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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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高高在上的鲁大公子好像屁股底下被火烧了一样,噌一下就跳起来,脸上堆起笑容,“爸,您忙完了!”那样子,简直像老鼠见了猫一般。
鲁方岩大步走进包厢,身后还跟着他的秘书,进了屋没理会鲁承志,而是热情地向我们打招呼,“小苏,你过来了?这就是你师姐?不错,不错,果然是个好孩子,来,来,大家都坐!”
他一边招呼着,一边先在主位上坐下,我和冯甜这才随着坐到桌边,只可怜鲁承志被自家老爹无视,却也不敢做,只能站在那里,头都不敢抬。
不过他不抬头,却也没闲着,而是悄悄脸向我们,一个劲地使眼色撇嘴角,意思很明显,刚才的话不准向他老爹说,不然的话绝不跟我们算完!
我一看他当着鲁方岩的面儿还敢做这种小动作威胁我们,当时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腾地一下站起来,“鲁书记,我有话要说,刚才……”
第206章 上达天听()
我这打小报告的话还没说出来呢,就被冯甜踩了一脚,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就见冯甜狠狠瞪着我,当时就明白她的意思了,这是不许我告状啊!
哼,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屈服于权贵之下,鲁承志这货如此嚣张跋扈,就是大家看在鲁方岩的面子上给惯的。
这种官二代就不能惯着他们,不然的话蹬鼻子上脸,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今天这状我还告定了!
我无视冯甜,转过头来继续说,“刚才我们……”
话到嘴边,突然就说不出来了,磕巴了两下之后,再说出来的话竟然完全不是我想说的了,“我们在楼下看到那个德国纳格尔集团的代表,发现一些情况,想跟您汇报一下。”
“纳格尔集团的情况?”鲁方岩饶有兴趣地问,“纳格尔集团怎么了?难道他们是骗子?还是说你们发现他们中的谁中邪了,想帮忙驱一驱啊!”
这话里明显带着调侃的味道,对于省委书记这种封疆大吏而言,能跟你调侃开玩笑,那说明没把你当外人。
不过,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好不好,我是想告鲁承志的小状!
嘴不听使唤的事情,我不是第一次经历,上次是被冯楚帆阴了,这次想来是被冯甜给阴了!
我不禁回头瞪了冯甜一眼,冯甜很无辜地回看我,却在桌子底下又狠狠踩了我一脚,这一脚真是使足了力气,当时我就有种脚都被踩扁的感觉!
强忍痛没在脸上表现出来,转头又看了鲁承志一眼,这位鲁大公子侧着脸露出一个算你识相的表情,好不得意。
我深吸了口气,暂时按下恼火,继续按着冯甜操控的话题说下去。不是我不想继续揭发鲁承志,而是先前话已经说出口了,我再改口就显得太突兀了,而且出尔反尔只为了靠鲁承志的状,只怕鲁方岩不会太高兴。
“我和师姐在纳格尔集团代表团的队伍里看到一个人可能有些问题!”
听我这么一说,鲁方岩表情开始严肃起来,“什么人?有什么问题?另急,你坐下,慢慢下,承志,你站着干什么?难道有人罚你站吗?还不赶紧坐下!”
鲁承志如释重负,长长出了口气,忙不叠地坐下,笑着说:“爸,你不说话我哪敢坐啊!”
“你要不是整天在外面胡作非为,还会一见到我就心虚?”鲁方岩的语气很是严厉,“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方思泉那帮人少跟他们来往,你怎么还往上凑?”
鲁承志低声下气地说:“爸,你说了之后,我就不怎么跟他们在一起了,可以前怎么说都玩得来,有些场合也不好不去参加,生意方面的事情我可都退了,凡是有他们参合的事情,我都不再参加!”
鲁方岩教训道:“做生意就好好做生意,不要搞那些歪门邪道,做人还是得走正道,行得正站得直,只要立身正,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吃亏!”
不管他说什么,鲁承志都点头应是,简直变了点头虫一般。
不过,鲁方岩这些话大概说了也白说,鲁承志要是真肯听话,身上也不会遭魉鬼爬了。
大概是因为我们两个外人在场,鲁方岩只简单说了两句就没有继续下去,而是转过头来让我继续说纳格尔代表团的事情。
我就把朱莉亚和济妙冒充日本僧人访问团潜入感业寺的事情简单讲了一遍,不过有些太过玄幻的地方没有说,比如在画里那段以及济妙最后被关进画里的事情,只简单讲了些斗法的事情,主要是怕那些内容太过离奇,让鲁方岩无法接受,反倒会起不好的作用,所以我讲述的重点,主要落在朱莉亚和济妙意图抢夺晦清遗物,以及发现晦清日记这些前因后果。
鲁方岩听后沉吟片刻说:“纳格尔集团是假不了的,在他们表达了投资意向后,省里招商办的同志专门去德国对纳格尔集团进行考察,而且目前投资已经陆续到位近十亿美元,厂房一期建设已经完工,近期就会投产。你说的那个朱莉亚我有印象,她是纳格尔集团董事会主席的女儿,也集团董事,这次是代表董事会来视察工程进度和投资环境,虽然很年轻,但很见地,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你们确认那个潜进感业寺想抢夺晦清大师遗物的女尼就是这个朱莉亚吗?”
冯甜肯定地说:“绝对错不了!而且听过晦清大师的日记内容之后,我怀疑他们这次来抢夺遗物的行动,还跟当年的德日两国黑魔法召唤计划有极大关系,担心接下来还会做出其他什么事情!”
鲁方岩听完之后,却没有再做任何表示,只是点头说他记下了,然后就按原先说过的那样,让我讲讲跟晦清大师认识和并肩战斗的经历。
这些事情都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就把整个经过一五一十全都讲了一遍,包括在德胜楼地下战斗的细节,当然重点讲了讲我不顾生命危险,把晦清大师和吕志伟背出地穴救了两人性命的事情。
整个吃饭的过程,基本上一直都是我在讲故事,其他人,主要是鲁方岩在听,弄得我连饭都没怎么吃好。
需要腾着嘴讲话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鲁方岩的气势太足,给人的压力太大,在他面前我总有些放不开的感觉。不仅是我这样,鲁承志这个亲儿子也一样缩手缩脚的,连喝汤都不敢发出声音,那小心翼翼地样子,让我看了都难受。
倒是冯甜吃吃喝喝,那叫一个气定神闲,心安理得,似乎一点都不把鲁方岩当成一回事儿,桌上的饭菜倒有一多半都被她给吃了。
讲完故事,饭也就算吃完了,鲁方岩事务繁忙,也不再留我们,只是在离开之前,叮嘱鲁承志跟我们好好相处,最后还留了一个手机号给我们。
这个是他私人的手机号,说得清楚,如果有什么紧急的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给他打电话。
出门的时候,鲁方岩的那秘书许克又给了我们一个手机号,这个号是许克的私人电话。
等鲁方岩走了,鲁承志这才松了口气,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呆,也给我和冯甜了一个手机号,说那赌他打了,等到时候会给我们打电话,又说让我们先把冯甜的东西都收拾好,到时候他会派人来帮忙搬东西,这接下来一年冯甜就归他了。
说完这些,他就自信满满地走了。
我被这家伙搞得一肚子气,真恨不得上去踢他两脚,冯甜看我气鼓鼓的样子,拿出面镜子来向着鲁承志一晃,然后把镜面塞到我眼前,让我看。
我往镜子里一看,不由得背后一阵发麻。
第207章 论衙内()
鲁承志的背上密密麻麻全是那种黑色的丑恶的迷你小人。
猛不丁望去,仿佛爬满了拇指大小的黑色虫子。
那些魉鬼都在动,争先恐后向鲁承志的脑袋上爬,它们的数量实在太过密集了,又不懂得谦让,不停有被挤掉下来的。
那些掉下来的魉鬼数量是如此之多,以至于鲁承志走过的地面都变成了蠕动的黑色。
掉到地上的魉鬼马上就会重新跳起来,快速跑到鲁承志身后,顺着脚继续往上爬!
从镜子里看,根本就看不到鲁承志本来的样子,只有一个蠕动的不停前进的魉鬼组成的人形!
“这么多?”我低叫了一声,才发觉声音都哑了。
说老实话,我有些密集恐惧症,看到这场景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了,看了两眼就不敢再看下去,把镜子还给冯甜,低声问:“这些魉鬼都是因为他心术不正,做邪门歪道的事情惹来的?”
冯甜却没直接回答我,而是一声不吭地拉着我走出宾馆,等上了车,发动离开好远,才嗤笑道:“你也太天真了,这怎么可能,老天要真是那么有眼,也不会有那么多作恶多端的人能寿终正寝了!我们这位鲁衙内是中了别人的道了!”
我就奇怪了,“那你为什么说是因为他心术不正做事不走正道引起的?想卖他人情的话,直接告诉他着道了不是更好?”
冯甜白了我一眼,“你傻啊!连是谁搞他都没弄清楚就乱说话,也不怕得罪人?施展这种引魉术必须得知道真名实姓和生辰八字,能知道他这些信息的人,会不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身份还敢搞他的人,那会是什么身份?你以为他请的人就真没看出来这些?天底下的能人多着呢,不过这些二代的事情不好管就是了。我们冒冒失失地插手进去,真要惹到了惹不起的人,到时候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不是以为我会点法术就能包打天下,谁都不怕了吧,凡是那么想的人,基本上都已经死得连渣都不剩了!”
我听她这么一说,觉得很有道理,但是她话里有个大问题,“既然不想得罪那个搞他的人,你为什么还要把他身上有魉鬼的事儿说出来?那不还是得罪人吗?”
“刚才不露点本事,把他的心思转移走,可就要出事儿了。”冯甜看着我,笑咪咪地说,“你身上那杀气都快盖不住了,我说他真要硬拉我去开房的话,你真会杀了他吗?”
身上有杀气?我怎么不知道?当时就觉得挺恼火的,有点想动手抽那丫挺一顿的心思,大概潜意识里想直接把这货给抽死吧!
“不会!现在是法制社会,人家就是口花花一点,我怎么可能想着要杀死他。”我立刻否认冯甜的猜测,“你肯定看错了。”
冯甜撇撇嘴,低声说了句,“榆木脑袋,活该一辈子魔法师!”
我没听清楚,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是担心你会忍不住动手,才把这事儿揭出来的。”冯甜显得有些意兴阑珊,“不过,我不是没直接说他被人搞吗?魉鬼这种东西,是真的逐邪而食,心术不正的人做歪门邪道的事情多半会遭惹一个半个,只是不会这么多罢了,我那样说也没有问题。你看吧,鲁承志肯定会再找人去看这件事情,风声就会透露到搞他的那人那里,如果那人不想让人帮鲁承志解决这件事情,就会想办法警告我们,要是没人警告我们,我们就当是普通魉鬼附身处理,也不会惹到后面的人。”
我听完大为佩服,这小丫头心思是怎么长的,几句话的工夫,心里居然转了这么多弯弯道,跟她比起来,我这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便又有些担心,“师姐,你心眼这么多,我是远远不如你,你以后可千万不能把我卖了还让我数钱啊!”
冯甜安慰我说:“放心吧,让你数钱之前,我一定会告诉你一声的!”想了想又说:“要是鲁承志找你卖晦清遗物,你可以把那木鱼和佛珠拿来卖,那两样东西没什么用,也算帮鲁承志一把,结个善缘。”
我又不明白了,“把东西给他卖算帮他?”
冯甜叹气道:“你以后得多学学听话,有道是话里听音话外听意,鲁承志一再说他开光的佛像多难得,又说有人想要晦清的开过光的东西却是买不到,还说想卖上价得选对买家,得组个小圈子的拍卖,这话透出来的意思很明显,他想要巴结一个圈子,却没有敲门砖,而那个圈子明显对晦清开光的东西感兴趣!”
我大为诧异,“鲁承志可是咱们山南省的第一衙内,他还要巴结什么圈子?”
冯甜不屑地说:“山南省第一衙内又怎么样?出了山南省他什么都不是!他们这些二代,都不过是附在自家老爹身上的寄生虫,只敢在老爹的地盘上耀武扬威罢了。他在山南省再威风,对于京城的那些纨绔来说,也不过是个偏远地方的三流角色,既然有比他老爹官大的人,自然也就是比他更跋扈的衙内了!做人嘛,都想往上爬,衙内们也一样,时时刻刻都想往更上面的圈子里跳,那意味着更大的人脉更多的财源!他们这些衙内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既然想要晦清的遗物做敲门砖,那你要是不给他,就是得罪了他!不如顺势给他,还能落个人情!要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跑来跟我们吃饭,这是借他老爹势呢!”
我听得有些郁闷,“难道我们就任他欺负?”
冯甜冷笑道:“这位鲁衙内不知天高地厚,我说他们不好惹,可不代表不能惹,既然他打我们的主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想搞得他生不如死的办法多得是,真当我们法师是好欺负的吗?不过现在却是不急,我们需要借鲁方岩的势做事情,要是把鲁承志搞出事儿,鲁方岩多半还要找我们来帮忙解决,弄不好会露出马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再耐心等等。”
她说到这里,却笑了笑,“不过嘛,今晚先收点小利息也是可以的!”
第208章 棉花登场()
冯甜笑得有些阴恻恻的,看得我心里有些发毛,问:“你刚才对他下黑手了?”
“哪有,我可什么都没有做过。”冯甜无辜地说,“不过看他面相,今晚会有一小劫,如果你向鲁方岩告状的话,反倒是等于帮他破劫,可他不知道啊,不光不会领情,还会记恨上你,所以呢,我阻止你告状是原因的。”
我说:“师姐,你不用解释,其实我也心里也明白,告状也就是图一时痛快,不能把鲁承志怎么样,当时只是压不住火气罢了,要是真告了状,现在估计也是在后悔。”
“谁跟你解释啊,你怎么想关我什么事情!”冯甜撇嘴说,“我是说你那么做会帮鲁承志破劫,干嘛要白帮他?不信明天我们找人打听一下好了,鲁承志今晚一定会出点事情!”
我担心地说:“你对他下手,要是被人看出来,不是平白惹麻烦嘛?这些纨绔子弟都是小心眼的,要是让他知道了的话……”
“你可真啰嗦,都说了我没做什么嘛。”冯甜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快点专心开车吧,困死了,回家睡觉!对了,俞悦今晚不过来了吧。”
我说:“她一直没打电话,大概是不过来了。”
冯甜开心地说:“不过来更好,终于没有跟我抢床了!”
合着我就起一张床的作用啊!那学名该怎么称呼?******?
开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二哈摇着尾巴在一队大公鸡的簇拥下跑出来迎接我们,看那融洽的样子,想来是已经熟悉了。
昨晚本来就没睡,白天又折腾了大半天,我们两个都困得有些受不住了,简单洗漱了一下,点了命火,我们两个倒床上就睡。
这一觉睡得异常香甜,连梦都没做,感觉上好像刚闭上眼睛天就亮了。
我是被二哈给舔醒的。
睁开眼睛就看这货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嘴还叼着个盆!
靠,它从哪弄来的盆?
看了看墙上的钟,竟然已经快十点了。
我不禁有些感动。
自打认识了冯甜以后,我还是头一回能睡得这么踏实,连个骚扰电话都没有。
二哈看到我醒了,就把盆往我床头一放,还推了推。
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想要起来,可是身子却被冯甜给压着一时动弹不得。
这妞大半个身子都趴在了我的身上,一手搂着我的胳膊,一手压着我的胸口,一条腿骑在我的小肚子上,这是把我当抱枕用呢!
毫不客气地把冯甜推到一边,她立时就惊醒了,连眼睛都没睁开,就不爽地大叫:“你干什么啊,人家还没睡醒呢!”
“太阳都晒屁股了,快起来吧!”我从床上跳下来,简单洗了把脸,跑去做早饭,或者说是午饭,二哈颠颠地叼着盆在我屁股后面跟着,直到我剥了两根火腿肠放在盆里,它才心满意足地趴一边去吃肠了。
等我熬好粥,拌了小菜,把饭桌摆布好,冯甜好像掐着点一样进来了,往桌边一坐,端起粥碗就开喝,也不知道让一让我。
我刚坐下,还没开喝呢,二哈已经啃完火腿肠了,又叼着盆坐到桌旁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只好给它也倒了一盆粥。
二哈倒是不嫌欠,趴在那里就开舔。
冯甜一边喝粥,一边含含糊糊地说:“回头得给它卖点狗粮,还得买狗用香波给它好好洗洗,你看它脏的,身上的毛都打绺了,带出去太没面子。对了,既然以后它都要住我们家了,给它起个名字吧,整天二哈二哈地叫着太不好听。”
我就问:“你想给它起什么名字?”
冯甜歪头想了想,说:“你看它的毛这么白,叫棉花怎么样?”
“不好听,一点也不威猛霸气,听着好像猫的名字!”我表示不同意,“起个听起来猛点的名字,拉出一叫也有面子嘛,比如叫野狼怎么样?”
“它是狗哎,你叫什么狼,你见过狼喝粥吗?”冯甜对我起的名字也不满意,转头问二哈,“二哈,你选吧,是叫棉花,还是叫野狼,选棉花呢就叫一声,选战狼呢就叫两声。”
二哈歪头看了看我们,张嘴就想叫,冯甜却突然说:“你想好了再叫哦,我给你起的名字是棉花!快叫吧!”
二哈迟疑了,犹豫了,可怜巴巴地看了看我,在得不到支持之后,汪地叫了一声,叫得那叫一个委屈啊,耳朵无精打彩地耷拉着,尾巴也老老实实地夹着。
“真是乖狗!”冯甜心满意中,“从今天起你就叫棉花了,来,棉花,叫一声给我听听!”
二哈,不,现在得叫它棉花了,委委屈屈,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汪。
冯甜不爽地说:“你这是怎么叫呢?你是狗哎,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