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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贵女重生之闲王忙入赘-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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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溶月冷哼一声,似乎对她颇为不屑。

    萧煜俯首看着她正色道,“郡主打算怎么做?”

    溶月握着的拳头紧了紧又松开,如此反复了几遍,她才长吁一口气,一字一顿道,“自然是,将计就计!”

    萧煜一愣,旋即唇畔绽开一抹浅浅笑容。

    “王爷既然都知道了,看在你我往日的交情上,便帮溶月一个忙吧?”

    “郡主请说。”萧煜颔首,被她话语中“往日的交情”几个字吸引,眉微挑,眼中兴味闪过。

    “王爷附耳过来。”溶月冲他微微一招手,笑得狡黠。

    萧煜依言俯身,溶月踮起脚尖在他耳畔低低说了几句,萧煜听罢不由笑道,“郡主可真是好计谋。”

    溶月凤目轻垂,唇畔笑意缓缓绽开,夜色中,她的眼眸如同夜空最闪耀的星辰。

    翌日,溶月用过早膳,便坐在暖阁里的青玉书案前分析起案情来。她将先前自己推理出来的作案经过一一写在了纸上,字迹算不上娟秀,但字中自有一番龙飞凤舞的意蕴在。只因溶月并不喜那中规中矩的簪花小楷,所以习的是前朝卫夫人的清穆体,卫夫人善书法,昭文帝曾夸其字体“碎玉壶之冰,烂瑶台之月,宛然芳树,穆若清风。”因此人称清穆体。

    她一边在纸上涂涂画画,一边紧紧盯着纸上每一个细节,唯恐错过了什么。

    “郡主,先喝杯茶吧。”玉竹端着泡好的冻顶乌龙进得屋子里来,将白瓷绘鱼戏莲叶茶盏置于她面前。

    溶月伸手将茶盏接过,目光仍旧黏在纸上并未挪动半分。她随手将茶盏盖揭开,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不料喝得有些急,有几滴水珠子溅了出来,落在宣纸上的“羽林军”三字上,墨迹在眼前缓缓氤氲开来,像绽开了一朵墨色的小花。

    溶月懊恼地将茶盏放下,突然,她盯着那“羽林军”三字的眸色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站起来急急忙忙吩咐道,“快,玉竹,快帮我更衣,我要去找王爷。”

    玉竹不知发生了什么,见此,慌慌张张去柜子里头拿了件月牙白素面短襦高束罗裙出来伺候着溶月换上。

    “郡主,您可是发现了什么?”

    溶月兴致盎然地点了点头,眼中亮色灼然,她换好衣服道,“发现了一点之前想不通的地方,让云苓留在听泉居,你跟我过去吧。”

    “是。”玉竹应下,先下去找云苓交代好了,这才随着溶月出了门。

    今日依旧是晴好的一天,天空万里无云,阳光透过树荫,丝丝缕缕洒在庭院中。溶月出了听泉居,带着玉竹径直往碧霄院去了。

    此时的碧霄院内。

    “王爷,亦寒已经出发去查您交代的事了。”恭谨立于萧煜面前的是一身褚衣的亦风,眉目清朗,脸上有难得的肃然神色。

    “好。”萧煜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叩击着红木高几的桌沿,眼中是若有所思的神情,深茫不见底。

    望着自己主子深不可测的神情,亦风终究是有些按捺不住,出声问道,“王爷,此事真的是那人所为?”

    萧煜叩击的手指停顿了一下,语声淡淡,“本王也不确定,一切等亦寒传回来消息再说。”

    亦风点点头,突然耳朵动了一下,神色一凛,“王爷,有人来了。”

    萧煜自然也听到了,唇边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你先退下吧,注意时刻关注那边的情况。”

    亦风应诺退了下去。

    溶月到了碧霄院时,萧煜刚好从房中出来。溶月一愣,立在院中扬起小脸看着他,“王爷也要出门?”煦暖阳光下,她的眉目逆了光影,看不真切,却仍有一种秋水为神光艳逼人的感觉。

    萧煜噙了笑意摇摇头,“没有,只是知晓郡主来了。”

    在他这几日时不时的言语加美色双重撩拨之下,溶月已经没有先前那般羞涩皮薄了,闻言也只是展颜回以一笑,微露贝齿,“王爷可真是耳聪目明。”

    萧煜走下台阶,“郡主找本王可有什么事?”

    “我想通了!”溶月弯了眉眼,笑得开怀。

    萧煜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眼角,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我们不是一直没搞明白为何凶手会放弃制造郑昭容自缢的假象转而匆忙勒死了她吗?那是因为——”她顿了顿,看向萧煜,眼中带了些灼灼的亮色。

    萧煜一愣,很快便明白过来她这是想要自己出声发问,不由失笑,还真是个小姑娘。便顺从地配合问道,“因为什么?”

    溶月这才得意地露齿一笑,齿如瓠犀神情开怀,“因为当天羽林军的交接时间临时有了变动。”

    “临时有了变动?”

    “对。”溶月肯定地点了点头,“羽林军营卫离东苑的小树林并不远,是羽林军执勤交接的必经之地。我已经打听过了,那日因特殊情况,本该申时三刻交接的时间却提早到了申时二刻,正是郑昭容遇害的时候,这么说来,是凶手行凶之际听到了林子外羽林军巡逻的声音,深恐郑昭容发出求救声被人发现,这才匆忙将她勒死了。”

    萧煜点了点头,赞同道,“郡主所言颇为有理。”

    “所以凶手一定很熟悉羽林军各小队的交接时间,我推测,凶手在案发前一定曾找途径打探过羽林军的换班表,所以我想请王爷陪我走一趟羽林军营卫。”

    “好。”萧煜自然不会拒绝,随着她往羽林军营卫去了。

    羽林军营卫位于后苑东南角,一溜的砖瓦平房,普通侍卫自然睡的是大通铺,昨晚执勤的侍卫累了一天,这会还在房中睡觉,整个营卫里静悄悄的。

    萧煜和溶月此次前来,因为并未提前知会,所以还没有人得到消息。

    这时,靠里处有一扇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从里头打着呵欠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个木盆,想来是去院中的井边打水的。

    溶月瞧见那人衣衫不整的模样,慌忙别过脸去站在了萧煜身后。那人听得动静睡眼惺忪地低头转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金丝云纹黑靴,做工精致华美,他愣了愣,慌忙揉了揉眼睛往上看去,待看清萧煜俊朗的面容时,手中木盆“当啷”落地,傻了眼结结巴巴道,“王……王爷……”

    萧煜冷然吩咐,“先进去把衣服穿好再出来。”

    “是是是。”那人忙不迭应下,小跑着进了房间,顷刻间房间里便传来一阵沸反盈天的吵闹声,看来大家都得到了萧煜来的消息。

    很快,房门便被拉开,十来个睡眼朦胧的男人提了裤腰带跑了出来,溶月见此,脸更红了,玉竹更是惊的轻呼一声,那些个羽林军侍卫这才意识到这里还有姑娘在,忙转过身手忙脚乱地将衣服整理好。

    溶月等身后窸窣之声停了,这才敢转过身去,方才没看仔细,现在一瞧,才发现先前那人便是昨日遇到的那个分队小队长。

    她走到那人面前问道,“你叫什么?”

    “回……回郡主的话。”那人抬头觑她一眼,脸涨得通红,很快又垂下头结结巴巴道,“属……属下曲刚。”

    “好。”溶月眼风在排成一排的羽林军面上一扫,清泠道,“我且问你们,郑昭容被害前几日,有没有人曾来打探过羽林军每日的交接时辰?”

    大家一听,面面相觑,都纷纷摇头。

    “没有?”溶月皱了眉头。“你们再好好想想,无论什么人,宫女也好内侍也好,或者是哪个宫里的主子也好。”

    曲刚听得溶月这话,微微一惊,宫里的主子?郡主这是在怀疑……他赶紧摇了摇脑袋,将脑中多余的想法给驱逐出去,不该自己管的事情便不要去管,不然在这宫里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见大家仍是摇头,溶月微微泄了气,本以为这定然是个突破口的,没想到线索又在这里断了。

    见她失望的模样,萧煜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溶月闻言诧异抬头,眼中秋水流韵,眼眸如黑曜石一般闪亮。

    是啊,她为何没想到这一点?!

    正在此时,院门却被推开了,众人纷纷朝门口看去,进来的原来是乔源。

    乔源一推开院门,瞧着院中这阵仗,愣了愣,眼光扫到萧煜和溶月,忙快步上前来行了一礼。

    “属下见过王爷,见过郡主。”

    萧煜微微点头,示意他不用多礼。

    “乔执戟这么早去哪里了?”溶月浅笑晏晏,目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乔源。

    想来他今日不当值,所以换下了平日里穿的羽林军盔甲,只穿了一身天青色刻丝暗纹茧绸直缀,腰间吊着一块翠绿玉佩,垂下长长的璎珞,这样看来,也是相貌堂堂,器宇不凡。

    “回郡主的话,属下今日醒得早,便出去走了走。”

    溶月点点头,忽而笑笑,“乔执戟不请我和王爷进去坐坐?”

    乔源目露尴尬之色,忙赔了一礼。这院中羽林军里就数他的官职最大,招待宾客的职责自然是落在他身上的。现在任溶月和萧煜立在院中,的确有些招待不周了,忙做了个请的手势,叠声道,“王爷,郡主,里边请。”

    说着,悄然落后二人几步,低声吩咐后边的人赶紧去准备茶水上来,这才跟着萧煜和溶月进了大厅。

    进了厅内坐下,溶月四下打量了一番,只见四周青瓦白墙,一应器具也十分简陋,与行宫中主子们的华美住处相差颇大。

    此时正好有侍卫端了茶水上来,乔源伸出右手刚待亲自端上来,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将右手缩了回去,换成左手给他们上了茶,一边小心赔笑道,“营卫简陋,委屈王爷和郡主了,不知王爷和郡主今日前来有何吩咐?”

    萧煜不出声,脸上依旧是淡然的表情。

    溶月则缓缓地吹一口茶盏中的热气,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水之后,这才将茶盖合上,清冷明澈的目光瞟到乔源垂在身侧的右手之上,声音清脆,“乔执戟的右手怎么了?”

    乔源的瞳孔几不可见的紧缩了一下,闻言伸出右手来挽起袖子道,“前几天练箭时不小心被箭矢的箭头给划伤了手背。”

    溶月瞥眼一瞧,只见他手背上果然有几道新的划痕,伤口深而直,似乎所言非虚。

    溶月“哦”了一声,又喝一口杯中的茶水,不紧不慢道,“乔执戟日后当注意些,这宫中的守卫可还要靠你们呐。”

    乔源低头应下,“谢郡主关心,属下明白。”

    溶月便又道,“羽林军换班的时辰表,什么人有途径得到?”

    乔源怔了怔,方道,“羽林军换班的时刻表已沿用许久,想来只要有心,所有人都能得到吧。”说完,又垂了眸,一脸恭谨。

    溶月又问了几句,见问不出什么来了,这才悻悻地拉着萧煜离开了。

    “王爷,你方才说,凶手有可能是羽林军的人,可照方才乔源的意思,似乎人人都有可能打探到他们换班的情况啊。”

    萧煜不置可否地笑笑。

    这时,身侧的玉竹突然扯了扯她的袖子,溶月诧异回望过去,“玉竹,怎么了?”

    “奴婢发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玉竹拧着眉头道。

    “什么情况?”溶月闻言眼神一亮,紧紧地盯住她。

    “方才乔执戟身上带着的那块玉佩上打了个络子,奴婢瞧着那络子的手法,似乎与郑昭容房中那扇套上的攒花眉心络子出自同一人之手。”

    “什么?”溶月大惊,追问道,“你确定吗?有没有看错?”

    玉竹肯定地点了点头,“奴婢未入侯府之前,跟着绣娘学过几年刺绣,绣娘曾向奴婢提过这种打络子的手法,这是先前冀州有名的绣娘公孙大娘所独创的,郑昭容之前也是居冀州,很有可能曾向公孙大娘学过也说不定。”

    “你是说,乔源身上那块玉佩,很有可能是郑昭容送给他的?”一个女子送一个男子玉佩,不是定情信物又是什么?

    难道之前郑昭容私会的神秘人便是乔源?郑昭容想同乔源断了关系,乔源不肯,因爱生恨便把她给杀了?这么说来,方才他手上的伤的确有些可疑,有谁射箭会被箭头伤到手背的?保不准是他为了掩盖手上被郑昭容抓伤的痕迹故意拿箭头划伤了自己。

    玉竹摇摇头,“这个奴婢不敢确定,但这两样东西上坠着的络子确是出自一人之手。”玉竹善女红刺绣,她如此笃定,想来便不会错了。

    溶月怔在原地瞠目结舌,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般骇人听闻的隐情,嫔妃私会外男,还怀了孕?!那郑昭容腹中的孩子到底是皇上的还是乔源的?皇上若知道了,又该是怎样一番震怒?

    事情牵扯太大,溶月不敢妄下结论,想了想对萧煜道,“王爷,还要拜托你派人前去打探一下乔源的身家背景,看郑昭容入宫前是否真同乔源有所牵扯。”她叹一口气,也不知自己是盼着两人有关系还是无关系的好。

    萧煜应好,见无其他事,便送了溶月回听泉居,让她安心等着自己的消息,不用太过着急。

    萧煜的速度很快,过了两日便有消息传来了。然而这消息,对于溶月来说,却似乎算不得什么好消息。

第111章 水落石出,各怀鬼胎() 
送走亦风,溶月一屁股坐在竹榻上,心中有些惴惴然。

    方才萧煜派了亦风来回话,说是打听清楚乔源的身世了,他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并未去过冀州。而郑昭容在入宫前则一直居在冀州,两人压根没有可能在入宫之前就认识。他让人继续探查,看乔源有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有了消息再过来通知她。

    不是入宫前?难道是入宫后?溶月用手托着腮,凝望着窗外,脑中思绪纷杂得如庭院角落处蓬乱的杂草一般。可乔源虽然是羽林军执戟,负责紫微城的护卫工作,但若两人之前不认识,是很难在重重深宫之中檫出火花来的。

    线索到了这里,居然又断了!原来破一桩案子,真的没有她想象中那般简单。

    溶月叹一口气坐起来,随手拿起扣在书案上的书闲闲地翻着,只是她心中有事,书页良久才翻动一页。

    窗外的天气愈发地燥热起来,临朔行宫虽然气候比邺京要宜人一些,但也架不住这连日的高温,白晃晃的日头在天空挂着,刺眼的日光照射下来,似乎快把大地给烤焦了一般,就连竹榻旁刚湃着的冰,这会也已经融了不少,都化成了水淌在广口的青瓷大瓮之中,偶尔有浮冰相碰,发出叮铃的声响。

    庭中大树上有蝉“知了知了”地叫个不停,溶月听着,只觉烦闷不已,转头吩咐刚进屋的云苓道,“云苓,你下去叫人拿了杆子把这些个讨厌的蝉都给我粘了,成日里吵吵闹闹的,头都快炸了。”

    云苓知道她是因为案子受阻心情烦闷,叠声应下,又从红漆海棠花托盘中端出一碗用白瓷绘缠枝青莲玉碗盛着的酸梅汤放在竹榻旁的高几上,道,“郡主,奴婢让人给您做了解暑的酸梅汤来,您要不要趁还冰着喝一点?”

    溶月扭头看了看,摇摇头,无精打采道,“放着吧,方才喝了不少水,现在肚子里还有水在晃晃悠悠呢。”

    云苓应一声又道,“刚刚御膳房派人给各处送来了西瓜,现在在冰鉴里放着,您要不要让人切了来吃?”

    “先放着吧。”溶月这会什么胃口也无。

    云苓见此便劝道,“郡主,您也不用太过担心了,这不是还有几天的期限吗?说不定突然就柳暗花明了。”说着,又拿起竹榻上的青玉象牙柄芙蕖团扇替她扇起风来,这这会天气实在是燥热,连扇出来的风似乎都带着点热气。

    溶月叹口气,“罢了,你也别累着了,我自己趴一会吧。”

    云苓思索了一下道,“郡主好久未涂过丹蔻了,要不奴婢去取了丹蔻过来?”

    “也好。”

    云苓便搬了个小杌子坐在她下方,一旁的矮几上放着雕花白玉盏,盏中盛着红澄澄的丹蔻花汁,云苓拿了小刷子小心地将丹蔻汁涂在溶月透明白皙的指甲盖上。

    待十指都涂好了,溶月吹一吹指尖,半倚在榻上,看着云苓将东西收拾好,突然瞟到她葱绿菱裙上挂了个鹅黄色的香包,上头绣了两只鸣翠柳的黄鹂,栩栩如生,颇有些意趣。

    溶月瞧着觉得有些眼熟,略一想想便忆起昨天也见到玉竹带了个一样的,便好奇道,“你身上这香包,是玉竹给你做的吗?”

    云苓闻言停住手上的动作,拿起身上的香包看着溶月笑笑道,“郡主定是在玉竹那也见到个一样的吧?”她咧了嘴接着道,“这不是玉竹给我做的,是疏影送了我和玉竹一人一个。”

    “疏影?”

    “嗯。前几天郡主不是去找表姑娘聊天了吗?当时奴婢瞧着疏影身上挂着的香包好看,便随口问了句,疏影见奴婢喜欢,便说做两个送我们,昨天真的送过来了。郡主也喜欢吗?要不奴婢求疏影再帮忙做一个?”

    溶月摇摇头,脑海中却有什么一闪而过。她皱了眉想抓住方才的灵感,突然双目绽出一星亮光来,目色灼灼道,“原来是我想错了!”

    玉竹正摆弄着身上那个香包,闻言好奇望去,“郡主想错什么了?”

    溶月顺着方才的想法又仔细捋了一边案情,脑中思绪瞬间明朗起来。她急急忙忙穿上竹榻旁那双玉色缎面绣鞋,就想门外走。

    云苓一把托住她,“我的好郡主,您还随意披着发呢?哪能就这么出去了。”

    溶月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因为在房中,只用了根素色丝绦将长发束在了背后,就这样出去的确有点仪容不整。

    她忙回目看向云苓,急急道,“那你赶紧去跟王爷说一趟,让他着重查一查乔源和这次来的这几位嫔妃之间有无任何联系。”

    云苓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次来的嫔妃?郡主是说惠妃,婉贵人,梁嫔和颜贵人吗?”

    “对。”溶月坚定地点了点头,“尤其要注意一下梁嫔和颜贵人。”

    云苓甚是不解,但见溶月心急火燎的模样,忙应了下来,正准备出去,溶月又唤住她,“玉竹呢?”

    “方才御膳房送了些消暑的东西来,玉竹在安排置放的地方。”

    “你出去叫了她进来,然后立刻去王爷那里把我的话告诉王爷。”

    “是。”云苓应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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