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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人鬼书-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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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糕点的甜糯,而是鲜血的腥甜。

    “我认识他,他却不认识我。”

    这是一句废话,只有没话说的人才会说一些废话,接下来的一句话却不是废话。

    “但是他认识我家里的人。”

    家里的人,百年前的故事也应该是百年前的人,家里又是哪家?

    这位大人姓蔡,蔡小人的蔡,他的家里自然也是姓蔡,百年前的蔡家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蔡家,就像现在的花家一样的,渺小的不起眼的家族。

    可是,那位花将军却在当时却也是一个风云人物,可是一个是默默无闻的蔡家,一个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两者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

    若是硬要说点关系来,那就只有两者都属于同代了。

    终究还是同一个时代,所以那时的事情,蔡小人多少知道一些,况且他知道的一点都不少。

    “他不是英雄,却是一个枭雄。却是一个没有意思的枭雄。”

    世间称得算是枭雄的人本就不多,有意思的枭雄是哪种?没有意思的枭雄又是哪一种?

    那位义勇代表的花将军为什么是没有意思的枭雄?那你又算什么样的枭雄?

    这些都是问题,这些都是那位少年想要问出来的问题,但是问题在他嘴里徘徊了很久,也没有被他问出来,不知什么缘故,少年抬头看了一眼院子的西北面,西北方向什么也没有,院里有一口井,有一棵树,可是井和树都没有在那个方向。

    那里什么也没有。

    蔡大人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恰好也是西北面的天空,恰好天空中什么也没有。

    然后蔡大人继续低下头,看着桌上的精致糕点,拾起一块糯米糕放进嘴里。

    糯米糕上一点殷红,红的很可爱,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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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书生() 
第一百二十五章书生

    百年前的花将军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夏何看着面前的红雾,听着红雾里不住的呐喊,咆哮甚至是隐隐的哭泣的声响,认真的想着这样一个问题。

    他当然听不到很远的地方有人对那位花将军的评价是一位没有意思的枭雄,或许他听到就能领会到那位大人的意思。

    枭雄?

    于自己的兄弟,他背叛,此谓不义。

    于自己的国家,他内斗,此谓不忠。

    于自己的家族,他背弃,此谓不孝。

    不忠,不义不孝,此谓枭雄。

    没有意思?

    因为他太像枭雄了,所以没有意思。

    因为他最后还是败了,所以没有意思。

    百年前的花将军跟现在的花家主人都是一样的,都是没有意思的枭雄而已。

    夏何想到了这些,不经意间竟然与远在天边的某位大人不谋而合,可是与面前红雾中的那位瓷声瓷气的大汉却大相径庭。

    最后,红雾没有消失,但是其中瓷声瓷气的大汉的声音没有再响起,红雾恢复了平静,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红雾中消失,像是有什么人在红雾中死去。

    夏何平平静静的转过身子,没有再看变换不断的红雾一眼,他知道有人死了,身处红雾深处的那两位还保存了意识的人当然也知道,自己陪伴了百年的好兄弟已经死了。

    支撑他一直度过这百年的就是对自己大哥以及对自己二哥的那份执着个念想,对于维持了百年的友谊的坚持,可是当那份执念被打破,百年前的友谊却被撕碎,他支撑自己的信念已经消失,那他也就死了。

    红雾里的瓷声瓷气的声音没有了,混杂在无数的低音咆哮中倒是多了一个人的声音,有些像那位大汉的声音,却没有了情绪,或者说不是没有情绪,只是没有了思想,只是单纯的愤怒和咆哮,与红雾中的其他魂灵一样。

    或许还活着,倒不如当成死了罢。

    “你真的是他的后辈?”

    好像过了很久,从红雾中轻飘飘的再飘来一句话,是一个浸满了书生气的声音,还有熬了百年的酸味,只是那声音若隐若现,一不小心就会散在空中了无痕迹。

    可是这里实在太过安静,不管多么微弱的声音都会很惹人注意。

    红雾盘旋着绕到夏何的身前,化作了一道身影,挂着长衫却又提着一副坚甲的身影,还是跟之前的那位瓷声瓷气的大汉一样,只有身形,却看不清那张脸。

    夏何认真的看着那张看不出样子的脸,暗暗在心里思忖,面前这个穷酸书生到底是谁?

    穷酸书生笑了,夏何看不出他在笑,他笑起来也没有声音,只是夏何觉得他在笑,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他的笑。

    书生笑着,然后点点头。

    “不错,不错,有大哥的风范。”

    听到他提到那位夏将军,夏何忍不住睁开双眼,对上那张找不到眼睛的脸,却感觉是在看那穷酸书生的眼睛,那是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

    就像夏何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书生的笑一样,都是一种感觉,只是这种感觉更像是一种错觉,至少之前那位大汉现身时没有同样的感觉。

    夏何笃定,面前的这位穷酸书生比起那位瓷声瓷气的大汉要强上不少。

    夏何抿着嘴,一直没有说话,可是却能感觉到那书生一直盯着他,似乎要把他看透一般。

    “现在外面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呢?”好不容易夏何感觉到那双能把人看透,却看不到的眼睛终于没有再盯着他看,而是转向另外一个什么也没有的方向的时候,穷酸书生继续问道。

    夏何答道,“跟百年前并无二样。”

    夏何又清晰的感觉到那双眼睛又一次落在他的脸上,甚至他能感觉到那双眼睛中的戏谑的味道。

    跟他传出的声音一样的戏谑。

    “是吗?没有了我们这些老家伙,就凭临安那些贪生怕死的家伙,那大荒没有再打来?”

    夏何心中生出不妙的感觉,外面的形势在大荒人的眼中确实还算不错,跟那位夏将军还没有成名时的那时形势相近,无论是疆土面积还是兵力差距都是大荒占优势,可是在那位夏将军出现以后,那份差距就大大的缩小,甚至,还隐隐有些超过的意思。

    直到夏将军叛国,直到百年以后,又重新回到了大荒领先的形势。

    夏何自知自己说错了低下头去,没有再多说什么。

    穷酸书生不知是不是知道自己揭穿了夏何的小错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还是那样无声的笑,还是只有夏何才能感觉到的无声的笑声。。

    终于穷酸书生不再那样无声的笑了,也没有再提外面的事情,而是回到了夏何自己身上。

    穷酸书生看了夏何很久,夏何甚至能够感觉到那双目光一直都在自己身上游离,从身上每一处都划过。

    最后穷酸书生只是微微一笑,这次夏何终于听见了他的笑声,与他说话时的书生的酸文劲不同,他的笑声竟然十分的爽朗,如同石缝间趟过的甘露。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穷酸书生念叨了好多句有意思,却也不知道他说的有意思究竟是什么有意思,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何有意思。

    只是能让这样一位从书堆里捡出来的穷酸书生洗退身上所有的穷酸味,反而添上一分贵气,那那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肯定是极有意思的事情。

    夏何还是看不到,但是感觉到红雾里的穷酸书生似乎又一次把目光停留在某处,像是在看什么,夏何看不出他要看什么,只有那位穷酸书生自己提到了,他才知道。

    “那是你的朋友。”这本应该是问句,可是穷酸书生的语气却没有上扬,平平淡淡的一掠而过,只是不经意的一句,作为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这次夏何没有回答那个不是问句的问题,因为他知道那位穷酸书生也听不到他的回答,他也已经死了,伴随着他的笑声最后的落幕,还有那句平平淡淡不是问句的问题,然后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吹淡了那层本来就淡了几分的红雾。

    再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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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女儿心() 
第一百二十六章女儿心

    风寂寥的吹着,夏何的衣角被风带起,然后落下,再被风吹起,再次落下,像极了一束黑色的花在摇摆,在晃悠,像极了一颗纠结的心在摇摆,在晃悠。

    夏何生出惘然,他不清楚那位书生究竟在意的是什么,起初他以为是情谊,后来他以为是忠诚,但是直到刚才,直到那位穷酸书生的魂灵消散他又发现原来那个魂灵真正在意的,也是真正支撑他度过百年的什么也不是。

    什么也不是,那就是单纯的想要活下来,不管以怎样的模样,可是他为什么选择现在死掉,为什么不继续活下去?

    夏何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一个答案来。

    或者他根本没有在想那个穷酸书生的事情,因为在这里还有另外一道魂灵,那是一个叫做翠的女子。

    当然,夏何知道那个叫做翠的女子不仅仅只是单纯的夏将军的亲信。

    红颜知己,或者粗俗点说,就是那位名满天下的夏将军的老情人。

    夏何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这样抵毁自己的曾祖父算不算是不孝,但即便想到了也应该不予置否,要说起来,这场在花家接连不断的劫难都是那位夏将军带来的。

    夏何瘪瘪嘴,想要趁着机会早点把面前这位老祖宗的老情人送进轮回中,说些什么,却不料那女子竟然先他一步开口问道。

    “他是你的曾祖父?”化作女子身形的红雾里传来的女声轻轻柔柔,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在沙场征战多年的女将军的声音,倒像是在闺房里大门不迈出一步的大家闺秀。

    轻轻柔柔,生怕打破什么东西一样。

    夏何想着,思忖着,等待着,却忘记了应该要回答那女子的问题。

    或许也是因为他也生怕打破女子害怕打破的东西,所以他也不愿说什么。

    但是那女子没有等来回答,却认真的“看”了夏何很久,她也是修行者,自然也是能感觉到夏何的面容。

    她甚至伸出一只手,想要触碰夏何的肌肤,想要轻轻的抚摸一下夏何与百年前那位夏将军有些相似的脸庞。

    同样的英俊,同样的聪敏,一看就能看出少年郎的聪慧出来,眉宇间却又有被时间磨出的成熟。

    百年前的那位夏将军也是这样的,一些堆压在他身上的世事磨出了他的成熟,却又因为天生的娃娃脸将那份成熟与稚嫩交汇在一起。

    可是夏将军不喜笑,只有在极高兴的时候嘴角才会挂起一点笑意,那样的时候很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夏将军的笑容也没有出现太多次,可是现在她又见到相似的面容,而且那张面容时常挂着笑容。

    没事的时候他也笑,高兴的时候他更要笑。

    干净的像是破晓的第一缕阳光,很是温暖,很是阳光。

    这样一张笑容任谁看到都是满心欢喜的。

    可是女子却丝毫高兴不起来,别说欢喜了,甚至她的心头还涌动着一丝悲伤,还有很多的怅惘。

    在怅惘和悲伤之下还隐隐有嫉妒的身影。

    那是因为夏何的眼睛。

    夏何有一双荒原上的人才会有的眼睛,深邃,黝黑。

    那是他的血脉留给他的最像荒人的一部分。

    这样的眼睛生在一个女人脸上,那是极其动人的样子,若是生在一个男人脸上,那也是极其俊美的面容。

    可是百年前的夏将军没有这样的眼睛,夏将军脸上每一寸每一厘,女子都很熟悉,很英俊,但是不是俊美,是大殷的男子的样子,而没有一分一毫的荒人面貌。

    女子淡淡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的曾祖母是荒人?”

    听完这句话,很快就明白红雾中的女子误会了什么。

    他的那双眼睛确实很像荒人,甚至比一般的荒人男子的眼睛要更加深邃,轮廓更加粗犷。

    可是他的阿妈也是一位荒人,还是荒原最美的女子,是连荒原上的王都要倾心的美人,他的阿妈也有这样一双眼睛。

    而红雾中的女子却以为那双眼睛是自己的曾祖母传承下来的。

    女子自以为自己猜对了,暗自神伤,却还是不忍将自己生出的感知从夏何身上离开。

    她甚至都没有感觉到自己感知探过去的地方与她百年来用感知探寻自己弟兄们的样子有些相似的地方。

    情伤的女子总是粗心的。

    夏何知道他误会了,却也没有指出真相,因为没有必要。

    也是因为他的曾祖母真正也是一个荒人。

    没有指出女子的误会,却也没有再忘记回答她的问题。

    夏何很老实,也很真诚的回答道。“是的。”

    夏何只在需要撒谎的时候撒谎,他清楚现在需要说实话,因为实话对于面前这个为情而活的魂灵女子还要更伤人些。

    果然,听到这样的话,女子的声音更加颤抖了几分。

    “那她是个怎样的人?”

    任谁都能听见话语中心碎,试问世间又有哪个女人听到自己情深的那人娶了一位自己连识都识不得的人之后不会心碎,不会情伤?

    或许有,但面前这个靠着百年前的一场爱恋才让自己活下来的魂灵不会是那样的人。

    夏何还是很认真,很老实。

    “我不知道。”

    这也是一句实话,因为他真的不知道。

    因为在那些他听过的故事中,看过的书里,那样一个最后嫁给那样的大将军的女人都没有浓墨的一笔。

    在那些故事中,那个女子只是一个荒人的女儿,是一个最普通的荒原姑娘。

    而且还是最普通的那种。

    若是硬要挑出一点与众不同的地方的话,那也只是她在她正年轻的时候救了一个刚刚才逃到荒原上的大将军。

    后来那位将军娶了她,再后来他们生了一个儿子,也姓夏。

    其实这也算不上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其他荒原女子也都是这样,即便是面对自己敌国的人,她们也会伸出援手。

    只不过她们救的人不是个大将军而已。

    仅此而已。

    夏何说的是实话,却没有被女子当成实话在听。

    化作女子身形的红雾卷起收合,反复几次,像极了被风吹动的夏何衣角,像极了她现在心里的那颗满是纠结的心在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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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翠鸟啼() 
第一百二十七章翠鸟啼

    “他应该很喜欢她吧。”从红雾中轻飘飘的传来这样一句话,口吻着实就是就在深闺里的少女的哀叹,不知沙场的杀伐之气现在又归到何处?

    夏何一眼望去,却还是看不透那红雾中的女子模样。

    但是那红雾包裹的少女心思却又是那么的惹人怜惜,夏何望不到,但还是想的到一些。

    那红的像血,也像是一身红妆的红雾背后不是正好有一个低头垂泪的女子吗?

    “你给我讲一讲他们的故事吧。”

    哪怕是百年过去了,哪怕是当年在战场上的女将军,披上红装,换上红妆,却也还是跟其他未出阁的少女一般模样啊。

    虽然女子问起,但是夏何却不知从何处说起。

    如他所认为的,那个普通的荒人女子,也就是自己的曾祖母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的生活中除了那些琐碎的茶米油盐的小事又有什么好讲的

    而与普通人在一起的夏将军似乎被普通的生活同化了一般,也成了荒原上的一个普通的大殷人。

    普通的生活,还有普通的女人,还有一个同样普通的男人。

    这样的故事就像是一部没有任何看点的小说,没有人愿意听,也不会有人太过在意。

    可是即便如此,夏何还是要说,还是要讲,不仅仅是因为那红雾中的女子的要求,也是他自己想要说的。

    因为他想要送女子入轮回,因为他想要自己的妹妹还有自己的半个朋友都活下来,因为他不愿再有什么意外发生,因为他不愿藏在某处的那条独目鳣鱼再窜出来作怪

    这样的理由他能找出无数个,可是放过那女子,甚至是之前的两人的理由却找不到那么多。

    很简单的数字问题,多的理由和少的理由,只有选有多的理由的事情去做。

    要是世间的万事万物都能简单到用多和少来解决,那想来世间会少了很多烦心事,那想来夏何送走那些魂灵时的愧疚感要少些。

    至少不会像他现在这样心里难受的紧。

    有些事情终究还是要做的。

    夏何还是要说的,即便那只是一段没有激情,也没有杀戮,甚至连波动的情绪都没有的日子,夏何还是要说的,哪怕是编的故事也好。

    “他们是在一片草原上遇见的,那是一片生长了很多肥美绵羊的草原”

    夏何讲得很认真,很认真的在编一个故事,一个温情的故事。化作女子身形的红雾也在很认真的在听着,一直没有断过的从红雾中传来的其他没有神志的魂灵传出的咆哮声在这个时候好像也已经安静了许多,也许他们也不介意听一听没有沙场,没有血腥的故事吧。

    “后来,他们生下一个儿子,也姓夏”

    夏何还是认真的讲,编的很认真。

    红雾中的女子没有打断他,只是伸出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白色,看的很出神,她好像没有再听夏何的故事,她好像已经云游天外,只是萦绕在她身边一直没有散开的愁云还是道出了她的心思。

    “然后,他们搬到了一座叫做边娅的城市,那时还算不上是一座城市,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子,后来这个村子变成了一座大城市,叫做夏城”

    夏何说了很多,从他们相遇开始,一直到生儿育子,再到后面的做起一份皮毛商人的家业,再到后面的那个普通的荒原女人的死。

    夏何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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