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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人鬼书-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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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何说了很多,从他们相遇开始,一直到生儿育子,再到后面的做起一份皮毛商人的家业,再到后面的那个普通的荒原女人的死。

    夏何认真的说,那些真真假假的故事,一个简单但是温馨的故事。

    没有刻意的渲染氛围,也没有刻意的去拉长故事。

    夏何只是那样简单的说着,他很清楚只有越是简单的故事才会让人信服,只有越是温情的故事才会让人感动,但是两个人的温情有时候对于另外一个不属于他们世界的人,温情和感动更像是催人快些离开的茶水,更像是送人上路的毒药。

    特别是对于痴情的人而言,特别是对于痴情的女子而言。

    “那以后,曾祖父就只身跟那头羊羔一直生活在一起,把那头羊羔当做了曾祖母,一直跟那头羊羔在一起”

    也许没有那样一头小羊羔,真实的世界里或许找不到那样一头寄托老人念想的羊羔,也许夏何只是编出了一头小羊羔。

    总之,那女子当了真,当了真的女子没有心思再说话。

    看不见的眼里包含泪水,却是对那死去之人爱的深沉。

    终于,夏何口中的故事终于结束了,以一场荒原上朴实的葬礼结束,夏何也闭上了嘴巴,等待着什么。

    他想要等待的就是红雾的消散,等待的是重新见到外面的世界,见到自己的妹妹。

    可是他没有等来他想要的,等来的是即将消散的红雾,还有一句轻飘飘的,若隐若现的断断续续的问话。

    “那他的万年有没有说过他最喜欢的颜色?”

    这是女子最后问出的话,也许代表的是某个令她曾经分外欢喜的承诺,夏何当然不知道那个承诺,也不知道从未见过面的曾祖父会喜欢什么样的颜色。

    所以他没有回答,只是盯着面前几乎维持不住少女身形的红雾,什么也没说,就是什么都说了。

    于那女子而言,什么都没说就是什么都忘记了。

    女人惨然一笑,没有人看见。

    若是还能落泪,那想来泪水应当能浸满女子的眼眶,应当能染湿一身的红裳,应该能弄花满面的红妆。

    可惜,她什么都没有,爱人没有,红裳没有,红妆也没有。

    她到了最后什么也没有。

    世间有无数的伤心事,死亡或许是很多人的伤心事,可是临死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那死亡本身还算的上是一件伤心事吗?

    夏何死过,却没有失去所有的东西过。

    面前的女子正在死,她应当有比死亡本身更大的悲伤。

    还是一阵风,第三次吹起的风,像前面两次一样,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带来,离开的时候却带走了一些东西。

    红雾终于不再变化,化成了真正的没有人形的雾。

    红雾中的咆哮声中又添了一个声音,一个没有情绪,没有意识的女子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如之前那般悲戚,却还是很好听,像翠鸟鸣啼。

    诸君好运,这又是一个爱情故事,不要问我为什么这种情情爱爱的故事那么多,我,我也不知道,还是希望能有书友能捐一些推荐票支持一下的,谢谢啦。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八章 挥挥手,救救人() 
第一百二十八章挥挥手,救救人

    然而却还是没有消散。

    夏何闭目,有些想不通,他以为消失的不仅仅是那三道魂灵,连着那片厚厚的红雾,连着这片惨白的空间,都应该消失才对。

    然而那三道魂灵消失了,支撑红雾和外面那些似火红花的魂灵消失,但是那些红雾与红花却没有消散的意思。

    甚至都没有变淡几分。

    夏何睁眼,想要一眼看到外面的世界,却放眼望去却还是白色包裹着红色的世界,没有熟悉到一眼就能认出的身影。

    空间虽然不只有他自己,却还是生出莫名的空荡荡的感觉。

    渗人的白色似乎要穿透夏何身上笼罩的黑光,低沉的从未消失的红雾里传来的咆哮声声作响,听上去与之前的别无二样,同样的凄厉,同样的满是人气,却又是同样的毫无生机。

    夏何心头生出不妙,不妙来自于面前这片死气沉沉的空间,也来自于外面未知的世界。

    像是在响应夏何心中的不妙,陡然之间,那些白色之间突然多了点其他的颜色,那是红色,还是不同的红色。

    暗红,像火一样的红,像少女颊间胭脂一样的红。

    还有一些其他不属于红色的颜色在红色间起起落落,好生微弱。

    夏何再定眼望去,那红色终于还是有了实体。

    那暗红的是高台,雕着活灵活现的花绘的高台。

    那像火一样的红色属于像火一样的花,是面前的红雾生出的花,是面前这些魂灵寄养的花。

    至于那点少女颊间的红色,是也只能是一个人,是一件红裳,是一个穿着红裳的少女。

    原来,夏何看见的就是外面,原来他从来就没有离开,原来高台一直没有消失,夏何也一直都在高台上。

    夏何有些惘然,究竟之前的红雾还有三道魂灵究竟是不是真实,或者只是他闲来的一场梦。

    但他来不及深思,因为他的妹妹等不到他的深思。

    那些红花早就已经长满了整个高台,甚至属于高台的那些暗红的颜色也早就被那些像火一样的花蚕食的到处都是。

    只有一点,雕着一点红花一角的暗红还留在外面。

    那火一样的红色也真的像是火焰一般,那些像火一样的花儿也真的像是火苗一般,火是烧人的,也是烧衣裳的。

    那些红,那些红花也是烧人的,也是烧衣裳的。

    烧的是那个小姑娘的人,烧的是小姑娘的衣裳。

    只是比起那些烧起人和衣裳来就不管不顾的火苗而言,那些红花毕竟还是花,烧起来也显得好看些,至少没有滚滚浓烟,至少没有烧的那一身红裳的小姑娘焦黑了面容。

    不知是不是小姑娘本就可爱的缘故,还是那些可爱的花更添了小姑娘的几分的可爱。

    可是小姑娘脸上却不是可爱的神情。

    那些红花有些甚至已经生到了她的衣领,有些红花甚至还将自身的红色映在了小姑娘的脸上,小姑娘不用仔细看,只要稍稍一偏头就能看见那些红花花蕊处的一个个小人。

    那些都是魂灵。

    魂灵也是鬼。

    很少有少女不喜红花,但也很少有少女不害怕鬼魂,那些来自一些骇人传说里的鬼魂总是招来少女的恐慌。

    可是相比较那些厉鬼吃人的传说,小姑娘好像在意和恐慌的并不是那些,夏何看着小怜,而被无数红花困就住的小怜也一直在看着他,满脸惶恐,也有满脸的期待,期待自己的唯一的依靠能够来救一救自己。

    夏何斗嘴从来也没有赢过自己的妹妹,因为自己的妹妹很可爱,只要她可爱的望着自己,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他就会毫无理由的败下阵来,夏何最是心疼自己唯一的一个妹妹。

    夏何现在又一次看见了那样的目光,他还是像往常一样败下阵来,可是败下阵来就是要挑枪上阵,因为要救自己妹妹,只有跟那些红花斗上一一斗。

    夏何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几近恢复完全,甚至身上源源不断的真元还精进了不知多少,若是以境界分化的话,应该是稳稳踏进了第四境。

    他真是一个天才,世间最少有的那种天才,甚至比那些山里,那些院里,甚至比百年前的那位唯一的天才还要天才很多。

    世间的修行者不多,但是那是按照整片大陆的人口比例而言的不多,万里挑一,但是这片大陆还是有很多人,有足够多的供上天挑选的人,那上天挑选出的人也是足够多的。

    南方的雄城中的那些个将军,南方那些花坊的一些看上去普通的穷酸书生,还是有很多很多的修行者。

    这还只是南方,这还只是大殷,若是在北方,在重武的大荒原上,还有那座没有名字的山上,那些都住着一些修行中的人。

    何其多也。

    但是第四境,修人之中属于花甲,花甲之年才有望修行到的境界,事实上很多花甲老人的修行者又有几个真元精深,化作滚滚不休的长流,换得一身在朝中大将军的虚名。

    花甲不是花甲,少年也行花甲修行。

    尽管夏何不是修人,修的是另外一种法门,是属于那些鬼怪之修,但也还是第四境的真正的强者。

    夏何知道第四境的可怕,因为他曾经见过第四境的真正强者,现在他也拥有了同一等级的力量。

    他知道只要自己挥一挥手,那些爬上少女脸颊的红花就会灰飞烟灭,只要他跺一跺脚,爬满红花的高台也不过是满园尘埃。

    只要他挥手,只要他跺脚,只要他将那些红花震碎,将那些魂灵打散,他就能救自己的妹妹。

    夏何伸出手,想要挥一挥,浑身真言已经没有停歇的运转起来。

    夏何想的很好,但是往往想的很好的事情,做起来就没有那么好,夏何是一个天才,但是天才也有疏忽的时候。

    有时的疏忽不怎么重要,但有时的疏忽就足以致命,不仅仅是自己的命,还有别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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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看得见摸不着() 
第一百二十九章看得见摸不着

    夏何此时就是那样的疏忽了一小下子,然后就一不小心害的一条人命,恰好那条人命是他最亲近的人,也是他想要救的人。

    可是他疏忽的不是那些红花,因为他要斗的就是那些红花,有怎么会去忽视那些像火一样烧人的可怖红花呢。

    但是他疏忽的东西又跟那红花息息相关,因为疏忽的那些东西本就是从红花中生出来的东西,还是看的见却摸不着的东西。

    看的见摸得着的东西是世间大部分东西,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是黑暗中的很多东西。

    而看的见却摸不着的东西却很少,求而不得的爱人,点缀天空的繁星,融进汪洋的眼泪,还有救不成的人,和抓不住的云或雾。

    可是尽管那些看的见却摸不着的东西和人都很少,但是再怎么少,也还是有的,因为他们一定都是存在于这个世上,而且那些东西对于一些人来说可能真的没有办法触碰,只能看见,但是对于其他人而言,看见,甚至触碰,甚至是拥有都不是什么艰难的问题。

    求而不得的爱人同样会有爱的深沉的人,点缀天空的繁星也有飞身摘星的大能能够把玩,融进汪洋的眼泪会有一朵美丽的珊瑚拥有并且爱上眼泪的温度,救不成的人还是有妙手回春的医道圣手在远处等着,至于云雾,若是夏何愿意,他也能拿那些云雾做成讨妹妹欢喜的棉花糖。

    现在夏何却不愿将那些云雾,或者是红雾攥在手里,捏成没有味道的棉花糖,可是那些云雾却自然而然的环绕在夏何腰间,身前。

    原来只能看见,却不能摸着的红雾现在却是既看得见也摸得着,一圈圈的,环绕在夏何的身上。

    这就是夏何所疏忽的地方,也曾是陨落了百年的那些将军军魂的魂灵凝成的红雾。

    红雾不是雾,而是枷锁,一道看上去不怎么牢靠的枷锁。

    云雾即便是摸得着,那也应该是凉丝丝的,像水,像冰,可是那些都只是普通的云雾,而禁锢住喜欢的云雾当然不会是普通的云雾,摸起来也不是像水像冰。

    倒是像极了烧红的铁链,像极了熊熊燃烧的火鞭。

    一圈圈,一层层,红雾真的是火一样的颜色,也是火一样的温度。

    可是,说是铁索也是不准确的,因为红雾化作的枷锁还很坚韧,很软,看上去真的还是云雾的模样。

    即便红雾很软,夏何浑身的真元暴动也丝毫挣不开那些流动的枷锁,黑色的真元在夏何身上不要钱似的迸发。隐隐能听见真元中传来的阵阵涛水拍案的声音。

    然而那枷锁就是大江里的一根绳,无论是江水是怎样滔天的怒吼,无论狂风是怎样的咆哮,那根绳总是横在那里,不偏不倚,不离不弃。

    用不离不弃这样的词语来形容一条绳子,或是用来形容一层云雾本就是很不妥的事情,形容情人之间的词语,又怎么能拿来形容没有情感的云,用来装饰没有情绪的雾。

    但是那是对于普通的云,对于普通的雾而言,夏何身上的红雾不是普通的云雾,它们或许可以用他们,甚至是她们来形容。

    他们也是有情绪的存在。

    而且还是会变换情绪的云雾。

    之前,在没有卷上夏何的身体之前,红雾是激昂的,虽然是没有人气,只有鬼气,没有意识,但是却还是有着铁血精神的激昂,因为里面都是那些死去的战魂,即便已经死去,却精魂犹存。

    不过等到那些红雾缠上夏何的身,却没了铁血,没了侠情,却只有脱了军装换上红妆的女儿,女儿娇,红雾的红是火一样的红,也是红妆的红,云雾潺潺,却似久不见情郎的深闺怨女,只有说不尽的愁苦,只有道不明的寂寞。

    敢问哪个见到情郎的深闺怨女会不缠着刚刚相见的梦中人?

    夏何吧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想知道怎样才能挣脱着情人的藕臂,他只想知道自己怎样才能挣脱着腻人的枷锁。

    可是,没有人能挣脱那样的藕臂,也没有鬼能够做到这点。

    夏何虽然是天才,也是一条能化作无形的鬼,却发现自己即便是化作了没有人看见,也没有人能摸着的鬼魂,却还是挣不开那红雾。

    红雾像是要缠他一辈子一样,化作鬼魂,红雾也化作无形,却还是笼罩在夏何身边,激荡的真元碰撞在红雾上却又恍若无物,真元再转,化作黑光凌冽的刀,直砍在像绳一样的红雾上,红雾却没有像绳一样断开,只是一合,一收,又复归原样。

    夏何想到了之前殷槐砍掉的那朵红花,面前的红雾也有那朵红花相同的特性。

    殷槐用那把普通的小刀砍掉了那朵花,花了很长的时间,砍了很久。

    夏何虽然有一把用真元凝成的不普通的刀,但是他却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不能砍那么久。

    时间对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对于夏何是,对于小怜是,对于那红雾,还有隐藏在红雾后面的一道身影也都是这样。

    但这也不尽是事实。

    至少对于心急如焚的人来说,时间就会显得小气些,因为心急如焚的人会慌,会乱,慌了,乱了,就会失掉很多不必要的时间,这就是时间的不公平。

    也是时间的小气。

    夏何是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大方些,至少是稍微没那么小气。

    至少时间能给足他砍断那红雾的时间。

    可是时间还是那样不偏不移,小气到吝啬。

    夏何挥刀,那是能斩断天空云彩的一刀,横天便能惊天,比起殷槐的刀,那这一刀便是无数的那样的刀,可是殷槐那时哪有挥过无数刀,可是面前的红雾又岂是挥了无数刀殷槐能够斩断的。

    所以,刀落在红雾上,红雾却还是那般模样,还是似火,还是如情人。

    并不会如何的变化。

    红雾没有变化,可是小怜那里却有了新的变化。

    刀起,枪起。

    刀落,枪落。

    同时,同样。却不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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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噗的一声() 
第一百三十章噗的一声

    夏何挥刀,刀落在像水一样柔,像情人一样缠绵,像铁索一样坚硬的红雾上,溅不起一点涟漪。

    不知何人在挥枪,夏何见不着那人,只能看见那柄枪,那柄枪他曾经见到过,或者可以叫它做木杖,被花家主人用来杀人的木杖,木杖前端的二十四片花瓣还是那样的锋利。

    虽然它的主人已经死去,但是那柄木杖却好像已经活了过来,闪着寒光的花瓣就是它的眼,它的眼正在死死的盯着一处使劲在看,好像是要把那里看透。

    也许它不能将那处看透,可是它能将那里刺透。

    因为它看的那处只是很薄的一处,很薄可以形容木板,也可以用来形容一堵墙,或是一个人。

    它要刺穿的那个人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且还是一个瘦小的小姑娘。

    白皙但是瘦小的小姑娘遇见那样杀过很多人的厉器总归要比平日显得更加瘦小些,可能是因为在死亡面前不管是怎样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侍女都是弱小的,也都是瘦小的。

    因为死亡的阴影实在是太过于沉重,太过于强壮了些。

    那柄木杖似是也懂得了这样的道理,所以愈发的不可一世起来,携着满腔的猖狂,带着满身的血腥,恶狠狠的刺向那个被红花遮掩半身的小姑娘。

    小姑娘当然不能逃,因为她的身上早就被那些可爱的红花包围,她逃不了,因为她逃了,又要怎么样才能让夏何去救她呢?

    既然不能逃,那红木杖又是那样的气势汹汹,就连夏何激荡起真元的声势都远远不如那柄红木杖携着的声势那样浩大。

    夏何虽然是第四境的顶级强者,但是他面对的却是活了百年的那些魂灵,也许他们生前并不是如何厉害的修行者,但就如先前所说的,时间总是公平的,对于每一个人,对于那些魂灵也是如此。

    百年,积淀了多少让修行者疯狂的力量,无人得知,只有生长在这里的花,只有生长在那条河里的鱼才知道。

    总之无论夏何如何努力,如何激荡起自己的全身真元,却还是砍不断那道不是情人却胜似情人的红雾。

    而那红木杖曾经只是沾了无数人的血,那些秽气凝结于身的厉器,可是现在又叠加上了红花的力量,况且它面对的只是一个不懂修行的小姑娘,是一个面对死亡只会哭泣的小姑娘。

    所以红木杖很轻易的刺穿了小姑娘略显单薄的胸膛。

    木杖上的铁花又添了一分血腥,这次是少女甘甜的血腥。

    而夏何眼中也多了一分血腥,那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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