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发现?”我揉着眼睛左右看了看,没发现冯甜,赶紧又问:“我师姐呢?”
“冯小姐在那边炸出来的坑里做检查。”吕志伟应了一句后,才说,“德胜楼这边,在徐四的办公室下面发现了一个秘室,太恶心太残忍了,简直就像进了屠宰场一样,进去的警员没有一个不吐的!我们简单清点了一下,至少有二十条以上的人命!对了,现场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雕像,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东西,我这是来请你和冯小姐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我奇怪地问:“晦清禅师呢?怎么没让他去看?”
吕志伟叹道:“晦清禅师伤势恶化,已经被救护车接走送去医院急救了。”
靠,我伤的也不轻啊,怎么就没有去医院的待遇,只能在这里靠着等事情结束,简直太尼玛不公平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晦清禅师已经活了九十多岁了,身体比年轻人弱一些也是很正常的。
我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起来跟着吕志伟去找冯甜。
冯甜在爆炸坑里也不知找到了什么东西,看起来挺兴奋开心,听吕志伟一说,就同意去看看。
不过她的去看看不是本人去看看,而是让我代表她去看看,还是用通讯器和摄像头的老办法,理由是既然死了那么多人,还是很残忍的被杀害,那个地方必然会阴气极重,她的体质不行,自然不能过去。
于是我只好苦逼的一个人去查看那个据说像屠宰场一样的地下秘室,好在吕志伟够意思,愿意陪我下去。
虽然预先做了心理准备,但是当站在秘室入口,看清里面的情表时,我还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第53章 邪教()
吕志伟用屠宰场来形容这间地下秘室简直再恰当不过了。
到处都是斑斑的血迹,空气中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道。
东侧墙壁的架子上整齐地摆放着一颗颗人头,全都被挖去眼睛,割掉嘴唇,削去鼻子,顶上的头盖骨还被整齐地切掉一片,露出个巴掌大的窟窿,从窟窿里看进去,空荡荡黑漆漆,完全就是一个空壳,本应在这里的脑浆子不易而飞。
西侧墙壁上则挂着一副副完整的人皮,每一个都没有头,从脖子开始,一直到脚完整无缺,显然是一次性剥下来的。
房间的正中央则有一张带着束缚带的铁床,铁床上有一个人形的凹巢,两侧有水槽,不过那水槽里全都是凝固的黑血。
铁床下面则接着几个大桶,现在大桶是空的,桶壁上是厚厚一层血污。
正对着门的那一面墙壁前也有一排架子,架子上放的都是泡着各种内脏器官的玻璃瓶子,一个个还都挺完整!
这情景看着挺恐怖,但更恐怖的是,我这儿看着,耳朵边上还有个解说的。
“这里应该就是徐四他们一伙人每年制作安局鬼的场所了。抽取魂魄以入风水局,必须得保证魂魄完整,但是正常手法抽取都会对魂魄造成不可逆伤害,所以从现场来看,他们采用的十有**被公认为邪术的解离抽取法,通过拆解抽取对象的身体各个器官,令抽取对象极度痛苦,但但因为法术的作用,却始终保持清醒,而且可以明白感觉到身体被切割分解,有时候为了达成目的,他们可能还会在铁床上面放一面镜子,先割掉受害人的眼皮,固定眼珠,让他能看到全程的肢解过程。”
我听冯甜这么说,下意识抬头往上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面镜子,正对着铁床!
好吧,我终于听不下去了,捂着嘴先逃出秘密去吐了一气,吕志伟比我强了一点点,大概多坚持了三分钟,也跟着逃出来吐了。
冯甜还在耳边继续讲,仿佛不知道我们跑出来开吐的事情。
这妞尼玛绝对是故意的!她这是报复我刚才说的那句话让她在吕志伟面前丢脸了,所以一黑黑俩!
要说女人小心眼呢,这妞简直就是小心眼中的小心眼,报仇打脸都不带过夜的。
吕志伟之前其实已经吐过一回了,所以这回没吐多少就停下来,对冯甜告饶,“冯小姐,这么变态的事情,就不用讲这么详细了,我知道徐四他们这群变态以残忍手法杀死受害人就行了,我只是想请你们看看现场的一些痕迹,帮忙辩识,毕竟法术方面的东西我们都不懂。”
冯甜没理他,继续讲,“当完成身体的分解时,抽取对象还能保持神智清醒,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体被拆分成只剩下骨架的样子,徐四可在这个过程中,还会把受害人的部分内脏器官塞进被害人嘴里”
我忍无可忍,“师姐,我服了,下次我再不对你乱发火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切都听你的!”
冯甜哼了一声,“说话算数?要是再不听我的怎么办?”
我立刻表态,“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把我扔鬼堆里让鬼撕了我都成!”
“这还差不多!”冯甜不说话了。
吕志伟悄悄冲我竖了个大拇指,按住通讯器的麦克小声说:“兄弟,大丈夫能屈能伸,佩服,佩服!”
“客气,客气!”我赶紧抱拳回礼,“不跟女人一般见识!尤其是有点变态的女人!”
吕志伟一脸深以为然的表情。
重新进入秘室,一想到冯甜刚才讲的内容,我就又有种要吐的冲动,赶紧让吕志伟指出需要我们看的地方。
吕志伟就指了指铁床。
我走过去,拧开预先准备聚光手电。
铁床之上凝了一层厚厚的血污,但却依旧可以隐约看到上面密布的符纹。
虽然看不懂,但我却至少能看出这些符纹异常复杂,复杂得简直像乱画的一样。
我尽可能把摄像头稳定清楚地对准铁床,在冯甜的要求下,从床头走到床尾,又从床尾走到床头,反复看了两三遍,冯甜除了让我走来走去之外,一直沉默不语,最后才说:“看不出,这种手法比较复杂,似乎是综合法术,要是可能的话,吕警官你还是请更高明的法师来看一下比较好。不过,应该不外就是配合抽取魂魄使用的,是邪术!”
吕志伟问:“这算是邪教吗?”
我觉得这才是他叫我们过来勘察现场的真正目的,让我们帮忙定下徐四这伙人是邪教组织的罪名。
现在打击邪教是个热门工作,做得好了那就是大功一件。
普通的连环杀人案件和邪教连环杀人案件的意义,那绝对是不能比的。
冯甜又沉默了片刻之后,方才斩钉截铁地回答:“邪教,一定是邪教!”
吕志伟立刻就掏出电话,连屋都不出,直接给郑英华拨打,“郑厅,我是小吕啊,有个事情我得向你汇报一下,是关于德胜楼老板徐四的,我们在这里有了一些发现”
这鬼地方,我可是一分钟也待不下去,就出去等着他。
吕志伟这个电话打了大约十多分钟的样子,出来之后,满脸喜色,低声对我说:“郑厅已经让我全权负责这个案子,派人过来支援我。对了,她问这边要是解决了,就请兄弟你们两个尽快回去为贺公子治疗!”
为贺学森治疗,那是应有之意,今晚这一翻折腾只差这一步就算功得圆满了。
得到我和冯甜的肯定答复之后,吕志伟立刻安排人送我们返回贺家别墅。
冯甜这回跟着进了别墅,据她说是笼罩别墅的阴气已经散去,对她造不成影响了,这说明破坏德胜楼风水局,斩断了附身恶鬼的力量根源,效果已经显现。
郑英华这回就在客厅里迎候我们,神情轻松了不少,见到我们先道了谢,然后引着我们上楼,边走边介绍贺学森的情况。
从她介绍的时间上来推算,冯甜炸掉风水局的同时,贺学森的情况就出现了好转,现在已经完全安定下来,只是意识还不太清楚,附身的恶鬼偶尔还会喊两嗓子,但却不能再支配贺学森的身体了。
贺学森已经换了一个房间,安静地躺在床上,挂了点滴,那些医生护士加保镖这回都守在床边了。
虽然一动不动,但贺学森却是睁着眼睛的,看到我们进来,脸上立刻现出恐惧的神情,五官都扭曲了,“不,不要收我,我也是受害的,我不要再回那个鬼地方!”
冯甜进门的时候就刻意落后一步,走在我身后,显然是感觉到了房间里的阴气,用我当阴气屏蔽器呢。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不管那恶鬼怎么哀求都没有用,我还是收了它。
没错,看清楚,是我收了这个恶鬼,全程都没用冯甜动嘴指导。
这回我用的是驱鬼六法之一的映镜术。
驱鬼六术其实都是配合环境来使用的简易法术,效果差不多,关键就是撞鬼的时候在什么环境就可以选择性使用什么法术。
我之所以用映镜术来收这个恶鬼,主要是从视觉效果上来考虑的。
从当初冯甜的教导来看,这个映镜术的视觉效果对普通人来说是震撼性最大的。
我们忙活了一晚上,郑英华都没亲眼看到我们的本事,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亲眼看到和听别人转述的震撼性和深刻性那是没有可比性的。
常言说得好,活得干在领导眼皮底下有出成绩,偷偷摸摸干得再多,也没在领导眼皮底下干一件效果来得好,就是这个道理。
忙活一晚上,就差临门一脚了,怎么着也得让郑英华见识一下我们的本事,让她知道知道我们是真有本事,不是靠嘴吹出来的。这样才方便我接下来跟她提要求。
我要来一面一人高的可以在近距离将贺学森全身都照出来的大穿衣镜,用绳子吊在床上方,平对着贺学森,又拿一只公鸡割了脖子,将鸡血淋在镜背,在鸡血上洒满黑米,最后围床排了一圈线香一圈蜡烛,线香在里,蜡烛在外。
做完准备工作后,我请郑英华站在床边,理由是需要她的官威来镇场,防止有孤魂野鬼趁机混进来,也防止贺学森的魂魄不稳随着一起出来,她这个母亲站在旁边起到稳定心神的作用。
郑英华心情明显很好,居然开了句玩笑,问我:“那我这算不算是法引?就跟药引一样,是施法的引子!”
我笑着应了一声“差不多”,然后请她注意看镜面,旋即大力一搞镜背。
砰的一声闷响,镜身震动。
郑英华脸色登时大变!
第54章 求帮忙()
镜中映着的贺学森消失不见了。
躺在床上的是一个血肉模糊的恶鬼,看起来似乎是被剥了皮,可以清楚地看到青筋与油脂。
鲜血不停地流淌,将整个床单都浸成了紫黑的颜色。
郑英华甚至可以从镜子里看到,那些血从床上流下来,淌到地上,正从她的脚下流过。
她现在能看到的,正是我想让她看到的,这才是我让她站在床边上的真正原因。
不让她亲眼看到,怎么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我们是法师,不是医生,我们做的事情,要冒的风险比医生可大多了。
唔,自称法师的感觉似乎还不错。
这要是一般的女人看到这种场景,大概已经失声尖叫出来了。
可是郑英华不愧是明城赫赫有名的铁娘子,只变了变脸色,却没有任何惊慌失措的表现,镇定地低头往床上看了一眼,确认自家儿子还躺在那里之后,便平静地说:“我看到的就是附在学森身上的恶鬼吗?”
我点了点头,没有应声,因为我现在要集中精神仔细回想冯甜教的咒语,可不能念错了,一旦念错了,不能把附身恶鬼收了是小事儿,若是让它借机逃了附到无辜者的身上,那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说到底,这驱鬼六术我也是只学了一遍,就算是趁热乎现学现卖,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正确。
默默心里过了两遍,确认咒语没有问题之后,我这才有节奏地敲击在镜背,颂道:“太上明鉴,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收摄不详,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贺学森扭曲着发出凄厉地嚎叫:“我就算坠入九层地狱,也不会放过你,绝不放过你!”
冯甜从旁边探出头来瞧了一眼,斥道:“还想着过后报仇?你没机会啦,马上就化了你!”
贺学森登时放声大哭,两眼流出血泪,不过他只哭了两声,就突兀停止了,听起来好像是正在放着的音乐被关掉一样突然。
一缕黑气从他的口鼻中冒出,飘飘然升起,没入镜中。
镜子映照的贺学森的样子恢复了正常,神情疲惫地躺在床上,而镜子里面却多一个现实中没有东西。
那个血肉模糊的恶鬼,已经被我成功摄入镜中!
“把镜子拿去烧化了,贺公子不要再留在这个房间里,一会儿把他挪走,床单和床都要烧掉,保证整个房间的地面没有遮掩,连续开窗三日曝晒!”
我如此吩咐着,自然就有人上来照做,,先把那面镜子抬走了。
抬镜子的两个黑西装,都是那种站起来像座山一样的彪形大汉,可是抬着那镜子的时候却紧张得满头冒汗,甚至不敢往镜面里面看。
被收到镜中的恶鬼,所有人都能看到了。
那些在场的医生护士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缩在一起,声都不敢吱一个。
郑英华爱怜地摸了摸仍在晕迷的贺学森的额头,让人把他抬离房间后,才问:“学森这样就没事儿了?”
这个问题就不是我能回答得了的,幸好冯甜及时从我身后探出头来接话,“从治病的角度来说呢,他这是病根去了,但是也不会立刻就好,毕竟被恶鬼附身那么长时间,阴气侵袭,阳气衰微,身体虚弱再所难免,这段时间里要戒酒戒色多运动多晒太阳,,一会儿我开个方子,回头照方抓药,多加辟尘,文火煎煮,三碗水煎成一碗水给他喝,连服三个星期,也就差不多了。”
郑英华便带我们到书房,先请冯甜把药方写了,安排人去抓药,忙活完了,这才郑重道:“这次学森的事情多谢两位帮忙了,下午在德胜楼对两位不敬,是我的不是,还请两位不要介意。”
我连连摆手道:“郑厅长太客气了,我们法师做的就是捉鬼驱邪替天行道,既然正巧遇上了,那自然不能不管。”
郑英华就说:“虽然如此说,但给两位的报酬却是不能不付,我打听过,柳半仙出手驱邪的行情是五十万,就照他这个行情价付两位报酬怎么样?”
这郑厅长太狡猾了。
柳半仙驱邪价是五十万不假,可是他捉鬼价可是一百万起,她倒好直接混为一谈,故意取了个低价。
不过说起来,这个价位也算厚道了。柳半仙在明城做法事多少年了,有声望有地位,五十万那就是他这种顶尖人物的价格,可不是我们这种没名没份的小人物的价格,像我们这种没名没份的小人物捉次鬼撑死了也就能挣个三两万块,平时也根本就没有机会为郑英华这种大人物服务。
不过呢,话再说回来,我刚才敲了黄胖子好几百万,对五十万就有点看不上,原是想全部推掉的,但想起吕志伟的告诫,就说:“郑厅长,柳半仙那是著名专家的价格,我们没他那么大的名气,用不了这么多年,给我们五万就够。”
这要是放以前,一把挣五万我们三个得高兴至少半年,可现在说起来,竟然不把五万块放在眼里,说得语气是轻描淡写,居然也有一种“五万算什么在我看来那都不算钱”的淡淡装感觉。
郑英华却说:“两位虽然没有柳半仙有名气,可本事却要比他大得多,当拿这个价位,更何况你们是两个人拿五十万,严格说起来,我还是占便宜了。”
我就说:“我们拿这么高的价位是真不合适,如果郑厅长觉得付少了,过意不去的话,那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你们需要我帮什么忙?”郑英华虽然表情平静,语气也很柔和,但我却明显看出她眼神的不悦,显然对她来说付五十万把事情结了,显然要比欠一个人情帮忙办事要容易得多。
大人物果然不好求,我这救她儿子的命的劲头还没过呢,一张嘴,人家就不高兴了,甚至都还没听我要求什么事情呢。
我就说:“郑厅长,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的本事一般,全靠我师姐指点。”一直默不作声的冯甜很配合地笑了笑,我就继续接着说:“那是因为我才刚拜入师门,还没学到多少本事,师傅就过世了,现在全靠师姐指点,可是消息闭塞,平时虽然修习法术,可是没有练习对象,临战的时候终究是反应不够快不够准确,所以我想您能不能给我提供一些警方的比较诡异的涉及到超自然现象的案例消息给我,要是真有鬼的话,我正好用来实践知识。”
听我说完,郑英华原本因为不悦而变得锐利的眼神重新变得柔和起来,她沉吟着说:“按理说这是个好事儿,可是警方的办案信息都是保密的,我就算是厅长也不能随随便便给你们。这样吧,你们先回去,我考虑一下再答复你们。”
我不禁有些失望,如今趁热打铁都没能求下来,等她考虑之后,大概就会拒绝吧。
可是冯甜好像听到了好消息一样,笑着说:“那就麻烦您了。”
郑英华看着冯甜,笑问:“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不上学,怎么跑出来做这一行?就算这一行很赚钱,也不能不上学啊。”
“我没有不上学啊,只是这几天家里有事,向学校请假了,我是省三中的学生,成绩可是排年段前十名呢。”冯甜歪头做天真可爱状,看得我直起鸡皮疙瘩,童颜卖萌虽然很有杀伤力,但奈何我已经了解了她的真实脾气,反而有些接受不了这种反差。
郑英华就笑得更开心了,“你是省三中的学生啊,我和我们家老贺还有学森也都是省三中毕业的。”
“哎呀,郑阿姨,那我们还是校友呢!”冯甜直接就叫开郑阿姨了。
虽说要攀郑英华的关系,可是这么顺杆爬真的好吗?难道不会引起对方的反感?
可事实证明,我大错特错了,冯甜虽然真实的脾气差性子劣,但她却很会哄人,顺着这么一个校友的由头叫起郑英华一口一个阿姨一口一个前辈,只一会儿工夫就和郑英华打得火热!
靠,早知道她有这本事,我这一晚上打死打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