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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人鬼书-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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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醉了不应该去静静,而是应该去睡睡,可能将军真的已经醉了,醉的一直说着胡话。、

    可是胡话为什么不能是藏着真心的胡话?

    将军真的醉了,他也真的想要去静静。

    去哪里静?去没有伶,没有小花伞,只有酒的地方去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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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风外铃,伞下伶() 
第一百七十四章风外铃,伞下伶

    将军又见到了月亮,真正月亮,不是醉酒的老赵眼中的灯火,而是真正的月亮。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白天下过那样一场不大不小的雨的缘故,今天的夜晚没有雨,连云都没有,可是也看不见瑟瑟的星。

    冷清的夜空只有孤零零的一轮月亮。

    正因为孤零零的缘故,那轮月亮显得特别大,显得特别圆。

    在大殷少见这样圆,这样大,这样美好的月亮,那是一轮本应该存在荒原之上的月亮。

    似是为了慰藉某个人。

    将军踩着那样美好的月亮洒下的月光,却没样那样美好的心情。

    他甚至都不愿回头看一眼他平日里极喜欢又极少见的月亮。

    可是他又不愿走的太快。

    不是因为他怕走的太快,会叫人看出他并没有醉。

    只是因为他真的喜欢极了这样的月光,哪怕他没有回头看一眼,却也还是那样深深的喜欢着这样的月亮。

    将军虽然不愿想起,这样的月亮却总叫他想起那样的一个夜晚。

    那天也是这样的,白天下了场不大不小的雨,那天的夜里也升起了又大又圆又美好的月亮。

    “听说荒原上的月亮更加大,更加美。”

    说话的人是谁,将军不愿想起。

    走的再怎么慢,从外堂穿过内堂,再到内堂后的小院,最后到了书房的那条说起来漫长但却在某些时刻显得特别短暂的路也还是会走完的,

    书房没有点灯,却不是漆黑的一片,因为外面的月亮实在是太亮,亮的都透过书房打开的窗照在了书房里。

    如水的月光总是那样恰到好处。

    柔柔的洒在那样的书上,多一份嫌亮,少一分嫌暗。

    书房里有书,书背后却有暗格,暗格里还有东西。

    那是只有将军才能看到的东西。

    就连美姨都不知道的东西。

    那是一身戎装,将军征战沙场时才会用到的戎装,将军打开了暗格,看见了那身戎装。

    他看着,却想到了不久的将来,他穿上这身戎装征战沙场时的样子。

    “你要是穿上它,肯定会特别的潇洒,那时你要永远护着我。”

    将军以为自己看戎装只是为了坚定自己,却不知为何会想到那样一句话。

    那样的话又是谁说的,将军不愿想起。

    将军又想要喝酒了。

    可是他身边已经没有了酒,就连能代替酒的水都没有。

    虽然有如水的月光,但是却不能真的解得了他干涸得几乎要冒火的咽喉。

    正在此时,吹过了一阵风,风也不能解渴,可是至少能让将军感觉到一点清凉,清凉得让他的眼睛不会那般疼痛。

    只是他的眼不再因为流泪太多而疼痛,他的耳却又生出了疼痛之感。

    缘由是随着风一同吹来的一阵风铃声。

    铃是将军的铃,悬在书房,他平日只需抬头就能看到,平日只要他一抬手就能触到。平日只要风轻轻扶过,他就能听到。

    可是平日里那么喜欢的铃声为什么在今天听起来这么让人疼痛?

    将军想起了一个人,一个熟悉到陌生的人。

    那人离他很远,远得遥不可及。

    世人常常用银铃来形容小姑娘的笑声。

    将军想起的那人的笑声也像是一串清脆的不染一点杂质的银铃。

    可是跟其他笑得像银铃的小姑娘不同的是,她身上还有一串真正的银铃,银的就像是月光。

    被风拂过时,会发出小姑娘一样的笑声。

    可是那个人是谁,将军不愿想起。

    将军神情有些迷惘,喝醉酒的人是不是总会这样的迷茫。

    迷茫中,将军又想起了那个夜晚,跟今天很是相似的那个夜晚。

    那天的夜里也有这样的月光,还有一身那样的戎装,还有银铃,还有姑娘。

    可是将军总觉得好像还少了些什么。

    少了些什么?

    那天白日下了场不大不小的雨,不大不小的雨也要打伞。

    那天的院里生着一些不知名的小花,不知名的小花也很可爱。

    那天夜里,好像花开上了纸伞,好像纸伞上画下了花。

    在这样那样的月光下,将军记得自己摘下了一朵花别在那柄小伞上,然后伞上真的多了些花,小小的,很可爱的,惹人怜惜的不知名的花。

    就像出现在书房外的那柄伞上面的花一模一样的花。

    小小的,很可爱的,惹人怜惜的不知名的花开在了百里之外的这里。

    将军终于发觉少了些什么,少了一把伞,一把像书房外的那柄小花伞一样的伞。

    在他今夜格外不愿想起的那天夜里,也有这样的一朵小花伞。

    可是是不是不愿想起的东西总会在某个时刻一下子就想起来,甚至就连那天夜里的月光是什么样的,风是什么样的,铃声是什么样的,所有的一切都记得那样清楚。

    包括那夜的人。

    将军想起了那个人。

    将军似乎这时候才想起如何说话来。

    于是岩石缝里多了一道声音,从风中穿过,被如水的月光拂过。

    “铃”

    将军只是说了一个字,那是那个记忆中的人的名字。

    可是恰好或者不巧的是,现在撑着伞站在书房外的不是铃,而是伶。

    从伞下露出了一张笑盈盈的脸,脸上还有泪。

    那是美姨。

    “半崖,醒酒汤。”

    美姨刚刚说出那句话就开始后悔,也许她应该送来的不是醒酒汤,而是一坛酒,一坛叫人永远不会醒来的酒。

    将军看见了那张笑脸,却不是想象中熟悉而陌生的笑容。

    那终究是逝去在过去的人啊!

    伶不是铃,铃也不是伶。

    将军叹息。

    今夜注定无眠。

    醒酒汤也许对于一个不愿苏醒的人来说是最好的解药,却也是最致命的毒药。

    风吹的有些凉,将军关上了门。

    美姨手里捧着汤,风吹的真的有些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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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不像将军的将军() 
第一百七十五章不像将军的将军

    那夜,将军没有做梦,寻不到梦中出现的佳人,见不到梦中徘徊的那轮又大又圆的月亮。

    那夜,将军只是听见了若即若离的风铃声,被风吹的很远,被月光淘得很亮。

    那夜,将军还闻见了从未在梦中出现过的清香,醒酒汤的清香,总叫他不能沉沉睡去,自然也不能回归那般美好却又叫人堕落的美梦中。

    门外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檐间有风铃,离世而泣晚。

    将军府里的一处,醒了一夜。

    可是这样一个刚刚用雨水冲刷过的,一副清凉景象的夜晚又有几个人会像将军府里的大将军一样来的那么多的烦心事,即便有什么绕不开的烦心事在这样的夜色中也总会化成烟云,然后再睡上一个好觉。

    大名府的一处,睡了整整一夜。

    殷槐睡了整整一夜。

    睡得太香总会不经意就会做一些梦。

    无论是美梦还是噩梦,殷槐作的梦总是支离破碎的梦,被主宰梦境的神灵用一把秀气的剪刀剪去头,剪掉尾,然后在剪得支离破碎。

    那样的梦,若是美梦未免有些可惜,若是噩梦未免有些值得庆幸。

    可是若两者都不是,又该怎样自处?

    殷槐也分不清自己昨夜做的梦是一场有些可惜的美梦还是值得庆幸的噩梦,或者是一场不知如何自处的梦。

    他终于又见到了一座山,一座满是鲜血,满是血红的山。

    山上还有一个小姑娘,一个叫做小满的小姑娘。

    “小满才不害怕呢,小满很欢喜哩。”

    嘴上说着不害怕的小满真的没有害怕,然后消失在一片光影中,连同那座血山也都融化在光影中。

    支离破碎的梦总是寻不到逻辑,就像就连殷槐也猜不到从那片吞噬了一个人和一座山的光影中又走出了一个人。

    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姑娘。

    还有一片草原。

    没有生出一朵花的草原。

    可怜兮兮的小姑娘坐在草原上,可怜兮兮的看着一处,那里什么也没有,那里曾经有些什么。

    恍惚间,殷槐似乎见到了那个嘴里说着不害怕的小姑娘又一次出现,可是再定眼一看,那还是另外一个小姑娘,生的秀气许多的小姑娘。

    接着,支离破碎的梦再次碎成了无数片。

    无数片的中都只有一个小姑娘。

    再然后,殷槐见到了一束阳光。

    这样的初夏已经有了些真正夏天的诡变的天气,昨日才刚刚雨打芭蕉,今天就又是一幕晴朗舒爽的天气,仿佛昨夜的风雨都只是一场梦。

    而殷槐在昨夜的梦里好像忘记了些什么?

    殷槐手伸向了床脚的一处,入手是一片冰凉,还好,还在。

    殷槐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是一个有些幽暗的房间,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却没能洒满整个房间,只是有些吃力的照在了窗沿下的一片,但是尽管如此,殷槐还是看到了房里没有其他人。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眼睛很好,也因为房间里的东西极少。只有一张床,一条椅。

    这样的房间不适宜藏东西,若是有人把东西藏在这里,那那个人不是个傻子就是个笨蛋。

    却正是因为如此,殷槐才想到一个人,一个小姑娘,不好,不在。

    殷槐顾不得自己身上不知是在草原还是在雨水中留下的伤痕还隐隐作痛,抓过冰凉的刀就要离开。

    院里还是昨天的院子,只是院里少了许多人,也少了一场雨。

    却还是有一个人。

    殷槐认出了那个人,一个和善的中年人。

    可是今天的和善中年人好像并不怎么和善,至少殷槐连他的表情都看不见,站在那里的只有一道背影。

    或许是和善的人不再和善的缘故,今天明明热情的太阳都显得有些不太和善,照在殷槐狼狈的身影上叫他有些难堪。

    殷槐一眼就看到了独自一人站在院里的将军。

    将军却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是抬头看着天空,天空上的一朵孤零零的云。

    从南方慢慢悠悠飘来的一朵小小的云彩,云彩走的很慢,不知何时才能遮住太阳的炽热。

    今天的风也是从南方吹来的,同样吹的很慢,吹的院里的一棵树摇晃了枝丫,摇摆了树叶,树影也被风吹的有些迷离。

    一块树影遮住了将军的眼。

    将军转过身子,看着殷槐,好像在看自己的一个远方来的子侄。

    和善的将军还是和善的将军没有变。

    殷槐只在羊角小镇的二柱子和马大娘的眼睛中看见过这样和善的眼神。

    “昨夜睡的如何?”从那位和善的将军嘴里听到这样家常的话似乎有些奇怪,只有大名府的人才不会觉得奇怪,这才是这位讨人喜欢的将军应该有的样子。

    他实在太不像一个将军。

    殷槐是不知道面前的将军是个将军,却还是见过昨天他挡下那位面上不知是喜是忧的那人的样子,却也知道他是一个修行者,还是一个实力颇为深厚的修行者。

    那样强大的修行者会是这样一副和善的客栈掌柜的样子?

    他实在也不像个修行者。

    可是不像却不代表不是。

    殷槐正有些诧异,有意无意的没有回答将军问出的那个问题。

    将军却也没有生气,他本来就不容易生气。

    不仅没有生气,他反而是一脸和气的低声嘀咕道。

    “这里实在是有些凉,应该是没有睡的太好,要不然就被这院里的知了吵着了,也着实不是个好住处,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在这里建这样一座小屋子,住也住的不安稳,睡也睡的不香甜,今天就随我住到将军府里去,省的在这里挨冻受凉。”

    殷槐还在思忖着将军话里的那些人是那些人,却又很快被后面一句里的将军府惹得发愣。

    能够住在将军府里的不是将军也应该是将军家里的人。

    可是,他哪里像一个将军?

    诸君好运,我回来了。恩,没错,休息了这么久的我又开始更新了,我以为收藏会掉个干净,结果还有开心,所以,所以以后尽量每天更两章。谢谢各位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六章 我认识他() 
第一百七十六章我认识他

    大名府的百姓总说自家的将军不像个将军,所以他们都喜欢叫那位讨人喜欢的将军叫做大人或是老爷,这位不像将军的将军也不如何生气,甚至在酒桌下他也会任由别人叫他的名字,姓辛的。

    酒桌上那些喝醉了人总会这样大叫或是大骂。

    没有人真的把他当成将军,也没有人会叫他将军大人。

    而临安的那些百姓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惫懒的将军,但是临安的那些达官贵人们却又怎么舍得放过这样一个精彩的饭后谈资,他们倒是喜欢叫这个看似是升迁实则是流放的可怜人叫做将军。

    这西北的邋遢地方哪里有什么油水可以捞得到?所以他们总会唤他们眼中可怜又可笑的人叫做将军。

    只是将军前往往还会加上些前缀。

    没有用的平西大将军。

    毫无疑问,这是讽刺也是嘲笑,可是即便是这样,没有用的平西大将军也没有羞愤恼火过,只是和和气气的笑着,就连接到深宫后的那张龙椅上的圣旨被“升迁”到这偏远的西北地方,他也只是笑着,据说那年他驾着一辆华贵的辇车离开临安的时候,他也是那样和和气气的笑着,只是私底下有下人说,这位和和气气的将军也皱过眉,却只是因为想到要喝到宝儿楼的美酒要花上不少时间。

    这样的不像将军的将军,没有用的将军哪里会有什么将军的样子。

    将军倒像个将军府里接待人的管家。

    将军丝毫没有发现殷槐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将军府里蹩脚的管事,还在念叨着一些准备搬到将军府里的琐事。

    没有醉酒的将军喜欢念叨些话,醉酒的将军根本说不出话来。

    但是初来乍到的殷槐哪里知道这些个只有常在将军府里做客的大名府的百姓才知道的道理,况且即便是知道到,现在又从哪里弄的到能叫人立刻就能醉倒的烧喉咙的烈酒。

    殷槐只有不听,好在他已经学会了怎样不听一个人说话,是从一条喜欢说话的鬼身上学会的。

    殷槐环顾了四周,四周有树,有阳光,也有絮絮叨叨的男人,只是撑着伞的美妇,也没有殷槐在寻找的生的秀气的小姑娘。

    殷槐还是要找到那个小姑娘的,他想要自己去寻,却又不知道去何处寻,于是只有望着面前絮絮叨叨的将军。

    将军终于见到了殷槐的目光,也知道他在寻找些什么,还知道他要寻的那个人现在究竟在何处,就在他来的地方。

    他终于不再说那些可有可无的闲话。不说闲话的将军还是不像一个将军,因为他总是那样和气的笑。

    这哪里像个将军哟?

    殷槐没有笑,他本来就不喜欢笑,也很少笑,也不像一个开朗的少年,倒像个小老头。

    小老头一样的殷槐木着脸看着不像将军的将军的笑容,生生将将军脸上的笑容也挤了回去。

    不笑的将军终于有些将军的样范。

    “你是从哪里来?”不笑的将军似乎连废话都少了许多。

    习惯沉默的殷槐还是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提了提手里的小刀。

    “刀很不错。”

    刀自然不错,不错的还有人。

    殷槐终于还是开口,“她在哪里?”这样嘶哑的声音不像是一个少年应该有的说话声音,可是却真的从殷槐这个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模样的少年嘴里说出。

    “将军府。”将军难得的洒脱回道。

    既然知道了去处,殷槐转身就要离开,可是将军却阻止了他。

    阻止是真的阻止,不是叫住了他,只是关上了门。

    关上门即代表关上了院子与外面世界的唯一通道,虽然还有无数条从院子里出去的路,可是殷槐还是站住了脚步,他也想要看看面前这个终于正经起来的人究竟要说些什么。

    殷槐适时握紧了提着的刀。

    可是将军却将手背在了身后,看着殷槐,还是用那种看子侄的眼神,却没有了笑。

    “你从哪里来?”

    殷槐不愿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回答些什么。从羊角小镇?还是从另外一座尸骨山里来?还是从另外一个死气沉沉的世界里来?

    他不知道,也就不会回答。

    将军斜着眼望他,忽而又笑了。

    可是这时的笑却不像个和气生财的掌柜商人,有种不知名的意味藏在其中,使得那笑有些潇洒起来。

    “听说,北方的那座山里来了个山里人。”

    殷槐知道将军说的应当就是那日在羊角小镇的他家院里杀死夏何的那个修行者,他陡然间生出了一阵寒意,好似那天在槐树低下感受的那种刺骨的寒意一般。

    殷槐手里没有刀鞘的刀在微微颤抖。

    殷槐以为将军会动手,可是将军还是没有动手,也没有动手的打算。

    那样淡然的笑容还挂在脸上。

    殷槐还是没有嗅到熟悉的味道,血腥的味道。

    “听说,北方还有一位大将军,姓夏。”

    姓夏的将军,北方,荒原上的人却有殷人才会有的姓氏,殷槐恰好也认识两个姓夏的人,甚至也在梦里见到过另外一个夏姓之人的将军,还有那座夏姓的城。

    城里还有楼,叫做摘月楼的楼。

    殷槐还是不知道面前的人究竟是何人,竟然知道远在北方的将军的名字,他当然也不知道那位夏姓将军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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