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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人鬼书-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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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着脸?说起来我倒还真的认识一个整天冷着脸的小家伙,他还在我的包子铺里做过几个月的工。”二柱子给自己又倒了一碗酒,却被一双白嫩的小手端过去,倒在了自己的小杯子里。

    “小怜,少喝点。”马大娘有些怜惜的道。

    小怜一脸认真的模样,看着几乎要溢出的酒杯道,“我不喝,我只看看。对了,大叔,你说的那个冷着脸的家伙是谁啊?”小怜偏过头看着二柱子,很是天真,很是认真。

    如果不是那双小手又偷偷的靠近着酒杯的话。

    “那是一个可怜的小家伙啊”

    两年前

    羊角镇旁的羊角河飘来一个少年,少年不是江流儿,自然也就不会被寺里的住持拾到,做了出使西域的使者,换得半生名利。他只是被闲来无事到河边打条鱼做加餐的二柱子的鱼钩勾住了的可怜少年。

    少年衣衫褴褛,已经看不出是何处的服饰,只是很破很旧,少年昏睡着。

    昏睡中的少年平静着,没有皱着眉,没有带着笑,没有国破家亡的雪恨深仇,也没有迷失的绝望,只有安静,安静的冷漠。

    醒来的少年依旧维持着安静的表情,不是疏远的冷漠,但总归让人感觉有些冷意。

    二柱子看着面前这个少年,有些莫名的怜惜,又转过头去看着马大娘说,“这孩子是不是被水冲下来的时候撞坏了脑子啊,怎么看上去痴痴傻傻的样子。”

    “别乱说,孩子,别担心,大娘煮了一锅鸡汤,你给补补。”

    少年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安静着,笑着。

    少年醒了,留在了包子铺里,给包子铺里的张二柱子打打下手,慢慢的镇上的人都知道包子铺里的二柱子捡来一个呆小伙儿,整天闲来总喜欢看风景,蜘蛛上树,野牛过河,他什么都看,却什么也不说。

    有人调侃说他是哑巴,他也只是静静看着,然后会笑着,也不辩解。有人说他是傻子,就会得到包子铺里的马大娘一顿怒斥。

    慢慢的,小镇上的人们也就习惯了这位从羊角河上飘来的安静的少年,再后来,羊角镇最靠近河边的角落里多了个院子,里面住着一位安静的少年。

    安静的少年只有每天上午才会从属于他的院子里出来,到包子铺里帮帮忙,换取一些银钱以供所需。哪怕,包子铺的生意并不怎么好。

    镇上的人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只有二柱子和马大娘偶然听到少年说起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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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找个理由() 
第十七章找个理由

    “所以啊,殷槐那个小家伙啊,还是蛮可怜的啊。”二柱子仰头,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两颊通红,眼带怜意。

    至于某位偷偷喝酒的小姑娘早就已经趴在桌子上,两抹桃红要滴出水来,星眸也不复清醒时的机灵活泼,一副娇态羞温柔的模样,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原来那个小哑巴是是捡来的啊,难怪。”咚!一声清响,小姑娘沉沉睡去。

    “真是个孩子。”马大娘怜惜的道。

    铺子里的三人不知道的是,屋里还有一个人,或者说还有一只鬼,安静的听着二柱子讲完了关于殷槐的故事,不由得对那位安静的有些冷漠的少年多了分同情。

    “原来,是捡来的啊,那之前的你又是在哪里?”夏何看着昏昏入睡的少女想起了那位安静的少年,想了很久。

    哗哗作响的大红喜字依旧作响,门可罗雀的包子铺前依旧不闻人声,鬼在空中飘着,可人的少女披上了一件不知是谁的小单衣,包子铺里又开始弥漫着包子的清香,冲淡了之前的酒香,和些许忧愁。

    似乎是担心吵到熟睡的小姑娘,二柱子和马大娘都没有说话,只是简单得示意,二柱子又开始忙碌,捣红豆,和面团

    一切都安静着,和谐着。大红喜字在笑着。笑出声来。

    不多时,大红喜字的笑声被掀起的帘布的声音打断了,声音很是轻微,惊不醒梦中的少女,惊不起迷梦中的鸥鹭,甚至连哗哗作响的纸张被风吹起的声音,红豆发出的点点呢喃,面团轻轻怕打在桌面上的声音,都无法遮掩。

    然而,这所有的声音都在一瞬间戛然而止了,不是因为被掀起的帘布,而是因为帘布后头走出来的一个人。

    一个安静的人,连走路都安静的近乎听不到脚步声的人。

    “殷槐。”夏何看着进来的那人,在心里喊道。

    “殷槐。”这是二柱子看到进来的少年,从嘴里喊道。

    “你小子终于来了。好小子,一上午都不见你,还以为你又去河边看风景去了呢。”二柱子好像醉意还没有消散,嘟嘟囔囔道,声音很是洪亮,浑然忘了还在梦中与周公相会的小姑娘。

    马大娘从他身后,狠狠的在二柱子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小声点,小怜还睡着呢。”

    憨厚的大汉这才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小姑娘,醉在梦里的小姑娘笑的很开心。

    “殷槐啊,今天没什么活,你就先回去吧。”声音收小好多倍的二柱子说道。

    殷槐笑着摇摇头,看向了趴在桌子上的小姑娘。

    “原来,小姑娘说的冷面的小鬼就是你小子啊。”马大娘笑骂道。

    “诶,殷槐,你怎么知道小怜在包子铺呢?”

    “之前,看到王叔他们说的,说包子铺里来了个小姑娘,很可爱”殷槐说道。

    二柱子和马大娘却一脸古怪的看着他,虽然不会像之前第一次听到殷槐讲话的王叔一样,感到惊讶,但也终究还是听到了不同与往常的对话。

    以前只会简单的回复几个字的少年这次竟然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让夫妻两有些不太敢相信。

    看着两人古怪的表情,殷槐明白了什么,闭上嘴,没有再多说什么。

    “小姑娘的哥哥呢?”二柱子开口问道,听到问题的殷槐冲着房间的某出偷偷翻了个只有一人一鬼才懂的白眼。

    “他呀,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殷槐的声音里听不到恼怒的意思,倒是有一些戏谑。

    “老板,你喝酒了?”

    “恩,喝了一点,等会你也带点回去喝。”

    “尽带坏小朋友,他才多大,就学着你一样喝酒,真是。”

    闲聊几语,包子铺里再归平静,不是人已散去,只是平静,每个人都安静着。

    “你要走了?”仿佛过了很久,包子铺里才响起。

    殷槐一愣,什么也没说,好像真的应该离开了。

    于是,他走到少女身边抓过白嫩的手,将醉醺醺的少女架在肩上,向着包子铺外走去,丝毫不顾及亲爱的哥哥在角落里暗自铁青的脸。

    走到门前,掀开帘布的殷槐却又听到二柱子调侃,“殷槐啊,小怜是个好姑娘。”

    殷槐知道二柱子误会了什么,但他也没有解释,只是笑了笑,头也不回的走了,至于那位铁青着脸的哥哥,早就已经消失在铺子里了,就好像从未来过。

    铺子里,二柱子看着早已没了人影的帘布,突然有了再灌上一口烈酒的冲动。

    “你怎么了,一个大老爷们儿的,怎么还摆出这样一幅大小姐的姿态来了。”马大娘有些恼怒,挥手随意将一块抹布丢给二柱子。

    “他要走了。”被抹布甩中的二柱子说了这么一句话。

    是因为道别吗?说了这么多平常不曾说过的话,二柱子想着会不会是因为喝了一点酒,自己真的也醉了呢。

    马大娘手中的面团被拧成了麻花的模样,锅上烧开的水嗡嗡作响,风好像大了些,大红喜字猎猎的吹着,一点点细沙吹进了铺子里,铺子里的两人都揉了揉眼睛

    世间的很多人啊,在离开的时候,或是即将离开的时候,都会变得不像自己,温柔的变成暴躁,暴躁的变得安静,安静的成为话唠,喜欢说话的一言不发,只是为了告诉那些送自己离开的人,自己选择离开的人:我会过得很好,那些不像我的我,就是离开时留给你们的礼物,勿担心,勿挂念。

    “我说啊,二柱子,待会去殷槐家去看看吧。”

    “恩,带点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天下午的包子铺里的豆沙都甜的好像有些醉了。

    “”殷槐看着面前这位担心自己妹妹担心的脸都有些青了的夏何,无奈的说道,“有什么话,快说。”

    夏何摇摇头,指着自己的妹妹,再指着自己的耳朵。

    “怎么?不会说话啦。”殷槐继续走着,皱着眉头从夏何身上穿过。

    “嗯嗯嗯呃。”夏何更加焦急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殷槐,似乎能燃起火来。

    “说吧,没人听得见的,你都已经是鬼了”

    然而勾来的却是夏何一连串的指手画脚。

    殷槐索性不再搭理他,自顾自的继续走着。

    夏何追上来终于开口道,“你怎么不早说,害的我在铺子里的时候连气都不敢大喘。”殷槐瞥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丢来一个嘲讽的笑容。夏何突然想起了什么。

    恼羞成怒大骂“你个小屁孩,竟然敢占我妹妹的便宜,看我怎么教训你。”

    夏何半透明的手穿过殷槐,不小心又一次看到殷槐嘲讽的笑容。“好,那给你。”殷槐作势要松开小怜的样子,夏何一下子慌了,“别别别,我现在又扶不了她,还是你来,你来。”

    “但我警告你哦,你可不能打我妹妹的主意,她可不能嫁给你这穷小子。”

    嬉戏打闹中,准确的说,在夏何毫无道理的自娱自乐中,两人一鬼回到了小院里。

    半摞倒塌的墙依然倒塌着,院里的槐树倒是回复了生机,槐花香淡淡的飘着,不及之前的浓郁,但也算的上清新。

    夏何看着院里的狼藉模样,很是感慨,想自己到这里来的时候,这座小院算不上的上景色宜人,但至少还有棵挺拔的槐树,四面还有能遮风挡雨的矮墙,墙外还能上演一场偶遇丁香姑娘的好戏。

    只是现在槐树半老,矮墙半塌,墙外看不见丁香样的姑娘,而自己也已经死了,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成为一条不怕阳光的鬼的,但想来与屋里的少年有关。

    夏何飘到屋顶,抬头看着晌午过后的太阳,总感觉隐隐有什么东西在太阳上,正在呼唤着自己,或者呼唤的并不是自己。

    半晌,殷槐走出屋子,看着那摞乱石发呆,夏何从房顶上飘下,立在殷槐旁边,殷槐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走向那堆乱石,从里面仔细挑选着。

    “你在干什么?”没有质问的语气,只有不解与迷惑。

    “修房子。”殷槐仍然蹲在地上,头也没回道,他挑的很仔细,仔细的像是要一直在这里挑选下去,只是不知道他现在挑选的究竟是能用的瓦块,还是在细心挑选着未来要走的路。

    “你打算一直在这里吗?”夏何看着认真挑选瓦块的殷槐认真的道。

    “为什么不可以?”殷槐反问道,语气中满是笃定,好像他一直坚信自己不会离开这座小院,也不会离开这个偏僻的边疆小镇一样。

    夏何默然,只能看着殷槐忙碌着。

    只是这种忙碌不再是寻找瓦块的忙碌,甚至也不是在分叉路口的忙碌,应该说是寻找理由的忙碌。

    有些人准备离开了,就会找各式各样的理由离开,比如某个昏暗的夜晚用一杯烈酒换来的一句好人,比如分开时下次再见却再也不见的谎言,再比如现在的殷槐,他需要离开,或者他只能离开,只是他需要一个理由离开,哪怕那个理由看起来并不合适,并不圆满,哪怕那就算只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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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修缮围墙的少年() 
第十八章修缮围墙的少年

    “我需要一个理由去说服自己,哪怕那只是个借口。”殷槐仔细的挑选着瓦块,认真挑选着借口。

    “我两年前来到的这个小镇,认识的人不多,甚至极少,却都是些好人,所以我不想离开。”初夏微微有些燥热的风吹着,早已是鬼魂的夏何感觉不到什么,殷槐胸口升腾起同样一股燥热,燥气甚至透过眉毛倾泻出来。

    夏何依旧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殷槐的背影。

    院里的人蹲着,院里的鬼飘着。

    蹲着的人不复安静模样,飘着的鬼找不到轻浮的一面。

    人絮絮叨叨的说着,鬼安安静静的听着。

    伴着初夏的第一声蝉鸣,那人关于自己来到这里的回忆落下最后一个音符,然后再没有了声音。蝉声扰人。

    夏何又一次听完了一遍关于殷槐的故事,虽然这次的故事是从当事人的嘴中讲出,但可能是因为殷槐很少讲故事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眉间遮掩不住的燥意的缘故,夏何并没有特别深的感触。

    好在殷槐要的是借口,而不是某句发自内心的感叹。夏何没有感叹,也找不到借口,于是他只能说出自己的建议。

    “那你就不要离开。”蝉鸣声声扰人睡,院里安静了下来,自然不会是院里的一人一鬼都陷入了梦乡,只是殷槐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个建议。

    过了良久,夏何见殷槐没有答话的意思,于是继续说道。

    “你没有必须离开的理由,你又有必须留在这里的理由,既然如此,何不”

    “你已经死了,你现在不过是条鬼,你凭什么决定我的事。”殷槐终于转过身来,看着并不真切的殷槐的脸,原本只停留在眉间的燥意已经点燃了少年眼中的怒火。

    夏何看着少年眼中的怒火,没有丝毫畏怯。他本就是天才,自然不会害怕眼前这位有些不平凡的平凡少年。

    殷槐的声音很响,好似平地里的一声响雷,打断了啴啴的蝉鸣,打断了夏何的平静建议,好在这是偏僻的角落里,那声平地的一声雷没有惊醒邻居的美梦,只是某位酣睡中的少女翻了个身。

    “你不能修行,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把我就成这样一个模样的,虽然很感谢你,但我还是不希望你能随我们一起上路。”夏何的脸上少了些平日里常有的自信的微笑,只有一览无余的平静,平静的有些冷漠,就像平日里的殷槐一样。

    殷槐却忍不住笑了,笑的前俯后仰,笑的有些癫狂,笑的很是刻薄,与平日的他完全不一样,那是流承自某个失去国家失去一切的青年的笑容,笑着,刻薄着,冰冷的嘴角勾起的弧度没有半点温和或是安静的意味。

    “这么快就要赶我走了,不希望我托你们的后腿吗?”殷槐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双唇因为愤怒有些颤抖。

    “你已经死了,你现在不过是一条可怜的小鬼,没有人看的见你,现在的你连我都打不赢,你凭什么就让我留下,凭什么说我拖后腿,又凭什么”愤怒到最后,少年连话都有些说不清了,只是看着眼前的可怜残魂,嘲讽而又愤怒的笑着。

    夏何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少年,与他相识两年的二柱子跟马大娘也没有见过如此刻薄的少年,甚至就连少年自己也从未见过这样的自己,就连梦里那些片段的自己也不曾有过这样的一面。

    夏何虽然没有见过,但他依旧平静的看着少年,哪怕少年嘲讽自己不如他时,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过。

    “我现在只是条鬼,但我会修行。而你,虽然是个人,却只能看着修炼者们,暗自羡慕,哪怕你能将人救成鬼又怎么样,离开这里,你会遇见很多修炼者,你会像很多平凡人一样只能拜倒在那些大修行者身下,说起来,你才是需要被救的人。”平静的夏何说出平静的有些刻薄的话,两人用刻薄相对着。

    其实,夏何说的话并不准确,修行毕竟是少数天才的专利,世间虽有许多人知晓修行的存在,但皆因天资不够或是找不到修行法门的缘故,最后只能颓然的放弃。世间天才毕竟是少数,那些修行法门对于大家族,大门阀之类的算不上什么,但对于寻常百姓依旧是稀罕之物。

    世间的大多数人都像羊角小镇的人一样,都知道修行者的存在,但都只认为不过是传说。修行毕竟还是少数人的手中宝。

    “我不是不能修行,而是不会修行,要是你教我,我一定”殷槐嚷道。

    “我为什么要教你。”夏何冷漠回应。

    “因为我想,而且我救了你。”殷槐看着冷漠的夏何,收回了嘲讽的笑容,用冷漠以对冷漠。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夏何没有再回应殷槐的冷漠,甚至也没有继续板着冷漠的表情,嘴角还勾起一点弧度,慢慢的弧度越来越大,大到恢复成了夏何平日有的微笑。

    殷槐有些愣住了,但终究不是傻瓜,也慢慢懂了之前的冷漠不过是装出来的面具。

    “呐,这不就是理由了?”夏何再一次开口道。

    离开的理由,去迎接新的世界的理由,其实就只是我想。

    我想离开,我想变强,我想强大到能杀死神,我想学会修行这些都是我想的,于是我就要去做,我想杀死那位神灵,所以我想变得足够强大,我想变得强大,所以我想修行,我想要踏上修行之路,所以我需要离开,离开这座没有修行的小镇,离开不会修行的好人。

    这就是我想。

    “古书上曾经说过,**是人类进步的源泉,为了满足足够贪婪的**,人们会做足够多的事情去改变,改变导致的便是进步,所有**中,我想是最贪婪,也是最纯粹的一种。因为纯粹,所以也就最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修行,也许是爱好,也许是仇恨,但归根究底终究还是你想。”

    “我曾经想流浪天涯,所以我每天都离家出走,后来我那位不负责任的爹死了,我想带着妹妹和娘亲一起活下去,所以我想修行,所以哪怕我已经死了,我也想要继续变强,强大到足够保护我的妹妹,这就是我想的。”

    “现在,我知道你想的,修行就是你想的,我会教你修行。因为这是你想的,而不是用我的一条命换来的修行之路。”

    夏何看着殷槐,眼中满是认真和真诚。

    最后夏何伸出一只手,就像他前两次那样伸出了手,只是这次不再是表示友好的问候,伸手的人也没有了人身,不过是一条小鬼,却在阳光下散发出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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