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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秦岭有鬼-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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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啥都别想,先去迎春园,找我师叔,一起商量。”

    迎春园里,师叔、井山早已等着我们。孙小波上去就说梦境,师叔只说了一句,他都知道了。我只是告诉师叔,东四楼昨晚死了个人。

    师叔皱皱眉,问:“你最好让鸣山观的小道来一趟,感觉这些事情都与他师父有关。”

    “行。”我说。

    立刻打了电话,童继答应这就来沣河校园,只是孩子不太认识路。我让他在公路上随便挡个车,能把他捎到沣峪口盘道就行,我在那儿接他。

    学校门口租了个自行车,就骑到沣峪口盘道等着他。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我带着童继,回到迎春园。

    童继这孩子很懂礼貌,拱手大礼拜见了师叔、井山,就开始接受师叔的一问一答。

    童继是个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从小是师父带大。他师父叫黄潇,鸣山派掌门,跟我师父咋早认识,后来不知道什么事情,俩人有了过节,最后两派也成了死对头。最后,不知道怎么,师父性情大变,变得暴躁,喜怒无常。门下的弟子都说黄潇师父可能是患上癫病,渐渐的,弟子出走云游,鸣山观也就没什么人了。

    童继是师父养大的,不忍心离开,一直服侍到现在。再就是,他师父前面大病一场,从此卧床不起。直到我们逊球三人组进入鸣山观,师父精神了两天,就羽化得道。另外,童继还提到他师父死时的怪象,屋内的红色烟尘,黄潇浑身剧烈抖动。

    童继说的这些内容,除了他师父的名字,其他的我之前都知道一些。现在的重点都集中在,黄潇是不是跟高志坚产生摩擦后,练了什么邪术,闹的最后引出了什么怪物。

    “哎!”轩辕鹤麒师叔听完童继所说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我师兄都得道成仙,黄潇道长居然还这么记仇,气量真是小啊。”

    “根据童继所说,我觉得可能是黄潇道长练了什么邪术,引来了邪物,最后自己控制不了,被邪物控制。这也就好解释,为什么我们梦到的人面兽身的怪物,有着黄潇的长相。”我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四章 夜探东四楼() 
师叔说:“有可能。不过,黄潇的死本身就很蹊跷。房间内奇怪的红色粉尘,黄潇剧烈抖动的身体。还没听说过哪位道长羽化得道,伴随着红色粉尘,更没听说过身体剧烈抖动。”

    “我们所有人都梦到了同一个梦,这是关键问题。”我说,“就感觉,是某个人设了个局,引我们所有人进来。”

    师叔接着说:“不错,肯定是有什么原因,只是这个原因我们现在谁都不知道。要解开这个谜题,就必须得去一趟东四楼,也许在现场我们就可以看到事情的真相。”

    “如果梦到的都是真的,那这次我们要对付的,就是极其阴邪的东西,弄不好我们自己都得把小命搭进去。”我说。

    “所以,我还没想好具体的办法,在没有想好办法之前,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师叔捋了捋胡须说,“就算对方真的是阴邪之物,到目前为止,也只是影响我们的梦境。对我们每个人来说,无非就是连续做噩梦,对个人生命暂时还没有威胁。”

    “嗯。师叔说的有道理。”我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过,我想先趁晚上去探探东四楼的底,看看究竟晚上在东四楼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现在我们只是梦境,究竟这个梦境是不是真实发生的还不知道,只知道梦里一个男子跳入回形楼中心,真实的就是死了一个人。不过这是不是同一个人,也需要我们去查查看。”

    “掌门说的也有理。只是谁去都不能令人放心。”师叔点点头说。

    “去的人越少越好,我们都不是道法高深之人,只能是去的人越少越好,万一有事,也好脱身。”我继续说,“所以,我一个人去就行。你们都在家里等我消息,万一有事,你们再另做打算。”

    “掌门还是谨慎行事,此事非同小可。”师叔拱手相劝。

    我仔细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去找交大的肖晓峰,看看这计算机高材生,有没有什么高科技工具,我们在顶楼架个摄像头。人离开楼顶,这样总是安全的吧。”

    “这办法好。”孙小波终于憋不住了,“咱们不露面,也就拉开了距离,万一有危险,也可以及时撤退。”

    “嗯,听掌门的。”师叔拱手道。

    “好吧,各位,今晚都各自回去休息。剩下的我来安排,手机都别关机。”我说完想起童继,扭头对他说:“童继,要不这几天你就留在迎春园,鸣山观就暂时别回去了。”

    童继点头答道:“行,反正鸣山观也没有什么人了,等事情搞清楚了我再回去。”

    会议结束,大家各自散去。我打电话给肖晓峰,问他有没有能远程监控的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刚好他们最近做实验,弄了一个这玩意,等我过去跟他架到楼顶就行

    事情很顺利,还想着万一没有远程摄像头,还得去电子市场买,这玩意少说也得一千大元。现在有现成的,真是天助我也。只要在晚上天黑前架好就行。

    晚上我想让火车跟我一起去。孙小波虽然积极,但这丫的毛手毛脚,不太让人放心。火车比他稳多了,再说了,火车瘦,孙小波胖,万一真要逃命,这跑起来,火车绝对比孙小波快。

    去火车宿舍,给他说了情况,火车同意。我俩各自准备些应用之物,就下楼坐车前往交大,与肖晓峰汇合。

    两个小时后,到了交大。我给肖晓峰打了个电话,让他直接带着摄像头去东四楼,我们直接去那儿碰头。

    在东四楼下等了会儿,就见,肖晓峰背着双肩包提了个线卷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不好意思,久等了。出门忘了拿线卷,又跑回去了一趟。”肖晓峰不好意思的说。

    “不影响。咱咋安装,都听你安排。”我说。

    肖晓峰给我俩介绍道:“这样,这两天网络中心的人在楼顶检修光纤,我们等他们下班后上楼顶装,明天一早趁他们没上班再给拆喽,免得让人发现。”

    “对!听你的安排。”我说。

    现在下午五点半,我们在东四楼旁边的花坛上坐下,聊了一会儿。我向肖晓峰描述了我梦里的那个男子的穿着、打扮,看他知道不知道昨晚死的人是什么样子。肖晓峰也不清楚,光是知道昨晚东四有人跳楼了。很快到了下班时间,就看见网络中心的人提着网线拿着工具出了东四楼。

    我们跟着肖晓峰混了进去,一口气爬到楼顶。通往楼顶平台的门锁着,火车上去摆弄了几下,没有弄开。肖晓峰从包里摸出一把钥匙,在我俩面前晃了晃。丫这准备工作做得太到位了吧,钥匙都搞到了,专业!

    开门进去,我和火车从配电箱接好电线卷,拉到回形楼的一角,斜对着整个楼顶。肖晓峰在拐角安装摄像头,调好角度,掏出手机,连接到摄像头。成像还不懒,不愧是带夜视的高清摄像头。

    我从包中掏出了符水、柳条,念诵开眼神咒,为摄像头开了阴眼。肖晓峰又调整了一下摄像头的参数配置,说:“你俩等着我,我去楼下转转,看看接收信号咋样?”

    “好。”我说。

    没几分钟,肖晓峰打电话给我。

    “沈穆,你把摄像头往左调调。”

    我开着免提,站在摄像头前指挥着火车。

    “okay!搞定!”手机里传来肖晓峰的声音。

    不一会儿,肖晓峰回来,把工具和多余的线收了起来。对我和火车说:“这就行了,晚上我给你们找个宿舍监控就行。还有,给你们带了个电脑,用电脑看屏幕大,方便。如果你想回头再仔细研究,这监控带录像功能,所有影像都能保存下来。不说了,走,先咥个饭,我请客。”

    “嘿嘿,早听说交大的后勤集团威震西北,名扬天下。走,带我俩开个荤去。”我嬉皮笑脸地说。

    “哈哈,走。”肖晓峰笑着说。

    大学生活就是好,随便一个同学的同学就能接待你,可比这个冷酷的社会强太多,只可惜再过几个月我就要毕业了,不得不进入者残酷现实的社会。

    肖晓峰真够意思,带我和火车咥了个牛排。他俩要的五分熟,我这基本不吃西餐的人要了个八分熟的,看着他俩的牛排切开还带着血丝,顿时就有点反胃,总之牛排吃着就是不如老赵烤肉美。

    咥完饭,就跟着肖晓峰去了五层的一个宿舍,宿舍的人都不在,我们定了个晚上十点五十的闹铃,三个各自抓紧时间休息,谁也不想错过这见证奇迹的时刻。

    太困了,很快我就睡着了。这次好了,没有做梦。直到十点五十闹铃把我们仨叫醒,看样子火车也是睡了个安稳。

    肖晓峰急忙打开笔记本电脑,点开远程监控,就看见,屏幕上出现了楼顶的情况,几盏射灯亮着幽暗的光,一切看似正常。不远处的楼顶上定位灯一闪一闪。

    我们仨紧张的盯着屏幕,大气都不敢出。子时刚到,就看到屏幕中多了一些雾气,雾气里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影子在不停地走动,像是在布置什么。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屏幕上基本上只能看到以前白茫茫了,除了楼顶的定位灯还在一闪一闪。

    “这不行啊,你看这雾气,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着急地说。

    “咦,奇怪,我们用的这是高清夜视摄像头,按道理能够穿过一般的雾气,这怎么就看不清了。”肖晓峰疑惑到。

    “这样,我上去看看,说不定是摄像头上覆盖了水汽,擦掉就没事了。”我说,想了下补充道,“你俩千万别上来,盯着屏幕,我检查一下就跑回来。”

    “行,你小心点。”火车不放心地说,“要不,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

    我知道火车心里也怕出事,两人去总能互相壮胆。可是这时候留谁一个人在宿舍里都是紧张神经倍增,权衡了利弊,我说:“这样,肖晓峰打开宿舍门,坐在门口,盯着屏幕。火车,在楼梯口,看着整个楼道的情况。你们俩要互相能看到对方。我去楼顶检查,没问题立刻回来。我们都开个语音群聊,当报话机用。有事立马通知。”

    俩人互相看了看,都点头同意。

    说干就干,我背上我的双肩包,走到楼梯口,火车停住,目送我上去。我紧握住腰间的判官印,向楼顶走去。

    我趴在楼顶的门缝看了看,没什么异常,确实是有雾,但没有那么重,肉眼还是能看清楼顶的情况的,估计还是水汽把摄像头盖住了。

    我推开门,走进天台,走到摄像头的拐角,拿出镜头纸对着摄像头擦了擦。对着手机问肖晓峰:“咋样,能看清了不?”

    “可以可以。好多了。可以撤了。”肖晓峰说。

    虚惊一场,搞了半天我们自己吓自己。还以为是有阴邪之物作怪呢,我们仨胆子真是可以。也难怪,碰上这么邪乎的事情,就算是白天上楼顶都觉得阴森恐怖。

    突然,手机传出肖晓峰的声音:“沈穆,小心!你身后有东西!”

    我勒个去!又让我给碰上了?!

    我慢慢的回过头,看见不远处站着个黑影,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再加上楼顶风大,那阴寒气息令我忍不住颤抖起来。我紧握判官印,小心的朝楼梯挪动,生怕动作大了,这黑影就扑过来。

    我距离楼梯也就十几米远,挪动这十几米却好像过去了半个小时。看着黑影一点一点清晰起来,好像就是那个人面兽身的怪物,我胸口压抑的感觉快要窒息了。就在我挪到楼梯口的一瞬间,那个怪物突然叫了一声,不是动物的叫声,传来的却是人的声音。

    “别跑!”

    不跑是瓜皮!

    我扭头就跑,感觉到背后立刻有阴寒之气袭来。顾不上回头,逃命要紧,三步跑到了楼梯转角。

    火车看见我跳了下来,喊道:“快!”

    亲人啊!当你遇到险境,看到前面有个认识的人接你,那心里就是一股暖流。

    眼看就要跑回楼道了,火车大喊一声:“小心!”

    我急忙扭头,我叉!这怪物把头伸了过来,一张黄潇的脸,已经没了人样,嘴扯到了耳朵根,张着大嘴就要咬我。我去,举手就拿起判官印,给那鬼脸盖了个戳。

    判官印只是让那怪物停了一下,就又继续张嘴咬过来。我靠,太近了,来不及甩黄符!哥们我要栽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五章 再探东四楼() 
只见火车从我身后猛出了一拳,拳头接触黄潇那张脸时,火车手背上那个被香灰烫伤的红斑突然变红,冲出去一道红光,我就看见一头耕牛顶着犄角朝着那怪物奔去。

    只一瞬间,那怪物消失了。火车还是火车,打出的右拳定格一样停住。我去,都特么啥时候了,这咋还摆个pose?!

    我拉了火车一把,喊:“跑啊!”

    他这才如梦初醒,赶紧跟我跑回宿舍。砰地一声,关上门,大口喘气。

    “我叉!吓死爹了!”火车喘着气说。

    “哥们我差点栽了!”我捂着胸口说。

    “吓尿了都!”肖晓峰说。

    “快看看楼顶!”我急忙说到。

    “看!这伙又是像刚才那样走来走去了。”肖晓峰指了指屏幕。

    “这玩意什么情况?难道是在等待什么人?”火车一脸懵圈。

    “管他等什么呢,反正这货不好对付。判官印都只是让丫停了一下。肯定不是善茬!”我说。

    “不过,你俩还真牛!刚什么功夫,一道红光。”肖晓峰问。

    我才反应过来,扭头问火车:“我去,就是,火车你丫身上带了什么法器?”

    “我哪儿有法器!我就是看快咬到你了,就上去给这怂一拳。谁知到哪儿出来的红光和耕牛。”说到这儿,火车突然想起什么,伸出手背,“耕牛!我叉,不会是这个烫伤的图案吧。”

    我拉过火车的手背仔细端详,手背上烫伤的那个耕牛图案略微显现出红色,忽明忽暗,就像手电筒从手指缝照射过来的那种红色。我一阵惊喜,火车居然得了这么个好护身符。

    “我去,火车,你这耕牛哪是个护身符,分明就是个麒麟臂啊!以后,本掌门出门就带你,关键时刻把扔出去还能挡一下的。嘹咋咧!”我开玩笑地说。

    “滚蛋!”火车吓得还没缓过劲。

    “不扯了,好好盯着楼顶,别出啥别的事。”我严肃地说。

    “嗯,你俩先休息会儿吧,我先盯一会儿。等会儿你俩起来一个换我。”肖晓峰说。

    于是,我跟火车各自找了个床铺躺展,没脱衣服,主要是为了跑的时候不至于裸奔。

    大约睡了一个多小时,我起来换肖晓峰。

    “咋样,有啥动静没有?”我问。

    “没啥动静,没见其他人,这货一直走来走去,看得人贼困。”肖晓峰说。

    “你去睡吧,我盯着。”我说。

    屏幕上,这个怪物在楼顶不停地往返,我盯着屏幕看了五分钟,那个困啊,这走来走去的,效果不亚于看着钟摆,催眠能力九颗星。

    突然那怪物停住了,朝摄像头的方向看了看。这是几个意思?难道它能看到我?怪物像是被施了魔咒,定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摄像头,就这样盯了一二分钟。

    摄像头中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红衣运动服。

    红衣运动服红衣运动服!

    我去,这不就是在迎春园把姜珊魂魄撞飞的那个运动服鬼么!

    事情越来越超出我的想象,一直以为我所遇到的这些灵异事件都是相对独立的个体。现在,红衣运动服鬼的出现,分明就是告诉我,鸣山观、迎春园、东四楼这些事情之间相互有联系。

    黄潇道长的诡异死亡;打闹超度法会的红运动服鬼;人面兽身怪和长耳尖鼻怪,引人跳楼,或者说是杀人吸魂。这其中究竟隐藏了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们碰到所有事情?是偶然还是必然?一连串的问题从我脑海里闪过,为什么?为什么?我一遍遍梳理所有的事情,却丝毫找不到一丝线索。

    对啊,如果人面兽身怪和长耳尖嘴怪真的只是引人自杀,那死者的灵魂一定会去地府。要是没去地府,那就是这俩怪物将死者魂魄吸走另作他用。

    万物皆可成仙,只是途径和方法不一样。人活着可以修炼成仙,即人为仙;鬼也可修炼成仙,即鬼为仙;动物、植物皆可修炼成仙。修炼过程中一心向善,则能修炼成仙。心有不善,则成为魔。

    除人以外,其他物种修炼的第一阶段称精,比如兔子精、蛇精、树精等。植物修炼的困难度最大,因为植物不能移动,只能靠采集天地日月精华修炼,慢慢长出所需部位,最后模仿人类,幻化人形。这一过程短则几百年,长则上千年。

    而最邪性的修炼方法,就是噬魂。不管是人是鬼,为了短时间内修炼到一定境界,往往会采取极端方法,吸取别人魂魄就是首位。这方法修炼属于邪法,但也看修炼之人的善恶之念。不是意念高强之人,往往修炼成魔。历史上最著名的就是钟馗,只是他专食恶鬼,也因他一心向善,绝无恶念,修炼成仙。最后被玉皇大帝册封封为神,正式纳入体制内。

    我国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噬魂修炼的人,数都数不过来,也就钟馗一人修炼成仙,其他的都修炼成魔。可见,用这种邪法修炼,往往不得善终。

    眼前这俩怪物怎么看都不是一心向善,引人自杀、吸人魂魄,就算修炼成,也肯定是魔。

    我正思考着,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吓得我打了个冷颤。扭头看见火车,专注的思考,都没有听见火车起来了。

    我对火车说:“你盯会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俩怪物是在噬魂。”

    “噬魂?”火车疑惑道。

    于是我将修炼之法给他普及了一遍。

    “你盯着吧。只要发现有陌生人出现,赶紧叫我。我怕今晚他们又要害人!”我说。

    “好。你睡你的。”火车说。

    一觉睡到天亮,整夜平安,或许是俩怪物知道了我们在这儿,不敢下手。

    我们仨趁还没上班,跑楼顶拆除摄像头。

    谢过了肖晓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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