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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逆天寻命-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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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的,净土宗属于显教,所教授的东西易懂易行,没有严格的师徒从属,讲究机缘,讲究顿悟;而密宗又称作密教,一样是成佛的正法,却因为太过神秘且鬼神观念浓厚不被现代修行人所接受,而且它必须由师父亲自传授给徒弟,不得转教于外人,所以大多佛友都愿意修行净土宗。

    虽说密宗和净土宗都各自有自己的经典和法门,但其实他们是同源同宗的,不乱用“莲友”这个词是对修行之人的尊重,从学佛本身来讲,是没有根本的派别之分,这就好像把一个蛋糕切成几块,不管你选哪一块,味道都是一样的,所谓“法门无高下,皆因有缘人”就是这个道理。

    ……

    临近中午,众亲友就将已经打好包袱的烧酒、供品、烧纸、冥币等装到面包车,三七没有很复杂的的祭拜方式,所以来给我爸烧七的人都是院里比较近的亲戚,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刚好挤满了五辆小车。

    我爸的坟离水城县城有二十公里,属于下边的乡镇,叫北郭屯,这里有我们老郭家的祖坟,也是我的老家。我们在老家能走动的亲戚并不多,比较近的都搬到了城里住,留在农村的都是一些出了五服的老亲戚。

    五服,是自古以来的汉人葬礼文化中,根据家庭成员与死者的亲属关系,为逝者穿孝、戴孝的五种等级, 即:斩榱、齐榱、大功、小功、缌麻。众亲必须遵守从古代传承下来的礼仪,不准逾制和更改,谓之“遵礼成服”,超出“缌麻”的就是出五服的亲戚,属于远亲。对于五服,还有一种更简单的理解,五服又叫五福,分别指的是兄弟姐妹、父辈、祖父辈、曾祖、高祖五辈,在这五福之内的亲戚应该拜一个祖宗,而且不能通婚。

    开了大概半个小时,我们便来到了北郭屯东边的这片老坟地,这片坟地埋着镇上各个郭家的先人们。我们这一分支的祖坟曾经迁过,得有十年了,那时候镇上修国道嫌我们家坟碍事,政府派村干部协调好久,我们家最长的老爷爷就是不同意,后来瞒着他,我爷爷辈儿的几个老人商量着给拍板同意了,条件就是上边承担迁坟的所有费用,并且一个坟头给补偿两千块钱。

    坟地的风水讲究有很多,但是无论是阴宅还是阳宅都以背山面水为吉,背山意为有靠山,面水意为有流财。再复杂点就需要用罗盘度量出龙头龙脉,选出龙穴宝地了。龙穴可不是人人都能入的,要有很深的德行才能承受。如果祖坟建在龙穴,那么他后世家族的福报是巨大的,可如果家族成员为非作歹不积德行,却一样要遭横祸,为什么?

    因为只有厚德才能载物。空有福报大,却没有德行,福报便会起了反效果;而如果一个人心存善念,处处行善积德,就算是没有好的墓穴,甚至于在别人看来是绝户穴,只要他一葬在那里,就会转为上好的龙穴,这就应了那句古话:积恶之家必有余殃,行善之家必有余庆。

    好的风水宝地有时并不是大家想的那样有很大一块,而是只有很小的一点儿空间,甚至于只有一张饼那么大,并且好地方并不只是埋死人有利,活人站在其中用心感受,也可以心情愉悦,全身舒畅。 墓地对后代的影响在隔代辈体现的最明显,而根据墓穴的座向、地气、阴阳、五行、分金二十四山、周围建筑环境和植被环境所产生的影响也不尽相同,有的旺人丁,有的利婚姻,有的旺仕途,有的旺财运,有的旺男孩,有的旺女孩。

    我家这块地是严叔叔拿着罗盘相了好久才选中的,当时我还小,就记得他给我爸嘟囔了好多没听过的词儿,然后说了句“前有照,后有靠,朱雀敞亮,玄武厚实,就它了。”我爸也听不懂,一见墓穴选定了,就去给我爷爷他们汇报情况,老人们更不懂这个,既然高人给选好地方了,那就搬吧!那家伙忙活的,现在想想都累!

    因为迁坟有时辰限制,还不能让尸骨见阳光,我们这一分支先人又多,众人们忙起来都是晕头转向,毫无次序。一开始各家挖各家的爷爷,后来不行了,土厚,棺沉,人少,挖机不够用,严叔叔就建议大家集中挖坟,分头埋放,这一举措获得了族人们的一致好评。

第六十八章 迁祖坟() 
效率虽然提高了,但是仍然从早上挖到下午才把我爷爷的爷爷,爷爷的奶奶们请了上来,与此同时,新墓穴也已经挖好,无论是方向、大小、还是深浅都严格按照严叔的要求。

    迁坟又叫拾金,还叫洗骨,是指对死者的遗骨进行二次埋葬。古来就有“穷改门,富迁坟”的说法,意思是要想兴旺腾达,迁造一座好墓穴是必须的,但是还有一句话叫“乱迁坟,会死人”,这又说明了洗骨时不能乱来,必须遵从诸多的注意事项。

    严叔让人把事先准备好的黄纸铺到挖好的墓坑里,然后口中念念有词地把一些松香面儿撒到坑底,再把黄纸点燃,让整个墓坑都有热气,这一个过程叫“暖坑”,又叫“暖井”,目的是要驱散寒气,接引吉气,让先人们搬过来后住的舒适些,这跟阳间的“温锅”是一个道理。

    暖完坑,就要把旧坟里的血土移过来些,这是怕先人们在新家里睡不踏实。血土不宜挖深,八寸足矣,装到干净袋子里铺到新坟底部,在移的过程中血土不能撒到外面地上,更不能用脚踩,这就好像用脚踩自己祖宗一样,是大忌。

    收拾完毕,就要请先人们入新家了,之前起坟时严叔已经让我爷爷哥儿几个摆案烧香,把迁坟的原因通告给先人们,请祖宗勿怪。现在再次入土,仍然需要伏案祭拜,并且待严叔将阴司地契念诵烧完之后,我们才能开始动手抬棺木。

    现在的棺木还好,都是洋灰板的小棺才,里面放着烧纸包裹好的骨灰盒;以前的棺木就比较难办了,有些年代太久远,都散架了,这就需要把祖宗的遗骨请出来换个新棺。换棺的过程同样不能见过,需要用布遮起来,而且遗骨一旦不小心掉到地上尽量不要让晚辈捡,更不能用铁锨铲,那是大不敬,最好是找个接近死者辈分的人,用双手托举着遗骨放回棺木。

    我们这里的风俗是,夫妻中,丈夫先死的话就先埋到祖坟里,但是不立碑,等妻子死后埋进来一起立;妻子先死的话就把骨灰盒先供在骨灰堂,等丈夫死了再一起下葬立碑。我爸就葬在郭家祖坟的最边上,孤零零的一个坟头,这代表着他是我父辈里最先去世的一个,也是目前唯一去世的一个。

    老家里得到信儿的亲戚已经等在了地头儿,我们到了我爸坟前,坟头的土还很新,旁边的松柏也露出新芽。深秋的风,再次将从前的回忆唤起。我仍然记得爷爷去世时爸爸痛哭的脸,时过境迁,如今跪在土堆旁的人换作了我。

    我伏在老爸的坟堆前,使劲地把额头埋在湿漉的泥土中,任由自己心底的悲伤蔓延开来,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把信息传递给他。

    “爸,我来看你了,前天晚上,本来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可是你跟高叔走得太匆忙了,这种有话却不能对你说的感觉好难受……”

    “你问判官来世要轮回到何处没有?爸,你知道我有多想再做你的儿子吗?我好想再像小时候那样,被你稳稳地抱在怀里……”

    “爸!我叫你爸时,你能回答一下我吗?”

    “爸!……”

    乌啼鹊躁昏乔木,清明寒食谁家哭?

    风吹旷野纸钱飞,古墓累累春草绿;

    棠梨花映白杨树,尽是生死离别处,

    冥冥重泉哭不闻,萧萧暮雨人归去。

    风声、哭声、经声、鞭炮声混在一起,震彻人心,催人泪下……

    悲伤时有尽,阳人需节哀,亲戚们分工明确,各收拾各负责的东西。谁提的包袱,走时还是谁提,谁搬的箱子,走时还是谁搬。

    我扶起我妈,用纸巾擦去她额头上的泥土,然后搀着她坐回车里,这时严叔把我叫到了一边:“小生,你是不是认识胡家的人?”

    我不知道严叔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是我没有瞒他:“算是认识,怎么了严叔叔?”

    “怪不得呢!一开始我看到你爸坟周围有动物的毛,还以为是有东西钻了坟呢!那可不得了,会影响你们家的风水。可再仔细观察,发现坟土并没有动过的痕迹,而且边上种的松柏上有狐狸的爪子抓的印儿,我这才想起你昨天跟我说的胡家替身的事儿。”

    “那他留记号是啥意思啊?”我没有注意这些细节,觉得有些好奇,如果真是胡家人干的,那肯定是胡玉才无疑了。

    “这些大仙虽然已经有了道行,但动物仙终究是动物仙,还会有一些动物的天性。我猜你爸坟前的记号可能是一种圈地盘的行为,应该是为了保护你爸的坟不被别的妖邪侵犯。”

    我听了严叔的话,又对胡家人的印象好了三分,这胡玉才做事真没说的,太仁义了,有机会一定要让阿远好好的给我引见引见!

    我们回去后直接把车停到了小区门口一家特色餐馆里,这家饭店是姜畔家开的,我妈早就跟小姨说了,让她在我爸三七这天准备几桌饭菜招待亲戚,这样其实挺方便的,比在家里支大锅省事多了。

    我招呼着叔叔婶子舅舅妗子们到饭店里入座后,就到小区门口给大猛子打电话,通知她和小仨儿带着我姥爷下来吃饭。

    不一会儿,他们三人下了楼,大猛子扶着老爷子的手跟他边走边聊天,小仨儿则大步的向我跑来:“先生!先生!这个老爷爷会讲很多故事,可好听了。”

    我一听就知道姥爷肯定又给别人讲他从前的经历了,小仨儿对这些经历感兴趣也是理所当然,酆都的生活环境本来就跟公社时期差不多,姥爷讲的事儿小仨儿都感到很亲切。

    “那你以后就留在我家听老爷爷讲故事吧!”虽然小仨儿是我带来的纸人,但是我想让他留在水城陪我妈的这种私心还是得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好啊好啊!奶奶同意吗?”

    “你奶奶她肯定同意。”我不知道留下小仨儿会不会被大猛子骂,可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迟早我会破了命格,踏踏实实地回家来。

第六十九章 白事宴() 
虽说是白事宴席,可这菜肴啥的一点儿也不单调,鸡鸭鱼肉,冷拼热炒一样不少,有菜就要有酒,这是山东人的天性。以前在南方时,因为都跟年轻人一起喝酒,所以玩儿的花样比较多,扑克骰子酒令,感觉是在用道具做话题加深感情,毕业后到燕平再回到山东,接触的都是一些入社会已久的人,没什么花样了,就是在用感情做话题加深着感情。

    南方时喝酒比较随意,一包恰恰瓜子,一袋泡椒凤爪,一包锅巴,一提啤酒便可以吆喝着搞起;在北方时则要找个小饭店或者小地摊,要上俩菜,摆上酒杯,倒上茶水,不然喝起来倍感别扭。

    在南方时,能喝的就尽兴喝,不能喝的就点到为止,众人只是礼貌性的让一让,但不会给予心理和语言上的压力;在北方却不同,喝不醉也会被劝醉,劝酒成为了一种酒桌文化,成为了口才与应变的综合表现形式,心理素质差的,被劝个两三次,就会觉得不喝这杯酒就对不起江东父老,对不起亲朋好友,对不起黎民百姓,然后端起酒杯硬着头皮灌下。

    山东人喝酒,宾主分明,酒桌上冲门座位为东家或者主陪,主陪两边为主宾和副主宾,主宾对面是副主陪,副主宾旁是次陪,又称三陪,再有其他人落座,就只能坐剩下的座位,因为这些座位没有排位了,所以被戏称为“不三不四位”。

    下酒菜边做边上,菜上定,酒杯斟满,由主陪发话带着众人同起几个酒。酒杯一般有两种,三钱一个的小酒杯和三两三一个的透明酒杯,哥儿几个不错的话,一般选择后者。如果喝白酒的话,主陪会建议大家一起把第一杯酒分六口喝完,这叫“六起”,取“六”的顺之意,取“起”的发达之意;一杯饮罢,酒杯再满,这次由副主陪发话,第二杯打五口喝完,这样的话加上主陪之前的六口,正好是十一口酒,十一口,是吉祥的“吉”字,山东人喝酒也要图个吉祥如意。

    如果喝的是啤酒就不太有讲究了,据说是胶州半岛传来的喝法,前六杯啤酒按“一二三三二一”的规矩喝完,也就是第一杯一干而净,第二杯分两口喝完,第三杯分三口喝完,以此类推。

    在主陪和副主陪的带领下,热身工作完毕,开始正式进入酒局。众人在开胃小酒的刺激下已经进入了状态,个个喜笑颜开,面露桃花。这时,会有调节气氛的一两个人站出来,先表明自己的立场,代表什么样的身份,然后轮流与众人一人喝俩,这叫“好事成双”。

    酒过两巡,就到了加深感情的环节,一对一的推杯换盏,哥哥长,兄弟短,顺便谈谈心,解决解决矛盾恩怨,许多公事私事家常事都是在这个环节谈拢。

    我酒量并不很好,甚至不是大猛子的对手,而且我一喝酒就喜欢回忆苦难,然后变成一个话唠,到处跟人讲一些伤感的人和事。与我同席而坐的有严叔和他那两个朋友,还有几个平日里无酒不欢的舅舅。这下把我整得,真个是不胜酒力啊!

    六两白酒下肚就开始飘飘然了,我看着众亲友们热情满足的笑脸,心内又是一阵黯然,唉!再过两天就该回去了,可我怎么老是感觉有很多事没做完呢?

    嗯!确实有事没做完,因为我看到姜畔正朝我走来,我这才想起我答应要今晚送姜畔回学校的,可为啥我看着有两个姜畔啊?

    “生哥,哎呀!生哥!你怎么喝这么多?没事吧?”姜畔拍着我的肩。

    “没……没事,你哥我……我清醒着呢!兄弟,别……别怕,今晚我送……送你回学校。”他妈的,我脑子确实清醒,可为什么嘴开始不当家了呢?

    “哥,我看你真不行了,要不你还是在家休息吧!”

    “别……没事……你等我……我回家收拾收拾,咱们现在就走。”我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旁边的亲戚们哈哈大笑,都指着我说喝多了。

    我勉强地维持住平衡,然后一步一歪地向门口走去,姜畔赶紧过来扶住我:“哥,你慢点,咱们不着急,我先送你回家喝点水。”

    “你别送他了,还是让我来吧!”一个冷冷的女声从我背后响起,我却!是大猛子。

    “郭新生,你看你这熊样,喝这么多干嘛?”大猛子接替姜畔搀住我,我这会儿不光嘴巴有点不受控制,眼睛还朦胧起来。

    我把头搭在大猛子肩上,好奇地抚摸着她说道:“奇怪啊大猛!你这胸部怎么变平了?”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让我暂时清醒了清醒。 “我平你大爷!”大猛子脸红地骂道,“这是姑奶奶的后背。”

    姜畔听着我俩混乱的对话苦笑起来,大猛子对他说道:“小畔,你先回去忙吧!我先送郭新生回去。”

    “知道了,嫂子,给我哥多喝点水。”姜畔好心地嘱咐着。

    大猛子听到姜畔喊她嫂子,脸色又是一红,但是也没澄清什么,只是从钱包里拿出钱给小仨儿,让他去前边诊所要两瓶葡萄糖。

    ……

    大猛子艰难地扶着我上楼回家后,虚脱地躺靠在沙发上:“郭……郭新生,老……老娘再……再扶你一次就不是人,重得跟……跟猪似的。”

    我捧着小仨儿给我买的葡萄糖“咕咚咕咚”边喝边回答到:“我又……没让你扶我,我……我又没喝多。”

    大猛子从沙发上拿起遥控器狠狠地砸到我身上:“没……没喝多,你……你干嘛说……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嬉皮笑脸地捡起遥控器:“你……你这不……也结结……巴巴的么?”

    “老……老娘这是累的!”大猛子黑着脸不再理我。

    我以为小仨儿得给我买那种小瓶的葡萄糖针剂,结果丫给我要了两大瓶输液用的葡萄糖,我喝得那叫一个过瘾!大概十分钟后,葡萄糖就发挥了功效,我感觉胃里舒服了一些,不再咕噜咕噜的有上吐下泄的感觉,在此之前,我平均每两分钟就去卫生间吐一次,简直就是惨绝人寰!

第 七十 章 七煞阵() 
恢复些元气后,我赶紧给大猛子套近乎:“猛啊!喝得确实有点儿多了。”

    “哼!那叫有点儿多?那可是真不少!”

    “嘿嘿!不少,不少。”

    “就你这样,你还想去送人家姜畔?”

    “我这不也发愁么!按姜畔的描述,他们学校可是大凶之地,我送他回去是小事,重要的是我得帮他排除危险,院里的兄弟里我最疼他,如果他有意外,我不可能袖手旁观。”

    “那我陪你一起去!”

    “那怎么行,这又不是喝饮料中了台湾三日游,不是啥好事儿!”

    “切!没你说的这么邪乎,学校里那么多人都没事,死人指不定是因为什么呢!”

    “没事不更好?放心吧!我把姜畔送去学校就回来。”

    “万一有事呢?难道还让我一个人等你?万一我连等你的机会都没有了呢?”大猛子突然变得很激动,跟和我吵架似的,我不再说话,只是摸着小仨儿的脑袋犹豫着。

    “小生,你发过誓要在化解连命孤之前一直陪着我的。”大猛子小声地嘟囔着。每次她这么消极地叫我“小生”的时候,我知道她的情绪已经非常低落。

    “唉!猛儿啊!我是不想让你陪我去冒险,天知道我们会遇到什么,阿成阿远又不在我们身边,我们……”说到这里我突然停下了。

    你看我这脑子!既然阿成阿远不在,我可以另请高明啊!严叔不正好在这里吗?我去找他帮忙不得了?这样想的话我心里就踏实多了,但我仍然不确定跟大猛子能安全进出,现在我对有灵异传闻的地方都比较敏感,包括医院,包括光岳楼,包括小恬住的小区,对这些地方我都是避而远之,能尽快离开就尽快离开。而这次去一中,我要主动去寻找线索,主动去调查姜畔口中的灵异传闻,这无疑是自找麻烦,可是我不得不去做,这或许就是亲情间的义无反顾。

    “先生,你们能带我一起去么?我不怕危险的,我现在连阳光都不怕了……”小仨儿拽了一下我的衣角,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征求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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