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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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催她,反正有事儿着急的是她不是我,我要先开口,那就落了下层,得让她自己主动开口求我,那才好下刀狠宰。
魏雯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说:“苏先生是法术高人,大概已经看出来我身体有些问题了吧。”
这是考较我吗?
以前我或许看不出来,可现在我是能看出来的,跟着杨至道小一百年的时间可不是白过的,当下我就矜持地微微点头,“多少看出来一些。你气虚体弱运衰,命火暗淡,近一段时间多病易忧,应该是中了魇咒之术。你自己也清楚,所以才躲回老家。唔,让我猜猜,你之所以回老家,是因为你从老家考出去,一直顺风顺水,所以老家是你的形旺之所,你躲回来,是想借老家风水与你命火相旺之势来避过这魇咒折磨?这可不是外行人能懂的,有人指点你了?”
第548章 厌胜之术()
魇咒是专业说法,实际上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厌胜之术,一种流传已久的诅咒法术。
我们最常见的,比如扎小人,用草扎成小人再贴上诅咒者的生辰八字,施咒之后用针扎就可以使诅咒对象生病受伤。
关于厌胜之术的传说,基本上都是有什么什么人用这种法术来害人,在故事中,如果哪一户人家被用了厌胜之术,轻则家宅不宁,时有损伤或惹上官非;重则患上恶疾,遇上灾劫,孩童夭折,甚至会家破人亡,显得异常恶毒。
但实际上,厌胜之术能害人也能帮人救人,只不过看怎么施为就是了。
冯甜给我脑子里印的一本书里面有一部分专门讲厌胜之术的内容,从历史源流到各种术法施展及破解,可以说是非常全面。
根据书中说,厌胜之术其实是姜太公创建的。当年周武王伐纣,天下归服,只有丁侯不肯朝见,姜太公就画了一张丁侯的像,向这张像射箭,丁侯于是生起病来。当他知道是姜太公捣的鬼,便赶紧派使臣去向武王表示臣服。姜太公在甲乙日拔掉了射在画像上的箭,丙丁日拔掉了画像眼睛上的箭,庚辛日拔掉了画像脚上的箭,丁侯的病就好了。
中了厌胜之术,想要解决,就得找到厌胜之物,也就是用于施展法术的中介,比如扎小人法术中的那个贴了生辰八字的小草人。找到之后,把厌胜之物进行火烧或油煎就可以破解。厌胜术被破解后,被施术者重获平安,而施术者则会受到反噬。
这才是治本的法子。
施术简单,破解简单,所以厌胜术在法术当中属于不入流的外门法,真正的法师实际上根本不屑于施展。
能够指点魏雯回来利用老家风水旺气对抗厌胜术的人肯定懂得这其中的原理,不然也不可能指出这么条路来。
可真要说这人的居心,只怕未必是什么好意。
因为不除厌胜之物,这诅咒就始终跟随着魏雯,就算她可以借着老家的风水旺气压制一时,可只要她离开老家,回到京城,这被压制的诅咒就会立刻全面爆发。
打个比方来说,如果厌胜术的诅咒之力是山洪,那么清除厌胜物就是疏导洪水,彻底解决威害,而她这回来躲避压制,却相当于在洪水道上建了一道堤坝,看起来一时解决了洪水的危害,但是洪水越聚越多,一旦冲破堤坝,所造成的破坏会是原来的千百倍!
那个指点魏雯的人要么是不希望魏雯再离开老家,要么就是想把魏雯害死,不管哪一种想法,都必然是不怀好意。
魏雯可以玩金融投资的,在老家这种山沟里窝着不能离开,那等于是一辈子都废了,别跟我说什么可以通过网络继续工作,要是真那么简单的话,那些金融投机客就不会削尖脑袋往华尔街之类的地方钻了。
听我这么一说,魏雯看我的眼光就多了几分信心,“是的,之前一个月,我在京城的时候,因为小小的感冒导致多种病发症,住院治好了回到家里就会复发,后来遇到一位高人指点我,说是我中了别人的邪法,让我回老家来,利用老家的风水来镇压邪法,可是没想到,我一回来,反倒更严重了。”说话的语气中,就对那个所谓的高人带了几丝怀疑,但却没敢说出丝毫质疑的话。
我笑道:“你不是更严重了,而是你家里的风水有些问题,与你中的魇咒发生冲突,导致诅咒效力激化,这跟指点你的人可没有什么关系。他指点你的,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不过不能彻底解决你的问题,拖久了,反倒会拖成大问题!除非你永远不离开老家不返回京城,一旦你返回京,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魏雯脸色就有些发白,“有这么严重吗?”
“当然了,要不是为了要你的命,干什么施展这种不死不休的法术?魇咒一旦施展,要么你死掉,要么你破解法术,施术人死掉,没有任何一条中间道路。”我看着她说,“你有什么仇家吗?那种不死不休的大仇?”
魏雯摇头说:“我是做金融投资的,得罪过很多人,但要说跟谁有不死不休的大仇,那却没有,至少我不记得跟谁有这种大仇。苏先生你能帮我吗?”
“这件事情要解决说简单也简单,只要到你在京城的住处查看一下,找到魇咒的媒介,拿火烧了就完事。不过,京城高人云集,你也不是默默无闻的普通人,难道还找不到人帮你?我比较怀疑这一点。”我说,“能看出你问题的人,绝对能帮你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可是却指点了你这么一条死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觉得问题可能是出在施咒害你的人身上。不弄清楚这一点,我要是冒冒失失地帮你解了咒,很容易得罪人啊!”
其实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至于害她的人是不是真有什么大背景大势力,指点她的人又有什么目的,跟我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施术破术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既然施展了这种害人的法术,就要有被破解并且因此而倒霉的心理准备。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要是因为害怕得罪施术的人,那法师们就不用干活了。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体现出她问题的严重性和解除的困难程度!要是就说没问题,我去你家里找一找,把东西翻出来一烧就解决了,这么简单,那怎么多收钱啊?
果然,我这么一说,魏雯的脸色就更难看了,迟疑着说:“指点我的人,跟我有些关系,而且手头上有些钱还投在我这里做理财,应该不会害我吧!把我害了,他的那些钱十有八九要打水漂,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啊!”
我淡淡地说:“太祖爷说过,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如果害你的利益大至足够抵消的他的损失,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那个指点你的人叫什么名字?”
第549章 我家师姐面前都是渣()
魏雯默然片刻方道:“那人是我的朋友,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说他的名字。苏先生,你能不能帮我?如果能帮我的话,开个价吧!其它的请不要多问了。”
我听她这语气就不爽了,“魏小姐,你以为我是街头摆摊的骗子神棍吗?你弄清楚点,现在是你上门来求我,不是我非要给你解法。我们法师给人行法,讲究的是出手不空,不能白做,我收你钱是天经地意的事情,你说的那个蒋天生什么世外高人,说到底不也是要收钱的吗?收不收钱,收多少钱,跟我怎么给你行法是两回事儿。医生看病还讲究个望闻问切,诊明白了才开药开针呢!我给你行法之前不得先问清楚前因后果吗?你要是信不过我,觉得有秘密不能对我说,那你就请回吧,天底下法师多得是,你另请高明就是了!”
魏雯掏出支票本,“五十万,够不够?”
我眼皮都没抬,“抱歉,魏小姐,我觉得你是不是搞错的什么事情,我是法师不假,我行法收钱也没错,但是我不是靠这个维生的,我也不缺这几个钱,你请回吧,再找找别的法师!花大姑那样的,五十万能请五个,还提供上门服务,你想让他们怎么行法就怎么行法,不让问就一句也不带问的!”
这小妞显然没搞清楚形势,真当拿钱就能砸住我啊!
开什么玩笑!我是那种没节操的人吗?
咱现在是法师了,要讲究尊严面子,就算不能像那个什么蒋天生那样,先付钱后相面,至少也不能像她这样的语气态度对我吧!
再说了,就算拿钱砸,你多拿点啊,才五十万,打发叫花子呢?早上我才接了居伊一单,人家那是两千万,还是美金!你拿个五十万出来砸谁呢?砸自己脚面子去吧!
我说完就站起来送客。
冯甜真是跟我心有灵犀,我这儿刚站起来,她就推门出来了,粉红牛仔裤配白色t恤,头发披散开,拎着小手包,打扮得好不休闲,出来就说:“我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魏雯本来被我说得脸孔有些发红,看起来很有些不忿的样子,结果看到冯甜出来,目光就是一凝,很有些惊愕,不太确定地说了一句,“labellezzadelpaesaggio手工订制?”
冯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有些遗憾地说:“还是去年的旧款呢,今年一直没腾出时间做新的。”转过头来对我说,“喂,这个周末陪我做几套新衣服,看到没有,人家都鄙视我穿去年的旧款了呢!”
我一听高兴了,她这是转性了,居然不买那些贵到离谱的衣服,改找裁缝做了,这得省多少钱啊,立刻忙不叠地答应,“没问题,你喜欢哪个裁缝店,到时候我陪你去!”
冯甜皱眉说:“谁为了做几件衣服坐那么久的飞机啊!你不嫌麻烦我还嫌累呢,让他们上门服务就行了!”
坐飞机?我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似乎我对她做衣服这件事情的理解有些偏差,“你想去哪家啊?”
“还是labellezzadelpaesaggio吧。”冯甜说了个名字,我都没听懂,感觉好像是在听她念咒,“他们家做的衣服都挺舒服的,比salonshautecouture家的强多了,价格也没有贵多少,挺超值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明显带着“我好会过日子好节俭”的自我感动。
好吧,我还是没听太懂,但魏雯显然听懂了,沉默片刻,诚恳地道:“对不起,苏先生,是我失礼了。”她自嘲地笑了笑,“能穿得起labellezzadelpaesaggio手工订制的人,怎么会在乎区区五十万元?”
听到这句话,我当时就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眼前都有些发黑了!
听她这意思,难道冯甜这一套牛仔社白t恤难道值五十万?
这小妞不是败家,她根本就是在烧钱啊!
好吧,值得安慰的是,这是去年旧款的,败的也是她老爹的钱,跟我没关系,这回我说什么也得拦着她才行,我这挣点钱容易吗?还是散出去那么多,剩下的还要买东西救大傻!
“好了,走不走啊,上了一天课,中午还没吃好,我都饿了。”冯甜一脸不爽,“许克说了安排在哪儿没有?”
我说:“许克还没打电话过来呢,可能还没倒出时间吧。你也知道他是为鲁书记服务的,人领导没下班,他哪能乱走啊,你再等一会儿。哎呀,对了,我把杨老师给忘了!说好今晚开始给我辅导课程的!她电话多少,我给她打个电话,请她明天再过来吧。”
冯甜说:“等你想起来,黄瓜菜都凉了,我放学之前跟她说了,你今晚有事儿。”
我这才松了口气,笑道:“师姐啊,多亏有你,你说这要是没了你,我可怎么办啊?”
“既然现在不知道去哪儿吃饭,不如我们先去吃点小吃垫垫底吧。”冯甜笑咪咪地说,“老十字街夜市那边有个许家臭豆腐,特好吃,你请我吃好不好?”
当时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吃臭豆腐神马的倒不是问题,问题是师姐你穿着价值几十万的衣服去吃路边摊,这种事情你怎么能说得这么坦然自若啊!
“苏先生,冯小姐……”魏雯站了起来,神情有些尴尬,“还是请你们帮我一下吧,我现在真的很痛苦,而且我近期必需返回京城!”
冯甜没吱声,扫了我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都没有答理魏雯的想法,让我自己决定怎么解决就行。
我就淡淡一笑,和穿着几十万衣服的师姐站在一起,便自觉得也是高人范儿满满。
什么是高人?视钱财如粪土那就是高人!看我师姐那拿钱不当钱的架势,比进院就收钱的蒋天生高到不知哪里去啊!
“魏小姐,你请回吧,明城法师很多,呃,近期他们都会被放出来,其中很有几个在明城非常有名气的大师,你可以请他们帮忙。”
第550章 法师的架子()
魏雯显然没有跟法师打交道的经验。
真正的法师,不是街边的摆摊算命的,追着你屁股后面让你抽一签,而都是端着的,尤其是在自己专业这一块。
最典型的例子,挂掉的柳半仙,那架端的比世外高人都高,哪怕是面对郑英华这个公安厅副厅长,也是一副七个不忿八个不服,不听我的就不给你办事儿的劲。
当然,他端大发劲了,结果导致整个明城的法师都跟着他遭了殃,这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法师端着架的目的就是为了造成求助者的心理落差,这样在接下来的施法过程中,求助者才会积极主动的配合。
要知道法师施法可能会有很多普通人理解不理甚至看起来惊世骇俗的举动,如果因为不理解或者不接受而不能好好配合,那就会严重影响到施法过程和效果。
所以法师的施法原则是,你求我施法,没问题,但不管你出多少钱,施法过程中,你得听我的!
这是个原则问题,跟你出多少钱有什么身份没有一毛钱关系!
就魏雯刚才那态度,简直就是把我当成街边摆摊的骗子对待了,我要当时就这么接了,等施法的时候要做什么她理解不了的事情,比如让她脱个衣服神马的,她还不得推三阻四的不愿意啊!可是她不脱衣服,我就没办法检查魇咒作用在她身体的什么部位,检查不到作用部位,就没法推测媒价物可能藏匿的位置,找不到媒介物,自然就不能破解她的魇咒了。
听我这么一说,魏雯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当然她的脸色本来就很难看,哪怕画了妆遮掩了气色,但在我眼里却依旧是气败神衰,一副活不起的架势。
“苏先生,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我知道我付不起您的价钱,但是可以通过别的渠道补偿您。如果您能解决我的问题,让我返回京城,我可做你的投资顾问,保证一年内让你的资产翻两到三番!”
这话我家听。根据冯甜的说法,通过投资赚来的钱,那不算施法赚的,不用捐出去,不会被老天爷记账。
早上拿了居伊那两千万美金,我现在的身家已经过亿人民币了,都不用多,只要翻上一番,那就一切问题都完美解决了,下半辈子我就不用再干活,躺着吃也足够了!
不过嘛,我当然不能这么痛快地答应她,得再晾晾她才行,“这样吧,我和师姐马上要出去,你好好考虑一下,明天晚上再过来,如果请我帮忙,钱另说,但我问你什么,你都必须得如实回答,施法过程中也必须得都听我的,如果不行,还是那句话,另请高明吧。明天明城的法师都会被放出来,你有很多选择,不一定非得选我。你看,我当法师才半个多月,在明城也没什么名气不是,像你这种京城高端人士,怎么也得找个名法师,比如蒋天生那种世外高人,进院先交钱,不交钱没缘份那种嘛!对了,你当初在京城怎么不去找蒋天生帮忙呢?那么大一世外高人,这点小问题,随随便便一伸手不就帮你解决了?也不用这么老远跑回来受这份儿罪了不是?”
魏雯被我这一通抢白,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低声说了一句,“好的,我明天晚上再过来。”狼狈地拿起包走了出去。
人家是客人,虽然是被我赶出去的,那也得送送,这显得我有礼貌不是。
我便紧走两步,跟上她,帮她把院门推开,客气地说:“要是觉得不方便,明天也就不用过来了,明城真的有很多挺不错的法师,明天就能放出来了,你可以多选选。这叫双向选择嘛,大家都有自己的自由不……”
正说着呢,忽听有人叫道:“苏领导!”
呦,叫我苏先生的有,叫我苏专家的也有,叫我苏领导的还是头一次听到,抬头一瞧,就见院门外站着个女人,身边还跟着个狗。
那狗我认识,我家二哈棉花嘛,这女人我却是使劲想了想才想起来,却是在感业寺见到的那个女医生丁兰,虽然也是个懂法术的法师,但却没有从事这一行,而是当了医生,挺有个性一人。
我忙打了个招呼,“丁医生,你来了,来来,里面坐,魏小姐,你慢走,我就不远送你了啊!”也不理魏雯,热情地把丁兰迎进院里。
棉花一进院子,就东闻西闻,开心地跑绕着院子跑了一圈,还汪汪叫了两声,六爻鸡闻声排着队从屋里跑了出来,昂着挺胸地围着棉花打转,看起来好像在搞欢迎仪式。它们的关系什么时候搞得这么密切了,我们回来的时候,这六只鸡都没说出来迎接我们一下。
看到丁兰上门,冯甜显得很开心,那晚是她昏迷之后,是丁兰照顾的她,两人的关系大约是处得不错,拉着手就开唠,直接把我给扔一边去了。我也插不进去话,只好让她坐着,先去把那宾利开进院子停好,这么贵的车停在胡同里万一被人刮了可以赔大发了。
刚把车在院子里停好,许克的电话就过来了,先是很客气地解释说鲁书记临时有个会,他走不开让我久等了什么的,然后才说了吃饭的地点,是个叫许家菜的馆子。
丁兰见我们有事儿,便主动提出告辞,临走的时候,才跟我说了两句话,支支吾吾地问我,“苏领导,昨晚在感业寺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对我来说,昨天已经过去小一百年了,哪会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啊,可见她态度挺紧张的,也不好意思说忘了,只好含糊地说:“当然是真的。”
丁兰高兴地说:“那太好了,我等你好消息,你可一定要对我负责啊!”
靠,我当时说什么了,就要我负责?难道我承诺娶她?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