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个梁山闯三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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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气急了“抓住他,抓住他。”小厮胡乱的扑将上来,燕青一边呼喊,一边躲闪,使着巧劲,借着扑将过来的力道,几下跳跃,几下旋转,扑通几下拳脚,就把这十几个小厮摔了四脚朝天,鼻青脸重,自己却还是儒裳飘飘,气不喘心不跳,端的是潇洒。看得旁边的街人都大声鼓掌叫好,燕青笑吟吟四下拱手“承让承让。”
那公子见得燕青如此手脚,脸色煞白,他强自嘴硬的嚷道:“你,你等着。我去叫人,给你好看。”说着,他匆匆的往后而走了,那些小厮见得主人走起,也一个个狼狈爬起,呲牙咧嘴的跟了回去。
见得纨绔子弟走远,燕青忍不住的摇头笑笑,自己还是莽撞了呀,大事当头,居然管这些无聊小事。他转回了身子,去看那几个女子,刚才其实一直就没注意到过哩。
那些女子也是袅袅移步了过来,俱是那乌发如漆,肌肤如玉,体态轻盈的二八年华的少女,她们轻拥着当中一位女子。那女子虽轻纱裹面,不见其颜,然发如乌云,肤似凝脂,凌波微步,纤腰摇坠,罗袜生尘,翩若游鸿。那女子微微万福,轻吐清音,说道:“多谢公子解危。”
望着那女子摇曳风拂柳的身姿,特别是藕色的衣裳,燕青心中一动。他抽出那腰间的玉箫吹奏了起来,“咿呜”声起。
“是你?”那藕色衣裳女子也是轻轻愣住了。
“是你!”燕青终于可以肯定了。他激动了起来,双手作揖躬身行礼说道:“在下燕青,拜见姑娘。闻君一曲,忧思难忘。”
身旁那些少女见得燕青如此,却是紧张了起来,因为她们俱是府中舞姬,不得与别人过多接触,今日也是因为元宵,府中大人难得允许他们出来逛一逛的,若是和外人有了接触,那还了得,特别是他们中间的那位女子。她们于是感激却是警惕的望了燕青一眼,匆匆向燕青万福,急急拉着那女子往回而走了,方向正是太仆府。
那裹着面纱的藕色衣裳女子被少女们拉扯着衣裳袖子急急往回走,匆忙中回首娇语了一声:“小女子貂蝉。”
是貂蝉!燕青痴了!
第四十八章 荀攸荀公达()
乐和拍了拍燕青,那飞到九天外的魂魄方回到了燕青身上。他不禁摇摇头,苦笑说道:“其实我应该想到她是谁。如此闭月羞花,倾城容颜还能有谁?”
乐和望着太仆府的方向,乍乍舌,说道:“小乙哥,是该想到呀,在王允府中的还能有谁。”他也是摇头感叹,“如此佳人,命运多桀呀。走吧,回去吃酒了。”
命运多桀?燕青悚然一惊。
木鸡般随着乐和返回酒馆吃了酒,木鸡般随着乐和回到了东城孙新酒店,木鸡般走回房间休息,燕青整个夜晚就在呆傻中度过,浑不是那个被称为弟兄中最聪明伶俐的浪子了。
“美人计、连环计、离间计……”躺在榻上,燕青总是辗转反侧,他忆起了后世传说的貂蝉身世,她本是宫女,后来灵帝死后出宫为王允所收留,收为义女。后王允为除董卓,送貂蝉挑拨了吕布与董卓的关系,后吕布白门身死后,据说又送与了关羽。
不由自主的,燕青轻轻哼唱起了当年他在宋时北京城坊间唱的曲子:“一点樱桃启绛唇,两行碎玉喷阳春。丁香舌吐衠钢剑,要斩奸邪乱国臣。司徒妙算托红裙,不用干戈不用兵。三战虎牢徒费力,凯歌却奏凤仪亭。董卓无端擅大权,焚烧宫阙废坟原。两朝帝主遭魔障,四海生灵尽倒悬。力斩乱臣凭吕布,舌诛逆贼是貂蝉。世间造恶终须报,上有无穷不老天。帷中敌国笑中刀,纤手能将贼命操;虽是司徒施巧计,论功首属女英豪,貂蝉已随清风去……”
“不,不,不……”唱着唱着,燕青抓着被褥一坐而起,家国动荡,群贼争斗,争权夺势,为什么要让一个弱女子去承担,让一个女子去颠沛。去你娘的奇女子,去你娘的女英豪,这不是貂蝉要的生活,这不是应该她去承受的。我得去找她,我要告诉她历史的发展,我要带她离开,离开这洛阳、离开这争斗的世界,对,我要去找她。现在,不能再等了。
现在?燕青才倏地发现现在还是子夜时分,他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现在他想到的不仅是貂蝉了,更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和使命。我本星煞,授命于天,追随星主,改天逆命,驱逐群凶,再造江山。我可以不做么,我可以不要这个使命么,我才不要什么高官,不要什么厚禄,什么名留青史。我,我只想带着她,对,带着貂蝉去那没人的地方。看那花开,看那月落,看她拨弦,看她那绝色的容颜,还有还有我唱歌给她听,我吹箫给她听,我要用我的一切让她快乐,让她高兴。哈,想着想着,燕青又回到了貂蝉身上。
唉,一夜难眠。这个可爱的被人赞为浪子的最为聪慧伶俐最为潇洒帅气的燕青这一夜却是思绪万千呀,待得天明,乐和进得房间来寻他时,才发现这燕青已是眼眶乌黑,精神萎靡呀。
“小乙哥哥,今日我等可还要按计划去那些世族家?”乐和看着燕青这模样,不禁有些担心的问道。
“去,为什么不去,时间急迫。”燕青使劲的揉搓着自己的脸颊,恨恨的说道。
“那今天可是还是按照商量的去那袁府?昨夜我等可是得罪了袁家子弟呀。”乐和又问。
“那袁家四世三公,若是能站出,事半功倍呀,去。”燕青已经恢复了冷静。
于是燕青乐和两人出得酒店,往袁府而走。这袁府比王允太仆府还要恢弘数倍,直直占了一道街面。一府分三家,三家俱是高门大第,朱红大门上依次高挂着“司空府第”“太傅府第”“太仆府第”煌煌匾额。
“进哪个袁府?”乐和望向了燕青。
也是燕青做足了功课,司空乃是袁逢,他已逝世,其嫡子袁术在外,其长子袁绍过继给兄长袁成也是在外。太仆袁基乃太傅袁隗之子。“进太傅府。”燕青想了想,做出了决定。
同样是回事房,那门房仆役穿着可比司徒府气派了,俱着锦缎。燕青微笑着奉上拜帖,随拜帖一道递上几根金,说道:“东郡燕青奉主公寿张县令令,求见太傅大人。”
“寿张县令?”那仆役接都不接拜帖,抱手冷笑着,“我家太傅可是何人都见的呀?没空,回吧。”
“我家县令有急事相告,烦请小哥通禀。”燕青自袖中又加了几根金。
“别拿了,不稀罕。”那仆役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区区县令又有何急事,怕又不是来进贡的吧。说吧,和我说好了。”
“小哥,真是要事。怎可说与你听?若耽搁了,太傅怪罪下来,你可担当得起?”燕青学着昨日向门房施压了。
“哼,是嘛?人人来寻我家太傅,人人俱说是要事,人人俱说太傅会怪罪。小小儒生,你这把戏我见多了。回吧回吧,不见。”仆役冷笑。
“你。”燕青大怒,抬腿欲往里走。。
“怎么?想硬闯?”那仆役卷起了袖子,气势汹汹的说道。
乐和拉了拉燕青:“走吧,走吧,去其他地方也一样。”乐和不想多事。
燕青想了想,确实这样。此处不让进,进其他府第也是一样。“走,去太仆府。”
两人走出太傅府,沿着街道,转向了另一个大门。这大门同样气势恢宏,石狮狰狞,回事房相对而开。刚打算迈进回事房,却突然看见一个人影一个踉跄,从敞开的朱红大门扑闪而出,将将倒地。
燕青眼疾手快,一个操手扶起即将扑地的身影。
只见这人年约三四十岁,一身宽大深色儒裳,身材瘦削,留一缕长须,面容看似木讷忠厚,眼睛却是异常明亮犀利,只是现在却是被怒火所取代。
他站起身子,轻拂了衣裳上尘土,向燕青作揖道:“这位小友有礼,多谢小友相扶,若是倒地,实是斯扫地呀。”
燕青也忙作揖回礼:“先生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只是不知先生为何如此生气,而至摔跤呀?”
那人行礼致谢后,没来得及回那燕青,转身怒气冲冲朗声骂道:“袁基,汝不听某荀攸所言,贪恋一时富贵,到时刀斧加身,悔之晚矣……”
听得那人如此一说,燕青心中不由一动。“荀攸?寻袁基又是何事?刀斧加身?”
于是燕青恭恭敬敬的再次躬身作揖道:“先生可是荀攸荀公达?”
“哦?”那荀攸停住了喝骂,望了望燕青,说道:“这位小友可是认识某?”
燕青恭谨说道:“先生大名,世人皆知呀。小人燕青,拜见先生。只是不知先生为何如此大怒。”
荀攸余怒未消,但又不好向燕青说起,轻抚颔下长须,只是不答。
燕青说道:“小人可猜得一二,不知先生可否听听?”
“哦?”这荀攸倒是开始注意起燕青来了,见得燕青也是一身儒生打扮,眉清目秀,谈吐得体,他说到:“你且说起,让某听听。”
“先生移步。”待得两人离了太仆袁基府第大门,燕青轻笑说道:“小人可以猜测,先生是来劝那袁太仆离京都的。”
“呵呵,小友聪慧。”荀攸好奇了起来,他目光炯炯的盯着燕青问道,“小友如何称呼,可是如何猜测的?”
燕青躬身作揖:“小人燕青,实不瞒先生,小人奉主人命令来得袁府,目的与先生相同。”
“你家主人何人?如何猜测得此?”荀攸越来越好奇了?
“我家主人乃兖州寿张县令宋江,如今奉天子诏,率麾下数万精兵与其余诸侯一道正聚兵而来,欲讨董卓正朝纲。”燕青决定实话实说。
“你是奉主人令潜入洛阳的?不怕我告发了你?”荀攸背负着双手,面无表情,眼睛却是精光闪烁。
“先生不会,从今日先生的行为得知。今日先生登太仆府就是想告知那袁家,董卓一旦得知诸侯聚义,必杀袁家而后快。”燕青说道。
“小友甚是聪慧呀。”荀攸面露赞赏,然后却是满脸愤愤,“某劝那袁基乘董卓未举刀斧,实宜辞官速速离京。可叹那袁基不舍三公九卿之位,自以为董卓不至如此暴虐,袁绍举事,如何祸及无辜?哈哈,董卓有如此想法就不是残暴董卓了,袁基愚蠢呀,愚蠢。”
“先生英明。”燕青拱手道,“足见先生深知董卓脾性,暴虐不堪,荒淫无道。与我家主人推算一般无二。但先生你可知,我家主人更推算出董卓还将做出更让天下怒目之事么?”
“何事?”荀攸有点好奇燕青口中的主人寿张县令了。
“董贼若抵挡不住,必将迁都,必将焚城。”燕青一字一顿的说道。
“什么?”荀攸一把抓住了燕青的手,双目精光爆射,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迁都,焚城。”燕青对视着荀攸,再一次说道。
“某该想得到的呀,董贼董贼他有什么做不出的?”荀攸扔下燕青的手,双袖掩涕道:“那贼狼戾暴虐,敢灭国弑君,他还有什么做不出的呀。可怜这数百年的古都呀,可怜这大汉的江山呀。董贼该死,非挫骨扬灰不足解恨。”
“先生,先生”燕青也是双目垂泪,深深鞠躬说道:“先生,此时不是悲伤之时,燕青力弱,唯盼有达官高人出来解危。今日小人来寻袁家,就是为此。”
“袁家鄙陋,不足与谋。”荀攸猛地一擦涕泪,抬手抓住燕青说道:“走,至某府上细谈。”
第四十九章 商议刺董()
黄门侍郎荀攸府第离得倒不是很远,步行约一炷香功夫,就到了荀府。待进得书房,荀攸说道:“两位小友,如此,你等且细说一回。”
燕青并乐和齐作揖说道:“小人燕青字小乙,此为我兄弟乐和,我家主人乃寿张县令宋江。我家主人武忠勇,散家财而聚豪杰,而今招得数万精兵强将,响应天子之诏,与天下各镇一道聚义而伐董。如此兵事,我家主人并无忧思。所忧思者唯洛阳耳,当日小人未成行前,小人见得我家主人夙夜忧叹,涕泣难停,与小人说道:‘若不伐董,朝廷不正;然若伐董,洛阳休矣!’遂小人应主人以驱驰,潜入洛阳,行一切之能事阻止董贼焚洛阳驱万姓。”
荀攸听了,沉思不语,半响,说道:“你家县令高义,思虑深远,非常人也,荀攸佩服。那董贼,豺狼也,如何阻止?”
“小人力弱,不能近中枢。遂小人唯求告诸家大人耳。”
“今留京都者,又有几个真正忠肝义胆之人,尽皆贪恋权贵者耳。你如此盲目求告,不等寻得人物,也早已事漏被诛矣。”荀攸冷笑。
“先生忠正谋密,乞先生救这百年京都,万户万姓呀!”燕青深深拜倒,乐和也紧紧跟随。
荀攸思虑良久,一摆儒裳大袖,说道:“罢了。你二人且暂于我府住下,某去寻得几人议事。”
燕青大喜,“多谢先生。”
荀攸说道:“无需谢,此事非为你,为我洛阳百年繁华耳。来人,带两位客人至客房休息。”说罢匆匆而走。
入夜,有仆役来轻叩客房门,燕青出门一看,仆役说道:“两位公子,我家老爷书房有请。”
进了书房,燕青见得有数位大人跪坐与几前,居主位者正是黄门侍郎荀攸荀公达。燕青忙卷起儒裳衣袖躬身说道:“小民燕青见过诸位大人。”
“诸公,此人乃寿张县令宋江麾下。燕青,容某介绍在场诸公,此俱是忠良死节之臣。”荀攸说道。
原来与荀攸对坐的年纪颇老、头发灰白,面容清瘦、皱纹横生者是长吏何颙何伯求;居荀攸下首者约四十岁年岁,宽大儒袍,眉毛清晰,眼睛深邃忧郁,宽大鼻嘴者是议郎郑泰郑公业;而居何颙下首者头戴纶巾、身着素色劲装、面容端正、仪态庄严、年岁较轻者则是校尉伍德伍伯德。
燕青再次作揖:“见过诸位大人。”
那何颙摆摆手,轻声说道:“不必多礼,一旁听话吧。公达呀,说吧,密招我等有何要事。”
荀攸拱拱手说道:“诸公,自得知曹操矫诏俱群豪起,攸一直思量朝堂走势,董卓将何所为。某以为董卓收得信息后,必斩杀袁家一门,以泄私愤,某遂去寻那太傅太仆,可谁知那袁家俱是贪恋权贵之人,自恃四世三公,门生众多,董卓不敢妄为。呵,不听某言,袁家没矣!”
“董贼残虐,公达识人甚明,内藏英资,深谋远虑,心怀忠义仁爱,实我辈楷模也。”郑泰郑议郎夸赞道。
荀攸摇摇头,说道:“深谋远虑,某不如那寿张令宋江甚矣。其处江湖之远,却可思得董卓必杀袁氏一门,派燕青前去相告呀。”
何颙惊讶,看向燕青一眼,说道:“哦,区区一介县令有此眼光,确实非常人。”
荀攸继续说道:“诸公,今日急招诸公,非为袁氏一门耳。燕青,你来告知诸位大人,你家主公所忧之事吧。”荀攸也望向了燕青。
“是,先生。”燕青往前几步,拱手说道:“诸位大人,我家主人所忧虑者,董卓将迁都长安,焚洛阳,移万民者耳。”
“迁都?”众人俱惊讶。
何颙率先发声,怒张须发说道:“董贼安敢?他已是把持朝政,为何还无故捐宗庙、弃皇陵,他要篡逆不成?”
“这可能成真?”那伍德微微皱眉,倒是有些不信。
“诸公,那董卓虎狼之心,何事不敢为?某自得燕青提醒起,细细思量来,此事十之八九将成真。到那时,宗庙毁弃,数百年洛阳京都毁之一炬,繁华盛景俱为土灰,百万民众迁徙长安,拖押驱拿,死者不可数呀,将是满地尸殍呀!”那荀攸本是被人评价面容木讷的脸上竟然展现悲凄的容颜来,可想其内心的震撼哀痛!
何颙双目尽裂,大声怒道:“董卓贼子,非诛其九族不足解吾恨!”
荀攸起身举袖抱拳,郑重说道:“何长吏、郑议郎、伍校尉。攸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其余三人听了,不由也起身回礼,说道:“公达,但讲无妨。”
荀攸严肃说道:“董卓逆天无道,荡覆王室,更兼移都焚金阙,天下共恨,万民之敌也。他虽有精兵二十万,勇将千员,但仍不过是一介蛮夫罢了。我等可细思量,刺杀了他,可谢天下百姓,复我汉室辉煌,公等亦可汗青永存。”
何颙大喜,抚着灰白长须说道:“公达,言之有理。”
郑泰也是点点头,说道:“董贼势大,非刺杀不可毙其命。”
那面目威严,视端容正的伍德却是目光一闪,他迟疑说道:“董贼如此势大,我等如何刺杀?”
“诸公,今夜我等密谋就是为此。可敢刺杀?如何刺杀?”荀攸目视其余三位大人,郑重说道:“三位大人,你等可敢刺杀董卓?为正朝廷,为救万民?”
何颙竖着那灰白长眉说道:“能此董卓,捐我一残躯有何不可?”
郑泰也朝天抱拳说道:“如今皇室蒙蔽,我等忠君之人自当挺身而出。”
那伍德却还是迟疑:“董贼势大,日夜防守严密,前有伍孚、曹操刺杀在先,我等难为也。”
何颙冷笑:“伯德怕不是舍不得自身那套富贵吧。若怕,你且回去吧,只是望看在我等多年情分上,勿告发了我等。”
伍德大怒:“何长吏如何看不起伍某,公敢为国,某就不成?”他转头对荀攸说道,“公达,你可有良策,说了就是。”
“诸公,你我相交多年,我等俱知彼此,不必如此。”荀攸说道:“某倒有一策,说与诸公听。”
“那董卓荒淫无道,常夜宿后宫,淫乱皇族。而某忝为黄门侍郎,为天子近侍,也有出入禁中之便。我等召集死士,提前入宫,而后观察,候得董贼入宫,伺机近身而刺之。”
何颙点点头,说道:“董卓守卫严密,平素实难近身,唯有如此耳。”
大家于是击掌为盟,举杯成约,然后才离开。
燕青等得其余大人离开,拱手对荀攸苦笑道:“先生呀,如此刺杀可能成功?只怕杀身成仁呀。”
荀攸摇摇头,目光却是坚定的说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也。欲阻迁都,非除董卓不可。我等无强兵,唯刺杀耳。虽死不悔。”
“先生忠义。”燕青重重拜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