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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星氏起源-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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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不清此刻是喜是忧,只是心头一松。他走近赵玫,拿开赵玫手里的点心盘,捧着赵玫沾满饼屑的脸,笑道,

    “等今天结束,我们便离开这里,我许你,一生欢喜无忧,可好?”

    赵玫却只惦记着点心盘,心不在焉的答道,“要金银卷、千层饼、核桃酥”

    季易笑开,将她拥进怀里,那一刻,男子觉得苍天垂怜,命运并未完全舍弃他在永世的黑暗里,他也终于拥有了光明之源,可以救赎他犯下的罪孽,温暖他的原本碌碌无望的后半生。

    赵玫在他的怀中,乖巧温顺,身体却绵软无力,虚弱得让人心疼。

    季易愁起眉,摸到赵玫纤细的手腕上那个玉镯――他也曾因为懊悔而深恶痛绝,却不得不去依赖的拘云镯,此刻,终于可以放心取下。

    “解。”

    不过一个字,却宛如天籁。

    季易手里握着拘云镯,仿佛尘埃落定般轻轻一叹,而在他怀中的赵玫,嘴角勾起了一个意味难明的弧度

033 夜宴() 
深宫冷院里的这一场插曲不为人知,冗长的皇家礼仪还在继续。

    天祝台上,叔温则和锦昭一同行天揖礼,主管宗庙礼仪的太常卿大人,声音响彻天际――

    “天下之大,实惟重器;祖宗之业,允属元良咨尔西候世子叔温则,睿哲温恭,宽仁慈惠。文武之道,禀自生知吾寝疾弥留,弗兴弗寤,许公主锦昭下嫁于尔,以社稷为托尔惟奉若天道,以康四海。无忝吾之殷切期许。”

    这是肃王留下的诏书,是他弥留之际口述而录,如今只是由锦昭在空白处填上了叔温则的名讳,在百官面前宣读之后,叔温则便成为了肃氏王权名正言顺的继承者。

    肃穆的声音透过天祝台周围特制的传音壁悠然传开,响遍整个王都,传向四海宇内――

    这一刻,整个王都的百姓纷纷跪地,一代新主的名字将被他们铭记;

    这一刻,远在大陆之东,男子于高塔云后,将深远沉寂的目光投向大陆的最中央――乱世才真正开始,你,一切小心。

    诏书宣读完毕,叔温则和锦昭起身,并肩而立,太常卿大人手捧诏书呈上,锦昭上前一步接过,然后转身,对着叔温则深深一拜

    婚礼前,他需向她行礼,而从此后,她要向他深拜。

    他成为了先王托付的掌权者,是她的驸马,更是未来的新王,她理应恭顺。

    叔温则笑得温润,他扶起锦昭,相携共同走下天祝台,

    “从此后,你我不分前后彼此。我需你与我并肩。”

    这一对山海大陆最尊贵的人,此刻相敬相爱,堪称典范。

    直到申时末,整个礼仪才全部结束,叔温则与锦昭回到肃仁宫做短暂休息,酉时便要前往邀月台参加庆祝婚礼的宫宴。

    届时,诸侯王公,三公九卿,文武百官都将参宴,而这一场倾世婚礼的**。才刚刚开始

    深宫东南角的偏僻院落里,赵玫也终于装扮完毕,精致的妆容修饰了她苍白的皮肤和消瘦的脸。让她看起来明丽而端庄。

    去掉拘云镯之后,她的身体情况明显好转了很多,但是云姝还是习惯性的搀着她,一同来到门边。

    门外,季易伸出手。温柔的说道,

    “跟我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赵玫的眼睛亮了亮,却紧紧抱着云姝的手臂,

    “云姝也去!”

    季易皱着眉看向云姝,他本意是不想让云姝露面的。当初之所以选她,就是因为她是一个低等花娘,捧场的恩客极少。更无法接触到上层名流,所以在他出入的场合中,并不担心被人拆穿,如今赵玫强烈要求,他便只好妥协。

    他们通过空无人烟的宫道出了崇惠宫。今日公主大喜,宫人们都聚在肃仁宫凑热闹。路上人本来就少,再加上季易熟门熟路的带着她们穿廊过巷的抄着近道,一直都没有遇上过人。

    直到邀月台旁的浮翠湖边,他们终于遇上了另一队人。

    伯子锐和仲翡。

    他们一同而来,身后跟着几个随侍,两人一直在低声交谈着什么,完全没有留意到赵玫他们就匆忙的上了台阶,只有仲翡身后的仲时,在临上台阶时往这边看过来一眼,目光扫过季易之后,在赵玫脸上停顿了几秒,才又淡淡收回。

    季易转头,看着正东张西望满脸好奇的赵玫笑道,

    “刚刚过去的几个人,看到了吗?”

    赵玫点头。

    “有印象吗?”

    赵玫疑惑的看着季易,似在思索着什么,然后眼睛一亮,

    “是卖糕点的吗?”

    季易笑了,“不是,他们也是去吃糕点的,跟我们一样。”

    如今,赵玫的世界里只有糕点、云姝和被当做澄澜的季易,对于这样的现状,季易觉得满足。

    他伸出手,看向赵玫的目光充满了期待,

    “我带去你,好吗?”

    赵玫看着那只手,又转头看看云姝,后者带着鼓励的微笑,让她最终踌躇着放开云姝的手,将自己的手交到季易的手上。

    此时,皎月初上,高悬于邀月台上,柔和的月光透过白玉雕栏映照在湖面,浮翠湖水如其名,如一块碧绿的翡翠镶嵌在恢弘王宫的后花园中,与天上的皎月遥相辉映,壮美无比。

    邀月台上,食案桌椅已摆放整齐,已有一些早到的官员站在旁边各自聚堆谈笑寒暄。

    季易牵着赵玫上了台阶,来到邀月台,缓缓步入众人的视线之中。

    人们的目光投过来,便再也移不开――

    雍容华贵的男子,噙着浅笑,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似乎只有深厚的沉蕴和看尽沧海变幻的沉着,他就像铺陈于九天之上的云霞繁锦,本就该高高在上。

    而他身边的女子,肩若削成,腰如约素,明艳的妆容与清丽的脸庞相得益彰,灵动的眼神与绰约的姿态相辅相成,皎月在她身后,也只是最莹亮最瑰丽的衬托。

    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官员们停止了交谈,宫人们停止了脚步,半响,不知是谁痴痴低叹,

    “从来不知道,望春园的那个花娘,竟这样美”

    “入席――”

    礼官的声音打破了这场惊艳,人们纷纷回神,开始对号入座。人群散去之后,只有几个人还留在原地,仍旧注视着他们,季易淡淡一笑,扫过那些人或疑惑或惊异的目光,从容自若的带着赵玫入席。

    空地上,只剩下尚若恒、伯子锐、仲翡等人,心思各异。

    “公主、驸马到――”

    礼官的声音再次响起,众人纷纷起身相迎,空地上呆立的三人不知何时都已回到自己的座位。

    叔温则尚未正式登基,所以他目前的身份还只是驸马。

    只见那一对璧人远远而来,华丽尊贵的仪驾如彩色祥云慢慢涌来。当先的两位,红黑相间的喜服更显威仪高贵,公主姣美胜花,驸马清俊若风,天作之合。

    可能是之前季易赵玫的出场太过突出耀眼,公主和驸马的出场就显得逊色的多。入座之后,在礼官的唱礼下,众人拜礼,正式开筵。

    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上敬下恭,左右逢源。

    这样的宫宴里,人人带着伪装的面具。重复着无聊的欢喜。赵玫淡淡扫过众人一眼,又继续欢天喜地的吃着核桃酥饼。

    叔温则坐于上方,俯视着下面,他一直温润的笑,此刻。宫灯闪耀,映着众人光怪陆离的脸,年轻男子已登上最高的位置,他却不敢去看就在他左手边首位上坐着的女子,不敢看她如孩童般沉溺于美食,澄澈的眼睛里再没有了智慧和狡黠。

    他一生最爱的女子。也是他滔天阴谋里的牺牲品。

    这一刻,他笑着,却想哭。

    “郡主。不知和东候二世子的喜事,何时操办?”

    锦昭将头侧向右边,一脸幸福而羞涩的同下方第二位坐着的仲翡攀谈,仲翡扫一眼伯子锐身旁的空位,脸上落寞一闪而过。然后答道,

    “仲翡没有公主好命呢。子栩向来是个随性不拘的,恐怕还不想那么早娶我呢!”

    她掩唇而笑,一言一行端的是贵族淑女的风范,与平时跋扈模样截然不同。

    “郡主真会说笑,凭你这般美貌典雅,世子他怎能不收心!”

    锦昭说完,仿佛才看到伯子锐身边的空位般惊讶的问道,“咦,子栩世子没来?”

    伯子锐连忙答道,“小弟染恙,恐与这天大喜事相冲,不宜前来,子锐特在此告罪。”

    “这样啊,那便请世子专心养病!茗容,去将我宫内那盒百年老参取来,送给世子。”

    “是。”

    茗容应下离开,伯子锐连忙起身道谢,锦昭摆了摆手,又与仲翡聊起别的来。

    已过戌时,夜宴已快至尾声,一切相安无事,赵玫有些困了,开始在座位上打瞌睡,人们异样的目光悄悄投来,季易也毫不在意,他只轻轻将赵玫的头轻轻拢到肩上,目光宠溺而温柔。

    然后,他不着痕迹的看向上方主位,时间,差不多了。

    一旁的锦昭和仲翡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二人似乎十分投缘,锦昭也难得的下了主座与仲翡同饮。

    “不想公主酒量竟如此好!”

    仲翡眼见着锦昭一杯接一杯还面不改色,由衷的叹道。

    锦昭却神秘的笑,与仲翡耳语之后,仲翡睁大了眼睛,“竟是果汁!我从没想过水果还能这样吃,颜色也与酒相仿”

    锦昭幽幽一笑,目光似散似凝的看向对面赵玫的方向,低低说道,“这个啊,也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呢,可惜”

    锦昭语气中带着缅怀,仲翡心里一转猜测锦昭的“那位朋友”多半已经故去,忙岔开话题,“不如公主尝尝我的酒?”

    锦昭一听,眼睛一亮,“真的!我还从没喝过酒呢!”然后她偷偷四处打量,低声嘀咕着,“茗容正好不在”

    仲翡笑着将锦昭杯子里的酒倒进自己的空杯里,然后举起酒壶为锦昭斟了小半杯,

    “这是上好的梨花白,清冽润喉,请吧!”

    这时,坐在不远处的伯子锐看过来,眉头微蹙,目光中带着阻止。

    可是早已喝得熏然的仲翡根本看不到,她举起杯与锦昭相碰、共饮,然后忍不住赞叹这果汁不凡,锦昭浅酌后脸颊酡红,亦低头浅笑,只是别人看不见的眼中,不见笑意。

    又过了一会儿,茗容回来,扶着锦昭回到主座,公主和驸马再次敬酒,眼看这场宫宴就要画上句号,赵玫睡眼惺忪,看向锦昭

    “啊――”

    茗容突然尖叫,众人也被锦昭唇角流出的鲜血惊到。

    “公主,公主!”叔温则抱着晕倒的锦昭,慌忙的叫着,“快传太医”

    现场一片慌乱,太医匆匆赶来,检查之后宣布:公主中毒!

    犹如一声惊雷,炸响了这个美满的月夜,所有人都不是傻子,心思一转,顿时都将目光投向了与公主有过亲密接触的人――郡主仲翡。

    仲翡本是忧急的看着锦昭,突然感到周围的目光不对,她脑中轰然一响,心里电光火石般一过,什么都明白了

    呵,那酒,呵,公主你好心机啊!

    她跳过伯子锐担忧的脸,环视众人一圈,高傲一笑,“我仲翡做事坦荡,问心无愧,尽管来查!”

    “来人!”

    叔温则沉痛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先把所有人给我带下去,彻查此事,追究到底!郡主留下!”

    然后他转向季易和伯子锐,“侯爷和世子也请留下,配合查证。”

    场地被迅速清空,只留下这一阶高台上的几人,仲翡环顾四周的铁甲卫兵,笑得讽刺,“不相干的人都已经走了,不如直说,驸马打算如何处置我?”

    叔温则正一脸心疼的看着太医为锦昭去毒,霍然转头盯着仲翡,“她不过一个弱女子,你何苦害她!”

    “扑哧――”

    突然,一声清亮的笑声响起,打破了现场剑拔弩张的氛围,赵玫懒懒起身,一边拍着双手一边来到高台中央,

    “真是让我看了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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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翻盘() 
夏末之夜,热气退散,薄雾萌生。

    原本清亮的月光渐渐朦胧在氤氲的雾气中,人影也迷离隐显。台下出口以及整个湖边都是全副武装的禁卫军们,他们戒备的紧盯着台上,看着他们未来的新王,等待着他行动的手势。

    可是叔温则似乎一直在跟郡主说些什么,表情也毫无异样,并未按预定计划向他们发令,禁卫军统领看了看周围,握紧了手里的佩剑――

    今夜的雾,不太对啊

    雾中,邀月台上。

    赵玫明眸浅笑环视众人一圈,此刻台上最高的台阶上只剩下锦昭、叔温则和太医三人;稍低的台阶两边分别站着季易、伯子锐和仲翡;最下方,文武百官的桌案空空如也,只立着唯一一位被驸马特许留下的官员,尚若恒。

    更远处,是将这里重重包围的银甲褐衣的禁卫军,刀未出窍,但是森冷的目光已指向高台的中央

    赵玫轻轻瞥过躺在主位鎏金宝座上脸色青黑的锦昭公主,对愣在旁边的太医笑道,

    “你还不快把解药给她服下,这演戏嘛,意思到了就行了,再不给她解药的话,咱们的公主可就真的有生命危险了”

    太医一听,脸色一瞬间青白交加,他连忙去把锦昭的脉,却偷偷将目光往叔温则瞟。

    “没有了公主,又何来驸马?相信驸马爷,也不希望公主有事,是吧!”

    赵玫话锋一转,冷笑着顺着太医的目光看向了叔温则――

    就算这次你一箭双雕、黄雀在后,却只是小胜;没有了公主,你不过一个有名无实根基未稳的驸马,又如何服众。便是大输!

    小胜和大输,如何选择?

    赵玫静静等待着叔温则的决定。

    叔温则的脸上已恢复沉静,仿佛当赵玫突然开口时,他脸上的错愕和惊喜从没出现过。此刻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赵玫并不是她之前所表现的那样呆傻,那么这一局,异数突起,他,必输无疑。

    他只是没有想到赵玫会看得如此透彻

    他是想趁此机会一箭双雕,让本是甘愿自服毒药以陷害仲翡的公主真的死去。再嫁祸给仲翡,这样他便没有了公主的钳制,还能以报仇的名义铲平南候。渐渐将整个天下收入囊下。

    但是他没想到,这样做还有另一个后果!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因为有公主,他才是驸马,才是王权合法的继承人,当没有了公主呢?那些朝中翻云覆雨的大臣。那些手握重兵的将领,真的会甘愿对他俯首称臣吗?

    想到这里,叔温则不禁心颤,一念之下,他差点前功尽弃。

    “还不快点救公主,若公主有事。唯你是问!”

    他面无表情的说道,太医顿时浑身一抖,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瓷瓶。倒出一粒丸药给锦昭服下,直到锦昭面色恢复过来,他才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松了口气。

    “驸马,公主应该没有大碍。待醒来后服用些汤剂清除余毒就可以了。”

    叔温则恩了一声,眉头舒平了些。他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赵玫。有一瞬间的恍惚,记忆里某个夜晚,也如今夜般月色朦胧,出尘脱俗的女子从天而降,也这般灵动慧黠的看着他,一笑,倾心。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赵玫抱手立在正中,身影纤细而坚韧,她熬过了那些自责和痛苦,熬过了幽禁和围困,熬过了强装的笑和强忍的泪,只为此刻!

    “公主有旧疾,忌燥热,连日来操劳积郁,加之初秋天干物燥,刚刚又饮了少量酒,体虚不受,导致急火攻心、血不归经,所以才吐血昏迷,根本不是什么中毒!太医,你误诊了呢”

    她声音带笑,不大,却如擂鼓般敲击着太医的耳膜,不小,却传不出被她施术封闭的邀月台。

    年迈的太医神情惊惶的看着赵玫,最终将求救的目光转向了叔温则。

    叔温则垂眼,轻轻一叹,“王太医看来是真的老了特准,辞官归田吧”

    辞官归田?谁知道等着他的到底是衣锦还乡还是杀人灭口!

    太医颓丧的坐倒在地,再说不出话来,也许吧,当一开始,他因公主的吩咐成为这出戏的角色,又因为叔温则的威逼利诱而答应另一个惊天阴谋时,就注定了他的命运――当计划失败时,他将是最卑微也最先被舍弃的棋子。

    赵玫怜悯的看向太医,他似乎瞬间变老了很多,然而王权争斗便是如此,血流成河,白骨成灰,这,还只是开始。

    她转向仲翡和伯子锐,目光里写着坦诚,伯子锐率先动了,他来到仲翡身边,轻轻说道,“先离开这里。”

    仲翡没有动,她一直看着赵玫,仔细的观察和辨认。那份美丽、那份清傲、那份灵动、那份睥睨她霍然醒悟,记忆里一幕幕断开的画面终于串联起来――

    聚英楼里,与伯子栩交情匪浅的那位风流俊逸的少年老板,

    长街上,纵马飞车、翩若惊鸿的尚府“贵客”,

    宁安城的客栈里,被伯子栩温柔搂抱的白衣丽影

    仲翡幽幽一笑,“呵,原来是你”

    因为你,他来到王都,因为你,他抗命不回。

    突然她睁大了眼睛,“你在这里难道他也”

    她转身抓住伯子锐的袖子,连声问道,“大哥,你说子栩失踪,他到底去了哪里?”

    伯子锐神色复杂的看向赵玫,他也在怀疑,伯子栩自那日离开别院后就没再出现,但是今日,因为知道季易要带赵玫出席宫宴的消息,他必定是要进宫的,可是直到此刻他也没有出现,难道是已经出事了?

    赵玫正想跟伯子锐解释,不防旁边季易的声音响起,

    “阿玫,其实只要一个伯子栩就够了,不用费神对付这两个人。”

    他含笑亲昵的声音如沉石入湖,恨不得将这水搅得越浑水越好。

    伯子锐和仲翡的神情大变,恨不得将赵玫大卸八块,

    “你们把子栩怎么了?”

    “赵玫,你果然子栩真是瞎了眼看错了人!”

    赵玫对着他们的愤怒和质疑只是无奈的摇头一笑――季易,还真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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