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6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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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即便上了车。
一进车子,幽香扑鼻。
好香的车。
“还真是一说普慈大师有话,您就会上车。”光头美女咯咯笑着,显得极为开心,“果然是好男人呢,香车美女都不如个老和尚有吸引力。”
开什么玩笑,我这忙活的可是那关系世界安危的大事件,哪有闲心跟你这儿扯没用的。
我直截了当地问:“普慈让你捎什么话给我?”
光头美女眨了眨眼睛,却道:“让我捎话的人说了,给您捎这一句话,就有天大的富贵等着我,可也没说是什么富贵,你说我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冒着半夜遇坏人的风险,特意跑这么一趟……”
怪了,插上信息线居然没从她的记忆中翻出相关内容,随着我问话涌上来的记忆信息里一片空白。
我不禁有些犯嘀咕,问她:“谁让你给我捎话的?”
“当然是……”光头美女张口结舌,“是,是,是……”
她这“是”了半天,也没是出个所以然来。
看起来不是被屏蔽了,而是被抹掉了。
人间有许多影响凡人记忆的法门,别的不说,阴阳道就有两变三法,各有巧妙不同,但因为对信息这一块没有直接了解,所以并不能直接抹除原始记忆,而多是伪造个记忆把目标内部覆盖,如果不想涉及伪造记忆,那就直接更改记忆内容联接,让她想回忆起相关内容的时候,就会跳过这个部分。
这也是为什么会发生很多记忆被抹除的人会突然恢复记忆的原因,因为记忆从根本上来说没有被真的抹除,而是藏了起来。
但现在这个光头美女的情况却是不同,当我问她相关内容的时候,有关联信息从存贮区翻上来,但翻上来的却都是空白内容。
这是真正把记忆给抹掉,而不是藏了起来。
这可是涉及到信息层面的操作,难道人间还有这种层次的法门?
“我怎么想不起来是谁告诉我的?”光头美女神情迷惑,一走神的工夫,差点没把车开道边沟里去。
我赶紧让她把车在路旁停下,问:“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光头美女有些古怪地看着我,“你真不认识我?”说完把脸冲我凑了凑,“你再仔细看看,虽然来得急没化妆,不过变化应该不大吧。”
我赶紧伸手把她的脸往后推了推,“离这么近干什么?你是怎么得到要给我捎口信儿的消息的?”
“你这人问问题怎么东一头西一头,也不要个答案啊?”光头美女有些怀疑,“你认出我是谁来了?”
我没理她,又问:“你真的知道我是谁?你知道普慈大师是谁吗?你连要捎给我的话都不记得了,怎么把话捎给我?”
一连串问完,我也就得到全部的答案了。
这光头美女叫谭盈,是一个明星,属于演戏的里面唱歌比较好,唱歌的里面跳舞数得着,跳舞的里面演技高一些,这种多栖明星。
不过她并不真的认识我,只有一个我叫苏主任的信息和把口信捎给我就能得到天大好处的概念,甚至连我的名字都说不出来。
至于普慈是哪路神仙,她更是完全不知道。不要说她跟佛门没有关系却也不对,她不仅信佛,而且还因为捐得香火钱较多,得了个某某居士的称号,是海城最大的佛源寺方丈亲自封的,据说是看她有慧根,与佛有缘神马的,一般人就算是捐她这么多钱也得不到这个称号。
而且更重要的是,谭盈并不是法师,虽然跟一些法师打过交道,但完全不是法师圈子里的人。
为什么会扯上这么一个圈外人来传递消息?
我一时想不明白,琢磨着还是先看那口信儿是什么吧,一伸手拿过她的包,从里面掏出个粘了封口的牛皮纸信封来,一把撕开,里面有一张白纸,上面打印着一句话。
第1700章 明镜不是镜()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好像是一句诗啊。
为什么大半夜的要给我这么一句诗?
想来不是突发雅兴,想找人唱和。再说了,就算真是这样,他也得找个懂佛法懂诗词的,不可能找我这个高中都没毕业的。
现在我已经知道普慈不是普通人,而是自适应沉眠者在人间发展的下线,号称面壁者中的一员,想来他在人间的任务就应该跟自适应沉眠者一样,主要是对付那个不能提的东西。从这个角度来看,普慈也不可能做什么无聊的事情。
这句话自然是有来由有目的的。
我赶紧掏出手机想要搜一下。
不想谭盈却凑过头来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哟,这不是六祖慧能的佛谒吗?”
我一听,也不搜了,赶紧问:“你知道这句子的来历?给我讲讲听听?”
谭盈却说:“苏主任,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名字呢,至少您得通个名,让我知道自己这大半夜跑来找的是什么人吧。”
我就有些奇怪,“你不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不纠结这事儿,纠结我叫什么名字干什么?”
谭盈说:“想不起来就不想呗,这说明是佛祖不想让我记住这件事情,所以就让我忘记掉这些内容了。我只需要记住佛祖让我记得的事情就行,把话捎给您,您能给我一场大富贵,这还不足够吗?人得知足,不能贪心,那些不该我知道的事情,我硬要去想去知道,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不是。我问您的名字是因为想知道您是谁,凭什么能因为这一句话就给我一场大富贵,还有啊,知恩得图报,您要是真能给我一场大富贵,我总得知道恩人的姓名不是?”
倒是个心大的,还什么佛祖不让她记住,真亏她能联系,这脑洞我是自愧不如。
“我叫苏岭。”我报上名字,“在特定的圈子里,我也算是有些名气,不过你可能不会听说过。”
“苏岭?”谭盈皱眉思忖道,“我听说过您名字!在哪里呢?”
我说:“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赶紧给解释一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来由。”
谭盈这回倒是痛快,“这是禅宗六祖惠能大师悟道的四句真偈中的两句,全文四句,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大意是指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教人不要妄想执着,才能明心见性,自证菩提。”
劝人不要妄想执着?
卧了个大槽,不会这么神吧,我刚才在机场门口因为不能投射移动而纠结,他这就送来句佛谒来劝我别纠结?这特么难道是跟自适应沉眠者一样天天盯着我不成?这效率也太高点了吧。
但转念一想,不对啊,他是通过别人把事儿交待给谭盈这个圈外人,谭盈大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开车往机场奔的时候,估计我不是没下飞机就是落地,还没到机场口去纠结呢,这个时间对不上,他这句话不可能是指我刚才的纠结。
那会是针对什么呢?
再往前的话,那就是我跟自适应沉眠者磨叨要那东西在人间的位置这事儿了。自适应沉眠者又不肯告诉我,又不肯见我,搞得我都有当场掐死他的冲动了。
难道会是这件事情?难道普慈这是在告诉我那东西位置在哪里,或者说是怎么找那东西?
我思忖片刻,觉得还得从这两句话上找突破,就对谭盈说:“你仔细跟我解释一下这两句话,比如说菩提是什么?明镜是什么?什么叫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谭盈倒是耐心,解释道:“菩提指的觉智,也就是贯通佛法的道,树指的是菩提树,佛祖释迦摩尼在此树下证得菩提大道成佛。这第一句话的意思是,菩提是个觉道,又有什么树呢?若有树,那菩提就变成物,而有所执著。菩提本来什么也没有,你说你觉悟了,但觉悟是个什么样子?是青色?黄色?红色?白色?你且说个样子出来,看看它是无形无相的。明镜亦非台也是类似的意思。这个明镜是明净之镜的缩写。此镜一照一切照。照中故是镜。照真故是净。照俗故是明。明故则像亮假显。净故瑕尽真显。镜故体圆中显。三智一心中得故。言明净镜。而台指的则实物之镜。意思就是你说心如明镜台,其实根本没有个台,若有个台则又有所执著,所谓‘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怎么还要有个台呢?这首偈颂主要是从‘应无所住,而生其心’而出,要没有一切执著,也就是佛所说的意思:‘一切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但以妄想执著不能证得。’这个地方就教人没有执著,你执著它做什么?你执著它将来是不是就能不死呢?到你死时又执著些什么?”
还不如不解释呢,解释完我听得更是发懵了,但做为一个随随便便就能拯救世界的男人,咱不能露怯,就试探着说:“你的意思是说,这句是劝人不要执著死心眼是吗?”
“是劝人不要执著于皮相。”谭盈表情很神圣,一副下一刻就要合什念声佛号然后出个家神马的表情,“不要把菩提执着认为是一颗树,也不要把明镜执着认为是一面镜,所谓……”
“等会儿!”听他说到这里,我不由心里一动,打断她的话,“你前一句说是的什么?”
“哪一句?劝人不要执著于皮相吗?”谭盈有些莫名其妙,“就是说道不是有形的东西,菩提不是树,明镜也不是真正的镜……”
“对,就是句!明镜不是真正的镜!”
我突然间豁然开朗。
普慈想对我说的,应该就是这个!
明镜不是真正的镜!
这句话不用在佛法上,用在我们现在所处的情况中,也很适用。
因为我手头正有一面镜子,其实不是镜子。
阴阳铜鉴!
看着虽然是面铜镜,摸着也确实有些铜镜的意思,不过它其实不是一面镜子,而是一个信息通道的拟态,后面联接着一条不知通往何处我无法探知尽头的信息线。
而这个阴阳铜鉴正是阴阳派诞生、毁灭以及冯甜出生、冯楚帆前往那个不可知地的关键!
第1701章 使用说明()
绕了一圈,又回到了阴阳铜鉴上面。
可问题就来了。
虽然知道阴阳铜鉴是找到那东西位置的关键,可我不知道怎么用这玩意啊!
这服务太不到家了,至少给个使用说明不是。
等一下,或许附带说明了也不一定,那谒子还有两句呢。
怎么说的来着?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赶紧再让谭盈把这两句解释一下。
谭盈就说了,这句话的意轴心就是,本来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一个样子,也没有一个图,或一个形相,所以根本什么也没有。既然什么都没有,尘埃又从那里生出呢?根本就无所住了。
听完我又迷惑了,看起来不像是使用说明,难道是我理解错误了?
要不说我最烦的就是这种有话不好好说,非得让人猜谜语,有东猜西猜的工夫,我特么没准儿都把那东西干掉,拯救师姐顺便拯救世界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普慈搞这么多弯弯绕,很可能不是为难我,而是为了应对那东西可能进行的干涉,要知道那东西可是能够根据需要对人间信息进行微调和精准打击的,我自己就亲身体验过,幸亏信息量大才挺下来,饶是那样,也是输了一局。虽然普慈被自适应沉眠者拉进面壁者当中,但我不认为他的信息量能比我大,信息作战能比我强,自适应沉眠者都不敢这么说,蓬莱仙山都要甘拜下风,普慈再强终究没能脱离人间,想来跟我是比不了的。
我耐着性子仔细思考了好一会儿,越想越迷糊,越想越气闷,最后实在忍不住怒吼一声,“这特么都什么鬼玩意?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谭盈正色道:“这是六祖佛谒怎么能是鬼玩意呢?苏主任您就算不信佛,也不能如此出口抵毁,佛祖知道了要怪罪的。”
佛祖怪罪?我不由冷笑一声,要不是咱手下留情,现在整个西天极乐世界都变成渣渣了好不好。
不过这事儿没法子跟她说,我只好说:“我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本来我是修道的,跟佛门从来都不对付,我要是敬了佛祖,我家道祖可就不乐意了。你再给解释解释,这句话还有没有其他含义,对了,这个慧能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这句话?”
谭盈不爽地说:“您这样当我的面儿抵毁佛祖可是对我不尊重,我这大半夜不睡觉跑来给您捎信儿,可不是为了受侮辱的。”
嘿,她还挑理了。
我不由一挑眉头,“你想不想要你的富贵了?”
谭盈道:“都不知道您是哪路神仙,我怎么能相信您能给我一场富贵?”
我不由失笑道:“刚你还说这是佛祖的指示呢,这么会儿工夫,就又怀疑佛祖了不成,你这信仰也不是很坚定嘛。”
谭盈道:“佛祖虽然能给我指引,可您却是个不信佛的,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我说:“我信不信佛这无关紧要,这么说吧,今天你给我捎口信儿这事儿我记得你的好,定会给你好处,不过你要是能帮我把想法理清了,解决我一个大问题,那我能给你的就不是好处,而是一场泼天的大富贵。”
谭盈看着我,突然笑道:“您倒是好大的口气,高官显贵顶级富豪我也见过,却都没您这气魄!成,那我就信你一回,你需要我怎么做吧。”
我说:“先把刚才的问题给我回答明白了。讲讲这个佛谒是什么由来吧。”
谭盈就解释说:“其实这佛谒是六祖承五祖衣钵的一个故事。六祖慧能拜在五祖弘忍座下学法多年,有一天,五祖把门人叫到跟前,让他们各自依本心般若性做一偈,谁能领悟他的佛法,就传谁衣钵。当时弘忍大师座下最出挑的弟子不是慧能,而是神秀,神秀就在墙上写了一偈。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大家都觉得好,但弘忍大师却说他做这个谒子,未见本性,只到门外,未入门内,证不了菩提道。惠能大师听了这佛谒之后,就做了刚刚说的那个佛谒,结果得到弘忍大师的认可,传了衣钵,成为禅宗六代祖师。其实就是总的来说,就是教人不要执着。所谓心本不生不灭,遇境似有境灭还无。心之所以有挂碍、有尘埃,只是因为,心对世界万事表面的相有所住。故人会有烦恼,进而产生贪嗔痴,无法明心见性,得到真正的自在。要知道,世界上万物都是终须败坏的。所以是虚妄的,不是永恒的,不应该用太多的血心去留恋它。所谓万物皆为我所用,并非我所属。心无所住,无所挂碍,即是无心无尘……”
本来前面讲得好好的,结果到后面,她还来劲儿了,跟我讲起佛法来。
我看她说得挺开心,就没打断她,由她说着,也不听,只是在思考刚才她说的那些话。
教人不要执着,是不是表示我之前探查阴阳铜鉴信息线的路子是差了呢。
那按照普慈那弯弯绕的习惯,或许这使用说明是着落在另一首对应的佛谒上。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按照谭盈的解释,这谒子说的是,人就如同是菩提树,心灵就象一座明亮的台镜,时时不断地观照自己,不让尘垢障蔽光明的本性。
把这句话反复念叨了几遍,心里蓦得一动,冒出一个想法来,该不会是用这个的直译吧!
很有可能!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就恨不得立刻把阴阳铜鉴掏出来验证一下。
不过谭盈就在旁边坐着呢,我不可能当着她的面儿就开干,人家好心好意来帮忙捎话,我可不能因为自己一时手急性急误伤了她,她不过是个普通人,验证的时候真要出了什么岔子,估计她第一时间就得遭殃。
而且也不好在人多的地方做验证。
我只好按捺住心情,也再听谭盈废话,“得,别念叨了,赶紧送我回酒店吧,明天我还要起早回明城呢。”
“回明城坐高铁就行,比飞机方便。”谭盈被我打断也不生气,一面发动汽车,一面说:“我帮您订票好了,您就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再过去接您,送您去火车站。”
第1702章 请示工作()
这谭盈安排得倒是周详,想是平时迎来送往的事情没少做,倒不像是个啥啥都得靠助理才能维持的明星。
既然决定给她些好处,我也就不推辞了,由着她安排,只是问:“你想要什么样的富贵?当世界顶级的大明星?还是嫁入豪门当个养尊处优的阔太太?或者是自己挣大钱当富婆包小鲜肉?”
“不管什么愿望您都能满足?”谭盈就斜眼瞅着我,“您有这么大的能耐?”
“也不一定啥都行,但差不多的还是没多大问题。”我也不打包票,话说得太满,万一她想要颗星星玩,就算我能给她摘来,地球上也没地方放不是。
谭盈没立即许愿,而是显得有些犹豫,思来想去才道:“我这人其实没多大理想,年轻的时候看着明星光鲜,就想当明星,一门心思往娱乐圈里钻,结果啊钻进去才知道,这里面脏得很,现在年纪大了,钻营不动了,也不想再卖笑了,要是能让我有个稳定的收益,也不用太多,保持现在这种生活就行,我就可以考虑退休了。嫁豪门什么的,对于我这种出身的人不是好事儿,想要维持太累,我不想要,可我又知道自己不是经营的才料,给我个生意就算前景再好我弄不明白也得搞砸。”说着她自嘲地笑了笑,“还真是挺难办的不是吗?”
“不就是想混吃混喝不用操心吗?”听她这么一许愿,我松了口气,这事儿好解决,“简单,我看你的命挺好的,用不了几天就能有好机会落到你身上,到时候别犹豫,抓住了,保你一辈子不愁。”
谭盈就很期待地看着我,等了好一会儿,见我没下文,才问:“然后呢?”
我莫名其妙,“啥然后?这还不够吗?”
谭盈道:“我谢您的好口彩,可怎么实现啊,至少您给我指条路不是?”
我笑道:“我这不说得挺清楚嘛,有机会降临你就抓住,还要指什么,难道还能让你给我个银行账号,我现场打个几百亿给你不成?你这还明星呢,怎么这点领悟能力都没有。”
谭盈呆了一呆,似乎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