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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贵女重生之闲王忙入赘-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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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哑然。

    云苓这丫头,瞧着平常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没想到在这种事情上的感觉,倒比玉竹来得要敏锐些。

    “那白日里,是王爷救了您吗?”玉竹思索着开口道。

    云苓冲着她飞了飞眼角,笑得一脸狭促。“自然是王爷见郡主有难,这才出手相救的。”

    溶月有些哭笑不得,方才还是同仇敌忾的肃然气氛呢,这会怎么又打趣起她来了?不由挑眉嗔了云苓一眼。

    不过被她这么一搅和,方才低落的心思倒散了不少去。又把萧姝瑶的事同她们细细说了一遍。

    云苓一脸慨然,啐一口道,“呸,这算是哪门子公主,这么龌龊阴狠的心思,郡主,您日后可要多加小心了。”又看向玉竹,“玉竹,往后我们也要更加注意些,不要让人有了可乘之机。”

    玉竹郑重应下。

    云苓又絮絮叨叨了一会,瞧见她叽叽喳喳很快便恢复元气的模样,溶月的心情也跟着渐渐明朗起来。

    正闲聊间,突然窗外响起了一声“闷闷”的声响,听着像是小石子叩击在窗台上的声音。

    溶月一怔,示意大家不要出声。云苓和玉竹也听到了,都警惕地竖起了耳朵。

    没过多久,又是“咚”的一声响起。

    溶月神色一凛,走到窗前,谨慎地推开窗户朝外看去。

    这一看,不由身子一颤,瞠大了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院中一处。

    萧煜站在院中树下,身着一身墨绿色菖蒲纹杭绸锦袍,领口用银线绣着云纹花样,精致飘逸。一双桃花眼在月光的映照下灼灼动人,潋滟生光。

    溶月一颗心登时跳得飞快,似要从胸腔中蹦了出来。她“啪”的一声关上窗户,背倚着窗台,脸上有着尚未褪去的绯红。

    “郡主,怎么了?”云苓眨了眨黑溜溜的眼珠,奇道。

    “没……没什么。”溶月慌张应下,端起一旁的青瓷缠枝茶盏喝了一口茶水才勉励压下心中的悸动。

    萧煜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郡主……”玉竹讶道,“这茶都凉了,奴婢再帮您沏一杯来吧。”说着,就朝外走去。

    “不用了。”溶月忙制止道。

    “郡主,您怎么了?方才外头是什么?”玉竹好奇地看去,看着溶月慌张的神色眼中有些狐疑。

    “没什么。”溶月垂眸掩下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许是院里当值的小丫鬟不小心踢到了什么石子吧。”她胡乱寻了个由头出来,心里却噗通噗通跳得飞快。

    “我有些困了,你们下去吧,我再看会书便睡了。”溶月不知萧煜此番来有何事,怕他又同上次一般冒冒失失闯了进来,叫玉竹和云苓瞧见总是不好,忙出声打发她二人下去。

    玉竹狐疑地抬头看她一眼,见她眼波轻转,粉白青黛,并不大像困了的模样,启唇刚待说话,云苓却若有所思地瞧了瞧窗外的漆黑一片,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她推了推玉竹道,“郡主既然困了,我们便先下去吧。”

    玉竹不解地看去,却见云苓冲她眨了眨眼,笑得有些神秘兮兮。

    她一怔,肚里的话便咽了下去。

    “郡主,那奴婢们便告辞了。”云苓笑意盈盈地冲着溶月行了个礼,拉着玉竹退了下去,还很贴心地替她关上了房门。

    溶月虽然知道二人心中狐疑,但眼下也顾不了这么多了,见她们都退了下去,这才颤颤急急挪到了窗户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窗扉。

    院中却已没了人,方才萧煜待过的树下空空如也,找不到丝毫有人出现过的痕迹。

    溶月方才还高悬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心里空荡荡的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紧咬下唇,一阖目,吐尽心中的浊气,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茶已有凉意,一杯下肚,肚里的焦灼之感才退下去一些。晚风顺着未关的窗户漏了进来,拂过溶月红霞满面的娇颜,她这才觉得面上好受了些许。

    萧煜去哪里了?

    溶月心中狐疑,方才明明瞧见了他的,怎么一会功夫便不见了踪迹?

    想到方才月色下他俊美精致的容颜,点漆般亮意灼人的眼眸,溶月方才才压下去的燥意又浮了上来。她又倒了杯水仰头喝下,心里头还是有些不放心。

    水润的红唇一抿,脚已经不听使唤地挪到了窗前。

    还是没有!

    她扫一眼窗外,悻悻地低了头,伸出手摸索着就要去关窗。

    “阿芜在找我吗?”耳畔突然响起萧煜低沉中带着一丝磁性的嗓音。

    溶月一骇,跌跌撞撞后退了几步,抬头望去。

    只见萧煜半倚在窗台之上,袍角下垂,眼角微勾,一双眼紧紧凝视着溶月,眸中眼眸潋滟,唇边一抹淡淡的笑意,衬得他面如冠玉。

    溶月脸一沉,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大晚上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了就算了,还这般神出鬼没的,这不是诚心要吓人的吗?

    她想了想,仍旧有些不解恨,继续脆着嗓音拿眼娇娇睨着他道,“你莫不是当那梁上君子当惯了?两次三番夜闯我闺中,安的是何居心?”

    萧煜却并不恼,只柔柔一笑,从窗台上跳下来,望着溶月温言软语道,“阿芜,我是来赔罪的。”

    溶月轻哼一声,又往后退了几步,在桌旁坐了下来,似乎并不大领情。

    “阿芜,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你这一生气,我心里也难受。”萧煜走到她跟前半俯着身子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竹香入鼻,缠绵婉转。

    溶月虽然方才已经在心底里原谅他了,只这会见到萧煜出现在自己面前,却仍有些郁郁不平。

    说她作也好,说她矫情也罢,左右今日萧煜不拿出个道歉的诚意来,她可不会轻易绕过了他去。

    溶月心中打定主意,面色便好了些许,只拿着一双美目凝光的凤眼斜斜地睨着萧煜,纤长莹白的手指把玩着桌上方才卸下来的碧玉簪,口中懒懒道,“你既然今日是来道歉的,那你便说说,自己错在何处?”

    ------题外话------

    夭夭是亲妈,美妞们要坚信这一点~

第148章 和解,对质() 
萧煜挑了挑眉,唇畔噙着一抹笑意,微掀衣袍,在溶月身边坐了下来。他挪了挪椅子,离溶月更近了些,双目紧紧凝视着溶月,眼中神色颇为郑重。

    “第一,我不该不经你的允许便在你身边私自派暗卫。不管我的出发点是怎样,我应该让你拥有知情和决定的权利。”萧煜伸出一根玉白手指,语带沉然道,眼中落满天星辰。

    “嗯。”溶月轻应了一声,低头看着桌上的茶壶,并未做任何点评。

    萧煜倒也不失落,只接着道,“第二,关于萧姝瑶的事,我并没有完全信你。你我既已心意相通,就该坦白地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

    溶月未答,只抬头深深望了他一眼。

    见她望来,萧煜冲着她勾唇笑笑,眼尾一抹风情。他余光落在桌上,伸出自己的大手握住了溶月的玉白柔荑,溶月手掌并不算小,指节分明而纤细,只是在萧煜的手中便显得有些小巧了。

    一股热流从掌心涌上心扉,溶月心跳一滞,面上却仍带着几分赌气,用力想将手抽回。

    “阿芜,我错了,日后定不会再犯,你便原谅我这次好么?”萧煜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墨色深瞳中只能看见溶月小小的倒影。

    他的发上沾着些许水珠,许是因为外头更深露重,他又急着赶来。眼神恳切,额上也冒出了点点汗珠。

    溶月不由心中一软。

    “还有日后吗?”她噘一噘嘴,语气虽仍有些怨忿,却带了些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娇俏。

    萧煜一愣,忙答道,“不会再有下次了,下不为例!”

    “嗯。”溶月神色微微有些不自在,从萧煜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回,清了清嗓子道,“你回去吧,我再看你日后表现。”

    萧煜眼神一亮,看着溶月笑得艳至灼灼,“阿芜,谢谢你!”

    谢谢你肯听我解释,谢谢你肯理解我。

    溶月秀眉一蹙,下意识接口道,“谢什么谢,这般见外?”

    萧煜闻言,眼神似乎愈发灼热起来,唇畔的笑容也渐渐扩大起来。

    阿芜这是……没把他当外人了。

    他心中蓦然涌上一股甜蜜的情绪,望着溶月的眼神像一汪静谧深沉的湖水,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沉溺其中。

    溶月被他看得脸红心跳起来,站起来走到窗边不看他,只嗔道,“你还有一个错误不曾承认。”

    她此时已更衣卸了妆面,一头青丝在身后旖旎铺开,灯火中泛着柔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抚摸一番。萧煜勉力控制住心中的渴望,浅笑道,“不知阿芜说的是何错误?还请说出来,我好改正。”

    溶月回目睨向她,黛眉微挑,如墨初染,眼角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身段轻盈多姿,翩翩若轻云出釉,“还请王爷,下次不要再做这等夜闯香闺之事了,叫人瞧见了,怕是会坏了溶月的名声。”

    她嘴里叫着王爷,一边还装模作样地朝萧煜福了福。

    萧煜瞧着她美目流曳,一脸灵动的模样,偏生嘴里还说着这般让人着恼的话,不由剑眉一挑,起身大踏步走到溶月面前,用手挑起溶月的下巴,用温柔得可以溺死人的语声说道,“阿芜,你放心,我行事一向不会留人把柄。只是……”

    他用指腹在溶月水润红唇上微微来回摩挲着,语气愈发低沉起来,“阿芜可是我的人了,若叫他人觊觎了去,我是万万不能接受的。可是,我的小阿芜又这般惹人喜爱,难保不会有那不怕死之人。所以我在想,要不就刻意让人瞧见罢了?阿芜,你说呢?”他神情似笑非笑,眼中一抹淡淡的戏谑,说道最后,尾音微微上挑,带着一抹蛊惑人心的诱惑。

    “你!”溶月虽然知道他在玩笑,但还是忍不住升上一抹怒气来,唇瓣被萧煜的指腹来回轻柔摩挲着,全身升起一股奇异的酥痒感,让她全身愈发软了起来,只得半站半倚靠在窗台之上。

    她瞧见萧煜放在唇畔的手指,凤眸中眼波流转,计上心来,趁着萧煜看着她分神之际,张开樱桃小嘴,用如编贝齿咬住了萧煜的手指。

    溶月本来是想狠狠咬下去的,只不知为何,一对上萧煜流光潋滟的明媚桃花目,心中突然软了几分,嘴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减了,瞧着就有些像在轻轻吮吸了。

    “阿芜……”萧煜眉一挑,面带些微诧异的神色,“我的小阿芜,今日怎么这般热情?”

    溶月脸登时就红了,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到了面上,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慌忙张嘴松开了萧煜的手指,尴尬万分地转了头,不敢再看萧煜,只接接巴巴道,“萧煜!你……不要欺人太甚!”

    萧煜在溶月耳边低低笑出声来,伸出手揉了揉她柔顺的发,温柔道,“好罢,我不逗你了,只是方才我说的话,阿芜可千万要放在心上。不然……”他身上的气息突然凑近了些,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溶月颈畔,很快激起一层细小的疹子。“我可是会吃醋的……”

    溶月被他逗弄得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一双手紧紧攥着窗棱。

    此时闻言,突然生出些不服气之感来,凭什么自己一直被萧煜吃的死死的?想到这,不由一扬美目,朝萧煜看去,语带挑衅道,“你可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她微微冷笑一声,露出些整齐如贝的雪白牙齿来,“萧姝瑶的事我还未找你算账,你便约束起我来了?”

    听到萧姝瑶的名字,萧煜收起方才脸上玩闹的神色,眉目紧凝,正色道,“阿芜,你放心,萧姝瑶那里,我会绝了她的龌龊心思,不会再让你因我而受到伤害。只是……”他顿了顿,征询似的看向溶月,“你也明白,想要对付你的定不只她一人,不然萧姝瑶身处宫中,她是如何知道你今日要去芗山观红叶的?又是如何知道你们会在甘露寺厢房中歇息而提前买通小沙弥的?”

    溶月先前同萧煜置气,心里头思绪混乱,并未想到这一层,这会被萧煜提起,也发现了不对劲。

    萧煜问得的确很有道理,她今日出府去芗山之事,萧姝瑶是如何得知的?除非……她在府中有内线。

    溶月稍微一回顾,便知道了这内线是谁。

    沈汐云!

    她讥讽地勾了勾唇角,心中一股郁气弥漫,目光不由冷了下去。

    原本以为沈汐云总算消停了几日,没想到她居然同萧姝瑶勾搭在了一起。想来是萧姝瑶也瞧出了沈汐云对自己的敌意,便同她提出了共同对付自己的提议。沈汐云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有这等机会自然不会拒绝。

    难怪她那几日有事没事便来梨落院同自己闲扯,本以为她是因为自己要前去凉州的事而前来打探消息,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原因。

    溶月攥着窗棱的手蓦然一紧,遥望窗外,一双眼眸中的神色比那夜色还要深沉几分。

    见溶月脸色突变,萧煜略一思索,便也明白了缘由。

    “难道是你那个姐姐把你的行踪透露给萧姝瑶的?”萧煜担忧地看了她一眼,轻柔地将她的手从窗棱上拿了下来。

    溶月点点头,面上讥诮之色愈甚,“除了她还会有谁?”

    萧煜面上神色变得复杂起来,他沉吟片刻开口道,“阿芜,你如今马上就要去凉州了,很多事情分身乏术,难免不会有人趁乱作恶,我的暗卫还是留两个在你身边可好?”

    他的指尖无意间擦过溶月的掌心,只觉滑腻非常,似乎比那上好的云锻还要温凉柔软,不由微微分了神去。

    好端端的,自己怎的想起这个了?

    萧煜自己也被脑中这一闪而过的想法给唬了一跳,忙松开溶月的手,正色看向溶月。

    溶月这次没有立刻拒绝。

    闲王府的暗卫,自然不是侯府的侍卫所能比得上的。何况很多内宅陷阱,侍卫并不能进入,根本就顾不到。若只是言语上的口舌之争倒还好,怕就怕会发生今日这种不管不顾动手的情况,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足以应付。

    “阿芜……”萧煜倒并不多劝,只收了方才身上肃然凛冽的气息,眼波闪动,可怜兮兮地看着溶月,面上担忧之色愈发明显。

    溶月叹口气,罢了,他也是为自己好,自己又有何介怀的?

    思忖了半晌,方才点了点头,冲着萧煜柔柔一笑。

    见她答应了,萧煜这才松口气,“我回去便把天佑和天机派过来,你自己平常行事也务必要小心。”

    “我明白。”溶月郑重应下,看一眼窗外黑沉如墨的天色,伸手推了推他,催促道,“时辰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萧煜一把捉住她伸到胸前的小手,弯了眼角笑道,“老规矩。”

    什么老规矩?溶月狐疑地看向他,一脸不解。

    “唤我一声阿煜听听。”萧煜将她拉近了些,凑到她耳畔喃喃细语道。

    溶月耳畔蓦然浮起一抹红晕,狠狠瞪他一眼道,“登徒子,还不快走!”

    萧煜却索性大喇喇倚在了窗边,双手环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溶月。

    溶月颇有些无奈,别看萧煜平日里是那般清冷无波的模样,在自己面前,他可真是无赖得紧,哪还有半分翩翩公子的模样!

    心中却愈发着急起来,他这般站在窗前,若是被巡夜的婆子瞧见可就惨了,不由跺了跺脚,又是气又是恼地嗔道,“哎呀,你这人怎的这般死乞白赖!”

    萧煜却不为所动,唇畔的弧度愈发勾了起来。

    溶月彻底没辙了,只得面色涨红,声如蚊吟道,“阿……阿煜,你快走吧!”

    萧煜这才冲她眨了眨眼,趁着她还未回神,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这也是老规矩。”

    他醇厚的嗓音还缭绕在耳畔,身影却已消失在沉沉夜色之中。

    溶月从窗口望出去,一切又都恢复一片沉寂,只剩朗朗白月光照耀着人间,光影变幻。

    *

    瑶华殿这几日的气氛一直乌云笼罩,来往的宫女内侍都低着头,战战兢兢唯恐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惹得殿中那位不高兴了。

    “啪”一声瓷裂的清脆声响从殿里传出,紧接着有一个满面泪痕的宫女被两个高大的内侍拖了出来,一边嘴里撕心裂肺地叫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婢知错了。”

    一旁的内侍神色肃穆,见她嚷嚷不止,掏出一块破布塞入她嘴中,方才还盘旋在殿外的凄厉之声顿时哑了下去,只这诡异的寂静却愈发令人心惊起来。

    殿外伺候的宫女见状身子一抖,头埋得愈发地了起来,脚步加快再也不敢逗留。

    这次,不知公主又是因何而发脾气?是茶太热了还是太凉了?是宫女挽髻时扯痛她的发了还是御膳不合心意?

    旁人不敢多猜,愈发噤若寒蝉起来。

    此时的瑶华殿中,气氛一片冷凝。

    萧姝瑶端坐上首,衣饰环佩是一贯的端庄妥帖,只面上一抹扭曲和眼中狠厉之色生生破坏了她平日里营造出来的淑雅之感。

    “应福,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为何又会失手?!”

    萧姝瑶看着下手抖抖索索匍匐着的两人,厉声喝道。

    底下两人,一人梳宫女发髻,青色宫装,另一人是个内侍的身形。

    听到溶月的问话,那内侍战战兢兢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回道,“回……回公主的话,奴才的确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了,只是不知为何,郡主好端端的回了府,接了奴才单的那几人却是凭空消失了。”

    “没用的废物!”萧姝瑶眼中一片通红,伸手一拂,旁边高几上的青花瓷贯耳瓶便掉了下来,清脆的声响落在应福心里,只觉一片心惊,手心中已濡湿一片。

    “你不知为何?!难道还要本宫告诉你为何吗?!”

    “公主息怒。”跪着的另一个宫女也战战兢兢抬了头,硬着头皮求情道,“应公公特意找的是江湖人士,且同他们接洽之时都是蒙着面变了声的,并未露出任何破绽来,所以公主不用担心会被人发觉了去……”

    “哈哈哈。”萧姝瑶冷笑几声,“怎的,本宫是不是还得感谢你们安排地如此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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