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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人鬼书-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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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这里本来没有河但死的人多了就血流成河这里本来没有神但来了个人杀了些人就有了神至于人至于鬼不过笔下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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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你好() 
楔子你好

    这里本来没有河,但死的人多了,就血流成河。

    这里本来没有神,但来了个人杀了些人,就有了神。

    血色的河淌过血色的涯,所谓绿水青山被披上一层血色,便成了穷山恶水,穷山恶水多出刁民,然而这片堪称人间地狱的穷山恶水却没有养出欺男霸女的刁民来,准确的说,不仅没有刁民,也没有男,没有女,只有被抛弃人的尊严的人,或者叫他们神使吧。还有被他们唤作牲口的却和他们有着相似面容的人,只是这些句牲口骂的究竟是谁。

    哪怕是神使,也得有自己的头头,或者叫精神领袖,不然背弃自己种族的人要靠什么去度过那些个被梦靥折磨的夜晚。

    头头领袖也在这里,站在山腰间,至于山顶,那里不属于人,而属于神。

    领袖用最虔诚的目光瞻仰着山顶,哪怕他的目光穿不透那被染成红色的云雾,但他依然虔诚着,甚至卑微着。接着,山顶闪过一道光,就像雷霆肆虐前,雷云中闪过的光一样,击碎了空气中的雾霭,然后化作倾盆大雨。

    光闪过了,然后云碎了,本来染着血色的云竟在刹那间失了污浊,这时的破碎的云真的称的上是云朵,像片片盛开的花朵的云,像这里很久很久以前一样的云。然后下了一场错过了很久的雨。

    雨水很是清新,甚至称得上是甘甜的,就像这座山里以前的泉水一般,很是滋润,半山腰的头头最先感受到这份甘甜的雨水,然后是那些神使,再然后是那些“牲口”,最后是整个世界。

    这是神的告示,告诉这个破败的世界,他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人。也是神的恩赐,身为世界之主的神当然不希望自己的世界是这般残缺。

    最先受到恩赐的头头早已跪拜下去,头头的头紧紧的扣着松软的泥土,嗅着清新的芳草的芬香,要是神不介意的话,他更想去嗅嗅神始终光洁如玉的脚的臭气,如果神也一样会犯脚臭病的话。

    接下去的其他神使们更是虔诚得卑贱起来,一个个将头扣得一个比一个响亮,站在不远处的牲口们看着这些平日里趾高气扬的神使们如此般模样,甚至都笑出笑出声来。

    “你们这些神使还真是卑贱啊,哈哈”

    “你们说神使像不像一坨屎啊”

    “呸呸呸,怎么说话的,我们拉的屎怎么会说话。”

    “就是就是,说不定屎都不愿意跟他们相比呢”

    “哈哈哈哈哈哈”

    垂着头的头头什么也没说,只是本来虔诚的目光中多了些许不一样的意味在里面。而那些听到这些辱骂的神使们也依然在扣着头,仿佛那些辱骂都不是说的他们。

    “哥,我们是不是要死了。”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里,一对衣衫褴褛的兄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肆意的嘲笑那些神使,只是痴痴地看着远处的若隐若现的神光,满目忧愁。

    “嗯,是的。”哥哥目光依然停留在神光上,而妹妹却将目光收了回来,拉扯着哥哥的衣角,满是泥土和伤痕的小脸此刻竟绽放出多年不见的笑容,小小的,怯生生的。

    “那小满马上就能见到爹娘了吧,小满好想爹娘。”明明是面对最可怖的死亡,妹妹有些沙哑的声音却透着遮掩不住的欢喜。哥哥听了自己妹妹的话,想起爹娘离开前的样子,愣了半晌,将目光从远处的神光拉扯回自己最疼爱的妹妹身上。

    “是啊,小满不要害怕。”“小满才不害怕呢,小满很欢喜哩。”小满眼中闪着光,期待的光,“期待着死亡么?”哥哥心里一痛。

    小满重新再把期待的目光投到远处的神光上,嘴里还在嘀咕着“小满不怕痛的,快点让小满见到爹娘”没有人听到小满的嘀咕,连在她身边的哥哥都听不清,来自一个小女孩对着世间最让人束手无策问题的最勇敢的回复。

    神光依旧璀璨,丝毫没有为那些辱骂掉一丝光华,也没有被牲口眼中愤怒的火焰和神使们狂热的光芒夺去光彩。神光流转,亘古永恒,这就是神啊,不被世俗影响的神啊

    终于神光还是有了些变化,隐隐约约的,从神光中诞生出另一道奇异的光,不同于神光的神圣与圣洁,反而是有些妖异,灰色的光彩在神光中摇摇欲坠,似乎下一刻便会堙灭在无尽的神光中。没有人注意到的是,在看到那道奇异的辉光后,角落里的哥哥脸上闪过一道狂喜,接着把身躯往后慢慢后退着,隐没在人群深处。

    辉光闪烁着,然后安静的熄灭了,哥哥眼中最后的神采也熄灭了,神光毕竟是神光,孱弱的人的力量怎么可能打败神呢,父亲作为曾经的世界的王死了,母亲也随着父亲一起死了,还有她,还有更多更多的为自己家园战斗的人们也都死了,现在连父亲留下的最后的武器也失去了生命,那下一个死去的人是我么

    没有人知道未来发生的事,除非他是神。

    想着神,然后神就来了。

    神光中延伸出一条光路,从山顶落下的光路,散发着神圣不朽的气息,上面走着一个神,神手里牵着个孩子,或者是另一个神。

    神笑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慈祥可亲的笑容,用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的和善的笑容,神笑着,他不是在嘲笑这些跪倒在跟前的蝼蚁的,甚至他笑容都不是施舍给这些蝼蚁的,他笑的是这个世界,这个曾经属于别人,现在属于自己的世界。

    神缓缓地走着,跟在他身后的小小男孩也走着,如同天使般俊美的面容没有像神一样挂着脱俗的微笑,反而是怯生生的模样,黑溜溜的眼睛不时落在那些神使和牲口身上,然后很快又回到神的身上。望向神的时候,眼中满是崇拜。

    神继续走着,直到经过了头头身边,头头的头始终没有离开地面,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微微用余光扫过停留在自己身边的神圣,便已满心欢喜,终于神开口了,“门建好了吗?”这是神出现在这里说的第一句话,对于场间所有的神使而言,那声音便如天籁。

    “建好了建好了,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建好了。”头头惶恐而欢喜的回答着。“抬起你的头。”神平淡的说道

    头头满心欢喜,却还是缓缓抬起了头,生怕自己失了一点礼节。然后,他看到神。神笑着,嘴角带着一丝怜惜,怜惜什么?怜惜他的卑微么?还是他的谄媚?

    头头现在脸上就是谄媚的笑,卑微的笑。“神父,他好像一条狗欸。”神没有说话,但他身后不过十一二岁的男孩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听到男孩的话,神笑了,这时的笑才多了些人间的宠溺的味道,“不能这么说他,对于帮助你的人要心怀感恩。”男孩若有所思的点头,微笑着看着头头,伸出晶莹温润如玉的小手放在他的头上,认真而虔诚地说道,“神的光辉会一直伴着你的。”

    神静静的看着,满是欣慰,就连牲口们都不由的对男孩生出一丝好感,但很快那丝丝好感就被浓烈的好似烧喉咙的酒水冲的一干二净,个个对其怒目而视,终究是一群渺小如蝼蚁的人啊,哪怕明知道自己的仇人就在男孩的身边,却不敢将怒气泄出一丝来,人群里的哥哥嘴角露出嘲讽的意味来。

    神似乎没有看到那些所谓的怒火,他依然笑着,看着男孩。男孩却有些羞赧地低下头去,似乎也感受不到那些似乎能将他点燃的怒火一般。

    神抬起头,看向牲口们,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牲口身后那条下山的路,“走吧。”

    神信步穿过牲口围成的圈子,带着男孩,男孩好奇的眼睛在四处打量着四周,竟没有害怕,然后,只因在人群中多看的那一眼,“你好。”

    音未落,人却无影,谁也不知道男孩最后那句你好是对谁说的,只有牲口群中的小女孩懦懦的一句“你好。”被淹没在琐碎繁杂中

    神当然不会在意这点小事,因为他已经带着男孩来到了“门”前,“门”当然不会是有菜香飘过的门,也不会是门前大桥下的门,甚至连门的样子也实在难以窥见。唤作门,还不如直接叫它做一条通道,百丈绝壁作栏,不朽白石为梯,煮龙魂精油点灯,邀精灵鬼神作客,此为天梯,通向天门。

    神站在路前,松开男孩的手,微笑颔首男孩至此离开这方天地。

    “刚才是你吧,从此你就为使。”神再次降临,在神使眼中最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存在竟然会停留在一个屁大的小女孩面前,还向她许下诺言。何料女孩坚定的摇摇头,“不,小满要和哥哥去找爹娘。”神笑着,一言未发。不过抬起一只手,拂了拂袖,好似春风拂面。然后小满属于神了。

    “至于其他的。”神依旧笑着,然后天地间只剩下了唯一的圣光,还有隐藏在神光之下四处逃窜的一缕灰光

    “一只虫子么,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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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此间一少年() 
第一章

    “儿,待爹爹杀个天昏地暗夫君,你真傻,我怎么会抛下你呢”

    “你会记得我吧,如果能一直活着的话我也希望”

    “哥哥,小满能很快见到爹娘了吧小满很欢喜哩”

    “小满!”

    夜已深,此间不闻羌管悠悠,此间不见将军白发,只有一少年寥寥寂然。羌管悠悠和将军白发终不过是梦中的可怜泡沫。

    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眉宇间还残存着些许稚气,但幽黑的眸子里似乎装下了许多少年难忧的秘密。冷清的月光下,简陋的房屋一览无遗,月光下少年的心思却深深隐藏在迷雾中。

    少年眺望着窗外,瞅着远处温润如水的月光添了几分抹不掉的乡愁。

    “终究不是赤月啊”少年自语,来到这里已经两年了,原本熟悉的通红似火的月亮变了模样,原本熟悉的世界也变得陌生,以前隐隐环绕周身的灵韵也消失了。

    “小满”少年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庄严总是肃穆的,肃穆总是安静的,属于神的宫殿当然是世间最庄严的地方,也会是最安静的地方。神喜欢安静,特别是神在安静看书的时候,然而神身后的二八年华少女却不由发出声响。

    “怎么了?蛮。”神温和的声音在大殿想起,惊醒了迷惘中的少女。“没没事,大人。”少女垂下头去,懦懦回答道。

    “呵。”神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去,只是回过头来,看着自己身后这位跟从自己多年的少女,似乎是感觉到神慈爱的目光,少女一直不敢抬起头来,只能见到长长的睫毛扑朔着。神缄默着,这座冷清的宫殿也重归缄默

    此间少年不懂遥远神殿的缄默,但他也安静着,就像一头被遗忘的小兽,在月光下****着伤口,然后默默的而又坚定的许下自己的野望。

    “我会杀了你。”

    再怎么荡气回肠的铁血孤傲,再怎么刻骨铭心的恶毒诅咒,在没有拾起那把刀捅进仇人的心脏时,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野望,而所有的野望由存在到实现的前提,只有活着。因为只有活着,才能亲眼看到刀捅进仇人喉咙时飙溅得热血,尽管那并不热血。

    天已亮,君不闻鸡鸣犬吠,只闻磨刀霍霍。

    安静的少年在安静的山脚磨着刀。这是一个坐落在山脚的小镇,被当地人叫做羊角镇的小镇,穷山僻地的地方多以当地标志为名,被叫作羊角镇的小镇旁边有一座山,也被当地人唤作羊角河。只是这条河既不弯曲曲折似羊角,也不曾用河中的甘甜河水滋养山岭里的神羊。只是由古流传下来的名字,用也用习惯了罢了。没有人知道名字究竟因何而来,也不知道起源哪里,只不过在河旁往其源的方向看到的隐隐有一座巍峨的青山。有好事者猜那座山是不是就是一座叫做羊角山的山。

    据少年所知,羊角河的北岸,包括所谓羊角山,以及更北乃至东北的大片土地,都属于另外一个强大的国家—荒,也是这块大陆最强大而又最神秘的国家。他们拥有最广阔但也最贫瘠的土地,拥有最强壮的战士,却甘愿守着贫瘠的土地,就像一个苦修者艰难而坚定地屹立在北方极寒之地。

    而作为另一个强国的殷国却被在近百年来不断被蚕食领土,而现在只能偏安东南一隅,且不说与强大如荒相比,就是与其他小国相比都略显势弱。只能困守在曾经为大陆第一强国的荣光中,慢慢消退了自己的力量。再加上现朝中龙椅上的那位

    不管好事者如何怂恿,始终没有人试图越过那被困守的禁令,安然而又懦弱的居住在偏安一隅的羊角镇。

    少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的这座小镇,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看上去小了三四岁,甚至连过去的记忆都丢了大半,就好像之前的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只有少年知道那不是梦。

    青色的磨刀石光亮地衬出少年的脸庞,专注着看着手中的刀,这是一把很平凡的小刀,平凡的柄,平凡的刃,虽然它的来历有些不平凡,但终究还是一柄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小刀,没有一挥便能断山裂石的本领,也没有觉醒诡异妖灵,更不会暗藏绝世老爷爷教少年功法,所以,少年只有把这柄刀磨利一点,把自己也磨利一点,让自己杀死那个神容易一点。

    不知何处传来鸡鸣声,少年放下了手中的刀,望向镇里飘扬的几缕炊烟,然后小心地将刀收回,像往常一样朝着小镇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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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黑刀现,银针乱() 
第二章黑刀现,银针乱

    在极北之地,一黄泥台上坐着一尊清贫道人,那道人看上与其他道人并无特殊之地,却端生了一副极愁苦的模样,两撇白须长的竟垂到两颊,两半肩也是耷拉着,似乎有道不尽的苦闷与烦恼。何以恼,唯有世俗琐事。

    “那夏家余孽还未找到么?”清贫道人开了口,眯缝着眼,而黄泥台前空无一人,只余余音回荡。半晌,道人声音再起,“还剩两人么?此事还得快些了结,你先去吧。”话音落下,从黄泥台后窜出一道黑影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哈哈哈,小怜啊,你哥哥是不是这世间最识马的伯乐啊,你看我随便挑的马,就这么听话,说了慢慢走就慢慢走,多乖多听话。”刚下过小雨的丛林里传来青年清朗的笑声,好似表功的杜鹃一般夸耀着自己。

    “喂喂喂,夏何,不要这么自恋好不好,刚才是谁说要挑一匹健马快点去大殷的啊?真是的,这匹马慢死了。”不等青年的声音落下,就传来一少女清脆悦耳的声音。

    马上被唤作夏何的青年一袭青衫,风尘仆仆的样子,但风尘遮掩不了青年眉宇间的自信与骄傲,连就出众的样貌因这遮掩不住的风采多了几分难言的吸引力。而他身后的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更是清新脱俗,没长开的眉宇还有甩不掉的稚气,然而这稚气却没法遮掩住女孩过人的姿色,比起夏何更是多了一分异族人的风采。

    夏何挠了挠头,露出憨厚的笑容,但很快又想起什么似的,一个榔头敲在怀中小女孩的头上,“夏小怜,你怎么可以直呼为兄的名字!”夏小怜捂着痛处,扭头看着自己的亲哥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夏何,盈盈似乎要浸出水来。就像过去的十多年一样,身为哥哥的夏何毫无疑问的又一次败在自己最亲爱的妹妹手中。

    “爹娘,哥哥又欺负我,你们快来接我啊!”少女满是哭腔的叫喊划破了丛林里的宁静,惊起一滩不知何处歇息的林鸟,呱呱呱的声响在丛林上空停不下来。

    “好吧好吧,你赢了。”夏何无奈地揉了揉额头,眼中满是宠溺。“先下来吧,休息会儿。”

    夏何轻松跳下马,伸出手想要把女孩从马上抱下来。

    可是,小怜脸上却闪过狡黠,轻松避开下哥哥夏何的手,一声清脆的清唳,抓过缰绳,原本只知道慢慢踱步的瘦马,一下子像是受了惊一般,颈后的微卷的鬃毛一下子竖了起来,咻的一声便冲了出去。

    “哈哈,哥,你先在这里待会吧。我等会再来找你!”少女戏谑的声音很快消失在风里。只是好不容易挣脱束缚的小怜看不到在身后的夏何手里的一根细而尖锐的银针,还有他脸上一副阴谋得逞的微笑。

    只是,微笑很快收敛了些,残留在嘴角的丝丝微笑也是冰冷的,好似这夏日艳阳下不曾出现过的冰雪一般。

    “呐,可以了,出来吧,刺客兄。”虽然称呼显得熟络,但语气里听不到一点亲切的意味。

    不知何时,夏何手中又多了根半尺长的银针,说话间,夏何将手中的半尺银针收拢在身后,

    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只是眼睛深处的些许仇恨还是泄露了他的本意。

    不等话音落下,便从林间窜出一道身影。

    夏何望着这黑衣人被黑巾蒙住的脸,笑着说道:“是蒙面大侠呢,还是蒙面大盗呢?嗯嗯,肯定是因为看到玉树临风的我,自信心受打击了才蒙面。安啦安啦,像我这样的毕竟是世间少有的,你等凡夫俗子当然会自感惭愧啊。”

    夏何洋洋得意的笑着,似乎丝毫不注意这是生死交战的紧要关头,就好像一翩翩浊世清公子站在一梨花树下吟诗颂词后得意的模样。

    黑衣人默然,黑暗中只透出一双冷漠的眼睛。

    夏何见黑衣人搭话的意思,也不觉得自讨没趣,继续自言自语了起来。“既然蒙着面,那想必也不会说话了,只是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山那头来的人么,荒主也是荒唐,竟敢用你们这群人。”

    夏何说到这里,揉了揉鼻梁,苦笑着继续道:“他连我们家都不敢用,却用了山那头的人,真是”

    “因为你们家曾经是叛徒。”黑巾下传来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只是不知这沙哑究竟是装出来的还是装出来的。

    “诶哟,竟然说话了。真不怕我认出来么?”夏何有些诧异,望向黑衣人的眼神都多了些别的意味。

    然而,黑衣人却没有再开口,只是盯着夏何。

    夏何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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