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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痴心侠侣-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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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摆动,然后又指了一下自己,随即双手作揖向郦元行了一礼.贾梅笑道:"痴哥哥,恭喜!恭喜!"郦元一脸茫然,道:"恭什么喜呀?你们俩在干什么呀?"贾梅到:"我正与他说话,语言不同,只得打手势来领会对方之意了.他刚才说愿意拜你为师,想向你学习跑步."郦元"噢"了一声道:"拜我为师我可不敢当,再说我也不会教,师父整日让我攀登一座高峰,我就这么做了,一开始觉得很吃力,后来越攀越觉得轻巧了,后来那座高峰我攀起来一点也不费力了,简直如走平地,在平地上奔跑就很快了.你说,这怎么教呀?"贾梅道:"这是师父他老人家特意为你定制的练功之法,知道你根底差,还有……嗨,不说这些了,你说你收不收这个徒弟吧?"贾梅本欲说:"师父还知道你反映不太灵敏,不能一开始就学灵巧的功夫",但觉不妥,就没说出口.郦元道:"咱们也不能自做主张,回去与师父师伯商量后再定夺吧."贾梅道:"那好."打手势向戎帅说了此意.

  三人很快便进了城,此时宴会已散,众位英雄、各营将领早已休息.单见帅厅还灯火辉煌,于是三人走了过去.见师父、师伯、韩虎及妙玄在大厅闲聊,显然是在等郦元贾梅.待见郦元等人进来,先是一喜,但一看清戎帅,不禁又是大吃一惊.贾梅向众位解释了此事的前因后果.众人皆赞还多亏了如此,否则双方必将血流成河.又说了戎帅的打算.这是只见贾仁笑呵呵地道:"元儿,师伯可要与你争一争了."郦元道:"师伯何意?"贾仁道:"我要与你争这位元帅徒弟,你师父有你这么个好徒弟,而我至今却从未收过一徒,你看我这年龄越来越大了,总不能将这身功夫带进坟墓吧.我看这位元帅膀阔腰圆,挺合我意,便想收作徒弟."郦员一听大喜道:"如此甚好,元儿有何德能为人师?师伯亲自把教,也是此人之福呀."邱中天也高兴的说:"恭喜师兄今日得收高徒."贾梅乐得拍手道:"我有了这么个元帅作师兄,以后就再不怕有人欺负我了."韩虎道:"有你身边这位元帅,天下估计已无人敢动姑娘一根手指头了,"说着,指了一下郦元,"今日又多了一位元帅师兄护卫,普天之下除了国王,估计就要数姑娘有这等威势了."贾梅乐道:"多谢韩将军吉言.以后有那位元帅若我生气呢,我就让另外一位元帅替我出气,要是两位元帅都惹我生气呢,我就请爹爹替我出气.对吧,爹爹?"说着走过去抱住贾仁的一只胳膊.贾仁笑骂道:"这傻丫头,越来越不象话了."郦元却涨红了脸道:"梅子,我不会惹你生气的,他也不会的."众人听了都是哈哈大笑.贾梅打手势给戎帅说明此意,戎帅慌忙跪下磕头行礼.

  又过几天,群雄陆续离去.师父、师伯一行也回朱家庄了.郦元也向韩虎辞行.这天,郦元率师归国,崔国百姓夹道欢送数十里.郦元心下又是一番感叹.



十 争王权奸邪设毒计 释清白良善罹大难
更新时间:2008…1…16 11:22:00 字数:16246


  这一日,郦元率众回至稽国京都,老国王亲自出宫门迎接.郦元感动得热泪盈眶,一时间脑子里全是父王平时的好处,而父王对自己的种种不公,全都忘得一干二净.宫中又是数日的热闹,不题.郦元无事时,就与贾梅两人和母亲武氏闲聊为娘解闷.此时武氏地位已非比从前,平时很少走动嫔妃也有事无事往这边跑,丫鬟们也勤快了.武氏虽从中感到了世态炎凉,但想到这全是自己儿子亲自挣来的,也不禁喜从中来,深深为儿子感到骄傲.老国王有什么事也总是与郦元商议.虽然郦元通常并拿不出什么注意,但能得到父王的重视于郦元而言已比什么都更重要了.贾梅这几日在宫中也是处处受到礼遇,但她总是觉得在这里太不自由了,要想法劝郦元跟自己一块出去闯荡,但想到他们一家刚团聚,又很快拆散也不太好,只得在此慢慢等候.
  这一夜正是十五月圆之夜,郦贾二人陪武氏在花园亭子里赏了一会儿月,忽然起了一阵凉风,武氏有点吃不消,就说道:"元儿,天凉了,我先进屋休息去了,你多陪贾姑娘赏会儿月吧."郦贾二人忙道:"阿娘,我送你回屋","伯母我们送你".武氏笑道:"不妨事,我一人回去就行,你们年轻人多玩一会儿吧."武氏坚持不让送,两人只得作罢.

  武氏回屋后,贾梅道:"痴哥哥,我们在花园里随便走走吧."郦元道:"好."两人边走边随便找些闲话来聊.突然,郦元问道:"梅子,你说我那两个哥哥经此国家大难会不会双方停手,不再拉帮结派,而共同为国事和百姓操劳呀?"贾梅笑道:"国家大难?这于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自己的力量一点儿都没受到损失,出力的是你.而且,我估计从今以后他们会争夺得更厉害,更变本加厉."郦元忙问:"为什么?"贾梅道:"很简单呀,原来只有他们两个在争来夺去,现在又多了个你."郦元一脸茫然地望着贾梅:"我?我怎么了?我又不会跟他们争权夺利."贾梅笑道:"你说你不会,谁相信呀?以前你名不见经传,如今却成了国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英雄了,至少在威望上已远在他们二人之上了,这已经对他们造成潜在的威胁了."郦元道:"那我去对他们说,我不会与他们争,请他们也不要争了."贾梅"扑哧"笑了.郦元道:"梅子,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贾梅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最后见郦元急得脸涨得要变颜色了,才强忍住笑,说道:"痴哥哥,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听听就知道我为什么笑了."郦元道:"好,你讲吧."贾梅道:"从前,有一户人家丢了一头牛,这家主人报了案,官府查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一点线索.这一日,这位官老爷正发愁这件案子没法查,突然,一个人闯进大堂,见了官老爷便跪下叩头,并说道:‘官老爷,张三家的牛我没偷呀,你千万别查我呀’.官老爷听罢,既怒又喜.痴哥哥,你知道这位官老爷怒什么,喜什么吗?"郦元笑了一声,道:"我知道了,你把我比作那个偷牛的人了,我不跟他们说就是,我只要行得正,走得端,问心无愧就行."贾梅道:"是呀,你按照你的原则和良心做事就是了。真正的王是活在百姓心中的,并不一定是握有生杀大权的一国之君,比如说殷纣时的比干,他虽被剖腹剜心而死,但你看现在纪念他的庙宇,到处都是,而杀害他的殷纣王,人们提起他无不咬牙切齿."郦元道:"梅子,你说得对,真正的王是活在百姓心中的.要是大嫂与二哥也明白这个就好了."两人说着说着,不觉玉兔西斜,露水渐重,只得回去休息.

  这一日,国王召集群臣商议册立太子之事,朝中之臣务必人人参与,不得找借口推脱,惟独不让三位王子进殿.郦元心中坦然,此事于他好似没发生一样,但对大嫂仇氏,二哥及二嫂龙氏可不是件小事,双方不时派人前去打探,是否已散朝了.这一个上午,可把仇氏,二哥、二嫂熬煎够了.一散朝,大部分朝臣并没有回家,而是分别被仇氏,二哥、二嫂两方拉到自己屋里询问商议结果.双方皆有喜有忧,喜则喜,还没确定,自己还有希望,忧则忧,对方亦有可能.两方各自详细询问具体细节,也不顾这些老臣已一上午没吃饭了,直至下午钟声又催上朝,才想起他们尚未吃饭.赶忙命丫鬟将酒菜端将出来,供各位老臣吃喝,可怜众位老先生,没等酒菜摆好已跑得无影无踪了.要知道饿肚事小,误了上朝事可就大了.

  这些老臣肚里咕咕叫,心里骂着自己的小主子不让自己吃饭,而嘴上却不住地夸耀各自的小主子多么英明,多么能干.当然,也有肚里不咕咕叫,心里与嘴上一致的,比如伍福伍将军,景臣景大夫,但人数毕竟不多.他们有的虽竭力替郦元说几句好话,但声势却小的可怜.又一个下午很快过去了,仍然没有作出最后的决定.

  当天晚上,郦贾二人等武氏休息以后,又到后花园中游玩.十六日本也是月明之夜,那知到戌、亥交牌时分突然从东方来了几片乌云,月色融融的夜色顿时一片漆黑,也越发显得深夜寂静.郦元道:"梅子,眼看天就要下雨了,快回去休息吧."不知道为什么,自这几片乌云飘来,贾梅就隐隐约约觉得今晚会有什么事发生,于是向郦元说道:"痴哥哥,我现在一点儿也不困,你多陪我走走吧,要是下起了雨,咱随便找个屋檐避避就行了."郦元不愿违拗贾梅的意愿,于是答道:"好吧."突然,又想起什么,加了一句"免得你让你元帅师哥找我出气."贾梅笑道:"痴哥哥,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贫嘴了?"郦元"嘿嘿"笑了两声没做回答,贾梅心里却美滋滋的.

  两人漫无目的的在园里走着,这时乌云越来越重,眼前半尺之物已看不清了,贾梅好象还是游兴未尽,拉着郦元只是往前走,这时只能靠园中个别屋中的一点点光亮才能勉强辨别出路径.突然,贾梅看见远处有几盏灯笼快速的移动,郦元也看见了.贾梅问道:"痴哥哥,你看那边如何有几盏灯笼?"郦元道:"我也觉得有点奇怪,这么晚了,又快下雨了,应该不会有人象你我这样深夜出来游园吧?"这时灯笼又多了几盏,灯光移动甚是迅速,显然持灯人行色匆匆.贾梅道:"痴哥哥,我们去瞧瞧."郦元道:"好."于是两人蹑脚朝灯光处走去,走不多时只见这些灯笼分别朝两个方向走去,郦元看得清楚,其中几盏灯笼进了二哥的府第,其余几盏却是进了大哥的宅子.郦元悄声将这说于贾梅,贾梅道:"这定是他们要商议如何夺取太子之位,痴哥哥,咱去探听一下,他们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便罢,否则,咱们一定加以制止."郦元道:"好!"这时,突然一声惊雷,贾梅吓得一激灵,郦元忙伸手将贾梅揽进怀中.贾梅顿觉一股暖流流入心田.贾梅就这样静静的在郦元胸前靠了一会儿.郦元心中也甚是激动,柔声对贾梅道:"梅子,咱们要是天天这样,只有咱们两个该有多好."贾梅一笑,挣脱郦元的双臂道:"痴哥哥,过几天你向伯母说,咱们还是到外面去吧,你大哥做国王也好,二哥做国王也行,跟咱们都没关系."郦元道:"梅子,你说得对,他们谁做国王,只要不欺压百姓,那都是一样的."突然,电光一闪,紧接着又是一声响雷,随即豆大的雨点啪啪的便落将下来.贾梅一拉郦元道:"如此正好,容易避开其他人的耳目."郦元心里不忍,说道:"梅子,你快回去,我一人去打探消息."贾梅道:"没事,这点苦我还受得了."郦元再三劝说无益,只得和贾梅冒雨一起行动.

  雨越下越大,雨点打在两人身上,刺骨般寒冷.郦元还没什么,在终年积雪的山顶住了几年,这些雨点当然不算什么.贾梅却有点吃不消,郦元紧紧的偎着贾梅,希望能给他一点热气.两人快速来至大太子宅第之前,见守卫士兵皆象一个个晒干的黑枣——缩成了一团,紧紧挤在屋檐下面.也许他们认为天这么冷,又下雨,根本不用守卫.两人轻易便进了院子,只见里面房连房,屋连屋,亭台楼榭,自不比寻常富门豪族.郦元从小在宫里走惯了,这于他自是轻车熟路.两人很快到了议事厅旁边,只见里面灯火辉煌,话语喧嚣.两人绕到房子后面.只见窗子下立了两个卫士.贾梅悄声说道:"痴哥哥,你将那两位制服,我们在窗下听."郦元轻声道:"好."只见郦元双腿微蹲,气运双臂,左手在空中自左至右划了两个圈,右手从相反方向划了两个圈,突然两掌平伸,无声无息,却见两个侍卫应手而倒.原来,郦元刚才使出玄冥神掌中的一招"大音希声",这招的要旨是将体内真气发于有形无声,看起来调动了全身内力,但出掌时极轻极柔,是以,除非内力极高深者是听不到任何声音的.其实,郦元两掌同时使了玄冥神掌,是以能够同时点了两人的四个大穴。郦元很快将二人拖至一片菊花丛中,并除下两人外衣,郦贾两人换上,手中又持了两个侍卫的长矛.两人对视,不觉都笑了,都觉对方挺像一个侍卫呢.

  两人站定,都靠着窗户听屋内谈话.只听屋内一个老者的声音道:"今日商议一整天没结果,陛下也有点生气了,要我们明日一定要有个结果,陛下还说明日让几个文书记录各个大臣的谈话,事后一一查证,看看大臣们所说是否属实,如果无中生有,说此话者定要治一个欺君之罪,王妃,这么一来,我看……"那位老臣的话没说完,就被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道:"依你看便怎样,难道他们为二王子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大王子虽喜神仙法术,炼丹制药,毕竟没干过伤天害理之事,且时时对我说,凡事多从大局来考虑,不要只顾自己的私欲而做不利于天下百姓之事.你们说,这样的心肠,二王子能比得上吗?真要是他被立为太子,天下不知有多少百姓要遭殃呢,所以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当了太子."郦元心想:"这个女子肯定就是大嫂仇氏了,听母亲说,她打着大哥的名义拉帮结派,其心肠甚是狠毒."又一个大臣说道:"王妃,二王子的势力也着实厉害,我们费尽口舌,才能与他们战成平手,而且,他们还有一个能说会道的胡岩确实病得厉害而不能上朝,连陛下都去看过他了."王妃道:"正因为他能说会道,他才上不了朝呢,看他还敢‘胡言’。"那位大臣道:"王妃也知道这件事了?"仇氏笑道:"我自然知道,我于昨日已经知道了."大臣"噢"了一声道:"王妃神机妙算,微臣佩服."仇氏冷笑了两声,又道:"今天谁还能说会道,你们一一给我说来,我让他们明天也都上不了朝."刚才那位大臣随口说了几个名字,郦元几个挺耳熟的.郦元轻声问贾梅道:"梅子,他们想干什么?"贾梅到:"他们想下毒害那几个人."郦元道:"心肠果然毒辣,我一定制止她这么干."里面又一个大臣说道:"王妃,请恕微臣直言",仇氏道:"但说无妨".那位大臣道:"那些大臣今天还好好的,要是明天都上不了朝,势必引起陛下的怀疑,而且那些人都是二王子那边的,微臣觉得有点太过显眼,二王子定能猜出是咱们干的."仇氏道:"依你说该如何办?"那大臣道:"依微臣之见,咱来软的不如来硬的,请那几个江湖上卖命客夤夜潜进他们家中,以其家人为人质,逼他们明日替大王子说话."仇氏道:"此计还行,不过这几个卖命客的身份可不能暴露,万一暴露,那咱们可就全完了."那大臣道:"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几个卖命客的身份我们已掌握的一清二楚,咱们也以他们的家人做人质,他们万一失了手,逼他们自刎了断。若照咱的计划行事,咱就厚待其家人,否则,家人全部处死."仇氏道:"好狠毒的计划,我喜欢.”正是:莫言蛇蝎毒,更有妇人心。其余几人也皆附和道:"此计甚妙","好计,好计","此计一出,大事可成也"……郦元心里骂道:"这岂是有良心之人做的事?看来他们全是些狼心狗肺之人."怒气上冲,就要跃窗进去与他们一顿暴打,贾梅忙拉住他道:"痴哥哥,不要冲动,咱们且往下听,看他们还有什么勾当."郦元强压怒火,又附耳于窗前.此时,又听一大臣道:"日间还有数人为三王子美言."郦元听见提到了自己,不禁心里一惊,"提我作甚?"更是注意听他们的每一句话.贾梅也是集中注意力,仔细听来.仇氏略有惊讶,问道:"哦?竟有此事?都有那些人?"那人道:"都是些老臣,平时与大王子、二王子来往都不多的几个,主要是景大夫和伍将军."仇氏道:"陛下对他们什么态度?"那人答道:"陛下倒没什么?想来这也碍不了大局,要知道三王子有两个致命劣势,一,他是庶生的,二,从小陛下就不喜欢他."仇氏道:"不过这也不可不妨呀,毕竟他刚刚立了大功一件,好不风光.况且景、伍两位都是德高望重的老臣."那人道:"王妃所言极是,依您之见该如何行事呢?"仇氏略一沉吟缓缓的道:"要拉拢他们是不可能了,这两个老顽固!不过我们可以想个法子让陛下不相信他们所言."那人问道:"王妃所言极是,但不知是什么法子?"仇氏骂道:"狗奴才,我要什么都知道要你们何用?你们大伙都想个注意."郦元心道:"满朝文武就数景、伍两位老臣最正直了,没想到这帮狗贼竟然连他们也要算计,我倒要看看你们究竟要耍什么伎俩."过了片刻,一人道:"王妃,微臣以为要使陛下不相信他们两位着实不太好办,不过我们可以从三王子身上下手.""此话怎讲?"仇氏迫不及待低问.那人道:"王妃,您可知三王子之母武氏的身世?"仇氏道:"有所耳闻,听说她是一亡国之女."那人道:"正是,她乃洱国遗民,当年陛下亲征洱国,在洱国境内遇见武氏,陛下见她长得貌美就将她带回国内,日后封为贵妃."郦元听到这,也不禁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是这样的身世.接着又听见仇氏道:"那又如何?"那人道:"这就好办了,咱们可以说洱国余孽近几年活动频繁,大有复国之势.娄国余孽最近已够陛下烦心了,再加上洱国,陛下一定更加忧心,咱们就利用这一点来使陛下就范."仇氏催道:"快快讲来,快快讲来."那人道:"咱们可以出重金买一个小厮,让他假装是洱国人,夤夜入宫,咱们差侍卫将他拿下,假装审讯,让他说出自己是来见武氏……"说到这里,那人的声音放低了,若在平时郦元凭自己深厚的内力也应该能够听见,可今晚大雨滂沱,将他的话音基本上全淹没了,只断断续续听见什么"有双方书信"、"死无对证"之类的话.即使如此,郦元已气得双拳紧握,虎目圆睁,眼中似欲喷出火来.贾梅见听的差不多了,而且再听下去恐怕郦元把持不住,一气之下冲进厅堂,那么可就将事坏了.于是拉了一下郦元的衣角道:"痴哥哥,咱们回去商议对策."郦元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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