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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阴婚绵绵之鬼夫找上门-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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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些时候便与你说过,你若是回来,我们便成亲,你若是回不来,我便与你结成阴亲。虽你素来爱哄骗我,我也愿意被你诓,但是翎儿,这一次,我是不能再将就你了。”

    其实这三年里我也想了很多,即便是他之后真的娶了别人,我也不会说什么。

    清寂也好,叶弛也好,还有楚府上上下下的人也好。

    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都不过是我自己的选择。

    就像我之前同阿音说的那般,我这一生做的所有事几乎都是问心无愧,只有对他,我是满心的愧疚。

    我想着只要他不忘记我,照顾好我们的女儿就好了,他这么有本事,照顾一个鬼胎还是很容易的。他还这么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若是同我成了阴亲,那必定是会断送他的前程。

    看可我不曾想,他竟然会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我,做到这种地步。

    我向来都知他情深,却不知他情深至此……

    阴婚这种事,我记着生前还看过爹去替别人操办过一次,却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走在阴阳路上,在锣鼓和唢呐声中,晃晃荡荡的从许州城一路前往京都卞城。

    在那之前,他悄悄命人送回了我的尸体。我坐在棺木上,看着里面那个完好无损的自己,又抬头望着洋洋洒洒的白色纸钱,实在不知道作何感想。

    到江家的时候已是半夜。

    我有些诧异的想着这地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后来才知道,原来在我死去的那一年,他便从原来的家中搬了出来,有了自己的宅院。

    这一场婚礼,除了一路领着我的那个媒人之外,再没有别的人。就连厅堂里坐着的宾客,也都是爹娘送过来的纸人。

    棺材打开的时候,我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而因着早已死去,纵然是有那个意识,但身体却还是没有办法行动。那媒人扶我站起来的时候在我耳边念了句咒,那之后我的四肢倒是松了不少。

    他身着一身艳红的衣服站在大堂里等着我。

    案头上的白烛被点燃,他朝我伸出手,从那媒人手中将我接了去,低头附在我耳边,温声道:“我的翎儿真是好看。”

    三声磕头,拜天拜地,夫妻对叩,在风声之中我听见有人在低低的念着经文。而后他将我打横抱起,一步步慢慢走向了早已布置好的新房。

    一路上被月光晒着,快到房门口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手能动了,想来应当是吸收了月光,让我有了一点要诈尸的表现。于是我忍不住抓了他一下,他脚步一顿,像是笑了一声:“你倒是迫不及待。”

    我:“……”

    他把我放在床边,我本来是想配合他一下好好坐着,但奈何这个动作对现在的我来说有些太困难了,他一松开我,我便直直的倒向身后的床。

    他原本在那边点着蜡烛,听见这响声往往后看了一眼,等到烛光将整个里屋照亮,他走过来,有些无奈的说:“坐着都不安生么,嗯?”

    我看着他,希望通过我的眼神传递给他一点讯息,但偏偏他就是没有看过来。把我重新扶起来之后,他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头,说道:“坐好。”

    然后转身又要离开。

    可他这刚一松开,我立刻又朝后倒下去。

    “……”

    若是我还活着,这个时候他一定会对我说:和你说了坐好,怎么还闹?

    可这一回他什么都没有说,等到他终于把那几根蜡烛彻底点起来之后,他沉默的坐了过来。伸手摸上我的脸,我想象着他的温度,那应当是炙热的、又让我人迷恋的。

    我喜欢的这个人,他固执又霸道,总是爱当着我的面说着一些不正经的话。可真的到了关键的时候,他又会比谁都严谨。

    我想起那日在雪夜里,他和红笺的对话,还有那之后他干净利落的身手,我想着他应当是有很多事没有告诉我,可我已经不打算再问。

    “翎儿。”

    他轻轻喊了我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笑了一下:“我忘了,你现在还不能说话。”

    他说的是不能,而不是没办法。这就说明他知道我是有意识的。

    他抱着我的身子往里面动了动,而后合衣躺了上来。

    房里的烛光在轻轻摇晃,他的声音低沉而醇厚:“你会怪我吗?”

    我看着床顶,虽然知道他听不见,但还是在心里问:怪你什么?

    他说:“我将你束缚在了阳间,让你没有办法去轮回。”

    我一点也不诧异,这一点我之前就想到了。我生前并没有做什么罪恶滔天的事,如果不是阎王爷看我不顺眼,那就只能是被人用某种方式困在了这个地方。

    而我想来想去,会做这种事的人,也只有他了。

    “原谅我吧翎儿,若是那个时候我让你走了,我就真的再

    让你走了,我就真的再也找不到你了。”

    他低低的说了这么一句……

    原本我还担心自己的身子会慢慢腐烂,就像是以前见过的那些僵尸一般。可没想到几个月过去,这样的事不但没有发生,我还发觉自己的身子日益灵活起来。晚上天气好的时候,甚至还能在他的床上翻翻身。还有一次居然直接从他身上滚过去,在地上躺了一晚上。

    从那之后他便知晓我终于从一具僵尸变成了一具走尸。

    当然也不能这么说,因为下床走路这件事对我来说还是有点太困难了。

    我这样子的变化让他是欢喜的,那日他看见我从床上睡到地上,一脸诧异的表情我怕是很难忘记。

    只是我在心里叹息着。

    这种强硬的把我困在阳间的方法,并不是长久之计。他不愿意让我离开,可我终究还是要走的。

    纵然他本事再大,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

    我想把这件事传达给他,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天天的好起来,变得和生人无异。

    后来我想想,他之所以如此,也不过是到现在都还不能够接受我已经死去的事实,对我一腔执念罢了,等到以后他想通了,自然也就会放手让我走了。

    但事实证明我想的有点少了。

    某一日他从外回来之后告诉我,过不了多久我就能说话了。

    我躺在棺材里听他和我说着这些,只是想着,他为了我屡屡违背天命,扰乱阴阳,不知道阎王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那天晚上天气很好,月亮又大又圆。他将我抱到庭院中晒月亮,而我惊奇的发现我已经开始能够感觉到他的温度。他抱着我,沉稳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喷在我的耳边,他对我说:“翎儿,等你彻底好起来了,我便让你见见慕翎,可好?”

    慕翎是我同他的那个孩子。

    原本我以为那孩子应当就在他的府上,但这么久了,我却一次也没有看见她。

    并且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提起她。

    闻言我立刻扭了一下身子来表达我此刻的激动,谁料一不小心恰好磕在他的下巴上,奈何我的身子还比以前沉了不少,他挨了个结实,我以为他要骂我了,最后他却是埋在我的脖颈笑起来:“……真好。”

    我看着面前洒了一地的银光,不知道他说的是我被我撞了这么一下真好,还是我们一家三口终于能团圆了真好。

    如他所说,没过多久我真的能开口说话了,不但能说话,我还发现自己能动了……就像生前那样。

    “啊!”

    当时我坐在他的身上,看他懒洋洋的看着我:“瞎叫什么?”

    我先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本是想掐一下,但是我觉着这样肯定好疼,于是又伸手陌上他的脸,然后用力一掐。

    “唔!”

    他立刻痛得皱起眉,半坐起身,咬牙切齿道:“反了你了?”

    我嘿嘿一笑,趁着他发火之前扑到他怀里,蹭了蹭他的胸口:“原来不是梦呀。”

    他原本要敲下来的手顿在空中,过后轻轻地揉了揉我的头发,说道:“自然不是梦。”

    我点点头:“刚才打你你都感觉到疼了,那肯定不是梦。”

    江楚城:“……”

    我被他拎着领子放在床上,他两手撑在我身侧,微微眯着眼睛,眼光危险的看着我。我吓得肩膀一抖,哆嗦道:“你……你要做什么?”

    他冷笑一声,然后慢慢的低下头。

    我觉得我现在要是能够有心跳的话一定是扑通扑通的,但可惜我没有。于是我十分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却迟迟没有等到他吻下来,过了一会儿,感觉脸颊被人扯了一下,我茫然的睁开眼,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听他说:“扯平了。”

    我:“……”

    自从我能够说话,又逐渐能够走动之后,我的活动范围也开始不再局限于这一间厢房,若是阴天,周围又没有人的时候,我便会悄悄的从房中溜出来。

    这一切自然都是瞒着他的。

    我想着他应当也也不会发现,可偏不巧有一天我从房中出来的时候,恰好撞上了路过的小厮,那小厮当场就吓得昏死过去。

    这件事自然是被他知道了,他竟然罚我在房里跪一晚上,不到天亮不许上床睡觉。

    我看着面前烧起来的熏香,时不时委屈的看他一眼,小声说:“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怎么会知道你府上的这几个小厮这么不惊吓。明明之前还在房前议论我呢,现在看见本尊了,居然吓成那副德性……我、我长得又不难看,你、你说对吧?”

    他只穿了一身单衣,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写着什么,听我这么说,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了我一眼,过后又低下头去,好笑道:“那照着翎儿的意思,你觉着这是谁错的呢?”

    我下意识的觉着这大概又还是他给刨的一个坑,聪明的并没有往下跳,斟酌一番之后,我嗫嚅道:“反、反正我没有错。”

    “啪嗒……”

    话音还没有落,他就重重的放下了手里的笔。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肩膀一抖,下意识的就说道:“我、我错了……”

    他走过来站在我面前,低头看我:“哪儿错了?”

    我委委屈屈的看了他一眼,说:“不该

    说:“不该长这么丑。”

    “……”

    他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过后一把把我抱起来,坐在一旁,又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我发觉自从我死后又醒来,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特别爱用这种姿势。

    我往他怀里蹭了蹭,听他说:“虽然你现在能够走了,但是尚还没有恢复完全,一旦晒到太阳恐怕就会前功尽弃……你可明白?”

    我哦了一声,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忍不住先想要往外走,那可怎么办?

    我把这个想法委婉的告诉他之后,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过后淡淡的说道:“那就只有打断你的腿了。”

    我:“……”

    ……

    因着之前到处乱跑被他发现,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用符咒将我禁锢在了房间里,偏偏我又不能去碰,只能看着那张贴在门上的黄符牙痒痒;悲天悯人的想着,真是想不到我楚翎也会有这么一天。

    只能呆在府邸的这些日子着实无趣,好容易某一天我发现自己的小手指似乎摸不到了,可低头看看,那手指却还在。我觉着这事儿实在是兴趣,兴致勃勃的同他讲的时候,他却只是瞥了我一眼,淡淡道:“你可能只是……触觉上有些障碍了。”

    我:“……”

    春去秋来,就这样又到了一年末。

    今年京都卞城的第一场雪来的很晚,到了十二月中才纷纷扬扬的洒下来。

    前些日子我忽然听见府中的小厮在聊着,说最近总看见一妙龄女子在府外徘徊。这么冷的天,她身上竟还穿着六月天的衣服,府里有一小厮看不下去,便去送了两次衣服。江楚城也知道这件事,当时他还去门外看过那女子,同她说了两句话,似乎是有让她走的意思,那女子当时应了,可没过两天又来了,来来去去好几次之后,这才没有看见她身影。

    我两手托腮,趴在窗口看着屋檐上的白雪,脑洞大开的想着或许那个女子是看上了江楚城也说不一定。

    但想着想着,我又忽然想到了翠儿。

    细算之下,距她离开楚府,也有五年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是嫁人了呢?还是又去谁家里做了侍女?若是前者,那她的夫君对她好不好?若是后者,那新主人又对她如何呢?

    想得入神了,一时间我竟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动静。

    “翎儿。”

    他推开门从外边走进来,带着一身风雪。

    我暗暗咋舌,忙从凳子上下来,上前替他脱去外衣,问道:“不是说今日会很晚才回来?怎的这么早?”

    他嗯了一声,说了句等等,我抬头看他,他却忽然吻住了我,过后淡然道:“想你了,就回来了。”

    我脸一红,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又听他说道:“还好回来了,要不就要错过娘子方才的模样了。”

    他这话凉凉的,有些像他从外面带进来的气息。我肩膀一抖,嘿嘿一笑,问他:“是不是特别好看?”

    他:“……”

    他抬手捏了捏了我,一脸无奈:“和你说多少次尽量不要开窗,万一受凉了怎么办?”

    他这话说的十分自然,自然得让我愣了一下。我心里没由来的有些怅然,而后闷声道:“没事,我身子好着呢……对啦,今天是冬至了吧?咱们吃什么?饺子吗?”

    我一边帮他把衣服脱下来,一边抬头瞧他。

    他说:“想吃饺子了?”

    我点点头,往年这个时候家中总会吃饺子,我不爱去和那些叔伯凑热闹,便会提前从桌上下来,让翠儿悄悄的在厨房里重新给我做一碗。

    想到这里,我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一些。

    他很快察觉了我的异样:“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了句没事,而后抱着他的衣服走向里屋,听见他对门口那些小厮说,晚上多煮些饺子,夫人爱吃。

    我听着那小厮唯唯诺诺的回答,觉得现在他这府上剩下的几个人胆子可真够大,心也是很宽的嘛。试想一下,换成翠儿那样的,恐怕单单是听见自家夫人是个已经死去的人,就能把魂给吓没了,还煮什么饺子?

    不一会儿他也跟着走了进来,拉着我的手在一旁坐下:“可是有什么心事?”

    我看着他,想了想说:“你能不能让厨房别做太大个的饺子,我、我现在肠胃不太好,可能没有办法消化太大个的。”

    江楚城:“……”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又去点香,我半坐在床头看他穿着单衣走来走去的样子,偶尔隐隐约约还能瞧见看见里面的肌肉,这让我没由来的咽了口唾沫。

    好吧,唾沫是我想的,死人是没有这些东西的。

    “嗯?问你话呢,在想什么?”

    看得有些着迷了,没发现他已经睡了上来。

    我啊了一声:“你说了什么?”

    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说最近你赶紧身子如何了?可觉着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过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一个之前就想问他的问题:“你到底是如何让我变成这般的?”

    他扬起调子嗯了一声。

    我翻过身压在他的身上,只是我现在着实比以前之后重了许多,这一下让他稍微喘了喘,过后伸手揽着我的腰,问道:“什么如何把你变成这般?”

    我锤了他一下:“不要装傻。”

    阴阳术中的

    阴阳术中的确有能够让死人复活的秘术,可那是需要用生魂来换的。而且我现在这个样子,也并非就是活了过来,不过是一具看起来和活人一样的走尸罢了。

    可这一次我等了许久都没有听见他的回答,抬头一看,只见他闭着眼睛,呼吸匀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睡了过去。

    我:“……”

    ……

    若是我现在和生前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大概就是记性比那时候差了许多。昨夜睡之前我还记得早上要问他什么,可醒来之后我就不记得了。

    原本我是不需要睡觉的,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点了那个香的原因,每次闻过之后我就困得不行。

    第二日是个好天气,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这倒是让我觉着有些稀奇,从我与他成亲之后,很少有早上起来看不见他的时候,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现在不大能自己穿上衣服。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我终于勉强将衣服穿好,走出里屋之后忽然瞥见他放在桌上的一张紫色符纸,下面还压着别的什么。

    我有些好奇,这东西平日里他都是会收起来的,想了想,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那符纸下面压着的是一封半打开的书信,我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屏风,又低头看了看桌子上的信,过后又抬头看了眼。内心挣扎一番之后,最终还是决定悄悄的看一眼。

    信纸洋洋洒洒的写了好几页,越是往后看我就越是心凉。

    从字迹上来看,同他写信的应当是一个姑娘。而从内容上分析,两个人之间应当已经信件来往很久了。那位姑娘在信中对他诉了相思意,还委婉的表示不会在意外面那些关于他的议论。

    我想了想,觉着她说的应当是江楚城同我结成阴亲这件事。

    而在信的最后,她说想要见他一面。

    我掐指推算了一番,发现这一面似乎就是在今天。

    那信没有看完,我便默不作声的把信放了回去,又规规矩矩的摆成了看之前的样子,而后便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我重新躺回到棺材里,望着那个刻着我名字的灵牌发呆,心里想着:我最担心的事,似乎终于要发生了。

    大概是死了,我想的事情也多了。可有些事就是这样,你想的时候会觉得难过,可想着想着,想得深了,自然就想通了。

    那一个下午我都在想着这件事,最后我觉得他不能一辈子都耗在我一个人身上。

    于是在那日他从外边回来之后,我小心翼翼的和他说,其实他要是再娶一个我也还是同意的。

    “啪……”

    他摔碎了手里的被杯子,一脸愠色的看着我。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看着他,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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