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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痴心侠侣-第26章

小说: 痴心侠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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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元能有什么成就就看他以后的造化了。”

  再说郦元一行三人,很顺利的到达朱家庄。一别数月,郦元师徒,贾梅一家见面都很高兴,朱家父子见恩人归来也甚是高兴。静虚门现在也蒸蒸日上,贾仁邱中天收了数十个弟子传授武艺。贾仁为静虚门掌门人。巴布西,霍诺力,伊辛克,达赖尔四人武功明显进步不少,西戎将军现在改了汉语名字,叫张先,他们几个的汉语以说的相当不错了,贾仁,邱中天以下也学会了点西戎语,以备将来两国交战时派上用场。

  当天晚上朱永安大摆宴筵,为三人接风洗尘。郦元讲了宫中所发生的事,贾仁道:“元儿,不要气馁,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宫中不是你这种忠厚之人所呆之地,江湖上提起痴心侠,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今国家动荡不安,盗贼横行,元儿不如还与梅子出去闯荡江湖,杀奸除恶,替天行道,如此还可增加一些阅历。”贾梅道:“这太好了,还是外边自由,整天呆在宫里面,我都快憋疯了。”姜玲见武氏听见此话,微微一笑,连忙道:“小女说话卤莽,武大姐不要见怪。”武氏道:“怎么会呢?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平时总是我一个人,整天不说一句话,最近有贾姑娘相陪,整天话说也说不完。”姜玲见武氏喜欢自己的女儿,心中也甚是高兴。邱中天道:“元儿,江湖上人心险恶,但你只要记住‘侠’‘义’二子,心中时时装着百姓,那么你无论走到哪儿,都会受人尊敬的。”郦元道:“徒儿谨记师父教诲。”张先道:“郦元帅,你是我见过的最勇猛的元帅,我这条命也是你给的,你老人家什么时候需要我,只消说一声,我张先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贾梅一听张先称郦元“老人家”,不禁“扑哧”笑出了声。郦元也感到很尴尬,忙道:“张师兄,你直接叫我‘郦师弟’就行,那个……那个什么家的我可担当不起。”张先道:“不这样叫你也行,不过我心里还是这样认为的。”郦元道:“张师兄,我们汉人有句话,叫‘言为心声’,也就是说,一个人应该心口一致,在心里也不能这样想的。”张先道:“好了,我还称你老人家吧,那样就‘言为心声’了。”郦元见张先竟如此固执,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这时,贾梅笑道:“张师兄,你称他老人家,那么你师父,师叔可怎么称呼呢?”这一问可将张先问住了,张先张口结舌:“这……这……”难为的以首搔首,突然,兴奋地道:“好了,就这样,师父,师叔是老老人家,郦元帅是小老人家,贾姑娘,你说这样好不好?”满屋子的人闻听此言,都忍不住大笑起来。红玉笑着说:“那我是小小老人家了。”贾梅端起茶碗,刚啜了一小口,听了红玉的话,再也忍不住,“噗”将一口茶水都喷到了郦元身上。众人也都直不起腰了。最后,还是邱中天先抑住笑,道:“好了,从今以后我们都是老人家了,这才真正是众生平等呀。”贾梅道:“天下百姓都是老人家,那才好呢。”邱中天道:“是呀,什么时候天下百姓心里都能这样彼此称呼,世道就太平了。”满屋子的人说说笑笑,直至深夜方散。

  郦元贾梅在朱家庄住了数日,贾仁,邱中天又分别传授两人一些本门绝技。静虚门武功招数其实很简单,必须有深厚的内力,才能发挥巨大的威力,否则,平平招式,与一般武夫无异。郦元深悟此道,是以每日睡觉之前将本门内功心法温习一遍。所以,郦元虽不是每天在练武场舞枪弄棒,但内力却与日俱增。

  这天,郦元正与众师弟切磋技艺,忽然巴布西从外面跑进来,气喘嘘嘘的,还没站稳就说道:“大师兄,我西戎国有几个武士正在城中骚扰百姓,我看不惯,但又没勇气阻拦,你快去看看吧。”郦元闻听此言,马上问了方向,回头唤了一声:“梅子,咱们去看看。”邱中天道:“元儿,梅子,小心了。”众师弟也要跟着去。邱中天道:“大家在此练功,几个武士,大师兄能对付得了。”

  郦元贾梅展开轻功朝巴布西说的地点飞奔而去。还没停住脚步就听到远方传来哭喊声,叫骂声。两人加快脚步,很快便看见几个西戎大汉骑着几匹高头大马手中各提长鞭,见人就抽,路上行人如何能躲得及。几个上了年纪的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明,郦元一见血脉贲张,大喝一声:“住手,你们这群狗贼,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欺辱手无寸铁的百姓。”这几个西戎武士一听有人喝骂,住了手,扭头一看,见是个年轻小伙子与一个漂亮的姑娘。领头的那大汉用西戎语跟手下说道:“那个男的,宰了,女的,献给我们的新元帅。”郦元贾梅听得真切。郦元更是咬牙切齿,当下就要运功制服这几个西戎武士,却见贾梅向他摆了摆手,笑着用西戎语向那位头领道:“请问你们的新元帅是谁呀?如果长得英俊潇洒,我情愿跟你们走。”原来贾梅是想趁机刺探出他们的元帅是谁,她想,他只要说出名字,张先就有可能认识,那么将来作战就会知彼知己,郦元一听也就明白了。那个头领见她竟会说西戎语,心里甚是高兴,心想:“元帅所说的那个美貌姑娘不知是不是她?不过这个姑娘已经够漂亮的了,即使不是,元帅也定会高兴的。”于是说道:“我们元帅,那可真是英俊的没法形容了。简单的说吧,你身边这小子跟他相比,简直就是一堆马粪。”贾梅见此人如此侮辱情郎,不禁怒从心头起,不过想到对方还没说出姓名,只得将怒火压了又压,才勉强压住,没好气地问道:“是一朵花也该有名字吧,难道名字还没起好吗?”这句话明显是讽刺对方的元帅刚生下来,还没起名字呢。那头领见贾梅如此问,赶忙接上去:“起好了。”贾梅道:“什么时候起的,叫什么?”那人也是急不择言,连忙道:“早起好了,我们新元帅姓温名筠,看,名字都那么好听,人更好看呢。”郦元贾梅一听温筠这两个字,都不禁吃了一惊,心道:“他怎么跑到西戎当起元帅了?”只见贾梅惊奇地道:“温筠?我见过,是一个丑八怪,你们竟然骗我。哼哼,本姑娘最讨厌谁欺骗我了。”扭头向郦元道:“痴哥哥,你帮我打这几个骗子。”郦元一听,登时来劲,纵起身就向那个头领一掌拍去。那头领正喊:“我没骗你,他真漂……”还没说完,郦元左掌已向肩头拍来,手下人等连忙挥鞭卷向郦元左手手腕,郦元见状,连忙使一千斤坠,硬生生的从半空中倏忽降落,围观百姓连声喝彩。郦元刚一落地,那头领就挥鞭朝郦元头上抽来,郦元将头微一左扭,伸右手抓住鞭稍,微一用力,将头领拉至马下,这一下可摔得不轻,连声“哎哟”,马鞭落入郦元之手。手下人等见头领摔至马下,马上驱马将郦元围住。郦元心中毫不畏惧,用西戎语喝道:“今天让你们这些蛮夷看看我堂堂中土不是好欺负的。”刚说完,几个西戎武士一起挥鞭朝郦元抽来,郦元挥起长鞭,朝几个鞭稍卷来。只听,“啪啪啪”几声响,几条长鞭卷到一起。西戎武士心喜:“这下好了,我们几人难道还没你一人的力大?”于是几人一起用力往回抽鞭,郦元用力相抗。一用力,郦元发现,这几个武士劲力都异常的大,真要比力气,自己未必能胜,只能勉力相抗一会儿了,否则定让这几人小瞧了。于是力聚单臂,与几个西戎武士对拉起来。

  贾梅在旁观战,本来想“痴哥哥”在力气上定然不会输于这几个西戎武士,却不料马鞭一会儿偏向西戎武士,一会儿偏向“痴哥哥”,才知双方力量相若。这时,只见西戎武士又拉回去,贾梅喊道:“痴哥哥,撒手。”郦元闻听,连忙松手放开马鞭。只听“扑通”、“扑通”数声,几人摔与马下。接着就是“哎哟”之声不断。这几人摔得更很了。刚才那头领摔于马下,还只是郦元一人之力,郦元尚未用全力,他已经受不住。这一下,不仅郦元已尽全力,自己也都使上了最大的劲,而且这两股力量一下子聚集在自己身上,如何能受得了?

  贾梅向围观百姓道:“那位乡亲家有绳子,麻烦借用一下将这几人绑了交官。”众百姓欢呼雀跃,几个腿快的,马上跑回家找来了最粗的绳索。众百姓恨透了西戎兵,捆绑之时毫不留情,疼得几人嗷声震天。贾梅又逼问了一个胆小的武士,温筠什么时候去了西戎,以及他为什么做了元帅,目的何在?最后,两人才弄明白,原来温筠一心要复仇兴国,可独自一人势单力薄,难成大事。得知西戎久有侵犯中原之野心,于是,投身西戎,向西戎王讲了自己的国耻家仇,并愿助西戎夺得中原,条件是事成之后,自己亲手杀了崔王全家,恢复娄国。西戎王满口答应,其实,他只是想利用他的娄国太子的身份,召集娄国旧部,为己所用,真到了事成之后,哪还有他说话的份?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两人问过之后,就由着众百姓将他们推推搡搡,拳打脚踢地押至地方官府。两人就回朱家庄,向师父,师伯说了事情的经过。邱中天听过之后长叹一声道:“都怪我教徒无方,教出了这么个祸害。”贾仁道:“师弟,不要自责,人之本性难移,不管谁教,他的复国野心是不会变的。再说,你应该为元儿感到自豪呀,这个徒弟可了不得。”邱中天道:“我就怕他有一天会走上这条路,是以一直没将本门绝技玄冥神掌传授于他,否则,以他的聪明才智,练成此功,恐怕我也降伏不了他呀。现在我最担心的是胜邪剑在他手上,他已与元儿反目,元儿恐怕不是他的对手。”郦元道:“师父,自古邪不胜正,他武力再强,只要不走正道,老天自会惩罚他的。”贾梅道:“师叔,吉人自有天象,痴哥哥人这么好,肯定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邱中天道:“但愿老天有眼吧。”



十二 救黎庶痴心闯地府 求活命鹰虎齐相助
更新时间:2008…1…17 18:35:00 字数:14974


  数日之后,郦元贾梅向众人辞行,要到江湖上走走,有不平之事则拔刀相助,无此事则扶危济困,劫富济贫。几位老人千叮咛,万嘱咐,一切小心,万事谨慎。特别姜玲与武氏更似要生死离别一样,拉着贾梅郦元的手交代不完的话。最后,贾仁说道:“两人是到外面增长阅历,又不是做坏事,不必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让孩子有压力。”几人这才挥手告别。
  郦元贾梅两人自此走南闯北,做下了无数善事,穷苦百姓提起“痴心”侠无不大加赞誉,奸佞之徒,流氓盗贼,则闻之丧胆。

  这一日,两人正在一酒楼吃饭,忽听临桌几人谈起了京中之事。两人不由注意了几分。只听一清瘦的年轻人道:“我昨天刚从京中舅父家回来,打听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我给大伙说说。”旁边那位黑脸大汉道:“你舅父不是京中一员武将吗?”年轻人道:“是呀,否则我还得不到这个消息呢。”另一个又白又胖的年轻人道:“张二哥,是什么事呀,你快说吧。”于是,那位张二哥缓缓道来:“我听舅父说,西戎国马上就要攻打咱们稽国了。他还说,现在国家正是用人之际,要我入伍为国出力呢,并说只要我入伍,他就想法提拔我。我说,我身体这么单薄,手无缚鸡之力,如何与敌人打仗呀……”那个胖子听到这,也不禁笑了,道:“我听说西戎士兵个个身强力壮,力大无比,你连小五都斗不过,还怎么去打西戎兵呀。”说着一伸手将身边坐着的那位又干又瘦的一个年轻人提了起来。只见这个干巴巴的年轻人“忽”一下子跳上凳子,尖声尖气地说:“张二哥,咱不如比试一下,如果你胜得了我小五呢,我就放你去入伍,否则,我可不能让你去送死。你死了不打紧,可以后谁请大伙喝酒呢?”说罢,除了张二哥,三人都大笑不已。却见他不慌不忙的说道:“我不与你比,我舅父说,不会武艺不打紧,身单力薄更没关系。战场上冲锋陷阵的都是那些身强力壮的勇士,而最先丧命的也都是他们,相反,像我这样的人才能在战场上永保性命呢。”黑大汉道:“你不冲锋陷阵,当然丧不了命了,可人人都象你这样,这仗还怎么打?”张二哥道:“我舅父说,两军一开战,个个都想立功邀赏,都奋不顾身的向前冲呢,结果,赏没领到,命却丧了。只有将自己性命看得更重要的人才不会去争功,结果才能真正受赏。”说完,其余三人皆鼓掌大笑,表示赞同。郦元则忿忿地想:“纯粹是贪生怕死之徒,让这种将领领兵打仗,焉能不败?”又听张二哥道:“我想既然如此,我可不愿独享这种好处,有大伙相陪才有意思,有官一起当,有酒一起喝嘛,我自己一人,没人与我猜拳行令,那多没意思。所以,等明儿,咱哥四个一块儿当兵,一块儿升官发财去。”话音刚落,其余三人,鼓掌喝彩,欢声不断。接下来,四人猜拳行令,大呼小叫,玩得不亦乐乎。郦元实在看不惯,贾梅也烦得要命,吃了一半便算帐下了酒楼。

  此时正值暮春时节,游丝袅袅,杨柳荫浓。到得外边,两人心情顿时舒畅许多。两人沿着城外小道缓缓向前行走。郦元想起刚才那几人所说之言,于是就说道:“梅子,国家又将有难,不管父王多么冤枉于我,我想我还是应该回去助他退敌的。”贾梅道:“你心里想什么我难道不知道?是呀,个人恩怨事小,国家之事大,痴哥哥,我陪你一块儿去。可是,如果你父王不让咱们插手军中之事,怕你谋逆什么的,甚至根本就不让我们入宫,这可怎么办呢?”郦元凄然道:“我也不知道,咱们走一步说一步吧。”贾梅道:“也只能如此了,真不行的话,咱可以打着出来,也可以打着进去嘛。”郦元苦笑道:“但愿结果不会这么糟糕吧。”

  于是,两人便朝京都方向走去。

  郦元一路心绪不宁,一时想到自己所受的冤屈,有家不能归,有国不能投;一时又想到一旦战事又起,不知又要平添多少孤魂野鬼;一时又想到西戎军假若真的占领中原大好河山,不知有多少同胞要死于西戎军的马蹄之下,想起幼时听的故事,说西戎军如何凶残、如何杀人不眨眼,甚至以杀人为乐,就不寒而栗。他心里说,我无论如何都要制止西戎军入侵,但他想起戎军的元帅竟是自己的师兄时,又不免多一层忧虑,首先,他不愿与他动手,再者,即使动手,自己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但凭武艺而论,自己就未必能胜得了他,何况,他又有胜邪剑护身,自己无论如何是胜不了他了,但这样就任他胡作非为吗?这不是郦元的性格,越是艰难的事情,郦元越是挺身而进,虽然这需要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数年前,熟悉自己的人几乎没人相信自己能练成哪怕是三流的武功,可如今,他凭着自己的毅力,不仅是一位响当当的武林高手,更是一位人人钦佩的大侠。武林高手通常并不等于大侠。有好多武功卓绝之士凭借其武力欺压良善,甚至成了江洋大盗;还有的武林逸士虽有至高武艺,却隐迹山林,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这两种人即使看起来很不一样,但从本质上来说,他们都是为了自己而活,为了自己而活的人是于“大侠”二字无缘的。而郦元自下山以来,虽然自己的所做所为为自己挣下响亮的名头,但他做每一件事之时,想到的从来不是自己的私利。唯其如此,才成就了自己的侠名。这次进宫更是如此,他已作了最坏的打算。

  贾梅一路不时的劝解郦元,郦元心情才不致太糟糕。贾梅说:“痴哥哥,你不要如此愁眉不展行不行,你的心情不管怎么样,事情照样都是要发生的。与其唉声叹气,不如勇敢面对。”郦元道:“梅子,这些道理我都懂,只不过想起那些事,我就高兴不起来。”贾梅笑道:“谁让你高兴了,勇敢面队生活并不是每件事都让你高兴,真若这样,这个人一定是个白痴。乐观并不等于高兴,高兴是写在脸上的,而乐观是一种心境,它并没有刻在脸上。”贾梅顿了一下,接着说:“乐观通常是一种智慧,是对人生的一种体悟,是洞穿人世以后的睿智。庄子于其妻子死后尚能击缶鼓盆而歌,不是他无情,而是他洞察了人生的奥秘。”郦元道:“是呀,若人人皆能象老庄一样练达,睿智,那么这个世界早就太平了。”贾梅道:“我们虽不能要求每个人必须如此,但我们自己首先应将事情看开呀。”郦元思忖良久,道:“梅子,你说的对,我们应该看开些,不管怎样,天地有着它自己的道,我们无法改变它,但我们可以适应他。”贾梅笑道:“对了,痴哥哥,也许这样我们真能与天地同寿呢。”郦元也笑道:“这个倒不敢企求,但总能使自己过得舒心一些吧。”

  经此一说,郦元果然心情好了许多。这一日,两人来至一市镇。整个镇中悄无声息,静得使人浑身不舒服。此时正是正午时分,正该饭店酒肆生意红火之时,却听不见有一丝人声,甚至犬吠、鸡鸣之音都没有。暮春的阳光虽暖暖地洒在贾梅身上,她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说道:“痴哥哥,这个镇里面一定发生了异常之事。”郦元也觉察到了,便道:“不管怎说,咱们既然遇见了,一定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于是,两人壮了壮胆子,相携走入城内。只见一个个店前的幌子、招牌寂寞的在春风中、阳光下晃动、闪光,但是却没一个人影。郦元贾梅推开数家店门,呼喊数声皆无人应答。贾梅奇道:“怪了,要是这儿的人遭了毒手,又怎能突然一下子全被害了呢?再说,即便如此,也该有些蛛丝马迹呀。”郦元道:“梅子,咱多走几家,我想总能发现一些线索的。”贾梅道:“但愿如此。”

  于是两人挨家挨户推门察看,也不知推了多少个门户,仍然没有一个人影。贾梅有点泄气地道:“痴哥哥,我看算了,咱这样找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头。”郦元道:“咱们再找一会儿吧,我有种预感,咱们快发现线索了。”贾梅笑道:“痴哥哥,你什么时候也会预知未来了。”郦元道:“不是预知,只是感觉而已。”贾梅道:“但愿你感觉得对,不过咱最好先填饱肚子再说,否则你的感觉再好也没有用。”郦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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