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鬼收容系统-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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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冯羌终于拔出枪,指着女人。
枪口随着手臂在哆嗦。
蝴蝶刀的刀尖悬在秦昆脖子上方停了下来。
冯羌掏出证件,女人摇摇头,接着美目中厉色迸射,看向古爷手中的玉如意。
“古顺子,这种冥器也敢卖吗?”
黑衫老人浑身哆嗦,老脸菊花一样皱起:“杜杜杜杜爷,这……这货不是我出的!!!”
第四六一章,帮我下个斗?()
昏迷的秦昆,做了一场冗长的梦。
梦中,黑暗幽邃,自己好似落在一个看不见的漩涡之中,不断坠落,被漩涡搅动,漩涡里不断出现一些光怪陆离的东西和人。残缺的记忆,让人集中不了意识,记忆也变得支离破碎,这些破碎的记忆碎片如同最微小的生命一样,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你想起这些片段,然后死去。
一段段记忆闪过,一段段记忆忘记,秦昆最终感受到自己淹死在漩涡里,浑身剧烈的抽搐。
“咳,咳咳……”
再次睁眼,秦昆猛然坐起,额头大汗淋漓,好像整个人被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这是哪?
秦昆打量着四周,发现自己坐在一辆牲口车上,手脚被绑,现在好像是白天,不过天空乌云密布,细雨已经落下。
满车的羊,堆在自己旁边,秦昆被绳子绑住,旁边是冯羌。
“你醒了?睡得可好?”冯羌眼圈漆黑,精神不济,眼睛里带着火,瞪着秦昆。
“睡得还行,这是哪?怎么这么脏?”
卡车上铺着草,羊粪和尿骚味非常难闻,在潮湿的环境下,更加刺鼻,如果不是被绑在靠栏,他还以为自己被关羊圈了。
冯羌神情激动:“秦昆,我们被绑架了!我们被绑架了!!!我,堂堂冯羌,竟然被一群盗墓贼绑架了!!!”
绑架?看到冯羌愤怒中带着委屈,委屈着带着憋屈,秦昆倒是来了兴趣。
“到底怎么回事?”
”你还好意思问!“
在冯羌的讲述中,秦昆总算听出了大概。
昨夜秦昆晕倒后,女人质问起黑衣老人,那神情,仿佛要杀人一样,黑衣老人吓得解释半天,才让女人将怒气消掉,只不过把矛头转向了自己。
才开始那女人要杀秦昆的时候,冯羌就拔出枪阻止,只是这一次把火朝着自己撒来,老头似乎要将功赎罪,主动出手。
那位叫古爷的老头似乎练了什么外门功夫,力道奇大无比,三两下连夺枪加上制服自己,不费吹灰之力。于是二人,被一同绑上面包车。
车里坐着古爷,一个掌柜扮相的人,和那个女人。
冯羌没被封嘴,也没蒙眼,面包车连夜出城,快到白天的时候,冯羌通过地势才留意到,似乎已经开到了内蒙。
早上到了内蒙,又换了辆卡车,秦昆、冯羌被丢入卡车后方羊堆里,一个蒙古汉子开着卡车,拉了一车羊,又在往回赶,如果冯羌没判断错的话,这方向,应该是晋省。
秦昆二人被绑在卡车后,不仅浑身被捆,还被绑在靠栏上,玻璃内,可以看到古爷在小憩,而那个女人好奇地翻着秦昆的背包,用蝴蝶刀在割一张符纸。
“原来是这样……”
秦昆听到冯羌讲完,点了点头。
冯羌对秦昆的反应极其不满,现在的冯羌,面容邋遢,油头凌乱,脸上有一只羊蹄印,面容狼狈,妈蛋,自己可是和秦昆来抓鬼办事的,怎么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秦昆,我是真没想到,你连沙喷都不怕,竟然会怕女人!你昨晚怎么晕倒了?”
如果秦昆没晕倒,自己绝不会落到这种下场!
现在的秦昆,没管别的。
昨天晕倒前,自己可是记得任务完成了,这次任务的奖励是《无量经》,秦昆意识沉入脑海,大部分功能都关闭了,但是可使用技能一栏,除了天眼术,多了一个《无量经》。
“秦昆,你听没听我说话?!”
“别吵!”
“我被你害的绑架了!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冯羌神情激动。
秦昆突然发力,卡车靠栏格拉一声,被拽变形!再次用力,绑秦昆的竖栏,彻底被拽断!
冯羌目瞪口呆,看到秦昆挣脱双手,轻松扯下绳子,又帮自己把绳子扯下来,嘴巴里能赛的下一颗鸡蛋。
卡车停了,巨大的动静已经引起车里人的注意,一个掌柜,一个女人,一个蒙古汉子,一个黑衫老人,纷纷下来查探。
“呵呵,后生,倒有两膀子力气。”黑衫老人一手拉着卡车护栏,蹬腿一跃,整个人跳了上来。
这一身轻身功夫,看起来确实不错,只是秦昆没放在心上:“黑衫贼,桥岭古,我说的没错吧?”
古爷一怔,昨晚秦昆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他以为对方是来兴师问罪的,一般这种年轻人不知轻重,杜爷没让弄死他们,自己也就没下手。
没想到,他竟然认识自己?
认识自己还敢摆出这种姿态,古爷现在很好奇,他是什么身份。
“既然认识古某,那古某问你一句,锅支何方,路走哪条?”
“锅支吕梁,路走长洛。”
古爷一怔,讶然失笑,他看向车下:“杜爷,这人是你吕梁支锅的伙计?”
车下的女人摇摇头。
却饶有兴趣地看着秦昆。
秦昆挂着笑:“杜清寒,翻脸不认人啊?”
三个字,让女人错愕,随后眼中闪过厉色,‘唰’一道寒光出现,一把蝴蝶刀破空飞来。
秦昆轻轻捏住,接着,那柄蝴蝶刀在手心手背腾挪闪躲,似乎要被玩出花一样。
秦昆现在,虽然不能施展大炎缠冥手,但是似乎是修炼大炎缠冥手的缘故,手指极其灵活,杜清寒所教的玩法,一点不漏地呈现出来。
耍完,唰地一声,蝴蝶刀被丢了回去。
女人接住刀,眉头紧皱,她不难认出,那种刀花,和自己耍的一模一样,世上耍刀花的人不少,但是顺序都一样的话,那也太巧合了!
她盯着秦昆,秦昆也盯着她,良久,秦昆率先开口:“准备带我去哪?”
冯羌在旁边,揉着太阳穴。
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秦昆认识那女的???
他……我……这……那女的看样子在盗墓贼中辈分奇高,秦昆是怎么认识对方的?冯羌心中被绑的憋屈顿时消去,重新替代那份憋屈的,是心中燃起的八卦之火。
看样子,秦昆和那女的,好像有jian情啊!!!
车下,那女人仰头道:“吕梁,去吗?”
“给钱吗?”
“不给。”
“不给不去。”
女人好奇,秦昆的口吻,好像和自己非常熟悉一样,但是自己根本不认识他!
不过,女人没管那么多,问道:“你是道士吗?帮我下个斗。如果活着出来,我给钱。”
“下斗啊……”
秦昆苦笑,之前就婉拒了杜清寒的提议,派徐桃跟着去了一趟,谁能想到,最终还是没逃掉。
这是命吗?
……
第四六二章,纯属活该()
相比南方,北方少山,山势大多威严壮观,怪石嶙峋。
这种草被不兴的荒芜,一是漠北风沙侵袭,水土流失,还有一种民间说法,大多帝王都会定都北方,开山破土,为养龙脉而掘了他山元气。
大山之下,草木稀疏,站在很远就能看到大片裸露的石头,卡车驶入山脚,蒙古汉子放下他们后,便开车折返。
80年代的雨具,大多为纯黑色,木杆黑伞撑开,秦昆踏足雨中。
高山险峻,细雨朦朦,落在视线可及处,只是对心情的点缀。山雨之间,秦昆望着前方,披着黑色雨衣的女子,陷入沉思。
是杜清寒吗?是杜清寒吧?
秦昆在自问。
刚刚说话时,她没承认,也没否认。可是在30年前见到杜清寒,怎么说也有些接受不了。这种荒诞的感觉,更像是时间空间上的错觉,却更清晰,清晰的觉得,自己快要神经了。
“秦昆,让开让开!”
秦昆发愣时,身后传来叫喊,话音刚落,秦昆屁股被撞了一下,秦昆转过头,发现一只公羊咀嚼着青草,一边吧唧着嘴,一边不爽地望着他,公羊旁边,是冯羌。
“说了让你让开,傻站着干嘛呢?”冯羌见秦昆没迁怒于公羊,松了口气。
旁边的秦昆哭笑不得,自己好像挡住头羊的路了。
山坳中,冯羌和那位掌柜两人赶着羊,往山中走去。
秦昆小时候在农村,大多见识的就是鸡鸭鹅狗,最多有牛。老家阴川县附近忌口腥膻,养羊的是比较稀少的,他没想到,冯羌还有放羊的本事?这和他油头公子的形象极其不符好吗。
现在是下午2点,走了40分钟山路,在山腰中,终于看到一个寨子。
半山腰的石壁,写着硕大的三个字——‘吕梁杜’。
这里叫杜家寨,旁边还有寨门、石墙、堡楼,虽然有些已经残破,但范围很大,石墙圈入百户,很像破落的地主大院,让人惊讶这种规模。
村寨建在半山坡,站在石墙眺望,视野开阔,景色极好。
一处最高处的院子,秦昆、冯羌被安排下来后,打量起来。
相比南方的雅致,这里的豪迈大气让人生出不一样的喜欢,院墙高耸,连家挨户,青砖铺地,破落中依稀可见当年的辉煌,整个村寨大院,好似半坐山腰的巨兽,气势巍峨。
“这女贼家怎么这么阔?”
冯羌实在想不到,那个女人的老窝,竟然是这个样子的。这种规模,直逼燕京留下来的几个王府,幸好看起来有些破旧,要是全盛时期还得了?谁能想到这种穷山沟沟里,竟然别有洞天!
“阔是阔,不过没几个人。”
秦昆皱着眉头,发现一丝古怪。
天眼俯瞰下去,诺大的村寨,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建成的,根据风水来讲,这里乃阴阳相冲之地,冲就是战斗、冲突,阴气阳气汇聚在此,不断争斗,按理说不该发展成这样。
不过此处居住的人非常少,到符合阴阳相冲之地的环境,村民连三分之一都填不满。许多院子,杂草茂密,窗棱破烂,显然许久没人住了。
而且村寨西方,有股阴气若隐若现,藏匿在树木之中,雨天的天眼术感知被影响,无法看到那股阴气究竟来自哪里。
经过秦昆一说,冯羌发现好像是这样。刚刚只顾着感叹院落之大了,仔细想想,发现这处村寨,好像真没多少人影,显得冷清、幽寂。
一阵冷风吹开木窗,冯羌神经过敏,突然站起:“谁!”
窗外没人,木窗被风吹开,拍打作响,冯羌被吓了一跳,揉了揉困顿的眼睛:“姓秦的,我得睡会了,神经有些敏感。给我看着门”
……
与此同时,另一间院落,坐着七八个人。
首座是一位魁梧汉子,汉子身后立了几个小辈,面前客座坐着的,是一个老者,以及两个年轻人。
老者有股儒雅之气,不苟言笑,两个年轻人很年轻,一男一女,男的紧抿嘴唇,衣着寒酸,脸上有些拘谨。女的圆脸,扎着两条麻花辫,旧衣服上都是补丁。
魁梧汉子朝着儒雅老者拜了拜:“先生,专程将您从桑榆城请来,给您添麻烦了。”
儒雅老者云淡风轻道:“无妨。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几百年前我派与杜家都有约定,祖师爷订下的规矩,左某自当遵从。”
魁梧汉子浓眉大眼,满脸虬髯,眼神如狼一样,从头到脚带着一股迫人匪气。只是,他对儒雅老者的态度格外尊敬。
“先生觉得,何时出发的好?”
“今日日暮。”
“好!我去看看她回来没。”
魁梧汉子离开后,两个年轻人拘谨站起。
寒酸少年低声道:“左师叔,这件事是禁忌,你不能代表北派……当初我师父受你所误,犯了牢狱,你不能执迷不悟!”
“放肆!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教育我了?”
儒雅老者顿怒:“跪下!”
寒酸少年跪在地上,耸拉着脑袋,却带着倔强。
一旁的麻花辫少女抠着手指,干巴巴道:“左师叔您别生气,宁哥只是说说……”
儒雅老者手指点着寒酸少年的额头:“宁不为,被葛战关了三年,关傻了吗?你师父还在牢里关着呢!他还指望你将祭家发扬光大呢!宁不为!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就想做个普通人,左师叔,时代变了啊……”寒酸少年低声争辩。
“时代不管怎么变,江湖还是那个江湖!扶余山还是扶余山,你难道还不懂吗?!”
“我扶余山自隋朝分家,从元代起,斗宗由北投南,祭家由南来北。斗宗自古就是朝廷鹰犬,为保南宋舍本逐末,当年祭家家主与我判家、钟家并肩而战,即便弟子死伤殆尽,传承凋零,也丝毫不屈,你身上可有当年的祭家风骨?!太常街的家教,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儒雅老者平息着自己的火气,脸色却变得俊冷难看,他低声道:“乔山凉把你从路边捡回来,供你吃喝,教你手艺,你现在在做什么,对得起他的苦心吗?”
寒酸少年被面骂,不敢作声。
他心中非常痛苦,也很挣扎,他已经不知道哪件事该做,哪件事不该做了。完全迷茫的他简直要疯掉。
“左师叔,截血道兵,是祸啊!!!我们闯了大祸,害死杨爷,我不想再看的有谁死在截血道兵的手里了,我求求您……”
寒酸少年跪地磕头,被儒雅老者一脚踹倒。
儒雅老者俯瞰寒酸少年,淡淡道:“宁不为,你是蠢吗?你也觉得杨慎那种人,会被一个截血教主杀掉?”
寒酸少年一怔:“难道……不是吗?”
儒雅老者眼神鄙夷:“虽然他和佛林寺的秃驴没比试过,但是整个生死道都认为,他就是民国第一天师!那可是民国第一天师啊,他来黄河以北,五巍鬼王、龙槐鬼王都没带,如果不是有绝对的自信,他会这样做?”
这下不止寒酸少年,甚至麻花辫少女都愣住了。
大名鼎鼎的杨慎,死在截血教教主手里,北派一夜间成了众矢之的,但是突然间,这位判家师叔却说,杨慎的死和截血教无关?
“左师叔,我亲眼所见,杨爷被截血教教主打伤。”
儒雅老者顿了顿,才道:“他的伤不是截血教教主造成的,而是和白龙寺有关。他的死,纯属活该!”
第四六三章,生活所迫【第二更】()
从下午来到这里,秦昆就在打坐。
脑子里,是《无量经》的文字。
这种东西存在脑子里,和‘阵字卷’一样,是记忆,你只有学会里面的内容,才能运用。不受系统所限,但也不能像其他道术一样,瞬间就能运用。
一下午的时间,秦昆看那些文字看的头昏脑涨。
自从得到‘阵字卷’后,他的进步就很缓慢,原因是不喜欢看书的缘故。这下脑子里又多了一本道经,秦昆觉得自己脑细胞快不够用了。
“这玩意到底是干嘛的?”
生存任务是为了得到专属体质,按理说《无量经》和他的体质‘昆仑骨’应该有关系,但是怎么看,这都像一本锻炼身体的手册,而且里面写了大量关于穴位的术语,秦昆几乎认不出几个。
几个小时的阅读,秦昆一无所获,最终放弃了。
看来觉醒体质,光靠这玩意是不够的。
只是阶段任务二什么时候来呢?
睁开眼,秦昆发现天已经黑了,微微错愕,自己闭眼观经,只感觉过了一会而已,没想到天都黑了?
屋子里,坐着一个女人。
看到秦昆醒来,女人道:“醒了?我们一会要出发了。”
女人拿着秦昆的背包,桌子上,许多法器一字排开。
夺业刀、凿命锥、四象盘、流云衫、以及在十死城里天岐督无送他的乌龟壳——‘玄武卦’。
许多黄纸、冥币、香烛等等杂物整齐地码放着。
秦昆看到女人一动不动盯着她,问道:“有什么要嘱咐吗?”
女人看向秦昆:“你中午的时候,叫我什么?”
女人衣着简单朴素,表情有些清冷,却掩饰不了眼睛里的好奇心。
秦昆叼了一根烟,一字一顿:“杜清寒,有问题吗?”
女人微微错愕,又微微一笑:“为什么叫这个?”
为什么叫这个?
秦昆脸上挂着好笑的表情:“那该叫你什么?”
女人想了想,认真道:“其实我没名字,他们都叫我‘杜爷’,所以,你也应该叫我杜爷。”
“不过……你的名字我笑纳了,以后我就叫杜清寒!”
秦昆嘴巴里的烟掉在地上……
女人气场很足,看到秦昆失态,摇头一笑。
“这些是你的法器吗?我们杜家祖上是搬山道人,只可惜一些绝活都没传下来。你不如入伙,和我一起搭伙支锅吧?”
秦昆跳了起来。
“打住!你给我打住!我是个正经人,而且不缺钱!”
秦昆现在,浑身有些发抖,杜清寒的名字,竟然是自己起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是个死循环,开头和结尾,不应该都是自己!
不入伙就不入伙,反应干嘛这么大?
杜清寒莫名其妙地走了,屋外,冯羌走了进来。
“醒了?我刚起床看你还在打坐,就没叫你。”冯羌嘴里叼了个鸡蛋,拿了两个咸菜夹馍走了进来。
“吃点东西不?听说一会就出发了。”
秦昆没回话,冯羌发现秦昆表情不太正常,心中疑惑。讲道理,姓秦的这种粗坯不该有这种情绪,冯羌见过局座经常会有这种表情,是思虑过度的惆怅,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朝气,这人年纪轻轻,又有一身本事,愁什么劲呢?
“咋的了,跟被糟蹋的闺女一样?跟你冯哥说说?”
秦昆抽着烟,看到桌上码放整齐的法器,双目呆滞。
“没咋,思考一个问题而已……”
冯羌撇撇嘴:“你才多大,一副故作高深的模样,不是我吹,咱自小见多识广,你的问题,我绝对能答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