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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一棍朝天-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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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此兽不但怪异罕见,而且聪慧异常,其主人能是平凡之辈么?抱着同样想法的修者不在少数。

    但是,总有那不信邪的,眼见这奇形怪貌的妖兽在坊市中一呆就是七八天,但却一直没有见到其主人出现,便有一名修者按捺不住,打起了陶铁的主意。

    这是一名金丹期的修者,近数日一直绕着陶铁转悠,在放出神念探测被陶铁吞噬之后,其神色有了震惊,不过眼神却越发炽热,便不再以神念探测,而是肆无忌惮的盯着陶铁打量,目光有意无意间更是瞟向陶铁胯间,表情猥琐而淫亵。

    我去,这厮不会是看上咱了吧!可是,这家伙胡子拉碴的,脸庞更是皱得似枯橘一般,而且还是个公的。陶铁本来就不是个胆大的,被这老男人销魂的眼神死盯着胯部不放,也不禁心头打鼓惴惴不安。说不得一翅护住了裆部,直接闭上了眼睛,不敢与对方热辣的目光对视。

    金丹修者炽热的目光足足骚扰了陶铁五天,眼见对方羞涩的模样,笑容越发猥亵,又直勾勾的盯了半晌,突然开口说道:“我说,你究竟是男。。。。不,你究竟是公的还是母的?”

    这厮果然有问题!陶铁心中一紧,却兀自闭目不理。

    “我知道你能听懂人语,再问一声,你究竟是公的还是母的?”那人仍不死心,继续追问陶铁。

    陶铁只是不理。哪知那人也是个死心眼,而且脸皮的厚度也颇为惊人,就此围着陶铁连连追问。

    “公的?”

    “母的?”

    “估计是个母的吧?”

    此人如同苍蝇一般骚扰不已,陶铁终究不甚其扰,于是将捂着裆部的翅膀一收,两条粗壮的大腿一分,同时臀部向前一挺,露出黑漆漆的一砣来,同时传音怒道:“老子跟你一样,都是公的,滚吧!”

    听得陶铁传音,那金丹修者不以为忤,反将目光在陶铁的丑物细细一番审视,这才笑道:“公的好,公的好啊!”

    听得此言,陶铁可真被吓住了,倒不是对方修为盖过了自己,而是对方这重口味的心思,实在是骇人听闻。于是传音骂道:“老子对同性没有丁点兴趣,老东西,你就别恶心陶爷我了,快快的滚蛋吧!”

    听得此言,金丹修者神色越发激动,“在认主之后,却仍然能保持如此灵慧的兽格,不错,不错,应该是异种!而且还是个公的。好,太好了!”

    见这厮越说越不堪,陶铁这下子可是真被吓的心惊肉跳,浑身寒毛倒竖,赶紧伸出羽翅捂住裆部,遮蔽秦漠然的羽翅振动,便欲夹着主人逃之夭夭。

    哪知那金丹修者也不过笑笑而已,却并无动手动脚用强的心思。笑罢,此人凝眉一瞬,其身畔非常突兀的出现了一只黑黢黢的灵兽来。

    此兽高约五米,通体油光水滑一袭黑毛,全身没有一根杂毛。头颅大若脸盆,小眼睛,塌鼻梁,厚嘴唇,满面漆黑,竟然是一只黑色的母猿。此猿粗胳膊粗腿,一看就是孔武有力的力量型灵兽。

    金丹修者拍拍黑猿的脊背,笑着对陶铁说道:“这是我们家的猿娇,是个母猿。你看看这条儿盘儿的多俊,更别说还是个处猿呢。”

第四百七十六章 配一窝种() 
陶铁瞥一眼那黑猿,目光中那是浓浓的不屑,就这么一堆黑炭,跟俊字分明犯克嘛!却不知道金丹修者突然唤出这么一个灵兽来究竟何意,便不置可否的哼哼两声,却不多言。

    黑猿见得陶铁的模样,眼神有了惊异,竟然一咧嘴,露出白得耀眼的利齿,眼神眯缝,显然这个表情代表着笑容。

    那金丹修者将黑猿与陶铁复又大量了一番,遂又挤出一个猥琐的笑容,神神秘秘对陶铁笑道;“我家猿娇多年来守身如玉,普通的灵兽不趁她的心意,不意今儿个碰到你这猿族异种,想必来历非凡。我说,趁着你家主人不在。你也开开荤,与我家猿娇结个露水情缘,配上一窝如何?”

    听得此人言语,陶铁好悬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我说,就这么一个黑炭球,让陶爷跟她配上一窝?我去,咱是妖兽不是野兽诶,也有审美观的好不好。

    这大笨猿傻乎乎的,看着就反胃,陶铁瞥见大母猿那多情的目光,胃部一阵痉挛,唯恐稍有迟疑引起对方误会,于是赶紧摇摇头表示拒绝。

    金丹修者不死心:“我说,你先别着急拒绝啊!你这配上一窝也不吃亏,自己爽了不说,也能延续你的血脉不是?多少灵兽看上我家猿娇,咱都没有同意呢!你放心,但有产下后嗣,吾绝不会售卖牟利。”

    听得金丹修者之言,叫做猿娇的黑猿又将细小的眼睛一瞥陶铁,壮硕的肩头摇晃,做出一个扭捏的姿势,状若娇羞无限。

    见得黑猿的神情,陶铁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坚定的摇了摇头。

    “别介啊!”被一只妖兽连番拒绝,金丹修者大感不可思议,不死心的继续劝说道:“对你们妖兽来说,传宗接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小家伙,你这还矜持什么?无非是亏损些精元罢了。放心的上吧,完事后,给你一瓶回元丹!”

    言毕,金丹修者便取出一个玉质小瓶,颇为珍惜的倒出一粒碧绿的丹药,在陶铁面前一晃,“这一瓶回元丹价值不菲,能够快速恢复元气与体力。我说,放着这如花似玉的佳偶在此,别犹豫,搞一回吧!待得你主人回来,休想再有这等放纵的机会了!”

    陶铁鼻翼翕动,将那碧绿的回元丹气息吸入鼻腔,顿时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就这破玩意,还价值不菲呢?这十瓶丹药的价值,也抵不上一粒回春丹啊。

    见得陶铁鄙夷的神色,那金丹修者顿时一惊。回元丹大补气血,哪怕并未受伤,对身体的补益也是相当明显的。对修肉身的妖兽来说,绝对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这一瓶回元丹的价值怎么着也在一二百灵,区区一个筑基的妖兽,竟然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神色,其间的意味说明了什么,此人太清楚不过了。不禁暗自寻思,这丑八怪的主人究竟是谁?这得多阔绰啊,竟然将灵兽的嘴都养刁了。

    眼见陶铁只管摇头拒绝,那金丹修者眉头一皱,复又瞥一眼那壮硕的黑猿,略加示意,便见那黑猿挨挨蹭蹭贴向陶铁,同时挤眉弄眼做出幽怨的表情,竟是一副倒贴的架势。

    见得黑猿的做派,陶铁可真是有点忍不住了,说不得稍稍放出点气势来,鼻腔一声闷哼,顿时喷出两团漆黑如墨的黑雾来。

    见得这两团黑雾,黑猿遽然猛惊,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之极的事情,浑身颤抖,不克自制的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即突兀的消失不见,竟然自行回到了金丹修者的灵兽袋中。

    黑猿消失不见了,地上却留下了一滩黄白之物,显然惊吓过度,以致吓得屎尿齐流。

    见此情景,金丹修者大惊失色。

    他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丑八怪的修为不过筑基中期。他的灵兽猿娇却是筑基后期。

    二者实力大致相当,但自己的灵兽却被这丑八怪吓成这般模样,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历?难道此兽的血脉高贵的离谱?既如此,其主人又是什么来历?

    想通此间关窍,金丹修者不禁悚然动容,朝着陶铁一抱拳道:“哎呀,你说咱这好心作一回媒,看不上人家就明说嘛,你却将人家姑娘家吓成这般模样,真是的。罢了罢了,这媒做不成了,告辞!”

    这猥琐的家伙终于要走了,陶铁不禁心情大畅,也不捂裆了,挥挥羽翅传音道:“滚吧,滚吧,看着你就烦!”

    金丹修者扭身而去,待得离开了陶铁的视线,这才拔步疾奔,快速向传送阵走去,须臾间离开了化仙坊市。

    “真是个烦人的东西!”见对方终于走了,陶铁如释重负,浑身一轻,自言自语的说道。

    说话间,却猛听有人笑道:“猿娇不错啊,多壮硕啊,陶铁你咋就拒绝了呢?”

    “闭嘴!”陶铁怒道:“猿娇这个名字,以后谁也不准再提,哪怕你是我的主人也不行!咦,主人,你醒了?”

    秦漠然咳嗽两声,气息奄奄道:“这是哪里?”

    陶铁赶紧表功:“这里是化仙坊市啊!主人,您可不知道,这次太危险了,要不是小铁我忠心护主,一路冒着巨大的危险将您护送至此,说不定您就真个嗝屁了。”

    秦漠然挣扎着起身,却兀自晃晃悠悠站立不稳,于是扶着陶铁的羽翅道:“此番辛苦你了。我元神受伤颇重,如今勉强清醒,需得觅一清净之地疗伤。”

    陶铁一拍胸脯道:“此地就不错啊,主人您放心,有我陶铁在此,没人能打扰您的疗伤。”

    秦漠然瞥一眼猿娇留下的便溺,皱眉道:“不行,猿娇留下的气息太冲,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咱们还是回天符吧!如今白家祸乱唐州,这些人不守规矩,说不定坊市中也敢肆意出手,只有天符门,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陶铁心神传音道:“好吧,您是老大,您说去哪儿就去哪儿吧!”

    秦漠然脸色苍白厉害,面上蒙着一层死灰之色,浑身酸软无力,说了几句话,便觉得颅海中如铁锤在不停的敲击一般,剧痛让他失去了说话的心情,于是倚在陶铁的羽翅上,略一凝神便欲神念内视,看看自己伤的有多重。

    哪知稍一动用神念,颅海中的剧痛立即数倍放大,心中烦恶之极,便觉天旋地转,脚下一软,复又摔倒在地,竟然再次陷入了昏迷。

    不过,此番昏迷的时间并不长,约莫三个来小时后,秦漠然复又悠悠醒转。此番他却再也不敢动用神念之力,心意一动,自乾坤袋中取出一粒古灵丹放入嘴中。

    清凉的药力行开,秦漠然的精神为之一振。便觉得越发头疼的厉害,而且四肢百骸无不传来剧痛。

    情知在昏迷的这些日子中,其元神受伤,痛觉已经麻痹,如今吞服了古灵丹,其元神稍稍有所恢复,痛觉立即变得敏锐,这才有了疼痛难忍的感觉,倒不是古灵丹药不对症。

    乾坤袋不需神念便能使用,再一次,秦漠然庆幸早前的英明决定,将一些必须的救命宝贝放在了其中。待得手脚恢复了些许力气,他才挣扎起身,一摸脑袋,便觉头上空空如也,那藤编的帽子早已无影无踪。

    在遭到攻击的刹那,秦漠然便觉得头上一凉,随之便陷入了昏迷之中。如今回想当日情形,也不禁后怕不已——那藤编帽子显然扛不住对方的元神攻击,直接就报废了。

    以藤编帽子强悍的元神防护之力,竟然直接就被敌人的元神之力摧毁,如此说来,那暗自偷袭之人的元神之力又该是什么样的境界?

    在摧毁藤编帽子后,敌人的元神余力竟然还能重创自己的元神,秦漠然可以肯定,偷袭之人必然是元婴境界的修为,就不知道究竟是元婴初期还是中期。但绝不可能是元婴后期。

    之所以如此判定敌人的修为,实在是因为元婴后期的修者太过强大,其法术之威惊天动地,轻易就能制住自己,根本就用不着施展两败俱伤的元神攻击。

    究竟是谁在暗中偷袭自己呢?

    难道是鹤临枝?又或者是白跃请动了白家的强者出手?

    秦漠然心中暗自计算得罪过的元婴强者。

    除了鹤临枝与白家外,一时半会间,他还真是想不到究竟是那位元婴高人,竟然如此没有节操的偷袭一个筑基小辈,而且还是用的元神攻击这般两败俱伤的攻击手段。

    毫无疑问的是,偷袭者对秦漠然应该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起码知道他玄器众多,防御惊人,足堪抵御元婴中期修者的攻击。这才悍然发动了元神攻击,显然打着一击必杀的心思。

    究竟是谁在暗中偷袭自己呢?秦漠然满腔狐疑,直到整颗古灵丹的药力被吸收,自觉稍稍有了些精神,这才带着陶铁来到化仙坊市传送大殿,交付了传送灵石,眼前白光一闪,已然出现在歇云坊市天符门商号的传送殿中。

第四百七十七章 恐怖的猜测() 
在昏迷的这些日子里,以秦漠然肉身强悍的自愈之力,他肉身受到的伤势已然基本痊愈,破损的皮肤也结痂掉落,复又露出了细密的皮肤。

    但是,他的元神却衰弱之极,在传送的过程中,只觉得天旋地转,头重脚轻,心中烦恶欲呕,难受得不得了。

    待得传送结束后,秦漠然足足愣神了三四分钟,这才自远距离传送的眩晕中清醒,不禁暗惊自己的伤势之重。

    一般说来,传送距离越远,传送的感觉就越差——空间瞬间转化,元神难免震荡不适。短距离的传送,几无不适之感。十万里以上的传送距离,却足以将一名凡人折磨的死去活来。百万里的传送阵,哪怕有传送符护身,那传送的感觉,哪怕是练气境界的修者也吃不消。

    对十万里的传送距离来说,只要稍稍修炼有成,哪怕是练气中期的小家伙们,其元神已然相当稳固,也不过稍稍有些眩晕的感觉而已。达到练气后期,这一丝元神震荡的不适都可以忽略不计。

    放在元神未曾受伤之前,秦漠然屡次传送都没有不适之感,此番却晕了好半天,以此推之,岂不是元神所受之伤,如今比普通的凡人也强不了太多?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的心情无端有了烦躁。却听负责传送的天符弟子表示,通向内门的传送阵数日前出了故障正在维修,所有天符弟子只能自行飞回山门的消息后,他的心中,有了阴霾。

    天符通向内门的传送阵早不坏晚不坏,恰恰在自己受伤的当日就出了故障,这也忒巧合了吧。

    见秦漠然神色不愉,守护传送阵的天符弟子无不露出紧张的神情。

    这几人业已筑基,而且还是筑基中后期的修为,在天符已经算得上中层人士,按说与秦漠然的境界差相仿佛,犯不着如此忌惮。

    但是,秦漠然此番远行太平山,可算是出尽了风头,不但在西疆闯下了血屠的名头,其灭东芦黄家、杀戮金丹修者无数、一人堵谭家寨门的消息也四散传开。

    一名筑基修者,真的有这么强大的实力么?众天符弟子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但是,这几名守护传送阵的弟子能够获得的信息,可不是寻常门中弟子那么闭塞。传送阵每日里迎来送往,那些长途往来的修者谈论的只言片语,偶尔谈及秦漠然,那当真是推崇尊敬忌惮各种评论皆有。

    这些人都不是笨人,相反比起一般人的思维还要缜密。见微知著,通过各种信息碎片的整理,已经足够他们充分的了解秦漠然的狠辣。

    总的说来,秦漠然给人的感觉,不但实力高强,而且杀伐果断,敢作敢为。正面的评价还是远远超过了负面的评价。听得门内出了这么个猛人,这些守卫天符传送阵的弟子们也不禁兴起与有荣焉的自豪。

    此番亲眼得见秦漠然,虽然对方一副受伤颇重的虚弱模样,但是其凶煞之名以及无意中流露出的冰冷杀气,还是让同为筑基修为的同门感到紧张。

    眼见众同门对自己客气而又不失恭敬,甚至有两人更是带了些许讨好之意,奉上了疗伤的丹药。秦漠然心中略有温暖,于是收了俩人送上的丹药,随手又赠出两粒赤桂丹。

    赤桂丹的价值远远超过了俩人的馈赠,更何况秦漠然赠送的还是上品丹药,这可是有灵石都没处买的好东西啊。两名筑基大喜过望,对秦漠然的态度越发恭敬,哪怕是门中的金丹期前辈,其礼遇也不过如斯。

    “这都七八天功夫了?小小一个内门传送阵竟然还没修好么?”秦漠然皱眉问道,颅海中仍然剧痛不已,好在一粒古灵丹的药力逐渐被吸收,说话交谈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回禀师叔!此番传送阵莫名其妙损坏,门中几位懂得阵法的师叔多番查探维修,却一直未能解决空间不稳的问题。据说,此番传送阵故障,应该是受到了莫名力量的阻力,以致多日未曾修复成功。”一名筑八的天符弟子恭声回答。

    说话之人姓高名亮,不计天符暗中守护传送阵的金丹修者,守卫天符传送阵明面上的力量,就数此人修为最高了。

    秦漠然道:“那么,具体需要几天才有可能修复传送阵,门中阵法师应该有个大致的估计吧。咱们宗内的传送阵总不能就此瘫痪不用吧!”

    高亮道:“阵法一道,浩瀚繁杂,稍有冲克就会失败,具体什么时候能够修好,那可谁也说不好。兴许得一两个月,兴许今明两天就能修好。师叔,您要是着急回山,看来只能御器飞遁回山了。”

    你当我不想御器飞遁回山么?不过,就咱这伤势,啧,秦漠然咂一下嘴,复又皱起了眉头。

    高亮察言观色,赶紧示好道:“不过,瞧您这伤势颇重的样子,孤身一人回山可不大安全。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倒可抽调俩人护送师叔回山。”

    这宗内传送阵坏得莫名其妙,且出现故障的时机与自己受伤的时间太巧合了。虽然大有可能纯属巧合,但是即此重伤之时,秦漠然却更愿意相信这是有人故意为之,其目的就是阻止自己经传送阵直接回到天符门。

    如果御器飞行回山,两千里距离内,能够伏击自己的地点实在太多了。一想到那偷袭自己的元婴修者大有可能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就埋伏在自己回山的路上,秦漠然便不想轻易涉险。

    面对一名元婴修者的偷袭,别说你们俩筑基修者护送了,就是搁着两名金丹修者同行,那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这个时候,秦漠然绝不会逞什么英雄,于是摇摇头道:“我前番被一名元婴修者偷袭,受了重伤。如今重伤未愈,诸位也看到了,连传送阵的不适都忍受不了,又如何能御器飞行呢。诸位,我且在坊市中暂住养伤,你等要是有心,便遣人回山通传王魁总管一声,就说秦漠然领命回山途中受了重伤,如今半死不活的在坊市中苟延残喘,不能回山复命,还请王总管不要苛责!当然了,如果碰到暴文成师兄,也可将我的情况据实以告。传讯成功后,可到天符雅苑找我领赏。”

    “师叔何必如此麻烦,以传讯符通传总管一声不就得了么?何必鞍马劳顿的奔波呢?”一名叫做宋成的筑七修者笑着提醒道。复又瞪大了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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