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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阴阳十二家-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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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进了爷爷房里,问爷爷和韩去之说:“傅倩呢?”

    “走了呀,不然你以为我昨晚为什么要把你们全部支开?”爷爷说。

    我以为爷爷有心要当月老呢,谁知道是有这样的预谋,是为了方便傅倩悄无声息地离开。

    不过,爷爷这么做是为什么?

    “既然你知道她走,为什么还要帮她走?”我问。

    “因为事情要解决,而且要一件一件解决。”爷爷说。

    在外边的傅伽好像听到了我和爷爷的对话,急急跑来道:“吕先生,你知道傅倩要走的,是吗?”

    爷爷倒也不怕傅伽责怪他,很坦然说道:“是的。”

    其实昨天夜我也觉得傅倩蛮奇怪,却也没有想到会来这么一出。

    “我也早该想到了。”傅伽很沮丧地瘫坐在地上。

    他说:“傅倩昨晚那么害怕和我分开,我怎么一点都反应不过来呢。”

    我看得出来他很自责。

    爷爷说:“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她没有你想想的那么简单?”

    傅倩说:“有什么不简单的?什么事情,会让她忍心舍我不顾,我们相依相伴到现在,还有什么苦衷不能对我说得呢?”

    “也许她从来没有对你说过,她已经中蛊多年了吧。”爷爷说:“她的虚弱,不单是因为受了伤,还因为蛊发了。”

    蛊?我不明白什么是蛊。

    “蛊发了难道就能让傅倩逃出林外吗。”我问。

    爷爷回说:“不能,但下蛊于她的人,也许有让她出村的能力。”

    爷爷只说了也许,并没有直下断语,所以傅伽听完,急急地要外出找去,我拉住他说:“现在村子不怎么太平,还是呆在爷爷身边安全点。”

    傅伽挣脱着我,我很能明白他的焦急,甚至说是惊恐了,因为他的表情很像是丢了孩子的寡妇。

    他说:“就是因为不太平,我才要找她的。”

    我又说:“她也不一定在村里”

    傅伽有点生气了,他声音有些大,说:“村南村北找不到,将来我再天南地北地找。总之我一定要找到她。”

    爷爷这时说:“好了,你个十三点拦别人干什么?敢情不是你媳妇丢了你就不急。”

    我也觉得没劲,我在为傅伽的安全考虑,他却在怨我。

    爷爷又对他:“白天里也没什么危险的,且你放心,最多两日,我必定让你们安然出村。”

    傅伽向爷爷道了谢,急匆匆就走了。

    我也奇怪地问爷爷:“爷爷你干嘛两次三翻地帮他们。”

    爷爷说:“你这话问得真是奇怪,我又为什么不能帮他们呢?你这话问得好像不帮一人才是人之常情,帮了反而是怪人哉?”

    我被驳得哑口无言。

    爷爷又说:“傅伽和傅倩二者不过是渺渺红尘之中两只有情异兽而已。于天地无妨,于生灵无害,于我人类亦无罪,本便是一种善兽,如何不能以仁心相待?你们修道,不能只修道术,不修道心。”

    我连连点头,说:“是是是。”

    爷爷不屑地瞧了我一眼,说一下:“去。”

    抬头向房门望去,对韩去之说:“去之,我这话是对你说的。希望你别嫌我老头啰嗦。”

    说了老长一段原来不是对我说的?

    真是气死人了,话说韩去之又是什么时候靠到房门边上来的?

    大概是不想和傅伽接触非得等到傅伽走后才进来的吧。

    见他连忙端正的身子,毕恭毕敬地说道:“晚辈谢吕先生教诲。”

    正说着,又见着我房里的小君走了过来,她寻不见傅伽和傅倩,便问了我二人去哪里了?

    我把二人相继离开以及傅倩很可能被人下蛊的事情告知了小君。

    小君听着听着,脸便垂了下去,她自责地说道:“都怪我,我昨夜要是不那么早睡,也许就能发现了。”

    我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也怜惜起来,忙安慰她说:“这事怎么怪得了你?傅倩怕是打定了主意要走的,连傅伽都牵不住她,你发现了又有什么用?只会徒增伤感而已。”

    她想一了想,觉得我说的有点道理,看起来才好受些,可没一小会,又凝紧着眉头,说:“我当初就觉得奇怪,被师兄打的伤,怎么可能那么久都不好?没想到原来是蛊毒,那蛊毒痛起来可是万箭穿心一般的,我实在不敢想傅倩这些日子所受的煎熬。”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了,陪着她感慨:“大概傅倩是不忍心就此离开傅伽,所以才挨着的吧。”

    小君轻声对我:“你可以帮我问问吕先生,那蛊毒怎样可以解的吗?”

    爷爷就在眼前,但小君依然让我去问,我想起来她是很怕她姥姥的,所以也很怕我爷爷。

    我便说:“爷爷,那个…;”

    我还没说完,爷爷就打断我的话,说:“知道了,我又没聋。”

    爷爷说这话时,语气很平静,甚至有些调侃我的口吻。

    但小君听爷爷这么一说,就吓得立刻捉紧我的手,我能感到她手上微微地颤抖。

    但她连忙说:“吕先生你别生气,是我不好,跟十三没关系。”

    韩去之也附和说:“是我们小君多嘴了,吕先生不要见怪。”

    爷爷见她们这样,反而哈哈大笑。

    我却觉着小君抓我的手更紧了,我知她又是错解了爷爷的意思,赶紧解释说:“小君你别害怕,我爷爷人就这样,不正经,但他从来没有严厉过的,更别提生气了,当然,除了让我搬家这件事外。”

    为了消除小君的疑虑,我又赶紧打趣般说了爷爷:“你个老头别这样,哪里像个正经老头啊。”

    爷爷回说:“就你是个正经的小娃,也不想着正经地结门亲事。”

    爷爷说这话时,眼睛对着我,眼珠子却不断地溜向小君,那白白长长的眉毛还一抖一抖的。

    我知道,他这也是在打趣我,要让我赶紧和小君结门亲事。

    但我很奇怪,从前我见着漂亮女孩而略有动心时,爷爷总是嘲笑我人小色胆大,但对于小君,他却极为上心,言谈之中总有撮合之意。

    我很奇怪,暗想着爷爷这般上心,会不会因为小君的姥姥是段青青?然而爷爷又对我说过要提防段青青。

第二十一章:叫颙的飞兽() 
我回道:“老头啊,你真是越来越像村头的王大媒婆子了。”

    爷爷又是大笑,小君与韩去之二人见我们这般打闹,眼中脸上,尽是不可思议之情。

    只是爷爷笑着笑着,突然一下就停了,我不知道他想到什么了,但我看见他脸色很重,微微低着头,拉着的眼里空洞洞地盯着地板。

    爷爷向来是乐天派,我从未见过他这样悲戚的时候。

    他叹气着,问他们二人:“小君啊,哦,还有去之,你们的姥姥,平日里待你们是不是太严厉了?”

    我说:“恐怕不只是严厉了,你看他们两个,一个被教得唯唯诺诺,一个被吓得战战惊惊,她们那个姥姥啊,我估计是会吃人了。”

    爷爷默然无语。

    过了许久。

    爷爷缓缓说:“这也怪我。”

    “什么意思?”我问。

    爷爷摆摆手,没有回答我,又是沉默一阵,又说:“她也实是个可怜的人。”

    我一头雾水,爷爷又令我提防着她,又觉她可怜,而在小君韩去之眼中,这段青青,应该是可怕吧?

    小君见大家皆不言语,便尴尬地笑说:“其实姥姥也并不总是这么严厉,她对姜云扬姐姐还是很亲切的。”

    “这姜云扬是个女子?”我问。

    小君点点头,说:“当然了。”

    “云扬,女孩子起这个名字,倒是英气了些。”我说。

    韩去之说:“其人也有英姿,办事极为强悍。颇让人畏惧。”

    “才不是,云扬姐姐人可温柔了。”小君说:“虽然不常见面,但她很是心疼我的。”

    我倒是更相信韩去之的话,小君未免太善良天真了些,人待她一分好,她便当做十分来夸。

    爷爷说:“这姜云扬,可是姜北辰之女?”

    韩去之说:“正是。”

    爷爷说:“楚汉陵,白业城,柳明卿,向神修,姜北辰五人之中,以姜北辰年纪最小,而心思最深,想来是虎父无犬女,这姜云扬,非简单人。”

    我说:“那你说过我爹白业城很厉害的,这么说虎父无犬子,我也一定会很厉害的哦。”

    爷爷勉强地笑说:“虎父当然无太子,可惜你爹生了个兔崽子。”

    说完,爷爷便要把我们赶走,说:“我要睡了,你们出去吧。”

    我说:“可你刚醒。”

    爷爷说:“我昨晚才眯了十个小时,怎么能算睡?没有睡哪来的醒?”

    我知道爷爷心情不好,也不好再玩笑,便与小君韩去之二人退了出来。

    很快里屋便传来爷爷的鼾声。

    白老大则懒洋洋地趴在厅正中。

    闲坐了一会,小君一再说起出门去找傅倩与傅伽二人,我怕她有事,坚持不肯让他们走。毕竟昨夜村民们还杀气冲冲的呢。

    几番争执,白老大忽然说:“有人来了,一大群人。”

    “冲我们来的吗?”我问。

    “你问他们去啊,我怎么知道?我是狼,又不是算命的。”白老大说。

    我叮嘱小君要待在我房里千万不要出来。便和韩去之打开大门去看看情况。

    见数十人手拿扁担,锄头等家伙,又担着大概二十来具尸体,气势汹汹地涌来。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又要来诬陷小君的。

    几个在前边的村民率先冲上来,我见状难免后退,韩去之却反而站上前去,几个闪身,就把四五个村民踢了下去。

    余下人见状,气势减了些,遂先把二十来具尸体整整齐齐地排在我家门口。

    我心中发虚,这些人的死,与我究竟有无关系呢?若昨晚我不执意要带着小君逃出村去,那那些飞头怪,可能就不会进村来吧。

    底下人喊:“昨夜又死了人了,是冤死的人来索命了。都怪那个段小君。”

    我说:“可小君根本不在我家。”

    下边人说:“骗谁呢?昨夜早有人看见你把段小君带回来了,再不交人,我们要烧房子了。”

    说着,就真有好几人拿着柴火,往我家周围堆。我们都不敢拦。

    我一个人也根本就拦不住。

    韩去之倒是拦得住,但他得守住门口啊,不然让村民趁机冲进去怎么办?

    只得任由他们堆了。

    不久,就有人举着火把喊:“我数三声。”

    我急得大汗直流,盯着韩去之,韩去之依然面无表情,丝毫也未见心慌之状。

    我遂问他:“该怎么办。”

    他说:“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他还这么淡定?

    我扯开嗓子喊:“爷爷爷爷,救命救命…;…;”

    “三,二…;”那人开始念着。

    “老村长来了,老村长来了。”有人高喊。

    老村长小跑着往人群中来了

    “大家伙这又是怎么了?”老村长说。

    恰在这时,爷爷也领着白老大出来了,估计是被白老大吼醒的。

    有人对老村长说:“老村长,村子里又闹鬼了,昨晚又有飞头鬼出来害人了。”

    “对对对,你看,死了这么多人呢。”另外有人说。

    老村长一看到排放在我家门口的二十几具尸体,个个死状凄惨,吓得大惊失色,连连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啊?”

    爷爷下了台阶,远远得喊:“老村长真的不知道吗?”

    一边推开众人,挤到老村长跟前去,别看爷爷上了年纪,那些个年轻人却真没有一个能挡得住他。

    “是啊是啊,我住的偏,竟然连发生了这么大事情都不知道,身为村长,真是不该呀。”老村长说着。

    “哎呦,老村长你是吓得不轻啊。”爷爷说。

    老村长说:“是呀是呀,惭愧,我一个乡下人,比不上吕先生见过的世面。”

    爷爷说:“但前些日子村里几个小孩死在树林里的时候,好像是更离奇吧,却不见老村子您这么紧张。”

    “这,这,这,”老村长支支吾吾地说:“那是为了安定村民,强作镇定而已。”

    我不知道爷爷问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在怀疑老村长?但村民们明显已经按捺不住了,纷纷说:“说这些废话干什么,先交出段小君再说。”

    我大喊:“你们讲讲道理好不好?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但事情还没搞清楚,你们凭什么就赖到小君身上去?就因为她是个刚来没几天的旅客?”

    就有人嚷了:“不是段小君杀了人,他们怎么回来索命?”

    我说:“那天两个村民是怎么死暂且不说,就说昨天死的那二十几人,难道全是那几个人的冤魂杀的?”

    有人嘀咕:“倒也不是,昨天我好像看见那个头,是吊死在树林里的陈二狗的头。”

    说话的人是陈二狗的朋友王石,我见他这么说了,赶紧附合道:“就是就是。”

    这时又出来一人,将原先嘀咕着的王石一推,大声笑骂道:“就你这点胆子,你能看清?”

    王石缩了缩身子,后退一步,小声说:“昨天听到有人在喊有妖怪,我打开门缝看了一眼,看到那就是陈二狗,我们从小玩到大,我看一眼就能认出来。”

    他边说着,边洒起泪来:“可怜的二狗,连媳妇都没娶呢。”

    村民们看到一个大男人在哭泣,竟也静了几分下来。

    爷爷和老村长谈过一阵,爷爷又问:“老村长可信得过我?”

    老村长说:“吕先生这是什么话?我知道吕先生是个高人。你有何法?但说便是。”

    爷爷又高喊:“那各位村民们,可信得过我?”

    村民们起先面面相觑,随后,有人先说:“老村长说你是高人,那我们就信你是高人了。”其他人也就继而说:“是是是。”

    爷爷才说:“那好,我告诉大家,根本,没有什么冤鬼索命。”

    老村长便问:“那昨天,是怎么回事?”

    “那只是一种叫颙的飞兽。”爷爷说:“这种飞兽以血为食,尤其嗜好人血。”

弟二十二章:我的手变成蛇了() 
村民们听了都觉惶恐,纷纷呼问:“那该怎么办?”

    爷爷安慰说:“且先不要惊慌,此物昼伏夜出,日落之前,并无危险。”

    “不对啊。”有人反问着:“那为什么长着张人脸?”

    “因为它们的幼体本寄生于人身上,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死尸的身上。”爷爷又说:“它们咬死人以后,很可能会在死体的口腔中产下一卵,此幼卵以尸为养基,隔二三夜便能孵化出一只幼颙。幼兽从此便以此人的头颅为躯壳。”

    “那老拐他们的头也是这样被它们夺去的了?”老村长随口一问。

    爷爷点头称是。

    便有个年青人说:“不对,可我前天夜还看见拐大叔了,头还在。”

    对的,前天夜里我确实也看见拐大叔了。

    “那是另一件事了…;…;”爷爷说。

    爷爷还没说完,老村长就拉着爷爷说:“那这些尸体怎么办?会不会也有幼卵在他们嘴里?”

    爷爷说:“你找几个村民去拿些银针或是削些桃木枝,往死者喉咙里扎去即可,另外,村里近来虽事多,很快也会解决了,你还是让大家早日将死者入土为安吧,你说是不是。”

    老村长赶紧说:“是是是,我会办的。”

    老村长便挑了几个年轻人去商谈了一番,那数人便一道离去了,老村长便又问爷爷:“那那些个颙,可要如何消灭。”

    “今夜引它们到一空阔之地,布以五雷大阵,一举消掉。”爷爷说。

    “这五雷大阵,谁会布?”有人问。

    爷爷淡淡说道:“我。”

    老村长又问:“那又要怎么将它们引来呢?”

    爷爷说:“它们嗜血,自然也是用血来引了。”

    老村长问:“可它们是吸人血的,昨晚猪羊都在房屋外,也没见哪只被吸血而死的啊。”

    爷爷说:“它们自然是更爱人血的,但你若将牛羊猪狗鸡五牲之血混在一块,血味驳杂,它们也便不加细辨了。”

    老村长又问:“那我们该怎么做?”

    爷爷说:“择一块空地,备几口大缸,牵上牛至少两头,羊至少四只,猪至少三只,狗至少五只,黑狗为佳,鸡至少十只,须是公鸡。备好嚣皿,于日落前宰杀放血。准备工作要在日落前三个小时办妥,随后来我家找我。”

    老村长答应着,便开始动员村民们离开,实也费了不少功夫,将走时,爷爷又道:“对了,空地附近,至少得有一所房屋,不能是茅屋,不能有破漏,好让过去帮忙的村民有个及时躲藏的地方。”

    老村长答应后便领着余下的村民们离去了,我如释重负,急去屋内见小君,安慰说:“村民们都走了,你放心。”

    爷爷也和韩去之随后也到,爷爷一边说:“去之,你休息一下,晚些同我一块去。”

    韩去之问:“吕先生,如果我们都走了,小君还有小兄弟怎么办?”

    爷爷说:“无妨,今晚不会有事。”

    说完又往床上一躺,睡起觉来。

    我只在屋里与小君闲谈,知道她因为傅倩之事烦闷,遂想尽法子说些笑话去解她的闷,不觉间日暮将至。

    老村长亲自上门来请爷爷,爷爷问:“你也同去?”老村长说:“自然自然。”爷爷淡淡说了句:“好。”

    爷爷遂与老村长同去,还带着韩去之和白老大。

    爷爷走时十分确定地告诉我们,今晚不论是飞头怪还是拐大叔等人的冤灵,都不会再来的,但为了防止不测之事,仍然将桃花杖留给了我。

    待到半夜,月升中天,一片寂寂之中,却听得几声叩门之音。

    我以为是爷爷,便去开门,却见着一位老奶奶。

    那老奶奶微驼着背,眼睛似糊在了一起般,又被稀松的银发所遮,有些骇人,但她笑得却很慈详。

    “你不认识我了?”她说着,随边用手指了指我的手,那只受伤的手。

    手上还缠着绷带。

    我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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