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之闲王忙入赘-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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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皱了眉质疑道,“乔源与郑昭容无冤无仇,甚至都不一定认识,为何要杀了她?明珠郡主不会是为了草草结案才随意拉了个替罪羊过来吧?”
溶月抬眸,眼中神色清冽,并无半分怯意,她就那样端庄地立在那里,却生出几分让人不敢小觑的气势来。
“皇后娘娘请听溶月讲完再质疑也不迟。”
收到皇上的警告目光,皇后只得恨恨地闭上了嘴。
“那日,郑昭容被人叫到小树林中,就被乔源用帕子捂上口鼻迷晕了,乔源拿出缰绳想将她吊在树上伪造成自杀的假象,不料那日去小树林巡逻的羽林军提早了一刻钟,乔源听得动静,而此时郑昭容因为昏迷较浅,被绳子这么一勒醒转过来,便想出声唤人,乔源被逼无奈,只得草草勒死了郑昭容逃走了。”
她看着乔源面如死灰的表情,“乔源,我说的对吗?”
乔源依旧死咬着牙关不出声。
溶月怜悯地看他一眼,接着道,“但是乔源同郑昭容无冤无仇,为何要对郑昭容痛下杀手呢?因为此案中,还有一个关键人物……”
她话还未说完,乔源蓦然抬头死死盯着她,眼里破败的颓色中突然绽出一星火花来,“是,一切都是我做的,与旁人无关,我认罪!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来人,给朕堵上他的嘴!”皇上怒喝道,又看向溶月,“明珠,你接着说。”
溶月深吸一口气,突然不知如何开口,万一皇上雷霆大怒迁怒于自己怎么办?
正在犹豫的当口,耳畔熟悉的清音响起,低沉悠然似婉转的箫声,“还是臣弟来说吧。”
溶月诧异转头,便看到萧煜起身出列站到了她身侧。
皇上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神情愈发阴郁起来。
“郑昭容撞破了乔源和梁嫔的私情,以此为把柄要挟梁嫔,梁嫔不甘受制于人,这才指使乔源痛下杀手。”萧煜清冷道,一贯的言简意赅。
他的话不长,却直接把众人炸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皇上冷箭一般的目光倏地射向梁嫔,似乎要将她脸上剜出一个洞来。
梁嫔闻言惊得倒退几步,捂住嘴惊恐叫道,“你胡说,你在胡说八道!”她踉踉跄跄地跑到殿中跪下,看着皇上哭得凄婉,“皇上,臣妾冤枉啊!”
萧煜挥一挥手,又有一内侍托着托盘上来,里头是郑昭容房中的那个扇套,还有在乔源房中搜出的那日见到的那个玉佩。
萧煜示意内侍将证物呈给皇上看了看,接着道,“这玉佩是从乔源房中搜出,那日臣弟也见他佩于身上了,想来是他之物不会错。这个扇套是在郑昭容房中发现的,里头是一把流沁碧玉制成的玉骨扇,并非皇上赐下之物,郑昭容家境贫寒,也不可能购置这般贵重之物,那必然是她夺了梁嫔之好吧。”
“你血口喷人!”梁嫔双目通红,扯着嗓子大叫。
萧煜不予理会,拿起扇套和玉佩,“这两样东西的络子,出自一人之手,这打络子的手法,是有名的绣娘公孙大娘所独创,公孙大娘虽居冀州,但曾来过京城一段时间,教过几位世家小姐刺绣的手艺,梁嫔便是其中之一。”
梁嫔瘫软在地,满目泪痕,嘴里只泄了气似的呢喃道,“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冤枉的……”
“乔源家中与梁嫔家中是世交,二人乃亲梅竹马,甚至有过指腹为婚的约定,只是后来乔家中落,梁大人不甘心再将梁嫔嫁与乔源,便将梁嫔送入了宫中。”
皇上闻言勃然大怒,一拍椅背,厉声道,“梁晓芙!你还不认罪吗?!”
乔源被堵住了嘴,见梁嫔如此狼狈的模样,奋力就想挣脱身后之人的禁锢,奈何好几个人同时压着他,他又如何逃脱得了?只扯着嗓子含糊不清地叫着,一脸悲愤。
皇上目光通红眦裂,冷眼看他一眼,厉声道,“让他说!朕倒要看看,一对奸夫淫妇,还有什么好说的!”
内侍听命地扯下塞入他口中的布条,乔源呸了一口,目光深沉看向皇上,“芙儿本就该成为我的妻子,是皇上为了一己之私才将她纳入后宫,皇上真的爱芙儿吗?既然不爱又为何要毁她一生?这寂寂深宫,哪里是人呆的地方?!”
“放肆!朕如何行事用不着你来置喙!”
乔源冷哼一声,看着皇上一脸露出一丝鄙夷的神情,“事情既已败露,我也无话可说,郑昭容贪得无厌,她该死。皇上为何纳芙儿,你我都心知肚明。只希望皇上这心思日后不要被人捅开了去!”
此话一出,太后和皇后眼中同时闪过一丝异色。
“混账东西!给朕住嘴!”皇上气得浑身颤抖,厉声喝止。又冲着殿外吼道,“来人啊,把他给朕拖下去,即刻斩首!”
皇上如此暴跳如雷,大失分寸的样子,溶月活了两世也是头一次见到,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萧煜趁众人不注意,递给她一个不用怕的眼神,莫名地让溶月心里安定不少。
瞧着乔源破布一般即将被拖出去,皇上犹不解恨,厉声道,“不!此等逆臣贼子,朕要诛他九族!”
“皇上!”梁嫔这会才蓦然从方才巨大的打击中回过神来,惊呼出声。她心中又恨又恼,恨自己贪图富贵荣华进了这吃人的深宫,恨自己不甘寂寞又重新勾搭上乔源,恨皇上一片痴心全在那个女人身上,恨郑娉娉贪得无厌让自己事情败露。眼中的泪水早已流干,姣好的嗓音也如同破铜一般喑哑难听。
皇上愤恨的目光射向她,“你也逃不过!梁博梁明教女无方,革去官职,贬为庶人!”
“皇上!您不能这样对我!”她凄厉出声,眼神中满是不甘。突然,她扭头看向溶月,疯了一般冲过来,“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和那个贱人造成的!”
她速度极快,眼看着就要将溶月撞到在地,萧煜手臂一勾,带着溶月一旋,堪堪避过了她冲过来的身体。梁嫔受不住力道,朝前扑倒在地,满身狼狈。
溶月心中又是震惊又是不解,梁嫔口中的贱人是谁?是郑昭容吗?
不待她想明白,上首的皇上突然又是一拍椅背,站了起来,勃然大怒道,“把这个疯子给朕拖下去,同她的姘头一起,五马分尸!”
皇上想来真是气极了,居然用上了姘头这样粗俗的词汇。
梁嫔却突然冷静下来,胡乱抹一把脸上的泪珠,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目光空洞中带了一丝决然的狠厉。
她走到皇上下方,对着他仪态万方地行了个礼,语声嘶哑道,“皇上,臣妾有话想单独跟您说。”
“皇上!”皇后急急出声制止,生怕皇上又被蛊惑了去。
皇上冷厉道,“朕没什么话同你这个荡妇讲!”
梁嫔嘲讽一笑,声音愈发凄厉阴寒起来,她又靠近一些,压低了声音幽幽道,“臣妾知道皇上的心思,亦知道郑昭容和臣妾自己受宠的原因,皇上难道也想让天下人知道?”
大殿空阔,溶月一时没听清她后半句话所说,却看到皇上蓦然变了脸色,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良久,冷冰冰抛下一句话。
“随朕到偏殿来!”
梁嫔得意地睨一眼旁侧气急败坏的皇后,笑得花枝乱颤,身姿摇曳地跟着皇上进了偏殿,只剩下粗粝嘶哑的笑声在大殿上空盘旋,似一团乌云压在众人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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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尘埃落定,晚宴暗涌()
梁嫔随着皇上进了偏殿,留下殿内众人神情各异,眼观鼻鼻观心,殿中气氛一时诡异得很。
龙椅旁侧坐着的皇后一脸狰狞与不甘,细长指甲深深嵌入椅背的扶手之中,良久才缓缓吐尽浊气,面容恢复常态,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惠妃仍旧是一脸看戏的神情,细长眼角微挑,飞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兴味,皇上一走,她便软了腰身,慵懒地倚在椅背上,脸上有些意兴阑珊。
而此时溶月还僵立在殿中,心里叫苦不迭。站了这么长时间,真想找把椅子舒舒服服坐下来休息一会,可皇上这么一走,谁还有空管她,只得皱了眉暗暗挪了挪身子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身侧的萧煜察觉到她的异样,翕动嘴唇刚想说什么,上首皇太后威严中带了一丝疲意的声音响了起来。
“来人,给明珠和闲王赐座吧。”
溶月诧异抬头,没想到太后会这般好心,一边忙朗声谢恩,“溶月谢过太后娘娘。”
太后摆摆手,眉眼中落一丝无奈,“明珠和闲王辛苦了,先坐下吧。”说罢,疲累地闭上眼睛,似不欲多说。
大殿中又恢复先前的空冷压抑,再无人出声,偏殿隐隐约约传来言辞激烈的交谈声,但因为梁嫔和皇上刻意压低了声音,偏殿又离得远,所以无人听清他们说的是什么。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偏殿内的交谈声终于弱了下去。皇上率先走了出来,低垂着眼,脸上神情莫测,周身是散发着寒冬一般的冷意。
身后紧跟着垂首不语的梁嫔,脸上虽然还残留着凄厉与灰败,但眼中似乎透出一股子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们究竟说了什么?溶月很是纳闷。
皇上步履蹒跚地走到上首,深吸了一口气,语声肃然而苍凉。
“汪忠!”他提气唤道。
因此事涉及到宫闱秘辛,所以殿内并没有留下伺候的内侍宫女,连汪忠也被皇上派去门外候着。
此时听得召唤,汪忠忙应声从殿外转了进来,“奴才在!”
“替朕准备鸩酒两杯,赐梁晓芙和乔源全尸,其他无关人等,不予追究。”
汪忠浑身一凛,看一眼殿门口颓败的乔源和殿中狼狈的梁晓芙,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他不敢深思,忙应下前去准备。
皇上颓然跌坐在龙椅之上,眼中神情寂寞如霜。皇后看了皇上一眼,欲言又止,心中愈发憋闷,恶狠狠剜一眼下面站着的梁嫔,眼中似能喷出火来。
梁嫔感受到她的目光,冷冰冰回睨她过去,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怜悯。
她翘了翘嘴角,笑得欢愉,皇后以为打败了自己,却不知,她们的敌人从来就不在这宫中!自己要在阴曹地府看着,皇后是如何落得跟自己一样下场的。不!也许,她的下场会比自己更惨!
她收回目光,回眸看了乔源一眼,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那笑容,竟带了几分少女的娇俏,笑着笑着,两行清泪落下,濡湿了她纤长的睫羽。
梁嫔垂下眼睑,任命地闭上双眼,泪水却是怎么也收不住了,泪渍蜿蜒而下,在脸上纵横交错,面上一片狼狈,再也不复往日里的清丽明媚。
乔郎,今生无缘,来世再来报答你对我的情意。
溶月望着她脸上变幻的神情,迟疑了一下,起身走到了她面前。
梁嫔正低着头思绪起伏,视线中突然出现一双素软缎百蝶金绣花鞋,诧异抬眸,见是溶月,冷冷道,“明珠郡主还有何话要说?”
溶月直直地回望着她,眼中秋水静若深潭,“我还有一个疑问,请梁嫔帮忙解答。”
梁嫔唇角噙着嘲讽的笑意,斜眼睨她一眼,并不接话。
溶月也不意外,依旧是清泠的口吻,“那日我的簪子,为何会出现在郑昭容遇害的地方?听泉居里有你安插的人?”
梁嫔扬唇,嘴边讽意更浓。她凑近溶月一些,笑容鬼魅,在她耳边呢喃道,“郡主想知道吗?想知道的话,就来黄泉路上找本宫吧。”说完,“咯咯”一笑,平白听得人脊背一凉。
溶月知道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来了,神情淡然地看她一眼,带了些看跳梁小丑般的神色,身姿挺直地回到了位子上。
很快就有面色肃穆恭谨的宫女端着红木托盘入内,托盘中放着两盏白玉酒盏,盏中液体鲜红如血,随着宫女的走动微微地晃动着,却并未倾洒出半分来。
“皇上,鸩酒已到。”汪忠小心翼翼开口道。
“让他们喝了。”皇上看也不看,径直吩咐。
汪忠应诺,忙指使宫女将酒先端到梁嫔面前,梁嫔随手端起一杯拿在手中,轻轻晃动着,神情已不见慌张与挣扎,似乎面前的是什么美酒佳酿一般。
宫女又将剩下一杯酒呈给乔源,乔源木然地将盘中酒盏端了起来。
“乔郎。”梁嫔轻启朱唇,转过身子斜飞了眼角看向他,眼中神色缠绵娇媚。
乔源闻得这一声呼唤,眉心动了动,迷茫抬头,眼中一片空洞,待看清梁嫔神色时,目露痛苦。
“乔郎,你我今生无缘,只盼来世再续。”说完这话,她再凄婉看一眼乔源,仰头决然将杯中毒酒喝下。
“芙儿!不!”乔源撕心裂肺地叫一声,脸上浮现出绝望的表情,也跟着仰头喝下那杯酒。
“啪嗒”两声酒盏落地的声音,划破殿中的寂静空冷,像锋利的金属抓挠在大家心里,极为心悸。
乔源和梁晓芙唇角流出暗红的血液,在殿外透进的耀眼光线的映照下,显得格外令人心惊。他们最后再凄婉的对视一眼,两人浑身一抽搐,死了。
溶月不忍地别过双眼,心中慨然。
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拖下去扔到乱葬岗。”皇上挥挥手,眉头拧成川字,内心似乎已隐忍到了极限。
“是。”汪忠屏气凝神应下,忙叫了人上来将两人抬了下去。
一阵忙乱过后,大殿中又空旷了下来,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触到皇上的霉头。
最后还是皇上自己先开了口,他面容深沉看向溶月,“明珠。”
“溶月在。”溶月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殿中向皇上行了一礼。
“你在规定时间内破了此案,朕心甚悦,你有什么想要的赏赐吗?”皇上看着她,眼中神色笼了一层墨色的雾气,看不分明。
皇后和惠妃神色各异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溶月想请皇上答应一件事。”溶月想了想,清亮开口。
“何事?”
“请问皇上,清凉殿晚宴现定在何时?”
皇上不解地看着她,“便定于明晚吧,该准备的之前也已经准备好了,如今拖了十天,也该举行了。”他顿了顿,狐疑道,“这与明珠你想要的赏赐有何关系?”
“溶月想请皇上准许我明晚不用献艺。”溶月微微一笑,目光清亮地看着皇上。
皇上眉微挑,面露思索的神色。“明珠这是何意?”人人都想跟着随驾来行宫,人人都想在清凉殿晚宴上一鸣惊人,她却想让自己免了她这个机会?
溶月羞涩一笑,带了些小姑娘特有的娇憨,“皇上也知道溶月一向在才艺上没什么造诣,上次赏花宴也是准备了良久才稍微有拿得出手的技艺来,明日……实在是有些江郎才尽了,溶月不想明日出丑,便早早地向皇上讨了这个赏赐。”
皇上闻言错愕片刻,心情似乎愉悦不少,“你倒是个老实的,别人还未说,你倒巴巴把自己的老底给亮出来了。”
溶月抿唇笑得天真纯粹,“还请皇上准许。”
皇上大手一挥,“准了,明日你便安心看别人表演吧,这下该放心了?嗯?”说到后面,面上隐隐带了笑意,方才因为梁嫔的事而露出的阴翳表情似乎消散了不少。
皇后在一旁冷眼旁观,望向溶月的目光愈发阴沉。
溶月忙行礼谢恩。
皇上又道,“这个赏赐未免有点太轻了些,你一个小姑娘能在十天内破了此案,甚是了不起,朕便再赐你一些稀罕的珠宝首饰以资嘉奖吧。”
“溶月谢过皇上。”溶月又施以一礼,看了看萧煜,步履轻巧走到他面前,恭恭敬敬作了一揖,“溶月也谢过王爷这段时间的帮助。”
萧煜淡然笑着受了,面上并无其他亲昵的神情。在外人面前,萧煜一向伪装得很好。
目光在萧煜身上打了个圈,皇上的笑意似乎淡了一些。
“皇上,哀家累了,既然无事了,哀家便先回宫了。”皇太后睁开眼,不经意地扫了扫众人的面庞,对着皇上道。
皇上转了目光,恭敬道,“母后既然累便先回宫吧,来人,送太后回宫。”
皇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出了澹诚殿,临走时,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溶月身上一瞬。
“大家都散了吧。”目送着皇太后走了,皇上又发话道,他看一眼皇后和惠妃,沉声道,“惠妃,你随朕一道吧。”
惠妃面上一喜,娇娇柔柔地走了过去扶住皇上的手腕,递给皇后的眼风中带了一丝得意洋洋在里头。皇后呼吸一滞,面上却还得端着庄重的笑容恭送皇上和她离去。
待二人出了大殿,这才唤了宫女进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只是素来端庄华贵的背影今日看来却有些落寞寂寥。
溶月几不可闻地叹一口气,也准备抬步离开。
萧煜走到她身边,直视着她,“郡主在感叹什么?”
溶月眼中划过一丝不解和迷茫的神色,“我在想,这个宫里的女子有谁是幸福的呢?成日里和数不清的女人争一个男人的宠爱,不累吗?”
萧煜眼底一抹深意浮现,“进宫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郡主不想?”
溶月毅然摇摇头,目光投向殿外,“宫中不适合我,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这话脱口而出,然而话音刚落,她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为什么要跟萧煜讲这些?
忙收回思绪,轻咳一声掩饰住内心的尴尬,转了话题道,“明日清凉殿晚宴王爷会去吗?”
萧煜微微弯了眼角,“自然是要去的,本王不是还答应帮郡主的忙了么?”
溶月回眸望去,笑逐颜开,“有王爷相助,我定能得偿所愿。”
“郡主为何不想献艺?你可知,皇上有意为各位皇子在这次来的贵女中挑选皇子妃?”
“我知道。”溶月点点头,迟疑了一瞬,压低了声音道,“嫁个皇子,比入宫更痛苦。”如今时局不明,储君未立,一不小心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