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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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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要是等地狱恶鬼的脑袋也钻过来,那就大事不妙了,就算是修练过的法师水平洼一些的也不见得对斗得过。

    黑洞中已经隐约可见鬼脸,我的时间不多了!

    急急回想一下冯甜事先的交待,我狠狠咬破舌头,一口舌尖血喷在符上,而后双手夹着符往额头上一按,急急念道:“此火非凡火,一点在灵台,祝融须臾至,引而斩之,百邪消除,诸鬼粉碎,急急如律令!”

    我没修练过法术,没办法用法力做引驱符,就只能用舌尖血。

    人的舌尖血属于至阳至刚之物,平常遇鬼直接喷出去,只要能喷到鬼,绝对能让鬼喝一壶,不过没经过专业训练,普通人连鬼都看不到,更别提用那么一点舌头血喷到了。

    咒语方念罢,头顶上那道符砰的一下燃烧起来,旋即轰的一声炸响,烈焰额顶冲天而起,满室光明大作!

    我抬手向着额头上的火焰一握,只觉满手炙热却不灼人,便往下一摘,拿到眼前,待看清那道命火剑,不禁大吃一惊!

第19章 命火剑() 
在我眼前的这柄命火剑足有三尺长,拿在手里简直好像一把巨大的火炬,将整个卫生间都映亮到纤毫毕现。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说普通人的命火剑最多只有两寸吗?

    我这个十倍还带拐弯啊!

    墙洞里的恶鬼脸缓缓转过来,只有白眼珠没有黑眼珠的一对大环眼紧紧盯着我,眼睛里满是死气。

    算了,现在不是探讨尺寸大小的问题。

    我把疑问抛到一边,一跃而起,看准那鬼爪子,一剑挥下。

    鬼爪子当场被命火剑斩为两截!

    墨汁般血液自断口喷出老远,射到对面墙上,发出嗤嗤疾响,青烟直冒,竟然把墙面蚀出一片密密麻麻的坑洞!

    墙洞里的恶鬼嘴巴张得老大,似乎在惨叫,可是我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它怒视着,两个白眼球居然直接从眼眶子里瞪了出来,鼻子冒出缕缕青烟,另一只爪子抬起来按住墙洞边缘,脑袋就往外钻,动作比刚才竟然快了好多,眨眼工夫就钻出了半个脑袋!

    这货真凶啊,断了个胳膊不逃,反而还想冲过来跟我拼命。

    我不禁吓了一跳,挥起手中的命火剑,一家伙就扎在了恶鬼刚刚钻出来的脑袋顶上。

    恶鬼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嚎,这回的嚎叫声我听到了,震得两耳嗡嗡,眼前金星直冒。

    它痛苦地晃动着脑袋,急忙往墙洞里缩。

    我哪会容它跑掉,看准了又是一剑,当场就把恶鬼的半个脑壳给砍了下来。

    恶鬼当时趴在那里就没了动静。

    墙洞急剧收缩,眨眼工夫消失无踪,墙面重新恢复了平整正常!

    卫生间的光线恢复了正常,连地上那些粘糊糊液体和小蛆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唯有地上那只鬼爪和半个鬼脑壳清楚地表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而不是一场梦幻。

    手里的命火剑快速缩最终消失,手心里只剩下一把纸灰。

    那是纸符的灰。

    命火剑不能无中生有,靠的全是纸符上的法力才能具现。

    我扔掉纸灰,拍拍手,觉得很有成就感。

    刚才的场面虽然挺吓人,但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据说很犀利的地狱恶鬼也被我两三下就干掉了。

    难道我真有神棍的天赋?

    或者说打鬼都是这么简单的?

    俞悦还没搞清楚情况,坐在拿里依旧尖叫,双手不停地在身上拍打。

    我犹豫了一下,还走过去,蹲在她身旁,轻轻拍了拍她,安慰道:“没事儿了,恶鬼已经被我赶走了!”

    俞悦被我一拍,吓得又是一哆嗦,抬起头看着我,满眼迷芒恐惧,动作虽然停止了,神智却不像恢复的样子。

    我只好又重新强调一遍:“俞小姐,没事儿了,那个恶鬼已经被我赶走了!”

    俞悦怔怔看了我一会儿,突然一头扎到我怀里,放声大哭。

    我试探着伸手按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俞悦被我这么一拍,却是终于清醒过来,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头发,这才问:“刚才是怎么回事儿?”

    我老实回答:“你被人吓了鬼杀引咒,刚才那个是地狱恶鬼,受到鬼杀引咒的召唤来杀你,我潜过来其实就是因为感应到事情不妥,所以来保护你的。”

    “鬼杀引咒?”俞悦轻轻重复了一遍,又问,“有什么特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答复:“你背上有个鬼脸,普通人看不到,只有我们法师才能看到。”

    说出“我们法师”这四个字的时候,我心里有种倍爽的感觉。

    从今以后,咱也能自称法师了,比收账的听起来就高大上啊!

    俞悦又问:“你刚才赶走了恶鬼,我以后还会受到攻击吗?”

    我说:“这个得问我师姐,我才刚入门,太深奥的东西不懂。”

    门外就传来冯甜的声音:“得看那个鬼杀引咒是什么性质的,要是一次性的呢,这回解决就不会有下次了,要是长期性的呢,那就需要施法清除。”

    赶情这货就在门外躲着呢,这鬼都赶走了,她也不进来是什么情况?

    俞悦问:“具体怎么才能知道?”

    冯甜回答:“看看你的后背喽,要是鬼脸还在,那就是长期性的,要是鬼脸消失,那就没有问题了。”

    俞悦就说:“那能请您帮我检查一下吗?”她知道我和冯甜都是真有本事的了,语气也变得客气起来,只是骨子里那种颐指气使的味道却改变不了。

    冯甜却说:“不行,你刚接触过地狱恶鬼,阴气太盛,我现在修行出了些问题,不能接触阴气,让我师弟帮你解决吧。”

    “我考虑一下!”俞悦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我呆着没趣,转身走出来,就看到冯甜靠在门后的墙上,隔壁俞强生房间门口原本站着的那两个西装黑墨镜倒在地上动静全无,不知是死是活。

    我不禁吃了一惊,问:“他们都怎么样了?”

    “没事儿,是被阴阳开界的秽气给冲到了,不用动一会儿就能醒。”冯甜漫不在乎地说。

    我质问她:“刚才恶鬼出现,你跑什么啊?明知道我都不会法术,还把我丢下自己对付恶鬼!”说起来我就一肚子气,这货简直就是拿我的性命玩我啊,要这么下去,迟早要被她玩死。

    “都说了人家阴气过敏嘛,留在那里也是给你添麻烦,有我给你的命火剑符对付个连头都没伸出来的地狱恶鬼小菜一碟啦。不过师弟你的命火真的强到离谱啊,刚才命火剑成时的阳气简直就是直冲云霄,水平一般的法师都没有这么强的命火,你真是天生当法师的料!”冯甜笑嘻嘻地辩解一句,紧接着又说:“你过来,我教你解除鬼杀引咒的法门,一会儿要是确定是长期性的,你就帮她解咒。!”

    我怀疑地说:“她不是要另找法师来解咒吗?”

    冯甜笑道:“女身性阴,与鬼邪同属,本性易引邪异,所以女人想当法师不是一般的难,女法师可是相当少见的。据我所知,南江省有水平的女法师总共不超过十个,而且都不在明城居住,俞悦急切间上哪儿去女法师帮她解咒,要是找男法师的话,那还不如就用你了!快过来,解咒挺麻烦呢,你得记住了才行。”

    我将信将疑,但还是走过去听冯甜交待如何解除鬼杀引咒。

    还没等冯甜交待完呢,地上趴着的那些西装黑墨镜都醒过来了,场面又是一阵混乱,那些家伙完全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把我和冯甜当成了疑凶,想抓我们,幸好俞悦及时站出来阻止了他们的胡乱作为。

    俞悦把我叫回病房里,反手把病房门拉上,低声问:“你懂怎么解除这个鬼杀引咒?”

    “现学的,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必须得坦白才行,得让她明白我不怎么专业,用不用我都在她。

    俞悦咬了咬牙道:“那就先请你帮我看一下那个咒还在不在吧。”

    我靠,还真被冯甜说中了。

第20章 驱咒逐鬼() 
俞悦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脱掉外衣。

    我又看到了那个鬼脸。

    鬼脸起了变化!

    原本鬼脸是黑色的,现在却变成了红色,而且上面脑门的地方缺了一小截,看起来好像被齐齐削掉了一般,两颗眼珠子变得血红血红的,恶狠狠地瞪着我,仿佛恨不得扑上来咬一口。

    在看到鬼脸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难以形容的强烈邪恶与仇视。

    那个鬼脸的模样竟然与黑洞里那个恶鬼的样子一模一样!

    我心中不由得一激灵,大声问门外的冯甜,“师姐,那鬼脸缺了上半边,眼珠子变成红色的,还在瞪我!”

    冯甜沉默片刻才问:“你刚才是怎么对付那个恶鬼的?”

    我就把砍掉恶鬼一只手和半截脑壳的事情讲了一遍。

    “你连出了两剑吗?”冯甜的声音有些疑惑,但马上就接着说了,“那就糟了,你重伤了那恶鬼,鬼杀引咒幻出的鬼脸就是召唤的恶鬼模样,你刚才重伤了那个恶鬼,它肯定会回来报复。恶鬼返回地狱,受地狱阴气滋养,很快就会复原,一旦复原它就会立刻重返人间,都不用再等人召唤。一旦让它返回来,仇恨的力量足以让它冲破阴阳间隔。我们得尽快把咒解除才行。”

    冯甜说话的工夫,我就看到那鬼脸缺的上半截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长了出来,不由得毛骨悚然,连忙告诉冯甜。

    冯甜叮嘱我仔细盯着那鬼脸,有变化随时告诉她,然后就安排那些西装黑墨镜准备解咒的东西。

    那些西装黑墨镜已经得了俞悦的吩咐,自是乖乖照做不提,我则在房间里紧紧盯着俞悦背上的那鬼脸。

    鬼脸恢复的速度很快,不过二十多分钟的样子,缺少的上半截就补全了,只是那眼珠却越发红了,仿佛随时都会有血滴下来。

    我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冯甜。

    冯甜把我叫出去,给了我一道符,低声在我耳边交待了两句,我转回去把符卷成一卷,看准那鬼脸的嘴,猛得塞了进去,鬼脸的变化立刻停止了。

    西装黑墨镜们的效率很高,又等了没多大一会儿,他们就陆陆续续都带回了冯甜要求准备的东西。

    三岁龄大公鸡一只,糯米三斤,半斤装黄酒一瓶、铜钱十枚,黑狗血三两,熟米饭四两,红线一卷。

    我按着冯甜的指示,在卫生间里找了个脸盆,倒入糯米、黄酒、黑狗血,又烧一道符扔在里面,待符全化为灰,将盆中物搅拌均匀后,拿米饭粒把铜钱粘在鬼脸上。

    十枚铜钱刚好把大部分鬼脸都占满,鬼脸马上就浮现在铜钱表面。

    我最后把搅拌好的糯米粘到铜钱上,然后抱起公鸡,用红线把公鸡脖子缠住,又在公鸡头顶上烧了另一道符,将符灰酒到公鸡眼上,抱着公鸡凑到过去,公鸡便立刻开始啄食铜钱上的糯米。

    随着糯米一粒粒被公鸡啄食,公鸡脖子上的红线慢慢变黑。

    等红线变成了墨黑的颜色,我立刻抱开公鸡,把红线换下来,然后再让公鸡继续啄食。

    换了三根红线,铜钱上的糯米被啄干净,鬼脸变淡了许多。

    我又抹上一层糯米,重复刚才的动作。

    如此反复五遍,鬼脸终于完全消失不见,公鸡整个脑袋都变成了黑色,但红线以下的部位却还丝毫未变,看起来就好像谁拿墨汁把公鸡脑袋染了一遍般。

    我把公鸡放到地上,小心翼翼地把俞悦背上的铜钱取下来。

    鬼脸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

    我一手托着铜钱,一手拎着公鸡,就往外走,这两样东西已经沾了鬼杀引咒的阴邪之气,必须火焚之后深埋。

    当然了,这种打杂的小事就用不着本法师出手了,交待给等在房门外的西装黑墨镜就可以了。

    冯甜冲我露出一个笑容,“怎么样,一切都顺利吧。”

    我刚要回答,却听俞悦在屋里喊道:“那个谁,你能再来一下吗?”

    靠,她到现在还没问过我名字呢,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算了,看在钱的份上咱也不跟她计较,反正拿钱之后,我们的生活大概也不会有再有什么交集了。

    我转回去问:“俞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

第21章 一百万() 
俞悦问我:“是不是都处理完了,没有什么遗漏的环节吧!”

    毕竟是第一次干法师这种专业性相当高的职业,心里没底,自信全无,听俞悦这么一说,我立时有些发慌。

    冯甜可说过,驱咒的步骤一点也不能出差错,一旦错了,很可能会导至鬼杀引咒激化,反而种入俞悦体内,跟她一辈子。

    真要出现这种后果,那可就真是不死不休了。

    难道我刚才出了什么差错吗?

    我赶紧把刚刚的所有程序都仔细回想一遍,甚至连拿盆子用的哪只手都仔细考虑了是否恰当。

    没错啊!

    一切都是按照冯甜的吩咐做的,而且做得相当完美,施法结束,鬼脸消失,表明鬼杀引咒已经被彻底驱除。

    什么步骤都没有忘记啊!

    为了保险起见,我又想了一遍,确认自己确实没有犯任何错误,这才理直气壮自信满满地说:“什么事情都没忘,俞小姐你放心吧,咒已经完全驱除了,你不会再有任何危险。当然了,这只是指这个咒给你带来的危险,至于下咒的这个法师是不是还会再施毒计,那我就不敢打保票了,不过呢,做为专业人士我能给出的建议就是,你是尽快雇一下法师当保镖,然后把下咒那家伙解决一下。我觉得吧,给你下咒的很可能就是”

    话刚说到这里,突然听到冯甜在门后喝道:“师弟,话不能乱说,我们没有证据!”

    我就立刻转移话题,“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那个俞小姐,你看是不是把驱咒施法的费用给我结一下,我们做法师的也要生活嘛,你看啊,既然你也认识法师,想必这行情也懂,就不用我再说什么了,这个救命之恩呢,你不用拿别的东西来报答,直接给钱就行!”

    这话我得说明白,万一她觉得救命之恩比较重,拿钱答复是侮辱我们,那我这小半天不就白废力气了?

    你还别就不可能,有钱人的思维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做为一个穷人,把有钱人当火星人来看基本兴地有什么误差。

    总之我的想法就是,话得说明白,就算她觉得给钱是在侮辱我们,那我们也不怕,尽情侮辱就是了,没关系,我们受得起,侮辱得越重越好!

    俞悦一听没事儿了,神态举止就恢复了之前的状态,就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不可一世态度,先是冲我点了点头,这才开门走出病房。

    俞悦没提报酬的事情,而是先去隔壁的病房看俞强生的情况。

    俞强生躺在床上,睡得正香,脸色比之前看起来好多了。

    俞悦看了一会儿,才问:“我父亲现在怎么样?什么时候能醒,会恢复以前正常状态吗?”

    冯甜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吧,他这是之前中邪导致的身心过度疲惫,大概得睡三到五天,这期间给他吊水维持营养,等醒过来之后,神智会先恢复正常状态,但身体想要恢复,还得靠后期锻炼,我这里开个方子,等他醒了之后,按时服用,喝三个月就差不多了,到时保证好,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随时联系我。师弟,把你的手机号给俞小姐。”

    为什么留我的手机号?你明明说的是有事情随时联系你吧!

    我很是不爽,觉得今天给冯甜背锅背得多了些,但还是把手机号给了俞悦。

    俞悦让人拿过纸笔让冯甜留方子,可是冯甜提着笔,似笑非笑地看着俞悦,却就是不动笔。

    俞悦淡淡一笑,掏出支票本,刷刷开了一张现金支票,我接过来一瞧,登时心花怒放。

    一百万整!

    出手太大方了,这绝对是真有钱人!

    小半天的工夫就赚了一百万,这钱也太好赚了,以这速度,给大傻救命完全没有问题。

    拿到支票,冯甜就痛快地写下了方子交给俞悦,我在旁边看着,都是些常见的中药材,我这不懂中医的,大概也听过这些药材的名字,由此可知她下的这些药有多大路货。

    俞悦把方子交给手下,自然会有人替她鉴别这方子是否合用,会不会对俞强生造成别的损害。

    接下来就比较无耻了,俞悦这妞简直就是过河拆桥的典范,不冷不淡地聊了两句,就干脆利索地派人送我们出病房。

    聊天的过程中,她一直面对冯甜,连看都看我一眼,简直就是把我当成空气了。

    靠,不看我拉倒,反正刚才吃亏的不是我,我也没什么可生气的不是。

    我和冯甜回到大傻的病房,一进屋就看到大傻正坐在病床旁边摆弄手机。

    我不禁大喜,三步并做两步上去道:“大傻,你什么时候醒的?”

    大傻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就是脸色仍有些发青,嘿嘿笑道:“我是让尿给憋醒的,刚去了趟厕所。老大,你怎么把我弄医院来了?这病房这么高档,得不少钱吧。”

    我说:“我三舅给安排的,花不了多少钱,再说了,我们现在是有钱人了。刚才就你昏迷的工夫,哥哥我出去做了笔买卖,净赚一百万!”

    大傻大喜:“我靠,老大,你这是要发家致富奔福布斯排行榜名次去的节奏啊,这一天一百万,两天两百万,一年下来妥妥亿万富翁嘛。”

    冯甜在旁毫不客气泼了我们一头冷水,“别白日作梦了,我们这种没名气的法师,这种好事情平时基本碰不上的,还一天一百万呢,正常情况下一天能赚一千块都烧高香了。”

    这妞就不会说点好听的鼓励一下我们吗?

    我心里别扭,不谈这个话题,转过来问:“师姐,你看大傻现在的状况是不是大好了?”

    “好个屁啊!”冯甜居然爆了句粗口,“他现在的情况是阴毒深入骨髓,阴气只能发散在骨髓里,根本发散不出来,虽然不会再频繁发作昏迷,但是每隔一日,骨髓里的阴毒就重一分,等到阴毒完全充斥骨髓,人就没救了!”

    大傻现在的状态其实是阴毒入骨的正常发展过程,属于发展得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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