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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逆天寻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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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下了班,我跟大猛子一起来到公司旁边的这家鲁菜馆,生意挺红火,我们排了会儿队才有位置。我让大猛子点了几个菜,然后我自己要了四瓶啤酒。

    “你喝得了?”大猛子问我。

    我弹了弹烟灰:“这不还有你么!”

    大猛子笑了笑:“要是带上我四瓶可不够。”

    我没说什么,只是转头对服务员喊:“再来一提!”

    我跟服务员要了个大玻璃壶,启开五瓶啤酒一下子都倒进去,然后对大猛子说:“大猛儿啊!下个月就十八大了,让咱们提前庆祝一下。”

    大猛子拿起两个杯子倒满,一杯递给我,另一杯一仰脖子就干了,然后对我说:“十八大关你大爷的什么事?你丫到底怎么了?别给姐揣着,赶紧麻利儿的告诉我。”

    有时候我真挺怀念被鬼附身那晚的大猛子,显得那么的小鸟依人。而平时的她则是那么强势,让人来不及拒绝。

    “今天是二十八号吧?老苗说我可能月底丧命,也就这几天了。”我对大猛子说道。

    “什么?真的是苗叔说的?”大猛子一拍桌子站起,“我去找他问问。”她这一举动引得旁人纷纷侧目,我赶紧让她坐下。

    “你着啥急啊!只是可能,后来老苗给否定了。”

    “那也得问清楚,苗叔一般不说无用之话的。”

    废话就废话,还无用之话,苗扎纸说的废话还少?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害怕还是什么,我对大猛子说:“先喝酒后谈别的。”

    大猛子见我不想说什么,也只好端起杯子与我大口大口地喝着酒,喝到后来俩人都醉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正躺在一条马路的中间,身处一处陌生之地,大猛子也不知去向。奇怪的是路两旁雾蒙蒙得看不清,路上的情况却看得一清二楚,这条路一平如砥,直通远方,路上没有车辆,也没有人。

    他娘的!燕平怎么还有这么奇怪的地方?不对!我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

    我漫无目的的向前走去,走了好久,竟然被我走到一个丁字路口,直走一条路,右拐一条路。右拐的这条路迷茫依旧,而直行的这条路,却开始出现一些景色,出现些花,也有了人。

    我一看终于有了人,挺高兴,屁颠屁颠地的跑过去问路,我跟上去拍了拍一个青年男子的肩说:“嘿!哥们,这是哪儿啊?”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差点吓尿,丫身子动都没动,脑袋却咔啦咔啦来了个180度的后转。

    我这个怕啊!扭头就跑,边跑边听后面那哥们喊着:“活人,别跑,活人,好吃。”

    卧槽!我是活人的话,那你是鬼?

第 十五 章 师兄弟() 
我发现这个三岔路每一个路口前都有界碑,分别写着“黄泉路”、“回魂路”、“不归路”,我忍不住停下脚步打量这三个石碑,这时那个脑袋朝后身体朝前的2B饿死鬼追到了我跟前儿。他逮着我的胳膊就咬了一口,刺骨的疼痛一下子让我惊醒过来,原来是场梦。我摸了摸满是冷汗的额头,这才记起原来昨晚跟大猛子俩人都喝醉了,醉了之后我俩聊了许多,有些事有些话好像说了,有些事有些话又好像没说。

    头疼的要死,喉咙也干,我看了看表,早上五点半,这个点儿我爸妈应该都起来上班了吧?我不知道昨天早上的香谱是否会灵验,我只知道,在这个深秋的早晨,我很想家。毕业后没回家直接来了燕平,一转眼就来了四个多月,算上在学校的时间,快十个月没回家了,我特想爸妈,特想给他们打个电话过去,可是酝酿了半天,只用手机给我妈发了条短信过去。

    短信内容是这样的:“老妈,家里有人给我介绍对象时,记得挑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告诉我爸,他给我泡的治颈椎病的药酒已经喝完了,非常管用。”

    短信发送出去,不一会老妈就回过来了:“你爸脚扭了,这两天休息,等他起床后我让他再去泡点药酒,在燕平如果有好对象就找一个,妈不嫌远,自己要保重,爱你儿子。”

    我手机的铃声这两天刚改成了年少二人组唱的《妈妈》,当短信声响起的时候,我听到里面的那句“你曾经告诉我你坚强的理由,对于我来说那已是非常得足够……”,我的泪水瞬间决堤。我不想死啊!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我才二十三啊!我才刚毕业啊!我他妈还没还完我爹妈的养育恩呢!我他妈还没帮大猛子逆天改命呢!

    想到大猛子,我就十分的内疚,还没破解连孤命,我自己就先成了短命。我点上一支烟,尽量让自己平复下来,这种感觉真不好受,就好像《死神来了》里的那样,知道自己要死,但是不知道具体什么时间,具体怎么死法,这应该就是等死的感觉吧!

    要说以前算个卦,别人说我快死了我铁定不信,不光不信,我还得使劲儿给丫两嘴巴子。可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开始信命,开始对老苗解的香谱深信不疑。

    抽完一支烟,我再也睡不着,于是就起来打扫佛堂,我愈发觉得自己应该有个信仰,有时候人不能解决的问题,倒真的不如去跟神佛说道说道。

    等我把香上完,佛堂打扫完的时候才七点,还很早。这个时候苗扎纸起来了:“小生,今天你跟大猛子都别去上班了,我有事跟你们说。”我点了点头,看老苗模样就知道他夜里没睡好。

    我在我屋玩电脑,大猛子则继续睡,到了大概快中午的时候,就听苗扎纸喊:“小生,你出来一下。”

    我无精打采地走到外边房间,看到苗扎纸屋里多了两个年轻人。

    “这位是我徒弟郭新生,小生,这二位是三清门的教外弟子,路成和姚远,专门从四川过来的。”苗扎纸给我们作着介绍。

    我冲这俩人点头示意,然后打量了一下他们,叫路成的这家伙个子不高,一直在笑,虽然样子有点猥琐,但是一看就知道是个外向的人;另一个叫阿远的却是又高又帅,不过不苟言笑,除了点头以外,没有了多余的动作。

    我问苗扎纸:“出什么事了?老苗。”

    苗扎纸少有的一本正经:“昨晚祖师爷托梦显圣,说华夏九州频繁出现妖邪之兆,天地间恐有大恶出世,果然今天一早就应验了,路成他俩的师父给我打电话,说巴蜀之地有邪灵已经成形,让我去四川与他共同施法镇压,我这一去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回来。”说着他又对那师兄二人道,“我跟老道士说了,先留你们几日,你们一定要保护好郭新生。”

    然后,苗扎纸拍了拍我的肩膀:“小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福由祸中生,祸去人安乐。不要怕,这两天尽量别出门,再加上他兄弟二人的保护,我想无论是客观因素还是邪魔外道,都不可能让香谱应验。”

    我不知道该不该回答,我也不知道回答什么,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

    交待完毕,苗扎纸便转身离开,临出门前又嘱咐阿成他俩道:“小萌的体质非常容易招惹邪气,你二人也要好生看护好。”

    等苗扎纸出门后,大猛子也起了床,起来后一个劲儿的咋呼头疼,我心想能不疼么!昨晚喝那么多酒。姚远见了大猛子只是说了声你好,而路成却十分积极的作开自我介绍:“我叫阿成,这是我师兄阿远,我们是四川人,我二十二岁,单身,职业是三清门徒,特长是符咒与遁甲,我们这次来主要是请苗叔进蜀……”

    我见丫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收不住嘴,赶紧招呼大猛子:“大猛子,你看路成和姚远从四川路程遥远的过来,肯定还没吃饭,咱们出去吃饭吧!”

    阿成目不转睛地盯着大猛子说道:”好啊!好啊!”

    阿远却摇了摇头:“小生,苗叔给我们的嘱咐不能让你外出,我们还是随便吃点吧!”

    无奈,由大猛子负责跑了一趟腿儿,去超市搬来一箱方便面,我边吃边问阿成:“你会画符?”

    阿成这兄弟可能天生人来疯,嘴里咬着半截面指手划脚地说:“何止是画符,我还会捉鬼除妖,想当年地震时死了多少人?原来是一条成了气候的泥鳅作祟,我冒着魂飞魄散的危险开坛作法才镇住那妖孽,当时…”

    “吃饭吧!阿成,别把师父的事情往自己身上说。”阿远哭笑不得地打断自己的师弟。

    阿成尴尬一笑:“当时我护法来着……”

    很快的,我们四个便熟络起来,时间也到了下午四点,期间我们都不约而同地避讳着连孤命和香谱,尽量聊些轻松的话题,聊些各自家乡的趣事,聊些匪夷所思的八卦,可是,越刻意,越出事!

第 十六 章 伏偏儿() 
大概四点半的时侯,黄姨气喘吁吁地从大堂外面领进来一个人,是个脸色煞白,双眼乌黑,骨瘦如柴的男人。

    黄姨擦着额头的汗说道:“这人是来找老苗的,来好几趟了,小生小萌,你们快跟他解释解释,他就是不信老苗不在,死缠着要进来,把我累够呛。”

    那人一听黄姨的话,直接扑通一声跪下了:“他不在也没关系,你们一定有苗大师电话,告诉他让他回来,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的家人吧!”

    我看这人挺着急,就小声询问阿成阿远的意见。

    阿成盯着来人的后背偷偷对我说:“小生,此人惹上脏东西了,你看他印堂发乌,额生横纹,恐怕要遭横祸啊!”我听了没说什么,毕竟我自己也可能是个短命的人。

    我和大猛子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搀起来,我弹出一支烟给他点上,然后问他:“大哥,你别激动,到底咋回事?”

    那人抽了几口烟,过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开始把他的事讲给我们听:“我叫余景连,老家在河南,现在在丰台住着,本来辛苦了半辈子终于在燕平安了家,家人都挺高兴,可是自从今年夏天开始,家里怪事儿就没停过。”说着,他又抹起眼泪来。

    阿远赶忙说:“余哥,你不要着急哭,先把事情说完。”

    那人可能觉得老哭也不好意思就继续说道:“我看到有一个穿黑衣的女人,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我家里,我问家人,他们也都看到了,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只有一只眼睛,脸上根本没有其他的器官。”

    “什么?只有一只眼睛?”大猛子惊呼道。

    “对,而且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后,我的家人便开始相继发烧,我的小孙女都已经转成肺炎了,可医院里根本查不到原因啊!我早就听说苗大师是这方面的高人,所以就过来求救,谁知大师不在,求求你们,一定要帮帮我啊!”说着余景连又跪下了。

    我看了实在不忍心,于是问阿成:“这是咋回事啊?”

    阿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你问我师哥吧!”

    我看了看阿远,阿远正掐指算着什么,他冲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对余景连说道:“余哥,你回去吧!”

    余景连见让他回去,直接跪地上不起来了。

    我见老这样也不是回事儿,就想给苗扎纸打电话,阿远摁住了我的手:“小生,让他回去吧!等下告诉你原因。”

    我见阿远这样知道其中必有隐情,于是赶忙配合他对余景连说:“余哥,说实话吧!也不好瞒你了,苗大师前几天……前几天……刚刚……驾鹤西去了。”

    有时侯,简单的理由更具有说服力,余景连居然信了,只见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然后无力地转身朝外走,嘴里嘟囔着:“去世了吗?老天都不帮我,老天都不帮我…”

    就在他转身以后,大猛子突然指着余景连的后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你能看到?”阿成问。

    “能…能看到,怎么他背上趴着条大泥鳅?”大猛子捂着嘴说道。

    “那是伏偏儿,阴气所化之物。”阿远说,“按理说伏偏儿一般只在夏季结成,伏期一过便立刻化去,有气但无实体,并且这东西只留在聚气的风水局里,不会纠缠人,顶多降低一下室内的温度,可为何现在都深秋了他遇到的这只还附着他?”

    停了停,阿远继续说:“你们知道吗?这个余景连根本就没家人。”

    “没家人?那刚才他说的那么有鼻子有眼的,还有外孙女呢!”我不禁问道。

    “这在医学上叫癔症,俗话叫撞克,在我们玄学上就叫中邪,他家人在一个月前早就出车祸死光了,我估计这与他看到的独眼女人有关,而且,那女人可能就是伏偏儿。”

    “啊?那伏偏儿为什么要害他跟家人呢?”我问阿远。

    他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能算出果,却还不能算出因。”

    我又问阿成:“你说的他遭横祸怎么回事?”

    阿成撇了撇嘴:“横来之祸,绝非偶得,轻则患病,重则丧命。既然他家人都死绝了,他肯定也快了。”。

    “那你们刚才怎么不告诉他情况?你们一定有办法帮他对不对?”我有些生气地问阿成。我觉得做人不能这么自私,有能力帮助别人就一定要帮别人,他们学道法的初衷难道不是为了匡扶正义,助人为乐么?

    “有是有,不过比较麻烦,毕竟我们不了解他的具体情况。”阿成说道,他看了看阿远,“而且…苗叔交代我们这几天一定要看好你,我们也不想节外生枝。”

    “胡扯!我这个催命香只是有可能应验,而他这个横祸已经发生了,家人都死绝了还不帮他,想眼睁睁看他也送命么?”我的语气有些急躁,我开始为阿成阿远的不作为感到气愤。

    “小生你别激动,凡事皆有个缘由,我们不可贸然介入。”

    “阿远,照他的情况一定是有怨,我们去帮他化解这些怨,不是应该的么?怎么可以说是贸然呢?”

    “可是你…”

    “你们不用管我!我本来就是选择了陪大猛子逆天改命,你们不是说因果么?既然我选择了因,我就不怕承担果!”我斩钉截铁地说。

    阿远叹了口气:“好吧!阿成,你去叫住余景连,我们去一趟他家。”

    我要求跟阿远一起去,一开始他没同意,好说歹说才答应带着我跟大猛子。我并不是没事找抽,我只是觉得,该来的迟早会来,我又何必畏畏缩缩?连个香谱都怕,还谈什么逆天改命?

    哼!去!必须得去!

    去余景连家之前,我先问了问阿远阿成要不要准备什么,他俩都摇摇头说不用,余景连很是高兴,连连地把我们往一辆商务车上让,生怕我们再变卦不去了。一路上余景连在前面开着车,大猛子就在后面小声给我描述他背上的伏偏儿,圆头,窄尾,独目,跟个大头泥鳅似的,时不时还看一看后座的我们。

    阿远坐在副驾上,一直询问余景连身边最近还发生过什么特殊事情,余景连想了想,说:“冷,算不算?今年的夏天我家根本不热,甚至有些冷,晚上睡觉都得盖被子。”

    “然后呢?感觉到冷以后你跟家人都做了什么?”阿远似乎发现线索似地问道。

    “没什么啊!我还对我老婆说家里通风好呢!真的是无缘无故就出现了那个女人,害得我家里不得安生。”说着说着,余景连眼圈又红了,阿远怕他带情绪开车出了事,赶紧安慰了他几句,然后陷入了沉思。

    阿成趴我耳旁对我说:“刚才那伏偏儿听余景连说话有反应了。”

    “啥反应?”我问道。

    “你看看大猛子的反应就知道了。”

    我听阿成的话扭头看大猛子,发现她正惊恐地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我拍了拍她,吓了她一跳:“嘘!小生,你别说话了,我刚才看到那大泥鳅张着大嘴想要咬他的脖子。”我听了之后不禁皱起眉头,果然不是善茬儿啊!

第 十七 章 风水煞() 
我问阿成:“你跟阿远为啥不用开眼就能看到伏偏儿?”

    “开眼?你是说开阴目?怎么你不会?”阿成好奇的问我。

    我摇了摇头,我他奶奶的上哪儿会去。

    阿成仍然好奇地问道:“苗叔没教你么?他说你是他新收的徒弟,他不可能连最基本的法门都没传授给你吧?”

    我苦笑道:“真没有,他只让我每天给神像上香。”

    阿成笑着说:“噢!我还以为你嫌开阴目麻烦呢!原来是不会啊!我跟师哥都是从小就开了的,而且比较彻底,属于永久型的。我们都在九岁之前吃了坟地里捉的乌鸦眼睛,而且要被黑狗血泡过,还必须生吞…”

    我赶紧打断了他,因为我怕他再说点更加重口味的内容:”那我应该怎么开阴目?柳枝泡酒?”

    “不用那么麻烦,来,我帮你。”说着他就从自己宽松的休闲上衣里抽出一张黄纸,“这是三清太玄破邪符,比酒得效果好,而且见鬼于无色无味无形之中。”

    阿成用手指将符摁在我额头上,那符就跟吸铁石一样“啪”贴上了,他十分夸张地大喊一声:“小生,你见鬼去吧!急急如律令!”我就感觉那符瞬间发热,然后没见燃烧就成了灰。

    余景连被引地转过头来,阿远也狠狠地瞪着阿成,我和大猛子则被这种违背常理的现象惊呆了。

    阿成尴尬地咬着嘴唇:“我热热身,热热身。”

    余景连什么都没说,只是一脸崇拜地冲阿成伸出了大拇指。

    不开阴目还好,开了之后我果然就看到了余景连背上趴着的伏偏儿,操!真猛!跟个大泥鳅……不!跟个大蝌蚪似的,好像还有脚,是嵌进余景连身体里的,看来丫仇恨挺深啊!

    这伏偏儿的独眼得有鹅蛋那么大,哎……哎呀我去!竟然还在看我,我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赶紧低下头不再看它,这时车停下了。

    余景连对大家说:“到了。”

    我迷迷糊糊下了车,竟然发现回到了我的家乡,我正纳闷呢!就看到以前的女朋友小恬在路边冲我挥手,我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她对我说:“郭新生,这些天你都干嘛去了?高考完了也不来找我。”

    我去!我大学都毕业了怎么还高考啊?小恬不是跟我分手了吗?我不是去余景连家了吗?大猛子和阿成阿远他们人呢?无数个疑问从我脑中出现,更奇怪的是我竟然无视了这些疑问。

    我支支吾吾地回答道:“那个…小恬,我…我去了趟燕平,刚回就来找你了。”说实话,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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