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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痴心侠侣-第23章

小说: 痴心侠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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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更为合适.三王子虽小有名气,臣以为那只是呈匹夫之勇,乃一介武夫之所为.治理国家不能单靠一人之武力,而主要看的是主上的才智,这个,三王子未必能行,大家有目共睹.而大王子虽也聪明过人,但一心修道,未必能够勤政,而二王子不仅聪明过人,且热衷政事,同时生性活泼爱动,将来必定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君王."郦元听此人口音甚为熟悉,突然想起来了,他就是昨晚出毒计要以对方家人为人质,来威胁他们为大哥说话的那个人,怎么他自己反倒为二哥说话了,郦元大惑不解,看了看贾梅,似乎也是不大明白.于是,不再想那么多,注意听底下人言语.这时,又有一老臣道:"陛下,依老臣之见,还是大王子较为合适,自古治世之道一张一弛,国家动乱之际,自是宜于严刑峻法,以惩刁民,以顿纲纪,以绳万民行止,二王子生性好动,此为入世之道必备之征;而国家太平之际,则宜采取黄老之道,与民休息,顺民之意,官民相谐,互无争执.如今,我大稽国十数年来国泰民安,百姓富庶,军民无争,如此盛世,正需黄老者流为主,而大王子精通黄老,深悟太平治世之道,故老臣深愿大王子能承继陛下之位,以弘陛下之泽."郦元从牌匾一角偷眼望去,此人正是张缪,是有名的二太子党一员,竟为大哥说话,心中纳闷:"这些人今天在搞什么名堂?怎么一夜之间立场全变了.难道张缪的家人被挟持?对了,肯定是这样.那么刚才那位大臣又怎么突然为二哥说话呢,这就有点不大对劲了."这两个人一开头,下面的话匣子可就打开了,顿时金殿之上唇来舌往,辩的好不热闹.可还是二哥的人为大哥说话,大哥的人为二哥说话.突然,郦元想起来了,二哥那边也使了与大嫂同样的伎俩,你挟持我的人,我挟持你的人.扭脸看了一下贾梅,见她正笑呵呵的乐呢,显然也明白了其中原委.这还真让郦元猜对了,原来仇氏一心想着如何用毒计害人,却没想到对方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亏得这对冤家真能想到一块儿呢.可这却让国王心里犯了嘀咕,原来贾梅曾在信中说:"明日朝堂,有人使奸;所说之言,均为一人;陛下明察,度其原委."这第一桩就没应验.国王心道:"看来那位‘神龙大侠’一定别有用心,还好他没害我之心."国王心里犯疑暂且不题。

  单说金殿之上正辩得热闹,突然,一个太监匆匆忙忙跑进金銮殿,直接来到龙椅之旁,附于国王耳旁嘀咕了一阵,国王脸色大变.喊了一声:"众卿暂停,现有一重大事情要在朝堂之上处理."众臣顿时停止言语.国王传令:"将那人带上殿来."不一会儿,就见四个侍卫押着一人走上金殿.郦元偷眼观看,只见这人被五花大绑,颈上架两把名晃晃的大刀.来至宝阶之前,两名侍卫将之按倒,但那人口中依然骂个不停:"狗贼,何不将我痛快的杀掉,你们不杀我,迟早有一天我也要将你们这些狗贼全部宰了,为我国中父老兄弟报仇."一名侍卫上前掌了他几下嘴,那人吃痛,不再言语,只将双眼瞪得铜铃般大小,直视国王.只见国王欠身离座,往前走了两步道:“你果真是洱国遗民?”那人不语,只拿眼睛狠瞪国王.郦元听到这,知道仇氏的奸计就要施行了,想道:"这些已在信中写过,怎么处理就在父王一念之间了."且说国王看那人一言不发,只狠狠的瞪着自己,突然冷笑道:"你若并非洱国遗民,我可饶你一死."贾梅听道这,知道国王有一点相信信中所言了,信中写到:"明日早朝,定有鼠辈,遭人胁持,中伤武妃,诬陷王子,希冀明察,还人清白."只见这人破口大骂:"你们这群混蛋,我生是洱国的人,死是洱国的鬼,哪会如你们鼠辈一般,为了苟活于人世,而忘记自己的祖宗."国王本来相信信中所言,心想:"你既受人挟持,我为你做主就是."却没想到他这么刚强,又加第一桩事未能料对,就不免对信中所言有点怀疑了.于是问侍卫:"从他身上搜出什么没有?"一侍卫道:"收到密信一封,请陛下定夺."说着,将这封信递给国王.国王将他交于景臣,道:"景大夫,你来读一下."只见景臣展开信件,朗声读道:“洱国真女武氏钧鉴:汝虽委身异邦,赤心仍在桑梓;忍辱负重若汝,吾等未曾亲睹;天幸幼子已成,英雄年少可人;良机天赐莫失,以身许国时至;令郎宜夺大权,恢复河山有望;切记,切记,勿忘故国.洱国万千遗民顿首拜上某年某月某日.”众臣听了此信无不大惊失色.景臣读过之后,向国王深施一礼道:"还望陛下明察,微臣看这里一定有诈."伍福也大声嚷嚷道:"这定是奸邪小人使计暗害武妃和三王子,武妃一向温柔贤淑,三王子则忠厚老实,深得人心."这时有一大臣道:"这深得人心,我看恐怕有什么目的吧?"伍福喝道:"什么目的?你说清楚."另一大臣道:"不深得人心,焉能夺得大权,焉能‘恢复河山有望’?"听到这,国王猛地一拍龙椅扶手道:"都给我住口."过了片刻,又缓缓地道:"武氏是否有谋反之心,固不可单以一封信下结论……"郦元听到这,心中大喜,可接着又听父王说道:"不过武氏究竟是番邦女子,防人之心不可无呀,至于三王子,没有反心更好,一旦有了反心,现在他气势正旺,也确实不好办呀……"伍福打断国王的话道:"陛下,三王子做的一切可没一点私心呀."国王道:"他现在固无私心,可谁能保的住以后是否有没有私心呢?最近娄国一些遗老遗少已把朕搅的头昏脑涨了,若真再有个洱国捣乱,那大稽的江山社稷可就危险了."此话一出,下面顿时有数十人响应,不少人赞道:"陛下所言极是,还是未雨绸缪的好.""是呀,这等大事岂能儿戏?""当断不断,必有后患,依我看他现在的无私心,就是为以后的大私心作准备呢."……不一而足.

  郦元贾梅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种地步,现在就看国王的态度了.过了一会儿,等群臣稍微平静,国王说道:"朕准备这样处理此事,众卿看如何?明日着工匠在宫外修一大宅院,着武氏迁到此处,这样既不亏待了她,即使她真有谋逆之心,也无济于事了.至于三王子,以后不让他掌握兵权就是."

  郦贾二人听得竟是如此结果,郦元也还罢了,心道:"幸好父王还留点情面,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贾梅则听得义愤填膺,几次欲压抑心中怒火,都未能压住.突然,一纵身由牌匾之后跳将下来,郦元见状,伸手去拉,但那里还能拉住,只见她轻飘飘落至大殿之上.群臣都正仰面听国王讲话,没想到面前突然落下一人,都吓得"啊"了一声.伍将军连忙飞身形跃至国王身前,待站定一看,发现眼前之人竟是贾梅.庆功宴上两人曾见过数面,伍福还当面称赞贾梅"女中丈夫,巾帼不让须眉".这时见到她也是大吃一惊,正要开口说话,贾梅却先开口道:"陛下,武伯母是怎样的人,想必您心里一定清楚,她不仅温柔贤淑,亦且教子有方,忍痛送幼子拜师学艺,一别数年,母子之情,连肝牵肠,武伯母数年的辛酸,你竟一点体会不到?及爱子艺成归来,母子团聚数日,国家有难,武伯母深明大义,以国事为重,丝毫未犹豫,即将爱子送至疆场.爱子不负母望,不辱重托,千军万马之中,枪林箭雨之下,奋不顾身,冲锋陷阵,终于独擒贼首,逼退贼兵,扬我军威,震慑敌胆.他母子二人如何对不住大稽国,你竟如此对待他们……"没待贾梅说完,稽王就厉声喝道:"大胆狂徒,竟敢躲于金銮殿之上偷听国事,来人,将她拿了."话音刚落,一群金甲武士由殿后跑将出来.郦元见事态严重,也一纵身,由殿梁跃下,正好落于贾梅面前,伸开双臂,作保护状,同时说道:"父王息怒……"稽王见郦元也藏于殿梁之上,怒不但没息,越发火冒三丈,怒道:"好啊,刚才我还念你们为国立有大功欲善待你们呢,岂知我差点犯了大错.再说无谋逆之心,有谁相信?"郦元急辩道:"父王,孩儿哪敢有谋逆之心,望父王明察."稽王喝道:"那你们为何躲于金銮殿偷听国事,不是欲给洱国遗民通风,所为何来?"这时一大臣走出,道:"陛下,依老臣看来,三王子之举定在谋得太子之位,信中写得清清楚楚,让他夺得大权,日后继承王位,那……后果大家就可想而知了."贾梅朝那人狠瞪了一眼道:"你昨天不是还央求三王子日后掌权,给你升官吗?怎么今日见他落难,就连忙落井下石呢?"唬得那人连连说道:"丫头一派胡言,哪有此事?"一抬头,觑见国王在瞪自己,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了.这时,突然见那被押之人猛地挣脱武士,转身朝郦元跪下,磕头如捣蒜,口中说道:"主子救小人命,主子救小人命."郦元一脸茫然道:"我不认识你,又怎会是你的主子?"此时,贾梅拉住郦元的手道:"痴哥哥,咱们走,这儿不是你忠厚之人应呆之地."郦元扭头看了父王一眼,有点犹豫,却见父王两眼一瞪,脸往下一沉道:"想走,没那么容易,都给我拿下!"郦元见事情到了这种地步,知道再也犹豫不得,必须赶紧逃离此地,将娘救出,否则娘定有危险.于是转身便和贾梅向外飞奔,边奔边喊:"父王,你真的错怪孩儿了,今日再也说不清楚,今后定有水落石出之日."众武士哪里能追得上,眼睁睁看着他俩逃脱.稽王马上下令:"捉拿武氏."

  且说郦贾两人一路奔向武氏住处.来至院门前,见武氏正立于门口,见二人到来,马上笑逐言开,道:"你们可来了,可把我急死了."郦元急道:"娘,咱们快走,父王要捉拿咱们."武氏一时没听明白,问道:"什么?你父王要干什么?"贾梅道:"伯母.陛下怀疑你勾结洱国遗民意图谋反,赶快走,什么也不要收拾了."说话间,郦元已打口哨唤来风云雷电,它们一直就在后面嬉戏相斗.郦元贾梅说:"梅子,你与娘乘雷电先行离去,我骑风云随后就至,咱们到城西五十里处会合."贾梅点头道:"好,你一切小心."说罢,将武氏扶上鹰背,然后自己跨上.武氏心中还是不大明白,嘴里喃喃道:"我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呢?"贾梅一边让雷电慢慢升起,一边说道:"伯母,咱们受了小人陷害."雷电升至半空,只见贾梅随手解下腰中湛卢宝剑,向下掷去,同时喊道:"痴哥哥,接剑,你用得着."随即,以左手将巨鹰的头向西一拍,巨鹰会意,顿时箭一般向西飞去.

  郦元见母亲与梅子离去,心里顿时轻巧许多.随即,跨上虎背,向外疾驰.刚出后宫,就见士兵如潮水般向这边涌来.郦元不愿多伤人命,于是大声喊道:"众位兄弟小心了,莫让猛虎伤着了."风云见前面有人挡道,连吼数声,当真是裂石遏云,震得众军士耳中嗡嗡直响,不由自主向两旁一闪,让出一条道来.郦元穿行而过,有大胆者提枪刺去,俱被湛卢剑削去枪头,跨下猛虎丝毫没放慢速度.转眼间,来至宫门处,那几个守卫这次可将三王子认得明白,大老远见三王子骑猛虎过来,就连忙跪下磕头.显然,他们尚未接到捉拿郦元的命令.谁知几人刚磕完头,正要起身,有传令官飞奔而至,脚步未止,就大声喊道:"陛下有旨,关闭宫门,捉拿三王子."几个侍卫一怔,还没反应过来,郦元双腿一夹,猛虎已跃过门槛,飞驰而去.

  郦元出得宫来,不敢稍有滞留,催虎狂奔.路上行人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忙不迭向两边让道.郦元边奔边向风云喊道:"虎兄,今日多多劳累你了,明日带你进山痛痛快快耍一天."猛虎闻听此言,奔得越发有劲了,也不知是真听懂了还是怎的.

  转眼间,已到了城门处,这儿更不会接到命令了.郦元亦顺利通过城门,然后,便向西飞驰而去.五十里,于猛虎而言,不过一顿饭工夫.郦元老远就看见两个人影在前面矗立,驰近一看,正是娘与梅子.

  郦元跃下虎背,激动地抓住娘的手道:"娘,孩儿无能,让你老受苦了."武氏声音颤抖道:"想不到你父王英明一世,年龄越大,反倒越糊涂了."郦元道:"父王一时中小人奸计,我想他迟早会明白的."贾梅道:"伯母,天气如此寒冷,真是难为你了.咱们到前面市镇上买件厚点的衣服穿吧."武氏苦笑道:"也好,咱们只顾逃命,什么也顾不得收拾了,我身上仅剩几两碎银,先凑合着用吧."于是,三人向前面市镇走去.武氏乘虎,郦贾二人左右相陪说话.两人将昨晚听得仇氏所言说于武氏,武氏听得直摇头叹息:"想不到一个妇道人家,心肠忒也狠毒."又说到两人怎么雨中投信,武氏又说道:"可惜你父王一时糊涂中了奸计,不听人劝."正行走间,郦元见远处隐隐有一段山脉,就对娘说:"娘,咱们暂且将虎放于深山吧,免得唬着人家."武氏高兴地说:"亏得我儿想得周全,就让它去吧."于是,郦贾两人将武氏扶下虎背.郦元左手指远处山脉,右手拍了拍虎背,风云会意,撒开四趾向远处山中奔去.

  三人不久到了前面市镇,为武氏买了件厚厚的紧身棉衣.武氏数十年深居宫中,还真没穿过棉衣.冬季,炉火将室内烘得温暖如春;屋外则有貂皮大氅,虽然不太厚,保暖则胜于一般棉衣.如今,穿上了这么件厚厚的棉衣,武氏低头打量再三道:"这才叫过冬呢,想起以前在家做姑娘之时,一到冬天总是将自己包裹的严严的,那个时候和小伙伴们游戏、玩耍,多么快乐,多么无忧无虑.后来洱国被你父王灭了,我的那些小伙伴也不知道都到哪儿了."说完不禁长叹一声.贾梅问道:"伯母,那你狠陛下吗?"武氏道:"一开始确实是狠极了,整天寻死觅活的,可后来,见他也挺不容易的,整天起早贪黑的,偌大一个国家,竟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亦能安居乐业.所以慢慢的就不再狠他了.说实话,当年洱国国王也真太昏庸无能了,苛捐杂税多如牛毛,而且严刑峻法,百姓动辄斩鼻、剜眼,重者腰斩、凌迟,甚至诛灭九族,百姓怨声载道.即使不被稽国灭了,迟早也会自己将自己毁了."郦元听母亲如此说,想象洱国百姓当时生活的悲惨,也不禁长叹一声.



十一 妙真人仙音谕父子 温太子蒙心投蛮邦
更新时间:2008…1…17 11:44:00 字数:18293


  三人边说边走,不一会儿,来至一家客栈,要了三间房子,吃了饭.到了晚间,三人都已疲惫不堪,早早便睡了.
  翌日一早起来,三人商量及早动身到朱家庄,以免被官军发现.郦元说:"梅子,你在这陪娘,我去寻风云过来,咱们尽量走小路,唬不到人的."武氏想,我一个老婆子自己在这就行了,他们年轻人倒需要多多相处,于是便道:"你们俩一块儿去吧,不用操我的心."贾梅再三要留下陪武氏,无奈武氏不允,两人只得一块儿去了.

  两人出得城来,贾梅欢喜异常,她本就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宫中那段时间,可把她憋坏了.郦元则怅然若失,他虽不是因与太子无缘而苦恼,但想到二哥行事如此,即使做了国王,又如何能为百姓做有益之事,而大哥则一心修道,假若他继承王位,则一定是大嫂仇氏掌权,后果更不堪设想。更想到自己不见容于父王,母亲诺大年纪了,还被迫流落江湖.贾梅见郦元怅怅不快,知道他所想何事,于是说道:"痴哥哥,你不要太担心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都会过去的.况且,你和伯母都是好人,老天爷一定不会亏待你们呢,孟子说‘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行弗乱其所为,增益其所不能.’痴哥哥,古今有成就的贤人无不经过一番磨难的.咱们将目前的一点小挫折当作上天对我们的考验吧,咱可不能被这点小小的困难吓倒,否则,老天也会笑话我们的."郦元道:"话虽如此,可我想到目前的状况就……"贾梅打断他的话,道:"痴哥哥,你看前面有个大水洼,"说着手指前方,"咱们回去吧,免得溅到我们身上泥."郦元道:"怎么能回去呢?有水洼我们跳过去不久行了."贾梅笑道:"就是呀,我们人生亦犹如在行路,不能遇到一点挫折就停止不前了,再说……"听到这,郦元打断贾梅的话,道:"梅子,我知道了,谢谢你,我不该这么消沉,消沉是于事无补的,只能在原来的挫折上再加一些消极因素."贾梅笑道:"痴哥哥,你明白就好,来,咱们比一下脚力,看谁先到达前面那座山."郦元道:"好."于是二人展开轻功,在满是泥泞的大道上飞驰而前.贾梅练的本就是轻灵的功夫,所以,起初郦元竟赶她不上,但毕竟郦元的功力更深厚一些,时间一长,郦元便逐渐赶上并超过了贾梅,而且跑得兴起,哈哈大笑.贾梅见郦元越过自己,便放慢脚步道:"痴哥哥,你看看你脚上."郦元低头一看,道:"没什么呀."贾梅道:"你脚上泥泞是不是很少呀?"郦元道:"是呀,那有什么希奇?"贾梅没回答,说道:"咱们再慢慢走一程."郦元道:"好吧,跑这么长时间,想必你也累了."于是,两人便携手向前走去.过了一会儿,贾梅道:"痴哥哥,你再看一下你的脚."郦元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两脚沾满泥浆,而且裤腿上也溅上不少.贾梅笑道:"有不少泥吧.你行得快了,脚上的泥反倒少.世上的事也是一样的,人生在世,做什么事都应该迅速果断,那样,纠缠你的麻烦才会减少,你越是慢慢腾腾,优柔寡断,那麻烦就像这些泥巴一样,便都寻上你了."郦元这才明白梅子在借行路给自己讲道理呢,于是笑道:"梅子,谢谢你,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此时,郦元心中霾气才算是彻底清除.于是,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向前行去.

  二人远远看见此山耸入云端,祥云缭绕,云蒸霞蔚.郦元不禁赞叹道:"端的一座仙山."贾梅笑道:"比起师叔修炼之山,如何?"郦元道:"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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