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朝天-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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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啊!我怎么看不见了!”
第五百三十六章 节外生枝()
说话中,蛇兵的两只耳朵也随之跌落,唇舌化作污血,一颗头颅,已然化成了满面血污的骷髅头,上下颌白骨错动,显然还在说些什么,唯听上下牙齿得得得碰撞,喉间却没有声音传出。
见得这般恐怖的剧毒,围观众人无不心生恐惧,不寒而栗。望着秦漠然手中的蜈鞭,如畏蛇蝎。
兔死狐悲,见得蛇兵如此悲惨的模样,刘放一与那郭姓女修无不戚然。
不过,俩人见蛇兵中毒已深,哪怕雅麦迭身怀解药,救活了此人,以后也是废人一个。因此,俩人掉了几滴眼泪,却并未哀求雅麦迭灵药解救。
蛇兵全身的肌肉快速溃烂,露出了白生生的骷髅来。可以清楚的看到,其骷髅剧烈颤抖着,显然承受着难以言表的剧痛。
刘放一叹息一声,一挥手飞剑出鞘,一剑将其齐颈斩断,又过了数息功夫,白骨这才停止了颤抖。
逝者已矣,眼见对手死得如此凄惨,秦漠然再是心狠,却也再说不出什么风凉话来。一指灿灵道:“姓雅的朋友,贵属已然毒发身亡,与秦某的决斗,再无法进行的必要,既如此,你我当履行赌约——放了她!”
此番赌斗,雅麦迭失了蜈鞭,蛇兵毒发身亡,此番还不得不放了灿灵,可以说大败亏输,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此人终究也是颇有身份之人,尽管心中非常不痛快,却仍然挤出一丝笑容,“天符秦漠然是吧!雅某承认,早前小看你了。多有失礼之处,还请不要见怪。”
说话中,雅麦迭竟然躬身向秦漠然赔了一礼,“家父曾多次告诫雅某,‘天下奇人异者无数,不能单凭修为而小觑天下英雄。’秦兄肉身强悍、万毒不侵、更兼智慧惊人,实在是人中之龙。在下佩服!”
说什么万毒不侵、智慧惊人之语,显然雅麦迭已然想通了秦漠然设计坑杀蛇兵的关窍。
不过,双方本来约定的就是生死决斗,只要能够杀死对方,无所不用其极也是平常。秦漠然不过是稍稍用了些计谋,挤兑得对手自个儿杀死了自己。真要说起来,武力灭杀对手不难,似秦漠然这般,能够让对手心甘情愿饮鸩自戕,其智谋的运作、对人心的把握,堪称恐怖。
雅麦迭自问也是个成日里玩弄计谋的智者,此番眼见对方如此年轻,却轻易将已方玩弄于股掌之间,甚至能够让蛇兵甘愿饮鸩自戕,这般智计运作,思之让人不寒而栗。遂出手如风,并指在灿灵数处大穴轮指扫过,解除了其封印的法力。笑道:“雅某愿赌服输,既然输了此番赌斗,当如约将此女交付你等。其封印的法力,本人也给解封了。丫头,你去吧!”
为了灿灵,天符众人与人贩子闹得剑拔弩张,秦漠然甚至都赤膊上阵生死一搏。经过一番生死折腾,对方终于认输,顺利解救此女,众人无不松了一口气,目光中有了喜悦。
但是,秦漠然却敏锐的发现,雅麦迭貌似诚恳,但其眸子深处根本就没有大败亏输的不甘,反倒暗藏着几分戏谑的得意。他的心不禁一沉,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修为失而复得,力量的感觉再次回到身躯,灿灵娇躯一震,眸子恢复了光彩。不过,此女却是凄然一笑,嘴角殷红的血迹,更加衬托其面色的苍白:“灿灵连累秦漠然师叔以身涉险,当真是百死莫赎。但是,妾身却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跟随诸位师兄师叔离开。还请见谅!灿灵天生命苦,命运多舛,此生不能报答诸位的援手之得,惟愿来生再报吧!”
灿灵轻轻摇了摇头,众天符人的满腔喜悦顿时化作了冰凉,不明白此女究竟是怎么了,秦漠然以命搏命,好不容易为此女赢得了跳出火坑的机会,哪知此女却毫不领情,仍然要留在人贩子手中,难道此女真的是天生下贱,自甘堕落?
但是,待听灿灵说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的时候,众人仿佛明白了什么,赵权眉头一皱,示意灿灵回到天符阵营:“灿灵你且过来,不管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既然是天符门人,我天符的前辈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听得此言,灿灵心中的柔软被师门触及,热泪顿时夺眶而出,但却坚定的摇了摇头。
赵权见得灿灵神色,脸色顿时变得阴沉。正欲再说些什么,雅麦迭却突然插言道:“此女中了血蛊,每年都必须服食特殊的药饵以镇蛊虫。如逾期没有药饵服食,你道蛇兵死状就很凄惨么?真要说起来,甚至不及血蛊发作痛苦之万一呢。”
见众人神色不善的望向自己,雅麦迭赶紧摆摆手,苦笑道:“血蛊霸道之极,除非是元婴期的前辈,根本就无法驱动蛊虫。雅某不过金丹后期的修为而已,哪里有玩弄血蛊的资格。在下不过是敬佩秦老弟的智计,惺惺相惜,忍不住提醒一二,以免诸位好心办了坏事,非得让这丫头跟从,反倒坏了卿卿性命。”
雅麦迭之言,不尽不实。不过,谈及血蛊之时,一干蒙面女修却无不露出了绝望与愤怒的表情,毫无疑问的是,这些女修皆被种下了蛊虫。天符素以符箓之术而闻名天下,似血蛊这般邪性的东西,却并不擅长。此即听得还有这般隐情,众人也是束手无策。
关键时候,秦漠然反倒冷静下来,一扬眉毛道:“血蛊之事,灿灵不敢明言。必定是此事隐秘,贵方严令众人不得提及。再说了,阁下跟我方并无交情,反倒打赌丢了面子、失了玄器、丧了手下,说起来还颇有几分仇怨。以德报怨之事,秦某素来就不怎么相信,自不会天真的以为,阁下真的是敬佩在下而吐露血蛊这等隐秘。说吧,阁下究竟有什么企图。”
听得秦漠然言语,雅麦迭一挑拇指道:“跟聪明人打交道,的确能够省略很多废话。那么,雅某也就开诚布公的给诸君交个实底,这血蛊的药饵,我身上有一些,可以暂缓此女血蛊的发作。但是,要想彻底祛除其身上的蛊虫,雅某做不到。”
“别跟秦某人说什么做得到做不到。姓雅的,你身上既然有血蛊药饵,千万别跟我说你不认识那下蛊之人。”秦漠然闻言顿时恼了,说话再没有丝毫客气,“竟敢给我天符弟子种下血蛊,哼哼,哪怕下蛊的是元婴修者又如何,真当我天符的元婴前辈吃素的么?”
听得这般威胁之语,雅麦迭反倒笑了:“我迷雾沼泽瘴毒遍布,虫蛊数不胜数。平素里养蛊的修者不知凡几。血蛊算得上一种厉害的蛊虫了,不过也算不得什么独门秘诀,就雅某所知,单咱落蜡内城,拥有血蛊的元婴前辈修者少说就有五人之多。哪怕就是天符的元婴前辈兴师问罪,又如何能够肯定,这丫头究竟中了谁的蛊虫?”
雅麦迭的脸上,始终带着灿烂的笑容。说话却偏偏残忍的很。眼瞅着秦漠然皱起了眉头,雅麦迭的笑容愈发灿烂:“雅某脸皮厚,常日里在这几位前辈面前晃悠,好不容易讨了些药饵,好心赠予秦老弟一些倒也无妨,不意好心没好报,反被老弟声色俱厉训斥了一番,这让雅某情何以堪啊?”
雅麦迭分明是以血蛊之事拿捏秦漠然,偏又假仁假义说得这般虚伪。
不过,灿灵所需的药饵就在此人身上,哪怕秦漠然的脾气不是很好,此刻也不得不压下心中怒火,“姓雅的,别给秦某人扯这些没用的。你肯定有办法彻底祛除血蛊的蛊虫,不过欲借此拿乔一番,说吧,你所图究竟为了什么?只要能够祛除血蛊之毒,合理的要求,秦某可以接受;如欲狮子大张口,你且先估摸估摸,区区一个筑基初期而已,一条命又值得了多少灵石。速度些,秦某人还有要事,没那么多闲扯淡的功夫。”
秦漠然此番言语老大不客气,而且话里话外之意,分明就是不肯接受对方的非分要求——大不了就是牺牲一名筑基修者罢了。
所谓人命大于天,在秦漠然心中,如果真的能够救得灿灵一条性命,哪怕代价大一些他也乐意。毕竟,他自幼接触地球文明,人人平等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但是,在这人吃人的星球,人命却是贱如草根,他这番说辞,反倒更易被人接受。
雅麦迭被秦漠然道破了心思,却仍然不恼,哈哈一声大笑道:“秦老弟当真是快人快语,见识敏锐啊。不错,雅某的确知道血蛊去根的法子。不过嘛,却不合适在此间当众宣讲,否则的话,五位元婴前辈怪罪起来,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咱可承担不起啊。”
听得此言,秦漠然眉头一扬,毫不犹豫仰天起誓曰:“秦某今日得悉血蛊蛊虫的祛除之法,自当保守此法秘密,绝不会亲口传与他人知晓,如有违背,当遭天劫。”
秦漠然以天劫起誓,不可谓不够诚心,但是谁也不知道,这厮在起誓的时候,心中却并没有丝毫敬畏之意。
哼,秦某人不亲口传与他人知晓,不过咱可以刊印成册流传世人啊。似血蛊这般歹毒的毒虫,不知害了多少人的性命,如将破解之法公之于众,倒也是一件善举。
第五百三十七章 新任务()
秦漠然起誓完毕,雅麦迭便不再拿捏,随手将一个玉质小瓶抛向秦漠然:“秦老弟,这里是血蛊一年的药饵。雅某分文不收,权当赠送。至于彻底祛除蛊毒的丹药,雅某认识的一位前辈就能炼制。不过,前些日子,炼制此药的两味主药突然断货,如果秦老弟能将这两味主药寻来,雅某当厚颜相求,恳请那位前辈出手,帮你炼制一套祛除血蛊的丹药,你看可好?”
秦漠然随手将玉质小瓶递给灿灵,挥挥手示意灿灵回到天符一方,见此女竟然异常乖巧的听令行事,这才好整以暇的问道:“不知是哪两味药草?迷雾没有,难道其他州也没有么?”
雅麦迭摇头叹息道:“实不相瞒,这两味主药乃迷雾沼泽之特产,一为断魂花,一为寒清乳,只有在迷雾沼泽中一处特殊之地生长,其他地方却是没有。”
说到寒清乳的时候,俩人嘴唇翕动,换做了传音交流。
“断魂花,寒清乳?这两种主药的名字倒是邪性的紧!”秦漠然笑道:“雅道友将这么隐秘的事情也直言相告,想必有一些其他的诉求吧,还请直言相告!”
雅麦迭道:“所谓无利不起早。雅某将此等隐秘相告,自然有一些自己的盘算。此事却需得秦老弟大力帮忙,方有成功的可能。”
秦漠然道:“秦某修为低微,且与道友初次相逢,何德何能,竟然承蒙道友青眼有加,委以重任,太过危险的事情,拜托就别麻烦我了。”
雅麦迭露出诚恳的表情:“实不相瞒,断魂花与寒清乳生长在一处险地之中,此险地深入地底,直达阴寒。且沿途剧毒处处,稍有不慎就是毒发身亡的下场。对别人而言,此处九死无生,乃有去无回的险地。但是对秦老弟而言,不但肉身强悍,且万毒不侵。自然没有半分危险。”
“不错,秦某以符水开道,的确可解万毒。”秦漠然可不会承认自己作弊赢了赌赛,兀自一本正经的胡说道:“此险地虽有剧毒,相信也奈何不了元婴修者吧?那位前辈既然急需这两味主药,因何不亲自前往?但凡元婴强者出手,断魂花、寒清乳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听得什么符水开道云云,雅麦迭嘴角一咧,分明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摇摇头,苦笑道:“秦老弟有所不知,在那险地之下,有一强大之极的存在闭关潜修。早前也曾有元婴前辈亲自前往采药,但是无一例外的是,所有元婴前辈一旦靠近此处,便会受到莫名的警告,禁止元婴强者进入。”
“有那不信邪的强者,非得硬闯进去,结果一个都没有回来。在很短的时间内,擅自闯入者的命牌无一例外都将破碎。很显然,这些前辈们全都遭了不测。直到一名元婴八级的前辈,自恃修为强悍闯入险地,结果没多长时间就传来了其命牌破裂的消息。元婴八级啊,那可是后期的大修仙者,一身神通本领,神鬼莫测,却仍然未能逃过陨落之厄。自此之后,再无元婴修者胆敢进入。不但如此,所有金丹以上修者进入其中,也全都是有去无回命牌破裂的结局。奇怪的是,金丹修为以下的修者进入险地,反倒无事。也曾有人成功的取得寒清乳。”
“说了半天,那断魂花与寒清乳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呢?”秦漠然反问道。
“断魂花,生于万毒之中。但凡成熟,必有毒气笼罩,人畜沾之则亡,但其本体,却是清血涤污的良药。”雅麦迭随口回道:“但凡见得有那毒雾笼罩的碧绿小花,叶生三片,花开七瓣,定然就是断魂花了。秦老弟不惧万毒,摘此花易如反掌。至于寒清乳,则是位于那险地的之中,共有三个石窟,每个石窟之中,都有一根巨大的石笋,石笋血红阴寒,每一年,可凝出一滴寒清乳来。。。。。只需五株断魂花、百滴寒清乳乳,灿灵身上的血蛊,包在雅某身上了。”
“秦某人冒着生死危险,替你等取得了这二物,要是灿灵的蛊虫。。。。。”秦漠然不惧万毒,那险地对别人来说兴许凶险无比,对他来说,其危险系数自然大打折扣。更别说,以他现在的实力,哪怕就是遭遇了金丹初期的强者他也敢碰一碰。既然有筑基修者能够安全的自险地之中返回,他心中的把握,又多了几分。微虑者,雅麦迭不过是利用自己替卖命出力,取得了二物,灿灵的蛊虫也祛除不了。
雅麦迭显然明白秦漠然的心思,不待秦漠然说完,竟然直接举起手来对天盟誓,以其心魔发誓,只要秦漠然取得二物,他将保证灿灵的血蛊彻底祛除,而且保证秦漠然能够安然离开。
得了这番保证,秦漠然心中越发有底了,复又笑道:“雅道友如此着紧这两样灵药,想必其价值必然惊人,你就不怕秦某人得了两样宝贝,私自跑了么?”
雅麦迭笑道:“险地之中,奇珍异宝无数,不说别的,单是丧命在内的元婴、金丹真人的遗宝,就足以让人疯狂。其他宝贝,秦老弟尽可取去。唯独断魂花与寒清乳二物对我等最为要紧。试想,如果流落到其他元婴前辈的手中,说不定也能炼制出祛除血蛊的解药来。无疑血蛊的威胁大大降低,这些女子又该如何控制?那些修炼血蛊的元婴前辈又如何甘心?所以呢,为了保证这两味药草不致外流,阁下也得以心魔发誓,但凡取了这二物,必须全部上缴。如果断魂花超过五株,寒清乳超过百滴,多者我雅麦迭以绝对的高价回购。秦老弟以为如何?”
秦漠然作难道:“以心魔发誓倒也可行。不过,秦某人此番领了师门任务前往梦兰高地,如今任务尚未完成。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啊。”
雅麦迭道:“自泷泽到梦兰,中间隔着潮榭高地、云汐高地、瘴湫高地、泷窟高地,此去路途遥远,少说还得两个来月时间。不过,如果秦老弟肯应承此事的话,雅某倒是能够提供一张秘制地图,最少也能省一半的时间,月余时间就能抵达梦兰高地。省下的时间,足够秦兄前往险地一探了。且这条捷径途经我所说的那处险地。只需稍作停留,不但省下了行路的时间,而且还能救得此女的性命。岂不是两全其美?”
“说什么两全其美?”秦漠然警觉道:“此事处处显得巧合,我怎么觉得,你这人好像在下什么圈套呢?”
“得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雅麦迭摆摆手,“雅某都发了心魔之誓了,保证你等能够安然离开。你这小子却恁多疑心,罢了罢了。雅某人将这地图给你,喏,还有这块身份牌子,凭此就有进入险地的资格,如果见得牌面花纹装饰一模一样的修者,切莫自相残杀,都是咱落蜡一方的势力。如果见得牌子相差仿佛,但是花纹装饰异样的修者,必定是其他高地的势力。那可得小心提防了,尤其是得了宝贝之后,更得提防这些家伙们杀人夺宝。至于那些没有身份牌子之人,大多都是没有什么跟脚之人,或者是别有用心之人,自掏腰包的。见得这样的人,啥也别多说,杀无赦!”
说话中,雅麦迭将一块玉简及一块血红的令牌抛给秦漠然。一转身,大摇大摆离开了丁戊土仓。
浓得化不开的湿雾中,隐隐传来声响。一只大耳尖唇的妖兽顿时竖起耳朵,神色中有了疑惑。
过了一气,便见雾气涌动,远处传来哗哗的水响,隐然可见一片黑影快速驶来。不旋踵,黑影撞破浓雾,便如一尊庞大的怪兽,瞬息间来到近前。
原来是一尊巨大的木船,船上影影瞳瞳站着数人,模样看得不太清楚,其中一人好生奇异,一对眸子,竟然碧绿发光,其视线仿佛穿越了层层浓雾,直投远方而去。
木船激荡着水花迅速远去,隐然听得有人惊叹道:“这一条路好生隐秘,眼瞅着前方就是绝路,哪知一路前行,竟然通畅之极,错非秦师弟得了这张地图,否则的话,咱们说不定早就迷路了。”
另有一人开口附和道:“不错,有了这张地图,此番直取云汐高地北岭而入,自瘴湫高地西南而出,再由西南方向直入梦兰高地,再不必绕行潮榭高地与泷窟高地了,月余功夫就能抵达梦兰,当真是省了好些时间。小师弟此番可是立了一个大功,老赵,最后评定功绩,谁要是亏了小师弟,我老牛第一个就不干。”
听得此言,其中一人气得笑了,恨恨道:“老牛啊老牛,你老小子要想拍秦师弟的马屁尽管拍去,凭什么非得将咱们当做垫脚石呢?做人啊,不能这么无耻好不好!”
“对了,秦漠然,你真的决定要一探险地吗?灿灵不是已经得了一年的药饵,跟随那些行商返回门中了么。如此算来,两年内可保无虞,相信两位太上长老必不会袖手旁观,虽说不一定就能彻底祛除灿灵体内的蛊虫,但是略加压制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小师弟又何必甘冒奇险入那险地一探呢。”
便有人附和道:“秦师叔,赵师说得有理。那雅麦迭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此番引诱师叔入那险地一探,说不定藏着什么险恶的用心呢。要是没有什么危险,早不知有多少人自险境中采了宝贝回来了。又岂会便宜咱等。”
说话的正是天符一干人。
秦漠然与雅麦迭一番传音之后,雅麦迭竟然甩手而去。他于是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