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女状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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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味蝎子。
拼盘就拼盘!
晴岚笑着对那人道:“您稍等,这会儿卤味还没出锅,您看您来点儿啥主食?”
俗话说,好吃不如饺子,那人一看就是个爱吃的,果然,他下一句话就是——“饺子啥馅儿的?”
“鲅鱼。”晴岚依旧笑的标准。
“鲅鱼?”男子皱起眉头,因为鱼腥味儿难除,鱼肉馅的饺子在济南可不受待见,这也是晴岚家的饺子不好卖的原因。
“您放心,绝对吃不出腥味来。”晴岚信誓旦旦的向客人保证。这饺子里添了新料,不但去腥还增鲜,是晴岚过年时无意间发现的。
“那试试。”男子暗道:反正一顿午饭而已,要不好吃,自己以后不来了便是。
******
季先生进门的时候,瞬间还以为走错了地方,屋里人满为患,酒肉的香气充斥着整个食肆。
“这是”
小徒弟笑盈盈的迎上来,将季先生请到后院,“先生请稍坐,烧鹅马上就来。”
晴岚真是太开心了,没想到一锅卤肉打开了自家食肆的新局面,很多人自备酒水(晴岚家不卖酒)来吃卤肉,还顺便把烤鸡翅和烤鸡腿带火了!
鸡翅数量有限,单子都订到下个月去。
也许晴岚边走边想,是时候寻找新的市场需求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九章 幸福烧烤()
天边的火烧云收拢了最后一抹金色的光辉,温度也似乎随着太阳降了下来,明湖居附近的夜市上,一家刚开不久,生意爆火的烧烤摊子开始了新一天的营业。
这家名为“幸福烧烤”的摊子外表看起来其貌不扬,最显眼的可能就是那一排排整整齐齐码在货架上的餐盘。
但它似乎真的能给食客们带来舌尖上的“幸福感”,每天晚上来吃烧烤的人络绎不绝,有时候半夜三更还不能收摊,实在是因为客人太多,居然出现了罕见的“排队”现象。
当地人没见过这种摊子,烧烤在他们的印象里,还停留在烤肉串的阶段;而且北地人大都脾气急,才不会因为一口吃的排队呢,吃啥不是吃?
可这种奇怪的现象不但出现了,还出现在一个籍籍无名的小摊子上,是不是从侧面证明,这家烧烤的味道确实不错,值得人来一饱口福呢?
幸福烧烤的主营项目自然是烧烤,他们家的菜品新鲜,品种繁多,几十种菜品里,蔬菜、鱼虾、丸子、家禽、猪牛羊肉样样不缺,甚至还有一个小炉子,是专门用来烤玉米和茄子的。
那玉米烤的叫一个香啊,金黄色的米粒上涂满了秘制酱料,吃起来香辣糯焦。轻轻咬上一口,不老也不嫩,混着咸辣的甜浆在口中肆溢。
其中板筋是晴岚的最爱,烤出来的板筋非常有嚼劲,撒上厚厚的一层辣椒粉和孜然粒,立马儿能征服吃货们的口欲。
还有特别要推荐的是烤虾和烤青鱼(秋刀鱼的一种,比秋刀鱼略大),烤法也独具一格,除了正常的步骤之外,还要刷一道白醋。刚出炉的虾肉(鱼肉)外酥里嫩,吃起来有一股甜甜的味道。
如果不爱吃肉,蔬菜也是很不错的选择,尤其是烤茄子。
将整个茄子搁在烤架上温火焖烤,直到皮焦里软,这时候用小刀从茄身中间划开,将摊开的茄肉浇上炒香的蒜蓉和香辣酱,吃的时候还能看见冉冉升起的锅气。
当然更多人喜欢吃肉,最赞的便是他家的草原羊羔肉。
说起来也巧,今年初夏,拉其囿赶着羊群下南地来卖,走到济南府的时候,就只剩下十来头了。
草原的羊羔子不愁卖,他去年就应下了潘大舅,这次是来给老主顾送羊的。
谁知二人在济南府的集市上遇见了,自然俱是欢喜。潘大舅不但收下了拉其囿全部的羊,还让他趁着下雪前,继续往济南送羊来。
草原的羊羔肉比本地的黄羊肉嫩的多,如果提前预定,逢五逢十还能吃上他家特供的烤全羊。
一整只搭理干净的小羊糕,放在特制的炉子来回翻转,烤成金黄色的羊肉滋滋冒油,沾上晴岚特调的干碟,味道更加鲜美。
不过这烤全羊限量供应,每次只有一只,爱吃的小伙伴们记得早点儿来哟
比起十三酷爱羊肉,小宝更喜欢吃烤鸡翅。
这些鸡翅都是前一天用酱汁腌好,第二天烤的时候再覆上红油,整个鸡翅看起来红亮亮油爆爆的,外面一层鸡皮的油脂和水分完全被烤干,却丝毫没有的破坏外观的完整性,让人吃起来大呼过瘾。
除了烧烤,他家的卤味也是不错的选择,尤其是对那些喝酒的客人。
也不知道这卤水里添的什么料,卤肉的味道与众不同,格外下饭也下酒,配着白酒吃起来味道更加刺激。
卤肉的品种不多,只有猪脸猪拱嘴猪肝猪尾巴猪耳朵,若不够吃,还可以选他家的煮花生。
潘二娘喜欢八角桂皮的味道,也舍得放料,煮出来的花生自然咸香不提,况且张老爷子现在每天早晨的第一项任务就是捏花生,让其更加入味。
如今舒家张家是“全体总动员“,生意太火,晴岚明宇诰哥儿晚上都要来帮忙,十三和小宝一般吃完饭后也会来搭把手,就这样还忙不过来呢。
好在端午节那天,舒老二回来了,大大缓解了人力负担。
晴岚家的食肆和烧烤摊子都不提供酒,但给客人提供碗。
因为幸福烧烤最近在此处小有名气,周围的很多酒馆想跟他们合作。
他们所谓的合作,其实就是最原始的买卖方式——采购,晴岚家可以优先选酒,还能一季一付。
不过这些人都被潘大舅拒绝了,“我们家小本儿买卖,再添上酒水实在忙不过来。”
小本买卖,但钱不少挣,一个酒楼的掌柜语气不善:“你们家想独占这酒水生意就趁早说,何必做一套说一套呢!”
潘大舅本也不是什么善茬,顿时笑脸一收,拧着浓眉道:“我们家人向来一口吐沫一根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掌柜阴阳怪气道:“你们家不是提供甜酒么?”
话音刚落,其他家的掌柜瞬间变了脸色,怎么,这是耍我们呐?
“嗨!”潘大舅气乐了,冲大家解释道:“那是我外甥闺女捣鼓出来的西红柿汁儿,每位客人送一碗解暑,白送!”说完轻蔑的瞟了一眼先前那位掌柜。
原来如此一帮掌柜听完面色讪讪的,我就说嘛,酿酒可不是谁都能酿的,那还用他们干嘛。
“这样吧,”潘大舅故作大方,这法子也是晴岚想出来的,“你们在俺家摊子附近也搭些棚子座位儿卖酒,吃俺们烧烤的客人可以去那儿白坐,到时候人家选啥酒各凭本事,咋样?”
掌柜们称谢不迭,潘大舅暗道,这就是外甥女所谓的双赢啊?怎么还是觉得自家占了便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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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舒家而言,烧烤最困难的部分不是处理食材,晴岚也不担心菜品的味道,而是苦思冥想着,怎么把竹子变成竹签子。
没有机器,晴岚看着那堆竹料就闹心,尽管三叔给她做了一批铁签子,但这种东西用量大损耗多,根本供不上使。
前期还在桂杏巷的铺子里试卖的时候,张祥忽悠了一帮发小和一群街上的耍孩子,整日里帮舒家削竹签。
但这东西用的速度比削的速度实在是快多了,削出来的竹签子粗细不一,大小各异,有的甚至需要二次打磨,怕上面的刺茬划伤客人,而且非常影响食物的“美观”度。
晴岚他们当时已经在准备去明湖居附近摆夜摊儿了,地方也赁好了,可竹签子的事情一日不解决,这烧烤就一日开不起来!
十三和小宝见她为了几根签子愁眉不展,(晴岚:大哥,那是几支签子的事儿吗?我需要几万支好不好!)给她出了个主意:“你挂个收签子的招牌在店外头,有心人自然会找上门的,到时候还怕你收不完呢!”
晴岚将信将疑,不过很快,她就承认自己真是低估了劳动人民挣钱的决心和干活儿的能力。
除了来上门儿打听的,张老太太的街坊闺蜜们也贡献了一把力量。
一百根竹签子两文钱,晴岚一天最多的时候能付一两多银子,可见签子有多少。
而且来送签子的人都是按照她给的尺寸削的,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爷爷,一天能送一千根儿竹签子来,比机器打出来的还平整,让舒家人惊叹不已。
解决了签子的问题,幸福烧烤的夜摊儿就可以正式开业啦!
五月初一,幸福烧烤试营业第一天。
之前幸福食堂的卤肉和烤翅已经渐渐传出些名头,很多好吃嘴儿慕名而来,当然,潘二娘的手艺也没有让众人失望过。
如何打响烧烤的第一炮,这对烧烤市场前景的考量至关重要。
晴岚的方法是:请学子们来免费品尝。
第一个反对的不是舒家人,而是小宝。
“凭啥啊?!他们也配得上让小爷伺候!?!“小宝拍案而起,刚开始他觉得开烧烤摊子新鲜,趁着空闲来帮了不少忙,比如穿串儿。
“你听我说,“晴岚挥手让他坐下,”咱们书院过几天不是要和泉城书院搞比赛吗?“
说起来,这个比赛还有晴岚的功劳在里头。
上学期岁考的考试的策论题目就是那句火热了全大顺的:少年强。
咋能让少年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呗!
晴岚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从古到今论述了教育的变革与创新,又借鉴了中西方教育方式的优缺点,将一些书院里没有的或者不太重视的地方拿出来讨论,最后得出来的结论是:
集体活动和团队建设有助于学子们全方位的成长,也能从小就培养起众多学子们的爱国主义精神,最关键的是,学子不能只会读书读死书,不利于社会体系的建设和整个国家的发展。
这篇文章被方学政拿到署衙,在教育工作会议中大大赞赏了一番,所以今年各大书院里搞了不少活动。
很多学子还是表示欢迎和支持的,但有些学子觉得这些东西纯属是在浪费时间,“有那功夫儿,我都写两篇策论了!“
但晴岚表示,一味的死记硬背或者靠苦读来得到更好的成绩,本身就是一种不健康的行为。
她记得霍金在时间简史中提到过,他在牛津读大学的时候,因为用功而得到好分数的学生被认为是”灰人“,“这是牛津词汇中最坏的诨名。”
可悲的是,中国现代教育最畸形的一点就在于此,中国人和美国人在教育上最大的不同就是:美国人承认孩子天生iq的重要性,对孩子的天资不做过多的苛求。而中国家长不是,数学不好,补补补;英语太差,还是补补补,绝对不会承认也不允许自己的孩子不如人家。
话题扯远了,两个书院有集体活动,何不趁着这此机会给学子们发宣传单,可以凭单来免费吃烧烤,不过不提供酒水。
晴岚的考虑是,年轻人更容易接受新鲜事物,这种全新的口感和形式可能会更受年轻人的喜欢。
秦三也早就听说晴岚家要开烧烤摊子,领着一帮小伙子来捧场,因为事先得到消息,所以他也是自己备好酒来的。
很快,这两帮人称兄道弟打成一片,一口肉一口酒,连现代人都很难拒绝的撸串行为被这帮古人贯彻的淋漓尽致。
喝着小酒吹着牛,醉酒高歌畅快吼,实乃人生之一大幸事!
这帮学子还算比较讲究,之后陆陆续续的来光顾过晴岚家的生意,也带人来捧场,算是没白吃那一顿——那么多张嘴,把张家兄弟都吃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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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归来,潘二娘把工作服(晴岚设计的统一服饰,每件上衣的胸口处都在显眼的位置绣着“幸福烧烤”四个大字,潘二娘觉得这衣服像大人版的“兜兜”卦儿)挂到天井里,朝自己的卧房走去。
推开门,见舒老二呆滞的盘坐在炕头,对着炕桌上摊开的几张纸出神。
“咋啦?”潘二娘走过去坐到炕沿上,发觉丈夫的脸色有些不对。
舒老二沉默不语,今天他接到了大哥的书信,由于一整天都忙个不停,刚刚才打开看完。
“唉”舒老二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今年叹气的次数比这辈子加起来的都多。
“咋啦这是?!”潘二娘心急的提高了嗓门,惹得舒老二白了她一眼:孩子们都睡了,你想把他们都吵吵起来?
“快说啊!”潘二娘放低了声音,不耐烦的催促道。
“吧嗒“,舒老二刚想张口,一颗泪珠子却毫无征兆的掉落下来!
一时间把潘二娘吓得够呛,她抓起舒老二的袖子,满眼焦急的瞪着他。“到底咋地啦,你快跟我说啊!“
“咱二姐”舒老二深吸了一口气。
听见这三个字,舒二姑作的那些幺蛾子如翻江倒海般一股脑地涌到潘二娘眼前,这次她老人家又作啥了?
“没了。”舒老二停顿的时间刚刚好,正是潘二娘心中快速闪过的那一秒。
“啥?”潘二娘终于反应过来,她直觉是不敢相信。
“我说,”舒老二又叹了一口气,重复道:“咱二姐没了。”
啊?!
潘二娘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二姑子死了!?!咋死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章 鬼使人差()
季东不敢回头。
尽管离开那海岛已有整三个月了,但他仍然担惊受怕,心里没有一刻安生过,生怕下一秒就会被那些土著人逮回去。
当奴隶的几百个日夜,是季东这辈子迄今为止过的最悲惨最耻辱的日子,每天像个畜牲一样,饭吃不饱衣不蔽体,被鞭子抽打着干大量危险的活计。
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季东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字:逃。
他知道,若再不逃出去,他会像那些奴隶一样,要么累死,要么被活活打死。
无论哪种,都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所以他一改往日的消沉和吊儿郎当,努力的学习当地语言,和周围的奴隶交好关系,顺便在“鞭子”面前保持乖巧。
“鞭子”是他给监工头起的外号,因为那人的名字在大顺语里听起来就像“鞭子”二字,正好他也时常手握鞭子,对奴隶们非打即骂。
在跟奴隶们的熟悉过程中,季东了解到,他们所出的位置,在爪哇国附近。
爪哇国这个名字,在季东的印象中,从来都是出现在大人吓唬小孩子的口语中,他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来到这儿。
听说这个岛的东面不远处还有一个大岛,那里现在还是部落的状态,保持着吃人的习俗。
季东每每想到这儿就不寒而栗,吃人啊,万一哪天那些食人族抽风,不小心跑到这个岛上来
不行,不能再等了,他必须要快点离开这里!
季东半夜溜出来找王绣商量,王绣听说吃人族的事也惊慌不安,两人悄悄定下,在沐浴节那天行事。
沐浴节是当地的大节日,奴隶们为此准备了很久。
王绣像只老鼠一样,每天从酒窖里偷一点酒出来,他们弄不到药材,只能靠酒的力量灌醉船长,偷船离开。
除了酒,季东还栍摸到一种人吃了就会迷迷糊糊的草叶子,他每天搜寻一点儿,有机会就交给王绣,让她将汁水挤出来滴到酒里。
两个多月后的某一天晚上,盛大的沐浴节拉开了序幕。
这个节日要持续三天,第三天才是重头戏。
时也,运也!恰巧那天晚上下起了大雨,将岛上燃起的篝火全部浇灭,全岛一片漆黑。
季东心情激动,他不再犹豫,赶紧跑出来找王绣,要知道这雨随时都可能会停。
他跟在王绣身后,抱着酒坛子拿着烤肉和水果,朝岸边一座简易的码头走去。
“大哥!咱们靠岸吧!”新收的小弟罗毅眺望着远处的陆滩,眼馋的询问季东。
罗毅和王六是那艘船上的水手之一,那天晚上,季东装作仆妇,跟着王绣往船上送酒,等船上的小头目和大副喝迷糊后,将二人抛到海里。
但两人都不会开船,这船上还有两个水手,说自己也是大顺人,被倭寇害的无家可归,才跑到海上来谋生路的。
季东见二人求的可怜,想到都是同胞,便同两人拜了兄弟,从此生死与共。
“靠岸!”
季东害怕在海上行走,一望无际的都是水,看的他心里发慌。
弃船上岸,他们沿着海岸线一路向北,只想快点到达大顺。
现在,他们已经到了山脚下,只要翻过这座山,就是大顺的国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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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二姑统共收到过两封儿子“寄来”的书信。
第一封真的是季东写的,在他临走之前存放在朋友处,交代那人在他离开一个月后再递到他母亲手里。
季东的事儿一出,那人立刻想把信给烧了,后来见此事没过多久就平息了,才数着日子把信塞进季家的门缝里。
信中大量的篇幅是季东跟舒二姑道歉的话语,并承诺以后日子过好了,接母亲出来荣养等等。
第二封却是赵承志模仿着季东的字迹写的,由下江南学习的弟弟赵承恩“恰巧”给带回来。
舒二姑久久得不到儿子音讯,着急上火,人也渐渐没了生气。舒大姑看不过眼,才叫大儿子模仿了一篇。
大意是他现在在江南过的很好,等攒钱买了自己的房子,就回来接舒二姑过去享福云云。
舒二姑很高兴,日子也有了盼头,就想她儿快些回来接她,季家她是一分钟也不想呆了。
以前跟季二有些感情的时候还好,现在随着时间和罗氏的掺和慢慢磨没了,只剩下两相生厌。
虽说现在她们这房人都仰仗她的鼻息生活,但自己的孩子不在身边,舒二姑觉得做什么都没劲。
季二不挣钱,每月他哥会给弟弟些零花,但这些钱连平日里买酒都不够,更何谈养家糊口。
罗氏没什么一技之长,除了会舔季二的腚以外,实在是拿不出什么一技之长,只能呆在家里做做家务。
好在她还有两个儿子,季伟已经能帮他大伯干活了。
舒二姑识字儿,账也