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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人鬼书-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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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说,这样爱笑的人总归是应该讨人喜欢的,即便不讨人喜欢,也至少不会让人生厌,可是不知为何,这小局爷身后的那人却笑的让人心头发憷。

    小局爷也好似不愿意看见他这样让人发憷的笑,至少眺望着不远处,没有搭理他的话。

    那青年还是笑着,然后看着小局爷袒露的那只手臂,道。

    “啧啧啧,没想到你那次伤得还挺重的,足足过了两年才看上去痊愈了的样子。”

    小局爷回想起自己两年前遇见的那个憨厚的汉子,皱起了眉头。

    “还不算痊愈,还得修养一段时日。”

    “真没想到我们的小局爷也会有这样狼狈的一天,要是叫那些爱慕你的黄花大闺女知道了,不晓得还有几个愿意跟你赏赏风月?”

    小局爷冷哼一声,倒也没多说些什么。

    只是,那青年望了一眼他袖里的某条白练,又看了两眼风吹皱又归于平静的湖面。

    平静的湖面下藏着什么?那青年自然知道。

    于是笑道。

    “或者说是这湖里的那些吃人的锦鲤又会多胖几斤了。”

    这样让人听起来有些心生寒意的话语从那人嘴里说出,更添了几分冰凉。

    那青年还是笑着,把目光重新投向了小局爷的背影,依然是那样的笑。

    “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去招惹那个没有用的将军,谁知道他是真的没有用还是假的没有用,现在你还没招惹到他,只是招了一个半大的小鬼就惹了这一身的伤,还惹来了据说是山里来的人,你说你是不是活该。”

    小局爷听了,反驳道。

    “可是,大人说过那个将军只是个没有半点用处的窝囊将军”

    不等小局爷说完,就被那青年冷漠地打断、

    “那是大人说的话,对于大人,那将军自然是没有半点用处的窝囊将军,可是对于你,你又算什么东西,敢学大人说话!”

    那青年的语气冷淡到了极点,甚至连他脸上的笑容都不见了踪迹,眼中更是生出了不屑。

    小局爷哪里是受得了呵斥的人,可是他终究只是垂下了头,没有再反驳一句,他本就无力反驳那位大人,就连那青年说的那句话里表现出的不屑他都没有办法反驳。

    跟那位大人相比,他小局爷自然什么东西都不是。

    西湖湖面荡开的涟漪好似都在此刻停滞了,过了半晌才缓缓的继续荡开。

    那时,小局爷才敢说上一句话。

    “我说过我会自己去解决这个事情,不用大人操心。”

    “你自己解决?结果又叫人打残丢回来躺上半年?”青年还在不屑,好在语气终于没有那么冰冷。

    小局爷不再反驳,因为他没有办法反驳,他自然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打不过那个看上去憨厚的汉子的。

    “可是”

    那青年也皱起了眉头,“你确定真的有那样一个地方?”

    小局爷回过头,盯着青年皱起的眉头,“我之前就说过是有那样一个地方的,某不成我还敢骗大人不成。”

    青年沉吟,接着道,“可是派去的人都说只有一条小河,没有什么鬼镇子,况且,在那样的地方怎么会有没有城墙的普通小镇?”

    小局爷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青年的眼,看了许久。

    “你自然不会也不敢欺骗大人,只是这事实在是有些蹊跷”

    “过几日,我随你去看看。”小局爷道,他自然也想要叫面前的青年相信自己说的那座小镇是真的存在的。

    可是青年却拒绝着。

    “不了,这件事不急,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而且,大人已经叫人去了,若是那人这次还见不到你说的那个小镇,那就先将这件事放上一放,别误了真的大事。”

    小局爷知道大事是什么,也自然明白事情的轻重,不再做声。

    “算起来,那把刀应该差不多也应该要回来了。”

    “那哪里是把刀,不过是一条叛了家的狗罢了?”

    小局爷不屑,望着西湖煞风景的吐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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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一刀一条狗() 
第一百八十九章一刀一条狗

    小局爷不喜那把刀,就跟他不喜那把刀后面站着的那个人一样,可是站在那把刀后面,或者说是锻造出那柄锋利的大刀的人是蔡家的人,是蔡家那位大人所重用的人,所以他不敢多说些什么。

    但是对于那把刀他是敢多说些什么,也是敢做些什么的。

    “那条狗以前就是一条狗,现在哪怕是入了什么神道,学了什么修神之法,却也还是一条狗。”

    “以前还是普通人的时候就是我蔡家的狗,还是一条没有名字的狗,只是知晓宰牛屠猪,后来自以为碰见了明主,学会了喜新厌旧,迫不及待的就跟以前的主人划清界限,这样倒连狗都不如了。”

    小局爷大骂,眼中团聚了无尽的风暴,只是那风暴中心究竟是不是那个他口口声声说是狗的那个人,或者还有别人的身影。

    尔后,风暴消散,化作了一阵阵快意。

    “结果,那条狗没有想到的是,他所遇见的所谓明主却也还是我蔡家的客卿,兜来转去的却还是一条狗,甚至还不如以前,以前是条狗,现在是一条狗的狗,狗就是狗,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可怜玩意儿。现在弄出个什么大刀的名声,却也还是提着宰牛刀的狗罢了,这样的人即便是去了北方,想必也是什么都发现不了的,指不定还会死在哪个青楼勾栏里头。”

    小局爷嘴角露出冰冷的笑。

    “这样倒也好,省的大人遇见这样一个叛徒再烦心,也省的我找机会拿他去见阎王。”

    小局爷嘴里一口一个狗字,骂的倒是爽了,只是似是无意,或者是装作无意,那么多的狗字骂的却不尽是同一个人。

    那青年也听出了小局爷装作的无意,只是他也只是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出来,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

    他也不喜那把刀,也隐约有些不喜那刀后面站着的那个人。

    只是他还是年长几岁,不会像小局爷那般直接叫骂出来。

    小局爷正骂在兴头上,一连串的污言秽语从嘴里吐出,骂的人也不仅仅只是停留在那条北去又南归的狗身上,还连同骂了那个叫他养伤两年之久的山野糙汉,还有将军府里的那个笑面将军,还有将军府里那两个不识趣的小浪蹄子,自然也少不过那个不懂修行却砍断自己神通的破小孩。

    他不仅要骂,还要狠狠的骂,他还想要做些别的事情,比如折断了那柄刀,强行夺了那不识趣的小浪蹄子的贞操,比如把那将军贬作白衣然后肆意辱骂,把那少年沉进这一汪春水里头。

    他骂了很多,想得更多。

    他以后还会做的更多。

    他看着面前风光无限好的西湖江畔,心情也有些舒畅起来,只是这舒畅却不是因为风光而起,而是因为他想到那小姑娘说过的一些话,一些能让他看到折磨那少女还有那少年希望的话。

    他似乎能从一片水光里看到那两人苦苦在自己脚边挣扎的场景,笑的很冷,笑的很残忍。

    “我在这临安城里头等着你。”

    因为这样想着,小局爷终于停止了谩骂,目光停留在面前的一片水光中。

    “等那条狗也好刀也罢的那个人来了,你可不能再说这些话,毕竟他身后还站着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修行者,大人对那人极其看重,你可不要昏了头去招惹到那人。”

    那青年虽然是一副警告的口吻,可是那张满是笑意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警告的意味,甚至还有些没有遮掩的幸灾乐祸。

    小局爷听了那样幸灾乐祸的话,开口道。

    “我还真不信了,在大人眼里我们还不如那南边来的山野孩子不成?”小局爷说着话的时候却生出了恼意。

    恼意也还伴着怒意。

    却在这时,湖里吹来了一阵风,也将那不远处江堤上的烟火欢笑吹来到了这里,倒是把这里有些恼意和怒意都吹散了些。

    特别是风里还伴着些胭脂香味,不知又是那个府邸里的大家千金今天闲的来这西湖游玩。

    那青年狠狠的吸了几鼻子被风吹的很淡但是愈发勾人的胭脂香味,大赞。

    “好臭啊,好臭啊。”

    胭脂香哪有臭的?那青年只是故意说着这样的话,却是等着小局爷说些话。

    可是,小局爷却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离开。

    那青年一眼就看出了小局爷的意图。

    “怎么的,你又耐不住那色胆了?这旧伤疤才刚刚好又要去祸害良家少女了?我就说你怎么这个时候不好在自己金屋里头陪着自己的美妾,却闲的来这里看风景,原来看的不是风景,看的原来是姘头啊。”

    青年笑道,

    “还有,要不要我帮着把你的那位老情人处理一下,你知道的,我最喜欢这种辣手摧花的事情了了,我早就说了,把你鬼白练全都给丢了,下次你要赐死给谁,你叫我就是,还省的给着青山绿水再添一份血腥,也省的这西湖美景底下再多几具香艳美尸,这样不是很好嘛?”

    青年舔了舔嘴唇,笑着道。

    那样的笑就连小局爷都生出了一些凉意。

    小局爷望着青年,道。

    “不好,那样就一点都不好看,你杀人太丑了,毕竟曾经是属于我的女人,不管如何,送去南海度假的时候还是要好看些的。”

    青年不置可否,

    “只是不知道这次又是那位千金大小姐遇见你这样一个‘多情种子’,被你爱怜过几日后就丢到南海去度假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小局爷继续走着。

    从那风里又飘来青年的一句话。

    “最近些时日小心些,那宫里头的那位好色的皇帝又要纳妃了,这临安城里又要乱几天,你少惹些祸非,听说这次是从西蜀那边来的一个清丽女子,你自己小心些,莫要招惹了不知底细的人,省的到时又让我去给你擦屁股。”

    小局爷只是脚步顿了顿,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青年说的最后的话。

    也许没听见,也许装作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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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羊角河的新客人() 
第一百九十章羊角河的新客人

    临安城里的人不知道远在大殷边境的那条狗,或者说是那把刀,再或者说是一个屠夫也在看水。

    那是一条蜿蜒的小河。

    这样的小河在大殷有很多条,在大荒原上也有很多条,这样的河实在是一条算不上稀奇的河。这条河也跟其他这样的河一样有一个算不上稀奇的名字。

    它叫羊角河。

    夏风吹的是南风,今年的南风好像吹的格外的慢一些,今天羊角河的夏日来得格外的晚一些。

    临安城里的西湖已经换上了新装,露了新荷,末了还吹几口槐树的虚蕊,那样的充满了活力。

    但是到了这里,却安静的很,虽说时日已经走到了夏季,却还是一副初春之色,河水潺潺,敲打着河畔的青石,只是河水实在是太缓慢,甚至都没有激荡出几朵水花,便慢吞吞的向着下游离去,好像是那懂得了初春料峭的河水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奔向南边,去好好沐浴一下温和的阳光。

    这般的初春料峭之景让人忍不住会想到在这条河的上游是不是还沉积着从去年留到现在的薄雪,是不是还有寒蝉在凄切?

    只是可惜,站在羊角河畔的那人没有这样想。

    他是一个屠夫,他以前是个屠夫,现在是个学生,临安城里的一位教书先生的弟子,那是一位神奇的先生,教的也是神奇的知识。

    先生教他修行,他便学会了修行,修行修的还是只有那先生才会的行。

    先生说修的是神,修的是希望。

    先生是个好的先生,屠夫很敬重他,所以先生说要他来这里看看,他就来到这里看看。

    他现在的样子还是过去的屠夫的样子,粗布麻衣,浓眉大眼,胡子拉碴,不像个读书人,只是像个屠夫,这样的样子最好手里还有两把屠刀那就更像是屠夫了,可是屠夫手里却没有拿着自己的屠刀,不知被他自己收到了哪里。

    先生也说他不像是读书人,他自己也觉得自己不像个读书人。

    像读书人的是先生的另外两个弟子,那才是真的读书人,生的白白净净的读书人,对了,先生也不像个教书人,倒像个读书求教的人。

    屠夫还知道,先生有些时候不像读书人,也不像教书人,甚至不像是人。

    更像是希望的具现,更像是一个神。

    他修的也是神。

    可是,就算他修的是神,却在别人面前还是一把刀,甚至是一条狗。

    不管是刀还是狗,都不是人,只有他的先生还有先生的弟子们认为他不是刀,也不是狗,而是个人。甚至对于先生来说,他都不是一个下人,他就是一个跟自己一样的人,一个跟在他身边求教的平等的人。

    先生是少年心性。

    屠夫却不是。

    屠夫当然不愿做刀,更不愿意做狗,下人他也不愿意,所以他拼了命的向自己先生学习,学到了许多修行的道理。

    学的那些道理让那些叫他做狗的人都不敢当着他的面说他是狗,学到的那些道理,他成了一位大修行者,隐隐能与临安城里其他修行者所说的知命实境相抗衡的地步。

    便是蔡家宝儿楼里的那位小局爷也不过才刚刚到达的境界。

    他用了两年的时间便到了,只是,他的先生好像并不怎么高兴,至少没有他想象中应该有的高兴。

    屠夫只是感觉遗憾,遗憾过后,他便被先生叫到了这里,先生叫他找一座小镇。

    屠夫自然不知道那座小镇里的某人害得宝儿楼里那位看自己最不顺眼的小局爷躺在病床上躺了足足两年都没有出现,屠夫甚至都不知道,他来到这里并不是先生真正的意思,是宝儿楼里的另外一个更加有威望的人的意思。

    那个人就是太子的先生,也是屠夫以前的主人。

    不管如何,他总归来到了这里,却只看到了这样一条叫做羊角河的河,却不见叫做羊角镇的没有城墙的小镇。

    屠夫手里没有屠刀,不知他把屠刀藏到了哪里,他只是背着手看着这条由西北向东南的小河。

    从这里,这块青石这里,羊角河边不再往南,而是尽数流向了东边。东边一直流到了海里。

    屠夫找的不是这条河,找的是一座小镇。

    可是他却找不到,甚至都找不到一个问路的人。

    只有孤零零的一块青石站在他的脚边。

    屠夫低头看向那块青石,本想就此离去,却隐约觉得着青石有些怪异。

    他很快就发现了那怪异之处在哪里,青石的一处很光滑,光滑的虽然不能说是像一面镜子,但也实在不像是一块落在河边的石头。

    看着那块青石的一处,屠夫想到了以前放在自己家的桌子底下用来垫脚的那块砖头。

    他常常用那块砖头来磨刀,所以那块砖头的一面也被磨得很光滑,现在他已经许久都没有做过当年做屠夫时常做的事情,虽然不愿,但是他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块青石上面的痕迹的来历。

    有人在那里磨过刀,而且磨过许多年。

    那块青石上面光滑的地方很小。

    那人磨得自然不是杀人的刀,那就只有小刀,菜刀也是小刀,屠宰刀也是小刀。

    屠夫猜对了一半,那里确实有人磨过刀,但是却是一把小刀,不是一把菜刀。

    菜刀只能用来切菜,屠宰刀只能用来宰牛杀猪。

    菜刀家里都有,屠宰刀镇上的肉摊上应该有。

    这两样都有,那小镇也应该有。

    这样想虽然还有些武断,但是却也很有道理。

    屠夫不懂自己先生常说的那些大道理,但是却很懂得这样浅显的小道理。

    他甚至已经在脑海中脑补出了一个虎背熊腰的屠夫提着刀来河边青石上磨刀的画面。

    这似乎就是那座看不见的小镇存在的证据。

    屠夫想了想,然后决心把证据带回去,青石他是搬不动,但是好在他还学会了修行,而且他还随身携带着自己的屠刀。

    一个屠夫提着刀来到羊角河畔的画面竟然真的出现了,只是屠夫不是来磨刀的,而是来取石头的。

    羊角河边的青石少了一角。

    羊角河畔少了一座小镇。或许那座小镇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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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放下屠刀,拾起白花() 
第一百九十一章放下屠刀,拾起白花

    真真切切熟悉那座小镇的人还有几个?

    临安城里的小局爷不算,他还没有走进镇里,就被二柱子赶走了,算不得数,从殷槐和小怜主要是小怜嘴里听说过的将军和美姨更加不算,但是比起小局爷要更亲近些,因为他们知道了羊角小镇里的那家做豆沙包做的很好的包子铺,还少不了包子铺里的那对小夫妻。

    小怜说着的时候,将军大口喝下一口老酒,不再说话。美姨听过了,笑红了脸,羞红了眼,横了一眼不说话的将军。

    但他们只是听说,没有见到。

    眼见才能为实,所以他们也不能算是熟悉。

    想来应该只有两人一鬼才算得上是真真切切的熟悉那座总是飘荡着豆包香的小镇。

    可是从两年前离开那座小镇,就没有人再回去过那座小镇。

    殷槐不说,小怜也不提。

    小怜不愿回去,因为她还记得小镇里跟二柱子叔还有马大娘的约定,她要先到临安,找来最好吃的糕点再送来,她记得跟那里的长的很黑的小姑娘的承诺,她要带着宝儿楼里受人人追捧的胭脂珠粉回去。

    殷槐也没有回去,没有知道为什么,就连小怜也不知道,只是将军发现这两年来,殷槐练刀的时候总是面对着南方,磨刀的时候总是面对北方。

    殷槐的那柄已经不能被称作小刀的刀这两年被磨得很利,可能以前就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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