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鬼收容系统-第4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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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只临身鬼。
溺毙的痛苦被水和尚的佛月隐忍克制住,又由沉江鬼临身后彻底激发催化。
胸腔呼吸间感觉都是杂草和泥沙,长久闭气使得双耳失去对外界的感知,秦昆似乎坠入河底,心跳急剧加速,大鼓重锤一样敲在胸口。
还好我不是个死人,但这种窒息的难受,真尼玛……过瘾啊!!!这和濒死有什么区别!!!
“孽水何在!”
秦昆向前踏了一步,蜃界铺天盖地席卷过去,将那一大团荆棘怪物裹挟其中,干旱的沙漠地带,江涛滚滚,一道汹涌的大浪,裹挟着泥沙,随着秦昆向前踏出的一脚而炸起,凶猛拍下。
荆棘人面如土色。
六鬼临身……
这……这已经远远超过自己!别看只是多了一只鬼,因为六只鬼,等于将原先全部的痛苦,压缩到了六分之五,激化的痛苦让人生不如死不说,而且还得再腾出一个位置,给新上身的猛鬼。这种意志力,已经不是荆棘人可以相比的了。
疯子!疯子!!!
巨浪过境,脚下成了泥沙,虽然荆棘人浑身白骨狰狞可怖,身躯超过十米,可那有什么用啊?
牛魔鼻中喘着粗气,清明的眼神,又恢复成神经质的模样,咧开嘴朝他招了招手:“来呀,过来呀,试试呀。”
似乎恶魔在召唤着自己,荆棘人冷汗如瀑,不敢回应。
牛魔说着说着,双目流出血泪:“好痛苦啊,快来杀了我啊……试试也好啊……”
复杂、神经质的表情,让荆棘人噤若寒蝉,他可以切身感受到,对方希望自己杀了他的真诚,可是,哪敢啊……
“昆昆昆仑魔……艮山狱,昆仑魔……我我、我……”
秦昆整个人快疯掉了,六只鬼,太痛苦了,眼泪滚滚,整个人行尸走肉一样,顺着荆棘人的白骨触手走了上去。
在层层骨骼、荆棘的裹挟之中,抱出了其中鲜嫩的本体。
“别怕,孩子……”秦昆朝着那鲜嫩本体额头亲了一口,泪流满面,“快点,杀了我……”
那鲜嫩本体处于极度恐惧之下,对方的威慑太骇人了。那是达到黄泉级宿主后,本能上对于危险的感知已经远超从前,荆棘人只有一个错觉,只要对方愿意,他下一刻就会死。
他一点也不想和对方交手了,可不按照对方说的做,自己一定会死的很惨!
“我我、我……”呼吸急促,鲜嫩的本体连眼睛都没有,眼皮和下眼眶还长在一起,可他眉头一扭,似乎下了狠心。
“杀就杀!!!”
千百根骨刺,发疯一样从牛魔后背刺入,一根接一根,将牛魔后背凿的稀烂,蜃界比斗,这种伤势出去了,就是重伤!
你要我杀,我就满足你!!!
秦昆将拳头抵在嘴巴上嘴巴,眼泪滚滚,太特么舒服了,那种被钢铁骨刺凿穿的感觉,让肠子从体内流出的感觉,让五脏六腑全被刺破的感觉,听着骨骼摩擦的感觉,皮开肉绽的感觉,太舒服了。
浑身铁链发出兴奋的愉悦,直接绽开,彻底放弃了防御。
“你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制裁我!!!你要求的,你要死的,我成全你了!!!”
荆棘人骨刺上,那些纤细的荆棘刺入秦昆体内,大口地汲取着营养,鲜嫩的本体,开始因为养料充足而慢慢变绿。
头顶上一根骨刺刺来,秦昆微张着嘴巴,只见那骨刺插入眼睛,刺爆眼球,刺入心脏,猛然拔出,上面的纤细荆棘,倒勾不知道勾住了什么东西,秦昆心脏麻痹,浑身在痛苦的舒适中挣扎纠结,四肢百骸为之颤抖。
这种滋味,难以言喻!
秦昆已经忘了自己什么时候爱上这种感觉的,可是相比刚刚求生不得的痛苦,这种被人虐杀的感觉确实让人……着迷至极啊!
第一零九八章,怎么是你……()
“巴塞尔先生!”
蜃界阴风乱舞,边缘出现玻璃破裂声,一个卷发的青年钻了进来。
蜃界入口刹那间消失。
阿拉伯大叔看着来者,一身白袍,头戴橄榄冠,疑惑道:“万神殿的人?你是……”
卷发青年,一脸的桀骜,淡漠道:“万神殿,墨诺提俄斯。”
离埃及最近的教廷所属辖区,希腊万神殿,派人来了。
巴塞尔一震,那个可怕的小怪物。
地中海彼岸,希腊文明曾经也辉煌一时,那里的驱魔人,都以神仆自称,只有个别的佼佼者,才会冠以神祗的名号,行走世间。
墨诺提俄斯就是一个。
狂暴泰坦,墨诺提俄斯!
巴塞尔虽然不在欧洲走动,但对那里的驱魔人圈子却非常了解,墨诺提俄斯,这位年轻人,可是近年来整个欧罗巴大陆的新星,无论是郇山隐修会、圣殿骑士、圆桌骑士,同辈之中,还没人能制得住他。
“这两个就是作乱开罗的恶魔吗?”
墨诺提俄斯抬起头,看着一尊牛魔和一团白骨触手怪。
“那头牛不是,不过我现在也不敢确定了。”巴塞尔苦笑。
墨诺提俄斯嗅了嗅空气,灵力波动很强,蜃界很逼真,甚至脚下的水都让人有种置身水域的错觉。
果然很强啊!
“先生,先知说过,您是开罗的守护者,务必保护您的安全。既然他们在内斗,您先跟我走吧。”
巴塞尔拒绝了墨诺提俄斯的建议。
“不行,那尊牛魔救了我,我要亲眼看一下,他到底是不是恶魔。否则会不甘心的!”
墨诺提俄斯嗤笑:“这种亡灵波动,还有什么好怀疑的?估计救你,也是因为和其他恶魔产生了争执。”
巴塞尔觉得墨诺提俄斯的偏见很重,作为前辈,他提醒道:“但他的身上,没有怨力,不是吗?虽然亡灵波动代表着他修习的术法是邪术,可我还是不确定。况且,他是一位东方人,我听说过华夏的规矩很严,如果其中出了这种人物,没理由不派人清理掉。”
东方人?
墨诺提俄斯现在对这三个字反应很强烈。
在海姆冥界和无妄国合并的时候,他自忖拥有泰坦之力,放话要和那位叫秦昆的道士单挑,结果被对方一拳打晕过去。那件事让他产生了极大的阴影。
作为一个以力量著称的狂暴泰坦,在秦昆之前,他可从没领略过那种统治级的力量。
墨诺提俄斯咽了咽口水,收起轻慢,安静地观看起来。
实力越强,打斗的时间其实越短。
高手过招,都是在极短的时间打出成吨伤害的人。
那尊牛魔气息虽强,可感觉太弱了,而且竟然一直被打,墨诺提俄斯发现他并不还手,身体被戳的稀烂,除了大叫,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弱爆了啊。
没一会,墨诺提俄斯就叹息道:“巴塞尔大人,这种战斗还是不用看了吧。一会那只白骨触手怪过来,我们两个可能挡不住。”
“没事,星月护法会来的,灯神也在赶往这里。我听说,幽灵议会的猎魔君王也要来了,是吗?”
“嗯,范·海辛不会错过这次历练的机会。只是估计赶不上。”
……
有闯入的观众,秦昆天眼只是扫了一下,便不再留意。
此刻,自己千疮百孔,浑身的戾气和濒死的感觉终于被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压了下去,整个身体只剩下烂肉和碎骨了。
荆棘人的本体,朝着秦昆大吼:“记住,我叫法尤坦!!!”
一根硬如钢铁的骨刺,从后脑插了进去,贯穿脑域。
战斗结束了。
荆棘人喘着粗气,心态从惊骇、恐惧、愤怒、疯狂变成了喜不自胜。
哈,哈哈哈哈……六鬼临身又如何!!!
还不是一只承载不了痛楚,强行送死的疯子!!!
“我,就是地魔法尤坦!!!”
白骨触手随风摇曳,他站在狮身人面像顶上,身体威武,气势雄浑,宣示着自己才是这次战斗的胜者。
蜃界并未破裂。
大地的河水也一直蔓延。
耳畔,忽然传来一声闷哼,打断了法尤坦的妄想。
“知道了,一句话不用重复那么多遍。”
浑身白骨触手僵停,荆棘人不可思议地看向旁边。
一尊牛魔,正在掏着耳朵,牛眼中混乱的神色悉数消失,眼底清明,带着从容,看向他时,也带着戏谑。
荆棘人视线一转,发现自己那根穿透牛魔的骨刺上,原先牛魔被刺起的尸体,成了一个稻草人,他的表情刹那凝固,浑身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你……你怎么会……怎么会没死呢?”
秦昆甩了甩脑袋,果然,这种被虐的方法很奏效啊!
在茅山丹会结束后,秦昆就听几位前辈讨论过,自己的心魔,可以借由别人来镇压,之后,妙善和尚也经常拿自己来为其镇压心魔。
秦昆不懂得其中的道理,但也默默记住这个套路。这次六鬼临身,面临的精神考验远比自己想象的严重。
他以为现在驾驭五鬼轻轻松松,六鬼应该也没太大的问题,可是之后才发现,自己的阳气并未暴增多少,精神强度也并未提高多少。整个人的基础实力没有太大的涨幅,但是还得压缩之前五种濒死、绝望、负面的痛楚,腾出一个位置给第六只鬼。
这是他没想到的。
将先前的负能量压缩、又注入一股负能量,这种感觉无比酸爽,差点就没撑住。
好在自己知道一些方法,而且有剥皮的人皮替身在。
现在的秦昆,虽然仍旧很难受,但比刚刚临身时减轻了太多,他摸了摸荆棘人的脑袋:“法尤坦,我如果饶你一命,你该怎么谢我?”
惊魂未定的法尤坦,听到秦昆的话,觉得难以置信。他苦着脸,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秦昆,而且一直没弄明白,为什么自己刚刚那么虐对方,对方竟然还能一笑了之???
“我我、我……我将记住你的恩情!”
“十死城里,可没什么恩情可言。一条命,等于十滴冥河水,也不是小数目。”
法尤坦又紧张起来,鲜嫩的本体带着愁容:“我、我可以去艮山狱居住。如何?你这么强大,我愿意当你的伙伴,我可以从巽风狱搬过来。同时,只有你有需要,可以听从你的指示。”
法尤坦实在想不出什么条件了,秦昆呵呵一笑:“之前的人命怎么算?”
法尤坦疑惑:“那群蝼蚁?昆仑魔,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那群蝼蚁一点养料都没有,我根本看不上。那都是提克随口一句话咒死的。”
秦昆点点头:“嗯,那今天的事,先到这里。你跟过来吧。”
整个牛魔,从狮身人面像上跳了下去,落地时已经恢复原样,荆棘人看到秦昆说到做到,也撤去鬼上身的状态,顺着石像爬了下来,钻进土里。
蜃界破碎,刚刚被大浪打湿的沙子重新干燥。
周围热浪扑面,星空重新悬挂头顶。
秦昆张开怀抱,搂住墨诺提俄斯:“好久不见。”
万神殿的传人,此刻笑的比哭还难看。
刚刚的恶魔,竟然是他?
“你们认识?”
巴塞尔大叔疑惑地打量着秦昆二人。
秦昆笑了笑道:“切磋过一招。”
切磋过一招是什么意思?
巴塞尔费解,墨诺提俄斯脸颊燥红。
秦昆抽空看了一下脑海任务,消灭恶魔的任务已然完成,看了荆棘人没骗自己,系统针对的就是刚刚被宰掉的三脸人。
“时候不早了,今晚先别过,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秦昆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刚刚六鬼临身,似乎还有些后遗症。
朝墨诺提俄斯打了个招呼,也与巴塞尔告了别,秦昆赤脚,朝远处走去。
……
……
尼罗河畔,秦昆下榻的酒店。
忙了一天,终于回来了。
酒店里,虔婆试着化妆品,臭魁在描述今日出去打高尔夫的乐趣,发现秦昆进来了,还带了一个人。
“海……海奎因,我是法尤坦。”荆棘人爬在墙上露出里面的本体朝着臭魁打招呼。
臭魁闻到里面鲜嫩的本体很香,好奇道:“食物?朋友?”
“小弟。”
“小弟是什么?”
“就是跟班。”
法尤坦想要辩驳,发现有些无力,苦笑道:“很高兴认识你们。”
……
同一时刻,一座阿拉伯寺庙。
一位阳光朝气的欧洲男子坐在座位上,听到墨诺提俄斯和巴塞尔形容刚刚的事情,挑起眉头。
“秦昆?他来干什么,这里的事,华夏也要插手?”
墨诺提俄斯道:“可能是来旅游的。范,我们要去见见他吗?”
年轻人叫范海辛,闻言一笑:“不用了,只不过他居然放过了另一只恶魔,我倒是很费解。”
“因为他也是恶魔!”
“他不是。”
“他有邪术!”
“有邪术就是恶魔吗?”
“不是吗?”
范海辛嘴巴中,两颗獠牙长出,皮肤上血色褪去,眼圈周围变得漆黑。墨诺提俄斯大惊:“血族?”
范海辛一笑,重新恢复正常:“好与坏,不是看表象的。据说还有几只恶魔,今晚跟我去会会,巴塞尔前辈,你呢?”
“一起吧。”
“好。”
第一零九九章,‘黑巷子’()
开罗今夜,注定不会平静。
西南方向的黑沙暴刚刚停歇,市中心立即黑云遍布。
回到酒店的秦昆,趴在阳台栏杆上,看着尼罗河上空的乌云,扁着嘴道:“这次来的家伙都认识吗?”
身后是荆棘人法尤坦。
法尤坦僵硬一笑:“认识。‘红牙’提克被你杀了,还有‘狂尸’卢比斯、‘死牢’黑伊万、‘冥王’李势、‘牧魂人’古琉斯、‘纺织者’邪骨齐娜。暮神的琴,一次最多只有十个黄泉宿主能听,加上你们三个和我,就这么多了。”
这些绰号秦昆没听过,但既然全是黄泉宿主,那么实力应该不容小觑。
臭魁走了过来,温和道:“要出手了吗?”
秦昆贴上三张飘羽符,从阳台一跃而下,声音在空中传来:“不用,你既然是度假的,好好歇着吧。”
轻松落地,刚刚天眼看到尼罗河畔一处商场附近,出现了几个奇怪的面孔,今晚是要管管了。
秦昆落地后,身后传来一声震动,臭魁也跳了下来。
大地被踩出土坑,酒店后方清理杂物的员工,看到两个人从楼上跳下来,其中似乎还是个石油大亨,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什么情况?!
臭魁卸下了手指上的戒指,扁了扁嘴巴:“我还挺喜欢这里的,最好别被破坏。城北有两个气息,交给我了。”
荆棘人法尤坦也从楼上跳下,刚刚想壮着胆子上前询问的员工,发现一个植物形的怪物,眼睛一黑,晕了过去。
另一个人想叫,被一个女性身影迷住。
虔婆坐在三只长相丑陋的巨婴身上,巨婴从楼上爬了下来。员工眼中彻底无视了三只可怕巨婴,着迷地对虔婆露出微笑。
虔婆赤足,显得慵懒柔弱,嘟着嘴一记飞吻,员工兴奋晕倒。
她扇了扇风,对着秦昆开口道:“那也算我一个吧,城西似乎有一个人,交给我。”
还剩五个人,三个立即被瓜分,法尤坦觉得自己既然投奔了艮山狱,得送上投名状。
“那城南的交给我,那气息应该是‘冥王’李势。”
秦昆打了个哈欠,那留给自己的,只有城东的家伙了。
“行,只是当地有一些实力强劲家伙,别跟他们起冲突,如果被堵住了,记得报我名字。”
既然万神殿的墨诺提俄斯来了,秦昆觉得幽灵议会、教廷肯定还会有管闲事的过来看看,自己旁边这三个家伙,一个比一个看着邪性,最好还是少点麻烦为好。
秦昆嘱咐完毕,四人喝了不语茶,各自离开。
秦昆在尼罗河沿岸,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向着城东开去。
……
开罗最初承载着古埃及文明,后被欧洲文明和阿拉伯文明先后统治,城内欧洲建筑居多,到了城东,古老的阿拉伯建筑鳞次栉比。
这里是老城区。
青砖铺地,城区大多是石制建筑,斑驳老旧,钢筋混凝土建筑很少,路边的公共座椅,绿漆已经被磨掉,只剩下木材的本来纹路。
街道不窄,也不宽,路边有些石头被挖空,出现一个门,里面是彻夜不休的小作坊工厂。
秦昆走进一个巷子里,一些居民好奇地打量着自己,有热情的,还会上来询问需要什么帮助。
“随便转转。”
标准的当地话,居民的警惕消了大半,他们告诉秦昆,这里除了石头和寺庙,就没什么古迹了,如果想要订制一些私人加工的工艺品,走一条街就能找到。
秦昆十岁以后,就去了镇子上生活,这里的条件很像镇子里那个被淘汰的军工厂,空荡的作坊,车床隆隆作响,许多市面上贩卖的旅游产品都是出自于这里。
遍地垃圾,胡同杂乱。
老鼠很多,猫也很多。
午夜的开罗,街头巷尾乱窜的老鼠们,并不知道自己的下场,也不知道黑夜中有多少捕食者盯着自己。
走过一条街,秦昆看到一个畸形的身影,那个人将近2米2,披着麻袍,走在巷子里像一尊怪兽一般,他佝偻着背,肩胛后方是两个凸出的鼓包,衬的他又多了几分煞气。
他嗅着空气,又走了一条街的距离,在一个石巷尽头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铁栅栏门,小臂粗的铁条焊接而成,魁梧而畸形的身影拍打着铁栅栏门,里面一个瘦削精明的中年人出现。
“你是谁?”
精明的中年人并未被魁梧的家伙吓到,而是一脸狐疑。
“吼!”
血盆大口张开,尖利的牙齿,满嘴的口臭,魁梧的家伙握着拳头,青筋凸爆。
中年人脸上一喜:“想来‘黑巷子’玩玩?欢迎!”
铁栅栏门被打开,中年人脖子被抓,凌空提了起来,身后的秦昆见势不妙,急忙冲了过去。
可那个中年人根本不害怕,拿出一个阿拉伯数字的铁牌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