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绿袍-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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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落一次,那仙光便消灭一层。只见那火光越来越盛,紧紧下逼阵中,逐渐随着火光照处,化成零丝断纨,在日光底下随风消散。顷刻之间,火光已飞离阵地上空不远。
诸葛警我与郑八姑看出那仙光是阵法妙用,还当是乙休预先布置的阵法,他们本拟至多不过延宕一些时间。
那只那阵中幻起层层仙霞,阵中的司徒平看着头上的火光,面色肃然,把手轻轻一扬,忽然飞起一团寒光。
如冷月挥洒,又如银光素裹,冰天雪地。寒光朝那火光忽然一撞,只听砰的一声大震,那团火光倏地中心爆散开来,化成千百个碗大火球,陨星坠雨一般。下面仙霞幻起层层异彩,仿佛轻雾薄纱,层层叠叠,只把那千百个火球托起,落不下来。
司徒平祭起冰魄元珠,挥洒出一团团冷月寒辉,撞到那千百团火光上,两两相撞,仿佛一连串百子连珠炮炸响,噼里啪啦一阵乱响,火光同寒光两两消灭。
诸葛警我看着啧啧称奇:“那天劫落下的乾天真火乃是一团纯阳至刚之气,来势异常猛烈,先被仙阵抵挡了一阵,已缓减了不少威势。如阵中三人同心如一,将死生置之度外,坚毅能忍,拼受熏灼,便能将它敌住。想不到那冷光寒辉竟然如此厉害,只把那乾天真火一撞,就消灭一空,显然他们渡劫要轻松不少。
几人还在观望,只听诸葛警我说道:“这乾天纯阳真火,只听师长说过,不想有这般厉害!如无那道奇寒宝珠,宝相夫人几个不死也重伤了。”
八姑若有所思地看着远处风雷洞那边,似是想起昔年的情景,慢慢说道:“昔年我曾随侍先师,曾经身遇其难。那火所烧之处,不但生物全灭,连那地方的岩谷洞壑,沙石泥土,皆化为灰烬,全都不显一丝焦灼之痕。此时晴日无风,我们又是离地飞行,虽然附近树木也有无故脱落的,看去还不甚显。少时,巽地风雷一到,便看出那火的厉害了。若是这火不灭,到时借助那巽地风雷一吹,立时狂暴起来,那火借了风的威力,更是厉害十倍。而且那风雷洞直通地壳,若被天火勾动地火,两厢夹击,任什么事物都要化成灰灰,连我们钓鳌矶这边也要遭殃!”
诸葛警我虽然在小辈同门中功行比较深造,到底没有八姑经历丰富、见闻广博。他闻言感觉八姑有些夸大,往四外一看,远近林木山石仍然如旧,树叶仍是青葱葱的,并无异状。只觉她言之稍过,但也未再问。
到了矶头上面,因第二关有用着自己之处,先将五雷真火葫芦从身后摘下,持在手内,静候申时风雷一到,便即迎上前去下手。先时乾天纯阳之火来自西北,此时巽地风雷却该来自东南。那钓鳌矶恰好坐西南朝东北,与三人存身的阵地遥遥相对,看得一清二楚。二人便站向东南方,一同注视。
宝相夫人渡劫真是轻松无比,比起端午当日初凤渡劫不知要轻松多少倍,否则只是区区地仙四九天劫而已,怎么可能会异变成那般模样?也是那初凤施展秘法把天劫压下,故此才把天劫生生拖得那般巨大。
司徒平依旧把冰魄元珠悬在头上,用温玉莲花托住,冰魄元珠绽放出一团冷辉,把三人都罩在其下。
盘坐在司徒平怀中的宝相夫人忽然睁开双眼,对司徒平说道:“待会儿便是巽地风雷,那风不比别物,无孔不入,你等需小心防备!”
寒萼闻言,不敢怠慢,忙吧手中定风珠祭起,洒出一片宝光,将三人罩定。随定风珠祭起,原本还有气流流动,此时竟然一点风丝都无,显然定风珠把一切风都定住。
定风珠方自祭起,忽然阵外狂风骤起,走石飞沙。风头才到,挨着适才天火飞扬之处的一片青葱林木,全都纷纷摧断散裂,仿佛浮沙薄雪堆聚之物,一遇风日,便成摧枯拉朽,自然瘫散一般,声势甚是骇人。
寒萼骇道:“风劫来了么?”寒萼疑是风雷将至,忙做准备。
司徒平运转法眼,仔细看去,仔细看了一阵,方才说道:“这不是巽地风雷,此风虽也从东南吹来,不特风势并不甚烈,又无雷声,而且远处妖云弥漫。恐是别的异派邪魔乘隙来犯!”
紫玲也仔细看了看,说道:“那些林木裂散并非风力,乃是适才乾天之火所毁。一切生物已经全灭,因为先前微风都无,所以尚存一些浮形,遇风即散,并无奇异。现距申时还有刻许,巽地风雷劫应还未到来!”
宝相夫人的元婴也仔细看了看,说道:“不是风雷劫,是我的因果人劫,先前的外道邪魔是一波,耿鲲是一波,这一波是第三波,若是到了天劫临头的时候,这些个邪魔外道可不敢近前来!”
司徒平观望一阵,放下心来说道:“有阵法护持,他们进不来!”
几人都自安心端坐,静等巽地风雷来临!(。)
第四百三十一章 百魔汹汹驾妖风,移山压顶待天诛()
那妖风来势汹汹,正是冲着风雷岛上的宝相夫人而来。
只见那风势来的猛恶,八姑先运慧目四外一看,对诸葛警我与玉清大师说道:“道友且慢。诸葛道友仍在此矶上防守,以御雷火。贫道与师姐二人此来未出甚力,且去少效微劳,给来犯邪魔一个厉害。”说罢,便往三人坐处飞去。
诸葛警我眼见八姑与玉清大师二人飞离三人里许之遥,将手一扬,一道青烟过去,玉清大师与郑八姑二人全都不见。诸葛警我知她是用魔教中匿形藏真之法,将身形隐去。
八姑布置刚完,风势愈大,浮云蔽日,烟霞中飞来了许多奇形怪状的鬼怪夜叉,个个狰狞凶恶,口喷黑烟。为首是一个赤面长须、满身黑气围绕的妖道。左手持着一面白麻长幡,长约两丈,右手拿着一柄长剑,剑尖上发出无数三棱火星。
这妖道领着许多鬼怪夜叉,一窝蜂似的直往宝相夫人以前所居的岩洞中飞去。诸葛警我先见来势凶恶,也甚注意,准备上前相助。一见这般形状,敌我胜负已分。
眼看那妖道同那一群鬼怪夜叉烟尘滚滚,刚刚飞入岩洞,隐去身形的八姑将手一指,口中长啸两声,那般高大的危岩,倏地像雪山融化一般塌陷下去,碎石如粉,激起千百丈高,满空飞洒。满空中隐隐听得鬼声啾啾,甚是杂乱。
过了一会儿,才见那妖道带领那一群鬼怪夜叉,从千丈沙尘中冲逃出来,头脸尽是飞沙,神态甚为狼狈。
八姑与玉清大师二人早长啸一声,迎了上去。妖道这才看清敌人,不由大怒,一摆手中长幡,幡上黑烟如带,抛起数十百根,连同那些鬼怪夜叉,一起向八姑包围上去。八姑骂道:“不知进退死活的妖道!连这点障眼法儿都看不透。我仅略施小技,便将你这群妖孽差点没有活埋在浮沙底下,怎还配觊觎宝相夫人的元丹?你吃了苦头,可还认得当年的女殃神郑八姑么?”说时,将手一扬,先飞起一道青光,将那些黑烟鬼魅逼住,不得前进。
那妖道不曾见到八姑与玉清大师的身形,入洞便被八姑使了禁制,一座已被真火烧成石粉的灰山平压下去,怕没有几千百万斤重量,一任妖道妖法厉害,一时也难以逃出。何况周身俱被灰尘掩埋,五官失灵,上面又有那般重的压力压下,无论仙凡,也难承受。
还算那百魔妖道本领并非寻常,所带鬼怪夜叉又是有形无质,一见脚下发软,知道越避越险,口诵护身法咒,用尽法术抗拒,往上硬冲,费了无穷气力,吃了许多苦头,才行逃出。
百魔道人一见道八姑高喝,迎面飞来,知是宝相夫人的帮手。刚在行使法术抵敌,一听来人自报姓名是女殃神郑八姑,正是昔年的对头冤家,越发又愧又怒,又惊又恨。
仇人对面,无可逃避,只得破口大骂道:“你这贼泼贱!原是一样出身旁门,却偏与旁门作对。想当初我师父向你提亲,原是好意,你却恋着昆仑钟贼道,执意不肯,以致引起许多仇怨。后来你师父遭了天劫,九剑困方岩,神火炼冷焰,将你与玉罗刹等一干泼贱困住,偏又被你两个逃脱。她认贼作父,早晚难逃公道;你也未嫁成那钟贼道。这些年来,听说你独自逃往雪山潜伏,走火入魔,不死不活地苦受苦挨。不知又被哪个贼党救将出来,与自家人作对。天狐不在,定然被你弄死,捡了便宜。趁早将那元丹献出,免得死无葬身之地!”
言还未了,八姑与玉清大师虽是近多年道心平静,也禁不住他任意诬蔑,勃然大怒,八姑恨声说道:“无知业障!有什法力?无非仗着你那孽师一灯老鬼的势力,到处为恶,欺压良善。今日犯在我的手里,如和前次一般,放你生还,休要梦想!我且先不杀你,让你先尝尝活埋的滋味,再伏天诛。”
说罢,将手一指。玉清大师也施展手段,生生移来炼成朽灰的山崖,往他头顶上压下。
那百魔妖道忽觉脚下一软,知道不妙,方要腾空飞起,猛见头上灰蒙蒙一片压将下来。待使循法逃避时,已被玉清大师用离合神光混着移来的朽灰当头一罩,将他往下一压。
同时八姑暗暗使力,地下似有绝大力量吸引,头上又有数千百万斤东西压下,身不由己,连人带那些鬼怪夜叉,全都陷入地内。
这次更不比刚才,八姑与玉清大师存心与他为难,郑八姑甚至用魔教中最狠毒的禁法,暂时也不伤他性命,只教他在地下无量灰沙中左冲右突,难以脱身。玉清大师又用佛法,施了指地成钢的法术,令他不得从地下旁边冲出。上面又联手八姑,施加一层禁法,把上下左右都给禁住。
八姑将妖道困住,一望日影,已入申初。暗恨妖道言行可恶,把心一狠,与玉清大师使了个眼色,二人飞回钓鳌矶上。
阵中的司徒三人看两方都发,俱都各自皱眉,宝相夫人一眼看出郑八姑二人打算:“这两个贱婢,真不是东西,竟然打着用我的天劫,把这妖道诛杀的注意。那妖道作恶多段,身上业力孽果不少,若是一个不好,连他的劫数也一并引发,岂不是连累于我?”
司徒平闻言,略作思索之后,把手一指,阵中腾起一片寒辉,寒辉往地下一冲,霎时间没入地下,连炼成朽灰的山石与那妖道一同冻结。
那边钓鳌矶上,诸葛警我连赞八姑与玉清大师的妙法,顷刻除了妖道。八姑道:“那妖道是已伏天诛的一灯上人门徒。虽然无恶不作,也非弱者,更炼就许多成形魔鬼,遇到危险,可以随便择一替身逃遁。论贫道本领,只能将他赶走,要想除他,我与玉清师姐联手也还差一些。”
玉清大师在一旁接口说道:“师妹那禁法虽不比耿鲲能够移形禁制,借物毁形,却能借着这现成的浮沙,将他陷入地内。上面又一并将那座毁崖朽灰移来,与他压上。他纵然精通法术,可以脱身,也须挣扎些时。这种恶道留在世上,终究为害。不如趁此极巧机会,将他除去,连手下鬼怪夜叉一网打尽。如今时辰已到,少时巽地风雷便到,只需算准时分,将禁法一撤,诸葛道友恰好降下神雷,这群妖道魔鬼不愁不化为灰烟了。”钓鳌矶上一众人都赞此计甚妙。
正说之间,众人瞥见东南角上有一片黑云,疾如奔马,云影中见有数十道细如游丝的金光,乱闪乱窜。(。)
第四百三十二章 巽地风雷来,百魔妖道伏天诛,宝扇映祥辉,仙袋逞威吞风劫()
东南角上涌来的黑云正是宝相夫人的巽地风雷劫,那巽地风雷来势汹汹,听云中轰轰发动之声,越来越响。
司徒平对身边的紫玲寒萼道:“紫玲姊姊,寒萼师妹,仔细了!”寒萼不敢怠慢,急忙把定风珠祭起。一团白光冉冉升起,洒落一片白光,将昏暗的天光照亮。
远处钓鳌矶上,八姑与玉清大师看到巽地风雷来了,不俟风雷近前,便将手朝风雷岛一指,连镇压百魔道人的禁法一齐撤去。
这时妖道陷身之处,已成一片灰海烟山,尘雾飞扬,直升天半。那妖道在灰尘掩埋中,被一团寒冰裹住,朝半空飞去。恰巧巽地罡风疾雷同时飞到,一过妖道头上,便要朝司徒平等三人打去,轰轰隆隆之声,惊天动地。
狂风卷着金光闪电,如同金鞭疯狂抽打,金鞭上一连串拇指大小的金色霹雳子,仿佛一串葡萄一般,那金鞭抽打来时,一连串雷珠劈头盖脸打来,相互撞击,耳听砰的一声,二雷相遇,成团雷火精芒四散飞射。
那妖道未离土前,还在想寻仇对敌,但是后面竟被一道寒气冰封,暂时动弹不得。正在运用真火烧化寒冰,又被司徒施法提了起来,一眼看到悬在阵法上的几件宝物,定风珠与冰魄元珠自不必说吗,光辉熠熠,那定风珠也看着不凡,百魔道人贪心又起。但是他被寒冰封住,动弹不得,猛见头上一朵浓云,金蛇乱窜,飞驶而至,大惊失色。想要逃避,却被寒冰冻住丝毫动弹不得。那寒冰裹着他朝金蛇电芒飞去。
那金色霹雳仿佛道道金鞭抽打在许多魔鬼身上,只一鞭子,就抽得那些妖魔鬼物魂飞魄散。更不提那一颗颗葡萄似得雷珠子,两两一撞,便是一声轰然大震,连远处的诸葛警我与郑八姑,俱觉耳鸣心怖,头昏目眩。百十个霹雳雷珠子劈头盖脸打将下来,寒冰只坚持几息,便被震为齑粉,只几下就把那百魔道人同一干邪魔鬼物打得魂飞魄散。
远处钓鳌矶上,八姑同玉清大师在电光映照之下,看到百魔道人被风雷电光打得魂飞魄散,立刻抚掌大笑:“这孽畜已伏了天诛!”
且不说钓鳌矶上几个拍手称庆,风雷岛上大阵中,紫玲看得天上电光霹雳打来,不慌不忙催动手中四象清宁扇。
宝扇发出清莹莹的光辉,忽然腾空飞起,直接对着天上的落下的霹雳天雷煽去。宝扇上涌起层层清光,光中显现出奔涌不息的水火风雷,直直朝着天上的巽地风雷飞去。
天上金蛇狂舞,一枚枚雷电精芒结成的雷珠子劈头盖脸打来,四象清宁扇上下翻飞,扇起层层波涛,一波接一波狂风携裹着火星相互摩擦,深处一道道银蛇闪电,朝天上的金蛇撞去。
那银蛇撞到金蛇,便被天上金蛇撞碎,但那金蛇也被银蛇消磨掉一些。同时宝扇上扇出的狂风卷着水火二气,打着旋儿,绞成一个个水火太极,仿佛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圈儿,把一道道金蛇套住,而后仿佛大磨磨动,生生把天上金蛇磨去层层精芒。
且说风在雷后狂飙,吹得海水高涌,波涛怒啸,渐渐由远而近。那海上许多大小鱼介,被这一震震得身裂体散,成丈成尺成寸的鱼尸,随着海波满空飞舞。若换常人,怕不成为齑粉。迅雷甫过,罡风又来。已吹得海水横飞,山石崩裂,树折木断,尘覆障目了。玉清与八姑见罡风的翼略扫矶头,矶身便觉摇晃,似要随风吹去。
哪敢怠慢,忙招呼众人将钓鳌矶护住。众人都各自发出护身的神光,或是发出护身的法宝。玉清大师发出离合神光,八姑也发出护身神光,两人把神光一接,连成一片,把钓鳌矶护住三分之一。
金姥姥罗紫烟更是厉害,她取出取出一个寸许大小青彩晶莹的圈儿,那大约寸许的小圈儿,一出手变成青光荧荧一圈亩许寒光,正是金姥姥罗紫烟的镇山之宝“纳芥环”。金姥姥催动纳芥环,只看芥环飚转,发出层层青光,罗紫烟把自己的护身神光朝纳芥环一裹,直接把钓鳌矶三分之一护在其中。剩下的三分之一得几位峨眉小辈弟子出手,也都牢牢护定。
随一众人人将钓鳌矶护住,钓鳌矶四周波平浪静,分毫不显出什么异动。
远处风雷岛,寒萼看到狂风来袭,不敢怠慢,急忙把元神飞起,把神与珠合,化成亩许大一团光华,罩在司徒平等三人头上。
这定风宝珠果然神妙非常,那么大风力竟然不能摇动分毫。风被珠光一阻,便自平息许多,但是外围的狂风越发怒啸施威,而且围着不去。
那狂风似旋风般团团飞转起来,转来转去,竟然绞成数十根风柱,所有附近数十里内的灰沙林木,全被吸起。一根根高约百丈,粗有数亩,直向定风珠的曝光撞来。看那风势猛恶,直骇得寒萼花容失色。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定风珠与束风袋的妙用。
司徒平看寒萼被骇住,急忙把手一指,顶上冰魄元珠高高飞起,洒落层层冷光,同时把脚下大阵催运起来。阵中腾起层层仙霞,如光入雾,如如丝如缕,将四周团团裹住。
那狂风猛地撞上阵法幻化的仙霞,激起层层波澜,幻出奇彩斑斓,那风柱撞到光辉上,顿时亦轰然巨响,耳中只听一片山岳崩颓、澎湃呼号之声,骇目惊神,难以形容。
司徒平运起法力,大喝道:“快祭束风袋!”
寒萼方才回过神来,急忙把定风珠一指,珠光顿时四散开来,那珠光遇到澎湃呼嚎的劲风,愈发灿烂光辉。那狂风只被定风珠的宝光一照,便自平息许多。寒萼急忙趁隙祭起束风袋。
只见一个口袋飞了起来,那口袋平平无奇,只是内里鼓鼓囊囊,仿佛装着什么东西。原本口袋上面还有一条绳子系着,此时祭起束风袋之后,这口袋上的绳子略微松开,袋口一片幽深无际,仿佛袋子里面另有乾坤。
风柱呼啸澎湃,仿佛条条长龙倒挂,一段连着天上,另一端直直朝束风袋的袋口飞去。
诸葛警我在矶头上当风而立,耳中只听一片山岳崩颓、澎湃呼号之声,骇目惊神,难以形容。
相待约有个把时辰,珠光四围的风柱散而复合,越聚越多,根根灰色,飙轮电转。倏地千百根飞柱好似蓄怒发威,同时往那团亩许大小的珠光拥撞上去。亩田大小的珠光虽然大,但在风势面前却又相形见绌,因那风柱太多,互相拥挤排荡,反不得前,发出一种极大极难听的悲啸之声,震耳欲聋。
连束风袋都来不及收取风劫,看那寒萼吃力的样子,显然维持束风袋收取风劫极为吃力。
紫玲赶忙把自身元气恢复一番,而后元神飞到寒萼身边,把寒萼的元神手一拉,一股精纯元气渡了过去,寒萼得紫玲相助,顿时恢复一些力气。
看到天上澎湃呼号的狂风,张口喷出三口元气,加持于束风袋上。那束风袋得元气加持,顿时你膨胀开来,袋口大张。那风似有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