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鬼收容系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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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同志,我们为了抓捕凶手,两天一夜没合眼了,小琳脾气有些冲动,希望你不要计较。”
钱铁山说话还算和气,这也没办法,人是入殓师,看看尸体很正常,他还能把小秦给抓了?这件事算起来,是苏琳太敏感了。
秦昆撇着嘴,望向刚刚制住自己的女警。
女警察年纪不大,最多24、25,五官精致,双腿修长,身高将近170,正在冷冰冰的望着他,脸色不善,秦昆见过不少女人,这种棺材脸的美女倒是第一次见。
“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吗?”女警察凶巴巴地瞪着秦昆。
秦昆摸了摸鼻子,干咳道:“姑娘,你这么凶,不怕以后嫁不出去啊?”
秦昆的话将女警察呛得不轻:“我嫁不嫁的出去要你管!”
秦昆继续发挥不要脸的精神:“你要是温柔点,我可以考虑一下。”
围观的警察都无比佩服地望着秦昆,刑侦大队敢这么和苏队长说话的,可是一个都没有啊。这哥们简直是色胆包天,太牛了!瞅着苏琳气的俏脸漆黑,几人偷偷笑着。
钱铁山看着秦昆,对他的印象不是很好,这年轻人油嘴滑舌的,没一点靠谱的样子。不过听说殡仪馆的工作压力大,常年跟死人待在一起,性格多少有点古怪是真的。
钱铁山挥手安抚道:“行了,你两个别吵了。老王,那我就先走了。杀人案三天后就结案,到时候会有人来核实一遍凶手尸体的身份,也就走一个流程。不过这段时间别让其他人动凶手尸体。”
钱铁山转头着重看了一眼秦昆。
王馆长会意:“没问题。”
秦昆突然凑到王馆长身边,低声道:“老王,这案子不是悬案吗?怎么突然结了?这吸毒犯能把陈奇一家给杀了?逗我呢?”
王馆长看到钱铁山还没走,秦昆就乱说话,急忙肘了他一下:“小秦,你闭嘴!钱局亲自主持抓的人,能抓错吗?而且证据确凿,你瞎操什么心啊!”
秦昆惊讶地张开嘴巴:“我听说唯一的证据就是案发现场有这人的指纹,这也叫证据??”
“小子,不懂别乱说,严密的安保,没留蛛丝马迹的犯罪现场,一个指纹难道不够将他列为重点嫌疑人吗?”其中一位警察听出了秦昆在怀疑,态度有些不友好。
秦昆道:“总得有凶手供词吧?大家都好奇这吸毒的怎么杀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富豪,怎么供词都没交代就死了?对了,警察同志,他怎么死的?”
那位警察嘴巴动了动,突然打了个哆嗦。
秦昆抬头,发现太阳还没下山呢,这警察是怎么了?
再环视了一圈,秦昆发现了点诡异,周围几个警察,脸上或多或少露出了难看的表情,
钱铁山脸上有些不好,他深深望了秦昆一眼,然后负手离开:“收队。”
钱铁山生气了,一群警察大气不敢喘,跟着钱铁山离开,王馆长急忙过去送。
“莫名其妙,”秦昆挠着头道。
看到警车走远,秦昆才发现有人在拍自己肩膀。
秦昆回头,发现太阳已经落山了,地上的尸体被殡仪馆大楼的影子遮住,坐了起来。
“我是……被人打死的!那帮人除了钱铁山之外,都不是警察。”
……
第五章,架还是能打的()
除了钱铁山……其他的都不是警察?!
秦昆脑子里嗡声一片,待他还想问什么的时候,回头发现那个凶手的尸体又重新躺下了。
“现在离午夜还早,回魂法怎么可能让他醒来?”秦昆心脏跳动加速,“难道是活跳尸?”
活跳尸指的是死者在某种特定的条件下暂时复苏,交代遗言。这种例子极少,只有死者执念特别强大的情况下才会出现。
当入殓师两年,秦昆只碰见过两次!第一次是一位被妻子和情夫联手杀掉的中年男人,第二次便是现在。牛猛曾经说过,出现过活跳尸的尸体,极有可能成为厉鬼。
“小秦,想什么呢?还不叫人把尸体抬走?”
王馆长不知何时回来,秦昆惊醒过来,一阵冷汗。
“馆长,这尸体要在冰棺堂放几天?”
“按照钱局的要求,得一周,虽然是杀人凶手,总得让家人来吊唁一下。”王馆长问道,“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秦昆苦着脸,能不差吗?头七不入葬,阴差搁两旁,这人要是真成了厉鬼,阴差都未必管得了。
一般遇到这种‘客户’,早早火化了才是正道啊。
王馆长看到秦昆脸色青红不定,拍了拍他肩膀:“是不是意识到自己得罪了刑警大队?”
秦昆捂着额头,还真没有,那帮人就不是警察,自己怕什么。
“不是我说你,钱局那种人物,市机关领导见了都得礼让三分,你质疑他们办案,不是当面打钱局的脸吗?我刚给你赔了几句好话,下次别再莽撞了。”
秦昆抬头:“老王,谢谢你啊,跟你商量个事。”
王馆长道:“什么事?”
“这周周五,我想申请三天假。”秦昆算好了,这凶手是昨夜死的,周日晚上头七回魂,到时候若真变成了厉鬼,他还是避开为好,天大地大,小命最大啊。
厉鬼在猛鬼收容系统中有过介绍,都是20级以上的鬼,纺织厂那只18级的清朝女鬼都能给牛猛卸了,再碰见一只厉鬼,自己不如死了算了。
没想到一向待他不错的王馆长表情沉痛道:“小秦同志,殡仪馆能干能拼的同志已经不多了,我本来最看好你的,没想到你想临阵脱逃。”
临阵脱逃?
秦昆一脸懵逼,这词用的,难道老王看出来这货会化身厉鬼?
一想到老王也是个奇人,秦昆缩着脖子问道:“您……难道也看出来了?”
王馆长吹胡子瞪眼:“当然看出来了!昨晚陈阳辞职,今天你就想请假,你是在威胁我啊!”
啊?
秦昆眨巴着眼睛,陈阳辞职?
陈阳是另一位入殓师,这些年人口老龄化过快,社会压力导致的死亡率提高,殡仪馆每日送来的尸体繁多,老入殓师体力吃不消,几年前经过单位改革,纷纷从社会上开始招人。
陈阳比秦昆大六岁,就是殡仪馆在五年前招来的。
从入职开始,秦昆就记得陈阳,为人精明,善拍马屁,但没什么坏心眼,在这里一向混的不错,而且薪水加绩效奖金比秦昆还高,怎么莫名其妙辞职了?
“我没听说他辞职啊。陈阳孩子才一岁,媳妇一个月2300块的工资,爸妈又在农村,一家人都指望着他养,怎么辞职了?”秦昆问道。
“你没听说吗?”
王馆长也是狐疑,叫人把尸体抬了进去,把秦昆拉到树荫下,点了根烟才慢慢说道。
“他最近这里出了问题。”
王馆长点了点脑子,秦昆道:“精神?”
王馆长点头。
“这几年都是你和陈阳轮流值夜,可能是在这个环境待得久了,陈阳说他最近精神恍惚,经常看到一些奇怪的现象,比如一个出粗车开进殡仪馆接人。”
秦昆:“……”
“而且好几次他都问过门卫老曲,老曲说他从没见过什么出租车。”
秦昆苦笑着摇摇头,邝师傅这货真能给我添堵啊。
“我看他的气色也不是很好,估计没有骗我。再者说了,咱们单位出这种怪事也不少。毕竟是块阴地。”
“所以你同意了?”
王馆长没好气道:“他都快跪下了,我能不同意么?以后单位只有你一个人值夜了。你也别怪我用人用到死,殡仪馆一些老同志阳气不够,不能值夜,不像你龙精虎猛的,年轻就是好。”
秦昆一阵头大:“老王,我值夜也可以啊!但我就请假三天!”
“三天?那你让谁替你?现在单位最年轻的就是你,下来是我,让我值夜吗?”王馆长终于拿出了领导的派头,“行了,你一会来我办公室批个条,下个月开始底薪翻倍。”
秦昆干咳一声,心虚道:“这不是钱的事……”
“龙槐区纺织厂旧址要拆建,除了新厂房外还有四栋住宿楼,市里给咱们单位在那里统一配了房子,可以分你一套!2200一平,内部价,总共有89~110六个户型。”
2200一平?!
秦昆蓦然睁大眼睛,临江市哪来这么便宜的房子,他爸妈在农村,俩老人做梦都想给自己在市里买套房,因为他们一直觉得市里姑娘现实,自己找不到对象是没房的原因(爸妈并不知道他工作),怎奈这几年房价窜的人望尘莫及。
而且小妹9月份就来市里上大学了,在市里有个房子,说出去也让小妹有点面子,不至于在别人面前自卑。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秦昆终于被王馆长的糖衣炮弹击垮,诱惑战胜了理智。
“老王,你行!抓住我痛点了。”
秦昆给王馆长赶紧点了根烟,房子的事还得拜托他,王馆长笑的如同一只狐狸,“知错能改,还是个好同志嘛……”
……
晚上11点半,秦昆看了看表,是该回去了。
殡仪馆的夜班指的是‘戌亥’时,就是下午7点到晚上11点。这段时间会接待家属送来明日火化的尸体,筹备明日一早的安排计划等等。
不过殡仪馆有句老话‘戌亥守日末,值夜不过子’,在殡仪馆上班的人都知道十二点左右是一日之中阴气最重的时候,等闲人不能待在死人堆里,否则会引来一些灵异现象。
秦昆上了柱香,换下了工服,朝着外面走去。
一楼,一片黑暗,秦昆抹黑下楼,突然脚下一软,踩到一个什么东西。
“谁?”
一般楼梯多一个台阶,或者走到拐角莫名其妙没有路的事他碰见了不止一回两回,现在还算比较淡定。
“秦师傅,我。米世宏。”
幽暗的楼道,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秦昆知道,这栋楼里除了自己应该没有活人了,他打开手机,借着屏幕微弱的光照了过去。
一个脸色青紫,浑身冰碴的人坐在地上,背靠着墙,手上拿着一个针管,给自己胳膊上在打针,他半长的头发遮住侧脸,头发上渗着水,胳膊上全是针孔和疤疮,虽然低着头,但眼睛上翻看着他,透过头发,那双眼睛在手机光的照映下有些毛骨悚然。
这不是钱局他们下午送来的凶手尸体吗?
秦昆突然想起,自己下午还对他用了回魂法来着。
得知这货是回魂,秦昆稳了稳,不动声色往后缩了一个身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米世宏笑了笑:“门口墙上挂着照片呢。优秀同志,入党积极分子,秦昆。”
米世宏打完针,舒服地哆嗦了两下,然后骂道:“真是活该死了,打个针一点都不爽,早知道就该忍住毒瘾,先溜号再说。”针管被他丢在地上,消失不见。
米世宏自言自语了一会,抬头看向秦昆:“秦师傅,你能让我回魂,本事不小啊?有两件事能不能拜托你?”
米世宏敞开衬衫,里面是一个猛虎纹身,和一条粗大的金链子。看起来这个瘾君子在毒窝中地位不低。
秦昆能感受到米世宏眼中的阴戾,没等他开口便果断拒绝:“米老大,我人微言轻,又没什么本事,恐怕帮不了你什么。”
米世宏笑容一僵:“你确定不帮我?”
秦昆皱着眉头望向米世宏,虽说这家伙很有可能成为厉鬼,但是现在只是回魂而已,充其量是个披着尸体的人,自己有什么好怕的。
米世宏见到秦昆不为所动,突然动手,一拳砸向秦昆的太阳穴。
“这几年我还真没碰见过敢拒绝我的人,不识好歹!!”
秦昆被米宏世从楼梯上打的滚了几圈,还没爬起来,米世宏又是一脚跺在了秦昆后背,踹的秦昆直吸冷气。
“秦师傅?真不再考虑一下?”米世宏坐在楼梯上,嬉笑地看着趴在地上的秦昆,甩了甩半长的头发,表情是瘾君子惯有的神经质。
秦昆踉踉跄跄的爬起,甩了甩发懵的脑袋。
“考虑……你妈!”秦昆活动着脖子,深吸一口气,手机落在不远处的地上,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喜怒不定、暴躁、性情变化极快,果然是个合格的瘾君子,幸亏今天没来及给你整理仪容,要不然我工作就白做了。”
米宏世有些不清楚秦昆的话是什么意思,挑着眉头微笑望着秦昆。
秦昆呵呵一笑,揉了揉鼻子:“四年前,我刚来临江市,还没找到工作,饿的头昏脑涨,在一家叫米老大烧烤的摊子吃饭,因为那家炒饭有苍蝇,我没给钱,最后让老板叫人给揍了,你有印象没?”
米世宏笑着皱着眉,拍了拍脑袋在回忆着,突然,原本嚣张的表情耸拉下来,眼中闪过一个人影,和面前的秦昆慢慢重合:“你是……第二天把我家店砸了的黄毛小子?!”
秦昆撇了撇嘴:“黄毛早就不染了,不过架还是能打的。”
秦昆重新捡起手机,吹了吹上面的灰,看到屏幕擦出划痕,手指铁钳一样掐住了米世宏的脖子:“马勒戈壁,今天让你回魂,就是想再次打死你的!”
……
第六章,月坛山的马尾少女()
米世宏铁青的脸上又添了一层煞白,四年前的一幕画面冲入脑海。
那年他还没染上毒瘾,凭着烧烤摊子,积攒了不菲的身家,在北郊将军墓一代极有势力。
千万别小看烧烤摊子,一个红火的摊位,每天能宰杀三头牛,两头羊,一旦规模扩大,摊位增加,日收入呈几何倍数增长!绝对不比大型KTV等场所赚的少。
那年米世宏混的风生水起,聚拢了一帮闲散人员当小弟,有些得意忘形。突然有一天,一个不知从哪冒出的黄毛小子,因为一盘炒饭把他一个店给砸了。
米世宏在社会上混,讲究的就是个面子,哪咽得下这口气。立即纠集了一帮人,发誓要那黄毛小子弄死。
当时去了整整三辆面包车的人,结果被那黄毛全部废掉,六个打成了重伤。
他到现在还能想起那个浑身鲜血的黄毛,最后朝自己咧嘴笑的场景,为此他做了两个月的噩梦。
没想到四年不见,这黄毛居然改头换面,来殡仪馆上班了!
“秦师傅……”米世宏干巴巴地咽了咽口水,“原来是你,当年是误会……”
“呵呵,米老大,当年的事就过去了,我们现在算算刚刚你打我一拳踹我一脚的事!”
哐的一拳,秦昆打在了他下巴上,米世宏跌坐在楼梯,被打的七荤八素。回魂后的鬼还保留着痛觉,米世宏倒吸冷气,感觉秦昆的拳头和钢铁一样,他下颌快要碎了。
接着,秦昆将他拎起,一记膝撞,撞在了米世宏的命根子上……
米世宏夹着双腿,感觉两腿间有什么东西碎了一样,虚弱的慢慢跪倒。
“秦师傅,有话……好好说……你这一招是江湖大忌啊!”
我呸!
你一个鬼还敢给我提江湖大忌!
秦昆的拳头狂风暴雨般当头砸下,起初以为米世宏还算个人物,那阴戾的气质和桀骜的神态,怎么说也是个枭雄,谁能想到没揍多久,米世宏就原形毕露。
“秦师傅!别打了……”
“秦师傅,求求您了,下手轻点!”
“秦师傅,您好歹有点职业素养,给我留个全尸啊……”
米世宏喷出鼻涕泡,谁能想到当鬼还这么憋屈,披着尸体,原本就有痛觉,那种蛋碎的痛楚生前没有体验过,死后来了这么一遭,让米世宏深切感受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要不是过几天还有人来吊唁你,我今晚就把你火化了!”
米世宏脸颊被秦昆五指扣住,脑袋被摁到墙上,另一只手五指虚抓:“出来!”
言出法随,米世宏的灵魂被秦昆扣住,从体内强行拎出,关入骨灰坛里,传来凄厉的大叫。
秦昆脑海接到提醒:叮,收容成功!
猛鬼容量:2/9。
先有徐姗,再有米世宏,骨灰坛里已经关了两个鬼,秦昆虽有骨灰坛这种神器在手,但是对六道轮回还是比较敬畏的,不敢随便羁押鬼魂炼制阴烛。
但是被鬼缠身就不一样了。
米世宏可是先找茬的,人死后敢沾阳世因果,为天地不容。这是牛猛说过的话,一般死后痴恋人间俗事的鬼,无论好坏,都算违抗六道轮回,天地法则已经不再庇护。
将这些鬼炼制成的‘阴烛’,才是积攒功德的好事。
米世宏在骨灰坛中,惶恐地求饶,秦昆理也不理,将他的尸体放回原处,这才离开。
……
门卫曲大爷收音机调到最大,摇头晃脑地唱着《牡丹亭还魂记》,完全没有发现殡仪馆门口停着一辆出租车。
秦昆走出殡仪馆,发现邝师傅在朝自己招手。
“秦师傅,忙完啦?”
秦昆:“……”
“我说……邝师傅,你怎么又来了?”秦昆点了一根烟,纳闷道。
邝师傅皱着眉:“我看看这里有没有生意啊,你不会是不欢迎我吧?”
秦昆听到邝师傅一本正经的回答,面色抽搐,不知说什么好。
你大爷的!
那天火化,邝师傅家里人给烧了十二打面值100亿的冥币外加六打摇钱树,你身家都快赶上财神了,拉你大爷的生意啊!都是你把陈阳吓得精神恍惚辞职的,害的以后老子一个人值夜,我说你一个鬼就别来添堵了行吗?
“算了,你也别等什么生意了,拉我去北郊月坛山。这个给你。”
秦昆从怀里掏出一打冥币,邝师傅见到厚厚一沓票子,双眼放光,“好说!嘿嘿,秦师傅你这么客气干嘛。就算不给钱我还能不拉你吗?”说归说,邝师傅把冥币踹到怀里,一点退回来的意思都没有。
秦昆看到邝师傅同意,就要上车,却发现车门还是反锁的。
“邝师傅,钱你既然收了,这又是什么意思?”秦昆不解问道。
邝师傅咧嘴一笑:“秦师傅,我这车怕火,您担待一下,把烟掐了吧。”
秦昆才不管他那套,矫健地从车窗跨了进去,不耐烦道:“少废话,我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