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之闲王忙入赘-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他毕生在断案中所得的经验。
“哦?”萧煜轻答一声,尾音微微上扬,也不知信还是没信。
溶月怕漏了陷,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眼光又在郑昭容身上仔细看查起来,上下看了一遍,目光定在她袖口处微微露出来的手上。
因为隔得较远,看不太真切,溶月眼波转了转,唤了小卓子过来。
“郡主有何吩咐?”
“你将郑昭容的右手举起来给我看看。”
“啊?”小卓子一听苦了脸,可又没办法拒绝,只得抖抖索索从腰中掏出自己的帕子,包着郑昭容的右手腕将她的胳膊抬了起来。
溶月捂住口鼻,凑近一些仔细观察着。郑昭容长长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好看,许是因为怀了孕,并未涂上丹蔻,透明指甲缝中隐隐有些皮屑在里头。
溶月眉眼一动,看来郑昭容临死前还有一番挣扎,并且指甲还抓伤了凶手的手。她点点头,示意小卓子可以放下来了。小卓子面色苍白,忙不迭将郑昭容的手放下。
溶月见他强忍着没吐出来的样子,有些好笑,示意他去远一点的地方待着。
萧煜微微带了笑,睫羽低垂看向溶月,“郡主又发现什么了?”
溶月眼中是清空明澈的神态,面上表情认真肃然,“我推测凶手的作案过程应该是这样的,他先将郑昭容约到林子里,用了迷药将其迷倒,本打算将郑昭容吊在树上制造出自缢的假象,可不知什么原因突然中止了这举动,直接拿绳子动手勒死了郑昭容,郑昭容在被勒的过程中醒了过来,挣扎了一番,手指抓伤了凶手的手背,所以她的指甲缝里才会留下一些皮屑。”溶月一边娓娓道来,一边趁机整理了一番自己的思路。
此时鬓边一缕秀发落下,溶月顺手将起撩至耳后,耳畔的烧蓝玉莲琥珀耳坠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听得她继续开口,萧煜的目光从她的耳畔移到了她面上,与她双目对视着,只见她漆黑如墨的眼睛里闪烁着神采奕奕的光芒,透出两分惊心的美来。
“我猜测凶手应该是在帕上抹了迷药将郑昭容迷晕,所以郑昭容摄入的剂量不多,后面才会中途醒了过来。至于为什么凶手会突然改变行凶方式,我还没有想透,王爷有何想法吗?”
萧煜摇摇头,“暂时还未想到,只是如此说来,凶手必然是个身材高大之人,不然如何能将郑昭容轻易悬于树上?”
“嗯。”溶月附和地点点头,“但这并不能说明后宫那些嫔妃就没有嫌疑了,毕竟她们才是与郑昭容最有利益冲突的人,至于下手的事,大可交与旁人去做。”
萧煜上前来拉着她离棺木远了些,这才放下她的手腕问道,“郡主心中可有嫌犯人选了?”
溶月被他这看似关怀的举动弄得一愣,听到问话怔了怔才压低声音道,“有。”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见空旷无人,小卓子也远远地站着,便离萧煜靠近了些,这才小声道,“就作案动机来说,我觉得皇后、梁嫔和颜贵人最有可能。”
她蓦然凑近,身上那股清甜馨香便又在萧煜鼻端似有若无的萦绕。萧煜低了头看她,只见她下颚尖巧,长睫浓密,樱粉檀口一张一合,唇瓣泛着水润的光泽,不由闪神。
“王爷,你有在听我说吗?!”耳畔传来溶月的抱怨声。
萧煜这才惊觉方才他竟然失神了,咳嗽一声掩饰住面上的尴尬,带了歉意道,“不好意思,方才想案情去了,麻烦郡主再说一遍吧。”
溶月睨他一眼,皱了皱眉又重新讲了一遍,“皇后自不用说,从这些年后宫再无妃嫔怀孕就可知道皇后在后宫的势力有多大,现在突然冒出个怀孕的郑昭容,还对她不恭不敬恃宠而骄,皇后难免心生怨怼。梁嫔比郑昭容受宠早,但到现在也无子,听说当初郑昭容承宠还是钻了梁嫔的空子,这么一想,梁嫔若生嫉妒之心也是难免的。至于颜贵人,她和郑昭容同时怀孕,皇上开了金口,她二人谁先诞下皇子,便封谁为嫔,利益驱使下也难保她不会铤而走险。”
“只是……”她顿了顿,眉眼间一抹疑色,“我总觉得这些理由都还不够,可又想不出别的更好动机来。或许,嫉妒心驱使下的女人真的有这么可怕也说不定。”
她抬头看见萧煜似笑非笑的神情,没好气道,“王爷你尚未娶妻纳妾自然不懂,日后你后院充实,那些莺莺燕燕成日里斗来斗去就有得你头疼的了。”
萧煜清清淡淡看她一眼,悠然道,“本王不会纳妾。”
“什么?!”溶月还沉浸在案情中,一时没听清。
萧煜俯身与她对视,“本王日后不会纳妾,只会有正妃一人。”他的神情是一贯的淡然,但眼中神色却无比认真,从他漆黑如墨的眼瞳里,溶月看到自己腮边染上点点胭脂色。
好好的,自己脸红什么?溶月不敢再与他对视,低下头退后了几步,顾左右而言他,“这里已经看得差不多了,我们去别处吧。”
似乎怕萧煜再说什么,溶月急急唤来小卓子,“你去将那名叫思蕊的宫女带到绯烟殿,我和王爷有话要问她。”绯烟殿是郑昭容生前在行宫的居所,溶月想去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吩咐好了,这才看向萧煜,“王爷,我们走吧。”
看着她躲躲闪闪的眼神,萧煜抿了抿唇,心中不知为何愈发愉悦起来。
两人便出了长门殿往绯烟殿而去。溶月似乎有些着急,一路上行得很快,又是快到正午的时刻,天上太阳颇有些毒辣,到了绯烟殿的院中时,她额上已渗出晶莹的汗珠来,本就如玉的肌肤泛着水色,愈发显得薄透动人。
她将手伸入袖中,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自己的帕子已经给了萧煜,额上一滴汗珠晃晃悠悠落了下来,坠在她小巧的鼻尖,映着玉白的肤色,显得玲珑剔透,那汗珠在鼻尖滚了一滚,滴落在地,萧煜正好瞧见,只觉心里有根弦被波动了一下,悠悠地晃动着。
溶月无法,只得伸出衣袖在额上沁了沁,露出衣袖中掩着的一截雪白皓腕来,行动之间娉娉袅袅,自有一股窈窕柔媚的美态在。
因思蕊被关的地方离绯烟殿较远,此时小卓子他们还没到。溶月想了想,走到萧煜面前商量道,“王爷,绯烟殿到底是郑昭容的闺阁,麻烦王爷先在院子里等一等,溶月先进去看一看王爷是否方便入内。”
萧煜自然没有异议,自在院子里候着。溶月便带了玉竹进了殿内。
许是因为郑昭容怀孕得宠的缘故,绯烟殿装饰华美,随处可见金银玉器,倒显得有些过于堆砌富贵,在布局上便落了下乘。听说郑昭容只是个县令之女,想来眼界也不会太过开阔,难怪这么喜欢这些金银之物。
溶月先往暖阁而去,微微扫了几眼,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便又走到另一侧的卧室里,只见沉香红木螺钿拔步床上悬着冰花莲纹青色连珠纱帐,纱帐上的银线暗纹光华流转。床的对面靠窗处是一张香梨木梳妆台,台上放着一支红珊瑚镶南珠凤头钗,溶月看着眼熟,恍然记起这便是昨日郑昭容佩戴的簪子,难怪今日她的尸体上只余一支点金蝶翅滚珠步摇,这么看来,她是在昨日取簪子之时匆忙出去的。
溶月又四下环顾了一番,并未发现什么女孩子家家的东西,便迈出殿外想让萧煜进来。毕竟两个人观察到的东西总比一个人多。
她出了房门,却发现萧煜面前站了个女子,淡扫蛾眉,红唇贝齿,一袭茜色流云纹百褶裙,裙裾上绣着朵朵开得正艳的芍药,头上簪一支象牙芙蓉簪并赤金饶丝压髻步摇,端的是美人如玉。
溶月走到两人面前,冲着那女子微微一笑,凤眸顾盼流转,檀口轻启道:
“宜安公主为何会在这里?”
两万字快把手码废了~!姑娘们请继续订阅支持哦么么哒~还有订阅的妹纸记得抢楼哟,说不定就中了呢~
第109章 他的安慰()
萧姝瑶听得声音转过身来看向她,眼中有一闪即逝的异色。
“明珠郡主。”她冲着溶月微微颔首,笑得温婉有礼,“方才本宫从母妃那边过来,正好见到小皇叔在绯烟殿庭院中,心下好奇,便过来看了看。”她弯了弯眉眼,接着道,“本宫听说郡主接了郑昭容这案子,郡主,可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她面上虽然带着笑意,但那笑意却不及眼底,反而夹着一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冷意。
有了上次赛马场之事,溶月不敢对她掉以轻心,只微微点头,淡淡道,“溶月也是赶鸭子上架,只求尽力而为罢了。”
萧姝瑶目光微微向萧煜一撇,眼中水波荡漾,声音娇柔,“郡主不必自谦,何况有小皇叔在,定能破了这桩案子。”
萧煜脸上表情早已恢复疏离淡漠,听到萧姝瑶这话,漆黑眼眸都不曾转动一下,只略一颔首,“本王也尽力而为。”声音中含着拒人千里的寒凉。
萧姝瑶唇边的笑意僵了一瞬,很快又弯了嘴角,抿唇笑得恬淡可亲,“既然如此,本宫便不打扰小皇叔和郡主查案了。”她微微欠了欠身子看向溶月,目带真诚,“郡主若有需要本宫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本宫便是。”
“那溶月先谢过公主了。”溶月也是一脸诚挚。心里却是一阵嘲讽,跟萧姝瑶的往来,不过是比谁更会做戏罢了。
萧姝瑶点头扶着宫女离去,转身的瞬间,眉间攀上淡淡的阴翳,让她姣好的面容有一丝狰狞的扭曲。
溶月望着她旖旎婀娜袅袅而去的身影,唇边的笑意淡了下来。从身后望去,萧姝瑶裙摆上那朵朵开得正艳的芍药随着她的走动也层层叠叠地晃动着,明艳逼真,愈发衬得其身段窈窕多姿。
“宜安公主可真是个美人。”溶月收回目光,凤目微挑,望着萧煜笑得意味深长。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溶月总觉得萧姝瑶对萧煜,有一丝说不丝道不明的情愫,她不敢肯定,毕竟他们是叔侄的关系,只得这样旁敲侧击一问。
然而萧煜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没往萧姝瑶身上去,听得溶月的话,他凉凉眼风一扫,声音清寒,“与本王有何干系?”瞧见溶月笑得狡黠的模样,他微蹙了眉头,“郡主,可以进去了吗?”
溶月收起玩闹的心思,点点头,“可以了,王爷请进吧。”
两人双双迈入正厅,萧煜清幽的目光四下看了看,率先进了暖阁。一切都还是昨日郑昭容离去后的模样,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溶月瞧不出什么端倪,刚想往卧室去,却听得萧煜语声朗朗,清泠开口道,“郑昭容这房中布置,可真是奢华。
溶月转身,瞧见萧煜的目光正定在竹榻旁的越窑青瓷松纹狻猊熏香炉之上,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竹榻旁的几上落下圈圈光斑。她走近一些,接口道,“郑昭容正得宠,房中奢华一些也是常情。”
萧煜拿起那越窑青瓷香炉,端详了一会,淡淡开口,“行宫中的一应物事都有定制,嫔妃殿中一律用的都是鎏金香炉,这个越窑青瓷香炉,应该是郑昭容来行宫之后自行换上的。”
溶月不解地偏了头看过去,眼中光芒闪烁,隐有不解,“那又怎样?”
萧煜修长手指把玩着手中的小巧香炉,青釉碧色愈发衬得他的手指莹白如美玉,他将香炉举起在阳光下一照,日光穿透炉壁,显得玲珑剔透,“这个熏炉胎骨薄,施釉均匀,釉色青翠莹润,一看就是上品。”他将熏炉翻转过来,递到溶月眼前,“但郡主请看,这香炉底部并未刻有‘御用’字样,只镌了个制造年份,说明并不是进贡给宫里的东西。”
溶月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意思就是说,这香炉并不是皇上赏赐给郑昭容的东西,而是她从宫外带进来的?”
萧煜点点头,将香炉放下,目光转向溶月,光影中面上落几分柔和的神色,“本王听说,这个郑昭容不过是个小县令之女。”
溶月眼神一亮,似乎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是了!这香炉制造年份久远,定然价值不菲,以郑昭容的家世,必定买不起这么贵重的东西。那这香炉是从何而来?”
“问问她那宫女便知。”萧煜扬了扬下巴,眼神落到溶月身后,溶月会意,转身看去,果然瞧见小卓子引着一名素衣女子进来了,便是那日她见过的跟在郑昭容身边的宫女。
“奴婢思蕊参见王爷,参见郡主。”思蕊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身子不住地打着颤。
“你不用紧张,把知道的说出来就好了。”溶月见她这般胆小的模样,声音放柔了一分,示意她起来说话。
“谢郡主。”思蕊战战兢兢站了起来,垂首立于一旁。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服侍郑昭容的?”溶月紧紧盯着她面上的表情,不肯错漏分毫。
“回郡主的话,昭容进宫之后奴婢便被分配到了她身边。”思蕊定了定神,小声道。
原来她并不是郑昭容从家中带来的。溶月想了想,指着竹榻旁那个香炉问道,“这个香炉从何而来?”
思蕊愣了愣,摇摇头,惶恐道,“奴婢也不清楚,有一天奴婢进得房间就发现这个香炉在了,奴婢曾斗胆问过,却被昭容训斥了一顿,说这不是奴婢该管的事。”
溶月闻言蹙笼了眉头,小小一个香炉也值得郑昭容发脾气?看来这里头果然有鬼。她想了想,又问,“皇上平日里赐下来的东西是你在替郑昭容保管吗?”
思蕊点头,从柜子中捧出几个大的雕花红木盒子,打开一看,里头尽是些金光闪闪的首饰珠宝等物,“皇上近段时间赐下来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溶月随手翻了翻,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都是些姑娘家常用的首饰头面。她又拿起那香炉看了看,仍然没发现什么特别,一时之间不知从何下手了。
“对了。”思蕊突然想起什么,小声惊呼一声。
“怎么了?”溶月循声看去,她转得急,耳畔便散开几丝秀发,闲闲垂在雪玉般的颊边。
“奴婢突然想起,除了这些东西,皇上还赐过一个棋盘给昭容。”思蕊磕磕巴巴道。
“棋盘?”溶月有些不解,“在哪里?”
思蕊便又从柜中拿出一个白玉棋盘递给溶月,这棋盘乃整块白玉雕制而成,晶莹剔透,做工精巧。
溶月接过看了看,眼中含了疑色,妍丽的凤眸微微上挑,“皇上为何要赐个棋盘给昭容?”
思蕊搓了搓手,一脸支支吾吾,仿佛有什么难以开口的事情一般。她憋了一会,终于红着脸道,“皇上第一次临幸昭容……便是……便是因为同昭容下了几局棋。”
萧煜闲闲地看一眼那棋盘,语气中含了一丝似有若无的意味深长,“说起来,皇上的确甚喜下棋。”
溶月摸了摸那棋盘,只觉触手生凉,叹一口气道,“棋盘倒是好棋盘,只是看来跟案情并无关系啊。”
萧煜侧过身来,微微勾唇看向溶月,眼中闪耀着点点光芒,“郡主也喜欢下棋?”
溶月愣了愣,尴尬地别开眼,有些不自在,“我……挺喜欢的。”只是……下得不怎样罢了。
萧煜瞧着她这脸蛋红红的模样,有些想笑,抿了抿唇道,“本王也对下棋颇有兴趣,改日有机会定要同郡主切磋一局。”
溶月“嘿嘿”两声,“我……还是不要在王爷面前献丑了。不过我娘亲棋下得很好,等我跟娘亲学习好了再来跟王爷讨教。”
瞧见她一脸心虚的模样,萧煜也不再缠着这个话题不放,挑了挑眉,“这里是看不出什么来了,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溶月应下,挑起帘子进了郑昭容的卧室,萧煜紧跟着她后头,玉竹思蕊和小卓子也进了房间。卧室里头东西并不多,一目了然,溶月这里摸摸,那里瞅瞅,希望能发现点什么来。
她的目光落在那红木螺钿拔步床上的黑檀木圆枕之上,有些奇怪,“都盛夏了,郑昭容怎么还在用檀木枕头,行宫里应该配了冰裂纹瓷枕吧?”她疑问地看向思蕊。
思蕊眼中一丝茫然,思索了片刻才不确定道,“奴婢记得好像刚来时的确是冰裂纹瓷枕,后来不知为何昭容便换成了自己从宫中带过来的檀木圆枕,昭容一向不许奴婢们多问,奴婢便没有放在心上。”
溶月思忖片刻,眼中滑过一丝异色,她走上前去,用手敲了敲那檀木圆枕,只听得里头发出“咚咚”的声响来,声音有些清脆,似乎里面是空的。
她将枕头拿起,上上下下又敲击检查了一番,终于在枕头左端的横面那里发现了一条细小的缝隙,“取根绣花针给我。”溶月吩咐思蕊道。
思蕊忙从针线筐里找了根绣花针出来递给溶月,溶月拿绣花针在那缝隙处一撬,那块木板便“咔哒”一声掉了下来。
溶月一喜,将小手探进去一摸,果然摸到了东西,似乎是厚厚一叠纸张。她心中奇怪,咯噔了一下,小心将那叠纸张拿了出来。
这一看,却是傻了眼,她手中拿着的居然是厚厚一叠银票,全是大面额的由宝通钱庄发行的。
萧煜见她发现了异常,走上前来看到那厚厚一叠银票,也是一愣。溶月掂量了一下,惊道,“这里起码有好几万两吧,郑昭容怎么会藏了这么多银票?”这么多银票,她从何得来?又为何要收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她有些不解,问询的目光看向思蕊。
思蕊一惊,慌忙道,“奴婢也不知。”
溶月瞧着她面色不似作假,心里愈发狐疑起来,像笼了厚厚一层雾障,怎么也拨不开。她头疼地在椅子上坐下,手往旁边的高几上一放,手腕却碰到一个东西。
她好奇地望过去,原来是一把玉骨扇,用精巧的扇套套住,扇套上还吊了一个攒心梅花花样的络子。溶月看了两眼,看不出什么奇处,取下扇套打开扇子一瞧,不禁啧啧称奇。扇面和扇柄用一块整玉雕琢而成,光泽通透,扇柄处隐隐沁出一丝似有若无的浅碧色。
萧煜盯着那扇子看了两眼,“制作这扇子的材料,如果本王没有认错的话,应该是流沁碧玉。”
又是一件上好的珍品!
溶月彻底糊涂了,郑昭容到底走了什么好运,居然得到这么多好东西?这与她的被害是否又有关系呢?
“思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