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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搬个梁山闯三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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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青休息了几个时辰,也是换了身装束带着乐和出了酒店。只见他头戴一顶皂纱巾,身穿一领淡青缎子裳,腰系一条青蓝相间腰带,足穿一双白底黑面高靴,手持那玉箫,配着那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端得是翩翩浊世佳公子。而那乐和也是一付清雅公子打扮,头带纶巾,身着素色儒衫,虽没有燕青那英俊潇洒,也是文雅谦谦。

    街面上游人更多了。别提那些卖艺、卜卦、算命等游方人士;也别提那些卖瓜果零食小吃卖装饰女红玩具的商贩;就连那些王孙公子、纨绔子弟也都呼朋引伴、鲜衣怒马的往返游玩;就连那些素日里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们也难得的同着闺中好友三五成群的出来游赏。

    乐和带着燕青却是一路疾行,怎奈路人拥挤,本是半个时辰的路程也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得目的地。他两人来到一家府第门前,只见那府邸占地颇广,很是气派,门口两头石狮子威严伫立,一边整齐排列着诸多下马石,大门漆朱红大漆配兽头吊环,上有门灯,下有懒凳,两侧有回事房,正中高挂一个大匾额,上面龙飞凤舞题着“王府”两个大字。

第四十六章 太仆王允() 
燕青抬头望着匾额,暗道:“就是这里了。”他向乐和点头示意。

    乐和点点头,向那回事房走去,那回事房正端坐着两位门房仆役,乐和递上拜帖,躬身说道:“太仆大人可是在家?故人求见太仆大人。”

    “你是何人?可有官身?”这两位门房仆役做的就是这些回事的活,见得乐和虽着儒衫但不华贵,虽是清秀雅却无雍容,他们迎来送往识人无数,自然发问。

    “没有。”乐和只能说实话。

    “一个白丁,就想见我家太仆大人,想得美。”其中一个门房不由得冷笑,“太仆大人国事繁忙,没空见你们这些平头。回吧。”也不看拜帖,直直把拜帖递还乐和。

    乐和大怒,但也是无可奈何,总不能冲进去吧。他回转身子,朝燕青苦笑着,摇摇头。

    燕青见状,上前接过拜帖,再一次走向了回事房。

    他笑吟吟的对那两位门房拱手道:“两位大哥,在下求见太仆大人自有要事,若是耽搁了,两位就算受罚身死也是担当不起呀。”好个燕青,虽是笑语盈盈却也语藏威胁,当然更重要的是在不经意间他伸手递上了好几根金。

    那门房仆役接得金银在手,互相望了一眼,齐声说道:“真是要紧事?”

    “确实紧要。”

    “我等要务就是不放闲杂人等打搅大人,若是欺骗我等,届时太仆大人责罚下来,跟你没完。”

    “你等不禀报,才是罪过,才会受罚。”燕青右手轻拍玉箫微微一笑。

    “当真?”

    “当真。”

    “好,你们在这里等候,我去禀报太仆大人。”一个仆役于是持着拜帖匆匆离去。

    未几,那仆役急急而回,说道:“两位公子请随我来。”

    燕青乐和于是随着那仆役进了太仆府。进了太仆府第,转过照壁,往东转弯,穿过一个东西的穿堂,向南大厅之后,又过曲折走廊,仪门内大院落,上面五间大正房,两边厢房,四通八达,轩昂壮丽。仆役在正中间正房前停了下来,燕青抬头望见正房顶上高挂匾额,上面题写着“正心斋”三个大字,暗想可是书房了。

    仆役于门外轻声说道:“老爷,人已到,可是让他们进来?”

    里面传来一声沉稳而富有威严的声音:“进来吧。”

    仆役朝燕青两人施礼,轻轻推开几尺书法木门,轻声说道:“我家老爷让两位进去,两位客人切记勿失礼。”

    燕青朝仆役笑笑,轻挽儒衫,迈进了书房大门。这书房颇为宽阔,两侧有序排列几行紫檀香木架子,架上俱堆放着如山般书简与各色古玩。燕青循着书架往里走了一段,这书房正中置有一紫檀案几,几前一香炉檀香烟气袅袅。一人正端坐与几后,目光如炬般的刺向燕青。

    燕青也是朝前望了望那人,只见这人身着宽大玄色儒衫,身材瘦削,留三缕长须,一副庄严深沉的气度。见得那人正冷视自己,燕青忙俯身拜道:“小人燕青拜见太仆大人。”

    “大胆叛贼,敢入洛阳?不怕吾斩了你等?”那人正是太仆大人,他冷冷盯着燕青与乐和,一声呵斥,把手上拜帖哗啦砸向了燕青。

    身后乐和脸色霎时大变,不由得握紧住双手。这时却只见燕青轻轻捡起落在地上的拜帖收入袖中,轻笑拜道:“谢大人还小人拜帖,保护小人。”

    “太仆大人,小人来洛阳之前,某家主公再三叮嘱小人说太仆王允大人是位忠良死节之臣,有定国安邦之志。如今身在洛阳,矫意屈迎,非是本意,实有大智慧大缘由。所以,大人,小人坚信太仆大人不会如此。”

    原来这太仆就是王允,历史上著名的使用美人计诛杀了董卓的王允王子师。他不再说话,如箭如针般的目光冷冷盯着燕青半响,燕青也是挺胸微笑以目。

    突然,那王允冷峻的脸颊化成了和煦的微笑,他轻抚长须,笑道:“小子有胆,你那县令识人有眼呀。说吧,找老夫何事?那拜帖就收回放好了,别留老夫这。”

    “司徒大人,可知陈留曹操年前发檄聚忠义讨伐董卓?”燕青拱手,恭敬的说道。

    “这个自然知晓。”对于国事,王允事事关心。

    “那大人可知晓我家主公在内共十几镇诸侯已聚集陈留,聚的天下忠勇义士五十万,不日发兵洛阳,诛董贼,正朝纲,救黎民?”燕青并不知道其实已经是二十路诸侯了。

    “哦?已经聚齐了?”王允的神情瞬时变得激动了起来,“苍天有眼那,陛下……陛下……”他似乎想双手齐举发泄什么似的,又强自压抑了下来。

    那王允起了身子,摆动那宽大的玄色儒衫,走到了燕青跟前,急急说道:“可是当真?”

    “当真。”

    “小子面吾,可就是为告知老夫此事?”王允问道。

    “是,也不是。”燕青恭敬说道。

    “如何说。”

    “小人要说之事于此事有莫大干系,非司徒大人莫能为。”

    “哦?说吧,老夫听着。”

    “好教司徒知晓:我家主公并十八路诸侯聚兵五十万,董卓可是能挡?”燕青问道。

    王允并不回话了,他只静静的看着燕青说话。

    燕青见得如此,自动的继续说了下去:“董卓虽有强兵二十万,将有吕布、华雄之勇,也不是盟军之敌。”

    “董卓虽有汜水关、虎牢关等险峻关隘守护,但盟军挟天下大义,将卒无不奋勇向前,悍不畏死,关隘也是一攻而下……”

    燕青娓娓而谈,王允这时终于说话了:“那寻老夫何事?”

    “太仆大人!”燕青不再淡定,他深躬身子,双手齐拱过头,悲声而拜,说道:“请太仆大人救我洛阳百姓,救我数百年京都!”身后乐和也是紧紧跟着深拜不起,悲泣不已。

    “什么?小子为何有此一说?”王允被燕青乐和的悲泣深拜吓了一大跳。

    “太仆大人,我家主公深谙董卓心理,如此十几路诸侯聚义伐董,若洛阳不能守,那董贼必将西逃迁都呀。可那迁都,董贼必定尽迁洛阳万姓,焚毁洛阳呀。大人。”燕青悲泣起来,“想我洛阳百年古都,宫堂殿宇,楼台亭榭,繁华盛景不计其数,将会焚为焦土;想我洛阳王公子弟世家富户,男女老幼百万人口,不迁则斩,血流成河,尸骸无数……”

    “会这样么?”王允也呆住了,他张大了嘴巴不太敢相信。

    “会,一定会。我等主公深谋远略,才智无双,他与我等众人推理千百次,俱得出这个结论。”燕青当然不好说他们知晓这个历史就是这样真实发生的,只好一切都往主公宋时江身上夸。

    “你等主公,就是那拜帖上的寿张县令宋江?”王允颇有些不信,他摇摇头,“老夫并不曾听说过你家主公才名。区区一介县令,才智怎会通天……”

    王允思忖了好一会,然后才抬头说道:“此事过于骇人听闻了,老夫实难相信。那董卓淫乱宫廷,把持朝政,祸乱天下,已是人神共愤,天下诛之了。他怎敢还焚毁国都?那将遗臭万年的呀。”

    “太仆大人,那董卓自小蛮暴,狼戾不仁,他已敢擅立皇权,又敢淫乱宫廷了,他做人无底线,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呀,大人,现在不重视,届时发生,悔之晚矣。”燕青悲泣着躬身劝道。

    “你不消说了,迁都,乃事关国家气运大事,非皇帝不能做主。那董卓怎敢一错再错,你一个小小士子,你那小小一个县令,如何妄自猜测。”王允说道。

    “大人!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呀。小人与主公虽身小位卑,但实不忍国都焚毁,化为焦土,万姓迁井,曝尸无数呀。太仆大人。”

    “好了,你不消说了。老夫有数了,这不是你等能参与的。多谢今日来告。送客。”王允震惊中头脑也是颇乱,但是此事实在骇人听闻,他实不敢相信。

    “大人。”

    “出去吧……哦,对了,小子何名何姓?暂住何处?说与吾听。”王允虽不欲多谈,但他想了一下,觉得还是留下燕青个人信息也好,可惜拜帖已经丢回,所以他问了一下。

    “回太仆,小人燕青字小乙,现住于东城。若大人欲招小人,可往东城而寻。”燕青知道王允一定需要好好的思量消化,此事事关重大,一下子让他如何表态如何操作也是不可能的,今天也只好到此为止了。他与铁叫子乐和再一次躬身向王允而拜,然后往书房门口而走。

    王允只是呆呆坐着,也忘记了安排仆役带着燕青走出。

    燕青乐和出得了书房,门外那门房早已回得回事厅,他俩只好自己随着来时的记忆往大门而走。

    一边走,乐和轻轻的问道:“燕青哥哥,那王允可是有没听得我等的提醒?”

    “有吧。”燕青内心也是烦躁。

    “可他没有表态呀。”乐和不太相信,因为他听得清清楚楚王允的反驳。

    “宫府中大人的话不能这么听。我等告知他就可以,等着他来联系我们吧。”燕青其实心里也很没数,但是他隐约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基于对王允为人忠义的认同,当然他也不肯定,也急切的希望有一个肯定。

    “乐和兄弟,不能一颗树上吊死,我等自己也得开展起来。”燕青想了想,还是说道。

第四十七章 美人貂蝉() 
燕青与乐和一路行来一路说话,待抬得头时却发现可能已是迷了路,这三公九卿府也是太辽阔了些,院落房宇重重进进深深,燕青与乐和对视了一眼,苦笑着摇摇头正打算寻人而问。

    突然,耳边一阵微风忽起伏。远远传来缕缕琴声,悠悠扬扬,如同来自深谷幽山的泉水潺潺流动,又似那展翅欲飞的蝴蝶,扑闪着灵动的薄翼,又仿若塞外悠远的天空,月色下散发静谧的光芒。

    燕青乐和两人都是喜爱丝竹之人,诸般乐品悉窣精通,听得如此悠扬灵动的琴声,不由得停了下来。燕青为这琴声所吸引着,他不由得循着琴声往前走了几步,发现那琴声自一庭院传出。这庭院青瓦白墙,白墙不高,里面绿竹深深,奇花闪烁,他探起头颅往内观望了一下。却不由得呆住了。

    距围墙二十余步,庭院深处,绿竹林旁,掩映有一座小小八角亭,亭顶有积雪,远远望去就如是那碧荷衬映下的白莲花。亭中坐有一女子,那女子婉婉落座,玉指轻扬,露出纤细白皙的玉指,抚于琴面。

    那是个怎样的女子呀。院落中假山池沼、回廊亭榭、绿竹异花、残阳白雪已是雅致异常;良时美景如在画中,可与那女子相较,一切黯然无光,花羞雪愧;或者说一切景致都只是陪衬,只是烘月的众星。那女子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青丝若瀑流泻而下,与那藕色衣裳融为一体,手如柔荑轻抚瑶琴,虽是凝神于瑶琴可依旧光华风韵散发,秋波流转,一笑一颦,动人心魄。

    燕青人称浪子,可多年后他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街,看过许多次数的云,见过塞北的雪江南的雨,但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

    琴声如诉如怨,涓涓而来,又似高山流水,汩汩韵味……燕青不由得痴了。

    沉醉其中,燕青不由自主地提起手中的玉箫放至唇边,和着那悠扬琴声,“咿呜”声起,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悠悠扬扬。

    箫声咿呜声起,却惊得院内琴声戛然而停。燕青也是霎时清醒,但已是不及,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吹了下去,心却是静了下来,箫声时而清越婉转,时而轻柔涓涓,云卷云舒,花开花若,仿若香炉中飘来的袅袅婷婷的烟,更仿若那诉不完的衷肠,说不完的爱恋。

    未几,琴音复起,与那箫声和鸣,琴声悠悠箫声袅袅,若天籁,碎银铃,似逐春风知柳态,如随啼鸟识花情。

    久久,琴罢,箫停。燕青再一次仰头往庭院内观望,却那亭中瑶琴依旧在,佳人已不寻。燕青顿时觉得怅惋异常,他真想推门进得那庭院一观一望,想了想,他对身旁的乐和说道:“我们走吧。”

    一路沉默,一路乱走,好容易遇着一位仆役,在仆役的带领下,两人终于走出了司徒府。燕青回望司徒府,使劲的搓了搓自己的脸,大声提醒自己和乐和道:“醒来醒来,回酒店去,军情急迫。”

    如此一耽搁,天色已黑,月已上柳梢头,回去的街路比来时更拥挤百倍。街面上家家户户扎绑灯棚,悬挂灯火,照耀得如同白昼;各色人家,锦衣华服,短褐苍头,挤挤攘攘,也都一起出来观灯了。真的是,楼台上下火照火,熙来熙往人看人。

    乐和观着拥挤的人群说道:“小乙哥哥,你看现在天色已晚,人群拥挤,怕不是回到酒店已是几个时辰之后了。不过我等静下心来慢逛一回京城元宵盛景,在街面上吃得一餐晚食如何?”

    燕青一想,如此天下第一国都,几个月后可能就化为焦土了,自己也都未曾一览呢。看看这繁华盛景吧,也好留个记忆。“行,反正今日回去也做不了什么,我们也且逛逛这京都吧。”

    如此一想,燕青也就不再焦急,两人顺着人流慢慢的走来,一路观赏起沿途的美景来。果然是京都,琉璃瓦、风白墙、殿台楼阁;提调灯、走马灯、气死风灯;笙簧聒耳、鼓乐喧天、灯火凝眸,游人摩肩接踵。

    走得饿了,两人就随意找个馆子坐下,叫了些酒食佳肴,靠在窗旁边赏灯边吃酒。两人俱想得如此佳景,不日后就是烟消雨散,不由得都是内心郁郁,于是不多言语,唯有相互对饮。因为苦闷,才饮了几杯,燕青却是觉得自己已是酒意上涌了,这时他突然听见一阵喧哗几声惊叫,抬头望窗外一看,顿时怒火中烧。

    那街面上,十几位青衣穿着的小厮都拥在了一处,引得一旁的行人纷纷惊叫闪避;而那前面一鲜衣怒马的公子哥正嬉皮笑脸的拦着几位女子。那纨绔子弟着锦衣华服,倒也长得英俊,只是那满身的嬉皮无赖和指气颐使让人一看就心生厌恶;那几位女子只见得背影,那背影俱是曼妙的很,特别是那公子哥所面对的那位,风姿绰约,那藕色衣裳似曾相识。那些应该是趁着元宵佳节,结伴出来赏灯的少女,她们想着从一旁躲过,那公子哥一把拦住,笑嘻嘻的似乎在说着些什么;少女们再走,公子哥再拦。

    燕青大怒,趁着酒意,他重重的一拍桌子,只一跃,就自酒馆的木窗棂里窜将了出去,几个跨步就跳到了那公子哥面前,喝道:“朗朗乾坤,把良人调戏,是何道理?”

    见得有人突然闪现面前,公子哥也是突地一惊,待仔细一看,却看见是一位身着淡雅儒裳的清秀儿郎时,却是仰天大笑,狰狞着脸骂道:“我还以为哪个好汉,一个瘦不拉几的儒生也敢管你家祖宗的事,不想活了?”

    如此一跃一跳,燕青酒意已醒,他也是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当然他是后悔自己的冲动行事,不是后悔管了这事,他后悔自己不谋定而后动,这不是他燕青的风格。他轻轻一笑,双手合揖拱手说道:“这位公子,皇城脚下,如此行事,就不怕官府衙门么?”

    那公子哥冷笑:“官府?官府可敢管我?小的们,告诉他,爷爷是谁?”

    那一旁围着的青衣小厮拢了上来,叫道:“我家公子乃是四世三公之后,袁家子孙。”

    燕青微笑:“哦?袁家子孙?久仰久仰!”他拱手再拜。

    那公子哥大为得意,背负双手骄傲喝道:“那还不快让开,别挡了你家爷爷。”

    燕青还是微笑:“你家爷爷可是袁隗还是袁逢还是袁成?”

    “关你什么事?”

    “我以为你一定是假冒袁家子弟。袁家位尊权盛,高风仪轨,门下万千。怎许自家子弟在外欺男霸女,败坏门风。”燕青说着说着,喊了起来,“乡邻们,父老们,这厮假扮袁家子弟,欺凌良人,其心可诛呀,大家一起把它抓起来送到袁府上去呀,到袁府里讨赏。”

    “你,你们谁敢?我就是袁府的袁修,谁敢抓我?”那公子有点愚蠢,立马顺着燕青的思路走了,大喊起来。人呀,最怕的就是失去主动权。

    “还说自己是袁家子弟,袁家的门风是你这样的么?袁太傅如此爱惜名声的人会允许袁家子弟这样么?一定假冒无疑,大家抓住他呀,抓住他就可以领赏呀。”燕青挥舞着手大喊起来。一旁行人看着都觉得好笑,当然他们是不敢出来的,毕竟还有十几个小厮在那。

    那公子气急败坏了,不知是因为燕青搅乱了他的好事,还是因为燕青说他不是袁家子孙。他喊道:“我做什么了我,我只是想看看她是不是有多丑,你看她裹着头巾的样子。来人,把那个儒生的嘴巴给我闭上。”

    那十几个小厮听得主人发话,都气势汹汹的拥了上来去抓燕青。燕青洒然一笑,还是大声呼喊,“快来呀,快来呀,快来抓住这个假冒袁家子弟,败坏袁家名声的人呀……”,那公子更是气急了“抓住他,抓住他。”小厮胡乱的扑将上来,燕青一边呼喊,一边躲闪,使着巧劲,借着扑将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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