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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女鬼上错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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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万块啊,就这样被这神棍赚了,草。

    “三天之后,还是在你们学校东门见面。到时候,你们把剩下的一万块给我,我再给你们一道符咒,就可以让你们彻底康复。”张道长接过钱,也不看也不数,丢进背包里,转身而去。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端的是江湖高人,侠影萍踪。

    我看了看王可兵,问道:“怎么样,还要吃鸡翅吗?”

    “突然不想吃了,这家伙,有点本事。”王可兵看了看房间,道:“这里条件不错,宝爷,反正房钱也给了,我晚上就住这里吧。你怎么办?回去和白如云睡?”

    “我睡我的,和白如云有什么相干?”我瞪了一眼,起身走向门外:“走了三爷,我回出租屋。剩下的一万块,还得找白如云商量,看看从哪里弄出来。”

    张道长那个神棍,明显是留了一手的。他也说了,三天之后,还需要一道符咒,我们的尸毒才会完全排除。

    所以,我需要挣钱,用钱来换命。

第54章 以德服鬼() 
回到鸭塘冲,刚刚开门进入出租屋,白如云就飘了出来。

    “怎么样莫少华,见到那个龙虎山的高人了吗?”白如云对我的关心,似乎不在谭笑语之下,见面就问,非常的急切。

    “见到了,不过不算高人,是个中等个,没我高。”我一笑,道:“如云,坐下来我跟你慢慢说。”

    白如云点点头,像人一样地坐在床沿上,道:“说吧。”

    我也走过去,和白如云并排而坐,摆出了夫妻俩灯前夜话的架势。

    可能是害羞,也可能是不习惯,白如云往边上让了让,道:“你直接说呗,挨得这么近干什么?”

    “你附体在我身上的时候,不是更近?”我坏坏地一笑,无耻地追了过去,道:“近一点,你听得更清楚啊。”

    以前总是被白如云戏弄,现在有机会,我也要投桃报李。

    白如云斜了我一眼,无语摇头。不过她这次没有躲开,任由我坐在她的身边。

    一人一鬼坐得很近,但是我却感觉不到白如云身上的气息。如果是谭笑语坐在这里,我一定可以闻见她的发香。

    如云再美,终究是鬼,唉……,我的心里难免一阵失落。

    “是这样的如云,那个高人自称张道长,跟我们谈了许久……”我把今晚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尽量细致,以便白如云参考。

    白如云听得很认真,时不时地,还会查问一些细节。

    说完以后,我看着白如云的侧脸,问道:“如云,你觉得这个张道长靠谱吗?是骗子,还是高人?”

    白如云轻蹙眉头,沉吟了一下,道:“我没有看见张道长,也没有看见他画的符咒,所以这件事……,真的不好说。不过从你所说的这些来分析,我没看到什么破绽。”

    “既然没有破绽,那他就是高人,不是骗子。而且他的符水,的确克制了我和王可兵咬人的冲动。”

    我摸着下巴,道:“现在,我还要在三天之内,筹备一万块钱。如云,这个你可要帮我。”

    “你放心,我自然会全力以赴。”白如云点点头。

    我道了一声谢,起身给白如云点了一炉香,道:“如云,进牌位里呆着吧,我也休息了。”

    “谢谢。”白如云看了我一眼,闪身飘进了牌位里。

    “对了如云,为什么你享受香火,不能自己点香?”我突然想起这个问题,道:“你是不是怕火,不敢点香?”

    “一般的鬼魂,对火焰的确有畏惧,但是我不太惧怕。不能给自己点香,是因为规矩。自己点香供奉自己,是没有效果的。”白如云顿了一下,道:“就像楚霸王力可拔山,但是却不能抓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提起来。”

    原来如此,我似懂非懂地点头,又想起一个问题:“对了如云,今天在课堂上,你反驳冯心雨的话,是根据什么来的?我觉得你深藏不露啊,以前也是大学生,而且是个学霸?”

    白如云没有立即回答我,房间里一片沉默。

    “如云,是不是不方便说?那就算了,当我没问。”我说。

    “也没什么不方便的,我的确是个大学生,死的那年,在读大一……”白如云幽幽地开了口,道:

    “我是艺校生,学音乐的,但是我喜欢文学,喜欢唐诗宋词,所以看过一些诗话词话。冯教授说的那段故事,其实没有得到学术界的证实,只能算是野史。”

    我盯着牌位,道:“失敬失敬,原来是玩音乐的,怪不得看你的全身上下都是艺术细胞。”

    “我现在还有细胞吗?”白如云噗地一笑,道:“睡吧莫少华,明天还要去寻找病人挣钱。”

    “嗯嗯,一起睡一起睡。”我点点头,倒在了床上。

    对于我的嘴上揩油,白如云没有说话。当然,或许是她阳春白雪,不愿意和我一个下里巴人斗嘴。

    我觉得无趣,也闭上了嘴巴,关了灯,在黑暗里发呆,在发呆中渐渐睡去。

    迷迷糊糊的,突然感到凉气袭人。觉得这凉气来的怪异,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我差点魂飞天外!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我看到女鬼白如云正飘在我的身上,嘴巴对着我的嘴巴,一脸的陶醉!

    吸食我的阳气?

    我打了一个激灵,忽地坐起,随手打开床头灯,惊骇地问道:“白如云,你这是……干什么?”

    “不,我没有、没有干什么……”白如云嗖地一下子飘开,脸色通红,惊慌地挥动双手,结结巴巴地道:“莫少华,你别、别误会,我真的没干什么,真的……”

    我掀开被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还好,没有衣衫不整。

    “白如云,可是我刚才明明看到,你趴在我的身上……”我困惑,我迷茫,我忐忑惊恐。

    “没有,我没有,你别乱说。”白如云尴尬无地,连连摇头。

    我呆了一会儿,悲哀地叹气,道:

    “白如云,一开始的时候,你就说我身上有你喜欢的东西。要是我猜得不错,你是想吸食我的阳气,然后提高自己的道行吧?我想不明白,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死我?”

    “莫少华,我没有……”

    “不必解释了,白如云。”我挥挥手,道:

    “如果害死我,你可以复生,那么你就动手吧。一命换一命,我也算死得其所。如果害死了我,你还是不能复生,那么,你又何必给人间多添一个冤魂?”

    “够了莫少华,听我解释!”白如云有点崩溃,猛地一跺脚,道:“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我还要继续发牢骚摆道理以德服鬼,但是看到白如云双眼微红垂泪欲,只好忍住,抬起手,示意她说话。

    白如云眼神闪烁地瞟了我几眼,道:

    “其实,我是想……想感受一下你的呼吸,然后从中分析,你所喝的符水的药物成分,推测那个龙虎山高人的真实身份。我没有想害你。另外,吸食阳气的说法,更加子虚乌有。因为阴阳相冲,只会对鬼魂造成伤害。”

    从我呼出的气息中,分析符水的药物成分?我呆了一下,难道,是我冤枉了白如云?

第55章 相濡以沫() 
察言观色,白如云说的,似乎没有骗我。

    我在床上活动了一下,感觉自己一切如常,也没有损失什么。

    看来,真的是一场误会。

    “对不起啊如云,是我、是我误会了你……”我挠着头皮一笑,道:“其实你可以事先说明白的,我也就不会这么大的反应了。”

    “我也想跟你说的,可是,有点不意思,那种……相濡以沫的姿势。”

    白如云叹了一口气,道:“虽然我现在是鬼魂,但是毕竟男女有别。真没想到,你竟然以为我要害死你,唉……”

    相濡以沫的姿势?白如云的形容,挺精准的。

    “如云,对不起。”我再次道歉,道:“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算了,我已经有结果了。”白如云瞪了我一眼,道:“你的气息里,有麝香和牛黄的成分。我怀疑,张道长的书写液里,夹杂了这些药物。他是用药物,压制了你们的尸毒,而不是用道法。”

    我想了想,道:“不管什么手段,只要治好了我们的尸毒,不就行了?”

    “但是我觉得,简单的药物压制,以后会有反弹的可能。”白如云看着窗外的月色,道:“现在已经是下半月,就算没有药物压制,你们的症状,也会慢慢减轻。所以这次的治疗效果,非常值得怀疑。”

    “你的意思,张道长有可能是骗子?”我的额头开始冒汗,脊背一阵冰凉。

    “还不敢完全确定,你先休息,我出去打听一下。”白如云看了我一眼,飘出了窗户。

    闹了这么一出乌龙,让我睡意全无。

    如果张道长是骗子,那么在三天之后,收了剩下的一万块,就一定会玩消失。到时候,我和王可兵也只好干瞪眼。

    不行,我的问问王可兵,这家伙是什么人介绍来的。

    电话通了,王可兵在那边嘟囔:“什么事啊宝爷,春梦都做到七八成了,被你吵醒,草。”

    “那个张道长,有可能是骗子,是谁介绍给你的?”我劈头盖脸地问。

    “啊?不会吧?是我一个……朋友介绍的。”那边,王可兵一下子精神起来,问道:“你怎么知道人家是骗子的?白如云说的?”

    “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说,谁给你介绍的张道长?”我问。

    “是……”王可兵在那边支吾了一下,最后说道:“是天桥上的陈瞎子介绍的。”

    “三爷,天桥上的算命瞎子,你也信?智商余额不足,还是脑子里进水了?”我脐下三寸一阵簌簌作响,那是蛋碎的声音。

    不用说,白如云分析对了,张道长必定是个骗子!

    天桥上的三教九流,满口跑火车的货色,能有靠谱的吗?

    “

第56章 三教九流() 
我们不由分说,架着陈瞎子下了天桥,把他带到街角的垃圾房边。

    “两位好汉,有话好说啊,在下陈瞎子,平生最喜欢交朋友。有什么难处,二位尽管开口,没多有个少,总是个江湖救急的意思。”

    陈瞎子知道我们不是城管,虽惊不乱,口若悬河,道:“要是放过陈瞎子这次,那就是一辈子的朋友。红花绿叶白莲藕,三教都是一家人。山水有相逢,好人有好报……”

    “闭嘴!”王可兵一声大喝,道:“瞎货,告诉我,那个张道长现在在哪里!?”

    陈瞎子终于听出了王可兵的声音,面带惊异地问道:“小哥,你是前天找我算命、委托我寻找高人的那个?”

    “废话,当然是我!”王可兵面皮一红,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

    我哪壶不开揭哪壶,嘿嘿一笑,道:“原来这陈瞎子,就是三爷江湖上的朋友?”

    “嘿嘿,疾病乱投医嘛。”王可兵咧嘴笑了笑,揪住陈瞎子的衣服,低声喝道:“张道长骗了我们一万块,瞎货,你说怎么办吧?”

    “小哥啊,我只负责介绍而已,具体的金钱来往,我又没有参与,你找我干什么?要找,也是找张道长才对啊。”陈瞎子诉苦。

    “张道长在哪里?”我问。

    陈瞎子翻了翻白眼,道:“我和他也是萍水相逢,谁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要不,我给你们算一卦,看看张道长去了哪里,卦金嘛,打八折……”

    “媽蛋,都这时候了,还想着骗钱!”王可兵大怒,冲我叫道:“宝爷你过来,捏开这瞎货的嘴巴,看我把他的牙齿,一颗颗地撬下来!”

    “好嘞,留一半给我撬!”我把陈瞎子抵在墙上,用力地捏开了他的嘴巴。

    陈瞎子逃不掉,急的呜呜大叫。

    王可兵左右看着,没找到工具,情急之下,把裤腰带抽了出来,举着铁扣子裤带头,在陈瞎子的眼前晃悠。

    “他是瞎子看不见,你吓唬他没用,直接来吧!”我说。

    “媽的,我倒是忘记了这个。”王可兵骂骂咧咧按住了陈瞎子的脑袋,然后举起裤带头,就要砸陈瞎子的牙齿。

    “别打,别打,我说……”陈瞎子终于求饶。

    人是苦虫,不打不从啊。

    “说!”我们松开手,瞪着陈瞎子。

    可惜陈瞎子看不出我们的表情,我们摆出再凶狠的造型,也是白搭。

    “我说我说,行了吧。”陈瞎子喘了一口气,挥手道:“张道长本名张德旺,以前是个卖耗子药的,这两年,看见当道士来钱,就买了一身道服,改了行。”

    我和王可兵各自吐血三升,像吃了死耗子一样,心里那个堵啊。

    草,不说天之骄子,也是当代大学生啊,竟然被一个卖耗子药的给骗了!

    陈瞎子翻着白眼,又道:“他就住在东郊城中村鸭塘冲……”

    “什么,他也住鸭塘冲?”我更觉得天雷滚滚。

    不过转念一想也很正常,鸭塘冲面积巨大房屋众多,好几条巷道进出,住着几千个外来人口。我又是刚刚搬过去,没遇上张德旺,很正常的。

    “是啊,他一直住在那里,好几年了。”陈瞎子说道。

    王可兵揪住陈瞎子的衣领,道:“瞎货,给我带路,去找张德旺!”

    “我一个瞎子,走路还要别人领着,怎么给你们带路啊?”陈瞎子叫苦,道:“不如,我打个电话把他叫出来?”

    “别装了,把你的隐形眼镜,给我抠下来!”王可兵按住陈瞎子的脖子,动手朝他的眼睛上揉去。

    “别动手,我自己来!”陈瞎子一边躲闪,一边求饶。

    我更加目瞪口呆,这瞎子,也能伪装出来?

    “不知道吧宝爷,这瞎货的眼睛里,戴了一副特制的隐形眼镜,表面灰白,看起来和瞎子一样。其实,眼镜中间有两个小孔,可以看到外面东西的。”

    王可兵得意地一笑,道:“我行走江湖一辈子,这点把戏唬不了我。”

    “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我佩服不已,问道。

    “也就是刚刚,你捏住他的嘴巴的时候,我看到了不对。”王可兵说道。

    说话间,陈瞎子已经把自己的隐形眼镜揉了下来。

    我凑过去看,果然是特制的两片隐形眼镜。再看陈瞎子现在的眼睛,一点也不瞎,贼光闪烁,说不出的精明!

    天桥之上的三教九流,果然没一个好人。

    “两位兄弟都是明眼人,但是千万别拆穿我,在天桥上混口饭吃,我也不容易。”陈瞎子掏出烟来,一脸谄媚地跟我们套近乎。

    “走,带我去找姓张的。”王可兵一把打落了陈瞎子手里的烟,道:“鬼知道你的烟里,又有什么鬼把戏?帮我要回来一万块,都好说。如果要不回来,我就让你变成真瞎子!”

    陈瞎子哭丧着脸,被我们押上了出租车。

    回到鸭塘冲,才上午九点。根据陈瞎子的说法,那个张德旺,此时应该还在睡觉。

    走过几条曲里拐弯的巷道,陈瞎子带着我们,来到鸭塘冲西北角的一处民房前。我的出租屋在东北角,也难怪遇不上张德旺。

    我们躲在一边,让陈瞎子敲门。

    “来了来了……”张道长的声音,从屋里里面传来。

    我和王可兵对视一眼,心中大喜。只要抓住了你,不怕你不把钱吐出来!

    房门刚刚打开一条缝的时候,王可兵就嗖地一下子冲了过去,一把推开房门,把张德旺按在地上。

    “唉,你们干什么,抢劫啊!”张德旺杀猪一样大叫。

    “别叫了,穿帮了,张德旺!”王可兵抓住张德旺的头发,让他仰起脸来,喝道:“张道长,还认得我吗?把昨晚的一万块,给我交出来!”

    张德旺抬起脸来,迷茫地问道:“什么一万块,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啊!”

    卧槽,这样当面扯谎,他居然一点不为难!

    “你大爷,还敢犟嘴,昨晚的张道长,难道不是你?”王可兵攥起拳头,比划到了张德旺的鼻子上。

    “啊,有人和我长得一样?”张德旺的眼神咕噜一转,忽然嚎啕大哭,道:

    “那一定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你们在哪里看到他的,求求你们,带我去找他!我可怜的兄弟啊……”

第57章 我们都是斯文人() 
实在忍不住,我和王可兵同时噗地一笑。

    如此演技,这狗东西不去做演员,真是可惜了。

    我从张德旺的身边挤了进去,眼光在屋里扫了一圈,立刻就发现了张德旺挂在墙上的道服,就是他昨晚穿的那身长衫。

    “装,接着装!”我把道服拿过来,丢在张德旺的眼前。

    陈瞎子也跟了过来,哭丧着脸,道:“老张了,这二位爷都是明眼人,你瞒不过去了,认了吧。”

    张德旺这才泄了气,委顿在地,兀自狡辩道:“两位大哥听我说,我虽然不是道士,可是我给你们的符咒,是真的呀!你们昨晚喝了符水,那尸毒不是压制住了吗?”

    “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你那符咒里面有什么东西,你自己知道!”

    王可兵挥起巴掌就要打,张德旺吓得抱住脑袋,讨饶不止。

    “张德旺,你给我们喝的符水里,带有麝香和牛黄的成分,可以暂时压制尸毒。而且,现在是后半月,尸毒的发作程度,本来也就在渐渐降低中。”

    我走近科学揭穿骗术,道:

    “你就是故意选择了这个时间点,来坑我们的。而且据我所知,这样的药物压制,会导致强烈反弹。你这是饮鸩止渴的治疗方案,你不仅仅是谋财,而且还是害命!张德旺,你这是犯罪啊!”

    这番义正言辞的话,让张德旺打了一个激灵,再也不敢辩解,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们。

    “三爷这辈子,最恨人骗我!”王可兵目露凶光,喝道:“两万块拿来!”

    “什么两万块?”张德旺吓得一哆嗦。

    “昨晚你骗了我们一万,喝咖啡喝了五千,利息五千,一共两万。”王可兵奸笑,道:“我是个讲道理的人,账算得清楚,童叟无欺。”

    陈瞎子也吓得面无人色,结巴着道:“两位大哥,你们这是讹人啊!”

    “三爷今天就讹你了,怎么着啊?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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