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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星氏起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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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它们,三则,姑娘久居深山,不妨到外面走走看看,尚某愿意为姑娘鞍前马后”

    尚若恒的一席话,对赵玫的吸引力无疑是巨大的,尤其是最后一条。十八年的隐居生活虽然悠然自得,却总是封闭的,她想起待月走之前的话,倒像是提前给她放了行。

    再加上小乌眨巴着它豆大的眼睛,满心期盼的盯着赵玫,只沉默了几秒钟,赵玫就点了头。

    然后以飞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的旅行包,再将心爱的玻璃杯们打包扔给尚若恒,就站在草庐门口,不耐烦的对着那5根石柱,

    “怎么?还不走?”

017 入世(二)*() 
宁安城,西候领地之中最大的一座城池,亦是西候王府的所在地。

    巍峨高耸的城墙之下,本该大开的城门却只开了半扇,城门的守卫戒备森严,对进城的人都严密盘问之后才放行入城。

    已经入伏,天气格外炎热,守卫们挥汗如雨却丝毫不肯松懈,西候王爷治军森严到近乎严苛,所以才练出了一支赫赫有名、冷酷凶厉的“绝煞军”。

    城门外已经蜿蜿蜒蜒的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进城的百姓商贩都抹着汗安静的排队,不敢有丝毫怨言。因为相比起城墙边上那些破旧衣物搭建的帐篷中的灾民,他们已属幸运。

    长长的队伍中,一辆并不惹眼的乌蓬马车也在其中,赵玫放下车帘,之前收入眼帘的一切都让她心里闷闷的不舒服。

    那城门之上,朱漆刻染的“宁安城”三个字鲜艳如血,就如同这一路过来所见的淋漓不堪的现实。

    那时一行六人下山后一路向东,尚若恒派了秋寿和冬喜先回家报信,顺带将一些不用的行李先行运走,剩下的四人则坐马车后行。

    临水州靠海,生产以渔业为主,即使战乱四起,战火也不曾蔓延到这里,百姓的生活尚算安宁。

    可是越往东走,越接近王都,越是惨不忍睹。

    **和天祸让半个西候属地民不聊生,征兵战乱夺去了无数家庭的青壮年,蝗虫旱灾则让剩下的老弱妇孺彻底失去了家园。

    重灾区里,饿殍偏野,易子而食的事情时有发生,她看着那些人干涸无泪的眼睛,却能深刻的感受到他们有多么绝望。

    一路下来,能救则救,能帮则帮,只是她们的力量何其有限。

    赵玫又深深的叹了口气。

    小乌老实的趴在赵玫手心里,心里默默数着,光到这宁安城下的一刻钟功夫,您已经叹了十次了

    “这些逃荒的人,打算去哪里?”

    马车往前动了一动,又停下了,她忍不住又掀起车帘。

    “他们应该是去东边,但是能活着走到那里的人却很少”

    尚若恒沉着语调,不是没有见过灾年,可是像这次这么严重的,还是第一次。偏偏又遇上穷兵黩武的西候爷,他正忙着争天下,又如何管得了这些灾民的死活。

    “往东?去王都?”

    赵玫不由诧异,现在越接近王都就越乱,灾民为什么还上赶着去战场中心。

    “不是,去芯岛。”

    “芯岛?”

    赵玫搜索脑瓜里那张烂熟于心的山海大陆地图,却对这个名字一无所获。

    “芯岛,又被人称为魔岛,据说位于东海,与大陆最东端的越县隔海相望,岛上有一城,名为华城,又被人称为魔城,其实我倒喜欢它的另一个名字――时间城”

    尚若恒沉稳的声音轻柔的说着,在这闷夏的时节如同一汪清冽凉爽的池水。

    而真正让赵玫心里一动的,却是他柔缓的语调吐出的最后三个字:时间城。

    时隔十八年,她对时间城的疑惑,终于由另一个男人为她解开。

    原来所谓的时间城,不过是因为城中的一座塔。

    据说这座塔塔高万丈,直入云霄,具体有几层,无人知晓,因为从塔中生还出来的人寥寥无几,而这些寥寥无几的人,也被抹去了塔中的记忆。

    但是却有这样的一个传说在山海大陆流传开来。

    那是一座可以操控时间的魔塔。

    塔中岁月从一个人呱呱落地开始到其垂垂老矣为止,进塔的人只有依次在人生的每个阶段闯过对应的每一关,才算闯塔成功,最后便能得到时间城城主的一个承诺。

    而之所以称之为魔城,多是因为一入城中,就等于签下契约,终身不得离开,除非闯塔成功,而闯塔则是万死一生,出魔城的机会便微乎其微。

    “进入时间城,便是以身侍魔,传言魔尊性情暴戾,生性残暴不到万不得已,人们不会选择去那里避难”

    可是如今,那里却成了这些人最后的希望。

    对于尚若恒的话,赵玫不置可否。

    时间城给外人的印象或许如此这般,但是真正如何,她绝不会听信传言妄加揣测,因为光魔尊性情一项就不实。

    神秘的时间城究竟是什么样子,她会耐心等着待月来亲自告诉她。

    只是转念一想,三百年历史的泱泱成朝,居然没落到百姓将生存的希望寄托于传言中的魔城,何其悲哀。

    她看向那群面露菜色,瘦弱病态的灾民,他们紧抓着唯一的稻草做着垂死的挣扎,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得到芯岛。

    他们扎堆的挤在一起,互相依靠,互相慰藉,他们之外,却另有一个孤零零的身影显得突兀。

    赵玫仔细看去,那个蜷缩在树荫下纹丝不动的一团,灰蓬蓬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但是依稀看得出是女装的款式,脸被脏兮兮的头巾蒙的死死的,只露出干枯发黄的头发,还一缕缕的打了结。

    如果不是偶尔伸手扇走身边飞着的苍蝇,赵玫几乎以为她已经死了。

    人在悲惨的境遇面前,总会向同样悲惨的人寻求安慰,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聚在一起,因为同病相怜。

    只是这个同样悲惨的人,却被那些孤立排除在外,让人费解。

    这时,难民的人群中几个还有精神的小孩子,突然跑到树下,捡起地上大小不一的石块向那团人影扔去,那些稚嫩的嗓音说出的难听的话,便同样进了赵玫的耳朵――

    “快看,又是丑八怪!”

    “娘说了,丑八怪是怪物,不吉利,跟着我们,大家都会倒霉!”

    “对,赶她走!”

    “哎呀,你们快看她的脸”

    那团人影被打得实在受不了,终于爬起来缩着脖子躲到树后面,可是孩子们依旧不依不饶,直到她悲愤的抬头,那双满是惊慌失措的眼睛下,因为头巾掉落而露出的脸便一览无余

    无知的孩童立即作鸟兽散,赵玫一眼看过去,也抽了一口冷气

    的确很奇怪,因为那张裂开的嘴

    赵玫第十一次的叹气,是唇裂

018 宁安城不安宁() 
面对着那样的一张脸,赵玫却并没有转开视线,吸引她的并不是那畸形的嘴唇,而是那张满是灰尘污垢的脸上,那对清透无暇的眼睛。

    面对别人的嫌弃鄙夷甚至咒骂,那双眼睛有害怕有自卑有悲伤有愤怒,却始终没有恨,也没有绝望。

    那是一双对未来还有着美好希夷,并没有被残酷无情的现实染黑的一双眼睛。

    在这浑浊的乱世之中,何其珍贵。

    只是到了最后,那双眼一瞬间充斥的情绪全然消退,她淡漠的环视众人一眼,便迅速的戴好头巾掩住脸,顺着城墙跑远,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赵玫掀起车帘的手紧了紧,才缓缓放开,过了一会,车子又缓慢的动起来。

    马车中,尚若恒一言不发,眼睛却紧紧盯着赵玫。

    他试图从她脸上捕捉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却发现即使在看到那样一张脸的时候,她也只是轻吸了一口气,脸上仍旧平静无波。

    从西向东这一路走来,看得多了,理应麻木。但是他却有种感觉,她不是麻木,她的平静仿佛是一种力量的积蓄,一旦爆发,便能翻天覆地。

    成朝女子大多以柔弱温顺为美,从小到大,他看惯了深闺之中娇柔恭顺的千金小姐,却还是第一次,从一个女子的身上,感觉到了坚毅的力量和气势,即使她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

    如果一开始她对他的吸引是从他自己也不清楚的莫名亲切熟稔感开始,那么此刻,他才深深的体会到,她有多么不同。

    这时,赵玫缓缓开口了,

    “我们会在宁安城住一晚,是吗?”

    “是,明天一早赶路,后面的路程不会太平,我们要尽快赶回去,可能不会再入大城了,有什么东西需要准备,我让夏禄去办。”

    赵玫却摇了摇头,礼貌的一笑,

    “不用。”

    一个时辰之后,马车才通过关卡入城。

    已尽傍晚,烈日将没,余光却依然炙热。

    马车刚过,守门的卫兵便整队集合准备关门,后面还有大批未入城的人,都开始躁动起来。

    有胆大急躁的汉子拦住卫兵,

    “大哥,俺们都排了这么久了,天也怪热的,麻烦通融通融,放俺们进去吧!”

    高壮的汉子难得说话说得这么温软,却软不了冷酷卫兵的心。

    他被铁着脸的士兵大力推开,接着只听唰的一声,一阵寒风扫过,距脸一寸的距离便赫然停着一个刀尖,锃亮的刀锋上渗着十足的寒意。

    他身后的人一边对卫兵们陪着笑,一边把他拖远,不久后便只听得吱嘎吱嘎直到砰的一声,城门轰然关上。

    城门外,未能进城的人们只得在城外的树林中凑合一夜,城门内,乌蓬的马车慢悠悠的来到一家客栈门前。

    品香楼,宁安城最大的客栈。

    马车刚一停下,便有店小二热情的过来接待,负责赶车的春福和夏禄搬了行李,先送去房间。

    赵玫和尚若恒则进到店内,拣了临窗的座位坐下,店小二在一旁热情的张罗着,给他们倒上茶水。

    赵玫看着杯中的泛黄的水,入口一阵麦香,原来这里的人平常喝的便是这种在中国东北一带颇为流行的大麦茶。

    尚若恒点了些清淡的菜,此时正是晚饭的饭点,店里的人却并不多,而光看他们一身的穿着,便知不俗,所以小二也格外热情用心,一直在旁边伺候着。

    “最近生意不好?”

    如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声音让店小二微愣,这才注意到说话是旁边这位姑娘,只见她端着杯子并不急着喝,只来回转着,然后一侧头,看向店小二,又问了一遍,

    “最近生意不好?”

    店小二终于反应过来这女子是在问他话,连忙回答道,

    “怎么能好,兵荒马乱的,西边又发了灾,据说饿死了好多人,饭都吃不起,谁还会下馆子”

    说完,却偷偷瞟了眼女子身旁那位样貌气度不凡的男子,见他并不生气,才默默的低下了头。

    尚若恒只垂眸淡笑,并不插话,看若无意,却细细的留心着赵玫的一举一动。

    也不怪店小二会觉得奇怪,成朝女子向来遵礼守旧,有男子在场便绝不逾越半步,更不会轻易出面与外人说话。

    所以赵玫的行为,在店小二眼中,无疑是异类了。

    他却毫不介意,反而有种奇怪的自豪感,他尚若恒看中的人,理应不受束缚,随心随性,举世无双。

    “这宁安城不是西侯领地中最大最繁华的城池吗?不是应该大开城门方便往来客商行人,怎么现在入城还要重重搜查盘问,而且天未黑就早早关门了?”

    店小二听得赵玫如此说,便压低了声音凑近她,

    “姑娘有所不知,咱宁安城是西侯王府所在地,重中之重,如今那王都四周打得火热,也难保会有刺客潜进来对侯爷不利”

    店小二只说了一半就停住了,赵玫意会的对他笑着点了点头,便转过头去。

    她却不知,她混若无意的垂眸一笑,不仅让机灵的店小二心跳慢了半拍,更让一直安静饮水的尚若恒冷冷的扫了那痴愣的店小二一眼,后者一个激灵,赶紧默默的退下了。

    店小二悻悻的上到二楼,走到最里的一间雅间门口又停住了,原本想进去主动招呼下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却突然想起里面的客人吩咐过不要打扰。

    他晃了晃脑袋便转身离开,今日来的都是贵客,都不好伺候啊。

    而他驻足的门内,雅间中又是另一番光景。

    一男一女对坐桌前,桌上有酒有菜却丝毫未动,长久的沉默后,面貌清俊的男子开了口,

    “听闻柳娘子为人豪爽热情,今日一见,方知传言多有偏颇。”

    他对面坐的这位,便是他口中的柳娘子,一袭绯红色的长裙,却用大红丝线绣边,上衣对襟之下,青色的抹胸将露不露,内里的沟壑将显不显,只是这衣着的颜色在那已显老相的容颜之下,显得过于艳俗,但是她又媚眼一转,如钩如丝,你便会忽略她眼角的褶皱

    端的是柳娘半老,风韵犹存。

    她也不答话,只慢条斯理的给自己面前的杯子倒上了酒,又起身给对面的男子满上,这才轻启朱唇,

    “这里又不是本娘子做生意的地方,想要热情,回烟翠楼后只管满足你”

    男子淡淡一笑,唇角勾起一丝邪气,

    “这事你若是应下了,咱可就不能乱了伦”

    柳娘子敛住笑,再次认真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谦谦公子郎,清俊容颜,举止有度,便是那勾唇间的一股邪气,也让人着迷。所以当他来到翠烟楼却点名叫了已经人老色衰的自己时,才觉得又惊喜又稀奇。

    可是当她卧于鸾床之上时,他却远远站在桌边,笑着的说了句,

    “我来,是想跟你谈笔交易。”

    于是在众姐妹的嫉妒目光之下,随着他来了这品香楼,在这安静的厢房中,听他道出一个惊天的计谋。

    饶是见惯世面的她,也被惊住了。

    可是他说的话,给的承诺,都那么的有吸引力。

    她低着头想了很久,然后郑重的看着他,

    “你确定不会被发现?”

    “放心,诸事皆妥,就等柳娘子点头。”

    “到时候,你一跃成了侯门世子,真的能让我也进入侯府?”

    “有你才有我,我为何要过河拆桥,自毁长城?”

    “侯爷妻妾众多,一入侯门,我一介烟花女子能生存就不错了,何来享福?”

    “有我便有你,放心。”

    他的话不多,说了来意,讲了要求,许了承诺,便不再相劝,摆明了来去随意,应不应随你。

    但是不知为什么,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让她信服。

    柳娘子端起面前的酒杯,猛地灌下一口,喝完,对着面前笑意吟吟的男子沉声说道,

    “好,我应了。”

    男子幽然一笑,仿佛早已知道这个结果。

    他优雅的执筷,夹了盘中最大的一块肉,放到柳娘碗里,满脸真诚的说,

    “喝酒伤身,还是多吃些肉吧,您太瘦了,要多补补身子才好,娘”

019 夜遇(一)*() 
品香楼的客房里,赵玫洗完了澡便坐在窗边吹凉。

    头靠着雕花的窗棂,一边用手指轻轻敲着小乌的壳。

    小乌眯着眼,软软的趴着,她的手指有节奏的敲着,像敲着一首催眠曲。

    夜深了,空气才终于转凉,风吹得舒爽,赵玫枕着手臂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突然一股阴风刮过,屋内烛光一闪,她浑身一冷,迷迷糊糊中半睁开眼睛。

    窗外,不知何时起了雾,朦胧的雾气中隐约飘过几个黑影,数个起伏间,就消失不见了,像用指划过满是水汽的玻璃,只在氤氲的雾气中留下几道残影。

    赵玫这下彻底醒了。

    她看了眼手边的小乌,闭着眼睡得正香,于是轻轻起身越过窗户,纵身飞下,眨眼之间也消失在雾气中。

    循着黑影的踪迹而去,赵玫只关注着前方时隐时现的黑影,也就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尾巴。

    就在她跳窗之后,一个人影也从她隔壁房间的窗户一跃而出,紧随她后。

    此刻,赵玫集中精神感应着任何轻微的声音,直到穿过几条街道,隐约可见前方矗立的城墙时,她弯起嘴角,有了。

    “冗括!绿若左使不是说过,最近都不用再接收新的求祷了吗?”

    “赶紧走吧,还要赶去王都,绿若左使不在,我们不能擅自行动”

    “华城里已经满员了,新接收的人不好管理,尊主也很头疼”

    “那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吗?”

    以上声音,尽入赵玫的耳朵。

    她隐在紧邻城门的一处楼阁屋檐的阴影中,远远看着城墙上立着的那四个被雾气渐渐抹淡的黑影,却暗自集中精神,耳目通明。

    一共四人,两男两女,最后低吼的声音,应该就是那个叫冗括的男人。

    赵玫抿唇一笑,眼里闪现莫名的光华,这大大的信息量

    有意思!

    四个黑影一阵沉默后,便齐齐消失在城墙之上,赵玫也跟着越过城墙来到城外。

    城门对着的大道两边,稀稀松松的树林里,两堆人群分布两侧。

    在这寂静又诡异的雾夜里,一侧是毫无生气的难民,连呼吸都嫌费力,而另一侧是幸运又不幸的人们,他们未能进城,露宿野外,呼吸却绵延有力。

    那四个黑影从中间一路离开,只在中途停下看了看那堆难民,其中一个黑影扯了扯另一个的衣袖,

    “走吧,冗括。”

    眼见黑影消失在城外,赵玫不无遗憾的撇了撇嘴,还以为能看到魔使现身拯救大把垂危生命呢

    她站在原地眨了眨眼,踌躇了那么一秒的时间,还是决定跟上去。

    黑影们出了城门外围便一路向东,穿过一片密林时,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出来!”

    隐在树上的赵玫心里一顿,不能够啊,自己这身手他们应该发现不了啊!

    正思想斗争着要不要现身,却只见其中一个黑影飞快的闪到一棵树后,抓住一团什么就揪了出来。

    透过薄薄的白雾,隐约看到那团影子并没试图挣脱,而是就势趴着伏地,

    “求魔使带我走!”

    声音很奇怪,听得出来是女声,但是字不正腔不圆,含含糊糊的像是嘴里包着个东西闭不拢。

    “我们今天不负责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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