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调局异闻录之勉传-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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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两个白头发的男人站在身前,皇太后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没等广仁、火山行礼,这位老妇人先对他们俩施礼,说道:“两位大方师来了就好,请大方看看皇帝这是怎么了?不关如何,务必要将皇帝救回来。”
广仁、火山施礼之后,一前一后走到了刘秀的身边。看了一眼满头满脸红色血点的刘秀之后,广仁亲自将刘秀的内衣解开,看到他身上同样都是满满的血点。小腹当中的血点已经连成了一面,不断有脓血从这里渗流出来。解开了衣服之后,空气当中还是一丝鱼腥的味道。
随后,广仁又扒开了刘秀的眼皮。就见皇帝的眼珠就好像泡在血水里面一样,重新合上眼皮便有血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扒开刘秀的嘴巴,他的舌头也是血红的一片。
两位妇人已经见过了刘秀的异象,见到广仁解开了刘秀衣服的时候,太后和几个宫女将头扭到了一边不忍直视,只有皇后阴丽华红着眼睛在两位大方师的身后低声说道:“两位大方师,陛下的病症能痊愈吗?”
第六十七章 蛊毒之祸()
广仁、火山对视了一眼之后,前任大方师默不作语,现任大方师火山叹了口气,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陛下中了邪道的暗算”
说话的时候,火山已经将刘秀左手的手臂从袖子里面探了出来。om就见这条手臂白白净净没有任何变化,和他身上其他的地方相比,就好像是另外一个人的手臂一样。随后,火山抓起刘秀的手臂,指着食指上面好像胎记一样的黑点,说道:“陛下中的是鬼蛊之术,有人将鬼蛊设于例如细针之类的利器上。利器刺入陛下皮肤之后将鬼蛊灌入”
说到这里的时候,火山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看是默不作声的广仁。看到自己的师尊没有阻拦他的意思,这才继续说道:“初中鬼蛊十二个时辰之内,还用办法为陛下换血脱蛊。不过现在陛下全身皆是蛊毒,在下与家师已经无能为力。还请太后与皇后做好准备,左右也就是两四个时辰的事情了”
火山说完这句话之后,太后马上便开始大哭起来。倒是阴丽华还压得住阵脚,皇后擦了擦眼泪之后,命内侍和宫女先将太后扶到她的寝宫休息。随后散了这一屋子的太医,同时命内侍总管将正守在殿外的邓禹、冯异等大臣叫进来。拜托火山施展术法,让刘秀能缓过来一时三刻。好向大臣们临终托孤。
等到邓禹、冯异等人进来之后,广仁亲自动手,稳住了刘秀马上就要离体的魂魄。随后这位中兴汉室的皇帝睁开了眼睛,听火山三言两语说了自己的情况之后,刘秀的眼泪便流了下来。
在火山的催促之下,刘秀开始颤颤巍巍的交代起来后事。不过刚刚说了几句,刘秀的眼睛突然瞪了起来,随后他的脑袋一偏,在说不出一个字来。火山看着目瞪口呆的众人,摇了摇头之后,说道:“陛下晏驾了”
顿时间,大殿当中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om哭声顿时连成了一片,看着不停有听到消息的妃嫔们赶过来,广仁和火山对了一下眼色之后,两个人从大殿里面退了出来。
在大殿外面等了半天之后,就见哭得浑身之颤的皇后被一群内侍、宫女搀了出来。看到了两位大方师还等在殿外之后,阴丽华擦了擦眼泪,强忍悲声对着广仁、火山二人说道:“两位大方师一路远来辛苦了,本宫还要与两位大方师商量一下陛下的后事如何操办,已经将谋逆陛下之人找出来”
说完之后,皇后将邓禹、冯异等大臣叫了出来。带着广仁、火山一起去了旁边的一座宫殿,开始商量起来现在的头等大事来。整整一天,皇宫里面都在忙乎刘秀的身后事。一直忙到天黑,才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刘秀的遗体停放在南宫中,由年幼的太子和几名皇子共同守灵。不过过了子时之后,皇太后下了懿旨。皇子们年幼只须白天守灵,晚上由刘秀在京的弟弟们代为守灵。
当下那几位诸侯王还没有赶到南宫,黄子们接到懿旨之后已经都被被奶娘们抱走,南宫当中只有几个内侍暂时看守着刘秀的遗骸。不多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响。开始内侍们都以为是接替皇子们的诸侯王到了,当下也没有再意。
随后脚步声越来越近,南宫的大门被人打开,随后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就在这个人进到南宫的一刹那,正经准备行礼的内侍们几乎同时一翻白眼,随后还没等看到来人是谁,已经同时人事不知的晕倒在地上。
黑衣人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还站着之后,他继续迈腿向着停放刘秀尸骸的玉台上走了过去。走到了尸骸旁边之后,黑衣人冷冷一笑,自言自语的说道:“两位大方师也不过如此,还以为你们来了,真的有办法解了蛊毒”
说话的时候,黑衣人已经伸手向着刘秀的心口处摸去。就在他的手伸到死尸身前的时候,本来已经满面死灰的刘秀突然睁开了眼睛。反手一把紧紧的抓住了黑衣人的手腕,张嘴说话的时候,嘴里出来的确是火山的声音:“舍不得你的蛊种吧,等了你一晚上了。”
这时,黑衣人已经明白过来自己中了火山师徒的计策。现在已经的手腕被这位新任大方师死死攥着,想要脱身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这时,黑衣人另外一只手上突然出现了一柄匕首。看着像是要做最后的挣扎,没有想到的是,黑衣人的匕首一挥,一到寒光闪过之后,竟然将自己被火山攥着的手掌齐腕切了先来。血光闪现的同时,他已经一声不吭的,回身向着大殿外面跑了过去。
眼看着他拖着一路的鲜血就要逃掉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火山的冷笑:“你以为真的逃的走吗?”说话的时候,新任大方师已经将那只残手丢掉,随后对着黑衣人虚抓了一把。就见那个已经逃到门口的男人,身子倒着向着火山这里飞了回来。
男人在半空中已经将手里的匕首举了起来,迎着火上刺了过去。就在匕首要刺进火山身体的一瞬间,匕首上面突然闪过一道火光。随后一股巨大的力量将男人的身体掀开,重重的摔在了火山的脚下。
还没等这个黑衣人爬起来,火山已经翻身占了起来。一脚踩在黑衣人的头上,对着他说道:“如果你还想要挣扎的话,我就一脚踩碎你的脑袋。想问什么,你的魂魄也会说出来的。”
听了火山的话之后,黑衣人这才停止了挣扎。这个时候,一个人影凭空出现在了火山的身边,正是前任大方师广仁。看了一眼被火山踩在脚下的黑衣人之后,广仁微微的摇了摇头,随后对着自己的弟子说道:“你现在不是跟着大方师身后的火山,你自己就是大方师。你见过我、徐福先生会这么做吗?”
火山被广仁训斥的脸色一红,将自己的脚从黑衣人的脑袋上收了回来。随后还使用术法给黑衣人止了血,看着黑衣人没有反抗的意思之后,广仁这才对着看守宫门外的侍卫说道:“请陛下进来吧,下蛊毒害陛下的逆贼已经抓住了”
半晌之后,宫门被再次打开。就见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之下,已经恢复如初的皇帝刘秀从宫门外走了出来。
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黑衣人之后,刘秀坐到了椅子上,微笑着冲广仁、火山点了点头之后,扭脸冲着黑衣人说道:“你是什么人?知道谋逆当今皇帝是什么样的罪名吗?说出来你的幕后主使之人,朕便赦免了你九族诛灭之罪。”
黑衣人躺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地面。不管刘秀和火山如何,这人始终不发一言。看到这人不说话,刘秀叹了口气,随后对着身边的内侍说道:“不用审了,查明此人的身份之后,灭其三族”
由于黑衣人已经受了重伤,已经无法使用五行遁法。当下广仁和火山也没有管他,看着这人绑上铁锁链之后被侍卫拖走。刘秀这才起身,冲着那个人说道:“多谢两位大方师救了朕的性命,如果不是两位,这个时候,朕死后也要再受开膛挖心之苦”
鬼蛊之毒对一般修士是南街的蛊毒,不过在广仁、火山两位大方师的眼中,却并不算什么难事。只是如果当场解了蛊毒的话,等他们二人离开京城,难保不过有人再害刘秀,当下,广仁、火山利用密语之法,串通了刘秀和皇后阴丽华上演了这场大戏。
第六十八章 杀神再到()
黑衣人炼制的鬼蛊极为麻烦,大多数修士只是从师门当中获得蛊毒,却是没有炼制之法。om不过鬼蛊有种特性,凡是被蛊毒害死的人心脏当中都会积攒大量的蛊毒。于是这些人死后心脏往往都会被人挖走,将心房里面凝结出来的血块挖出来,加以炮制就是新的鬼蛊。就是因为这种特性,心脏里面的血块又叫做蛊种,鬼蛊也有相当一段时间叫做挖心蛊。
火山本来对能引出来黑衣人并不保有多大的希望,能敢出来刺杀皇帝这么惊天的事情,谁还会在乎那点鬼蛊?想不到还真有这样舍命不舍财的修士被引出来了。那么惊天动地的事情都做了,还会真的在乎这点蛊毒。
本来以为刘秀会请他们二位来拷问黑衣人刺客,黑衣人只是一个三流的修士,有胆子来行刺皇帝,幕后一定还有同谋之人。没有想到的是,黑衣人被押走之后,刘秀竟然连提都没有再提。只是谢过了两个人的搭救之恩,便招呼内侍摆下酒宴。拉着两位大方师一同饮宴,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刘秀竟然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酒宴摆下之后,看着皇帝亲自过来劝酒。火山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后起身说道:“陛下刚刚才解了鬼蛊之毒,身体还是虚弱,这时候还是应该卧床修养的好。”
“不碍事,有两位大方师在此。如果朕连杯酒都不敢喝,传出去还不要惹得天下人耻笑?”说话的时候,刘秀已经主动先喝下了一杯酒。火山苦笑了一声之后,和广仁陪了一杯。
看着刘秀又接连劝了几杯酒,这时候,广仁微微的笑了一下,在刘秀继续劝酒的间隙,对着皇帝说道:“陛下没有再审刚才的刺客,相比是已经猜到了刺客的身份。不过刺客是修士出身,或许还有同门、同道接应。om此人虽然已经伏法,还是要小心再有其他的人对陛下不利。”
“有两位大方师在朕的身边,就是最大的依仗,天下还哪有胆大妄为的修士敢来行刺?而且只要主使之人一伏法,自然无人再敢行刺于朕。”刘秀淡淡的笑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想要知道谁要谋害朕,也是不难。天下初定,天下军权还在朕的手里。各路诸侯还没有回到各自封地。朕现在亡故了,对他们最为不利,刺杀的事情不会是他们所为。而且朕的皇子还小,真的祸起萧墙还要些时日。既然宫里宫外都没有可能行刺之人,那就剩之前和朕争江山的几路人马了。”
说到这里,刘秀将手里的酒杯放下。眼睛里面露出来完全没有一丝醉意的清澈目光,顿了一下之后,他继续说道:“王莽及其族人已经死光,刘玄本来就是皇族,他的身后人还要朕的庇佑。赤眉诸将皆已经解甲归田,刘盆子的一举一动都在朕的注视之下”
说到这里,刘秀顿了一下,随后对正在微笑看着他的广仁继续说道:“那么剩下来还有能力联络修士刺杀朕的,算起来也没有几个人了。其中最想朕死天下大乱的,那就只有赤眉樊崇了。”
听了刘秀的话之后,广仁微微的笑了一下,说道:“那么说来,陛下是要我们师徒抓住樊崇。不过这个恐怕要让陛下失望了,此人不是修士。就算方士一门为天下修士首脑,也不可”
“不用那么麻烦了”没等广仁说完,空气当中突然响起来另外一个人的声音。随后就见从空气当中走出来一个白头发的男人,这人正是不久前还差一点和广仁等人恶斗的鲸鲛。他手里还攥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只不过人头的脸朝向一边,刘秀、广仁等人的角度看不到人头的相貌。
突然鲸鲛凭空出现之后,身边侍候的众侍卫马上将刘秀围了起来,簇拥皇帝向着宫殿外面退去。
“别怕,如果我是来弑君的话,你已经早死多时了。这个是见面礼”看到广仁和火山,也当在刘秀的身边。鲸鲛冷笑了一声,随后将手里的人头对着这几个人抛了过去。人头滚到广仁的脚下,几个人才看清这个人头的主人,正是刘秀刚刚说到的赤眉樊崇。只不过这个人一直都被通缉,早将自己的眉头染回黑色。
“这个人三番四次的鼓动我进宫刺杀皇帝,被我拒绝几次,竟然还勾结了几个不怕死的修士暗算我。”鲸鲛冲着呲牙咧嘴的人头冷笑了一声,这个笑容让他本来就阴柔的面容,显得更加诡异起来。随后听到他继续说道:“找死的人一定要成全的,正好借了他的人头。知道你们师徒俩到了京城。正好用它再做个见面礼。”
“鲸鲛,你夜闯皇宫,想要做什么?”看到大大咧咧的鲸鲛带着樊崇的人头出现,广仁和火山的眉头便重新皱了起来。这个同门的本事他们师徒俩是亲眼见过的,他是可以借了自己师尊徐福术法的。当初带着广义、广悌和其他的同门弟子,加上吴勉、归不归相帮,广仁还有稳站上风的盘算。现在只有他们师徒二人,鲸鲛又不是方士。真在皇宫里面大打出手,他和火山的胜算微乎其微。
“广仁,看在你我一个师尊的份上,上次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生。”鲸鲛冷笑了一声之后,继续说道:“我是不是师尊亲派前来抓获吴勉的,你心里明白。你将大方师传给了火山,难到不是想渡海去找师尊赔罪的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鲸鲛顿了一下。目光在广仁、火山二人脸上转了一圈,随后他继续说道:“师尊交代下来的事情,不管有没有你的助力,我都要完成。既然你们师徒两位大方师不想淌这个浑水,那么我也不强求。只要你们两不相帮,吴勉的事情,我自己来办就好。怎么样?大方师,你不考虑一下吗?”
广仁微微一笑之后,回头冲着好在虽然慌张,但是始终没有从大殿离开的刘秀说道:“陛下,这位鲸鲛先生和广仁是一师之徒。鲸鲛先生陛下应该也曾听说过的,在于赤眉军大战的时候,鲸鲛先生曾经单人独骑在两方阵营里面冲杀过。今日他带来师门训示,广仁要借陛下的宫殿听候师尊的教诲,还望陛下成全。”
“大方师要,别说一座宫殿,就算整个皇宫送与大方师又如何?”刘秀笑了一声之后,冲着还是一脸阴笑的鲸鲛行了半礼。随后带着众侍卫离开了这座宫殿,出来之后,留下了侍卫守卫。刘秀继续带着一众侍卫、内侍向着自己的寝宫走去。
穿过了两三座宫殿之后,刘秀突然放慢了脚步。随后好像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跟来了吗”
搀扶刘秀的内侍好像蚊子叫一样,回复了几句:“没有,臣的术法虽然远不如大方师他们,不过臣专修法目。周围有没有暗藏方士,臣一眼便知。”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朕差点枉死在什么鬼蛊之下。”刘秀看了有些脸红的内侍一眼,随后继续说道:“朕再信你一次,你亲自去办,不要假手于人。”
内侍微微欠身行礼之后,从皇帝的队伍当中走了出来,独自一个人消失在了黑暗当中。而刘秀好像没有看到一眼,对着身边的侍卫说道:“算了,不去寝宫了。去看看皇后吧,虽然只是假死,也是吓到她了。”
第六十九章 什么什么鱼()
就在皇宫里面闹翻天的时候,几百里外的鄗城里面,也发生了一件不小的异事。om当初刘秀带着大军离开鄗城的时候,叮嘱过留守的太守要看护好城中的一座大宅。尤其是大宅当中库房里面封存的东西,不准任何人接近。
之前刘秀大军与赤眉军胶着的时候,太守曾经动过大宅里面那些东西的心思。还趁着天黑过去看了一眼,看到里面还有成箱的金玉之后,这位太守的眼睛都直了。当下,心里竟然有了隐隐带着这些宝贝远走高飞的打算。要不是后来刘秀大军一举打败了赤眉军,已经有了稳坐天下之势。太守抢夺宝物也无路可逃,他这个时候已经远遁他乡,做了富可敌国一方财主了。
半月之前,刘秀将太守调离鄗城。前任太守前来交接的时候,才发现那座大宅库房里面的珍宝应该不翼而飞。顿时将老太守吓的中风断了气,新任太守在搜查仓库的时候,在地上发现了一块绢帛,上面写着四个字——物归原主。
鄗城正在折腾这间盗案的时候,洛阳城中也有一件新鲜事。一队八架马车的车队进入了洛阳城中,车队浩浩荡荡的在洛阳城中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一座高宅大院当中,
带队的马车当中下来一个老成不像样子的老头子,在一个蹦蹦跳跳小娃娃的陪伴下,敲开了这户人家的大门。也不知道这个老头子说了什么,不久之后,大宅的主人带着自己家的仆人从自己家里出来。挑选了其中一架马车之后,欢天喜地的赶着马车离开了自己的府邸。
随后马车上有下来几个人,其中一个大个子张罗着将马车上面的几十口箱子都搬到了宅子里面。等到一切都安排妥,大门关上之后,大个子便开始对着几个人嚷嚷道:“老家伙,老子就不明白了。om不就是一个什么什么鱼吗?有他日子还不过了?咱们这么多的人,还怕他?像上次那样,再约上广仁他们那伙。抽冷子把那个什么什么鱼堵在巷子里面”
“鲸鲛,要是不听全了,老人家都不知道你在说谁。”老头子归不归冲着自己的便宜儿子嘿嘿一笑,随后继续说道:“这个娃娃不用去管他,时间一长他自己就消失了。可惜了,看着好好的一个孩子,没事招惹什么通元法。”
两个白发男人之一的广治最窝囊,当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便差点丢了性命。当时自己只记得眼前突然一黑,再睁眼的时候命差点都没了,还让自己师尊的死对头那边看了笑话。
不过现在听到归不归说到通元法,广治的眉头便皱的更加厉害起来。当初他听到过师尊精卫说起过这个,不过好像没有什么用处,也没有深说下去。现在听到这个老家伙说到了通元法,广治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道:“通元法说的是术法传递之法吧?不过好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