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鬼收容系统-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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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想多了吗?
天眼没发现什么古怪,被秦昆收回,继续向前。
和蝈蝈说的一样,他舅妈家的确不缺钱,独栋别墅的院子虽然不怎么大,但起码是别墅啊!住在这儿的人,怎么会缺钱?
蝈蝈脚步停下,看到舅舅家亮着灯,上前敲门。
举止粗暴,嗓门粗大,莽撞的行为应该能显示这对舅甥关系还不错,二楼窗户打开,一个赤着上身的男子探出头:“谁!”
“舅,我!郭小山。”
“你来干什么!”
“我……”
蝈蝈想说什么,看到舅妈披着睡衣出现在窗口,同样不善地看着自己。
“不是,我就不能来吗?!”
舅舅没孩子,很疼自己,但今天少见的粗暴,蝈蝈很不爽。
他舅呸了一声骂道:“没眼色的东西,等会!”
开门的男子将近40,长得和蝈蝈很像,一开门先踹了蝈蝈一脚,指着蝈蝈的绿毛气道:“也就你妈善良容忍你玩个性,你要是我的崽子,早被皮带抽死了!”
骂完蝈蝈,他舅横眉看向花花绿绿的少男少女:“燕云十八骑是吧?久仰大名,赶紧滚进来。”
秦昆无奈捂着额头,这舅舅,还真奇葩。
一帮小家伙鱼贯而入,蝈蝈说了,他和他舅关系很好,他舅这人脾气大,肚量也大,包容性很强的一个人。
非主流落座后,发现蝈蝈舅妈没下来,一楼只剩他舅一个。
蝈蝈他舅看向秦昆:“咦,小子,你又是谁?”
秦昆正常的打扮在这群人中反而是另类,而且年纪比他们都大。
没等秦昆开口,蚊哥就发话了:“舅,这是我们老大!”
“小蚊,就是你这坏东西给蝈蝈带坏的,谁是你舅。”蝈蝈他舅要揉向蚊哥脑袋上的尖发,蚊哥急忙躲闪。
“舅,话不能这么说,咱们燕云十八骑都是喝过血舅的,蝈蝈他舅就是我舅!你不知道割手指可疼了!”
看到蚊哥表演,蝈蝈他舅一笑:“好了别贫,一帮王八蛋。”
蝈蝈他舅从里屋拿出一袋子钞票:“去玩去吧,没事别来我家,我还丢不起这人。”
蝈蝈道:“舅,怎么说话呢?看不起我们燕云十八骑是吧?今儿来就是带着兄弟姐妹看看你,不要钱!”
这也是秦昆嘱咐过的,秦昆的来意一定要对他舅保密,这样才便于秦昆观察。
蝈蝈、蚊哥和他舅扯皮的时候,一群人早四散参观起家里来,秦昆也混在其中。
出于礼貌,二楼是不能上的,于是秦昆没放过一层每个角落。
没一会,秦昆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个别墅内,怎么弥漫着一股很臭的血腥味?
秦昆看向旁边一个火龙果造型的妹子,开口道:“你有没有闻到奇怪的问道?”
火龙果造型的妹子受宠若惊,自我介绍道:“大哥,我叫烟花,没闻到啥味道。”
烟花动了动鼻子,再次确定,没有其他味道。
普通人闻不到吗……
秦昆视线停留在上楼的楼梯口。
第八一六章,原来是秦先生啊()
秦昆观察楼上的时候,蚊哥一伙也在偷偷观察秦昆。
烟花被叫了过来,蚊哥低声道:“花妹,秦大哥刚说什么?”
烟花简单地说了一下,蚊哥若有所思。
蝈蝈凑了过来,低声道:“蚊哥,姓秦的到底有没有本事。我舅今天火气有点大啊我兜不住了。”
蚊哥看向黄蜂,黄蜂压低声音:“我问过家里。白湖镇老街,姓秦的小店,曾经老板是个卖果子酒的,叫果子张,后来死在酒池里了。那店邪气,一直卖不出去,最后一个姓楚的女士接手了。后来小店才开张。敢叫捉鬼客栈这名字的,应该有些本事吧”
蚊哥也吃不准,蝈蝈他舅上了个厕所回来,发现这群人还在,只能下了逐客令,秦昆被叫了回来,蚊哥期望地看着秦昆,秦昆表情如常,什么反应都没有。
蝈蝈他舅道:“行了,时候不早了,赶紧玩去吧。蝈蝈,送客。”
蝈蝈讪笑点点头,秦昆突然笑着开口:“先生贵姓?”
蝈蝈他舅一怔,开口道:“肖。”
“肖先生认识涂庸?”
咦?
蝈蝈他舅打量着秦昆,狐疑道:“你也认识涂少爷?”
涂庸,涂萱萱兄长,韩垚的大舅哥。
临江公子分三等,涂庸为一等,其他尽为三等。这是很早前的玩笑话,也侧面证明了涂庸的地位。
在一楼会客茶室,秦昆看到了肖先生和涂庸的合照,这才开口发问的。
听到蝈蝈他舅反问,秦昆笑道:“是。”
肖先生不敢怠慢了,欠身道:“我给涂老爷开了10年的车,涂少爷掌家后我才离开。”
有些地方,特别重视称呼,临江市只要认识涂庸、且敢直呼涂庸名字的,不超过5个。
这是临江市唯一的世家,祖辈是革命义士,无论黑道白道都地位超然。
这个年轻人直呼涂庸的姓名,而且似乎和涂庸有关系,蝈蝈他舅便换了态度,旁敲侧击道:“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和涂公子什么关系啊是有需要我的地方吗?只要涂公子那边吱一声,我愿鞍前马后供你差遣。”
明面上对自己客气,实际上处处表示涂庸为主。
肖先生现在有了自己的生意,成了老板,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开车的小司机了。说话做事滴水不漏,恰到火候的试探,完全不伤大雅。
秦昆淡淡道:“鄙人秦昆,连累过涂庸,也救过他妻儿,算是两不相欠的关系吧。”
秦昆的路子野的,让肖先生摸不到头绪,给蝈蝈使了询问的眼色,蝈蝈一脸懵逼,表示自己不知道。
肖先生没辙,讪笑道:“原来是秦小兄弟,不知今日登门有何指教?”
“没,和蝈蝈他们认识,过来转转。”
兄弟你这借口太敷衍了,我家里可不是公园好吗
肖先生哭笑不得,借口泡茶,去了厨房。来到厨房,肖先生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对方一接通,狐疑道:“肖哥,这么晚了,有急事吗?”
肖先生身子不自主地欠了欠:“少爷,是有事向您征询一下”
“哈,肖哥太客气了,叫我涂庸就行,少爷什么的还是算了吧。直接说事。”
“好,咳,是这样的,今天我外甥带到家里一个人,叫秦昆。您和他认识吗?”
电话那头,发出一个吸冷气的声音,然后就沉默了。
半晌,涂庸低声道:“肖哥,你家最近是不是闹什么邪事了?”
我艹你改行算卦了吗?!
肖先生捂住电话,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周围,声音压得极低,不可思议道:“少爷,你怎么知道的?!”
涂庸无奈,那不废话吗,秦昆都上门了,你家能有什么好事。除非欠他钱。
涂庸不回答,肖先生一怔,将家丑如实地汇报了一遍。
不给涂家开车后,他在生意场打拼,靠的都是涂家当后台,妻子中邪的事肖先生没瞒着涂庸,因为最后即便出了什么事,能帮他的只有涂家了。
肖先生交代完毕,涂庸鼻中嗯了一声:“那还好,秦昆既然去了,就别担心了。”
嘎?
肖先生眨着眼睛:“不是,那什么,少爷,我我我没听明白”
涂庸道:“有些事碍于某些圈子的规矩,我不方便透露,我只能说,嫂子的事如果有人能解决,秦昆肯定是其一。好了,我还有事,记得代我向他问好。”
涂庸挂了电话,肖先生一时半会没回过神。
水烧开,肖先生才醒悟过来。
听涂庸的意思这秦昆是个驱邪的?
他是道士?!
肖先生不傻,不然没法从司机转行成一个老板,他敏锐地捕捉了涂庸给的暗示,突然间,想起自己去姐姐家,给姐姐诉苦时,外甥蝈蝈也在一旁的情景。
通了。
八成蝈蝈听到自己和姐姐的谈话,专程给自己请来个道士。
这外甥,不着调,但心意足够,肖先生心中一暖,拿起水壶朝外面走去,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客厅。
“哈哈哈哈,原来是秦先生啊!涂少爷让我替他向你问好!”
亲手沏了杯茶,肖先生给秦昆递了过去,蝈蝈一群人已经惊了。
蝈蝈他舅可是个大老板啊!
身家少说千万,竟然亲手给秦昆沏茶?
这什么情况?
秦昆闻着茶香,发现肖先生客气中带着恭谨,想必是涂庸给他透漏了什么。不过也好,这也是自己想要的。
“这么说吧,肖先生,我呢,是个看风水的,你外甥请我来帮你家看看,也是孝心。我想上楼转转,让尊夫人回避一下行吗?”
秦昆说的够隐晦了。
就是你家有邪气,不在一楼,我要去二楼看看。
猜到秦昆身份的肖先生不敢怠慢,抽了一下蝈蝈后脑勺,转头客气道:“要的,要的,那就请先生帮我来看看吧。”
二人都在演戏,瞒着这群小年轻,秦昆没说破,肖先生也没点破,这样就很好,主要矛盾是事怎么解决,而不是其他乱七八糟的身份关系。
蝈蝈、蚊哥一帮人发现肖先生本来要逐客了,现在竟然把秦昆往楼上请,这相当于过去的后院啊,二楼是私人居住的地方,一般不亲近可不会请人上去。
他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小蚊,你和其他人在一楼待着,想吃啥喝啥自己拿,我领你们秦大哥上楼转转,蝈蝈,跟我一起来。”
“哦哦,好的。”
蚊哥和蝈蝈点头应允。
第八一七章,不起作用的魅术()
刚刚一楼的观察,秦昆发现一股血腥臭气。
但一楼没发现源头。
所以来二楼看看。
一般血腥臭气分三种,一是尸臭死人,二是鬼术幻觉,三就是血祭法术。
三种不同之处在于,第一个是物理形态的臭气,第二种是幻觉臆想,第三种是灵力波动产生的臭气。实力越高,闻到的味道越多,这是生命形态升华后带来的五感提高,都是臭气,第一种普通人能闻到,第二种中术者能闻到,第三种只要实力强大的捉鬼师才能闻到。
所以秦昆刚刚问了那个顶着火龙果脑袋的姑娘,就是想确定一下臭气到底是哪种。
肖先生跟妻子打了招呼,妻子下了楼,秦昆才寒暄了一下,走上楼去。
二楼和一楼的格局差不多,但更宽敞,秦昆走在前面,后面蝈蝈小声道:“舅,你刚给谁打电话了?怎么打完后对秦大哥的态度不一样了?”
肖先生比了嘘声:“小声点!还秦大哥,我后面的大老板和他才平等论交,你别乱攀关系惹得秦先生不快。”
蝈蝈缩了下脖子。
不……不可能吧?
老妈透露过,舅舅之所以现在混得不错,因为身后有位大老板支持,虽然只是简单的照顾,但已经让舅舅跻身富翁行列了,那个大老板竟然和秦大哥平等论交?
嘶……
这事要告诉蚊哥他们,不知道会不会吓住他们。
二楼,秦昆扫了一圈,对着蝈蝈和他舅道:“肖先生,请把房门全打开,然后你们可以下去了。”
肖先生先支开了蝈蝈,才低声道:“秦先生,我家真的闹了邪?”
秦昆拍了拍他肩膀:“是。不过别怕,是人为的。”
人为……的?
“有人要害我妻子?”
“不像。”
血祭法术,不一定以别人的血,也有可能用自己的血,而且不一定是害人的术。
乱禅寺的燃血还阳印,酆都观的灵犀指都是血祭术。
害人救人暂时抛开一边,因为刚刚和肖先生妻子打过照面,她很正常,身上没有什么邪气,反而还有些圣洁,气息很舒服的那种。
“那……就麻烦秦先生给看看了。”
肖先生心里没底,也只好走下楼去。
二楼,变得空空如也。
没了人气,血腥臭味也淡了。
这样一个环境,一个一流捉鬼师站在这,很容易捕捉到其他的味道。
整个二楼,唯独卫生间的门是关着的。
秦昆站在卫生间不远,低声道:“还不准备出来吗。”
卫生间里,久久没有反应。
秦昆笑了笑:“别蓄力,别有过激反应。你的处境,会因你的态度而改变。”
刚刚卫生间聚起一团灵气,听了秦昆的话,又迅速散掉。
啪。
卫生间的灯打开。
唰。
然后,淋浴声出现。
似乎有人走到了淋浴头下,梳洗起来。
“不说话?我进来了。”秦昆发出声音,也是警告。
里面的人依旧没有说话。
秦昆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
卫生间很大,雾气隐约,淋浴头下,是一个女人。
金发,皮肤白皙,穿着黑袍,她拢着头发,任由水花拍打在自己的脸上。
侧颜颜值不错。
秦昆的第一个评价。
随后,女人宽大的黑袍从两肩滑落,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这是秦昆猝不及防的。
光洁的后背上,一个倒五星疤痕和倒十字疤痕重叠在一起。
那只是疤痕。
淡粉色的疤痕上,纹着一个羊头恶魔的纹身,狰狞而邪恶。
恶魔和美女以及异教徒的身份重叠在一起,赋予了这个金发女人别样的魅力,她转过头看向秦昆:“东方的驱魔人,我真不幸,再次见到了你。”
雾气不足以遮住女子的面庞,秦昆看清了后表情非常意外。
竟然是她?
雾州市,灵侦科的覆灭,就是拜她所赐。
还在乱禅寺时准备羁押那里的庙灵韦陀,这个女人,给人啵一口就有汉子替她卖命,摸一下就有更高级的汉子前赴后继,秦昆印象非常深刻。也就是在那一次才知道黑魂教的福利有多好的。
这次在临江市竟然见到了她?
“奥莱茵是吗?幸会。”
金发女子意外秦昆记得自己的名字,一颦一笑,带着妖艳和圣洁两种气质,秦昆发现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
淋浴关掉,奥莱茵挤出浴液打在身上,洁白如玉的小脚搭在浴缸边沿,指甲染成了暗红色,她的手掌抚过滑腻的小腿,一直到身上,秦昆眼睛都没舍得眨一下,直到浴液起了泡才收回目光。
奥莱茵丝毫不在乎自己什么都没穿,也不在乎秦昆在一旁欣赏,仿佛聊家常一样,淡淡问道:“不知你今天来有什么事?”
神态高冷圣洁,姿势妖艳魅惑,无法融合的两种气质在顺间合二为一,秦昆大饱眼福,看的口干舌燥。
人间盛景,不过如此啊……
“没什么事,专门看你洗澡来的。你先洗,洗完澡我们再说别的。用……搓背吗?”
卫生间有个墩子,秦昆坐下,双眼可劲在占便宜。
奥莱茵自如的动作突然一僵,嘴角抽搐。
她要的可不是这个结果!
这个东方驱魔人的反应为什么这么无耻?!
比起教内的一些教徒,他更像个不要脸的色狼。
“看够了吗?”奥莱茵微怒。
秦昆耸耸肩:“你当我面脱衣服洗澡打浴液,还嫌我看你?顺便说一下你屁股有些下坠。”
“秦昆!!!”
秦昆猪哥的眼神收回,徒然冷笑道:“还知道爷的名字?奥莱茵祭司,雾州市那笔账,还没跟你算完呢。看在你身材不错的份上,我给你个面子。说出对这家女主人施术的原因。我留你个全尸。”
好色而不昏头,这种人对于奥莱茵来说简直是噩梦。
毫不掩饰他对自己身材的贪婪,也毫不掩饰他对自己的杀意。上一刻还打趣自己身材,下一刻就要宰了自己。
同样复杂的气质,奥莱茵在秦昆身上看到了。这个人绝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虽然好色,但分得清主次,简直没有弱点一样。
魅术都没用吗?
奥莱茵瞅向秦昆裤裆,竟然有些失望。
她低声道:“其实我和你没有过节,不是吗?从去年开始,你杀了莱布尼茨,普尔曼,尤尼斯,卡曼等等等等,华夏死伤的黑魂教徒,几乎九成都和你有关系。包括亚洲分部的黑伞佣兵,秦昆,黑魂教不曾惹你!”
奥莱茵楚楚可怜,柳眉轻蹙,双手搭在胸口,非常诚恳。
“奥莱茵,说这些难道不会显得你很幼稚吗。一群龌龊的东西,把自己摆在受害人的位置,你们的教义只剩下无赖和愚蠢了吗?”
奥莱茵秀目一怒:“不许侮辱我们的教义!”
秦昆一笑,打开淋浴,看到泡沫顺水冲走,近距离打量着奥莱茵的身材,贴心地为其抚去泡沫。
“不不不,你这是自取其辱。”
被占了便宜,对方还不打算饶过自己,屈辱从心底升起,化作愤怒,奥莱茵指甲突然暴涨,刺向秦昆喉咙。
但秦昆更快,一把蝴蝶刀出现,抵在奥莱茵下巴上。
“别乱动。脸刮花了就不好看了。跟你来的那些血魂骑士血魂祭司,包括披尸的家伙都打不过我,你一个教廷的妓女,就别挣扎了。”
奥莱茵根本不理会秦昆的警告,停顿了一下手指依旧刺向秦昆喉咙。
秦昆另一只手曲起关节,使劲一弹。
一片指甲盖带着血丝,从手指指尖揭开,十指连心,奥莱茵剧痛大喊,被秦昆捂住嘴巴。
“嘘,别吓到别人,这点痛苦,你作为黑魂使徒应该能忍受,不是吗?”
蝴蝶刀刀尖刺入奥莱茵皮肤,鲜血渗出,秦昆在笑,笑容冰冷渗人,刀尖已经没入半厘米,这句话中包含着满满的警告。
皮肤割裂的痛和指尖麻痹的痛,一样让奥莱茵清醒,她发现秦昆的行为和他的态度一样,绝不会放过自己。
鲜血流下,奥莱茵乞求道:“秦昆,我们这批黑魂使徒,手上沾染的鲜血都不多,起码我手上没有,你不能因为我是教徒的一员,就要灭口!我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帮这里的女主人完成一个生育的梦想!她救过我的命,所以我……没有恶意!”
“放屁!你以为你是观音啊?这时候还敢糊弄我?”
“我手上真没染血,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