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当时心头有两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还处长呢,也太不靠谱了!
我这手指头差点没交待在她手上,你说真要让她给切了,我这能算工伤吗?能得赔偿不?就算有赔偿,这切掉了再接上也不如原装好用了啊!
小宋小心翼翼地提议,“刘处,能让我听听吗?”
刘春菊大度地把耳机摘下来递给她,“好,好,信不过你刘大姐了啊,哎呀,这女生果然外向啊……”
“处长!”小宋两颊飞红,不让刘春菊往下说了,自己戴上耳机细听了听,这才拿着匕首小心翼翼地把我手尖被咬处切开,然后居然把指尖放到嘴里吮吸!
唔,这待遇不错啊!
我手指头很快就恢复了知觉,就感觉一条嫩滑水润的小舌头在指尖处滑过来舔过去,麻酥酥的好像过电一样,从指尖直痒到心底,心率慢慢恢复,呼吸变得顺畅起来。
“好了!”小宋把我的指头吐出来,表功一样拿到我眼前给我显摆,“黑色全都去掉就没事儿了!苏先生,你感觉怎么样?”
这就完事儿了?这么快啊,怎么不多来一会儿?真是太遗憾了。
我赶紧坐起来,紧紧握着小宋的手,“没事儿了,宋警官多谢你啊!要是没有你,我这条命今天可就交待在这里了!”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小宋也不知怎么那么爱脸红,慌慌张张地抽回手,站起来躲到刘春菊的身后。
刘春菊大着嗓门说:“想感谢我们小宋的话,改天你再单请一下吧。对了,你们两个先互留一下手机号,省得这小子过后赖账。小宋啊,你得上点心,这小子典型的翻脸不认人,上回对你又抱又搂的,这回居然说不认识你。你别以为我乱说,我有证人的,那个韦大队,你说是不是!你们这些男人啊,都这德性,你说我给你介绍的小胡多好啊,你倒好在办公厅撞见人家了,人家跟你打招呼,你居然问人家贵姓……”
韦国庆再次无辜躺枪,叹气说:“刘处长,这事儿真是误会,我们回头再细说,先忙正事儿吧。”
冯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没死就赶紧起来干活,现在不是泡妞的时候!看看盆里那虫子怎么样了,有没有变化?”
我刚死过还生啊,这妞也不知道关心我一下,真是没良心!我心里嘀咕着不满,扭头往旁边那盆看。
盆里是半盆黑乎乎的液体,散发着浓浓的药味,居然还在咕嘟咕嘟冒泡,不过看起来不像是温度太高的样子,因为都没有热气往外冒。
没见那虫子啊,难道是淹死沉底了?
这回我不敢乱伸手了,赶紧请示,“没看到那虫子,是不是淹死了?”
“那叫蛰虫,你淹死它都不会淹死!”冯甜斥道,“肯定藏在底下吐气儿呢,没看液面直冒泡嘛,这虫子不能留,架上火煮吧,你再去狗尸里找找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我当时差点没跳起来,“还找?再咬一口,我可就没活路了!”
冯甜说:“没事儿,让宋警官再给你吸嘛,我看你挺喜欢的。刚才我有没有告诉你找到东西之后不要急着拿出来,你怎么就不往心里去呢?”
对啊,她确实说过这句话,我当时一高兴给忘了,这事儿还真是我自找的。
不过她怎么阴阳怪气的,我哪儿得罪她了?简直莫名其妙嘛。
算了,这女人的心思就不能猜。
我不出声了,告诉韦国庆安排人煮虫子,自己再蹲狗尸体边去摸,这回再没摸出什么东西。
一切搞定之后,警察们才正式上场,对整个房间进行搜索抄查。
我得留在房间里陪着以防万一,刘春菊则先带着小宋和另一个女警离开,走之前都没忘记提醒我,“小子,别忘了单请小宋啊,不然饶不过你!”
抄家收藏是专业工作,我插不上手,就背着手各处随便走,很是享受了一把领导待遇。
正逛着呢,吕志伟回来了,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刚才我安排对吴成海进行突击审问,他一开始什么都不肯说,后来审讯人员透露出无面已经到明城,他就提了个条件,想要见一见你和冯甜,然后才肯交待!”
第95章 广东来人()
这事儿我可不敢乱作主,就和吕志伟一起转出来找冯甜。
路过门口的时候,看了一眼正煮虫子的那个盆。
药汤已经烧开花了,那虫子就在水花之间载沉载浮,竟然还活着,几次扭曲着想从盆壁上爬出去。
不晓得这是什么虫子,生命力居然这么顽强。
出了院子,就看到冯甜正跟刘春菊为首的几个女警聚在一起聊天,叽叽咯咯,那叫一个谈笑风生啊,连小宋那个爱脸红害羞的,也笑得前仰后合,很是热络。
看到我出来,众女警就嘻嘻哈哈地走开了,不时还推小宋一把,对着我指指点点,悄悄说什么。
冯甜前一刻还笑得开心呢,看到我就把脸沉下来了,“怎么样,够疼吧!下次再这样就不救你,让你疼足三十六个小时,疼到死为止!大为了给你招个魂,化个役鬼,还能比现在听话点!”
我自知理亏,只好缩着脖子说:“真要不救我,别说三十六个小时,三个小时我都挺不住,当时就疼得我快要死过去了,那是什么虫子,那么厉害?”
“那不是虫子,而是一种蛊,只不过名字叫蛰虫。”冯甜倒是渊博,连这么个虫子的情况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种蛰虫在南滇古国时期,是一种酷刑,专门培育出来折磨人的,咬一口入骨三分,直接疼在魂魄上,正常人一口就受不了,硬气一些的,能挺个把小时。你别以为会马上死掉,那疼痛不是持续性的,而是疼一次后会暂时停止,让你缓过来,然后再重新体验一遍这种极致的痛苦。”
我不禁摸了摸头,咋舌道:“这么狠?那把它放在土狗身体里干什么?”
“当然是驱使那狗去咬尸体的,这是个叠加法术,现在对你解释还太深奥,等你学到叠加复合法术的时候再说吧。”
冯甜不耐烦地冲我一挥手,就好像挥苍蝇一样把我给打发掉了。
我只好赶紧问正事儿,把老吴头想见我们两个的事情讲了。
冯甜却是爽快,“没问题,不过见他的环境由我们来布置,见面过程中,你们可以安排一个人做记录,但整个过程不能发声,也不能录像。对了,老吴头的关押是按我交待处理的吧。”
吕志伟忙说:“都按你吩咐做的,给他关的特殊单间,没有任何与外界接触联系的渠道,突击审问时,也是隔着门问的,没也把他带出来。”
冯甜掐着指头计算了两下,眉头微皱,“没问题,他不可能恢复这么快,那就是真想对我们说点什么,去听听也好。我们接连坏这帮家伙的事情,接下来难免会正面冲突,早点做准备也好。”
这事儿就算这么定了,吕志伟马上安排,而我们两个则在现场一直等到所有清查都完成,确认再不会出现意外,这才与吕志伟一同乘车前往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出乎我意料的是,郑英华这个厅长居然也在这里,一大堆人挤在看守所长的办公室里陪着她,至于那位看守所长,只能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外听候指示。
见到我们到达,郑英华热情地迎上来,主动与我们握手,道了声辛苦,然后又指着旁边两名警察说:“小苏,小冯,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广东省公安厅前来押送吴成海的带队领导,徐铁副厅长和刘志宽处长。”跟着又指着两人身后的一个便装男子说,“这位是随行的顾问专家,霍英杰先生。”
她给我们介绍完,这才转过来对那三人说:“这两位就是我们厅里特聘的顾问专家,苏岭,冯甜,别看他们两个年纪不大,但本事可是不小,最近帮我们解决了很多棘手案件,吴成海也是他们两个发现并抓捕的!”
副厅长徐铁是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听了郑英华介绍就大笑说:“这么年轻的专家可了不得啊,真是英雄出少年,吴成海当初越狱的时候,杀害了我们六名干警,手段凶残狠毒,可是真林多谢两位把他逮捕归案了。”主动伸出手来跟我们两个握了下手。
跟在徐铁身旁的那位刘志宽处长又黑又高,往那一站像堵墙一样,一看就不是善茬,大概不善言谈,只是冲我们友善的一笑,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倒是跟在徐铁两人身后的那位霍英杰看我们两个的神情并不是很放在心上的样子,随随便便招呼一声就算完事,看样子没有结识的打算。
我对这种专家也没什么太大兴趣,招呼完了,转过来问郑英华,“郑厅长,我们是不是马上开始布置?”
郑英华含蓄地道:“不急,广东的同志想先审一下吴成海,看看能不能撬开他的嘴。”说着话,用眼神往那个霍英杰那边示意了一下。
我当时就明白了,看起来这个霍英杰的身份跟我和冯甜是一样的,广东公安厅吃过吴成海的专,这次押解他回粤,带一个法师在旁边算是多个保证。
那么所谓广东同志想先审一下吴成海,其实是这个霍英杰想先审一下才是吧。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过来也不过是义务帮忙,又不多给钱,而且老吴头那帮人如此凶残,我着实是不太想多接触,回头看了冯甜一眼,见她也是无所谓,就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和师姐想先找地方休息一下,昨晚我们两个去了俞家,没怎么睡,这上午又忙活一上午,实在是有点挺不住了,您看可以吗?”
“应该的,去好好睡一觉,一会儿我派人叫你们。”郑英华微笑着点了点头,对身后总是像影子一样跟着她的秘书周普清说,“让丁所长帮忙安排一下吧。”
周普清点头应了,立刻快步走出去安排。
郑英华一大帮人先陪着徐铁几个人去审老吴头,我和冯甜独自留在办公室里,不一会儿丁所长就进来了,四十多岁的年纪,有些谢顶,挺着个圆圆的大肚子,跑得气喘吁吁,额头汗珠密布,一进门就笑着招呼:“两位领导,休息的地方安排好了,请跟我过来吧。”
临时休息的地方安排在狱警宿舍,看得出来是刚清理过的,地上洒的水还没干,空气中有股子泥土的味道,床上的床单被褥枕头也都是崭新的。
就这样,丁所长还一个劲地道歉,说什么条件简陋安排不周,只能委屈我们两位之类的。
我现在是真困了,眼皮都有些睁不开了,有个睡觉的地方就好,哪还会在意这些,含糊两句,把丁所长打发出去,也不管冯甜了,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闭,正要睡觉,那位丁所长就又进来了,一进门就急吼吼地说:“两位领导别睡了,审讯室那边出问题了,郑厅长请你们赶紧过去呢!”
靠,这就出问题了,那霍英杰行不行啊,大老远从广东赶过来,是为了送人头的吗?
睡不上觉,我一肚子火气,可也不能不去,也只能打起来精神往审讯室那边赶。
到了地方,离老远就看到一大帮警察围在审讯室门口,隐隐约约能听到狼哭鬼嚎般的喊叫从室内传出,还能听到有人大喊:“吴成海,你给我老实点,现在没人能救得了你了!”
吕志伟就站在人群外面,看到我们两个过来,赶紧迎上来,低声说:“刚才徐厅长他们要提审,我把你交待的那些禁忌都说了,建议他们也按我们的安排走,徐厅长倒是同意了,可是那个霍英杰却说什么,那样不方便他施展,还说什么不过是个邪门歪道,他有三清正法护身,绝不会受侵害,徐厅长看起来挺相信他的,就要求按正常规矩提审。幸亏我留了个心眼,跟郑厅提了下建议,没让徐厅长进去,只让刘志宽陪着霍英杰进去审讯,我们都在外面看。吴成海出来的时候倒是老实,结果一看不是你们两个,就翻脸了,一句也不肯说。刘志宽也没好好问,只简单问了两句,得不到回答,就把场子让给了霍英杰。霍英杰上去倒是挺气派的,说吴成海是邪魔歪道,再不老实交待,别怪他用什么搜魂之术之类的,结果话还没说完呢,就突然疯了,满屋子乱撞乱叫,刘志宽想去拉他,被撞了一下,当时就躺地上起不来了。我一看情形不对,赶紧拦住想进去的人,让郑厅长尽快把你们找来!”
冯甜默默听完,就说:“吕处长,帮我找只公鸡来,越大越好,尽快!”
吕志伟应了一声,转头就把事情交待给丁所长了,可怜那位丁所长气都没缓过来呢,又赶紧捧着大肚子去安排人找公鸡。
我们两个则跟着吕志伟走进人群,郑英华和徐铁站在最里圈,看着审讯室,神情都很难看。
看到我们两个,郑英华明显松了口气,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让我们赶紧把事情处一下。
我站在门口,算是给冯甜做一个遮挡,这才往审讯室里看,这一看不要紧,登时吓了我一跳。
第96章 嘲讽攻势()
这审讯室里的场面怎么说呢。
太吓人?
不是,是好恶心!
霍英杰,那个法师没像吕志伟说的那样在撞墙,而是在大便!
没错,你没看错,他在大便!
在审讯室里,在大群警察的强力围观之下,脱了裤子,光着屁股,蹲在屋地中央大便,每便一坨出来,就回手抓起来满屋乱扔,一边扔一边放声嚎叫。
这场景太恶心,我就不细说了。
问题在于,他的大便似乎太多了些,已经扔了满屋都是,还在继续拉,而且拉出来的已经带着鲜血了!
刘志宽躺在椅子底下一动不动,坐在栅栏里面的老吴头面带冷笑地看着霍英杰发疯。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为老吴头点个赞。
不是赞他法术强大,神出鬼没,而是赞他定力真好,这么恶心的场景在他眼前上演,搞得满屋子恶臭,连门外这帮子警察都下意识捂鼻子,他居然纹丝不动,连鼻子都不掩一下,这个镇定功底怎么了得啊!
屋里太恶心,我站在门口也不敢进去,掩着鼻子叫道:“老吴头,我来了,你把他们放了吧。”
老吴头看了我一眼,嘿嘿笑道:“既然了,那就先玩一把,打个赌怎么样,要是你能救活他们两个,我就有什么说什么,要是救不活的话,你告诉我一件事情,让我在死前一解疑惑,怎么样?”
门口以郑英华为首的一帮子警察脸色都相当难看。
老吴头这语气,简直就是视警方于无物啊,太嚣张了!
吕志伟喝道:“吴成海,你不要太嚣张了……”
“我就算嚣张又能怎么样?”老吴头大笑,“反正我也死定了,难道你们还能帮我求个死缓吗?就算你们同意,广东的条子也不会同意啊!”
风水产局诈骗影响恶劣,尤其被揭穿之后发生的连续惨案,让广东警方颜面尽失,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老吴头,怎么可能同意给他个死缓?尤其是像他这种身怀异术的家伙,警方从上到下都恨不得把他马上毙了,多留一天那都是后患无穷。
老吴头可以嚣张,我却不能,赶紧向郑英华请示。
郑英华就问冯甜:“有把握吗?”
冯甜很是大包大揽,“没问题,小意思。”
郑英华就对我点头说:“那你们就赌一把吧。”
靠,这里面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难道她不应该直接问我有没有把握吗?我和冯甜可是一起的哎,这么问明显是对我的法术水平信不过,干脆直接问更信得过的冯甜。
之前几个案子,在前面出生入死冲锋陷阵的可都是我哎,我大小也算是个初级法师了,郑厅长你是从哪里看出我不靠谱来的?
算了,也没办法计较这事儿,说到底还是我本事不济,懂得法术太少,等电脑到了,我一定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我收拾丢面子的失落心情,对屋里的老吴头说:“好,那我们就赌一把。不过,你能不能不弄得这么恶心?”
老吴头淡淡道:“他这是必然反应,你这话一说就露怯了,你根本不懂蛊术,看来我弄错人了,真正的高手是你身后的小丫头吧!她为什么躲在你身后不敢与我见面?是怕了吗?是怕我揭穿她的底细,认出她的真身!”
靠,随随便便一句话就露底了?法师这行果然掺不得假,平时拉架子唬唬外人还行,真碰上懂行的,一戳就穿啊。
不过这老头现在都这样了,居然还惦记着冯甜那档子事儿,该赞他执着呢,还是该为他这偏执症请个医生呢?
我胡思乱想呢,冯甜从我身旁探出脑袋,一脸嫌恶地说:“这么大年纪了,还玩大便,太变态了,我这么纯洁天真的女孩子,别说跟你这种变态多说话,就是多看一眼都会作噩梦啊!看你这一脸猥琐的样子,想来一辈子老光棍,会有哪个女人瞎了眼看上你啊?就算看上你也是有目的的,不是为了你的钱,就是为了你的术,要的就是拿你当枪使……”
冯甜这绝对是在故意补刀,还是往老吴头心窝子里戳!
地产风水局案是怎么被识破的?老吴头中了美人计啊!
这绝对是老吴头心中最深沉的痛了。
果然,老吴头本来一直很淡定地,但听冯甜这么一说,当时就不淡定了,砰的一拍面前的桌子,猛得站起来,面目扭曲狰狞,怒吼道:“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有胆量你再说一遍!”
他这一吼,冯甜立刻就把脑袋又缩回到我身后,低声说:“拿镜子照他,念咒!”
用镜子施法我就会一招映镜术,可那是对付鬼的啊,他一个大活人,照他有什么用?
不过关键时刻就得听专家的,冯甜说了,我照做就是了。
我立刻掏出一面巴掌大的椭圆形小画妆镜,对着老吴头一照,喝道:“太上明鉴,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这面镜子可不是临时抓来应付的,而是事先做过功课了。镜面以朱砂画有八卦,镜背用黑狗血粘了十米,是正经的映镜术施展方法,要是昨晚对付刘晓羽那基佬鬼时有这面镜子在手,那就什么都装简单了,拿出来一照就得,哪还用得着那么拼死拼活啊。
我这咒刚吼了一半,手中的镜子突然变得极为沉重,沉得我一只手都拿不住了,赶紧两手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