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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搬个梁山闯三国-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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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身后数千护卫军步军在鲁智深武松的率领下,数百护卫军重甲铁骑在呼延灼的指挥下,大肆地砍杀着追赶着他们。他们顾头不顾腚,哪里敢回头抵抗,就如同被驱赶的家畜一般,温顺得不知反抗,被大片大片的砍杀,只会凄厉惨叫着倒下。

    梁钟宁与廖化逃进了无盐城,跑上城楼,趴着城砖往外一看,场面如此混乱,无数的黄色人马在门口拥挤着推搡着哭喊着挤进城门,无数玄黑的人马在后面砍杀着追赶着也将将挤到城门。

    “关上城门……关上城门……拉起吊桥……”梁钟宁嘶吼起来,满头大汗,血污满身。不关城门,官军就要攻进来了。

    “咯吱咯吱……”声起,轱辘旋转,“隆隆……”吊桥缓缓升起,一点一点离开桥头。桥上黄巾兵马稳定不住,大半惨叫着摔落护城河中。

    “射箭,射箭……”梁钟宁继续嘶吼,那黑甲官军已是越追越近,越砍越近了。

    “咻咻咻咻……”无数的强弓硬弩如暴雨般倾泻下来,城头无数黄巾守卒子居高临下往外弯弓搭射。

    “啊……”无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响彻天地。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城下密密麻麻簇拥着的是黄巾士卒,人马众多,又兼多兵甲丢弃,又兼簇簇拥拥;而后面追赶的护卫军一则铠甲坚固,特别是重甲铁骑,弓箭难入,二则人马较少,刀枪盾牌在手,见的弓箭袭来,纷纷拨打遮挡。如此一来,中箭倒地者发出凄厉惨叫者竟多是黄巾士卒,端得是凄惨不已。

    “投降不杀,跟我撤!”鲁智深挥舞镔铁禅杖,密不透风,将无数弓箭拨打一旁,扯开粗大喉咙,震天吼叫。

    “投降不杀,投降不杀!跟我撤!……”护卫军将士俱是一面遮挡拨打弓箭,一面齐声吼叫起来。

    前面无门可进,又有弓箭漫天飞,后有追兵强悍。这残留黄巾士卒真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哀嚎惨叫,绝望之至。如今听得护卫军呼唤投降,留得一丝生机,哪里敢不应答,“投降!我们投降!……我们跟官军走!”黄巾士卒纷纷嚷嚷起来,痛哭哀叫。

    “撤!功德圆满……”鲁智深大笑着吼叫。

    “撤!任务完成……”武松冷冷一笑,长发飞扬,朗声大叫。

第一百一十三章 扬武(一)() 
无盐城外十五里处就是护卫军营寨。

    虽只是对阵黄巾贼寇,营寨安扎亦是一丝不苟。军中名将济济,选个地形自然适宜无比,山坡高出,其上平缓,直面无盐。董平为首,携索超刘唐李逵总四营做前军,驻前寨;张清为首,携史进杨雄石秀解珍解宝总四营做左军,驻左寨;呼延灼穆弘鲁智深武松四营做右军,驻右寨;关胜秦明典韦徐宁四营做后军,驻后寨;其余做中军,居中驻扎。营寨栅栏粗大,瞭望台高远,鹿砦拦马密密麻麻深埋,戒备森严,固若金汤。

    宽敞中军帐内,护卫军众将济济一堂,分文武职位排列而坐。董平、张清诸将已是回营,正在列中侃侃而谈,眉飞色舞,可见相当欢愉。

    方是时,中军帐帘一掀,呼延灼、鲁智深、武松三将全身披挂,满身血污,大踏步迈了进来。

    “嘿嘿……这一战打得好生爽利!”鲁智深刚脑袋钻进中军帐,已是大声嚷嚷起来。

    三将威风凛凛,齐齐拱手,大叫:“末将幸不辱命,特来交令。”

    宋时江满面笑意,居上首说道:“观三位将军衣着,可是一场血战啊。”

    “爽利,好生爽利。”鲁智深豪放大笑,朝宋时江旁边郭嘉抱拳一礼,说道,“郭军师,好知晓那贼寇心理,洒家可是佩服万分呐。那黄巾贼酋经过董平、张清兄弟撩拨,果然已是羞恼难当。欺洒家与武松兄弟率的是步军,果然前来冲阵,叫我等一阵厮杀。后来呼延兄弟铁骑压上,直杀得他们哭爹喊娘,狼狈逃窜啊,爽利,真真爽利……”

    郭嘉摇摇头,宽大儒裳跟随轻轻飘摇,飘逸倜傥,他洒然而笑,说道:“鲁将军谬赞,谬赞。这几日我军作战总方略乃张辽将军所出,嘉不过是做些细节调配罢了。”说完,他朝队列中的张辽笑笑。

    宋时江也笑,问道:“不知战果如何?我军伤亡亦如何?”

    “恩……”一旁呼延灼拱手,朗声说道:“启禀主公、军师,无盐北城一战,我军与万余黄巾对阵,其中马军三千有余,厮杀甚是激烈,唯幸不辱使命耳。此一战共诛杀黄巾贼寇四千有余,半数以上为马军,俘虏贼兵亦四千有余,俱已押解进营,彭玘与韩滔兄弟二人正在安置,此二人此战出力甚多,请主公知晓。”呼延灼有点小私心,替着帐下两副将邀功。

    “此战居功至伟者当属武松兄弟,斩敌军大将两员,伤黄巾渠帅,使其溃逃。……”呼延灼顿了顿,大声给武松请功,“只可惜我等让那渠帅梁仲宁逃脱了,好大一个憾事。”

    “善!大善!……”宋时江高叫,眉眼俱笑,“如此已是极好,本不欲一战而下,我军战略不在杀敌,在于夺城,在于降民。这几日的战斗都是铺垫铺垫。”

    “同时我麾下重骑死伤五十余人……”呼延灼汇报道。

    “我第一营死伤三百。”鲁智深也粗豪大声汇报道。

    武松虽携斩杀杜远、裴元绍两将之威,携创梁仲宁之厉,带大胜归来之喜,但当说及麾下将士伤亡之时,却是低沉了下来。他属于快意恩仇的人物,对敌人狠,对袍泽亲。今日带得数千步军硬扛数千黄巾骑兵,斩杀无数,己方才死伤这些儿郎,如此大胜,理应是畅快才是,可他却是颇有些不高兴,颇有些遗憾,觉得不该死这么多,这些都是他的兄弟,他一手带出来的袍泽兄弟,他应该护着他们的周全。上一次汜水关一战,他麾下战死了副将施恩并四百兄弟,已让他难受愤怒了许久,虽然后面宋时江特意补给他最多人马,可今日又死伤了这么多,他低沉说道:“我步军第二营死伤五百……”说毕,武松已是长发无风自动,双目闪耀寒光,冷冷加了一句:“日后,必叫梁仲宁那厮加倍奉还。”

    “辛苦三位将军,辛苦各营将士了……”宋时江听得武松的话语,也渐渐收了笑容,端正颜色,朝三人拱手说道,“我军为何费此波折,不直接攻城,就是为了减少将士伤亡。攻城死伤太重,某实不忍心。”

    “主公仁义。”郭嘉、荀攸对望一眼,点头而赞。

    “定功赏罚监察司何在?”宋时江朗声叫道。

    “主公,裴宣在此!”大帐队列中铁面孔目裴宣闪身而出,气势沉凝,拱手说话。

    “记下今日董平、张清、鲁智深、武松、呼延灼之功,亦记下牺牲的将士之功。待平定东平,封赏抚恤。……”

    “是!此为我司职责所在,裴宣定会记录分明。”说毕,裴宣入列。

    “好了,众弟兄,今日已是圆满,为立功者贺,大家且吃了酒宴。”宋时江说道,“明日大伙继续依照文远将军与郭嘉军师所定之计,各自拔营,依计行事,不胜不归。”

    “是,依计行事,不胜不归。”众将齐齐抱拳,振声回道。

    “某家早等不及了,智深哥哥、武松兄弟都一场好厮杀,某还没轮上呢。”一个瓮声瓮气的粗豪声音响起,那是典韦的声音,他早有些不耐烦了。本来豪侠三兄弟啥时都呆一起的,扎营也打算一块,可谁知宋时江认为他们三个在一起实力太强,非要把典韦排到后寨去,同时今日鲁智深武松去搦战也没让典韦跟随,说自由大用,这可憋屈得典韦啊难受得很。

    “俺也是,俺早想轮到了。”这个粗鲁的声音,一听就是李逵了,他也赶着叫唤起来。

    “哈哈……”宋时江大笑起来,叫道:“这几日,这几日自有典韦兄弟,李逵兄弟厮杀的时候。听从军师安排,没错。吃酒,吃酒,众弟兄今日且吃酒。”

    于是众人无话,放怀饮宴,至夜席散,各自回营。

    ……

    却说梁仲宁负伤仓惶逃回无盐城。这一战打得让他实在心疼不已,自己受伤不说,麾下大将杜远、裴元绍被诛,麾下一万多将卒逃回无盐城者不足三千,折损了数千人马,或死伤,或投降,这里面可是有千余老营弟兄。这些个老营将士可都是跟随自己流窜多年厮杀多年的弟兄呀,骁勇剽悍不说,而且忠心耿耿,这些可是自己立足兖州,称雄一方的根本所在呀,本就不多,只有三千来人,现在少了一千还多,怎不叫他心疼难当。其余黄巾小卒死就死罢,投降就投降罢,他是一点也不心疼,下次攻下一城,再劫掠些裹挟些就是,要多少有多少。

    “啪……”的一声,梁仲宁恶狠狠地将手中本打算饮入口中的青铜樽砸向地面,酒水倾洒一地。

    “娘的,官军太是奸诈!居然用步军骗我冲阵,谁想后面埋伏重甲骑兵。”他越想越气,须发俱张,恼怒间却是又扯动了右臂的疮口,疼得他冷汗直冒。

    “大帅,大帅勿恼。胜负乃是兵家常事,偶有受挫也是难免。”廖化坐于下首,放下了酒樽,劝慰道,“好生养伤为重。城中人马尚有数万,兵多将广,官军若再来,自去挡了就是。”

    廖化下首几位将佐小帅也纷纷叫嚷:“就是,就是。我无盐城内人马无数,勇将无数,我等只要小心,不入奸计,官军如何打得过我等。明日官军若敢再来,我等求战,为大帅解忧。大帅好生养伤便是。”他们看到大将杜远裴元绍身死,觉得是自己的进身机会来了,急急表着忠心与勇武。

    梁仲宁想想也对,官军就这些人马,三批次来搦战的合起来也不到两万人马,我无盐城中人马十多万,青壮数万,况且城高池深,何惧之有?官军如何打得进来?

    “好,黄天在上,众家黄巾弟兄,这几日就靠各位替我守城了,待驱了官军,必重赏!”梁仲宁高声大叫。

    “谢渠帅,我等必为大帅效死!”黄巾将佐们听得渠帅说重赏,俱是精神大振,大声叫嚷了起来。

    “吃酒,吃酒。”梁仲宁高叫。

    ……

    次日天明,初升的太阳,喷射出耀眼的光芒。

    无盐国相府,由于饮酒,梁仲宁还在酣睡。

    突然,一个斥候惊慌失措的跑进来,大叫:“渠帅,渠帅,大事不好,那官军又来叫阵啦。……”

    “什么?”梁仲宁一个激灵,急坐起来。

    “官军又来叫阵啦,在西门。”斥候惊骇难当。

    “可是昨日哪个双枪将?”梁仲宁急问。

    “不是……”

    “是那飞石将?”

    “也不是。”

    “是那胖大光头和那长发凶神了!”梁仲宁面色苍白,倒吸口气,他这右臂可是托那长发凶神的福。

    “也不是。那官军身后号旗大纛挂着‘关’字。不是昨日那几位。”

    “娘的,怎地有这么多大将。”梁仲宁听了更是烦躁。

    他一把跳下床榻,撕扯了身上中衣,一旁婢女急急过来帮着披挂盔甲。梁仲宁一边披挂,一边嚷到:“廖化何在?”

    “回渠帅。廖化将军早起来了,听得小的说起,早急急赶往了西城。”斥候小心的回话。

    “好,还是廖化忠心。”听到廖化已经赶去,梁仲宁安心了一些。经了这几日,他越发觉得廖化是个智勇两全,忠心耿耿的好汉了。

    “速速召集人马。对,所有人马都召集起来,以防官军有诈。”梁仲宁继续吩咐。

    “喏。”斥候应答后,急急离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 扬武(二)() 
第一百一十四章  扬武(二)

    当梁仲宁率麾下将佐小帅上西城门楼时,廖化早已站立在那。见得渠帅上来,廖化急急抱拳说话:“渠帅,有伤在身,如何过来了?”

    “怎样?官军可有攻城?”梁仲宁急问。

    “不曾攻城,只在叫阵。大帅,请看。”廖化向城外指指。

    西城外,一彪人马列阵而立,刀枪森森,衣甲分明,前面一杆引军大旗,旗招展动,上面写得分明:“关”。旗下昂然跨立一员大将,那大将披挂连兽吐环铠,内衬鹦鹉绿战袍,面如重枣,三尺美髯,骑跨青骢马,手持青龙偃月刀,正是护卫军马军第一营正将关胜。

    那关胜气沉丹田,声如洪钟,朗声大叫:“黄巾贼寇,速速下来决战,莫做缩头乌龟。”他并不着急,隔一段时间,叫嚷个一回,直视黄巾无人,蔑视之极。

    梁仲宁于城头观看了一会,看见官军如此嚣张,哪里忍受得住,铁青颜色,骂道:“官军该死,如此藐视,欺我黄巾无人。你们谁敢一战?”

    帐下将佐小帅互看了一眼,这是个出位机会。一位虎背熊腰小帅出列大叫:“俺就不信了,官军尽都是武艺高强之人,昨日来过这么多,今日还有。俺孔达愿去一战。”

    梁仲宁大喜,说道:“孔小帅好胆气,今日若胜,升为大将,掌两军。”

    “谢大帅。”小帅孔达大喜,雄赳赳气昂昂就下了城头。

    廖化摇摇头,抱拳说道:“大帅,廖化愿去掠阵。官军奸诈,或乘机攻城不一定,或有埋伏不一定。”

    “好,有廖化我放心。”梁仲宁点点头,他越来越觉得廖化贴心忠义。

    当下,无盐西城门大开,一军黄巾人马蜂拥而出,小帅孔达一马当先,气势汹汹冲至阵中,大叫:“俺孔达来决一阵!”

    关胜见得黄巾阵中终于有人出阵,却是丹凤眼一眯,冷冷笑道:“奈何来个无名小卒,那黄巾渠帅怎的不出战,也罢,蝇蚊腿也是腿。……”他也是一夹胯下青骢马,拖起青龙偃月刀就往阵中疾驰,到头挂于地,擦出星火无数。

    “杀!”

    两马交错间,那孔达高举起青铜大斧正欲狠狠斩下。却只见青龙偃月刀刀光一闪,犹如青龙,咆哮翻滚,流光溢彩。

    “噗”只一声。

    鲜血泉涌一般,喷溅而出,那黄巾小帅的头颅已是冲天飞起,直飞出了数米之外。

    城下,那一军黄巾兵卒才刚刚排好阵列,却见到自家小帅不过一个回合就已人头落地,这小帅在军中可是以武力见长的,士卒们登时惊慌喧哗起来,阵列已是大乱。

    幸亏阵中有廖化压阵,见得如此,他急急大叫:“回城,回城,不要乱。”。。

    可笑黄巾军出城不到半炷香功夫,又惶惶然撤回了城中。

    关胜并不追赶,只在一箭之外继续搦战:“谁敢与某一战?莫做缩头乌龟。”隔一段时间叫阵一回,隔一段时间叫阵一回。

    “娘的,娘的……”城上梁仲宁已是疯狂若癫,钵大拳头狠狠砸向城墙,双目充血,大骂:“官军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来人,备马,冲阵!”

    “大帅,不可,大帅!”廖化也大叫起来,紧紧拉住梁仲宁的手,急急叫嚷:“大帅冷静。你想,官军为何不攻城,只叫阵,定是想引我军冲阵呀。大帅再想,昨日人马哪里去了,如今不见,定是隐与阵后,只待我军冲阵呀。大帅……”

    梁仲宁是个粗豪勇烈,也亦是精明惜命之人。虽在暴怒欲狂中,听了廖化的话,也深以为然,是的呀,官军为什么不攻城?为什么总是叫阵?是想引我们冲阵呀,就像昨日。一想起昨日那势不可当坚不可摧的黑甲重骑,一想起昨日官军那几员勇武强悍的将领,那双鞭大将,那胖大魁梧光头壮汉,还有那煞气冲天的披发凶神,他就不寒而栗。他居然眨眼间斩了大将杜元裴元绍,还一刀就伤了我。梁仲宁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臂疮口,火气登时不由泄了几分。

    “罢罢罢,随他叫阵罢,高挂免战牌,守住城池就是,不叫他攻城就是。”梁仲宁丧气下令。

    正待下楼,有一斥候又急惶惶来报:“南城,官军又来叫阵。”

    梁仲宁真的疯狂了:“还来,还来叫阵。他们还搞昨日那一套,就想我军出城,就想我军冲阵。”

    一旁廖化问道:“可是昨日那飞石将?”

    “不是,看号旗大纛写着‘秦’字,是一员秦姓大将,率数千兵马。”斥候回到。

    众黄巾都疯了,还有新的官军将领出来,到底有多少官军来攻我黄巾啊。掰指头数已有六七员大将了,各个如此勇武;而且每人俱带数千兵马,或骑兵或步兵,合起来怕有数万了罢。

    梁仲宁也呆住了,怎地有这么多官军。

    廖化也呆住了,他也不知道官军到底多少人马来攻城了,到底打的是何主意了。他用询问的目光望向渠帅,说道:“可要出战?”

    梁仲宁这回可是踌躇了,要是以前他早嚷着“犹豫个鸟,出战”,今日他可叫不出来。

    廖化见状,提议道:“那大帅,西城这关姓大将未退,疏忽不得,留一半人马在此。其余去北城看看?”

    “就依廖将军所言。”梁仲宁踌躇犹豫中,越来越依靠廖化了。

    两人于是带着一半人马急急望南城而赶,上得城楼,只见得城外一彪人马正在叫阵。为首一将身着狻猊黄金甲,腰佩狸蛮紫玉围,下胯胭脂马,大眼浓眉络腮胡,手举狼牙铁木棒。

    又是一个虎狼之将。

    “让他叫阵就是,我军决不出战。”梁仲宁紧咬牙关,恶狠狠说道,“守住城池,看他能耐我何?”

    “大帅英明。”众将佐小帅奉承着,能不出战他们求之不得,他们也是吓怕了,奶奶的,怎么这么多官军,这么多凶悍将官。

    这时,又有一个斥候急匆匆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叫嚷着:“北门,北门还有官军……在那搦战,叫大帅出城斗将。”

    梁仲宁都头大如斗了,他也不奇怪了,叫到:“莫不是又一员新将官领兵?”

    斥候喘着气,回到:“是,是,那号旗上写着大大一个‘典’字,不是昨日那光头和披发凶神。不过,……”那斥候喏喏着。

    “不过什么?”梁仲宁没好气。

    “看模样,比昨日那两员凶神恶煞还高大强壮,还凶恶残暴。”斥候慌忙回答。

    “嘶……”众将佐倒吸一口气,左右顾盼,从彼此眼神中都看到了一丝惧怕。

    “娘的,疯了,这官军疯了,到底多少人马,多少大将来攻我?”梁仲宁疯了,“我就占个无盐城而已,无盐城有这么重要么?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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