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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贵女重生之闲王忙入赘-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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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溶月过来了,萧明曦眼神一亮,忙迎了上来。

    “明曦,你怎么过来了?宫中的宴会散了吗?”溶月好奇道。

    萧明曦点点头,关切道,“侯夫人怎么样了?生了吗?”

    “生了个小弟弟,我娘身体也没什么大碍。”

    萧明曦舒一口气,“那就好,恭喜你了!”说完,又满眼歉意地看向溶月,“我答应了你要照看好侯夫人的,可是居然出了这样的事,要是侯夫人出了什么意外,我可真是要愧疚死了……”

    溶月正色道,“明曦,你可千万别这样说。我不相信我娘这事是巧合,既然是人为,就必定防不胜防,就算是我在场估计也做不了什么,所以你就不要自责了。”说起来,娘这事还真的好好感谢感谢萧煜才行,若不是他出手,娘现在……溶月都不敢想下去了。

    好在萧明曦也不是那等扭捏之人,听得溶月这么一安慰,心中放宽了不少。顿了顿,又道,“我今日急着来找你,还有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溶月心中隐隐有了猜想。

    “是你四姐姐的事。”萧明曦四下看了看,“方便去你房间里说么?”

    溶月忙点点头,“当然了,跟我来吧。”

    两人急匆匆赶到了梨落院,溶月吩咐玉竹和云苓在外头守着,这才关上门,同萧明曦坐了下来。

    “我四姐姐那里,到底怎么回事?”溶月皱了眉头狐疑道。

    “你见到她了吗?”

    溶月点点头。

    “我也见到了。”萧明曦一抖索,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是在凌波殿前见到的。”

    “凌波殿?”溶月想了想,恍然道,“是那个宫女准备带我去换衣服的宫殿?”

    “是。”萧明曦抬头看着溶月,“溶月,我记得我去找你的时候,你身上的衣服没有换,你没有进那座宫殿是不是?”

    溶月摇摇头,这点她并没有什么好隐瞒萧明曦,便如实道,“我走到宫殿门口时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借口要出恭将那宫女给甩开了,正往回走时便碰到了你。”

    萧明曦微舒一口气,似乎有些后怕地抚了抚胸口,“幸好你警醒,否则遭殃的可就是你了!”

    溶月越听越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明曦急急喝了一口茶水,缓缓道,“这事,还得从你同侯夫人走了之后说起。你走了之后,我又回到了宫宴上,正百无聊赖之际,突然发现沈滢玉从外头回来,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我这才想起侯夫人跌倒时,沈滢玉似乎不在殿内,她回来后一直看着角落处燃着的香,似乎在计算着时辰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她又起身悄悄溜出了秋水殿。”

    萧明曦缓了口气,接着道,“我心下好奇,也起身悄悄跟了过去,瞧见沈滢玉行进的方向似乎是朝凌波殿去的。当时我还纳闷,她身上的衣服又不用换,去凌波殿做什么?我怕她发觉,不敢跟着太紧,远远地见她进了凌波殿,这才闪身从树丛里出来了。正准备跟上,便看见另一条道上急急走来两个人,一人是太医院的太医,手里提着个药箱,另一人是个宫女模样的女子,我当时瞧着面熟,只是一时没想起来。那宫女冲着我匆匆行了个礼,带着那太医急急忙忙也往凌波殿去了。”

    她端起茶盏又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又继续道,“我见她们一个两个都往凌波殿去了,愈发好奇起来,便也跟了上去。还未走近,便听到殿内传来一声尖利而恐怖的叫声,我隔了有些距离,都觉得耳膜快被刺破了。”

    “是我四姐姐叫的?”溶月心中的猜想开始渐渐拼凑起来,不由有些心惊。

    “是。”萧明曦肯定地点了点头,“我当时虽然有些害怕,但到底好奇心占了上风,咬咬牙又走近了些。这时,只见先前我见到的那个宫女也面色惨白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像是见到了鬼一般,身后跟着的那个太医更是两股战战,走路都走不稳了。我见他们这样,愈发奇怪起来,再也顾不上其他,一头跑进了殿里想看个究竟。”

    她讲到这里,突然停住了,眼中浮现出一丝惊恐来。

    溶月见她这样,心中也浮上一丝诡异的感觉,大白天的竟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萧明曦闭了闭眼调节了一下情绪,这才又缓缓开了口,“我一进殿里,便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那味道中带了浓重的血腥味,还有另一种粘稠的腥气,隐隐还夹杂了一些异香。偏殿的门是开的,我在原地愣了愣,转了身子朝偏殿里头看去,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萧明曦大睁了眼睛,声音变得颤抖起来,“我看到了满床的血,通红通红的,生生的刺痛了我的眼睛!我不敢再看,赶紧跑出了殿外。”

    溶月不由大吃一惊,难道是……?

    萧明曦吞了吞口水,努力平复了一下波动的情绪,面色这才渐渐恢复正常。“这边的动静自然有人听到了,很快便有人陆陆续续赶了过来,最后连皇上和皇后也惊动了。我不敢声张,只躲在一旁悄悄看着。当时沈滢玉已经被人制住了,目光空洞地跌坐在地上,不知道在喃喃自语些什么。后面进去的那宫女也是一脸恐惧瘫软在地,我看着她突然想起她是谁了……”

    “是谁?”溶月急急问道。

    “是颜贵人身边的宫女!”

    颜贵人!溶月脑中的片段飞快闪过,灵光一闪,所有线索串成了一条线,她凤目圆睁,差点惊呼出声。萧梓琛原本是想设计她,难道最后……

    萧明曦正低着头回忆着,没有注意到她神情的异样。只咂砸唇接着道,“后来皇上和皇后也进去看了,出来的时候,皇上身上的散发出的冷气,我觉得快把在场所有人都给冻死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怒气滔天的模样,而且这还是他强自压抑了怒气的。一旁皇后的脸色,也是很不好看。”

    “皇上当即下令封锁了凌波殿,又让羽林军把所有无关人等都清理走了,我怕被人发现,趁乱赶紧偷偷溜了,出了宫便往你这里来了。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也不知那凌波殿里有什么东西。”她长长地舒一口气,“还好你早早地出了宫,侯夫人也没事,我就放心了。”

    溶月看着她真心实意地为自己担心的模样,心中一道暖流划过,虽然她现在不能对萧明曦言明自己的猜想,但相信过不了几天,宫中的留言就会四处飞了。

    “这世上没有什么秘密是瞒得住的。过不了几天,我估计我们就能知道我们想要的答案了。”溶月看向窗外,目光悠长,神情淡然而宁静,看得萧明曦有些奇怪起来,溶月明明比自己还小两岁,有时候处事不惊的态度,还真让自己佩服不已。

    果然没过几天,宫里头开始起了风言风语。

    虽然皇上采取了雷霆手腕,将当时出现在凌波殿的人通通以服侍不力的名目给处死了,然而到底有一两个漏网之鱼。皇上越是这样做,他们便越是害怕,人一害怕,心里的秘密就兜不住了。

    宫中流传了好几个版本,有说五皇子和颜贵人偷偷私会被发现的,有说五皇子酒后失德玷污了颜贵人的……流言到最后是愈传愈传烈,逼得皇上又连连斩杀了几个私底下谈论的宫女内侍才又压下去一些。

    宫里头传得这么厉害,宫外面自然也不会风平浪静,大家纷纷暗自揣测着事情的真相。而有一人,已经猜到了真相是什么。

    溶月坐在窗边双手托腮,心中有些烦闷。那日萧明曦走后,她将事情的经过梳理了一番,很快便搞清楚了事情的大概。

    毫无疑问,这件事一开始是针对她的。萧梓琰在凌波殿中点了媚香,本想引她进去,让她先被香熏得昏迷了。然后萧梓琛再算着时辰进入,到时候自己迷香虽解,媚香却起。这个时候沈滢玉再掐着点进去,正好撞破自己和萧梓琛的“奸情”,引得众人过来。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与萧梓琛有了肌肤之亲,便不得不嫁他了。

    他们的如意算盘的确打得好。萧梓琛之所以喝那么多久,就是为了将责任推到醉酒之上,一时喝醉行了糊涂事,总比蓄意策划要好得多。至于沈滢玉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大可以说是担心自己才去看看的。

    只是不知为何,颜贵人在路上同自己分手后阴差阳错地也进了凌波殿,身边的宫女又去请太医了,她一进殿便昏迷了。而萧梓琛喝得醉醺醺的不省人事怕是错把颜贵人当成了自己。颜贵人怀着身子还行这么剧烈的“运动”,到最后只怕胎儿没保住,不然也不会出那么多的血,也不知道她人怎么样了。

    而沈滢玉丝毫没有准备,乍一见得满屋子的血色,又瞧见床上的人居然是颜贵人,突然被吓疯了也是有可能的。也多亏她疯得及时,不然就凭她撞见了这种宫闱丑事,能不能活着出宫还是个问号。

    溶月心中说不出是怎样的感觉,思绪繁杂看向窗外的景致,心里慨然万分,不知道这事最后会如何收场。

第133章 第一次() 
几天后,宫里头传来消息,颜贵人最终还是死了。

    一尸两命。

    一同传出宫外的,还有皇上亲下的圣旨。

    五皇子萧梓琛,不知检点,德行有失,冲撞圣上。今从皇室族谱中除名,贬为庶人,流放益州。

    颜贵人和五皇子的事,数宫闱丑事,乃是禁忌,不管在宫里头如何留言满天飞了去,总归不会闹出宫外,不然,皇室的脸面何在?

    所以这道圣旨一下,上至不知情的王公大臣,下至黎民百姓,都是一片哗然。

    纵观大齐历史,被废黜皇子身份贬为庶人的,大抵也只有五皇子这一位了。

    以往五皇子虽然也不受宠,做的事又不怎么靠谱,但到底是皇上的亲骨肉,皇上再气再恨,也不过是面子上罚一下,闹得狠了,顶多也不过将五皇子禁足几个月。

    益州那是什么地方,西南蛮荒之地,寸草不生,一个被废黜的皇子,被流放到那种地方,不死也得残了。或者运气差一点的,也许在路上遇到什么天灾*就死了。

    所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皇上此举,实际上就等于给五皇子判了死刑。至于五皇子到底做了何事惹得皇上如此勃然大怒,这个中的原因足够大家揣摩好一阵了。

    五皇子离开京城时走得悄无声息,没给京中这潭静水造成任何的涟漪,日子依旧这样波澜不惊地过了下去,并未因他的离开而有任何的变化。

    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京中的贵女们都松了口气,不用再担心莫名其妙便被五皇子调戏上了。

    最初得知了这两个消息时,溶月好一阵唏嘘,尔后想想便释然了。若五皇子不起害她之心,最后便不会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归根结底此时还是他自己造的孽。

    只是颜贵人。

    溶月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蹊跷。颜贵人同她分手之后为何会去凌波殿?她身边的那个宫女又为何会留她独自一人在殿内自己去请太医?

    一个个谜团还缠绕在心里,剪不断理还乱。想了好几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丢了开来。不管怎么说,颜贵人已经死了,知晓这其中内情的人估计也已经见阎王去了,而那些秘密只怕会永远地埋藏在时光的尘埃里再也见不了天日。

    溶月收回思绪,用银勺搅了搅面前青瓷玉碗中快要凉透的红豆小米粥,勺子和碗沿碰撞发出“叮咛”一声清脆的声响。

    “郡主,这粥都凉了。奴婢给您去换一碗吧。”云苓从外头挑了帘子进来,看一眼溶月眼前的小米粥,皱着小脸道。

    “不用换了,撤下去吧。”溶月懒洋洋道。

    “郡主,您早上就吃了这么一小碗粥,这怎么……”云苓念念叨叨还想再说,溶月挥挥手直接制止了她接下来想说的话。

    “四姐姐那边什么情况了?”溶月拿起帕子擦了擦唇畔看向云苓。

    云苓一边收拾着碗勺,一边摇摇头,“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看,都是四姑娘受了太大的刺激,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得慢慢调养。听说三夫人天天以泪洗面。”

    溶月眼角微微挑了挑,暂时还好不起来……说不定也是好事。从皇上居然能狠得下心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流放到边疆就知道,他一定是气极了,因此但凡跟这件事沾上点关系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明曦机灵,早早地溜开了去,沈滢玉若是没疯,单凭她居然看到皇上的妃子同他儿子搅和到一块,现在估计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她抿了口热茶,起身理了理衣衫,“走,跟我去娘那里看看小弟弟去。”

    到了清芷院的时候,远远地就听见爹爽朗的笑声,溶月心中欢喜,不由加快了脚步。

    “爹,什么事把您乐成这样啊?”溶月露齿一笑,挑起帘子打趣道。

    “阿芜来啦?”定远侯转过身看见她,眼角眉梢全是笑意。“你快过来看看,轩儿正在吐泡泡呢。”

    是了,她今生这个好不容易盼来的小弟弟已经取了名字了,是爹取的,就叫沈慕轩。轩,乃星名。辰,亦有星星的意思。沈慕辰和沈慕轩为星,溶月为月,星月交相辉映,蕴含了定远侯美好的希冀在里头。

    溶月走上前,自己搬了个小杌子坐下,托着腮帮子喜滋滋地看着趴在榻上玩得高兴的弟弟。小弟弟黑溜溜的大眼珠子转了几转,看向溶月,嘴一咧,露出一个大喇喇的笑容来,小手不断地挥舞着,兴奋极了。

    溶月瞧着他肉嘟嘟软绵绵的样子心里就一阵喜欢,起身坐在榻沿上,冲着小弟弟拍了拍手。沈慕轩被她吸引了注意力,吭哧吭哧就往她这边爬。

    溶月看得心都快化了,一把抱起他猛亲了一口。沈慕轩可一点也不扭捏,被溶月占了便宜还笑得傻乎乎的。

    侯夫人眉眼带笑道,“轩儿倒是个乖巧的,都不怎么哭不怎么闹腾。”她打趣地睨溶月一眼,“哪像阿芜,那个时候认生得很,就连你爹抱抱你你都哭得声嘶力竭的。”

    溶月不好意思地笑笑,撇过眼看着定远侯嘟了嘴道,“那肯定是爹爹回来少了,我不认识了。”

    “是是是。”定远侯这会心里跟喝了蜜似的舒坦,哪会跟她计较这些。

    “小轩轩抱给祖母看过了吗?”想起那日老夫人说的话,溶月眼中闪过一丝暗色。虽然她讨厌老夫人,但到底明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了。

    “看过了。”侯夫人神情淡了些,“老夫人抱着逗了一会,赏了个金项圈下来。”说着,努努嘴,示意溶月看向梳妆台。

    溶月顺着她的视线瞧去,不由地撇了撇嘴,嘟哝道,“她打发叫花子呢。”。这个老夫人,也忒小气了些,就这么个细不溜秋的金项圈,看着糙喇喇的,她也好意思拿出手,别平白辱没沈府的名声了。

    侯夫人倒是没说什么,只脸上神色淡了几分。左右她也不会给小轩轩带上,顶多抱去给老夫人看的时候带着做个样子罢了。

    亏得上一世溶月还觉得娘亲是个糊涂的,现在才知道,侯夫人心里门儿清似的。以前只是她性子单薄,不怎么想争。这一世溶月天天在她耳边念叨着,再加上在溶月有意无意的抖落之下,老夫人和二房三房做得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都给她知道了,顿时心里就对她们没了念想。

    现在她只想一家人和和美美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只要她们的爪子不要伸得太长,自己还可以睁一只闭一只眼。若惹到了自己和自己家人头上,她保准会睚眦必较地还回去,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打落门牙朝里咽了。

    定远侯见此,心里也明白,虽然老夫人不是她的亲身母亲,但到底唤她一声母亲,叫定远侯这等忠孝之人说老夫人的不是,他还真有些说不出口,只得讪讪地转了话题道,“今儿是月圆之夜,晚上叫人做一桌菜来,咱一家人在院子里吃吃饭聊聊天,好久没有这样了。”

    溶月自然看出了他转话题之意,不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无奈道,“爹,娘还没出月子呢,哪能大晚上的跑到院子里去吹风了?”心中不禁腹诽,他这个爹爹,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愚忠愚孝了,改明儿自己得多给他吹吹耳旁风才是。

    定远侯一愣,尴尬地笑笑,有些心虚地看向侯夫人,“诗韵……”

    侯夫人没好气地丢给他一个白眼,“你啊,为人夫的,还没有女儿贴心呢。你要真想吃,到时候在这厅里摆一桌便是,从窗户望出去也是能看到月亮的。”

    定远侯倒也不恼,“嘿嘿”一笑,一把搂过溶月的肩,自豪道,“那也是夫人教养得好不是,为夫可真要好好感谢夫人了。”

    溶月听着他们两个在这里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牙都要酸掉了,难怪娘亲每每看到爹的来信时就会羞红了脸,原来别看爹看上去不善言辞的,哄人的功夫可是一套一套的。

    她咳了咳,扭过身子道,“那个……爹,娘,最近天气快转凉了,阿芜打算给你们缝两个护膝,我就先回房了啊。”她瞥一眼泛秋水,面色红润的侯夫人,“娘,您注意养好身子啊,注意别吹风。”说着,若有所思地瞟一眼定远侯,然后脚底抹油飞快地溜走了。

    回到房中,溶月吩咐云苓道,“你去库房里头帮我找两匹柔软舒适的料子来,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皮毛,都给我拿过来。”最近天气渐渐转凉,娘还在坐月子,受不得凉,爹那边又是苦寒之地,御寒保暖自然也是头等重要的事,所以溶月老早就琢磨着要给他们做几个护膝了,只是一直不得空,这才拖到了现在。

    等云苓去了库房,她便让玉竹去房中拿了针线篓子出来,跟她一起细细地挑着合适颜色的丝线来。

    这护膝虽然是穿在里头的,可溶月也不想马虎了去,精心画了几个花样,准备绣在上头。

    刺绣绷子上已经绣了几针了,溶月穿好针,开始绣了起来,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同玉竹说着话。

    “回头吩咐厨房多做几样爹爱吃的小菜。”想到爹说的晚上一起好好吃顿饭的事,溶月视线未转,只低低吩咐道。

    “奴婢知道了。”玉竹笑吟吟应了下来,“今儿天气很好,晚上月亮应该很大很圆。”

    “是啊。”溶月随口应着,突然想起什么,手一抖,绣花针刺到了食指尖儿上,顿时渗出几滴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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