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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贵女重生之闲王忙入赘-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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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前尘往事随风去() 
“是我。”溶月淡然地看着她,目光宁和,不带任何情感。没有得意,没有怜悯,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却让沈汐云心中升起一种强烈的愤怒感。

    凭什么?!凭什么她沈溶月可以顺风顺水轻而易举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而自己最后却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

    她不甘心!

    溶月看清楚了沈汐云眼中跳动的熊熊火光,她盯了沈汐云一瞬,突然笑了,“二姐姐,你是不是很不甘心?”

    沈汐云不回答,只死死地盯住溶月的眼睛,手指紧紧攥住身旁的稻草,仿佛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落了下风去。

    溶月收了笑意,朝牢狱的栏杆处又走了几步,蹲下来平视着沈汐云道。“二姐姐,你知道萧梓琰是怎么死的么?”她的语气很轻,轻得似一片羽毛,却重重地砸在了沈汐云如一潭死水的心里,砸出层层涟漪的水花来。

    沈汐云的脸色蓦然变得惨白,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着溶月。

    溶月勾唇一笑,笑得无害而潋滟,“你猜得没错,他是被我杀死的。”

    沈汐云瞳孔骤然放大,疯了一般起身朝溶月冲来。

    还未等她近溶月的身,萧煜手一挥,一阵掌风挥出,将沈汐云掀翻在地。

    沈汐云狼狈地爬了起来,不敢再上前,只恶狠狠地盯住溶月,目色通红,睚眦欲裂道,“你要对付我就冲着我来,为何要将对我的恨发泄在梓琰身上?”

    溶月轻巧一笑,“二姐姐,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我若要对付你,自然有一百种方式让你痛不欲生。我和萧梓琰之间的私怨,自然同你无关。”

    沈汐云听罢,愈发恨恨起来,“沈溶月,你老实告诉我,你同梓琰之间,从前是不是认识?”

    溶月闻言倒有些许意外,沈汐云这般在意,看来的确是对萧梓琰动了心。她嘲讽地一笑,他两人骨子里是同一类人,沈汐云会喜欢上萧梓琰,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溶月收回思绪,看着沈汐云,眉眼间的神色如碎玉浮冰,光芒闪烁间让人有些琢磨不透,“二姐姐和萧梓琰不愧是夫妻,他临死前最后一句话竟然也是,明珠郡主,我们从前是不是认识?”

    沈汐云心猛地一疼,原本还仅存的一丝希望被溶月这话击得粉碎。

    他的心里,果然一直都对沈溶月存着求而不得的执念。

    溶月看着沈汐云蓦然垂下去的头,不知为何,心中并没有如释重负的畅快感,反而对沈汐云感到一丝怜悯。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想起从前在书上看到的这句话,溶月此时方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沈汐云沉默了一瞬,突然又抬了头,这一次,她的目光却是看向了溶月身侧的萧煜。

    她阴测测一笑,看着萧煜道,“王爷就不好奇梓琰和溶月曾有什么样的过去?”

    溶月皱了眉头,方才才升起的对她的一丝仅有的怜悯顷刻间烟消云散了去。

    萧煜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冷冷道,“不劳沈二小姐操心了。”

    沈汐云见他言语间没有丝毫的芥蒂,不由感到一阵浓重的沮丧。为什么沈溶月就能遇到这么好的男人?为什么她遇到的男人就是负心汉?

    这一刻,心中的熊熊怒火快要将五脏六腑都给烧得灰飞烟灭了。

    怒到极致,她突然感到一阵浓浓的悲伤感袭来。她一生要强,最后还是要在这样的地方了却自己的一生,真是讽刺!

    如果有来生,她一定不要活得这般累了,也一定不要投身在高门大户之中。

    见沈汐云颓然地瘫坐在地,不在出声,溶月最后深深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死牢的大门在身后合上,和沈汐云之间的过往种种,也被彻底地隔绝在了这堵重重的门后,从此,她不再是为复仇而生的沈溶月,她要重新活出不一样的人生来。

    第二日,溶月便得到了沈汐云在牢里咬舌自尽的消息。

    溶月并不意外,沈汐云那般要强的人,已经落到了这种境地,再怎么也不会再有翻盘的机会了。与其等着面临不知如何惨烈的下场,倒不如自行了断来得干净。

    明熙帝此次雷霆震怒,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沈家二房的人一个不留,男的流放女的充军,二老爷沈司玄被判三日后问斩。

    二夫人禁不住这重重打击,在自己的房里上吊身亡。

    沈慕杰腿上本就有伤,在流放的途中又感染了伤寒,押解的差役自然没这心思给他请大夫看病,最后一命呜呼了去。

    如此一来,沈家二房便只剩下了沈沁雪一脉。

    曹姨娘果然是个奇女子,早早就预见到了二房衰败的下场,在沈家人还未被抓捕入狱之前便来找了溶月,求溶月救下沈沁雪一命。

    曹姨娘和沈沁雪这段日子一直都是低调本分的行事,溶月大婚时曹姨娘也帮了她不少忙。况且若不是自己重生一次,她二人本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溶月不是心肠狠硬之人,犹豫了片刻,还是答应了下来。

    第二日,沈沁雪住的院子里起了场大火,沈家三小姐和她的生母曹姨娘没能逃出来,烧死在了房中。

    为了不让人起疑,曹姨娘是心甘情愿自缢而亡,尸体被搬入了沈沁雪房中。沈沁雪则是被吊了包,找了具与她身形相像的尸体将她换了出来。

    她二人在府里本就是无足轻重的人,折腾了一阵这风波也就过去了,无人再去深入追查。

    沈沁雪改名换姓,暗中被送离了京城,等风头过去之后再另做打算。

    与萧梓琰相交甚密的兵部尚书、吏部尚书、工部尚书全都铛锒入狱,六部当中竟然有四部同萧梓琰勾结,皇上气得不轻,一下子病倒了,好不容易在太医的调教下好了起来,身子却已大不如从前。

    吏部尚书和工部尚书亦同沈司玄一般,被判即刻问斩。只有兵部尚书梁旭东,因为梁妃娘娘的缘故,皇上一时下不定注意,便暂时关押在牢里再候判决。

    “你说梁晓音在皇上宫中跪了一夜?”溶月吃惊地看向萧煜。

    萧煜点点头,在溶月的帮助下换上家常服,“如今梁晓音是皇上心尖上的人,皇上一时拿不定主意,所以才将梁旭东关押了起来,静候发落。”

    “皇上这般不公允,其他人不会有意见?”

    萧煜唇畔一丝讥讽,“他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其他人便是有意见又如何,最后的决断权不还是在他?”

    溶月皱了眉头,这么说,梁旭东还有可能被轻判?前世爹爹被冤一事,定然少不了他的手笔,若让他就这么逃脱了死刑,自己实在是心有不甘。

    想到这,面色凝重了些。

    萧煜瞟了一眼她的面色,挑了挑眉似有所悟道,“阿芜,他是不是也是你的仇人之意?”

    溶月微带诧异地抬了眼,看到萧煜正目光切切地望着她,眼中一缕洞若观火的神情。

    溶月点点头,沉吟道,“当初我爹被军中内奸出卖,被困前线,上书朝中请求援兵,兵部却迟迟不发兵。不管此事梁旭东是主动也好,被动也罢,都同他脱不了关系。”

    萧煜揉了揉她的发,柔声道,“放心吧,此事交给我来处理便是。”

    溶月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这是她前世的仇,她并不太想将萧煜拖进来。

    萧煜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怎么?阿芜不想我出手?”

    溶月觑着他的神情,犹豫着点了点头。

    萧煜叹一口气,抬手蹭了蹭她的鼻尖道,“傻瓜,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从前是我并不知道你背负着这般沉重的仇恨,才让你一个人扛下这么多,如今我既然已经知晓了事情的经过,自然不会再让你一个人背负这些。”说完,他朝溶月凑近了些,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道,“阿芜,你这样把我当外人,我会伤心的。”

    溶月被他潋滟的桃花眼这般盯着看,脸腾地又红了,拿手挡住他的眼睛,结结巴巴道,“那就……那就谢谢你了。”

    萧煜眉眼一挑,伸手将溶月拉入怀中,“不如,你用实际行动谢我如何?”

    *

    萧煜的行动果然迅速,没过几天,梁旭东便被人发现在狱中服毒身亡。

    梁晓音闻言大恸,拉着皇上哭诉了一番,说梁旭东一定是被人害死的。皇上本就不太想饶了梁旭东的命,只不过是被梁晓音缠不过这才没办法,如今有人帮他结果了这个烫手山芋,自然轻松了许多。耐着性子安抚了梁晓音一番,派人送她回了宫。

    前脚刚送走梁晓音,后脚又有人找上了他。明熙帝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挥手叫汪忠宣了来人进来。

    进来的是萧姝玥。

    明熙帝喝口书案上的茶水,压下心底的郁气和燥意,勉强扯出一抹笑看向萧姝玥道,“乐安,你怎么过来了?”

    萧姝玥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看着明熙帝有些欲言又止,“父皇,儿臣有事想同您说。”

    宝贝们,夭夭昨天凌晨一两点才到家,今天又上了一天班,晚上还有同事聚餐,所以今天只能码这些出来了。

    结局就在这几天了,宝贝们如果觉得字数少可以养到结局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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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 赐婚() 
明熙帝诧异地抬眼看了她一眼,“乐安有何事要同朕说?”

    萧姝玥朝前走了几步,手不住地揉搓着衣角,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显然有些心事重重。见明熙帝发问,她迟疑了一瞬,才抬头看向明熙帝,犹疑着道,“父皇……儿臣……儿臣……”

    她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明熙帝皱了皱眉头,语气中已含了一丝不耐,“乐安,你到底想说什么?”

    萧姝玥心一横,不敢再犹疑,一股脑倒了出来,“父皇,儿臣有喜欢的人了。”说完这话,一颗心七上八下,也不敢抬头看明熙帝的表情,只低着头惶恐不安地立在原地。

    明熙帝有片刻的沉默,突然,他爆发出一阵大笑,语气爽朗道,“乐安,你有喜欢的人了,这是好事啊,怎的这般扭捏?”

    虽然明熙帝看着心情还不错,萧姝玥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她知道母后对她上次在赏花宴上的表现很不满,已经在暗中调查顾长歌了,她只能抢在母后前面赌一把,若父皇能将她赐婚给顾长歌,那母后哪怕再不爽不愿也不能动什么手脚了,所以今日才鼓起勇气来找了明熙帝。

    方才进来时见他眉间一抹阴翳,晓得他今日怕是心情不好,差点就要打退堂鼓了,好在现在看来,父皇似乎心情还不错。

    明熙帝笑眯眯地看着萧姝玥,“乐安,给父皇说说,你这心上人是哪位青年才俊啊?”

    萧姝玥低了头羞涩道,“是……是金吾卫中郎将顾长歌。”

    明熙帝愣了愣。

    顾长歌的确是个好苗子,他也很看好。只是,他一开始是想把宜安指给顾长歌的,毕竟宜安年长一些,性子又更沉稳,比乐安更懂得自己的心思。没想到乐安却对顾长歌动了心,也罢,这样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幸好自己没有过早地将宜安赐给顾长歌。

    明熙帝沉思着,萧姝玥却有些慌了神,只当明熙帝不愿,抬了头结结巴巴道,“父……父皇……儿臣……您是不是不同意?”

    明熙帝“哈哈”笑出了声,“乐安,你大可不必如此紧张。顾长歌朕看着人不错,挺好的,你挺有眼光的。”

    萧姝玥惊喜地看向他,“父皇您这是答应了?”

    明熙帝愈发语笑晏晏,“乐安和顾长歌郎才女貌,朕自然乐得当这个月老。你放心,朕过两日便下圣旨,乐安就安心等着当新嫁娘吧。”

    萧姝玥没想到事情这么容易便解决了,有一种如坠梦中的感觉,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总算放了下来,心中又是羞涩又是惊喜,脸上已染上层层绯色。

    明熙帝看着她这般小女儿的娇态,心中愈发欢喜起来,笑着道,“这事朕找个机会跟皇后提一下,若是她也没有意见,朕便下旨了。”

    一听这话,萧姝玥脸上的笑容消退地干干净净,脸上显出深深的忧色来。

    明熙帝自然发现了她面色的转变,不由奇道,“乐安,怎么了?”

    萧姝玥勉强挤出个笑容来,摇摇头道,“没什么。”

    明熙帝怎会这么容易就被糊弄过去?稍微一思考便猜了出来,脸色沉了沉道,“怎么?皇后不同意?”

    萧姝玥心里跳了跳,“儿臣……儿臣还未同母后说。”

    明熙帝冷哼一声,“别以为朕不知道皇后的心思,她不就是看着顾长歌没有身份背景不想让你嫁他么?”他心中不爽,皇后这心,可是越来越大了,如今窦家在京中愈发气焰嚣张,皇后居然还打上了乐安婚事的主意,实在是让人生厌。

    想到这,对皇后的不喜又增了一分。

    萧姝玥打量着明熙帝的神情,思忖着他约莫猜出了个大概,恐他愈发不喜皇后,忙解释道,“父皇,不是这样的,是儿臣还没有同母后说,不知道母后会不会同意。”

    明熙帝心中对皇后成见已深,哪是萧姝玥这般三言两语就能消除怀疑的?心中并不相信,只道,“总之,此事朕知道了,乐安就放宽心思,朕会帮你安排好的。”

    明熙帝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萧姝玥便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得行礼谢了恩,慢慢退了出去。只是心里的忐忑,较来时并未减少半分。

    没过几日,明熙帝果然下了圣旨,将乐安公主赐婚给顾长歌。

    圣旨传到顾长歌府邸时,他整个人都懵了。

    魂不守舍地送走了传旨内侍,顾长歌捧着明黄圣旨的手有些发抖。他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展开了手中重逾千斤的圣旨。

    明黄锦缎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将乐安公主萧姝玥赐婚给顾长歌,着钦天监挑选良辰吉日,择日完婚。

    顾长歌跌跌撞撞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的?自己一没权势二无背景,皇上怎么会舍得把宝贝的公主下嫁给自己?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也许在旁人看来,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对于顾长歌而言,却完全不是如此。他现在是半点成家的年头都没有,更别说是尚公主了。

    顾长歌捧着那圣旨,心中乱如麻。想了想,决定去一趟侯府。

    定远侯于他而言,亦师亦友,他想去问问看将军的意见。更何况,他听说这几日明珠郡主会回侯府探亲,他心中还存着丝丝隐秘的希冀,万一……他能碰上郡主呢?

    打听到定远侯在家的那日,顾长歌便带着礼物前往侯府拜访。

    定远侯热情地接待了这个昔日的下属。

    “长歌,咱们也好些日子不见了。”定远侯寒暄道。

    顾长歌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是长歌的不是,应该早些来拜会将军的。”

    定远侯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诶,我知道你刚接手金吾卫忙得很,何况最近京中动荡不安,你自己松懈不得。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顾长歌感激地一笑,沉默了一瞬,看着定远侯开口道,“将军应该听说了我被皇上赐婚的事了。”

    定远侯点点头,大笑道,“是啊,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

    顾长歌面容有些苦涩,眉眼间浮上几抹愁思,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来。

    定远侯奇道,“长歌,怎么我看你并不怎么满意的样子,莫不是并不满意皇上的赐婚?”现在是在侯府中,顾长歌又是自己人,所以定远侯便没有避讳那么多。

    顾长歌的笑容愈发苦涩起来。

    定远侯劝道,“长歌,乐安公主我也算是熟悉,她虽然性子稍微有些骄纵了,但也是个好姑娘。皇上皇后视她为掌上明珠,如今皇上既然肯将她嫁给你,说明她自己也是不反对这门亲事的。”

    顾长歌“嗯”了一声,他就是这点想不通,自己同乐安公主任何交集都没有,公主怎么会同意嫁给自己这样一个一穷二白的小子?

    见顾长歌面露不解,定远侯大概猜出了他的疑虑,打趣道,“莫不是哪次宫宴上公主见过你?你长得这般一表人才,公主若是对你一见钟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顾长歌面色一红,显然没想到定远侯会这般说。

    定远侯想了想,收了些玩笑的神情,分析道,“如今圣旨已下,长歌,你已经没有了拒绝的余地,所以哪怕心里再不愿,为了你日后的前程着想,也一定不要表现出来。皇上此举明显是对你的器重,人前人后你都要表现出对皇上的感激和衷心来。”他顿了顿,语重心长道,“长歌,官场不比战场。皇上既然封了你为金吾卫中郎将,那你日后必然是要在官场上混的,有些道理你亦该明白。”

    顾长歌重重点了点头,“长歌明白,多谢将军指点。”顿了顿问道,“将军还会回凉州么?”

    定远侯长长叹了口气,“等过了这段时间,京里的局势稳定下来,我准备向皇上递交解甲归田的辞呈了。在战场上打拼了大半辈子,也是时候为年轻人们让路了。”

    顾长歌亦是怅然。

    要真正论起来,将军如今不过壮年,却早早地卸下兵权,为的,也不过是安皇上的心罢了。

    果然伴君如伴虎啊,一时间,他对自己以后的路突然有些看不明了起来。

    定远侯见顾长歌脸有郁色,开解道,“长歌,你还年轻,日后还有大把的可能,所以现在也不要太过纠结了。以后的事会怎样,谁能说得定呢?”

    听到定远侯似乎话中有话,顾长歌略带诧异地看过去,却看到他冲他笑了笑,却并不多说,不由恍然。有些事,是不能说出来的,自己心中清楚就行了。

    想到这,心中郁结之气散去不少,虽然对要娶乐安公主一事心中仍有芥蒂,却已经能做到心态如常地看待这件事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顾长歌才告辞离去。

    他在侍女的指引下朝府门处走去,因心中有事,顾长歌走得并不快,低垂着头想着心事。

    突然,听到前方有人叫他的名字。

    声音清泠而熟悉,似一道清音在他耳畔悠悠响起。顾长歌浑身一颤,又惊又喜地抬头朝来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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