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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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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即拒绝,“下午再来吧,我困死了,哪也不想去!”

    在我怀里钻着的冯甜也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推了我一把,腻声腻气地说:“吵死了,把电话挂上!”

    吕志伟很是语重心长地说:“我早说了,年轻人纵欲过度不好,你看你连床都起不来了,你们两个要有节制啊,尤其是你不能太过份了,小妹子毕竟还没成年呢,这对她身体不好!”

    我没好气地道:“大哥,我们两个昨天晚上打鬼来着,忙活到后半夜呢,让我们好好休息一下吧。”

    吕志伟态度却相当坚决,“老弟,是你让我调查鲁先赢的,现在发现问题了,你可不能摞挑子不管,赶紧过来,看完现场,回去再接着睡,你们年轻人,一宿两宿不睡觉没关系!”

    靠,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痛!

    只是一宿两宿不睡觉当然没什么关系了,可问题是,我不光没睡觉,还挨了好几气儿揍呢,又被鬼揍又被噩梦揍的,血都吐了好几口,不好好歇歇能行嘛。

    不过说这两句之后,我多少也清醒些了,虽然不愿意动弹,但考虑到吕志伟毕竟帮我很多忙,太生硬了也不好,就问:“是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吕志伟沉声说:“我们在鲁先赢的老巢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我一听就不爽了,“有死人啊?这算什么问题,你们不是天天跟死人打交道吗?我又不是验尸官,死人关我们什么事情啊?”

    吕志伟的语气就有些不爽了,“听我说完啊,你清醒一下!那具尸体就躺在房间中央的地上,从头到脚所有皮肤都被剥掉了!但直观目测,身上的肌肉和血管还都保持新鲜,也没有虫子出现,周围还摆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举行了某种仪式,又或者是施展了某种法术,因为不了解情况,怕再出意,所以我把人全都撤出来,你们不来,我这儿没法勘查现场,老弟,帮大哥这个忙吧!”

    我正想再问问,谁知道电话却被抢走了,扭头一看,却是冯甜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吕大哥,尸体周围都摆着什么东西?大概说两样你认识的。”

    “小妹子,打扰你休息了,实在不好意思啊,回头大哥请你们吃一顿啊。”吕志伟对着冯甜可比对我客气多了,“尸体周围啊,摆的东西挺多的,我认识的,好像有地瓜,红皮的,围着尸体摆了一圈呢,还有玉米粒,靠,还有豆角,这是准备做一锅丰收菜吗?”

    冯甜打断了他,“在我们到之前,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任何东西都不要动!”

    吕志伟痛快地答应,“放心吧,长盛街的教训我可是记住了,保证什么都不动……哎,这哪来的狗,怎么进来的,靠,什么情况!”

    手机中传来慌乱的叫喊声,紧接着有枪声响起!

第91章 和尚上门() 
手机里的混乱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结束。

    电话一直没挂,中间我试着喂了几声,却没有人回答。

    冯甜已经不耐烦等了,起床去洗脸。

    看起来她昨晚睡得挺好。

    因为既没有鬼上门,也没有蟑螂满地爬,以至于兴致勃勃在我床等下趴着的那六只大公鸡都饿得无精打彩的,看着我的眼神很是幽怨。

    混乱结束之后,吕志伟的声音才又响起来,“刚才不知从哪儿跑进来一只笨狗,冲着那尸体就去了,幸亏及时开枪击毙,不然的话……”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似乎不想让人听见,“刚才狗一接近,那尸体的手脚就颤动起来,我看得特别清楚,老弟,你们快来吧,我这心里没底啊!”

    我劝他说:“吕大哥,不如你们再聘两个这方面的专家吧,光靠我们两个,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万一哪天我们出门或者手头有事走不开,你怎么办?”

    吕志伟叹气说:“老弟,公安厅的特聘专家不少,但在这方面现在就你们两个!说老实话,你们这行当还和封建迷信挂着钩呢,被人传扬出去不好听,就聘你们当专家这事儿,郑厅长也是顶着很大压力才办下来的,我一个小处长,在这种事情上没有发言权,而且那我现在毕竟还不专管这一摊,也不好提建议,只参先应承着,辛苦你们两位了。”

    说话的工夫,冯甜已经洗完脸了,抢过电话跟吕志伟接着唠,把我赶去洗脸刷牙。

    这会儿工夫,我眼睛还没全睁开呢,那叫一个困啊,一边刷牙一边打哈欠,差没把漱口水吞进肚子。

    当法师真辛苦啊,早知道这么辛苦……那也得干,别的什么工作能一挣就好几百万啊!虽然花得多,但挣得也多!人为财死嘛,人活一世,就得多挣点钱才能快意起来!

    洗漱完毕,又草草热了点昨天早上的剩粥,这饭碗刚端起来,就听见大门响,我还以为吕志伟的人到了呢,赶紧去开门。

    院门一开,好家伙,锃明瓦亮一光头!

    这大早上的,居然会有和尚上门,我不信佛啊,难道现在也流行敲门化缘了?

    和尚冲我一合什,“阿弥陀佛,贫僧有礼了!”

    这和尚还挺有礼貌,我赶紧回礼,“有礼,有礼,大师有什么事情吗?”

    这和尚高高瘦瘦,戴了副眼镜,还是个有文化的和尚,听我问,就又一合什,“贫僧感业寺晦明,见过苏施主!”

    我一听就明白了,“是晦清禅师派你过来的?是计划有变今天不能见面了吗?那怎么不打个电话过来啊,还用得着派你过来嘛。”

    晦明和尚微笑道:“是贫僧主动讨了这个差事,只想见一见苏施主。”

    我就不明白了,“大师见我干什么?我们以前也不认识。”

    晦晴和尚却没回答我,只说:“晦清师兄托我转告苏施主,还请今天晚间九点之才再去感业寺。”

    我大出意外,“九点之后那可就天黑了,感业寺不是八点闭寺吗?”

    感业寺那可是明城有名的旅游景点之一,想进门可是要收门票的,烧香贵拜佛贵,里面的和尚个个肥头大耳,一看就是脑满肠肥,倒是晦清和晦明两人都不胖,很有高僧范。

    晦明和尚又一施礼,“苏施主与我佛有缘,不二法门自然向施主常开!”

    咦?这话说得好像很有内涵的样子,可惜我听不太明白,开门就开门吧,还什么不二法门,这里面有什么说道吗?

    正要开口细问,耳旁风声突起,一物嗖地飞出来,正砸在晦明的光头上,乓的一声砸得粉碎,赫然是一个玻璃杯,杯里大概还有热水,溅到光头上,热气直冒!

    这时候就看出晦明的功底来了,被砸又被烫,居然眼皮都没眨一下,光头也没破,气定神完,镇定异常。

    冯甜几乎是随着杯子一起跳出来的,杯子刚砸完,她就出来了,叉腰挡在我身前,冲着晦明吼道:“秃驴,别打我师弟主意,他已经是我门中弟子了!”

    晦明好涵养,被砸也不发火,又是微微一笑,“女施主何出此言,苏施主与我佛有大缘法……”

    “少废话!”冯甜凶巴巴地说,“不就是晦清看我师弟命火特别,想要诓他当和尚做护法嘛,你们这套我见得多了,别跟我这假惺惺的,在这儿装什么高僧范?烧个头香收十万九千八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装高僧范啊!”

    晦明依旧不动怒,双手合什一礼,“女主施想是对我感业寺有些误会,贫僧也不多言,将来如何,日后自见分晓,今晚就在感业寺恭候两位大驾了。”说完转身飘然而去,走得那叫一个潇洒。

    冯甜赶跑了和尚,转过来继续对我凶,“不许去当和尚,许你什么好处都不能当!”

    我没好气儿地说:“我有病啊去当和尚,肉不能吃妞不能泡的。哎,不过我当不当和尚,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冯甜理直气壮地说:“我还要搂着你睡觉呢,要是你当了和尚,我就不成搂和尚睡觉了嘛,那多变态啊!”

    这个理由似乎很充分,我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难道说就算当了和尚你尽管搂也没问题,我可以做个淫僧?

    我最后只能叹气说:“就算担心我当和尚,你好好说嘛,用不着拿东西砸人吧,多暴力,女孩子太暴力了不好。”

    冯甜怒视我,“好心没好报!你知道什么,那和尚刚才说什么不二法门,那是打谒呢,准备在你心头种下念想,以后好下手,要不是我及时打断他,你肯定会问什么是不二法门,他就会给你解禅。他这种和尚就是玩嘴皮子的,天天给各色人讲禅说法,说晕你还不是一个来一个来的?到时候你一听,哎,挺有道理啊,就要再继续追问。你一追部,他就会给你下个套,比如说今天不是讲法的好时候,施主要是有心,可在什么什么时间往感业寺一悟,你就得惦记上,天天想着,等到了时间,赶紧往感业寺跑。这和尚庙可是好进不好出,你一去,被他一忽悠,哇,禅法好深奥,佛法好神奇,干脆当和尚吧!你这决定一下,他那有现成剃头的,直接就给你刮个光头,再点上戒疤,齐活!一个崭新的秃驴就诞生了。”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我被她说得目瞪口呆,有心反驳,但却无从驳起,她说的这些话似乎都有些道理,而且很顺理成章,就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正纠结着呢,吕志伟派来接我们的车到了,赶紧放下这些没用的,收拾东西上车。

    鲁先赢的老窝在市郊一个叫兴民屯的地方,出了市区也就十分钟的车程,属于接下来几年内就会被扩进城区的地段,未来发展发方向妥妥是城中村。

    进屯的道口处横七竖八地停着十好几辆警车,一半是黑色的特警车辆。

    往里一走,看到俩熟人,吕志伟不用说了,他旁边站着的那两个我也见认识或者说见过,一个就是韦国庆,另一个就是那天主持帮我们捉虫的中年女警。

    吕志伟见我们过来,寒喧两句之后,先向我们介绍那个中年女警,“这位是刘春菊刘大姐,这次是我特意申请过来配合我们行动的,她带来十二名女警,六名已婚的,六名未婚的,六名未婚的都严格强调必须是处女。呃,这个可真不好找。糯米、墨斗、红绵线都已经搁木桶泡上了,两千装雪碧十瓶也买到了,中药材因为不能肯定用哪些,所以我派人把附近的中药铺给整个端了,还带了个压力煎药器过来。”

    这些肯定都是冯甜刚才趁我洗漱的时候交待吕志伟的。

    刘春菊很热情,这个热情主要是对冯甜的,冲我点头示意之后,就拉着冯甜的手说:“小冯啊,这次又麻烦你了,你怎么说我怎么干,说扒谁衣服就扒谁衣服,不用跟我客气,这算要扒韦大队的,他也得受着!”

    这话都是哪儿跟哪儿啊,看她那兴奋得跃跃欲试的样子,还拿眼神不时扫韦国庆,韦国庆一脸的尴尬,却连火都不敢发,可见这位刘大姐平日是如何剽悍了。

    “刘姨,瞧您说得,上回可还多亏您帮忙呢。”冯甜笑得那叫一个甜啊,欢欢喜喜地拉着刘春菊,三言两句,就把刘春菊哄得笑得跟开了花一样,倒把我们三个男人给甩到了一边。

    我只好问吕志伟,“吕大哥,现在是什么情况?”

    吕志伟说:“我派人把门又封上了,连那狗尸体都没拖出来,现在所有人都在院子外面待命,连包围都没设,就等你们两个来呢。”

    看起来长盛街的事情对他刺激太大了,以至于遇到这方面的案子,竟然束手束脚,不敢乱动了。

    情况不明,冯甜照例是不会往前去了,只能我换上特警装备往前冲。

    这次换装的时候,居然来了个女警给我帮忙,一直没吭声,等到换完准备上前了,她才突然低声对我说:“小心点啊!”说完就红着脸跑了。

    耶?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我最近变帅了,居然有女警主动围观!那女警长得还挺不错呢,眉清目秀的。

    韦国庆凑上来问:“小宋跟你说什么了?你小子干活就干活啊,别乱泡我们厅的厅花,小心被厅里那帮狼给生吞了。”

    我挠头说:“没说什么啊,我都不认识她……”

    “你小子说什么!”刘春菊立刻就横眉立眼地过来了,怒视着我,“好啊,你小子,太没良心了,始乱终弃,对得起小宋吗?”

第92章 八镜定魂() 
始乱终弃?

    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这词能乱用吗?赶紧辩解,“大姐……”

    我这话还没出口呢,头上就挨了冯甜一个暴栗,“你占我便宜呢!”

    靠,忘了,她管刘春菊叫姨呢,我这师弟怎么敢乱叫大姐。

    那么,问题来了。我管吕志伟叫大哥,要是管刘春菊叫姨,那吕志伟不是平白矮了一辈?

    算了,也不乱叫了,直接喊官称,“刘处长,你可不能乱说啊,我干什么了,就始乱终弃,我什么都没干啊!”

    刘春菊冷笑:“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吃干抹净,现在抹抹嘴,居然翻脸不认人,哼哼……”

    这冷笑威胁意味很重啊!

    关键是,我什么时候抱过摸过那位了!

    我苦着脸对吕志伟说:“吕大哥,你可得给我作证啊,我真不认识那位女警官!”

    吕志伟哈哈大笑,“老弟,这事儿我可帮不了你,你做过的事情得承认啊。这样吧,等今天这事儿办完,我打个场子,安排你们一起吃顿饭,算是增进感情,我们大家也一起热闹一下。”

    刘春菊一拍吕志伟,“老吕,那这事儿就安排你了,得大场子啊,德胜楼,呃……德胜楼就算了,金樽会所吧,正好我跟老郑认识,包厢我安排。那个,韦大队,你也一起去,我叫上小梅,你们增进一下感情。”

    韦国庆本来在那看热闹呢,突然间无辜躺枪,登时大为上火,赶紧转移话题,“准备差不多就上吧,拖久了再出别的意外。”

    这意见我同意,换身衣服的工夫,就莫名其妙始乱终弃了,要是再耽搁一会儿,指不定就要扣上别的什么帽子了。

    这次依旧是韦国庆带队配合我。

    我看韦国庆行走间动作挺灵活的,不像受伤未愈的样子,就好奇地问他,“韦大队,你的伤好了?”

    一说起这事儿,韦国庆就是一脸感激,“好得差不多了。说起来还得多谢你们呢,我进了医院越治越重,那些伤口都开始流脓了,幸亏你们托吕处长给我送药过来,要不然我现在可能就躺在医院里等死了。”

    托吕志伟送药这事儿不是我办的,那就一定是冯甜办的了。

    说老实话,冯甜这待人处事比我可强多了,堪称滴水不露,连一面之缘的韦国庆都能安排得好好的,可是她为什么在我面前就又任性又坏脾气呢?难道是看我好欺负?

    韦国庆说完这事儿,突然问:“老弟,你真不知道小宋是哪个?”

    我很是无辜地说:“我真不认识她啊!”

    韦国庆就说:“不是吧,我们小宋可是美女啊,你居然能不记得她,不会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吧。我给你提个醒,长盛街那次,被扑倒的那个,想起来没有?”

    他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对啊,刚才那女警就是在长盛街那次被虫子附体的特警给扑倒的那个嘛,当时多亏我反应快,要不然她就得被生生啃了。

    当时场面太混乱紧张,我真心没记住这位长什么样子!

    真亏啊,难得英雄救美一次,居然没记住人家长相!

    不过,韦国庆,你好歹也是一特警大队长,要不要一脸八卦地样子啊,太丢脸了。

    我只好板着脸应了一句“想起来了”,就赶紧领先往前走。

    这房子是典型的北方农村平房,独门独院,面南背北,中间开门,两边是两间卧室,进门是客厅,后面是厨房。

    走到门前,我没有立刻开门,示意跟在身后的特警到门两侧蹲下,先敲了三下,这才拉开房门。

    门一开,浓浓的血腥味便扑鼻而来。

    我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对血腥味不陌生,当时就觉出不对了。

    这血腥味太新鲜了,只有刚流出来的血才会有这么新鲜的味道,要是时间长了的话,就会夹着腐臭味道。

    房间里那尸体被剥皮已经有些时间了,怎么可能一点臭味都没有!

    那具血淋淋的无皮尸体就躺在客厅中央,身下的地面干干净净,一点血都没有。

    尸体四周果然摆了很多东西,乱七八糟的一时也看不清楚。

    吕志伟提到的那条笨狗就躺在距离尸体不到一米远的地方,血流了老大一滩。

    血腥味是从狗尸体来的,那具剥皮的尸体压根就没散发出一点味道!

    我提高警惕,先没进门,而是掏出在墨斗里浸过的糯米,沿着门缝细细洒了一遍,又在离地约半尺高的位置,拦上三道红绵线,这才小心翼翼地迈过红线,走进客厅。

    进了门,先转动脑袋,让头上的摄像头尽可能把客厅里的环境都拍一遍,再按照冯甜的要求,把尸体旁边摆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物件一样一样清点出种类和数量。

    尸体旁边,除了吕志伟之前说的地瓜豆角之类的东西外,最主要是还摆了一圈小镜子。

    就是很普通的那种巴掌大小的画妆镜,一共九面,镜面中央点有红点,镜面前竖着白蜡烛,蜡烛都还都燃烧着,可是地面却没有流淌下来的蜡油。

    最主要的是蜡烛的火焰不是黄色或红色的,而是绿色的!

    幸好现在是白天,这要是晚上的话,光这绿蜡烛就能把人吓个好歹。

    “这是八镜定魂术。”冯甜沉声说,“被剥皮的这人的魂魄还被困在尸体里,继续承受着剥皮时的痛苦。你看看尸体正对着的天花板,上面有没有个模糊的血影?”

    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因为有俞家的前车之鉴,我没敢马上回答,而是仔细看了又看,还晃了晃脑袋换换角度,确认确实什么痕迹都没有后,才给冯甜回话。

    冯甜说:“这说明施术人取的是活人生剥之法,在整个剥皮过程中,那人都活着而且处于清醒状态……”

    说到这里,她突然沉默片刻,似乎有什么问题拿不准,再开口时,语气就有些犹豫,“或许,那人没有死!”

    我一听不禁大吃一惊。

    整个皮都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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