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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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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甜开心地大笑,“真是乖狗狗,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爱吃糖,等回家之后,我天天给你吃啊!”

    唔,二哈的未来简直就是一片黑暗啊!

    我赶紧转移话题以拯救二哈,“师姐,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话刚问出来,就听到一个充满了怒气与不甘的声音同时响起,“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第164章 吐血三升() 
说话的竟然是济妙。

    这货的命真硬啊!

    都被砸成肉饼了,居然还不死!

    脸就嵌在那摊肉饼中间,嘴巴一开一合,眼珠子使劲往我们这边转着。

    冯甜奇怪地看了那边一眼,突地指着济妙大笑,“哈,济妙,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靠,济妙都成这样了,她怎么一眼就能认出来,真见鬼了!

    我对冯甜说:“刚才你落下来的时候砸到他了。”

    冯甜满不在乎地说:“我知道,我就是对准他砸的,我是问他怎么砸成这样子都死不掉。”

    我说:“他说他什么炼化法身,不死不灭,什么的。”

    冯甜哈地笑了一声,“这都什么年代了,蠢居然还有相信这种鬼话的傻冒啊。宇宙都有产生发展消亡的过程,你做为一个活在宇宙中的微小生物还想不死不灭。那我请问你,等宇宙毁灭的那天,你打算怎么继续活下去?”

    济妙张口结舌,显然冯甜说得太有道理,他一时竟然完全无法反驳。

    我看他不说话了,这才又问一遍:“师姐,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就是跳进来的啊。”冯甜理直气壮地回答了一句,看起来进到画里对她来说跟进个门跳个窗户没什么太大区别。

    一听她这么说,济妙又怒了,“你怎么可能直接跳到迷宫中心,这是米诺斯迷宫,分割时间与空间的神秘之地,任何人都不可能凭借法术进入迷宫,只能一步步走进来,我研究了七十年才敢说能走进来……”

    我完全能理解济妙的愤怒。

    研究了七十年啊,好不容易研究透了,拼死拼活的进来,成就感满满的当口,突然冒出个家伙来说随随便便就能跳进来。

    这让人怎么能接受得了?

    这让人怎么可能相信!

    换我,我也不相信啊!

    七十年啊,难道就白研究了?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的智商啊!

    “什么米诺斯迷宫,不就是纸上画的一迷宫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冯甜根本就没把这当回事儿,“我有笔在画上描了出一条通往中心的线路,然后扯着线跳进来,不就可以直接进入中心了吗?这有什么难的!”

    济妙噗地喷出一口乌黑的鲜血。

    我不禁大吃一惊:“这么简单就能进来?”

    冯甜不以为然地说:“你以为会有多难啊?对了,你是怎么进到迷宫中心,难道是一步步杀进来的?我看迷宫线路上可是有不少怪物把守,就你的本事,怎么能没喂怪物,好端端地活着走进来?”

    靠,什么叫怎么能没喂怪物,也太瞧不起我了。

    我说:“我念了晦清大师留给我的金刚经,念完经文,那些墙就自动分开,给我让出一条直线通路,我就走进来了!”

    噗!

    济妙又喷了一口鲜血!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等我从九重地狱重新归来,就是你们命数终了之时!”

    济妙大喊着,声音中满是悲愤。

    冯甜又是哈地大笑一声,“你还是先搞明白自己的处境再说吧。这个画中世界,可是晦清用大法力开辟的小西天极乐境切割空间,受佛法屏蔽,你就算死了,魂魄也逃不出这里,还去九重地狱呢,乖乖在这里呆着吧。难道你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吗?你都被我砸成这样了,这么长时间,身体即没有开始恢复,也没有死掉,你以为是你命够硬吗?你啊,在这里,想死都死不掉呢!”

    噗,济妙又喷了一口鲜血,拼命大吼:“我不服,我不服,晦清,你出来,我们单挑!”

    冯甜怜悯地看着济妙,“你要真是通过正规途径入境的,我或者还要考虑一下你失踪后的国际影响,可能会把你放出去,由得你去死,不过嘛,我刚问完了,海关没有你的入境记录,外事办也没有相关工作记录,那个陪你来的外事办官员,是被你施展法术给骗来的。现在你根本就没有一点官方身份,完全就是个黑户!就算失踪也不会有人在意,就算日本政府出面询问,我们也可以推脱说不知道你的情况!所以,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享受你的不死不灭吧,看以后这个画毁了的话,你能不能脱困!师弟,我们走吧!”

    说完,她拉起我就要开路。

    我连忙对说:“把那个魔方也带上吧。”

    冯甜皱眉看了一眼,“这东西有什么好带的?一看就是石头块儿雕的,不知道得有多沉,万一原本就是画里的东西,我们硬带出去,对这个空间不好,弄不好会直接造成这个切割空间坍塌!”

    向来目光如炬的冯甜这回居然看走了,竟没看出那魔方的神奇之处。

    我就把魔方的事情冯甜讲了一遍,包括在里面的垃圾堆里捡了个电视,看了一通古怪电视节目这件事,都源源本本叙述出来。

    冯甜一听,大为好奇,立刻把刚才的话给忘到脑后去了,老实不客气地说:“还有这种好东西?带回去,好好研究研究!”说完又看了二哈一眼,“这狗能跟这么神奇的魔方在一起,一定也不是普通的狗,不如送研究所去解剖研究一下。”

    二哈嗷唔一声,又缩到我的腿后,偷偷探出脑袋来看着冯甜,一副吓到半死的样子!

    我小心翼翼地问:“把画里本来的东西拿走,这个空间不会坍塌吗?”

    冯甜大大乎乎地一挥手,“所什么?塌了就塌了呗,又不是我切割建立的,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产业,就算塌了关我事情,不过就是一幅画罢了!对了,把你东西带齐,可别落下了!真要落下了,这个空间一塌,就再也别想找回来了。”

    好吧,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在担心把画卷本源物品带出去会导致画卷的空间坍塌!

    得了冯甜允许,我立刻走过去抱起魔方,正准备转回到冯甜身旁,腿上一紧被抱停住了,低头一看,那嘛济妙居然伸出一只手来紧紧拽住了我的裤腿,“你不能这样对我,带我出去,带我一起出去!”

    那手是从一堆模糊的血肉中间探出来的,都跟脑袋分离那么久了,居然还能动弹,这简直太不科学了。

    不过,他能不能动关我屁事啊,刚才还想杀我呢,难道我会犯贱地把他带走?

    当即毫不客气地一脚把那手踢开,就准备继续前进。

    不想冯甜却凑了过来,蹲在济妙身旁,笑咪咪地看着济妙说:“想出去也可以啊,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就行了!”

第165章 套话() 
济妙瞪着冯甜,眼珠子都快从变成大饼的脸里瞪出来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不用问了。”

    “我不问你来这里的事情。”冯甜笑咪咪地说,“我就是有一点关于日本禅宗的小疑惑,想请你帮给解答一下,你是真的济妙吧,要是真的济妙的话,那回答禅学知识,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是不是?”

    济妙将信将疑,“你真的只问日本禅宗的问题?我要是答了,你就带我出去?”

    冯甜满口答应,“当然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出口,驷马难追,师弟,来,发个誓!”

    靠,这妞又想拉我顶缸!

    我不情愿地说:“我苏岭在此发誓,只要济妙如实回答问题,我就一定带他离开这个地方,不然的话,天打五雷劈。”

    “不行,你要说仔细点!”济妙却是不好唬弄,“你要说只要我如实回答日本禅宗相关的问题,就一定带我离开这小极乐切秘境,不然的话,阴火入窍,心魔作祟,不得好死!”

    我只好又按他说的重新发了一遍誓。

    济妙这才满意,转过来对冯甜说:“你问吧。”

    冯甜说:“当初我老爸给我讲解各种流派法术特征的时候,曾经讲过日本禅宗的一些事情,不过呢,他本来就是从小山沟里出来的,对本土的法术流派知道的还算多一些,对日本禅宗了解得不够透彻,有些问题都讲得非常简单。比如说啊,他说你们日本禅宗讲究的心法是清静不二,这个清静不二是什么意思啊?跟东密的金胎不二有什么关系?”

    济妙果然认真解释:“不二是独一无门的意思。《维摩诘经·入不二法门品》里说过,如我意者,於一切法无言无说,无示无识,离诸问答,是为入不二法门。清静不二,就是指清静心是顿悟佛法的根本,这是一种境界要求,而东密的金胎不二指的却是达成的成果,完全是两回事。”

    冯甜一脸恍然地点头,接下来,又问了几个问题,果然都是与日本禅宗修行方面有关系的问题,济妙都一一做了回答,解释得详细透彻,连我这个对佛法一窍不通的家伙都能听明白,果然不愧是高僧,只可惜这个高僧明显是走了邪路,要不然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么个下场。

    几个问题问下来,济妙的戒备心理明显放松了,冯甜还跟他探讨了几个佛法方面的问题,问得有模有样,不时露出惹有所思的样子,一看就是全心全意在真诚探讨。

    看起来,我大概是误会她了,她真是有不懂的地方想找人解释,虽然她对和尚没好感,但佛法毕竟也有自己的神通之处,多了解一些,大概可以起到触类旁通的效果。

    我正这么想着呢,冯甜突然又问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是在她和济妙刚完成一个问题的讨论之后问出来了,就在刚刚那个讨论中,两人略有些争执,冯甜把自己的一些想法拿出来与济妙探讨,然后对济妙的某些解释不怎么认同,两人你来我去的争论了好一会儿,济妙才把冯甜说服,算是取得了一致意。完成争论之后,两人相视一笑,显得颇有些默契和谐。然后冯甜就问出了那个问题。

    “朱莉亚是哪个家族的巫女?”

    济妙顺口答道:“伊尔海姆家族……”这个回答一出口,他立刻警觉地住口,愤怒地说:“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怎么可以问禅宗以外的问题!”

    “伊尔海姆吗?”冯甜没答理济妙,重复了一遍之后,自语道,“我以前听我老爸说过这个家族,好像是德国相当有名气的巫师家族。唔,不过这个家族在二战结束之后就消失了。听说他们在二战中为希特勒效力,进行黑魔法研究,在苏德战场上很是做了一些助纣为虐的事情,结果德国战败,他们家族被苏联红军杀得精光,没想到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济妙怒吼:“你言而无信,阴火心魔不会放过你的!”

    冯甜指了指我,“发誓的是他!师弟,你懂什么叫阴火,什么叫心魔吗?”

    我诚实地摇头:“不懂!”

    济妙噗噗地又开始喷血,眼睛瞪得马上就从眼眶里跳出来了,一副死不瞑目的架势,不过他死不掉,只能做为一个肉饼在这个画里不生不死的存在下去。

    我看他气得快要爆炸了,好心安慰他:“别吐了,等太阳出来的时候,挺热的,吐那么多血,到时候渴了都没地方喝水去!”

    “好贼子!”济妙愤怒挣扎着,脸动了动,没能抬起来,却真把两个眼珠子给挣脱了,跳起老高,骨碌碌滚出老远。

    “好恶心,我们走吧!”冯甜拉了我一把,转过来一把将不情不愿的二哈抱起来,二哈本来还想挣扎一下,不过被她揪了一把耳朵,立刻就老实了,“揪住我的衣襟,速度会很快,别挣脱手。”

    我赶紧一只手抱起那个魔方,一只手紧紧拉住闯入甜的后衣襟。

    冯甜举起手,在空中虚虚一握,好像抓住了无形的绳子一般,身体蓦得急速上升。

    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简直好像坐火箭一样,高速带来的压力让我一瞬间有种窒息的感觉,眼前就是一黑。

    短暂的黑暗之后,上升停止,脚踏实地。

    我松了口气,定了定神,往前一看,不禁吓了一跳。

    好家伙,好大一帮人!

    还是在地宫里,不过现在的地宫灯火通道,入口处架了好几架探照灯,把整个地宫照得雪亮。

    以和尚居多,不过他们多数都在看地宫壁上刻的经文,有那激动的,甚至扑在墙壁上呜呜痛哭,还有的就在那里对着墙砰砰磕头,这些磕头的和尚里就包括那几个感业寺的老秃驴,一边磕头一边痛哭流涕,激动得不能自己。

    晦明也在,倒是神情平常,就站在我面前,而在他身后,则站了好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官,当先一人正是吕志伟。

    这是什么情况?

    我不禁又惊又喜,脱口叫道:“吕大哥,你怎么来了?”

    吕志伟苦笑道:“老弟啊,你这事儿可是越弄越大发了,居然都搞出涉外案件了。”

    “什么涉外案件?”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冯甜插嘴说:“这事儿回头再说,他不清楚情况。老吕啊,我刚才按你教的,套出一句话,那个朱莉亚是德国伊尔海姆家庭的巫妇,这个家族以前曾经为希德勒服务过,据说德国战败的时候人都死光了,你可以顺这条线往下查一查。”

    吕志伟说:“涉外案件归胡处长管,老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胡方权,我的老伙计。”

    站在吕志伟身后的那个警察就笑着主动伸出手,“苏老弟,这段时间你的大名可是在我们厅里无人不知啊,今天终于有机会见面,真是荣幸,早餐我请,喝粥的事儿,都别跟我争啊!”

    吕志伟笑道:“就数你小气,请吃饭都只敢喝粥,生怕多花你钱是不是?”

    我们这儿说话,晦明一直插不上嘴,就在旁边微笑听着,但突然间他的脸色就是一变,指着墙叫道:“快看,那画是怎么了?”

第166章 匣子() 
背对着墙壁,我看不到墙上的情况,但其他人但凡应声往墙上看的,脸色都是一变。

    我赶紧回头,却见那幅画竟然烧了起来。

    暗红色的火焰从画卷底边开始烧起,以一条笔直的线形向上烧去,烧过的地方没有变成了纸灰,甚至画卷主体也是丝毫无损,但画卷的内容却是变了。

    一时还看不明白变成了什么样子,等到火线烧到顶才看清楚。

    依旧是迷宫,迷宫上方有太阳,不过迷宫中间现在出现了一个盘膝打坐的和尚,和尚周身烈焰熊熊,面容扭曲,表情痛苦愤怒。

    “济妙!”晦明不自禁地低呼了一声。

    冯甜就说,“大师,你眼神不好吧,感业寺的画里怎么可能出现济妙这种日本和尚,再看看,我觉得有点像达摩祖师哎。”

    晦明尴尬地看了我们一眼,说:“我没看太清楚,不过这也不是达摩祖师。”说完就不出声了,他是和尚不能说谎,但是却可以选择性陈述事实。

    胡方权就笑道:“济妙是日本临济宗的高僧,是日本宗教界的魁首,他要是出国的话,不管去哪个国家,至少在日本国内的影响都会非常大,报纸电视都会报道。不过嘛,日本最近关于济妙的公开消息是闭关坐禅,三天前的事情,至今还没有出关。我国这面呢,也没有济妙入境的记录,再说了,他跟感业寺没有什么来往记录,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出现在感业寺僧人的画作里呢?大师你一定是看错了!”

    胡方权这明显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呢。画上的济妙维妙维肖,连脸上的皱纹都清清楚楚,几乎可以跟黑白照片相提并论了,瞎子才会看错呢。

    不过他这么一说,晦明就明显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说:“苏处长说得是,既然此间无事,苏施主也已经平安脱险,不如去前面偏殿叙话吧。”

    冯甜一指那画,“这画我们得带走,里面那人你们不好处置,万一让他跑出来,麻烦就大了。”

    晦明大吃一惊:“他还能跑出来?”

    “人家炼化法身,不死不灭呢。”冯甜语气很是沉重,“怎么都死不掉的。只要死不掉,他就有可能逃出来。拿不拿这幅画我是无所谓啦,你们要是喜欢,你们就自己留着吧。”摆出一副不以为然地神情。

    晦明立刻做出决定:“那这幅画就送与两位施主了,苏施主这三天来在为晦清师兄执礼辛苦了,这画权当贫僧的一点心意。”

    我一听这话头不对,赶紧表明态度,“我说大师,你可别想拿这么一幅破画来唬弄我,事前可说好了的,那眼睛爆出来的东西都给我的,你要是不给我,你可别后悔啊!”

    晦明忙说:“放心,贫僧绝不会不认账的,你们先去偏殿休息一下,等会儿走的时候,我把东西拿给你们。”

    我这才放心,把那魔方往地上一放,然后上去把墙上的画摘了下来。

    画一摘下来,在场众人都是惊呼了一声。

    画后面的墙上居然有个方方正正的空洞,空洞里放着个木头匣子。

    晦明皱眉看了看那匣子,然后又对我说:“一事不烦二主,苏施主也把匣子拿出来吧,我们看看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我看看那匣子,没动地方。

    开玩笑,他这明显是不敢上阵,拿我当枪使呢。

    上一个跟晦清有关地下藏着的匣子里装着个邪气凛然的眼珠子,拼掉了我三分之一的命才干掉。

    要知道眼珠子可是成对儿的,万一这匣子里装的是另一个眼珠子,那我上去打开,第一个倒霉的不就是我?这种蠢事,说什么也不能干啊!

    冯甜却说:“让你拿你就拿嘛,人家大师这么大方,这是许你好处呢。”

    我不解地问:“许什么好处?”

    冯甜说:“他感业寺的匣子让你一个外人开,那自然就是有什么好东西,都归你拿头一份了。”

    晦明苦着脸说:“阿弥陀佛,贫僧不是这个意思,我感业寺的财产属公中所有,不是随便什么人可以私相授受的。”

    冯甜指了指后面那些发神经的感业寺和尚,“你觉得他们现在会有什么意见吗?”

    晦明叹气道:“他们只是被此间佛法所感染,处于顿悟关窍,不是真的得了精神病,过后就会清醒过来,自然是不会允许外人拿走本寺财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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