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鬼收容系统-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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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昆懵逼,谁能想到老妈这么脆弱,刚想掐人中,张春雪就醒了过来。
“昆子!这钱是哪来的?!”
张春雪颤颤巍巍发问,她记得,秦昆以前告诉他们,一个月才4000的工资,而且每个月寄回来2000。
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不会是……干了什么坏事吧!
秦昆看到老妈的眼神都开始不对了,急忙解释:“我和朋友开了个旅游公司,在市里白湖镇风景区那一带。”
秦昆早就想好了说辞,把‘猛鬼旅行社’的营业执照的照片递给张春雪。
“注册资金,300W?!”张春雪难以置信,“猛鬼旅行社?怎么起这名字?”
秦昆干咳一声:“深山野游的一种方式,有些人就喜欢刺激的旅游方式。”
秦雪也是年前才知道老哥和楚千寻开了间公司,也帮衬说道:“妈,楚姐姐家里很有钱的,她开的车都是法拉利呢。”
“法什么利?”
张春雪认识最贵的车就是四个圈子的,她已经不知道法拉利到底是个概念。
倒是秦满贵点点头:“嗯,我知道那个车。厂长的儿子在国外留学,就开的那个。”
秦满贵深吸一口气,厂里的工友说那车能有100多万,在国外买比内陆要便宜一半,国内,至少200多万!秦昆的朋友,到底多有钱?
张春雪则听到了一个有用的信息。
她眼睛一亮,好奇打听道:“小雪,你刚说那个人是女的?多大?结婚了没?和你哥什么关系啊?怎么不带回来看一看啊?长得漂亮吗?”
秦昆在一旁非常无语:“妈,我先睡一会,吃饭了叫我。”
“昆子,你别走啊!妈还说给你找个女孩呢,你爸他们同事女儿,今年大学刚毕业,和你差不多大,昆子?”
张春雪看到秦昆着急忙慌地跑路,纳闷道,“这孩子也不小了啊……怎么就这么不上心呢。”
“对了,小雪。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张春雪将话头突然一转,转到秦雪身上。
秦雪哭笑不得:“妈,你瞎说什么呢!”
秦满贵点了根玉溪,幽幽吐着眼圈:“小雪,你要想谈恋爱,我们不反对,不过必须得过你哥那关才行,要不然给别人又打了,挣那点钱,还不够医药费的。”
显然,秦满贵对于秦昆当年被开除的事情,还耿耿于怀,秦昆当年打的,可不就是一个领导的外甥吗。闹得自己没学上不说,还让他到现在,工资也不涨。
这种错误,再不敢有了啊。
……
……
第一五八章,除夕夜,有应公()
大年三十,夜。
从小时候开始,秦昆就觉得小孩子最热衷于过年,街道鞭炮隆隆,老庙街的熊孩子将近有一半,今晚都跑出来了。
秦雪陪着二老在看春晚,秦昆受不了老妈关于找对象的唠叨,借口烧纸,也跑了出来。
老庙街,住着百户人家,坑坑洼洼的街道上,到处都是粉笔画的圆圈,里面是给死者烧的纸钱。
秦昆从小就发现一个神奇的现象,无论年关风多大,这些圆圈里的纸钱都不会被吹走,现在的街道上,满地的圆圈和灰烬,以及满街的小朋友。
街道上身高一米三以上的,就自己一人,他提着一瓶黄酒,一袋纸钱,其他的熊孩子们乐不可支地炸塑料袋,炸瓶子,以及炸屎。
“你们看,大魔王来了,我们炸他!”一个熊孩子发现了路上的秦昆,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地呼朋引伴,秦昆走了一路,被炮炸了一路。
秦昆哭笑不得,果然一代新人换旧人,当年自己也没这么熊啊。
没理会被当成大魔王的恶意,只要他们不朝着自己丢翔,怎么都行。
不知不觉,秦昆走着走着,走到了老庙。
阴川县在古代是一处兵家要地,也经常发生战事,县内庙宇众多,老庙镇的老庙便是其一。
老庙有多老,没人知道,听说元末明初就有了,也有人说是唐代留下的。
庙自汉代后便是祭祀鬼神之地,后来一些和尚念经的地方也被叫做寺庙,其实本质不变,和尚念经,正是为了超度庙宇供奉的灵位,为那些死去的人祈祷、消业,好让他们再入轮回,不受地狱折磨之苦。
秦昆小时候在农村,听爷爷提过,庙也分好几种:
死而无后之人会直接变厉鬼,祭祀在‘大众庙’
剿匪平乱而死的义士,供奉在‘义民庙’
修路、迁墓、建筑挖出来的无主尸骸,被集**奉在‘有应公庙’
无主女尸,叫做‘姑娘庙’
江河湖海的浮尸,被称作水流公,供在‘水流公庙’
老庙镇这间老庙,正是‘有应公庙’,供奉着这些年挖出来的无主尸骸。
有应有应,有求必应!
关于这间庙的传说,秦昆听了耳朵都起茧了,什么李大娘治好了残疾,王大叔中了彩票,鲁大婶的孩子考上了大学,郭大哥家里诞下男丁。
秦雪上大学前,听说老妈来经常来这里拜祭。
不过这些传说,秦昆是一概不信的。
要是拜鬼能中彩票的话,秦昆手底下就这么多鬼差,不如每天买注彩票等着开奖得了。
还有什么治残疾、考大学、生男丁?这不扯淡吗!
秦昆倒是知道他的鬼差有能力让人变成残疾、考不上大学、生不了孩子。
今天晚上,老庙祝估计也回家过年团圆了,秦昆便一个人坐在庙里的蒲团上。
十三岁时,爷爷去世,土葬在农村,灵位被送到有应公庙供奉了一年,所以以后,秦昆家祭拜爷爷的时候,不是在街上,而是在这座庙里。
铜盆里,秦昆点燃纸钱,口中念念有词:“爷爷,您以前是吃过大锅饭,拿过工分的,虽然我觉得这样供奉容易供错人,不过初一再去你的坟头吧,今晚这些钱能拿多少是多少,过个好年。”
这里虽然供奉着无主尸骸,但仍旧有个神像,就叫‘有应公’。
秦昆看了看神像,似乎比自己官庙中的灵官像还大一些。
庙里,点着长明灯,秦昆烧完纸,坐在有应公对面,自言自语道:“咱俩都是被供着的,我就不拜你了,大过年借你地方坐一坐,没意见吧?”
抽着烟,秦昆没急着离开,一瓶黄酒喝了一半,撒了一半,这才准备往外走。
十二点一过,炮声隆隆,一派热闹,镇子上,似乎就属这里最安静,仿佛有什么东西,隔绝着嘈杂的声音一样。
嗡——
庙里原本灰烬烧完的铜盆,突然发出响动,庙门不断开合,一股渗人的阴风,吹拂着庙里的油灯。
爷爷显灵了?
不对……好像是只大的家伙。
秦昆警惕起身,好重的鬼气!
庙里,长明灯不断跳窜,两三厘米的火苗,有的已经跳窜到十几厘米高!密密麻麻上百盏灯同时在欢呼雀跃,秦昆发现,自己怀里从【猛鬼商城】兑换的纸钱,有飞出去的趋势。
“哪里来的邪祟?!被人供出毛病了?老子的纸钱也敢抢!”
刚刚烧的冥币,正是他从商城兑换的,显然,这些灵气浓郁的纸钱,引起了某些鬼的觊觎。
轰!刚刚坐的蒲团突然冒出火焰,似乎有种无形的能量将它点着一样。
靠!
秦昆脖子有点发麻,阴人点阳火!这鬼东西,恐怕来头不小啊。
记得在古宁县血井村那处yin穴,就是这么浓的鬼气,秦昆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是恶鬼?
秦昆手掌一翻,偷偷把夺业刀握在手中。如果是恶鬼的话,秦昆今天,算是中大奖了。
“道士。”
似乎是一个人在说话,空洞悠远,但是仔细听,又好像是很多人的声音合在一起。
秦昆看到,有应公的眼珠转动,看向了自己。
“瞎子啊!你见过道士有长得这么帅的吗?”秦昆开口反问。
那个声音突然没了,铜盆也不再响动。
呼——
秦昆松了口气,只是背后,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见过!”
秦昆直起了身子,刚刚他是靠着门的。
秦昆猛然回头,推开庙门。
门口,是一个长髯的中年人。
清朝服饰,一身官袍,绣着锦鸡。
满清二品文官。
青紫色的面孔,全白的眼珠,中年人身上冒着蓝光,无数只鬼从他体内钻出,又被一股力量拉扯进去,好像痛苦地在挣扎。
秦昆手中剃头刀暴涨,变成半米长的一把柴刀。
那个中年鬼一愣,眉头深深皱起。
“来我庙里,有求必应。交出那些纸钱,帮你完成心愿。我是这一任有应公,不愿和你动武。”
中年鬼身上的鬼气不断逸散,但是被他控制着,几只鬼魂从他体内钻出,几乎扑到了秦昆的脸上,死相痛苦恐怖。
“呵呵,话说的挺好听,但我这些纸钱,可不想给你。”
秦昆丝毫不给对方面子。
清朝的官袍鬼,他在古宁县见过一个,相比起那只鬼,这个有应公,看起来淡然很多,身上只有鬼气,却没凶厉的杀气。他没杀气,秦昆也不愿认为他就是好鬼,鬼不谈好坏,只谈利益。有钱能使鬼推磨,老祖宗的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这种为了抢纸钱而显灵的鬼,能是什么好鸟吗?
中年鬼道:“阳人,没听过鬼庙易进,鬼门难出吗?老朽之只求财,不杀人。”
秦昆大笑:“鬼门?你这破庙还敢妄称鬼门?信不信我拆了你的庙?”
中年鬼大笑:“我受人香火,已获封正,你乱拆我庙宇,我便能提请阴兵灭你家人,小辈,安敢造次?”
中年鬼脸上,对于秦昆的纸钱,志在必得。
他看到秦昆不再说话,想更进一步劝说对方,毕竟自己还拉不下脸为难一个阳人,这要是被当地城隍老爷知道了,自己也没好果子吃。
中年鬼刚要开口,突然,秦昆身上迸射出滔天气势。
“一临牛魔第一坎!”
“二临血尸化不详!”
苍天之上,炮声之中,一声苍凉的牛哞,传入老庙之中,秦昆头生双角,腰缠铁链,血肉模糊,一件人皮披风猎猎作响。
血红的眼睛,两米的身高,他瞪着那个中年鬼道:“恶鬼而已,在我面前,你又算老几?”
中年鬼心中震荡,原先还是人形的道士,眨眼一变,突然长成了这副鬼样子,浑身鬼气浓郁,只比自己少一点点,但加上他手里的柴刀,中年鬼突然觉得他已然有了和自己对抗的实力。
这……这人什么来头,还是道士吗?!
秦昆怒火中烧,他绝不愿家人被威胁,这简直就是他的逆鳞所在。
秦昆肩头,两盏阳灯,火焰蔓延而下,交织在人皮披风上,裹挟着全身,人皮披风变成红袍,红袍之中探出一只筋肉虬结的铁臂。
牛首人身的秦昆居高临下,低着眼皮,伸出五指掐住中年鬼的脖子,粗气从鼻中喷出:
“老鬼,刚刚的话,你再说一次可好?!”
业火神罡!红袍大判!
现在的秦昆,身上的灵力波动,已经超过这只中年鬼,而且身上的威压,那股阴曹地府中上位者的气势,无人可挡!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而且不是恶鬼威胁人,居然是人威胁鬼!
中年鬼似乎变成鬼后到现在,都没像今天这样惊惧过。
他是个鬼啊!生前为满清封疆大吏,死后封正受人香火,向来高高在上,但是,被一个身形高过自己一头,不人不鬼的道士提着脖子,他已经欲哭无泪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跑到我的地盘撒野!”
中年鬼仍旧硬着头皮,大声质问。从当鬼开始,他从没遇到过这么霸道的人,这到底是何方妖孽,和江湖评书里的猥琐道士为什么一点都不像?!
中年人听到,那位牛魔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你的地盘?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庙街这一带,以前是谁罩着的?”
噗嗤——
中年人难以置信,低下头,看到肚子上插着一把刀。
他……他一个鬼,竟然被人给捅了?
秦昆一刀捅在中年鬼的腹部,灵气逸散,中年鬼嘶嗥地挣扎,秦昆的手掌,拍着他的脸蛋:“文官就好好当你的文官,别有事没事学那些孤魂野鬼抢东西,更别威胁别人家人,这是阳间,能灭你的捉鬼师,不计其数。”
“你……你到底是谁?!”中年鬼脸上露出狰狞,精神开始萎靡。
秦昆像丢破布一样,将这只恶鬼丢到一旁,又甩了几沓冥币过去。
“我是谁?你配知道吗。这是你的医药费,给我收好了。我做人是最有原则的。下次再敢造次,就不是捅一刀了,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辫子?”
中年鬼急忙吸收着冥币里的灵气,修补着伤势,听到秦昆的威胁,惊恐地护着自己的辫子。
开玩笑,这可是自己身份的象征,胆敢割掉,恐怕所有的清朝鬼都会与自己为敌!
秦昆看到他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撇撇嘴:这他妈还是有应公?就这点出息。
给了中年鬼一个鄙视的眼神,秦昆收起猛鬼临身和其他技能。扬长而去。
……
……
第一五九章,秦家三兄弟()
除夕夜,秦昆房间。
从老庙回来后,秦昆父母在收拾饭菜,秦昆坐在房里。
墙上,是樱木花道的海报,已经不知贴了多少年。家具老旧,贴着画片,被母亲擦的整洁干净。
“哥,你那帮狐朋狗友怎么没找你出去呢?”
屋里没有碳炉,更别说地暖和空调了,秦雪跟秦昆挤在一个被窝,冰凉的脚贴在秦昆的腿上。
“都说了是狐朋狗友,混的不好谁理你。”秦昆说罢,郑重其事道,“秦雪,请把你的臭脚从我腿上拿开!”
秦雪抱着脚闻了闻:“我洗过了,香着呢。”
秦昆正在发短信,是齐红妆的,她还在三坟山,告诉秦昆想他了。那日三坟山一别,齐红妆还想留秦昆在她房间住一晚上,没想到秦昆回去的那么匆忙。
秦昆正在盘算,找个什么样的理由让齐红妆年后来临江市,大家切磋切磋技艺,被秦雪打断思路,心情很是不爽。
秦昆斜着眼看着秦雪:“出门右转,是你的房间,现在请你出去,好吗?”
秦雪穿着暖和的睡衣,但脚丫子冰冷,她抱着秦昆道:“不好,你被窝里暖和。嘿嘿……要么你去我那里睡吧?这被窝都暖热了,我发现我长在这里了怎么办?”
靠!
秦昆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妹妹,你大爷啊,我被窝暖热和你有半毛钱的关系,想让我放弃这里,做梦!
秦昆用力,将秦雪挤在墙上,抢了一大片地方,这才惬意地继续发短信。
“小雪!不去你房子里睡觉,干扰你哥干啥?快回去!”
秦满贵进屋,发现亲闺女被秦昆一脚蹬到墙上,又大怒,“秦昆!你让你妹妹暖和一会怕啥,有你怎么对妹妹的吗?”
“她这赖皮劲,不踹不滚蛋,我的床,凭啥让她睡。”
“爸,我不走,我就挤我哥这,你把暖水袋给我拿进来!”
看着这兄妹俩,秦满贵无语,从小闹到大,谁见不得谁,谁也离不开谁。
他也不想管了,爱咋咋地吧。
后半夜,秦昆打着哈欠,昏昏欲睡,秦雪玩着手机,还在看一部偶像剧,咯咯笑着,吵的人难以入眠。
秦昆黑着眼圈道:“秦雪,我警告你,给你最后五分钟时间,关了手机睡觉,明天还要回农村老家呢。你早上起不来,可别怪咱爸骂你。”
看到秦雪无动于衷,秦昆是撑不住了,放出牛猛他们守在外面。
今天好像得罪了老庙的扛把子,得防一手才行。
秦昆迷迷糊糊间,听到秦雪惊讶道:“小狗狗,又见到你啦~好可爱。”
小狗狗?
偶像剧里的东西吗?
秦昆皱着眉,依稀觉得秦雪每次挤在自己床上都会蹦出这句话,不过实在太困了,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进入了梦乡。
……
大年初一,一大早秦昆便起床,床上是睡得如死猪一样的秦雪,秦昆洗漱完毕,已经在吃早饭。
“昆子,小雪呢?”老妈关心问道。
“躺尸呢。”
秦昆吃完,走到院子里。
这些年早早踏入社会后,以前的朋友也就断了联系,秦昆也知道为什么,不过一直与他有联系的就是隔壁阿超。
阿超过完年就该高考了,以前在老庙街是自己的跟屁虫。
“昆哥!”阿超看到秦昆早上放年炮,开心地过来招呼,“一会回老家吗?”
“嗯,一会就回。”
阿超叫伍超,十年的邻居,长着老实斯文的面孔,戴着眼镜,大早上看见秦昆,开心不已,孩子长大了,倒是没了小时候的自来熟,还有些腼腆。
“阿超,听你妈说你是咱阴川县一中的状元?可以啊,明年准备往哪考呢?”
秦昆点了根烟,递给阿超一根,阿超红着脸表示不会。
“还不知道呢,可能是魔都,可能是燕京吧。对了,小雪姐呢?”
秦昆发现伍超的贼眼往屋里在瞟。
之前他就知道,秦雪是阴川县一中的美女,不少学生以及混子都对她心生爱慕,秦昆作为大哥,离开学校前,可是严禁叮嘱过手下的小弟,看好那些不长眼的东西。
秦昆弓起手指,弹在伍超额头:“小色鬼,你小雪姐也敢惦记。赶紧考上大学,比秦雪漂亮的姑娘多得是。”
伍超红着脸,几乎都要捂着脸了,他慌忙解释:“我、我没有……”
‘叮!’
微信提示声传来,秦昆打开,愕然发现,齐红妆发了一张极具诱惑的照片,腿白人美,酥胸半露,文字是‘大早上要不要来一发,秦先生’。
火辣的文字,更火辣的图片,秦昆已经难以自持了,说好的安静美少女呢?怎么初尝禁果之后,齐红妆辣到这种程度。
伍超也瞟见秦昆的短信,他没看清脸,但图片基本的‘风景’以及文字大致瞟到了,这位未经世事的学生仔双目圆睁,咽着口水。
“昆、昆哥……这是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