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个梁山闯三国-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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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停了一顿。旁边的典韦早嚷开了,“如此好极好极,舒活舒活筋骨。更好吃酒。”鲁智深见得典韦这么一说,也是一想,正好可以见识下张飞的武艺,于是说道:“行,张飞兄弟你尽点名来,和我等三兄弟哪个比较?”
典韦那打雷声嚷道:“寻某,和某打个一回。”
张飞嘿嘿一笑,指着武松说道:“武松兄弟,方才我等痛饮,甚是爽快。接下来,一起活动下?”
武松朗声笑道:“可是比拳脚?”
张飞眼中精光一闪,思忖为何武松如此问,他大笑着回道:“比个甚拳脚,你我马上攻伐天下,自然比个兵刃,比个马战。”
武松不再言语,干脆的一把抓过酒坛,直举过顶,仰头狂喝了起来。
“这是做什么?”张飞内心暗笑,问道。
鲁智深拍拍张飞的肩膀,哈哈大笑,说道:“兄弟,你可说到那武松的伤心处了。洒家那兄弟拳脚无双,可他那马战呀……哈哈。现在他可是天天和马呆一起了哈,就为了赢洒家和典韦。”
张飞拱手说道:“武松兄弟,爽快人,张飞佩服。日后待兄弟熟悉马性,我等再来比试。来,某家陪你一碗酒。”
鲁智深说道:“张飞兄弟,洒家陪你走一着如何。让洒家见识下张将军的神勇?”
“说好,败者一坛酒。”张飞灌完了武松,接下来就想着灌鲁智深与典韦了。
“中。”
第四十四章 林冲战张飞()
鲁智深与张飞离席,向前走几步,于上席抱拳拜见宋时江刘备。
鲁智深说道:“主公,我等众人在此吃酒,吃得甚是痛快。今洒家与张飞将军愿意比试一番,以添酒兴,请主公准许。”
张飞也嚷道:“哥哥,某和这智深典韦武松兄弟好生投缘,想比试一番。勿要担心呀,输的只吃一坛酒,哈哈。”
宋时江与刘备对望了一眼,各自心里也都泛起了一点小心思,想看看对方麾下的武艺。宋时江更不用说了,他早想了解一下自己水浒兄弟与关张等人的差距了。而刘备呢,他看得宋时江如此多将官,也想趁这个机会打探下这些将官的实力。如此,两根油条不自觉对望了一眼,一起哈哈笑道:“如此,比试一番未尝不可,但须注意刀枪无眼,不可伤人。”
“是。”张飞鲁智深拱手大声回道,两人也是大笑着对望一眼,往营帐外走去。
宋时江也是起身,对刘备拱手说道:“玄德兄,不如我等也去观战一番,如何?”刘备也起身,轻笑说道:“但听公明兄的。云长,走,去观一下三弟。”于是帐内众人干脆都不吃酒了,都随着两位县令走出营帐观那张飞鲁智深比试。
护卫军大营外,张飞牵过自己的战马,这战马好生神俊,通体漆黑,唯四蹄白色。他跨上战马,手持丈八蛇矛,声若振雷,抱拳吼道:“智深兄弟,来和某战。”
鲁智深仰头大笑,喊道:“来也。”他也是一脚跨上战马,挥舞起那把水磨镔铁禅杖,驱马向张飞冲杀了过去。
见得鲁智深将近,张飞大吼:“来得好,吃我一枪。”张飞双手一刺,丈八蛇矛抖颤而出,一道凌厉枪影已是快若闪电般的刺向鲁智深面部。鲁智深见得矛来,也是爆喝一声,举起日月铲劈出,“当”,将那蛇矛挡向一旁,同时更是借着猛劈之力,日月铲轮了一个圆,另一端急向张飞袭来。
张飞浑若无视,一寸长一寸强,蛇矛收回,又是一枪朝鲁智深面部猛刺,劲风凌冽,枪刃夺目。鲁智深见得如此,只好收回禅杖,又是一杖拍向枪刃下方,击退蛇矛。张飞“哈哈”大吼,抖腕连刺,仿佛大河奔涌,连绵不绝,鲁智深亦是挥杖如旋,截住奔如迅雷的枪势。只听矛杖交击,“当当”声密如珠雨,弹指间响了数十下。
霎时间,两人也是斗了数十回合。这数十回合,张飞占着矛长之利,只攻不守,鲁智深苦于这把镔铁禅杖不够长,虽极勇武,然难耐张飞何。
于是,鲁智深猛一发力,举杖荡开长矛,策马跳出了战圈,嚷到:“不打了,不打了,这一战打得窝囊。”
张飞哈哈大笑,说道:“智深兄弟,还未曾打个输赢呢,继续继续,再来八百回合。”
鲁智深使劲摇头,豪笑道:“如此打斗,有力使不出,破不得兄弟的进攻,一味防守,就算不输最后也是累死。这坛酒,洒家喝了。张飞兄弟,好武艺,洒家佩服。”鲁智深双手抱拳,豪放洒脱之至。
“哈哈,智深兄弟,哪里话,某家只是占了某这把蛇矛之利罢了。智深兄弟,走,回去吃酒。”张飞一夹胯下乌骓,追上了鲁智深,嚷道。
“且慢,张将军。”一个沉稳声响亮响起。
众人寻声望去,却见不知何时,林冲已是全身披挂,端坐于马上。这林冲头戴一顶精钢狮子盔;身披一副铁叶连环铠甲;腰系一条金兽面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豹头虎须,手上也持着一只丈八长矛。只见他横矛于马前,双手抱拳,沉声向张飞说道:“张将军,久仰张将军大名,今日见得张将军神勇,林冲深感佩服,也是手痒异常,想向张将军讨教一二。请张将军不吝赐教。”
张飞停了下来,瞪着大眼望着林冲,见林冲也是豹头环眼,丈八长矛,大为惊讶,嚷道:“哈哈,你是何人?竟与某家如此相像?”
鲁智深哈哈大笑,拍拍并骑的张飞说道:“此人是洒家结拜兄长,林冲。乃是洒家主公最为倚重的大将。哈哈,张将军,和你像吧。你等若不说,别人可真以为你等是亲兄弟。像,真的像。”
大家于是乘机观察比较起两人来。果真两人颇像,一样的豹头环眼一样的丈八长矛,但对比下还是很好区分的。张飞年轻,约二十多岁年纪,更高更壮,眉眼更为粗狂,凌然霸气;而林冲较年长些,约三十四五,高约一米七八,身形更瘦削些,眉眼中更带些儒雅清秀,若细看还能看得些许积郁气息,不过入后汉以来已是冲淡了许多。
林冲微微一笑,继续抱拳道:“张将军,智深兄弟本是步军头领,他日月铲沉重,实不适宜马战。林某恰巧也使得丈八长矛,与将军所习相同,不若你我比划一番,以得相互借鉴,张将军以为如何?”
张飞也是抱拳,大声回道:“林大哥,你既是智深兄弟的结拜兄长,容某张飞也叫你一声大哥。既然大哥也想比试一番,好极,某也刚活动开身子,正可再战。”
“如此,请!”林冲伸手相请,缓缓举起了手中长枪。
随着林冲手中长枪举起,整个营寨空地瞬间安静了下来。鲁智深快马一鞭,驱马来到了场外;一旁嬉笑打闹的众家将官也端正严肃了起来;宋时江刘备也不禁又互望了一眼,站直了身躯,凝望场内,然后内心暗暗为自家大将打个气,一定要赢呀。
宋时江内心是真的担心,他可知道在他那个时代人们一直评价三国大将武力远远高于水浒大将。用他们的话说,若吕布勇力为一百二十点计算的话,张飞可有一百一十八点,关羽一百一十七,赵云一百一十七,典韦一百一十六左右,而水浒豪杰呢,除卢俊义可上一百以外,其余俱在一百以下,林冲大概也就在九十七,鲁智深九十六,武松九十五左右,这差距是有点大的呀。
自入得这后汉以来,几人也或多或少的打了几场,虽没有生死仗,可也都大致得出个结论来了。鲁智深与典韦力气差别不大,但武艺有差距,上百回合后可见胜负;武松拳脚高于典韦,但难重伤典韦,更难挡典韦兵刃战;赵云与董平斗了一场,虽没明说,但胜负很明显;今日亦见得张飞也是胜于鲁智深的。哎,差距是真的存在呀,但是有后世说的那么大么,没有,至少宋时江暂时不这么觉得。豪杰俱起于微末,成大事者方能有大数据,数据是建于功名之上的,若我梁山好汉也在这汉末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到了后世,他们的武力数据绝不止于此。对,成王败寇,就是这样。那么就让我们来看看最相像的林冲张飞的比斗吧,这可形成一个直观的比较。
宋时江深吸一口气,目不转睛的望向了场内。
场内两马相向约三十余米,双方互望一眼,俱大喝一声,脚下猛的一发力,胯下战马嘶鸣了一声,化作一道黑芒向对方冲杀了过去。
枪借马势,有了十多米的冲刺,双方的气势俱达到了顶峰,丈八长矛俱化作一道闪电,破风之声夺人心魂。
如此声势,若刺个正着,不消说自是洞穿坚甲,身死人亡。场外凝眉紧张观望的扈三娘不禁俏声大叫了起来:“不要!”引得宋时江止不住看了扈三娘一眼,若有所思。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俱是枪锋一转一振,强行去撞开对方的枪头。“砰”俩枪相接,发出冲天巨响。林冲虎口一震,感觉到枪尖传过来的巨大力量,几乎就要脱手;那边张飞也是“哈”的一声,表示惊讶。
两人纵马而过,已是做出了最初的判断。然后急急回拨马头,又一次的冲将了起来。
张飞怒瞪双目,长矛由此改为挥舞,四周气爆声瞬时响起,长枪如同丈八黑龙,嘶吼着吞向林冲。
那股狂暴疯狂让人心中自然生出‘避其锋芒’的念头。
林冲大吼一声,虎须俱张,长矛狂刺。“咻咻咻”枪影鬼魅,简单凌厉!
刺比挥长,挥比刺重。
“砰”又是一次撞击,林冲就感觉到手中长枪如同陷入了看不见的漩涡,长枪不自禁的朝旁边偏去,但同时张飞的长枪狂舞也亦被林冲破个无形。
“哈哈,痛快痛快。”张飞大吼道,声音振聋发聩。手中长矛的挥舞更是达到了极速,不见枪身,只见光影,气爆声大振。
林冲脸色大变,怒吼一声:“破!”手中长枪在刺向张飞的途中,一瞬间速度陡然激增,瞬间的气势爆发,比之前那一枪更为可怕!
“彭”,响声冲天,这一次碰撞惊天动地,见者无不变了脸色。
林冲手臂已是震得发麻,那边张飞长矛顺着被撞开的余劲,又是一声大喝,横扫千军,用尽全身气力直往林冲头上击来。
林冲枪势已老,回撤长枪来挡已是不及,只好身腰一个后仰,直靠马背,躲过了这猛烈一击。
张飞重重一击落空,换式也是不及,于是也只好就势策马前驱了好几步,方止住冲劲。
“好武艺!”张飞回拨乌骓,大声朝林冲称赞道。
这边林冲直起身子,也是回拨战马,大声回应道:“张将军,枪重力大,林冲佩服。”
两人俱后退了十余步,平举起长枪,准备再做又一次的冲击。
第四十五章 燕青入洛阳()
“好了,好了。”宋时江见得两人打斗太是激烈了,若再打斗下去,实难控制,若有个损伤可是不好,他忙大喊起来,“比斗结束,就到此罢了。两位将军停下,停下。”
林冲听得主公喊话,遂放下了本已并肩而举的长矛,拱手笑道:“张将军,不愧虎熊之将,林冲甘拜下风。”
“还不曾打个输赢呀,林冲大哥,我等继续。”张飞又一次嫌弃不过瘾了,他觉得刚刚热身完毕呢。
“主公令,不敢违。”林冲掉转了长矛,笑笑说道;“若有机会,你我再战。”
“你等都打了两场了,某还没打呢,张飞兄弟,也与某比试一番如何?”突然,如雷般声音响起,那典韦铁塔般的身子走了出来,朝张飞高声叫道。
“我董平也愿意与张将军比试。”年轻气盛的董平见得大家都站出来,浑然忘记之前挑战赵云的尴尬,也喊了起来,他可不甘落后,“风流万户侯”要的就是成名立万。
这时,刘备背后转出关羽,他沉声说道:“某家三弟已是连打两场,若想再比试,诸位将军,不若和关某打斗一番。”
刘备一看,这可不行,这样下去可就变成比武大会了,我本是来交好结盟的,再比斗下去,未免伤了和气。他微笑着振声说道:“比武只为酒宴助兴,如此较技,不算英雄;打破洛阳,擒杀董卓,方是豪杰。今日诸君小试一番,已证勇烈,唯望今后两家同进退,共对敌,斩将杀敌,同立功勋。现在,众将军不若与备回营,饮酒饮酒。”
宋时江也一瞪手下将军,骂道:“你等何意?刘将军三人为结好而来,非是来比试的。要打,战场上打;要比,战场上比个输赢,看谁杀敌多,看谁功勋大。别在这儿给某丢脸。回去,都给某回去。想吃酒的继续吃酒,不想吃的回自己营寨,明天就没得吃了。”
见得带头大哥发火,将官们只好俱退了回去,又一次进得中军大帐痛饮。典韦举起酒坛,“咕咚咕咚”猛灌了几口,衣袖一擦嘴角,朝张飞说道:“张兄弟,今日主公管得紧,典某没得上场较量,下次可不许少了某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这厢宋时江率麾下英雄豪杰勇将强兵参与二十路诸侯会盟,那厢浪子燕青过了新年与宋时江再见了一面后就匆匆往司隶洛阳而赶。
黄河之水天上来,浩荡东去,沿途凝结了一颗颗明珠似的城市,洛阳是其中最璀璨的一颗。这洛阳山河形胜,水陆要冲,西接秦陇,北通幽燕,南达江淮,东至下游平原,乃是天下中枢,是华夏文明的主要发祥地,中国古代帝喾、唐尧、虞舜、夏禹等神话,多传于此。帝喾都西亳,夏太康迁都斟鄩,商汤定都西亳;武王伐纣,八百诸侯会孟津;周公辅政,迁九鼎于洛邑。平王东迁,高祖都洛。这后汉朝自光武帝复汉伊始,也是建都于此,已历一百六十余年。
如此胜地,怎不繁华宝贵。数十年前隐士梁鸿做《五噫歌》“陟彼北芒兮,噫。顾瞻帝京兮,噫。宫阙崔巍兮,噫。”就是对京城洛阳的全貌发出感慨。写诗人登上北邙山,居高临下,繁华无比的洛阳城尽收眼底,特别是帝王的宫殿,更是规模宏伟,巍峨富丽,金壁辉煌。
待燕青到得洛阳城,已是正月十四,此时诸侯们于陈留会盟的消息还未传到洛阳城,当下燕青就入了洛阳城门,逢得元宵,并无人阻挡。但看这洛阳人家,家家热闹、户户喧哗,酒肆茶坊,不计其数;往来人物,纷纷攘攘。
燕青无意也无心多浏览,内心直感叹如此繁华盛景几个月后就烟消云散化为焦土了,他急急一路询问,径直往城中东城一小酒店而来。进了小酒店,新年不久酒客几无,只看见一粗大妇人坐在柜上。燕青走将上前,笑吟吟道:“大娘子,且沽几角酒来。”
那妇人本坐在柜上无聊,听得燕青说话,抬头一看,霎时露出惊喜之色,咧嘴笑道:“客官,后面雅座就座,请。”
一俟进了后厅,那粗大妇人说道:“燕青兄弟,你怎地来了洛阳。稍微做会,我去叫二哥和乐和兄弟,他两人在外头耍子呢。”原来这妇人就是特务营副将母大虫顾大嫂,二哥自然就是小尉迟孙新了,他夫妻两人先前早被燕青安排到这洛阳建立了据点。
不多时,两人跟着顾大嫂进了后厅。前头一人七尺身材,腰细膀阔,面留短须,正是小尉迟孙新,后面一人却是年纪轻轻,相貌清秀,原来是铁叫子乐和,两人一齐躬身拜道:“见过燕青兄弟。”
燕青笑吟吟说道:“两位哥哥,不必如此客气,大家都是兄弟。”
孙新嘿嘿笑道:“燕青兄弟是我特务营主将,该有礼节不可少的,你看称呼上我等已难改回来了,再没个礼节那就没个上下了。”
好吧,燕青也就受了这个礼,他说道:“几位哥哥,闲话不说,接下来我等任重道远呀。哥哥不忍如此繁华京都毁于一炬,宗庙公府居民房屋尽为焦土,派我前来统一筹谋,尽我等微末之力,能救一些是一些。”
“燕青兄弟但吩咐来,我等去做就是,救人救城都是造那浮屠之事。”顾大嫂是个热心仁厚的妇人,她听后忙说道。
“我目前也没个章程,宋江哥哥没派我硬性任务,就说尽我等最大能力去救。救得一些就是功劳,大家不妨商议一番。”燕青也是刚到京城,虽一路思量,但也没个清晰思路。
“小乙哥哥、姐姐、姐夫,我有些许思量,不知合适不合适。”后面铁叫子乐和也是个聪明伶俐之人,他略微一思索,开口讲来。
“乐和兄弟,说来就是。”
“说与哥哥们知晓。宋江哥哥交于我等任务关键是一个字:救。我等紧盯这个救字开展即可。其一,救城;其二,救人;其三,救物。”
“是极,乐和兄弟说道我心坎上去了。”那热心肠顾大嫂听得乐和一点拨,那思路也马上开阔起来,说道,“我等区区几人,能力寡弱,董卓强大,兵多将广,必不能阻止历史的惯性,董卓焚城迁都抵挡不了。但我等可以做到事前通知,事后急救。”
“通知?我等能通知那个?就算通知了可有用?如此大事,就算群臣知晓后反对董卓也是无用的,历史上董卓可是以查‘反臣逆党’之名斩杀洛阳臣子富户数千家呀,百姓不肯迁徙者但斩尽的呀。”小尉迟忧心忡忡,反驳着自家婆娘。
“是的,哥哥们。”燕青那眉清目秀的脸庞也是一片凝重,他听了众弟兄的议论,也接口说了起来,“是的呀,太难了,董贼势大,我等实难起波澜。但是一定要救,就算我等身死也得救。出发前,宋江哥哥对小乙叮嘱过,我等这些知先机的人只有救过才能心安,才能坦颜活于世,才能挺着腰杆和那些枭雄们争天下。如何筹划,小乙在哥哥们说的基础上,继续想下去,我等需如此如此操作……”这一日,小酒店外大街上灯火辉煌,行人如织;小酒店内也是灯火通明,通宵达旦,四人在后厅里议论了很久很久。
旦日,也就是元宵佳节,天色晴朗,才是下午,六街三市,大街小巷,都已经竞放花灯俱点社火了。只见不管大门小户,家家门前,搭起灯棚,悬挂花灯,不记其数。有各种各样的灯,有剪彩飞白牡丹花灯,有荷花芙蕖并蒂灯,有走马观花灯,灯上画着许多故事,虽是白天也比起昨日夜晚更是热闹了许多。
燕青休息了几个时辰,也是换了身装束带着乐和出了酒店。只见他头戴一顶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