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往事-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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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远航应了声,向离秋房中走去。
离秋已经早起,正独自坐在床上,还未曾盘起头发,见到远航进来,鼓着腮帮,问道:“相公,我有一事问你,你定要如实答我。”
远航笑了起来,说道:“何事如此严重,你只管问来。”
离秋望着远航双眼,抬头问道:“益州几位追随你的将军,如今都调来了江州,为何独不见我义兄前来?”
远航心中咯噔一下,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回答。离秋现有身孕,断不可受到刺激,难道昨日谁人饮醉,将离莫已死的消息泄露出来了?
“这……”远航一时语塞,脑中思讨该如何回答。
离秋一嘟小嘴,不满说道:“纵是我义兄脾气暴躁,也是随你有过出生入死,你怎得如今只将他一人留在他处,恳请相公也将义兄调来江州,可好?”
远航听后,心中松了口气,原来她不知道离莫已死的消息,只是见到益州将军都来江州,所以才相问。搓着手中汗水,远航答道:“益州城重,我们店铺还在那里,总要留个可靠之人。再者,江州或要与商国交战,我也不想义兄上阵厮杀,故而将他留在了益州。”
离秋听后,似有所悟地笑了起来,说道:“原来如此,多谢相公为义兄着想。”
远航苦笑了一下,看着离秋,想起了离莫。无论怎样,都不能让离秋知道真相,这丫头性格急躁,若是得知离莫已死,怕是腹中孩儿都会受到牵连,岂不断了自己的后。
第二零八章 忙中偷欢
这次出城迎敌,不但斩杀了敌军士气,更增加了自己军队的信心,守城兵士各个兴高采烈,士气高昂。
远航只是简单的赞扬了几句,便将众人召集在一起,商讨起来。
“我军城内还有五万左右兵力,目前敌军不下十余万,我们至少还需坚守两日援军才可到达,诸位有何良策?”远航盘腿坐在城楼的地上,转圈看着他们。
“大人,若是敌军援军先到,怕是要一鼓作气的攻城,只怕到时连吃饭休息的时间都没了,不如先准备干粮,以备不时之需。”秦朝首先说道。
“嗯,有道理。”远航想了一下,对无影说道:“你跑一趟知州府,让端木大人召集城中妇人,即刻开始蒸些干粮分派给兵士,每个兵士最少四个。”
“是。”无影应后转身跑开。
“备好水车,要保证不停的供水,我们的滚木只能维持一天时间。”远航看着城楼上几百口大锅,能不能守住,都看它们了。
“大人,我有一言,不知该说不该说。”付亚史欲言又止,望了过来。
“亚史有话尽管说来。”远航淡声说道。
“若是城池不保,我们应当如何?”付亚史轻声问道。
远航一笑,答道:“若是不保,自然逃命,不需与城同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付亚史也笑了,此人果真与他人不同,身为一城主帅,将逃跑说的这样自然,佩服啊。
“大人,若是弃城,我意是将南门引燃,烧毁南城门,这样一旦我军攻打回来,再攻江州城,便容易多了。”付亚史考虑甚远,已为日后做出打算了。
远航凝望着他,轻轻点点头,赞道:“亚史此言很有道理,若是援军未到我们丢了城池,便烧了南门,这样我援军赶来,没了城门,轻易便可攻进来。”
“那便备好煤油,迫不得已便烧了城门。”
“嗯,秦将军去办这件事。”
何仁克回到北门大帐,气的鼓鼓,将头盔摘下掷于地上,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将军息怒,敌军狡诈,我们只需严加防守,坚持一夜,明日援军赶来,不信他们还不投降。”几位副将见他一脸怒气,急忙在一旁劝说。
“唉!我身为先锋,至今还未上阵交手,便已折损了几员大将,万余兵士,元帅来时,我如何交代?”何仁克唉声叹气地摇着头。
众将不敢再劝,只得默不作声站立两旁。何仁克过了一会,自己抬起头,问道:“元帅大军明日何时能到?”
一名副将急忙躬身,答道:“辰时便可到达延顺府,用不了午时,应该可以来到。”
“好,传令下去,严加防范,敌军若在出城,只可弓箭远射,不可近战。”
“是。”众将齐声答道。
端木义人负责城中青壮百姓向城上运水,如今远航又有任务交与他,急忙命衙役去城中四处告知,每家按人头算起,一人需交上四个大饼充军。
远航交待完事宜,见敌军也无动静,便叮嘱孙柯严加守城,自己下城回府去了。
杜雯跟随远航回到府中,宜兰闻讯急忙赶了过来。
“相公,商军又来围城了吗?”
“嗯,你将细软收拾好,真若到了城破之时,我便回来接你,我们逃出城去。”远航笑着望向宜兰,这个柔顺的女子,明知留下危险,还傻傻的陪着自己。
“相公不必顾我,注意自身安全便可,我在府中无事。”宜兰轻笑回望远航。
“走,我们去沐浴。”远航见两位容貌最漂亮的夫人在身边,起了邪心,一手牵住一个,向后院走去。
“哎呀,何时了,还要胡闹。”宜兰只当远航在逗趣她们,甩手想要挣脱。
远航站住,正色说道:“不是胡闹,那泉水神奇的很,浸泡过后容易有孕,不信你问雯儿。”
宜兰望了过去,杜雯害羞的点了下头。
远航接着说道:“若是城破,只怕没时再回这里了,你不想有孕吗?”
宜兰难为情起来,说道:“可此时城外吃紧,你却……终是不好。”
“放心吧,今夜无事,纵是攻城也是明日之事,况且,何事也不比我的美人重要。”远航一笑,牵起她二人向前走去。俩人对望一眼,只好随他而去。
俩女如今不似初时那样羞涩,自己褪去外裙,穿着亵~衣入了池中。远航更是自然,一褪到底,滑了进去。
“你……你怎得……”俩人见他这样进来,顿时尴尬起来。若是单独与他,或许只是有些羞涩,如今却是两女同在,尴尬的俩人不知如何是好,各自低头转过身去。
“哈,又有何妨,哪个不曾见过。”远航嬉笑着向二女身上泼水。
“姐姐帮我。”杜雯立时转过身,用水扬起远航来,喊着宜兰相助。宜兰小脸通红,不敢回身,小声说道:“妹妹,我助不了你。”
远航见宜兰还是放不开,丢下杜雯,从水中走了过去,自身后一把抱住她,双手自然地按在了柔软之上。
“啊……”宜兰大惊失措,奋力想要挣脱开来,急忙喊道:“妹妹助我。”
杜雯咯咯笑着,俏声答道:“哎呀,姐姐,我也助不了你。”
远航哈哈笑着,用力地揉了几下,松开手搂住宜兰肩膀,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宜兰害羞地攥起拳头,打着远航胸膛。
远航搂住宜兰靠在池边,向杜雯招招手,杜雯滑了过来。远航一手一个搂在怀里,闭上眼睛将头枕在了青石上。
“如果没有战争,多好。”享受着这份安宁,远航真希望永远这样下去。
“相公,我们不做官,可以吗?”杜雯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问着。
“嗯,天下太平了,我便带着你们,寻个清静的地方,好好过日子去。”
“可是,何时才会天下太平啊?”宜兰在左侧问道。
远航一笑,自己也不知何时才会太平。
“相公,你说千年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宜兰望着渐黑的天空,忽然问道。
远航忽然心中一震,千年以后,便是自己生活的年代。
“是了,相公,你曾说过千年缘分,是何意呀?”杜雯想起远航对她说过的话,随口问道。
远航收起笑容,左右看了她们一下,缓缓说道:“我便来自千年以后,那个年代没有战争,那个年代男欢女爱,那个年代……”远航说着说着,沉思起来。
二女不解,互相望了一下,宜兰问道:“你来自千年以后?”
“那个年代没有你们这样俊俏的娘子。”远航不想提起自己伤心事,嬉笑着打岔过去,搂住杜雯亲吻起来。
杜雯笑着推开他,说道:“相公找错人了,我可有着身孕,倒是姐姐……咯咯。”
远航一笑,回身拉过宜兰,用力亲吻着。宜兰也想推开他,只是力不从心,任她百般挣扎,就是脱不开身。
忘情之时,远航也顾不得许多,手上用力,将宜兰的在水中撕开,顺手丢上了池边。
杜雯见状,低头一笑,识趣地爬上岸去,回头望了一眼水中的二人,笑着独自走出林去,到阁楼中休息。
“相公,不要,妹妹还在……”宜兰闭着眼睛,喃喃说着。
“雯儿走了,你是我的了。”远航搂住她的头,用力亲吻着,一手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游走,一手向水中伸去,要褪去宜兰的底裤。
“啊……”宜兰觉察到他的大手已经伸了进去,忍不住轻声喊了出来。
远航在她大腿内侧来回地抚摸着,原本细腻的肌肤,在泉水中更加光滑,情不自禁地捏了一下。
“哎呀,痛。”宜兰娇羞地说着,伸手掐了远航脸蛋一下。
“哈哈,痛过便舒服了。”远航坏笑着,手向前伸去,触碰到敏感之地。
“相公,抱我。”宜兰浑身一酥,紧紧地贴了上来。
远航将她抱起,顺势褪去底裤,宜兰洁白的身躯展现在他眼前。光滑的脖颈处,秀发上的水珠正顺此处流下,沿着紧凑的,继续向下,流淌过她的每一片肌肤。远航赞道:“宜兰,你真美。”
“相公,我美吗?”宜兰闭着眼睛微笑,听到自己心上人称赞自己,禁不住心中万分高兴。
“美,美的连水珠都留恋你的身体。”远航抱着她,边说边走向岸边。
那块青石光滑的很,略微还有些斜度,长短,宽窄也刚刚好。远航一直在想,难道那青石是专为方便此事而打磨的?
“好冷……”宜兰出水后,身体颤了一下,轻声说道。
远航将她搂紧,贴在她耳边说道:“自泉中出来,最易有孕,稍后便不冷了。”
这话说到宜兰心中去了,只要能为远航怀上身孕,自己便什么的不怕了。
“嗯,我不怕冷。”宜兰轻声说着,将手环在远航颈上,稍微用力的向下拉了一下。
“这次一定会有的。”远航亲吻着她的脖颈,身体前倾,向前试探着。
宜兰脸色略微红了起来,呢喃说着:“会的,一定会的。”说完自己将身体下滑,一下吞了进去。
“啊。”俩人同时喊了一声,远航出了口气,奋力工作起来。宜兰也已忘我,极力配合,一时池边娇声不断,春~意~撩人,惹得远远的杜雯直蹙眉头。
“相公,你要永远在我身边。”宜兰不停的娇喘着,紧紧搂着远航不松开。
远航趴在她身上,也已累的半死,喘着粗气答道:“我们当然要在一起了。”
宜兰忽然流下两滴泪水,说道:“我是说,若是我不在了,你也要陪在我身边。”
远航一皱眉,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佯怒斥道:“休要胡说,你我一生一世都在一起。”
宜兰含泪频频点头,说道:“嗯,我们永远不分开。”
远航低头亲吻了她一下,轻声说道:“起来吧,你方才喊声过大,怕是雯儿都听到了。”
“呀,不许说。”宜兰被远航说的满面羞红,一头扎进他怀里不肯出来。
“哈哈。”远航笑着向竹林外喊道:“雯儿,出来吧。”
果然,杜雯知道他们完事后,身上湿漉漉的不便,何况宜兰的亵~衣已经被撕碎。已经返回房间取来衣物,走到池边见他们还抱在一起,便停下脚步等候。远航早已听到声音,故而扬声喊道。
杜雯走过来,将衣物递上,说道:“天气已凉,快些给姐姐穿上,莫得了风寒。”
宜兰害羞地推开远航,自己背过身去穿起来。远航望着杜雯一笑,伸手接过衣衫。杜雯瞥了他一眼,转过了头。
三人回到房间,杜雯坐在桌前又问起了那个问题。
“相公,你说与我听,为何你是来自千年以后?”
宜兰也瞪着眼睛,好奇地望过来。
“这个我也不知,只知道我不是这个朝代的人,我们那个朝代先进了很多。通信即便远隔万里,也可以直接说话,出行也不骑马,近一些有汽车,远了有火车,还有一种叫飞机,可以带着人在天上向鸟儿一样飞。”远航不知该怎样解释这个问题,只好随意说着。
俩人听的半信半疑,目瞪口呆地看着远航。
“不论怎样,如今我是在这里,与你们在一起,便是我最大的幸福。”远航说完笑了起来,有她们在,自己又何必回到现代呢?
“那……你还回去吗?会带我们回去吗?”宜兰天真地问道。
“你们在我便不回去,若是回去,便一定要带你们回去,我们不是说好不分开嘛。”远航嬉笑着,一手牵起一个,说道:“自今日起便不分开了,今夜我们三人同榻而眠。”
“啊?”俩人大惊,奋力挣脱。杜雯的手远航是抓不住的,被她挣脱跑了出去。远航只好紧紧抓住宜兰的手,不然只能自己独睡了。
“相公,你要记得,我们永远在一起,我不喜欢一个人。”宜兰见远航含笑睡熟,轻轻抚摸他的脸庞说着。远航并未睡着,将她的话听的真真切切,动了下嘴,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
第二零九章 死守江州
舒服的睡了一夜,远航早早便来到了城楼上。几位将军不敢松懈,在城上坚守了一夜,如今天色渐明,反而有些困乏起来。
“孙将军,你且去城楼中休息,我来代你守卫北门。”远航上得城楼,见孙柯靠在墙垛上,打起盹来。
孙柯晃晃脑袋,睁了下眼睛,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大人,无碍,您去休息吧。”
“别逞强了,不把体力补足,若是白日交战起来,如何应对?”远航伸手拉起他,向城楼处推去。
孙柯笑笑,点头应道:“那大人便辛苦了,若敌军有所动静,快快唤我。”
远航微笑,点头应允,孙柯走进城楼中休息去了。
城下敌军并无异常,远航已探得敌军北门处兵将最多,怕是会从这里主攻,所以将守城经验最多的孙柯派遣到这里,自己也带着无影与刀紫协助守城。
城楼上正在换岗,坚守一夜的兵士开始列队下城去休息。新上来的兵士每人在台阶口领取四个大饼,兵士将大饼紧紧地塞进了怀中。
城上一片安静,城中却繁忙的很。知州衙门前,百姓排队交纳大饼,官员登记后,将一担又一担的大饼送往各个城门。小河边上,青壮百姓将自家水桶拿来,装满水向城楼上担去。还有百姓担着木柴,也向城楼上运送,城中倒比往日更加热闹。只是各人心中知晓城池已被围困,脸上略显紧张的各自忙着。
商国延顺府,商国大军正自北向南穿城而过,南门外十余员战将立马在旁,看着军队向江州进发。
“元帅,何将军已将江州围困,只等您到时,便强攻江州。”一位将军在马上探头说道。
另一匹高头大马之上,一个将军左眼带着眼罩,用一只右眼回头望了一下,说道:“江州何人守城?”
“回元帅,江州新任守备名唤叶远航,弱冠之年,乃是书生出身。”
这一只眼的将军正是商国元帅迟飞,听后禁了一下鼻子,冷哼一声,说道:“梁国无人了吗?居然派个书生守城。”
身旁几位将军哄笑起来,一位将军说道:“纵是他人又如何,元帅到时,还不一样攻城拔寨。”
“呵呵。”迟飞得意地笑了起来,催促说道:“传令,加速行军,午时之前抵达江州。”
“是。”迟飞身后众位将军齐声应道,各自打马而去。
杜雯上来城楼,寻到远航将食盒递了过去,笑道:“快些吃吧,宜兰姐姐担心着你,亲自为你备的饭食。”
远航微笑接过,喊来孙柯席地而坐,打开食盒将饭菜取出,说道:“快来吃些,宜兰亲自动手做的。”
孙柯笑了一下,盘腿坐在远航对面,说道:“大人好福气,夫人各个貌美,又有如此手艺,羡慕人啊。”
远航抬头望了他一眼,忽然问道:“你多大了?为何还不娶妻?”
孙柯摇头,笑着说道:“我整日带兵,今日去,不知何日回,谁家女儿肯嫁与我啊。”
“先吃,待此战过后,我来为你寻门好亲事。”远航将筷子递过去,自己先吃了起来。
俩人吃了一半,城下忽然有了动静,远航急忙起身,趴在墙头向下望去。
“不好,敌军援军到了。”孙柯望见远处敌营后尘土飞扬,便知乃是大队人马行军而至。
“快快戒备。”远航神色紧张,喊了一声后回身拉过杜雯,急色说道:“你速回府,照顾好宜兰,随时准备撤离江州。”
“相公,我留下来……”
远航眼睛一瞪,怒气说道:“怎得不听话,我这里有刀紫他们,你护好宜兰便可。”
杜雯见他真生气,也不敢违背,叮嘱道:“万万小心,我回府便是。”
远航点头回应,回身重新趴在墙垛上,观察着城下敌军。
何仁克听闻援军已到,率领众将出帐相迎。迟飞昂首挺胸,大步走了过来,身后跟随将军不下二十人。
“参见元帅。”何仁克与众位将军分站开来,恭声向迟飞施礼,似乎很惧怕他,站在一旁规规矩矩的不敢乱动。
迟飞大步走到何仁克面前,停下脚步应了一声,问道:“大帐在何处?”
“元帅这面请。”何仁克急忙闪身,让出路来。
迟飞一面向前走去,一面大声说道:“所有将军帐前听令。”
坐在大帐之中,迟飞环视了一圈,将目光落在何仁克身上。独目聚神,盯的何仁克心中有些慌张。
“你何日围困的江州?可曾攻城?敌军战力如何?”迟飞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盯着他等候回答。
何仁克躬了下身,答道:“回元帅,昨日末将得知元帅大军欲来,便将这江州围了水泄不通,未曾攻城。前几日我军曾攻打过,敌军拼死抵抗,已经上了城去,却被打了下来,看似战力不弱。”
“敌军谁为将领?有战将几人?兵士多少?”
“这……末将未曾探得。”何仁克答道。
迟飞斜瞪了他一眼,喝道:“身为先锋,不知敌情便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