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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大梁往事-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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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要看援军何时赶来。”
    “刀紫大哥,你去帮我弄些箭支回来吧,不然我无法防身。”
    刀紫睁开眼睛,歪头看着流星,笑了下,说道:“谁让你不学好武功,也好,你留在这里,我去去便回。”
    刀紫从后门出去,尾随敌军弓兵,轻易便取了两个箭筒回来,交给了流星。
    “休息吧,养足精神,或许明日还要再战。”俩人累了一天,话没说上几句便各自睡了过去。
    第二日起来,俩人吃了些干粮,商量后准备遣回顾神医家中,正要出门时,流星在楼上望见了一队人马从街上驶来。
    刀紫凑到窗前看见后,拉过流星,小声说道:“见到中间那个独眼将军了吗?此人周身不少将领跟随,想来应是主帅,你可能射杀他?”
    流星点点头,将箭取出,等待迟飞走到楼下,便*过去。
    “糟了,敌将躲闪过去了。”流星见自己一箭未中,急忙缩回身来,悄声告诉刀紫。
    “快走。”刀紫一把拉起流星,向楼下奔去。刚跑到二楼,便听到‘咣当’一声,楼下大门已被踹开,俩人推开二楼一个房间,闪进去后急忙将门关上。
    一阵杂乱声音从门外传来,敌军向楼上涌去。
    “快去后窗。”刀紫知道敌军在楼上搜不到人,立刻便会逐个房间搜索,拉起流星跑到后窗处。
    推开后窗,后院楼下刚好正是草料堆放处,刀紫当先一跳,落在草堆上,一个前翻下到地上,仰头对流星招招手。
    流星也未犹豫,将大弓背在伸手,跟随跳了下去。
    二人趁敌军在楼上搜索之际,从后门跑了出去,辨了一下方向,向顾神医家中跑去。
    远航将自己护卫营留下,又将无影留下看护宜兰。自己一人出帐向司徒浩营中走去。
    “叶兄……”一名将军迎面走来,对远航施礼。
    远航定眼一看,原来是端木龙,此时一身盔甲,显得英俊威武,早已没了公子哥的影子。
    “端木兄,你也来了。”远航回礼。
    “嗯,元帅任我为先锋,随军前来。叶兄,可知家父现在何处?”端木龙脸色有些焦急,在这里寻不见端木义人,便拦住远航询问。
    远航摇头,叹声道:“昨日都已走散,若是没有随出城,怕是此时尚在城中。”
    端木龙点点头,宽慰了远航几句。
    司徒浩点齐兵马,大军起营,向江州开去。远航眼中带恨,拉过黑子,翻身上马,随在军队之中奔向江州。
    江州城外商军早已列阵以待,战刀无声,战马嘶鸣。
    司徒浩引军前来,两军在江州城外各自布阵,对峙起来。
    “何人前去迎战?”迟飞立在军中,见梁军已至,大声问着。
    何仁克一提雁翎刀,打马走了出来,抱拳施礼,说道:“元帅,我乃先锋,头阵理应由我出战。”
    迟飞点点头,嘱咐道:“敌军来势凶猛,何将军小心了。”
    “谢元帅。”何仁克调转马头,单手提刀,赶来阵前。
    梁军这面见敌将出来,几人上前纷纷请战。司徒浩打量一番,让端木龙出战迎敌。
    端木龙领命,对远航望来。远航嘴角轻扬,对他鼓励一笑,端木龙轻点头,打马跑去。
    来到阵前,端木龙长枪在手,向前一指,喝道:“我乃先锋端木龙,敌将何人?”
    何仁克见来者年岁不大,长得眉清目秀,居然与自己一样还是个先锋,冷哼一声答道:“我是商国先锋何仁克,怎得梁国无将,着你个白面小子来战吗?”
    “呸,贼将胆敢小看与我,待我取你性命。”端木龙年轻气盛,只被何仁克一句话激怒起来,提枪冲了上去。
    何仁克双腿一夹,坐骑向前奔去,双手挥刀冲了过来。
    端木龙一枪刺去,被何仁克挥刀荡开,两马交错之时,何仁克的大刀反手轮来,从身后砍向端木龙脖颈。
    端木龙似乎背后长眼,身体前倾伏在马上,何仁克的雁翎刀贴着端木龙身后扫了过去。
    “好险。”远航在后方见到,惊了一声。
    端木龙调回马头,再次提枪冲上,何仁克打马过去,俩人刀来枪往,在阵中厮杀起来。
    远航望向敌军,敌军阵前兵士一字排开,却不见大力弓车,心中不免盘算起来,难道敌军将弓车藏于兵士身后,待我军攻击时突放冷箭吗?若是那样,还未交锋我军便要死伤不少。
    “元帅,敌军弓车厉害,需多加防范,且不可冲锋。”远航凑身对司徒浩说道。
    司徒浩点着头,回道:“我已知晓,敌军未见弓车,怕是隐于兵士后方,待我军进攻时射杀。稍后交战,使盾手先行。”
    “嗯。”远航见司徒浩算计缜密,放下心来。
    端木龙与何仁克已经交战几十个回合,俩人旗鼓相当,拼尽全力却无法将对手斩于马下。
    “顾鑫何在?”司徒浩见端木龙无法取胜,在马上唤起大刀顾鑫来。
    顾鑫在后方观战,见端木龙虽勇,却只是力拼,心中早已着急。忽听元帅召唤,急忙打马出来,行到司徒浩面前。
    “末将在。”顾鑫于马上抱拳答道。
    “顾鑫听令,出阵换回端木龙,斩杀敌将,扬我军威。”
    “末将领命。”顾鑫应后,转马冲向阵中,高呼道:“端木先锋速回,我来战他。”
    迟飞在对面见敌军中又出一将,急忙紧随其后也派出一将杀入阵中。
    端木龙有些力竭,听闻顾鑫前来,虚晃一枪便打马回去。何仁克收刀在手,注视着顾鑫,却未曾回到军中。
    顾鑫上前在马上一捋胡须,喝道:“敌将休狂,我来斩你。”
    何仁克还未答话,从身后快马冲过一将,迎着顾鑫双手举刀,当头砍去。
    顾鑫毫不畏惧,居然不托刀抵挡,而是待敌将刀落之时,右手从马下轮刀,斜上迎着敌将大刀砍了过去。
    “当。”一声响过,两刀分开。顾鑫表情自然,立马而笑。再看敌将,双手被这一刀震的虎口发麻,握刀的手抖了起来。
    “你非我敌手,唤那位将军来。”顾鑫对敌将说着,伸手向何仁克一指。
    “凭你也配,休要猖狂。”那将军名唤田灵,交手一下便知自己若想胜顾鑫难度不小,只是颜面所在,自己若只一招便败退回去,无法向元帅交差。当下紧咬钢牙,双手握紧大刀,纵马又冲了上来。
    何仁克在一旁见到顾鑫谈笑中挥刀便将田将军挡过,知道此人难以对付,双腿用力一夹,从另一侧轮刀跟上,要与田灵俩人合力战顾鑫。
    
   

第二一三章 葬香化泥
    顾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敌将俩人一左一右袭来,鼻中冷哼一声,一转缰绳,打马向右迎着何仁克冲了过去。
    何仁克见顾鑫奔自己而来,有些意外。明明是田灵与他厮杀,他为何反奔自己而来。想归想,两马急奔,转瞬及至,何仁克从下方出刀,错马之时向上挑去。
    顾鑫已知俩人实力,若二人一起攻来,自己难免会有麻烦。当下拿定主意,迎何仁克而去,待两马交错后,自己回身用最短时间斩杀田灵,再单战何仁克。
    顾鑫见何仁克大刀从下攻来,将大刀按下,借着马力顺势一带,两马交错而过。
    何仁克本想待顾鑫大刀压下时反转,从侧面横扫腰身,将他斩于马下。只是未料他并不死压,反而一拨将自己大刀避开,等自己想再起刀砍去,两马已经错开,自己已冲到了田灵的马前。
    田灵纵马追来,见他二人交错而过,奔着顾鑫追了上去。顾鑫错过何仁克后,急忙勒马转头,迎着田灵冲了过来。
    田灵没料到顾鑫回马这样快,举起大刀迎头劈下。顾鑫双手举刀,当的一下硬接了他这一刀。
    两匹战马嘶鸣起来,田灵主动出刀,又由上至下,在力气上占了便宜。只是顾鑫力大,纵是处于被动,两刀相交还是占了便宜。
    田灵的坐骑被震的立起前蹄,长声嘶鸣,手中大刀也被震的荡向一旁。顾鑫接住一刀后并未停顿,横刀向田灵腰间斩去。田灵单手提刀,另一只手正在握住缰绳,坐骑前蹄还未落地,若不抓住便被掀翻下去。
    眼见顾鑫大刀扫来,田灵顾不得坐骑,急忙双手握刀向前推去,想欲阻挡顾鑫大刀。
    “当。”又是一声,这次田灵坐立不稳,被顾鑫一刀震下马去,手中大刀也飞了出去。
    何仁克与顾鑫错马后,跑出去一段才勒住坐骑,再转身过来,望见田灵与敌将已经交手,急忙打马再次冲了过来。
    才跑到一半,田灵已被顾鑫打下马去,何仁克才反应过来,敌将是有意错过自己,想要先斩杀田灵。
    顾鑫见田灵落马,何仁克从那面正赶过来,向前一提马,看准机会,手起刀落,一刀砍在田灵脖颈上。倒霉的田灵从马上跌下后被摔的晕头转向,勉强站起身来,还未看清敌将在哪,便被顾鑫一刀砍中,丢了性命。
    何仁克眼见田灵被斩,气的咬牙切齿,拍马赶来挥刀便砍。顾鑫斩了田灵后,拖刀迎向何仁克,俩人施展全力厮杀起来。
    “元帅,敌军武艺高强,何将军恐不敌。”迟飞身旁一位将军见何仁克已显疲惫之色,急忙对迟飞说道。
    迟飞早已看在眼中,侧头说道:“鸣金,佯装退城,引敌出击。”
    何仁克与顾鑫已交战十几个回合,早已受不住了,听到鸣金声急忙虚晃一刀,调马便向回跑去。
    顾鑫刚要打马追去,梁军中也响起鸣金声。顾鑫回头看了一下,不敢违抗军令,还是转身跑回了阵中。
    “元帅,敌军已经退去,为何鸣金啊?”顾鑫跑到司徒浩马前,一脸不解问道。
    司徒浩凝望敌方兵士正向城中退去,指着说道:“哪有回城如此缓慢速度的,敌军乃是佯退,志在引我军全面出击,怕是大力弓便要发*。”
    顾鑫回望,说道:“纵是如此,我军也要出击攻城啊。”
    司徒浩点点头,下令喊道:“全军出击,盾牌手在前,攻下江州。”
    一时喊声震天,梁军兵士冲了上去。果不其然,冲出不到一百米距离,敌军前面几排兵士忽然向后闪开,上百辆大力弓车显露出来,车上早已布好连弩,对向了梁军。
    “放箭!”商军的大力弓成排的发射出来,弩箭长而重,平行的飞射过来。
    “挡!”梁军也有防备,前面几排都是盾手,将盾牌连接起来,立于地上,从东至西形成一条盾牌长龙,将身后的兵士挡的严严实实。
    “嗖嗖……”商军的大力弓速度奇快,力量之大,有的弓箭居然洞穿了盾牌,更多的则是盾手受力不住,向后连连退步。
    “元帅,敌军有所防备。”何仁克退回阵中,靠在迟飞身旁,见梁军冲锋居然还带着盾牌,气的直咬牙。
    迟飞也未曾料到梁军会派盾牌手在前,冲锋多为骑兵,后面紧随步兵。原本打算佯装后退,引敌军冲来,大力弓可大量杀伤梁军。如今看来梁军早已估算到,这样一来,大力弓的威力便小了许多。
    “可恶。”迟飞恨骂了一句。
    大力弓威力太大,纵是梁军已有准备,还是被伤了几百人。待一轮箭雨过后,司徒浩急忙下令全军快速出击,杀向商军,若是再慢了,敌军装好箭支,怕是又无法冲过去了。
    “冲啊,夺回江州……”
    梁国几十员大将一马当先冲了过去,兵士受到鼓舞,排山倒海似的跟在后面向商军冲去。
    “出击迎敌。”迟飞见梁军已冲了过来,拔出佩刀向前一指,商军也冲了出去,两团黑云般的兵马迅速交融在一起。
    刹那间,天昏地暗,杀声四起,踏起的尘烟笼罩了江州城。
    此战是两国有史以来出动兵力最多,战斗时间最长,最为惨烈的一次战役。此役梁国出动兵力二十七万,商国出兵二十三万。自辰时开战直至申时,双方共折损兵士达二十余万之众,其中商国死伤十三万,梁国死伤十一万。因梁国誓要夺回江州,以死相拼,商军无城可守,为保存实力只得下令撤军,舍弃江州退回了延顺府整军。自此,这一战被后人所言谈,因为此战发生在江州城外的度坪处,故而被称为度坪之战。战事过后,江州城外三步一尸首,两步一头颅,整个度坪皆被大火所淹没,据说尸体足足烧了三天三夜。
    江州重新被梁国夺回,远航进城后顾不得劳累,带着几名护兵匆忙向守备府行去。
    “雯儿,雯儿……”远航在府中四处喊着,他认为杜雯不会有事,定是寻得机会脱身后,返回府中隐藏起来,只是四处都喊遍了,却没有寻到半个人影。
    “大人。”刀紫与流星探得消息,知道梁军又打了回来,从顾神医家中出来赶到了守备府。
    “你们无事吧?”远航见到他们很是高兴,上前拥抱着刀紫,伸手拍拍流星的脑袋。
    流星嬉笑说道:“我们好的很,便知道大人会打回来的。”
    远航松开刀紫,问道:“你们在城中可曾见到五少奶奶?”
    刀紫摇头,答道:“我与流星在卿香家中藏了一整天不曾出来,未曾见到。”
    远航陷入沉思中,梁军夺回江州,城中百姓皆已知晓,现今天色将黑,百姓却还在街上欢呼。若是雯儿在城中必然也会知晓,定会回来寻自己,难道她已不在城中?或是……想到这里远航一阵心痛,已经失了宜兰,杜雯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江州城内万民欢呼,百姓纷纷上街庆祝,取来吃食犒劳梁军将士,更有鸡鸭鱼肉送来守备府上,人人欢声笑颜,远航却在府中独自伤心着。
    无影将宜兰尸身运送至府中,远航与思心为宜兰换上她最喜爱的白色衣裙,宜兰静静地躺在她的房间中,远航坐在床边暗自流泪。
    “大人,司徒元帅来了。”无影在门前轻声禀告。
    “噢。”远航应了一声,缓慢说道:“请进来,你退下吧。”
    “大人保重身体。”无影不知该如何劝说,只得叹了口气,返身去请司徒浩。
    缓慢的脚步声传来,司徒浩走了进来。远航双手抱头没有起身,司徒浩走到床边,拉把椅子坐在他身边。
    “不要过于伤心,生死天注定,或许这便是宜兰的命吧。”司徒浩神色凝重,坚强地说着,眼泪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岳父大人……”远航侧头望着司徒浩,只说了一句便说不出话来。
    司徒浩抹下眼角,长叹口气,说道:“敌军已退回延顺府,城内我已布置妥当,刚刚派人连夜上奏后堂,请圣上再派大军前来,待我们修整后发兵商国。”
    远航点点头,狠狠说道:“商国害了宜兰,我要为宜兰报仇,灭了商国。”
    司徒浩关心问道:“我听闻杜雯……”
    远航摇头,说道:“无影最后见她时,她被敌军包围,如今不知去向。”
    司徒浩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说道:“不要太担心,城内的尸体我已命兵士搜查遍了,不见杜雯,说明她还活着,只要活着便总会寻到的。”
    远航轻点点头,回头望向宜兰,轻声说道:“岳父大人,我想将宜兰葬在府中竹林里,日后我可以时常去看她,可否?”
    “这……”司徒浩原本打算是来与远航商议,将宜兰尸身送回乾陵,待自己打完这场仗后便隐退回乾陵。
    远航接着说道:“岳父大人,宜兰喜静,最爱竹林,初到江州时便喜爱上这里,恳请岳父大人应允,了却宜兰心愿。”
    司徒浩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也罢,既然葬在这里,那便隐瞒宜兰死讯,不要让老爷子知晓了。”
    远航送走司徒浩,自己便坐在床边,守了宜兰整整一夜。
    翌日,在泉边竹林中,远航选了一个清幽之地,请工匠为宜兰垒砌了一个大墓,墓碑上铭刻爱妻司徒宜兰之墓,远航敬立。
    连续几天,远航都会坐在宜兰坟前,回忆着与她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宜兰,相公为你选在这里你可满意?”远航向泥盆内丢着香纸,苦笑一下,说道:“那面便是泉水,有些声响你便不会寂寞。这面都是竹林,夏日也不会热了你。”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远航低声吟着苏轼的江城子,轻轻的念给宜兰听,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想念之情。
    竹林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远航回头望去,无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大人。”无影喊了声跑到远航身前,施礼说道:“属下打探到五少奶奶的一些消息。”
    “哦?她在哪里?”远航眼睛一亮,从地上站了起来急忙问道。
    无影喘口气,说道:“属下上午去了与五少奶奶分开之地,寻访周围百姓,恰好有一老者见到,属下已将他带来府中。”
    “走。”远航刚要离开,又停下脚步,回身看了看宜兰的坟,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去将雯儿寻回来,再来看你。”
    俩人跑回客厅,一位老者正局促不安地坐在椅子上,思心在一旁站立,见到远航进来,施礼说道:“大人。”
    那老者听后,急忙从椅子上起来跪了下去,叩头说道:“老儿参见大人。”
    远航上前两步搀起那老者,扶回椅子,说道:“老伯不必客气,快快请坐,将你所见如实告知与我。”
    那老者望下无影,无影轻一点头,老者回望远航,说道:“前日,敌军破城,老儿我在家中心中惶恐,恐怕敌军烧杀,便引领孙儿藏身地窖之中。进了窖中才想起屋内收拾的一些细软忘记,便爬出想要取回……”
    “老伯你说些紧要的,你看到了什么?”老者一番前缀将远航急得不行,打断他的话追问着。
    “噢,噢。”老者点点头,说道:“我听到街上有打斗声,好奇之下从门缝看去,见到一位姑娘正与兵士打斗,地上还躺着一位姑娘。”
    老者说完咽了下口水,望向桌上的茶杯。
    远航亲自将杯子端来,老者喝完继续讲道:“后来敌军中出来一人,那姑娘打他不过,那人唤出了这姑娘名字,还差兵士寻来马车,说要将她送去延顺府。”
    “延顺府?”远航听后吃惊不小,那人是何人?知道雯儿名字,为何将她送去延顺府?
    “你听到那人唤那姑娘什么名字了吗?”远航担心搞错,追问了一句。
    那老者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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