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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人鬼书-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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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好感到喜欢,从喜欢到爱。这就是放大。

    而不是凭空生出一种名为爱情的毒。

    情花更像是一只神来的手,将一颗青春萌动的心捏成喜欢另外一个人的模样,若是没有那颗心,情花也无所用处。

    也就是说,小怜是喜欢花家少爷的,至少是有好感的。

    而那朵情花碎掉以后,那只神来之手不见了,但是那颗心还有,这也是那幽怨来自的地方,那颗尚未消失的青春萌动的心啊。

    所以,才有那句话。花家少爷不懂那些看似有些荒唐的女儿心思,也没有多想,只是想要快掉逃离这座高台,或许高台下的花海才能给予他以安慰。他本就是爱花之人,所以从花那里寻求安慰,也是他才能想到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寻找安慰,因为他需要安慰,因为他的心乱了。

    这是一句很酸的话,比很多文人笔下的那些酸情小说里的酸楚还要酸些,比小怜心头泛起的一点酸涩还要浓很多。

    可是小怜说了一句更酸的话,那是她的本意,也不是她的本意的话。

    “你喜欢过我吗?”

    又是酸文,但是毕竟要给他们的感情结个尾吧,所以很快的,诸君好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章 不错的事情() 
第一百一十章不错的事情

    爱是一个字,喜欢是两个字。

    虽然小怜问的是两个字,但是她的问题中只有一个字。

    “过”字。

    闲话三千,唯有一字取。

    客情万般,只许一缕情。

    小怜许下心中逐渐淡漠的情思,拾起旧日里的活泼,抛下个把时辰前还存在的痴迷忘我,现在还残存的那点点好感,这些是万般的情思,取一缕情。

    此情虽淡,但曾刻骨,此情不浓,但曾铭心。

    小怜执着那份情,说出那句语气不浓不淡,情思不深不浅,意味不近不远的话。

    就如同北方吹来了一阵风,绕过山丘,穿过丛林,弯过河流,然后看见一棵树,树上有一朵花,花美的醉人,像玉石一样的晶莹,风不打算停留,但在树杈枝丫之间迷了路,停滞在那朵醉了人的花的身边。

    但那时然后的故事,故事还有最后。

    最后,风找到了离开的路,它还是要离开,离开的时候,它会对那朵美丽最后绕过几道弯,作为离开的礼物,也是离别时最后不会停留的迟疑。

    “过”字只是“然后”里面的故事。

    情也只是“过去”的情。

    事实上,无论喜欢发生在何时,小怜总是开心的,但是不是被心上人喜欢上的那种恨不得让全世界都来分享自己快乐的那种开心,而仅仅只是被喜欢的那种小小的窃喜。

    但现在想来,那份窃喜也被之后的那朵情花消磨的一干二净了吧。

    小怜问了这句话,也只是问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在等待着回答。

    或者说等待着他的不回答。

    无论是喜欢过,还是未曾喜欢过,都是不错的,不错就是没有错,她不会因为喜欢而喜鹊跳上眉头,心头小马乱撞,她什么也不会做。

    她也不会因为不喜欢而低迷,而惋惜,或是愤怒,她仍然什么都不会做。

    或者是什么也不回答,那也是不错的,她仍然什么也不会说,什么也不会做。

    她问出的这个问题不是问题,只是一个答案,一个故事的句点。

    这样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花家少爷的脚步顿在原地。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只是抓住父亲的白皙的手指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只有殷槐能看见的脸上多了几分不自在。

    顿了很久,花家少爷脸上多了些说话的意思,但是有些发白的嘴唇还是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就像之前说过的,不回答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不回答也是一种回答。

    小怜笑了笑,笑的很甜,笑的很糯,笑里藏了很多的甜蜜,藏了很多的羊角小镇的豆沙甜。

    只是没有藏下遗憾的情思,也没有甜蜜的欢喜。

    那种甜蜜更像是调皮的小姑娘恶作剧得逞之后的甜蜜。

    花家少爷没有看到那种笑容,从来没有看到那种笑容,因为小怜在他面前也是少女倾心的甜蜜,而不是小女孩恶作剧得逞的欢喜。

    殷槐看见了那张笑脸,也不止一次见过那种笑容,虽然次数不多,他看着小怜的笑容,以为自己明白了什么。

    夏何瞅见了那张笑脸,而且也无数次见到过那种笑容,笑嘻嘻的挡住他晒在脸上的阳光的时候,手里藏着几块偷偷从阿妈那里拿来的糕点的时候,还有死死的攥着老马不本就不多的鬃毛的时候,她都是这样笑的。

    夏何很清楚,只有在她开过一些无伤大雅反而很能表现出她可爱的一面的小玩笑之后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夏何知道,所以也清楚小怜是真正的走出来了,也很是爽朗的笑着。

    用手摸了摸小怜的头发,小怜在夏何的掌心狠狠的蹭了蹭,很是可爱的模样。

    又回到了像是很久之前发生在两人相依为命的日子里,小怜像一只可爱的小兽,夏何牵着自己可爱的妹妹,笑的像是中午烧的正烈的阳光。

    那真的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一样,夏何不告而别开始,到现在,像是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情,那些事情把时间拉的很长,像是几百年那样长。

    长到小怜对自己的最亲近的兄长的手掌都有些记不清了。那份熟悉的温暖被冰冷所取代,小怜只是微微有些惊讶,只当做事自己的兄长又修成了什么神奇的法门,思量着等会要让他好好交代什么。却也丝毫没有想到他已经死去,毕竟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那里,又有谁会想到他早就已经死去呢?

    不仅是小怜没有想到,就连夏何自己也下意识的忘掉了那个可怕的事实。

    殷槐一直没有忘记,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很奇怪了看了两眼夏何和小怜,有些想不通,但也没有想要弄懂。

    现在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暂时忘掉就好了,那些弄不懂的事情暂时就放下好了。

    花家少爷没有什么弄不懂的事情,只有不想弄懂的事情,也没有愉快的事情,只是在别人眼中他就是不愉快的根源,哪怕那些“别人”现在笑的很开心。

    花家少爷默默的继续走着,没有再停留,手也不再颤抖,发白的嘴唇也依旧平静的苍白着,他终于要离开了。

    花家少爷尝试走的快些,想要赶上之前的脚步,但是他的伤真的很重,走的真的很慢,所以当小怜从与兄长再次相见的欢喜中回过神来的时候,花家少爷也才刚刚走到通往高台下的那道楼梯上。

    他当然不会想着继续停留,殷槐也不会想着想要把他留下之类的计划。花家少爷艰难的走到了高台上,走进那片如火海般的花海中。

    像是从生的这面走到了死的那面。

    花家少爷走的真的很艰难,背影看上去很壮烈,像是走向熊熊烈火的一名烈士。

    那是他在小怜面前出现的最后一次背影,接着背影就被红光淹没。

    红光来自那些红花,那些红花真的点燃了火焰。

    火焰滔天,安静燃烧的火焰。

    诸君好运,花家少爷的故事终于写完了,应该就没了,但是花家的事情还没完,诸君好好看就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一章 在火海游荡的鱼() 
第一百一十一章在火海游荡的鱼

    火焰,如雪般飘飘扬扬,如血般炽热鲜红。

    曾经的红花是像火,然而现在那些像火焰一样的花真正的变成了火焰。

    变化是一点一点发生的,从花开始绽放开始,红色就不曾消退,花也没有凋萎,反而是愈发火热,愈发美艳,愈发的通红。

    然后就真的红成了一片火海。

    花家少爷背着花家主人最后消失在火海中,没有声息,也没有惨叫,像是往海里丢了一块小石头,涟漪还来不及敲击海岸的礁石就消失不见了。

    没有声息,没有惨叫,什么也没有,花家少爷和花家主人就这样融入到一片火海中。

    可是这样非但没有什么温暖似火的感觉,倒是让人生出刺骨惊魂的冰寒来。

    小怜被眼前这一幕所震撼或者说是被惊吓到,想要去高台下的那片红色中一探究竟,却不想被夏何抓住。

    夏何满目严肃,“你把整个草原都给点燃了?”

    但是小怜却一脸茫然,夏何这才想到自己的妹妹不会做那么荒唐的事情,况且

    夏何感觉不到的是:那种火红没有温度,虽然像是火焰但是却一丝温度上升的感觉都没有,即便有压迫的感觉,也只是满目的单调色彩带来的视觉压迫,而不是什么温度升高携来的闷热。

    但是那份沉闷还是了带来极其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心悸。

    殷槐也感觉到了下面那片红色的“海”的不同寻常,一脸凝重的走到脸色同样阴沉的夏何身边,殷槐询问的目光落在夏何的脸上。

    夏何却什么也没有回应,只是跨前一步,将小怜护在身后,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先做出最稳妥的行为。静候其变。

    像是在回应夏何的等待,在一片红色中终于出现了变数。

    准确的说不是变数,只是变化。

    红色的花海即便是化作的没有温度的平静的火海,却也是那样的夺目壮观,从火海的一角突然掀起一道波澜,波澜化作波涛,很快就席卷了整片火海,就在高台上的各位都以为会从火海的一角走出什么鬼怪神灵的时候。

    火海的一角却只是掀起波澜,之后虽然波澜仍在传荡,但仅仅是那一角而言,却没有再生出什么变化出来,更没有走出什么人出来,好像只是南方吹来的暖风掀起了一道微不足道的涟漪。

    但就算只是天地间一道微不足道的小涟漪,但放在这片不算大的草原上,也算的上是铺天盖地而来的惊涛和骇浪。

    而高台就是一条几乎要淹没在汪洋中的小舟,高台上的一鬼两人就是在在生死一线中苦苦挣扎的渔夫。

    渔夫没有钓到鱼,他们也不是真正的渔夫,但是在面前的红海面前,即便是隐隐已经突破修行第三境的夏何也只能算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渔夫,只能等待那条藏在红海后面的那个人自己走出来,杀死他们或者俘虏他们。

    只是即便知道自己远不是布下这等骇人阵势的人的对手,但是夏何眼中还是隐隐有些许战意在流转,就连之前几乎已经消耗殆尽的真元也隐隐有再次沸腾的感觉,只是战意已生,却不知向何处迸发,只能被强行压制在夏何心中。

    过了很久,久到天空中彻底不见太阳的颜色,久到就连夏何眼中的战意都几乎要消退,久到就连殷槐都以为那片看上去很不同寻常的火海只是花海宴引来的异象,却还是什么也美誉发生。

    被人当成可怜挣扎的鱼饵的三位没有等来将自己钓走的渔夫,倒是等来了一条鱼。

    一直有一条鱼在高台上,在那座开启花海宴的方鼎中一直有一条鱼,一条来自北方极寒湖中,被花家主人养在奇异花中的鳣鱼。

    本来没有人注意到那条时而只顾着自顾自的挑弄着那片草叶,时而又慢慢吞吞像是已经睡着的鳣鱼,只是因为一道光。

    微弱的光芒从鳣鱼身上亮起,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都极其容易惹得人关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条鳣鱼身上。

    只是那些落在鱼身上的目光不尽相同,小怜和殷槐的只有好奇和些许警惕,但是夏何的眼中却满是忌惮,就连面对花家主人都没有的忌惮。

    他能感觉到殷槐和小怜都看不到的东西,那是令他都有些惊恐的力量,从那条小小的鳣鱼身上传出,链接到不远处没有温度但是却在燃烧的火海,能够将他彻底毁灭的力量从鳣鱼和火海之间来回不断的传荡着。

    一切皆是由那束微光而起,那束微光在孕育着更加强大的力量,夏何隐隐有些猜到了这条鳣鱼真正的来历。

    或许不是如花家主人所说的那样,是他从北方的一处极寒深湖中捕来的普通的鱼,也许是一条传奇的鳣鱼,百年前那条引得皇帝忌惮的被叫做薄鱼的鳣鱼。

    但是夏何又很快发现了端倪,因为百年前的那条鳣鱼据说只有独目,叫声好似生人呕吐的声音,但是方鼎中的这条却有两只眼睛,而且从来也没有听到有什么令人生厌的声音。

    但是除了那条颇负恶名的鳣鱼,又有哪条鳣鱼会有可能继承百年积累的力量呢?

    夏何不知道,也无从得知百年前的那条鳣鱼究竟是当时的皇帝因为害怕夏家将军而寻来的一个借口,还是那条被当做反叛征兆的薄鱼真的有着令所有人都恐慌的力量,夏何死死的盯着方鼎中的薄鱼,希望能从那条鱼上看出点什么来。

    但是他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从一条不会说话的鱼身上又能看到什么令世间所有人都惊讶的真相来呢?

    他能看到的只有一条慵懒的,就连动一下都很缓慢的鳣鱼,只有吃饱了的鱼才会走不动道,也只有吃饱了的鱼才会鼓着肚子在那里游着。

    可是鳣鱼之前没有进过食,又怎么会吃饱?

    怎么会呢?恩,慢慢来,又是一章,我春节真的没有断,厉害吧!诸君好运!还有还有,已经有四个收藏了!开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二章 年年有鱼() 
第一百一十二章年年有鱼

    所以那条鳣鱼究竟有没有吃饱,究竟那条泛着微光的鳣鱼是不是百年前的那条害的夏家家破人亡的薄鱼?

    不是没有人知道,花家主人兴许知道,花家少爷也许知道,夏何在尝试猜到,从鳣鱼身上看到。

    秘密既然被称作秘密,那看是看不出来的,唯有剥丝抽茧,认真推理才能看到秘密下的真相,而百年前那场叛变下的真相于世人而言本就是百年来最荒唐的秘密,可惜,秘密藏得太深,知道真相的人太少,所以那个秘密越藏越深,深的见不到底,比北方那汪见不到底的游满了鳣鱼的深潭还要深。

    夏何当然看不出秘密,但是他能看见一些别的东西,他看的很清楚鳣鱼身上的鳞片灰黑色的,他看的清楚鳣鱼的眼睛黝黑通明的,他看的清楚鳣鱼身下不知从何处流出的血丝。

    丝丝缕缕,很不起眼,混杂在被方鼎映的有些泛绿的河水中,然而夏何注意的却是混在在不起眼的血丝中更加不起眼的点点微光,像是从鳣鱼身上的微光泄露出来的零星的微光,混在本来就不起眼的血丝中,更是透着些许可怜的渺小。

    看到血丝还有微光,脸上的凝重像是能滴出水来,再也不见往日的自信笑容,甚至眉宇间透着深深的恐慌。

    夏何不知道微光代表的是什么,只知道那其中浓郁到深刻的强大力量不是现在的他能接触的。

    事实上,一点微光中蕴藏的力量当然不至于此,一点微光中蕴含的力量也不过是大概一个两三境的修士所掌握的真元数量,但是鳣鱼身上的微光又岂会是用丝丝缕缕来形容,千丝万缕,便是千千万万个两三境的修士,况且那微光中的力量精纯至极,就连夏何这个即将踏入第四境的天才也是远远不及的。

    更简单的来说,若是将鳣鱼身体中的所有微光引爆,别说是高台了,即便是整个花家,甚至是整片草原,都将不会存在,甚至远在大名城的将军府里那位惫懒的将军也能听见一声轰鸣,即便是站在极南边的都城临安里的宝儿楼顶上,也是能看见耀眼的光芒的。

    届时,夏何兴许能凭借鬼身逃得一命,但是高台上的殷槐以及小怜只能抱怨而终。

    夏何不愿那样是事情发生,他本来就已经死了,不愿自己的妹妹也像自己一样死去,先不说殷槐还能不能再将人复活一次,几百年能,夏何也笃定,自己那从未修行过的妹妹肯定是不能挨过那场骄阳炼魂的灾难。况且那时的殷槐也死了,又有谁还会将人由死复生?

    夏何不愿再多想那样的惨剧,运起几乎要沸腾起来的真元努力想要做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下手,原本阴冷的真元在这时也没有办法让他冷静一些。

    反倒是鼎中的那条鳣鱼冷静下来了,或许它一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慢慢的慵懒的游动着,只是现在它连游动的动作都没有了,方鼎中像是完全静止了一样,那条鳣鱼依然漂浮在水中,水中的血丝没有变多,也没有扩散在水里,还是丝丝缕缕的在水中摇曳着,而微光也依旧流转在血丝中间,不被人察觉。

    方鼎中的鳣鱼没有变化,但是方鼎外的那片红海倒是有了新的变化。

    原本看不见花的形状的红海里又浮现了红花的形状,每一朵红花还想刚刚才绽放的样子,只是如同红海隐天蔽日一样,那些红花同样不仅仅局限于生长在地面上,扎根在泥土中。

    天空中飘的是花,随风摇曳的是花,遮蔽了那条石膏河的还是无数的花,无数的花,无数的没有温度的火焰,交相辉映,很美,但是很让人喘不过气来。

    花香的浓郁也像是火焰一样,灼烧着殷槐和小怜的鼻子,但好在因为方鼎以及方鼎中的鳣鱼的缘故,那些花没有开满整个高台,只有些许红花像爬山虎一样,爬满了高台的侧壁。

    红花还在继续生长,花海还在蔓延,只是蔓延的速度很慢,像是上朝进贡的那些个大臣那样慢慢的,踱步着。

    那种感觉真的好像是无数的花在敬拜自己的唯一的帝皇,而帝皇却不是一朵更加艳丽的花,却是一条从花中长出来的鳣鱼。

    或者不是那条鳣鱼,而是另外一条鳣鱼,一条独目泛着微光的叫做薄鱼的鳣鱼。

    百年前花家的一位年轻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甚至在历史上都没有记录下他的名字,那也是一位被驱逐出花家祠堂的人,只因为他将那条独目的鳣鱼送给了自己崇拜的将军,那时所有的年轻人都会崇拜的一位将军,只是后来民间一直流传的传说中,那位将军成为了离经叛道的刽子手。

    而那些传说的开始是从那条独目鳣鱼被送到当时的夏家开始的。

    当时夏家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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