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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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绝对有鬼!
这下我什么勇气都没有了,立刻连滚带爬地往门口跑。
可是刚跑了几步,却愕然发现,前方的楼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幽深的走廊!
我连忙停下扭头往回看了看。
身后同样是看不见头的走廊。
走廊两侧是一个个教室,门都半掩着,隐约可以看到里面七扭八歪破破烂烂的书桌。
楼门,不见了!
前方再次传来那个阴森森的声音,“来啊,快过来啊,我等着你呢。”
尼玛的,这不用猜了,绝对是正牌的鬼打墙啊!
这是不想让我走,要把我困在这里慢慢玩啊!
我哆哆嗦嗦地问:“你是谁!”
没人回答我,那个声音依旧机械地持续叫着。
看起来,逃是逃不成了,非得过去看看不可!
我又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嘴里又苦又涩。
可是坐以待毙不是我的性格,多年的军事训练和曾经参加过的战斗给予了我越是危险越能冷静思考的能力。
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回想以前看过的小说电影的内容,突然想起来似乎哪本漫画里提过,鬼怕童子尿!
哈,太好了,幸好我虽然从小调皮捣蛋打架逃学,却没跟女同学开过房,等参军之后更没机会了,直到如今还是处男一个!
我想了想,把裤腰带抽下来,解开扣子,然后提着裤子一步一挪地往前走。
虽然没外人,我也没有光屁股裸奔的爱好,所以我想好了,先做好准备,见到那鬼,我一松手,裤子掉了,直接对着鬼就尿!
这走廊看着长长不到尽头,可是没等我走几步呢,就发现居然走到头了!
眼前就是最后一间教室,房门虚掩着,门内一片漆黑。
从位置来判断地话,这里就是刚才亮灯的那一间
我站在门口,一时间却不敢推门,只觉得所有的勇气都消耗在刚刚走的那几步上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一咬牙,一跺脚,一伸手把那虚掩的门给推开了。
门后的教室是什么样子我是完全没有看清楚。
因为我的注意力全都被教室中间那个白森森的影子给吸引去了。
我终于知道这货为什么说自己行动不便了。
任谁在空中吊着都会行动不便的。
那个白影是个穿着件白裙子的女人,披散的乌黑头发挡住了脸,也看不清楚什么样子。
一根绳子一头系在她的脖子上,一头系在教室中央的日光灯管上,整个身体悬在空中,缓缓转动着,当我推开门的时候,她正好转过来,面向着门口,垂下的乌黑长发无风自动,向两旁分散,露出一张惨白的脸。
嘴巴张着,鲜红的舌头伸得老长,嘴角眼角印着殷红的血痕,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眶里竟然没有黑眼珠,只有白眼仁,布满了血丝。
“你来了,快请进!”
吊死鬼看着我,居然嘻嘻笑了,还很有礼貌地请我进屋,只是这声音越发的阴气森森。
我干巴巴地说:“不,不用客气,你看你吊着呢,也下不来,我过去干嘛啊!”当时就想转头开溜。
可我话还没说完呢,只觉眼前一花,再定神一看,那吊死鬼居然来到了我身前不足三米远的地方。
眨眼工夫,近在咫尺!
吊死鬼冲着我伸出惨白的瘦到皮包骨头的爪子,“你说我下不来吗?”
我不禁惨叫了一声,毫不犹豫地一松裤头,对着那女吊死鬼尿了起来!
第3章 桃符显神威()
我本来就吓到快要尿裤子了,现在得到这么一个光明正大发泄的机会,尿得那叫一个畅快淋漓啊,尿得那叫一个远一个多啊,当场就浇了那女吊死鬼一头一身。
无风自动的黑色长发**地垂下来,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液珠,苍白的脸上好像刚洗过一样,全是液体,身上的白色连衣裙也湿透了,粘粘乎乎地紧贴在身上,最过份的是连她伸在外面的舌头上都有液体在往下滴。
好像不光喷头脸上了,还不小心弄到嘴里去了。
呃,我自己都感觉有点恶心!
吊死女鬼整个呆在原地,全身微微颤抖。
我不禁大喜。
这童子尿果然有效果!
我使劲挤了挤,想再尿点,可惜却实在尿不出来了。
正努力往外挤尿的当口,对面的吊死女鬼蓦得发出一声凄厉刺耳的尖叫。
这叫声是如此大如此尖厉,以至于四下的窗玻璃应声崩碎,玻璃渣子漫天横飞,仿佛下了一场怪异的冰雹。
“我要杀了你!我要吃了你的心!”
吊死女鬼暴走了!怒吼着,飞扑向我。
童子尿不好使啊!
我吓得扭头就跑,一转身一迈腿,当场就以五体投体的姿势摔了个狗抢屎。
尼玛的,忘提裤子了!
还没等我爬起来,就觉得屁股上一冷,一个冰冰凉的爪子按了上去,刺痛传来了。
我嗷地叫了一声,一拱屁股就往前爬。
可是我这一拱屁股,立刻被那个冰凉的爪子给揪住了,扯着就往回拖。
我忍不住发出惨叫,双手拼命掰那只鬼爪子。
只是那爪子好像生铁一般任我如何使劲,也掰不动,狠狠拖着我就往回拉。
我惨叫不停,在地上翻来滚去,从趴着转成仰面躺着,正挣扎着的当口,胸口一沉,那吊死女鬼竟然骑到了我的身上。
这货真沉啊,简直好像在身上压了好几百斤麻袋一般,压得我直翻白眼,一口气上不去下来。
“吃掉你,吃掉你的心!”
吊死鬼阴森森叫着,举起爪子就往我胸口插下去。
我大骇想要阻挡,可是双手却突然间不听使唤了,软绵绵的抬都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爪子落下,不由得惨叫一声。
哪曾想,那爪子堪堪接触我的胸口,异变突起。
一团黄蒙蒙的光芒蓦得自我胸口闪起。
吊死鬼的爪子正插在黄光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整个爪子竟然当场炸得四分五裂。
吊死鬼惨叫一声,从我身上倒掀下去,重重摔在地上。
我死里逃生,惊魂未定,下意识往胸口一摸,摸到一物方方正正硬硬实实,拿起来一看,赫然是冯甜送给我的那个实物好人卡!
这好人卡还闪着蒙蒙黄光,一看就不是凡物。
“这是我亲手做的桃木护身符,可以避邪的哦,你们回去路上要是遇到什么诡异的事情,可以拿木牌出来,保证好使。”
冯甜的那甜甜软软的声音仿佛再次在我耳旁响起。
我刹那间忍不住热泪盈眶。
原来她不是给我发好人卡,而是看出我有灾祸,特意送给我护身符救命啊。
真看不出,小丫头居然还是个高人!
既然这护身符好用,我登时胆气大壮,紧紧握着护身符,往前一看,那吊死鬼居然正在地上爬呢,不是往我这边爬,而是往远爬,一副想逃的架势。
刚刚她还想杀我呢,我哪会容她逃走,当即狞笑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抬脚踩在吊死鬼的背上,仰天大笑,“得罪了本大爷还想逃?”
吊死鬼的身体诡异的扭成麻花状,伸着残存的一只爪子过来抓我的脚脖子。
我立刻弯下腰,拿着桃木符往那爪子上一拍,又是砰一声闷响,这只爪子也爆了。
吊死鬼惨叫,扭着身体又想逃。
我干脆一不作二不休一屁股骑到吊死鬼的背上,拿着桃木符往吊死鬼的后脑勺上一按,便听嗤嗤疾响,好似烧红的烙铁按到冰块上一般,冒出大量白气,吊死鬼的后脑勺眼瞅着就按出个大窟窿来。
“法师饶命啊!”吊死鬼尖叫,“法师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法师饶过小的这一回吧。”
我心头气还没出够呢,不想就这么简单把它干掉,收了桃木符,按着它的脑袋,抡起拳头噼噼啪啪开揍,一边揍一边骂,“你凶啊,你狠啊!还跟我玩鬼打墙,还想挖我心吃,你倒是挖啊,你倒是吃啊!”
吊死鬼拿断臂护着脑袋惨叫:“不要啊法师,不要啊!法师饶命啊!”
我大骂:“饶个屁啊,刚才想杀我的时候怎么不想着饶我一命啊!我现在就灭了你!”举起桃木片就要往它身上打。
吊死鬼忙叫道:“法师,小的知错了,愿意按规矩交出藏宝赎自己一条生路!”
我一听,连忙停住,叫道:“你说什么藏宝?”
吊死鬼叫道:“小的以前害死过几个路人,身边都带着些钱财,按照规矩,这些都是法师你的了,只求法师饶过小的这次,再给小的重新做人的一次机会。”
“你一个死鬼还想重新做人?”我很鄙视地瞪了它一眼,但一想到它说的,还是心头一热,便说:“前面带路吧。”
我从吊死鬼身上站起来,先把裤子提好。
屁股真痛啊,也不知道被扎了几个窟窿。
那吊死鬼就拖着残破的身体往前爬,我举着桃木符跟在它身后。
这回吊死鬼倒是老实,一气爬出教室进到走廊,我跟在后面,发现走廊已经恢复正常,可以清楚看到不远处的正厅、楼梯和那面破碎的镜子。
吊死鬼一直爬到楼梯后面。
在那里有个小门,推开来是道楼梯。
原来里面是个地下贮藏室。
我跟着吊死鬼往贮藏室里一走就觉得恶臭扑鼻,下到里面,借着手机的光一看,不禁吓了一跳。
贮藏室的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四五具尸体,全都残破不全,而且烂得不像样子,爬满了白花花的蛆虫。
满地都是尸水脓液,好几只乌黑的大耗子原本正趴在尸体上啃咬着,被惊动,嗤溜一下钻进了贮藏室的角落里。
我下意识吞了吞口水,问:“这都是你害死的人?”话一出口,才发觉声音已经干涩得不像样子。
此时我不由自主的一阵阵后怕。
如果没有冯甜的护身符,现在我大概也变成这里尸体的一份子了吧。
这恶鬼简直太可恶了,绝对不能饶过它!
“却是小的不醒事,被心里的恶念驱动所做的恶事,如今被法师打醒,以后绝不敢做恶了。”
吊死鬼一面念念叨叨地表示悔过,一面爬到尸体当中,从一具腐尸底下扯出个鼓鼓囊囊的公文包来。
它拖着那公文包爬回来,讨好的递给我,“还请法师检看。”
那包上粘乎乎的全是腐烂的碎肉和脓液。
我强忍着恶心,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拉开拉链往里一瞧,不自禁地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包子里全是一扎扎的百元大钞!
看着公文包的大再掂掂这包的份量,这里面少说也有四五十万!
发财了!
我脑海里登时冒出这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这可真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我忍不住仰天大笑。
吊死鬼陪着干笑两声,又问:“法师您瞧着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我冲上去,按住吊死鬼,就拿桃木符去打它。
吊死鬼挣扎惨叫:“法师你说了要饶我一次的,你不能言而无信啊!”
“我什么时候答应饶了你了?”我冷笑,“害死这么多人还想活命?真是白日作梦,今天我代表月亮惩罚你,去死吧!”
我话音刚落,忽听身后有个声音响起,“等会儿,别杀它!”
这声音近在咫尺,根本就是紧贴着我后背响起来的!
我当时寒毛倒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毫不犹豫地抡起拳头,回身就是一拳。
啪的一声脆响,跟着就是哎呦一声。
一个黑影连连后退。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既然拳头有效,哪还会犹豫,跟着飞起一脚,正踹在那黑影的正中位置。
那黑影倒退出好几米,捂着被踹中的地方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叫:“别打了,我是人,不是鬼!”
不是鬼?
我赶紧拿起手机照了照,这才看清楚,那个黑影竟然是个道士!
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年纪,穿了件灰色的道袍,头戴黄梁道冠,身上还背着个布袋,正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鼻子,哎呦哎呦地叫唤不停。
看起来真像是个活人。
不过我可不敢吊以轻心,以前总听说这鬼都是千变万化,最善于伪装,谁敢保证这货不是那吊死鬼的同伙跑出来营救的?
我一手拖着吊死恶鬼,一手举着桃木符走过去在道士的脑门上按了一下。
那道士倒也合作,一动不动的任由我按完,方才说:“怎么样,相信我是人了吧!”
“相信了,相信了。”我虽然这样说,但仍然没有放松警惕。
这荒山野岭,在这恶鬼横行的凶宅里,突然冒出个人来,就算是活人,那也是来路蹊跷,不可不防。
那道士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又掏出纸巾来擦了擦刚才被我打出的鼻血,这才说:“这位兄弟,你是刚入行的吧。”
这话问得我一脑门子雾水,含含糊糊地说:“是啊,你怎么看出来的?”
那道士一听就立刻挺直腰,神气起来,“小兄弟,不是我这个做前辈的说你,你刚入行,手法不熟悉,就找这种恶鬼来练手,那不是作死吗?当然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守规矩啊,没看我在门口那做标记了吗?这恶鬼我已经预先订下了,你们怎么还闯进来动手啊?完全是坏规矩啊,就算让你师门长辈出来,也讲不通道理!”
他说这么多,其他的我都当废话没往心里去,就听明白一句,有些怀疑,“你说这鬼是被你预订了?还有这个说法?既然你发现这鬼了,怎么不当场把它捉了,还搞什么预订?当你淘宝网呢?”
道士干咳道:“这恶鬼比较难缠,我手头又缺工具,所以就放了标记,回去拿了装备这便赶回来,哪曾想你却抢先动手了。我说小兄弟,你家师门长辈有没有教你规矩啊?这么胡乱来,可是要摊上的大事儿的。”
我撇嘴:“我没看到什么标记。你再怎么说,这恶鬼也是被我捉了,你想怎么样啊?”
这家伙在这里叽叽歪歪的想来不是光想跟我们讲规矩,而是有确实目的的。
道士果然说:“按照规矩,既然我先下了标记,就算恶鬼被你捉了,它和它的藏宝也应该是属于我的”
第4章 发达了()
我一听不禁勃然大怒,赶情说了这么半天废话,是跑来抢钱的!我拼死拼活的好容易斗败了恶鬼,拿了点钱,这在手里还没捂热乎呢,就有人跑来抢,真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考虑到这家伙赶来捉恶鬼,想来是有一定道行的,电影里这种道士通常都是功夫高手还会使法术,真要翻脸的话,正面动手我十有**不是对手,所以我立刻毫不犹豫地先下手为强,一拳打在道士的左眼眶上。
道士哪料到我会突然动手,没躲过去,这一拳打得结结实实,哎呦一声,捂着眼睛惨叫起来。
我立刻飞起一脚,正中道士胯间要害。
道士的惨叫立刻变成了嗷的一声尖叫,捂着中脚的地方直接跪到了地上。
我连忙上前按住他,先把他挎着的布袋扯下来扔到一旁,又在身上仔细搜了一遍,搜出甩刀两把,玉牌一枚,别的凶器倒是没有发现。这才扯下道士的腰带,把他双手捆在背后,结结实实地打了个死绪,又把他的鞋脱下来扔到一旁,扯下补袜子撕个布条把两个脚大拇指系到一起。
这期间道士一直在喊叫不休。
一开始是威胁,喊什么“知道我是谁不?好小子,敢惹道爷,有种留下姓名!你麻烦大了”,后来见我不吃这套,又改商量“小兄弟有话好说,别动手啊,有话好说,我不要这鬼了成不?”
我直接把他的话无视掉,只当没听到,一气收拾完毕,我这才松了口气,拎着道士让他靠墙坐下,蹲在他面前,冷笑道:“臭道士,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不?敢来抢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知道上个抢我钱的家伙现在在什么地方?上半截在新百大楼的地基里埋着,下半截扔海里喂鱼去了!就你这小样,也敢来抢我!”
道士的脸立刻变得煞白,浑身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牙齿直打颤,我看在眼里,心里当时就有数了,继续恶声恶气地说:“臭道士,还想要这鬼和它的藏宝吗?”
“不敢,不敢!”道士结结巴巴地说,“兄弟,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就饶了我吧。”
这台词跟那恶鬼有点像啊。
我一挑眉头,嘿嘿冷笑两声,“饶了你,然后你回头再找我报复?不如现在直接了结了你,一了百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时候就推到这吊死鬼身上。”
吊死鬼立刻在那里哀嚎,“法师,我哪有本事害这位道爷啊,你要讲良心啊,不能害我啊。”
我好心地安慰它,“放心吧,一会儿我就把你干掉,背再多黑锅也没关系。”
吊死鬼放声大哭,那叫一个惨啊,听得我实在过意不去,用桃木符小小地敲了它一下,然后世界就安静了,吊死鬼老老实实趴地上装死鬼了。
道士哆哆嗦嗦地说:“兄弟,我以人格保证,只要你放过我,我绝不找你的麻烦,我可以用我的道识凭证发誓”
我摸着下巴装模作样了想了一会儿,说:“可也是,我是出来捉鬼驱邪的,又不是杀人抢劫,上天有好生之德,能少杀一个还是少杀一个比较好。就是不知道你发的这誓可不可靠!”
道士连忙叫道:“我的誓言保证可靠,绝对可靠,我们法师都是有节操的,不会随便发誓,也不会随便违誓。”
“节操这玩意多少钱一斤?听说现在挺不值钱的。”我瞄了道士两眼,突地有了主意,嘿嘿笑道,“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让你老老实实的不敢找我报复!站起来,脱衣服!”
道士战战兢兢地问:“你要干什么?”
我立刻给了他一脚,把他双手解开,“不想死就快点脱,少废话!”
道士哭丧着脸,脱了道袍和外裤,只剩下背心裤衩,犹豫着不想脱。
我立刻催促:“脱光,痛快点,别让我等急了。”
道士的脸色立刻由白转红,“士可杀不可侮,我,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也还是有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