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棺-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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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种力量并不是普通人能抗衡的,我们三个的死亡是早晚的事。
我要救他们,这个想法一冲出脑海突然觉得轻松了很多:“孙宇,没事别老玩探险,回家陪老爸说句话,吃顿饭。胖子,无论你多么的厉害,这个世界总有你一个人解决不了的事情,要相信朋友,别在背叛了!”
“徐大神,你他妈又开始说什么废话,抓紧了!”
听见孙宇的话,我笑而不语,直接松开手,整个人一下子飞了起来,背部撞在墙上,好疼。也许以后就感觉不到了,在刚才那个空隙,我已经拿出了血眼扳指,把它套在了右手的大拇指上。
第四十五章 我死了()
这次戴上血眼扳指和上次感觉完全不一样,没有长出让人厌恶的黑毛。从外观上,我并没有看到自己的变化,但是内在完全的变了,我闭着眼睛和睁着眼睛没有什么区别,鼻子闻不到味道,舌头上的味觉也消失了。
整个身体充满了力量,就只剩下感觉。
前面就是水怪的血盆大口,那是无论多么胆大都会恐惧的东西,可是我的神经没有任何的反馈,我的世界里,已经没有恐惧这种字眼。
我狠狠的一拳砸在水怪宛如巨石的牙齿上,齿根出现细微的裂痕,咔嚓一声断掉了。牙痛对于任何生物都是致命的,盗洞中的吸力风戛然而止。
水怪的长颈甩动,把头颅带离盗洞,把那颗三四十公分长的断牙留在这里。
吸力风一停,孙宇和胖子也因为惯性的关系,朝前面甩去。
“徐浩!”孙宇用尽所有的力气大喊,我看着他焦急的脸孔,微笑着,举起断牙狠狠的开始凿盗洞。
带上血眼扳指之后,我的力量大的惊人,没有几下,劣质的盗洞就出现坍塌的景象,石头混着尘土往下掉落,通过最后的缝隙,我看到了孙宇的眼泪。
“走!”
我用尽力气大吼起来,水怪又冲了过来,直接叼住我,想将我从盗洞的边缘拽离,我看见孙宇朝着缝隙冲来,用手在扒土。胖子锁住孙宇的脖子,将他强行带走。
这是最后的影像,我松开了手,被水怪用牙咬着甩飞了出去,撞在墓穴的顶子上,坚硬的岩石,现在看上去无比的脆弱。
我和岩石的渣一块掉下来,摔在金蛋,又把金蛋砸的粉碎,里面有色彩和光泽都没有什么变化的金银珠宝。
水怪又一次朝我冲来,张开血盆大口,准备直接把我吞进腹中。
这是一场蚊子和狮子的战斗,狮子是很强大,却无法真正的击中蚊子,更何况我这只蚊子还拥有狮子的力量。战斗毫无悬念,我侧身躲开,双手插入水怪的鳞片,吼叫着,将他一步步的脱离了水面。
离开水的水怪,没有多久就变成了羊头人的模样。变成羊头人的水怪,惊恐的求饶。
“死后投胎做人,比你这种永生要有趣的多。”
我面无表情的说着,直接拧断了羊头人的脖子,略微用力,将他的头和身体撕开,然后将他的身体仍在地上,把它的头扔进了水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喜欢跳,轻轻一跳,就到了盗洞的边上。战斗没有持续多久,我现在用自己的力量凿开盗洞,孙宇和胖子应该还没有走远。
可是,眩晕来得太过突然,一下自己就晕了过去。
我醒过来的时候,皮肤已经变得苍白,肌肉用手指按上去毫无弹性。觉得口鼻有些堵塞,喉咙好像有痰卡主一样,使劲一吐,出来的都是凝固的血块。对于开棺人的我来说,太了解这种状态,我已经死了,可是我的意识还在。
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已经不再墓穴里。
这里原始树木高耸入云,大多是松树,绿色的针枝儿上,托着轻盈的白雪。周遭死一样的宁静,没有动物的声音,没有鸟叫的声音。
手上的血眼扳指已经不见了,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被奇怪的女人追杀的片段,我不能从片段中得到什么,也无法将这些琐碎的情形联系起来。整体来说,这个片段就像照片,它只能告诉我发生的事情,却不能告诉我前因后果。
现在,白雪皑皑,我却还穿着,刚进墓穴时的衣服,有些单薄。可是我不觉得冷,哪怕把手放在冰雪里面,也没有冰凉刺骨的感觉。
我失去了感觉
我下意识的离开这片森林,暴雪悠然而至,没有多长时间积雪已经没过了小腿肚。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走了大概两公里,没有心跳加速、面色红润。
我接着走,专门找不好走的地方,依然没有感觉到身体的负担,不由苦笑,自己真的变成了没有知觉的行尸走肉。
突然不想走了,这样还回去做什么?去拉着自己的亲人一起下地狱吗?不,绝对不能回去,我原地坐下,奢望着自己的意识也能被冻僵。
一天一夜过去了,我变成雪人,肩膀落下了小鸟,我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甚至连睡觉都不用,我看着自己被冰雪覆盖,身体比旁边的大树还要冰冷,和地面一样,雪附在上面,根本没有融化的迹象。
我真的死了
一天过去了,又一天。我无法睡着,不吃不喝也死不掉。我甚至想,要不要去寻找一些符文的材料,用符文把自己干掉。
突然,安静的森林里,传来踏雪的声音,接着是我很熟悉的声音。
“草那些女巫要是敢骗我,我就让他们在西伯利亚的监狱里,一辈子也出不来。”
是孙宇,孙宇怎么会来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来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算上你自己寻找的时间。也已经两个月了,那个墓地你进去两回,我和你进去一回。我们都知道,那个所谓的羊头人死了,都认为徐浩已经脱险了,可是这么久了,他为什么不联系我们?”
“徐大神,就这种德性,上次从古墓出来就躲在满洲里自己喝了半年酒,这次,谁知道玩的是哪出?”
一男一女两个声音,我都听出来,男的是孙宇、女的是蒋乐乐。
他们离我越来越近,蒋乐乐身上的味道让我烦躁起来,那种消失已久的恐惧感觉又回来。两个人从我的后方过来,一下子没有了动静,我正纳闷,就听见孙宇打开枪保险的声音。
“不管你是何方妖怪,老子没有心情跟你扯淡!滚”
应该是蒋乐乐发现了我的存在,我的心情很复杂,从古墓出来孙宇就没有放弃找我,还找到了蒋乐乐来帮忙。可是,阴阳两隔,我不应该和他们见面。
对,不见面!我一咬牙,使劲冲了出去,没跑多远,就听见孙宇在后面喊:“草徐大神,我是孙宇,你跑个屁啊!”
我连头都没有回,这白雪皑皑的背影,竟然被孙宇一眼认出来了。
“孙宇,别叫了,我已经死了!”
第一章 得到复活咒()
用孙宇的话说,你捉鬼变成这种鬼样子,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等回到有人气的地方,保准活蹦乱跳,跟傻小子似得。
我拗不过他们,就跟着他们回到了营地。
这里已经离贝加尔湖不远,所谓的营地,就是六辆轮子上挂着厚重防滑链的奔驰重卡做成的房车,除此之外还有一辆物资车和一辆破冰车。
回到营地以后,孙宇就迫不及待的钻进卡车,卡车的温度很好,孙宇脱掉棉袄搓着手,看着穿着单薄的我,眼睛有泪水,却咬着牙让自己笑出来。
“徐大神,你在我心中可是真正的神仙,怎么对付一个半神,就搞成了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难道那个羊头人比红衣女巫还要厉害吗?”
我轻笑了一声:“别提了,这房车是怎么回事?”
用奔驰重卡做房车,还有破冰车,肯定是有财力的人。孙宇的爸爸肯定也有这种财力,不过孙宇可不会依赖自己的爸爸。
“是蒋乐乐的搭线的,你问她!”
蒋乐乐还是那青涩的小模样,脱了鞋,自己蜷曲在炕角,电脑已经打开,手机也打开,正忙着看微信。
“其实,我也是老实的生活,可是孙宇满世界的找我,后来我们联系上了,我才知道你们去了那么诡异的古墓,孙宇死里逃生,你却失踪了。我休学赶了过来,找了你一个月,也毫无音讯,那个古墓我也进去了,里面灵气被破坏了,如果没有那些死尸,就是一个空荡荡的山洞。没有办法,我只能认为你死了,孙宇说死了也没事,有什么复活咒。于是,我破解了神秘文化协会的网站,他们网站记载着,拥有复活咒的人是一个叫亨利的英国人,世界上有名的文物收藏家。”
“狗屁,不就是一个倒斗的外国人吗?”
孙宇忍不住的插话,我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孙宇将嘴上的肉都堆在颧骨上,瞪着我,突然一甩头,装作生气的不理我们。
蒋乐乐哈哈一笑,继续说:“我联系上了亨利,得知他准备来贝加尔湖开启一个水下密葬,就自荐参加,因为我有一个进古墓的经验,孙宇有两个、还自吹自擂说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摸金校尉。”
“我本来就是独一无二的摸金校尉!”
孙宇突然插嘴,我一看他,他立刻扭过头去。
“亨利被孙宇骗了,就答应了我们,我们谈定的条件是成功开启水下密葬以后,我们不拿墓葬里的任何东西,亨利会给我们一份复活咒的复本。”
亨利?难道是和我师傅合作的亨利吗?应该就是他,当年师傅和他一起得到了巴比伦文化时期的泥版书复活咒。
这时,孙宇转过身来,瞪着眼睛,样子变得严肃认真。蒋乐乐忍不住笑喷,我也忍不住的回过头去,孙宇故作认真的样子太搞了。
“你们干什么?都严肃认真点,我这说正事呢?”
我和蒋乐乐一起听着,但是脸上还是有笑意,看着孙宇插科打诨觉着很正常,他一认真严肃,多么严谨的事情,感觉都和喜剧一样。
“吃一堑长一智,我这笨脑袋现在也不敢相信人了,如果那个首席女巫对付我们怎么办?”孙宇说完,发现我迷茫的看着他,才想起来,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女巫的事情,就解释道:“亨利手下有一个女巫团,有六个人。住在三号车,还有一个首席女巫,是一个邪门的黑人女子,叫露西。我一直观察这个人,发现她挺能装b的。什么事情都让她手下的女巫团做,自己什么也不做。今天,她突然找我,说我要找的人,在什么什么地方,然后我和蒋乐乐就找到了你。”
女巫?脑子突然出现了画面,好多同心圆,里面有看不懂的符号,还有一些肝脏类的东西摆放在东南西北的位置,这些东西的上面有硫磺草燃烧的烟在画面中飘荡着,这些东西组成了不完整的画面,我想要看到,头就疼的像裂开一样。
当当当,有人敲门。
孙宇打开门,一个穿着防寒服的老头坐在椅子上,被一个黑衣女子推着。
这个老头有**十岁了,稀松的头发、褶皱的皮肤,身体干枯的像一个木乃伊。他伸出了手,手上满是老年斑。这外形看上去比我这个活死人还恐怖。
“您好,我是亨利。你师傅青阳子的事情,我很遗憾!”
亨利是一个很典型的老外,什么都好,基本就是你师傅太厉害了,他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之一。
他身后的黑衣女子一直没有说话,跟着老亨利身边,我还以是孙宇那个口中的首席女巫,其实她只是亨利的女佣人卡娜。
在说了一大堆赞美词之后,亨利终于进入了主题。
“我得了癌症,不久于人世。对于我那些盗墓的行为,我不后悔,如果在重新活一遍,我还会那么做。这一生我唯一的遗憾,就是因为复活咒和你师傅交恶。你师傅不让我用复活咒,他认为复活咒只会叫醒那些行尸走肉。我不信,任性妄为,想去复活那些真正有才华的人,比如牛顿、爱因斯坦。可惜,功败垂成,复活咒残缺不全,复活的人没有灵魂,只是一具具有攻击性的行尸走肉,他们验证了你师傅的话。”
亨利说道这,叹了一口气。
“小朋友很有趣,和我说了很多有趣的故事。可是我知道,他们是想帮你,我也想帮你。”
亨利说着对着后面的女仆卡娜使了一个眼色,女仆卡娜拿出一张纸,恭敬的递给我。
“这是什么?亨利先生!”
我看着上面莫名其妙的内容,说是语言又不像,说是迷宫、地图,又不连接。
“这就是我们年轻时得到的复活咒,我现在把他给你,希望对你有帮助!”
孙宇和蒋乐乐完全惊呆了,没有想到亨利这个老头,竟然现在就把复活咒给了我。我也有点受宠若惊,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时,亨利咳嗽了起来,后面的女仆提醒他该吃药了。亨利摆摆手,很绅士的离开,走的时候还提醒我,我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在森林冻伤了,还给我建议了一个女巫。
等亨利离开,我们三个互相看了看,孙宇忍不住的欢呼起来,蒋乐乐一把夺过复活咒的复本,大笑着说:“我今天晚上就把它破解了!”
第二章 腹中尸蹩()
吃晚饭的时候,我仍旧没有饥饿的感觉。
孙宇大笑这说:“草你到底怎么弄得,把我也弄成这样吧,省得我觉得吃饭累赘。”我看得出孙宇是强行欢笑,就没有和他贫,
孙宇又建议喝酒,结果一大瓶俄罗斯烈酒被我当水一样喝掉了,孙宇目瞪口呆。
晚饭并不是很愉快,孙宇的心里不舒服,自己喝多了,就躺在在的床上鼾声如雷。
房车挺方便的,有厨房和卧室还有卫生间,卧室能住四个人,上下床,我和孙宇在一面,蒋乐乐在另一面挡了一个帘子。
不过,蒋乐乐没有把帘子拉上,只是去厨房换了一身睡衣,就开始鼓弄着亨利给我们的复活咒。
不愧是古汉语学的尖子生,大概三四个小时,她已经分得清该怎么读了,从左到右,段落区分。
我不用睡觉,就在旁边安静的看着,蒋乐乐带着眼镜,认真的样子和平时粗枝大条的她完全不同,感觉就像换了一个人,她有最细微的观察力和一种特殊的专注,我觉得她都不知道我在看着她。
孙宇被酒后的口干弄醒了,拍了怕我的肩膀,小声的说:“这样的女人才有魅力,她是我的,不准和我抢。”
我笑着摇了摇头
在草原古墓的时候,我对蒋乐乐确实有那么一点动心,后来,我发现,我根本没有联系她,她也没有像孙宇一样去找我,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喝酒的时候,我没有一次想起她,她没有走进我的世界,不是我要寻找的女人。
这个时候,蒋乐乐已经从外国的语言学网站上,下载了苏美尔语的发音,苏美尔语独一无二,它是一种黏着的音,感觉要一口气说完一个段落,又像某种特定的震动。听上去有些奇怪、低沉,又能和身体产生共鸣。
我突然觉得,古代的语言,好像不只是用来交流那么简单。
会者不难,难者不会。两个小时候,蒋乐乐就开始尝试读复活咒,这个时候,她还没有理解复活咒的意思,只是懂得了发音。
孙宇也醒了,从床上爬下来,盘腿坐在我身边。
蒋乐乐开始读了,我听着,突然心室震荡,根本停不下来,房车的人和物都变成重影,我想说话怎么也说不出来,难受的不行,感觉五脏六腑在翻转,蒋乐乐细微的声音在我的耳朵里,如同雷鸣。
我要去推孙宇,身体根本不听使唤。身体终于扛不住了,一下子摔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倒在地上的我无意中看见了蒋乐乐的眼睛,她的眼睛变得空明,那不是蒋乐乐,这个复活咒影响的不止是我。
孙宇跳下床,使劲按着我的肩膀,大喊:“徐浩!徐浩!蒋乐乐,别念了徐浩他蒋乐乐!”
这时孙宇已经发现了蒋乐乐的不对劲。
而我,也忍不住了,张开嘴,一个甲壳类的虫子从我的胃里向上拱,终于从口腔里爬了出来,像尸蹩,可是它是红色的,还带着翅膀。
这个东西从我身体里一出来,我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意识,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看见孙宇正在擦枪,旁边摆着手雷,闪光弹,这些让人望而生畏的武器。
“你不是摸金校尉吗?怎么搞得和恐怖分子一样!”
孙宇看见我醒了,一下子冲了过来,我躲着他ak47的枪口:“别走火,别走火!”
孙宇赶紧把枪仍在一边:“你没事了!”
我没有回答,反问:“我们都昏了,你擦枪干什么?”孙宇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想,如果你们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做了亨利这个老不死的。”
这个时候,蒋乐乐也醒了过来,她伸了一个懒腰:“几点了,我昨晚累的睡着了!”然后低头看了看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孙宇,你没有趁我睡着占我便宜吧?”
我和孙宇相视一眼,孙宇大笑了起来
我恢复了,先是有饥饿的感觉,还没有吃东西。就跑到了厕所,拉出来都是黑色的东西,七八次终于恢复了正常,我整个人瘦了一圈,但是肌肉恢复了弹性、面色还是苍白,只是虚弱的苍白。
早上我喝了两大碗粥,孙宇做的!身体好了,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感觉房车停了,就穿了一个厚重的防寒服,下去看看什么情况。
孙宇跟着我下来了,我没在意,继续看着现在的状况。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来到了冰面上,破冰车将一个几十米见方的地方的雪去除,几个俄罗斯壮汉,抽着烟说着笑,他们拿着头部尖锐的铁杵,在这个冰面上开凿着大约一米宽两米长的长方形冰洞。
冰花四处飞溅,粘在这些壮汉的腿上。他们的胡须因为寒冷变得花白,手上却丝毫不停歇,很快,地面上长方形的冰槽边缘就有多处被铁杵洞穿,湖水沿着边缘的缝隙挤了上来。
现在刚入严冬不就,冰层才一米多厚。
壮汉用铁杵插在冰槽中残留的冰块中,喊着口号,将大块的残留冰块推入水底,塞在冰层下面,让它们随着下面流动的湖水,随波逐流。
最后,有人把细小的冰块,用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